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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冷王俏医妃夏子安慕容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六月

    “儿子知道,”他扬起阴鸷的眸子,“至于找妾侍一事,便劳烦母亲费心了。”

    “若想你日后家宅平安,夏子安不能留,至于袁氏,你看着办吧,休出去是不行的,七出之条无一条可用,若是你和离,旁人也会指指点点,如今我们相府的是非已经够多了。”

    夏丞相点头,“母亲说得对,夏子安如今恨我入骨,断是不能留的,她若是带着这个恨意嫁给摄政王,我的仕途也会受阻碍,还是得想个法子把她除掉。”

    “想点其他的法子吧,在这个府中,是办不到她的。”老夫人精明的脸上也有些疲惫了,她一向好强,本以为除掉夏子安只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所以,把这件事情交给了陈玲珑去做,是她高估了陈玲珑,也低估了夏子安。

    等她如今想要亲自出手的时候,却发现夏子安已经很强大了,连自己都未必是她的对手。

    夏至苑。

    子安诊断袁氏是因为脑伤有血块压住了眼部的神经,针灸治疗对于散瘀还是很有作用的。

    袁氏躺在床上,子安为她施针。

    杨嬷嬷在一旁看着,见母女两人似乎都没有就今日的事情讨论过,便问道:“夫人,您以为夏槐钧会把夏婉儿与陈玲珑赶出去吗”

    袁氏淡淡地道:“不会!”

    杨嬷嬷有些吃惊,“不会这奇耻大辱,夏槐钧如何能忍”

    “这奇耻大辱不忍也忍了这么多年,他不会白白吃亏,白白受罪,如今夏婉儿已经婚配太子,除非皇后下旨,取消婚事,否则,夏婉儿还会是她夏槐钧的女儿。”袁氏太了解这个人了,他蝇营狗苟,必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杨嬷嬷冷笑,“真是人不要这张脸皮,天下无敌!”

    袁氏侧头对着子安,“子安,你认为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子安扶正袁氏的头,轻声道:“一下子没了一双儿女,加上对陈玲珑失望之极,母亲想,他会怎么做呢”

    袁氏笑了笑,没再说话。

    被禁锢的夏婉儿心里很害怕,怕得不得了,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吗她不是相府的千金

    那陈二……

    不,不是,那个猥琐的人不是她的父亲,不是……

    这一定是夏子安雇人胡诌败坏她的名誉的,她的父亲是当朝丞相,她是相府的千金,不是那市井之徒陈二的女儿。

    夏丞相站在门外,犹豫许久,才伸手推开门。

    夏婉儿抬起头,眼底有泪痕,她是真的害怕了,失去相府千金的身份,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看着往日尊敬的父亲,她寻找到熟悉的宠溺,顿时便哭出声来,“父亲,我不是陈二的女儿,我是您的女儿啊。”

    夏丞相伸手拉起她,轻轻地拥抱入怀,那一抹宠溺已经变得冰冷不已,他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没事,已经问过大夫了,你是我夏槐钧的女儿。”

    “真的”夏婉儿几乎欢喜得要跳起来,“父亲,真的吗”

    “千真万确,问过大夫了,你娘亲以前确实与陈二有过一段,也曾怀孕,但是,李大夫说她曾拿了落胎药,所以,你和霖霖,是千真万确我的骨肉。”夏丞相这一句话,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胸口那一团怒火渐渐地凝固成坚硬的石头,梗在心头,让他呼吸一口都觉得无比。

    夏婉儿厉声道:“娘亲真的与那恶贼有过一段怎可这般肮脏我以后也不会认她的。”

    她看得出,父亲对娘亲已经恨之入骨,她如今必须要与父亲站在同一阵线上,父亲憎恨娘亲,她也要憎恨娘亲。

    “乖女儿,父亲有你和霖霖,什么都不重要了。”夏丞相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伤痛。

    夏婉儿听了这句话,感动得泪流满面,幸好,幸好她还是父亲的女儿,幸好父亲还宠着她,只要她是相府的千金,和太子的婚事便还有希望。

    夏丞相抚摸着她的头,柔声道:“你娘亲那边,你自己掂量着办吧,我与她夫妻情分也到头了,自然,她可以继续留在府中,毕竟她是你的娘亲,父亲纵然恨极了她,可看在你的份上,再恨也得忍着,倒是难为你了,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娘亲是这个不堪的人,对你的名声也有损害啊,日后人家谈论起太子妃,必定是有抹不掉的耻辱在。”

    夏婉儿目露凶光,“父亲放心,女儿知道怎么做的。”

    夏丞相嘴角缓缓地扯起,一个冷笑在唇间形成。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她一定会回来
    夏婉儿放出来之后,直接就带着夏泉去了玲珑夫人的屋中。

    玲珑夫人正在垂泪,见到夏婉儿回来,她惊喜交加,急忙冲上去,“婉儿,你被放出来了你父亲相信不相信你是他的女儿他怎么说”

