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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子安笑着把一切都推给萧拓,“我本以为萧拓会命人通知你们的,当时王爷的伤势很重,我也分不开身来去理会其他的事情,都是萧拓和苏青两人张罗的,让公主担心实在不是我的本意,公主莫怪。”

    壮壮一挥手,“怪不得你,要怪就怪萧拓这个武夫,还有苏青,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和老三这么担心,就不告诉我们,回头一定找他们算账。”

    子安想起他们回了王府,不知道王府是什么局面呢这一次出宫回府,怕是没有这么顺利,南怀王愿意就这样罢休

    还有,太妃……

    子安心里始终有怀疑,太妃的举动太让人疑惑了。

    子安试探地问慕容壮壮,“对了,贵太妃也一定很担心吧”

    慕容壮壮道:“她哭得很伤心,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怎么会不担心的人死了,连尸体都不见了,任谁都接受不了,她只是伤心痛哭算坚强的,换做旁人,怕是要寻死觅活了。”

    子安点点头,“是啊,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嘛。”

    有马车飞快地从她们的马车旁边掠过,慕容壮壮掀开帘子,瞧了一眼,放下帘子,冷冷地道:“是相府的马车。”

    子安没做声,回府之后,她将要面对另外一场血雨腥风了。

    走了片刻,车夫陡然发出“吁”的声音,紧急勒住缰绳,马儿腾空,马车便往后倾斜,两人撞到一块,差点没滚出去。

    “这是怎么回事啊”慕容壮壮怒道,掀开帘子,却见策马护送的护卫翻身下马,疾步跑过去。

    青石板驰道上躺着一个女人,护卫的火把照亮了女人的脸,她的额头有鲜血渗出,竟然是袁氏。

    原来袁氏被人从马车上扔下来,幸好车夫发现及时,否则就要碾压过去了。

    慕容壮壮与子安跳下去,从侍卫的手中接过袁氏,袁氏已经昏迷,鲜血从额头不断渗出。

    慕容壮壮大怒,吩咐策马的侍卫,“马上策马上前拦截下相府的马车,把所有人拿住,等本宫过去。”

    “是,公主!”

    马车靠边停住,子安迅速撕下裙摆为袁氏包扎额头,她心头的愤怒已经无法形容,但是眼下没有什么比止血更重要。

    值得庆幸的是她身上带有止血粉,是之前萧拓在药店里买来给慕容桀使用的,但是当时慕容桀已经不需要止血粉,她便顺手放在袖袋里,没想到这会儿摊上用场了。

    伤口很大,从马车上摔下来的时候是额头着地,这一带的街道都是青石板驰道而非泥路,十分坚固,有些石板破损,从伤口看,应该是摔在了石板的破口处,否则伤口不会这么深。

    血液沿着袁氏的额头一路流下,几乎可以用血流披面来形容,止血粉的功效没有那么快见效,子安只能用手绢压住伤口。

    手绢很快就被鲜血浸染,壮壮脱下外裳,撕了一块给子安,子安叠起来压住,着急地问壮壮,“这附近有没有医馆”

    “你不是大夫吗”壮壮问道。

    “止血粉不见效,我也没有药,快找医馆。”子安看着袁氏那张越发苍白的脸和不断流下的血,急得不得了。

    车夫连忙道:“公主,前面便有一家保和堂,不如到那边去。”

    “快,马上走!”慕容壮壮道。

    车夫策马而去,不过几百米的路程,便到了保和堂,车夫急忙去拍门,这会儿保和堂已经关门打烊,听得有人敲门,隔着门板不耐烦地道:“关门了,到别家去。”

    车夫厉声道:“开门,公主在此。”

    “什么公主屁话,赶紧走,公主还需要到我这里来看症”

    慕容壮壮闻言,一脚上前去把门给踹开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袁氏失明了
    保和堂的掌柜见慕容壮壮凶神恶煞地进来,不由得一怔,怒道:“你这个小女子,怎敢……”

    当他看到壮壮身后的两名带刀护卫,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道:“是公主驾到,小人有罪,有罪!”

