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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夏丞相猛地站起来,怒气在瞬间席卷了他,伴随怒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惊恐,“你以为摄政王真的能保得住你他就算如日中天,大权在手,也未必能撼动我,上天眷顾我多年,如今也一样会站在我这边。”

    子安冷笑着摇头,逼视着他,眼底燃起熊熊烈火,“从逼婚开始,我便知道你没有把夏子安当做自己的女儿,逼婚不成,你想杀了我,向皇后请罪,为相府开脱,你找人诬陷母亲,对我下毒,种种都没有给我留半条活路,我挣扎到今天还能站在你的面前,不是我命大,而是你夏丞相气数已尽,如果上天还站在你这边,我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她就是为复仇而来的!

    说完,子安转身就走!

    不想再听到他说话,她的心虽然冷了,但是原主夏子安遗留在脑子里的情绪,还是会偶尔左右她。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不管他们如今要算计什么,她都不想理会,因为不管如何,阴谋和算计都会不断冲她们母女袭来。

    他们的手段,也只会越来越歹毒。

    夏子安走后,老夫人一把扫落桌子上的茶杯,一张脸气得铁青,“真是给脸不要脸,这种人,岂能再留”

    “母亲,她手中的匕首,到底有什么来路连梁太傅都这样惧怕。”夏丞相担忧地问。

    “不知道,”老夫人摇头,沉了一口气,“本想先哄着她,没想到她这般冥顽不宁,不能再等了,过两日马上让陈玲珑行事,否则一旦赐婚的旨意下来,反倒叫我们不好动手。”

    “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夏丞相想起袁氏,“只是她如今失明,怕不怕……”

    “怕也没用,就算有人猜测,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又有人做见证,奈何得了我们相府吗”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决绝。




第一百二十五章 母妃想要的
    回到夏至苑,子安想为袁氏检查,但是袁氏却拉住她的手道:“子安,先睡觉,有什么明儿再说。”

    “不,我先……”

    “听话,你现在需要好好地睡一觉。”袁氏坚持道。

    子安看着她苍白却固执的脸,知道她是在怜惜自己,便应下先回了房间。

    小荪的伤势已经好了,杨嬷嬷照料得很好,子安不在府中的日子,无人敢来这里捣乱。

    杨嬷嬷一句话都没有问,伺候好子安之后便退了下去。

    子安很累,很困,但是脑子里却飞速的旋转。

    匕首的事情让她疑惑,但是她没有深究,因为匕首不管来头多大,如今都在她的手中了。

    也没有去想相府接下来对她的行动,其实这是最应该思考的问题,可是,她如今担心的却是慕容桀回到王府的事情。

    前后种种联想起来,那第二拨杀手的幕后指使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他该怎么去面对

    回来之前,听到他们说调兵,又说把他的伤口包扎得好一点,是不是他知道回府之后或许会有一场恶斗

    子安所料,其实**不离十。

    在慕容桀杀掉那几名刺客之后,南怀王先行而去,宫中的消息还没传出去,他命人散播消息出去,说那几名刺客杀手,是被慕容桀所杀。

    所以,在慕容桀出宫之后,便随即遭到了伏击。

    南怀王站在城楼里,看着底下的那一场厮杀。

    他自知慕容桀早有准备,也绝对有能力从这一场伏杀中脱身,但是,这场伏杀确实有必要的,他今晚多杀一个人,便多一个仇家,这些刺客杀手,都是有组织而来,并非孑然一身。

    “王爷,回去吧!”一名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悄然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都握住他的手,月光流泻照在女子绝丽的容颜上,几乎让月色都为之凝固。

    摄政王府。

    贵太妃坐在她院子的正厅里,府中之前挂起来的白灯笼都一并撤下,宫中的事情,已经传到了她的耳中。

    自从得知消息之后,她的手便一直在颤抖。

    她不喜欢一切都不在自己手中掌控的感觉,事态的失控,让她没来由地心慌且急躁。

    夏子安的活着,对她是最讽刺的刺激。

    两名侍卫跪在她的面前,瑟瑟发抖。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夏子安竟然还能活着,她不懂得武功,跳下悬崖分明就是死路一条了,可她活着回来。

    太妃轻轻地叹气,“你们不是回来禀报哀家,说夏子安已经堕崖身亡了吗她为什么还活着”

    夏子安若不活着,按照阿桀的伤势,是不可能救得回来的,他在府中都断气了,且伤口又都上了丹药,这种丹药也能要了他的命。

    她询问着,口气说不出的轻柔,眉心一点戾气也没有,甚至连埋怨的意思都没有。

    “贵太妃,我等是真的看到夏子安堕下了悬崖的……”瘦子侍卫辩解着,却没敢再说下去,因为,现在夏子安还活着回来,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贵太妃伸手揉了揉眉心,对丝竹姑姑道:“带下去吧,留全尸!”

