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睡大魔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德公公,派人送本宫回公主府。”
“对了,皇兄才喝了药,你们隔半个时辰再进去,别打扰他休息。”
……
暗流汹涌的京城近日沸沸扬扬开始私下传著八卦,起因都是来自罢朝半月终于临朝的晋仁帝。
有的说,皇上被后宫妃子谋害,大病了一场,还吐了血,回朝时整个人都变得瘦弱不堪气势全无,看上去风一吹都能倒下了。
有的说,皇上被宫人霸王硬上弓不成,用药伤了根本 ,整个紫宸殿的宫女都受到了连累,全部贬到了掖庭。
还有的说,皇上其实是微服私访去了,回来带了个民间绝色,两人关在紫宸殿里成日宣淫,皇上被缠了整整半月,撑不住了,才回到了前朝。
沈念在公主府听著下人鹦鹉学舌般禀报的这一条条传闻时,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咳,这所谓的反派大魔王实在是太惨了些,也不知是谁在泼脏水,这些传闻半真半假,一套一套的,可谓是十分了解民众百姓的好奇心理了。
也不知沈擎苍听到了自己的这些八卦,会不会真的气得吐血?
……
“皇上,需要安排御林军将那些个嘴碎的人都抓起来么?”
王守德立在自家主子身旁,瞥了眼圣上用力扔到桌上的折子,主动分忧道,“这些个愚民,真该千刀万剐!”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不可。”
沈擎苍心中憋闷,本来就大病初愈,此刻更是涌上一股血气。
他拿起茶盅喝了一口茶咽下了嗓间的腥味,摆了摆手,“让按察司*私下去查流言源头,这事必定有人指使……”
说到这里,他眸色暗了暗,“安和那儿,多加两成探子盯住。”
“喏。”
王守德接下旨令,心中暗叹:安和公主,还是令皇上失望了。
“皇上,您该喝药了。”
赵太医仍旧留在宫中问诊,就算皇上醒了,也还是按照之前安宁公主的吩咐亲自煎药奉药不假手他人,此刻熬好了今日的份例,站在殿外递给了王守德。
王守德稳稳地将药碗呈到圣上面前,低著头暗自苦脸。
龙椅上的男人目光盯著黑黢黢的药汁,并未立刻接下。
果不其然,今日圣上依旧不想喝药啊……
过了几息,沈擎苍才伸手接过瓷碗,仰头一口饮下。
“皇上,请用蜜饯。”
王守德从侍女手中接过早已备好的蜜饯,接过空碗递了上去。
也不知圣上这是怎么了,以前从不喜吃甜的。醒过来第一次喝完药竟问他怎么没有蜜饯?
王守德当时连忙吩咐人送了过来,哪知皇上捏了一颗塞进嘴里后,抿了抿又吐了出来。
“这么甜,她是怎么吃下的?”
她?
谁?
王守德后知后觉地想,难不成是安宁公主?
不过这个不可思议的想法瞬间便被他抛在了脑后。圣上肯定不知道自己在昏迷时发生的事,怎么会知道安宁公主最喜蜜饯?
不过自那之后,圣上每次喝完药,还是会冷著脸咽下一颗蜜饯。
那表情,似乎蜜饯比药还难以下咽。
“小德子。”
主子的呼唤唤回了王守德发散的神志,他听见这个他看著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年轻君王沉沉的问话。
“兄弟反目,父子成仇,是不是皇家永恒的宿命?”
王守德哪里敢回答这样的话,好在晋仁帝也不指望他的回答,只冷冷的哼笑。
“也是……身在皇家,利益至上,父子兄妹间哪里来的亲情?”
“朕以前还是太心软了。”
王守德知道自家主子说的是安和公主。
安和公主出生地位,和主子同病相怜,两人在这吃人的皇宫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活下来,皇上是真的将她当做了亲妹子,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封她做了公主,而后更是赏赐不断。
主子手腕强硬,继任两年,早已将宫中大多钉子拔出,近侍更是查了三代,按道理不可能出现自己受到暗算的情况,却还是中招,能下手的人五根手指都数的出来。
加之主子原本解药中多添加的那一味花,下毒之人是谁,不难推测出来。
若不是安宁公主发现了,主子这时候说不定还没醒呢!