    夏婉儿盯着她,冷冷地道:“父亲当然相信我是他的女儿。”

    “他相信”玲珑夫人脸上迸发出喜悦的光芒,“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他还相信就好,你还是太子妃,只要你嫁过去,就没有人再敢说我的闲话。”

    “是吗”夏婉儿继续冷笑。

    沉浸在莫大喜悦中的玲珑夫人浑然没有发现夏婉儿的异常,自顾自地说:“没错,只要他还相信,我们母女就还有好日子过,我不会放过袁氏母女的,我一定要她们也尝尝我的厉害,我要她们跪在我面前求饶。”

    夏婉儿哼了一声,陡然变脸,“来人,送夫人到后花园的雅室。”

    玲珑夫人吃惊地看着夏婉儿,“你说什么送我去后花园”

    夏婉儿瞪着她,眼底恨意陡生,恶狠狠地道:“没错,你以为你还可以住在风凉水冷的院子吗父亲不赶你出府便算是格外开恩了,你放心,有我在一天,相府总少不了你这一口饭吃,但是,你若敢生事为我惹麻烦,就休怪我不念母女情分。”

    玲珑夫人跌坐在椅子上,面容骇然,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亲生女儿,竟然对她说这样狠毒的话来。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没有我,你只是……”她的话突然收住,目光惊恐地看向缓缓地跨步进来的夏丞相。

    夏丞相背着光,一步步进来,身后的阳光刺眼,叫人几乎瞧不清他的面容。

    夏婉儿回头,有些讨好地道:“父亲,您怎么也来了”

    “不放心你,怕她心生怨恨,要对你口出恶言。”夏丞相的声音像揉进了寒冰,说不出的冰冷。

    “她敢若她敢这样做,我必定不容她在府中。”夏婉儿厉声道。

    玲珑夫人只觉得浑身冰冷,她忽然意识到,其实夏槐钧压根就知道婉儿不是他的女儿,他这样做,只是要利用婉儿。

    她的心顿时像飘在大海的小船一般,说不出的惊恐失措,如果连婉儿这条退路都没有了,那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不能这样,女儿是她生的,如果她日后可享受荣华富贵,她这个做母亲的,必定也要跟着享受,她不能白白叫夏槐钧捡了便宜。

    她要慢慢地筹谋一下。

    “我自己收拾,你们都不许碰我的东西!”玲珑夫人这样想着,便回头怒斥替她收拾东西的下人。

    夏婉儿见她这般听话,才心满意足地道:“只要你乖乖地在后花园,不出来招惹是非,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玲珑夫人一口鲜血都几乎要喷出来,她咬着牙,藏住满腔的怒火与伤心,收拾着她名贵的首饰与华裳。

    夏丞相对夏婉儿道:“婉儿,你先出去,为父有几句话,要和你娘亲说。”

    夏婉儿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玲珑夫人,她倒不是说夏丞相会伤害她,而是怕她乱说话。

    “女儿也想在这里听着。”夏婉儿道。

    夏丞相哄道:“这是夫妻的话,你在一旁听着不好,先出去吧,你放心,为父答应过你,不会为难她,毕竟,她是你的娘亲。”

    夏婉儿只得道:“好,那女儿出去,就在外面等着。”

    她出去之前,狠狠地瞪了玲珑夫人一眼,警告她不可乱说话。

    屏退下人,夏丞相别脸看着窗棂,声音冰冷,“你如果还想留在相府,就谨慎点说话。”

    玲珑夫人伤心地看着他,“多年夫妻,如今你连看着我说话都不愿意吗”

    “我不想恶心了自己。”

    “恶心”玲珑夫人捧住胸口,一脸伤心欲绝的神情,“可在不久之前,你还抱着我说爱我,我和陈二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你真的要这么介意吗

    还是说因为作画一事我欺骗了你可你在意这些吗袁翠语也是满腹才情的,天下皆知,你冷落了她,屈辱了她,可见你也不是重视这些的。”

    “你闭嘴!”夏丞相忽然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她,“你现在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让我厌恶不已,我与你先夫是好友,你孀居期间,我前去探望,见你大门紧闭,不与外人联系,只当你洁身自好,你送了我一幅画,栩栩如生,胜过袁翠语给我所作的那些,便认为上天辱没了你,错待了你,一份怜惜,没想到今日竟然变成羞辱我的刺刀。”

    “你不曾爱过我吗若你不爱我,怎会为了我冷落袁翠语”玲珑夫人始终不相信两人的美好会变成这样的恶毒,“我与陈二的事情,始终是过往,在你之前。”

    “是吗那这十几年来,他每月都过来几次,你敢说你们没有苟且之事你拿着我的银子,去倒贴这种下三滥的市井之徒,我想起就恨不得杀了你。”夏丞相盯着她,怒气在眼底焚烧。

    “没有,真的没有!”玲珑夫人哭着辩解,“我敢对天发誓,真的没有,我本就想和他断了联系,但是他用以前的事情威胁我,说我敢不给他好处,便会到你面前告发我,我不敢得罪他,我怕失去你。”