    两名侍卫听得此言,顿时瘫软在地上,两人都没有求饶,因为他们都知道,求饶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只会激怒了太妃让他们死得更惨。

    丝竹姑姑扬扬手,示意人进来把他们二人拖下去。

    府门口传来两声闷吭,继而便没有任何的动静。

    有下人提着水过来冲洗着石阶上鲜红的血迹,血迹沿着石阶流下去,渗入院子的槐树下。

    这一棵槐树,是以血水养大的,枝叶茂盛,枝干粗壮,几乎两人都环抱不过来。

    “哀家想出去院子里坐着,等着哀家的儿子回来!”贵太妃站起来,脚步有些虚浮。

    她就坐在槐树下的躺椅上,身子后倾,半躺着看向天空的月光,星子黯淡几乎瞧不见。

    丝竹姑姑一直站在她的身后,血腥的气味钻进鼻子,让她几欲呕吐。

    “唯有闻着这些血腥气味,哀家的心里才踏实啊。”贵太妃又是轻轻地叹息着。

    丝竹姑姑道:“太妃,不如早些回去歇着吧。”

    “不了,哀家的儿子快回来了,就在这里等着吧。”贵太妃嘴角浮起苍白的笑,“在他出生的那年,哀家被先帝封为贵妃,哀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但是,随着他的年纪渐长,心性显露,哀家便知道他不可靠,可哀家还是愿意为他花心血,丝竹,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他说愿意登上帝位,哀家会不惜一切相助他,为他扫除所有的障碍,让他风风光光地登上那九五之尊之位。”

    丝竹姑姑轻声道:“人各有志!”

    贵太妃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恐怖,“听,是他回来了,卷着一身的血腥味道,他必定是历经了一番血战,他是胜利者,来参见他这个失败的母妃了。”

    丝竹姑姑看向外面,摇摇头,“王爷还没回来。”

    贵太妃缓缓地闭上眼睛,“是吗哀家嗅着这些血腥味道,还以为他回来了,不妨,哀家等着就是,他总归是要来找哀家算账的,哀家要他明白,所有的错,都在于他的不知进取。”

    她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男孩总是牵着她的手到湖边游玩,那小男孩的笑容多么天真无邪啊!

    他说:“母妃,以后儿臣要在湖边给你搭建一间木屋,让您每天都可以看着大湖的水荡漾荡漾。”

    她想说不要木屋,她从来都不想要什么木屋。

    陡然醒来,她有些茫然,下意识地想寻找丝竹姑姑。

    “母妃醒来了”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浑身一颤,转过头看见有一人坐在她的身边,他浑身裹挟着冰冷的气息,有很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子,这一次,她没有觉得血腥味好闻,只觉得说不出的恶心。

    她缓缓地又把身子靠在椅子上,仿佛窝住在躺椅是最安全的姿势。

    “你回来了,真好!”她轻轻叹息,侧头看他,然后伸出手触摸他的脸,“哀家方才做梦了,梦见你说要给哀家建造一家木屋,在湖边,有很美丽的风景。”

    慕容桀手里削着一只梨子,皮肉分离得十分彻底,声音低沉,透着说不出的寂寥,“那时候,我并不知道原来母妃不稀罕湖边的木屋。”

    “母妃稀罕的东西,你就是知道,也不会去争夺。”她轻轻地笑了起来,往事像梦境一样在脑子里飞闪而过,伴随着眸子里那一抹陡然升起又消失的杀气。



第一百二十六章 杀了陶德
    他继续削着梨子,道:“因为,那是不属于母妃的。”

    他抬起头,脸上有斑驳血迹,下巴微微扬高,胡茬青青,面容坚毅苍白。

    她伸手抹去他脸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干了,怎么都抹不去,是敌人留在他脸上的血。

    她抹了几下,便徒劳地放下手,看着他手里的梨子,他削好之后,用刀子把梨子劈开两半,把其中一半递给她,“天气热,吃个梨子生津解渴。”

    她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盯着他,脸色死一般的苍白。

    她几乎有点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心里很害怕,起身寻找丝竹姑姑。

    丝竹姑姑就在身后,她看着慕容桀,“王爷,太妃不爱吃梨子。”

    “吃点好,母妃火气太盛,梨子下火,对母妃而言,是良药。”慕容桀把剩下的一半咬了一口,梨汁飞溅,落在太妃的手背上。

    像是滚烫的火焰般,她觉得灼痛不已,忽地拿起那一半梨子用力地扔出去,“不,哀家不吃,哀家不吃!”