    侍卫抱着袁氏进去,慕容壮壮厉声道:“你过来伺候,需要什么药,会吩咐你去拿。”

    “天啊,怎地流这么多血快,先给白药啊。”掌柜惊叫着,急忙转身走向药柜里取药。

    那边,两名侍卫策马追着相府的马车而去,在南宗街截下了马车。

    车夫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截相府的马车”

    侍卫冷冷地道:“奉大长公主的命令,查一宗故意伤人案,请配合。”

    车夫听得是公主的人,又说是调查伤人案,急忙便下来,“什么伤人案”

    车夫在前头赶车,并不知道袁氏滚下了马车,他虽然听到声响,但是没回头望,且也没听到惊叫声,所以,压根就不知道。

    帘子掀开,马车内只有玲珑夫人与夏婉儿,夏丞相不在马车上。

    玲珑夫人看着两名侍卫,“什么伤人案竟然查到相府的头上来了大长公主也得讲道理吧”

    侍卫瞧了玲珑夫人和夏婉儿一眼,“对不住了,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

    夏婉儿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带走我”

    侍卫了面无表情地道:“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见谅。”

    夏婉儿哼了一声,对车夫道:“不用管他们,有什么事情我担着,走!”

    车夫看了看马车内,发现不见了袁氏,不禁惊疑万分,但是在相府之中,袁氏的地位等同下人,他也不敢做声,只是冲着侍卫作揖,“侍卫大哥,我们真不知道什么伤人案,请转告公主吧。”

    侍卫厉声道:“废话什么赶紧驱使马车跟我们走。”

    车夫还欲再说,其中一名侍卫一把推开车夫,自己上去赶车,拉动缰绳,掉头回去。

    夏婉儿大怒,“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骑劫未来的太子妃你信不信我在皇后娘娘面前参你一本看你有几颗脑袋可以掉的”

    侍卫不管她,挥动马鞭,驱赶着马儿疾驰而去。

    夏婉儿一个后仰差点摔倒,玲珑夫人扶着她,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出宫的时候,夏丞相没有跟她们一同回府,而是与梁太傅约下相见,让车夫先送她们回府。

    她想起袁氏在宫中说的那些话,又想起那些人的耻笑,对袁氏实在是恨之入骨,趁着她不注意,对夏婉儿打了眼色,在马车疾驰期间把袁氏推下了马车。

    她并没有看到大长公主的马车就在后面,所以以为此事无人知晓,就算袁氏死不去,回去也奈何不了她。

    她倒是没想过会摔死袁氏,只是想着给她一点教训,等到府中之后再让车夫回头找她的,没想到却被大长公主发现。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夏子安也在大长公主的马车里。

    她脑中快速的闪过几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例如是袁氏自己坐不稳掉下去,又或者是袁氏想要陷害她故意跳下去,好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玲珑夫人想起在府中的时候变成得罪过大长公主,心里就莫名的害怕。她太清楚大长公主在朝中的势力,莫说自己不能与她抗衡,就连相爷也未必敢得罪她。

    夏婉儿倒是不害怕,不过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公主而已,就算是太子的长辈,可到底没有什么权势,多少也会给她这个未来太子妃几分薄面,不至于因袁氏的事情与她僵持。

    所以,她几见玲珑夫人十分担忧的样子,便宽慰道:“母亲何必担心又没有人看见是我们把她推下去的,我们不承认便是了,就算那毒妇一口指认我们,可也只是空口无凭,再说,我们也可以反咬她一口,说她在马车上对我口出恶言,侮辱我这个未来的太子妃,还想动手打我,您为了保护我,与她起了争执,她竟故意跳下马车,诬陷我们。”

    夏婉儿说的话,和玲珑夫人所想的一样,可见两人不愧是母女,心是一样的歹毒。

    玲珑夫人听了夏婉儿的安慰,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摄政王虽然有意思想不承认婉儿是太子妃,可这事终究做主的不是他,而是皇后娘娘。

    不管以后怎样,现在懿旨已下,婉儿就是未来的太子妃,同是皇家的人,大长公主应该会顾念几分。

    袁氏那边已经止了血,但是人还没醒来,除了额头的摔伤,膝盖也摔伤了,所幸并不算特别严重。

    子安坐在床边,用毛巾清洗的袁氏脸上的血迹。

    她不发一言,神情却异常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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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壮壮见状,问道:“是不是特别严重要不要入宫请御医”

    说完,她忽然想起子安的医术比御医还要高明,便又道:“若你没有办法,请御医也是没有办法的”。

    子安轻声道:“伤口止血之后不太严重,担心的是伤了脑颅。”

    慕容壮壮看着她的神色,试探的问道,“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掉下来的,肯定是那位玲珑夫人和你妹妹做的,不知道你父亲有没有在马车上,如果在的话你会怎么做”

    子安把毛巾放回盆里,染了血的毛巾在水中徐徐的散开一丝一丝的淡红,血腥的气味直冲鼻子,慕容壮壮看到她眼底映着同样的猩红。

    她的眼睛轻轻的眯起来,脸上是幽深的笑,云淡风轻的说:“伤人伤己,杀人偿命,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好,本宫不知道多担心你会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便手下留情。”慕容壮壮大为赞赏地道。

    子安垂下眼帘,嘴角有一丝讽刺的意味,父亲从来不是她的。

    片刻之后,袁氏醒来,昏暗的灯光映照得她的脸色苍白不已,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向额头,子安抓住她的手腕,轻声道:“没事!”