    “是怕失去我还是怕失去你现在的荣华富贵得了,陈玲珑,我不想和你说这些,只会让我更加的憎恨厌恶你,我现在留在这里与你单独说话,只是想警告你,如果你还想过安生的日子,便给我安分点,婉儿那边,谨慎点说话。”

    “你只是想利用她,是不是”玲珑夫人冷笑着,满眼的心碎与绝望。

    “多年父女,总归有一份感情,我只是不想她伤心,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说完,他冷冷地拂袖而去。

    玲珑夫人怔怔地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笑了,笑完又哭,“我不信你,父女之情你会念吗若你念,就不会这样对夏子安,在你心里,前程和官途才是最重要的,我不会信你。”

    十六年了,她做了十六年的相府夫人,虽然不是名分上的,但是,在这个府中,所有人都当她是夫人,外人也是如此。

    她不能就这样被打到后花园去与毒蛇为伍,她一定要走出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 随便挑
    夏丞相不算亏待她,给她送了个侍女,这名侍女正是被夏至苑赶出去的漱玉。

    漱玉一直都想跟着玲珑夫人,这一次,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可惜的是,如今的玲珑夫人便连当日的袁氏都不如。

    漱玉是鼻青脸肿地进来,还没安顿下来,玲珑夫人便着她打扫。

    她晦气地拿起扫把,好不容易把雅室打扫干净,玲珑夫人又让她去打扫院子和凉亭。

    漱玉在夏至苑被打了一顿,如今来到这里,连一口水都没喝上便一个劲地忙活做事,哪里甘心她一屁股坐下来,委屈地道:“奴婢歇一会,再去打扫。”

    玲珑夫人柳眉倒竖,一把扭住她的耳朵,“连你也敢来欺负我了是吗平日里不是一直闹着要来伺候我吗这会儿你梦想成真了,还敢有怨言”

    漱玉之前被小荪扑打,耳朵脸上都有伤,被她这么一拧,顿时痛得鬼哭狼嚎起来,“夫人恕罪,夫人恕罪,奴婢这就去!”

    玲珑夫人恨意生了,难得找到个人发泄,哪里轻易放过她一顿连消带打,直把漱玉打得嘴角和鼻子都出血,才肯罢休。

    寿宴过后,老夫人和夏丞相都没有找过子安谈话。

    他们已经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府中没了玲珑夫人主事,老夫人又疲乏,夏婉儿便自荐让她管理府中的事情,老夫人与夏丞相都同意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夏婉儿第一件事便是下令,停止夏至苑的一切供给,便连生活用度每日饭菜都停止了。

    这事没有直接告知夏至苑,导致杨嬷嬷和小荪去取东西的时候遭受拒绝,且受了一顿侮辱。

    这意味着,夏至苑要自力更生。

    袁氏是有一些银子的,但是之前给了一些陈二的媳妇孩子,又拿了一些收买李大夫和小荪的同乡侍女,所剩不多。

    袁氏倒是不担心,她还有首饰可以变卖。

    小荪私下跟子安说,这些首饰都都是夫人的嫁妆,是夫人的已经死去的母亲留给她的。

    子安也不忍心变卖袁氏的嫁妆,但是剩下的那点银子确实是撑不了多久。

    适逢慕容壮壮来到,听到她们为生计发愁,笑着说:“不就是银子吗你放心,我有的是,要多少我给你送过来。”

    身为大长公主,她封邑的土地每年都可为她收获大量的银子,她自是没把银子放在眼里的。

    子安婉拒了,“谢谢公主的好意,长贫难顾,一直依靠公主也不是个办法,再说,我有医术和一双手,自力更生应该不是问题。”

    壮壮却皱起了眉头,“自力更生女子自力更生是有的,要么是入府为奴婢,要么是卖入青。楼做姑娘,又要么在市集开摊子卖豆腐或者馄饨面,你可以做哪样”

    子安拉着壮壮到一边去,低语了几句。

    壮壮想了一下,“这倒是可以的,毕竟你治愈了梁王和老七,只要把这个消息放出去,想必找你治病的富人必定不少,诊金也会很丰厚。”

    “便劳烦公主为我打点一下。”子安恳切地道。

    “你放心,这不是什么难事,我素日虽然与那些官家贵妇来往不多,但是要放点消息出去还是可以的。”壮壮说。

    从学医那天起,她就认定了行医是她的终身职业,她不想一味地卷入各种争斗之中,而忽略了自己人生的存在价值。

    刚来的时候,她考虑的是如何活下去,现在能初步站稳阵脚,她便要为自己的职业谋一条出路,也可以养活自己和袁氏。

    在去梁王府路上,慕容壮壮直接问子安。

    “打算不就是让公主为我找……”

    慕容壮壮打断她的话,“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而是陈玲珑和夏婉儿,你打算怎么对付还有相府,你不会天真地以为,相府还会放过你吧他们这一次遭受重挫,相府的脸面丢尽,都会算在你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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