    她猛地站起来,灼痛地喊道:“丝竹,扶哀家进去,哀家累了。”

    丝竹姑姑上前扶着她,然后看着慕容桀,想为太妃说几句话,但是触及慕容桀那冰冷的眸光,她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母子分梨,母子分离啊!

    这不是王爷造成的,是太妃造成的。

    太妃走得很快,虽然是丝竹姑姑扶着她,但是最后却变成她拉着丝竹走,仿佛身后有恶鬼在追她一般。

    进了屋中,她拿起一个茶壶,便狠狠地砸在地上,喘着粗气,连青筋都突显了,双眼突出,叫丝竹姑姑看着都觉得恐怖。

    “贵太妃息怒!”丝竹姑姑哀伤地看着她,“至少,王爷还活着,是不是您这几日也为他的死伤心,他回来了,不好吗”

    “哀家宁可他死了!”贵太妃咬牙切齿地道,“也总胜过他回来跟哀家决裂,什么意思给哀家削半个梨子是什么意思是他不要哀家了吗不,不,在这之前,哀家就不要他了。”

    “太妃,何必”丝竹姑姑落下了眼泪,“这几天您睡也睡不着,为了王爷的事情,您也心伤难受,他活着回来不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吗”

    “他死了,哀家为他伤心,这是母子情分,但是他活着回来,便会坏了哀家的大事,哀家宁可他死了,宁可为他伤心,至少,哀家可以毫无顾忌地把心思都放在老八的身上,丝竹,你跟了哀家那么多年,你不知道哀家心里在想什么吗”

    丝竹姑姑的泪水滚烫落下,王爷是她一手带大的,她没有办法……

    她张张嘴,轻声问道:“胜过那人,登上太后的位子,就那么重要吗”

    贵太妃听得此言,面容大变,仿佛不相信这句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样,“你问哀家重要吗你说重要吗这么多年的筹谋算计,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两人的争吵声音,传了出去。

    夜风卷起了慕容桀的衣袂,月亮躲藏在云层里,院子里的风灯被吹熄,在漆黑中,他迈开腿一步步地走出去,背影萧索。

    “王爷!”倪荣追了上来,他也听到了贵太妃与丝竹姑姑的对话,贵太妃已经没打算隐藏自己的心思了。

    贵太妃在窗前,看着慕容桀一步步远去,她仿佛又看到那牵着她的手仰起头的小男孩脸上带着稚气的笑容,“母妃,当我长大了,我为你在湖边建造一间小木屋,你就能看到大湖的风光了。”

    她倏然而惊!

    这个小男孩,终究是走出了她的生命。

    有血腥味,在太妃的院子里飘了一晚。

    翌日一早,尖叫声划破整个摄政王府。

    丝竹姑姑扶着贵太妃出来,槐树下挂着一具尸体,尸体脸色白得一点血液都没有了,舌头被割去,就随意地丢弃在地上。

    他脖子处有两个伤口,正靠近血管位置,一身绸缎衣裳全都是血,他是被人放掉全身的血液失血而死。

    他就是那位道长陶德,他死前应该遭受了很大的惊吓,死不闭眼,眼睛里还能看出死前的惊恐。

    太妃脚下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快解下来抬出去,命人好生安葬了!”丝竹姑姑连忙吩咐道。

    太妃颤巍巍地坐在石阶上,看着槐树底下的那一滩滩已经凝固的血迹,她额头有冷汗冒出,脸上的神色说不出是震怒还是害怕。

    “他竟对陶德下手了,是真的要跟哀家作对了”太妃开始冷笑,不断地冷笑。

    “王爷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丝竹姑姑提醒。

    “但是哀家是他的母亲,他不该对哀家的人下手。”她陡然抬头盯着丝竹姑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不会再乖乖地听话,哀家以为,他与哀家决裂,却会对哀家做的事情置若罔闻,不会理会不会过问,只加强防备,但是,他直接下手了,他已经不念与哀家的这份母子情了。”

    她忽然站起来,大步进去,“哀家不怕,哀家还有老八!”

    丝竹姑姑看着她冷硬的背影,轻轻地叹气,怎可能让王爷不反击呢你先不念母子情分,为什么还要求王爷念

    他只是对陶德下手,而您是对您的亲生儿子下手啊。

    子安今日起了个大早,背着药箱便出门了。

    来到梁王府,下人进去通报,且请她吃了个早餐。

    她随便对付了一下,下人便带着他进去见梁王。

    梁王是刚梳洗完毕,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有美貌的姬妾在旁边伺候。

    “夏子安参见王爷!”子安上前行礼。

    “你来了!”梁王一身的白色便服,十分清爽,束冠后更显得丰神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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