    “子安”袁氏试探地问了一句,双眼没有一点的焦距。

    子安的心一沉,伸手在她的眼睛前扫过,她的眼珠纹丝不动。

    慕容壮壮也发现了问题,惊疑地看着子安。

    子安伸出手指,竖在唇上,示意慕容壮壮先别说。

    她俯身触摸着袁氏的脸,“母亲为什么会掉下马车”

    袁氏双手缓缓放下,口气淡漠地道:“她们母女推我下来的。”

    她伸手摸索了一下,“我们回府了吗你为什么不点灯”

    子安指尖微颤,看向桌子上的油灯与墙上的壁灯,虽然昏暗,但是照明是足以的。

    她失明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巧遇太子
    袁氏很快就意识到了,她的神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我瞧不见了,是吗”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子安沉默了一下,道:“暂时性的,有可能是脑颅受伤压迫眼部神经线。”

    “嗯,没事。”她说,摸索着拉住阿九的手,“我的眼睛早就瞎了,瞎了许多年。”

    她的尾音有轻微的叹气,几不可闻,她的语气语速都是十分平静的,不带一丝的怨恨,但是,听在子安和慕容壮壮的耳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

    她如果是很激动地说或者是夹着怒气说,悲伤的色彩还不会这么的浓烈。

    “告诉我,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子安忍住心头的怒火问道。

    “我们在哪里”袁氏反问。

    慕容壮壮回答:“夫人,我们在医馆里,你有话只管说,本宫在这里。”

    袁氏神色一松,“公主也在好。”

    她拉住子安的手,坐了起身,子安在她腰间和后脑塞了一个软枕,医馆大夫便递上来一杯水。

    子安伺候袁氏喝下水,然后道:“经过是怎么样夏槐钧为什么要把你推下去。”

    袁氏摆摆手,“不是他……”

    壮壮神色一怒,“你还为他说话刚才你还说是他们推的。”

    袁氏道:“公主稍安勿躁,夏槐钧不在马车上,是陈玲珑母女推的。”

    “为什么”壮壮怒道:“她们为什么推你下去”

    袁氏淡漠一笑,“我在宫中说的那些话,让她丢尽了脸面,她怎么会轻易放过我只是我没有想到她这么迫不及待,连等到回府都不愿意,在半路便下手了。”

    “这辆马车,没有侍卫跟随,只有车夫送你们三人回去”子安问道。

    “这一次入宫本来就没带多少人,其余的都跟着他走了,只吩咐车夫送我们三人回去。”袁氏说。

    “就因为你在宫里说的那些话,她们就要推你下马车这般歹毒,还了得”慕容壮壮生气都很,天子脚下也敢这样妄为,这陈玲珑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这袁氏好歹也是一朝丞相的夫人啊。

    袁氏道:“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

    慕容壮壮看着子安,“你说怎么处置她们你只消说,我一定帮你。”

    子安坐在床边,掀开裤管,裤管里用绸带绑着一把匕首,这是慕容桀送给她的。

    她抽出匕首,玄铁的寒光带着青幽的颜色,显得异常锋利。

    她缓慢地说:“我以前听闻人家说,兵器也是有生命的,它会懂得跟随主人,但是,主人必须先要以血祭它。”

    慕容壮壮看着这把匕首,觉得很熟悉,随即想了起来,“这是皇兄当日送给老七的,老七送给了你他可是把这把匕首当成宝贝。”

    子安不知道这把匕首对慕容桀的意义这么重大,竟是先帝送给他的。

    袁氏侧着头对着子安,神色也是有些震撼。

    子安把匕首收起来,舍不得用玲珑夫人的血来染脏这把匕首。

    她站起来,对慕容壮壮道:“公主,这件事情,我自己解决,您不用插手!”

    “你自己解决”慕容壮壮怀疑地看着她,随即又道:“好,我把侍卫拨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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