这么想著,王守德忍不住开口宽慰主子:“皇上,怎么会没有呢!您不知道,您昏迷时,安宁公主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您许多时日,她是真真儿将您当兄长呢。 ”
自家主子好转了,王守德不介意卖安宁公主一个好。
“呵。”
坐上的人听到这个名字,冷冷一笑。
“衣、不、解、带……”
王守德偷偷觑了一眼自醒来后喜怒更难揣测的圣上,总觉得这四个字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我看她不是把朕当兄长……她是想造反!”
晋仁帝一个活活被气(bie)醒的暴君。
沈念不想造反的公主不是好狐狸。
注: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川壅而溃,伤人必多,民亦如之。 ’出自《国语·周语上》,指堵住人们的口,比堵塞河流的后患更为严重。一味压制社会舆论只会加剧矛盾,导致暴乱发生。
*‘按察司’采用的是明清的机构名称,职掌振扬风纪、澄清吏治、点录及复审各省囚犯、勘验供辞与诉状等司法行政。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6章
【暴君x公主6】有些妒忌
沈念回到公主府,终于想起了被她抛在脑后的世界之子,韩承君。
时值夏日,宫中有冰随时镇于紫宸殿中解暑,沈念并不觉得有多热,但回到公主府,冰窖里空空荡荡,只剩几块陈冰,一晚便用完了。而外间成日太阳毒辣,热得沈念一天想沐三次浴,房门都不想出。
夏冰珍贵,工部造好冰后,除供给皇上使用外,通常会按照等级发放给朝廷官员家眷,以及留作圣上赏赐。
沈念再一次感叹原主太蠢。自以为受晋仁帝喜爱,结果连冰都分不到几块。
活得真是失败。
这么一想,还是住在皇宫里舒服啊……
沈念趴在榻上懒洋洋地瞇著眼,感受两旁侍女不断挥舞著的羽扇传来的热风,缓解著心头燥意。她心里思筹,是不是再进宫一趟,想法子多留几天?
就算留不下来,也得找皇帝要点冰,否则这日子没发过了。
还是修真界好,一个清凉诀,整个夏天都清爽无汗,爱怎么穿美美的衣服,就怎么穿。在这儿,她几乎都把衣服脱光了,只剩下抹胸和一层薄纱罩衫搭在身上,都还觉得胸闷气短。
“殿下,韩公子领来了。”
领路的侍人在门口站定,原主身边的大丫鬟谷雨上前禀报。
“唔……让他进来吧。”
沈念大爷似的伸出手指点了点一旁盘里的荔枝,便有机灵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剥开了皮,将果肉递到她的嘴边。
韩承君甫一跨进堂门,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衣衫不整的妖冶女子正宛若无骨地倚在软榻上,薄如蝉翼的大袖衫在羽扇拨风下微微起伏,隐约露出其间的滑腻肌肤。
面容俊秀的小太监手捧著荔枝正一颗颗喂到她唇边,两瓣形状较好的红唇轻张,便含住蛋白色的果肉,粉红色的舌尖微微一勾,便将人的魂都要勾住了。
连那奉著荔枝的小太监都呆呆地望著她,眼中满是痴迷。
“……安宁公主。”
榻上的女人半阖著眼,似乎根本不知道他来了。韩承君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开,主动开口道。
他被送到公主府已经十余天了。
这十余天,韩承君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父亲的软弱,嫡母的狠毒,沈念的侮辱,外界的嘲笑,一桩桩,一件件,几乎将他压垮。
他一个堂堂男儿,竟然如一个戏子般被抬送进了公主??府,以后世间众人将如何看他! ?
面首?以色侍人的佞臣?安宁公主的走狗?
毁了,他的一切都毁了。
外间传言这位安宁公主性子恣意妄为,放荡不堪,后院里满是面首男宠,如同养了一院子宠物,哪日心情好,便逗弄哪一只。
韩承君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好皮相,否则这沈念也不会自灯会后一直缠著他。但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公主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直接将他‘强掳’了过来。
韩承君望著坐在榻上的女子,心中有些恍然。
沈念与他结交时是女扮男装,韩承君未曾说破,一直只觉得这个公主心高气傲,最多算是个清秀佳人。然而如今她换上红妆,没想到……竟这么美?
“韩公子。”
韩承君在打量沈念,沈念也在打量著这个所谓的世界之子。
立在堂下的男人背脊挺直,形如青松,乌黑的发用纱冠髻在头顶,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看上去的确一表人才。
他并不像寻常的侯门庶子那般畏畏缩缩,反而气质卓然,一眼看去便是胸有沟壑的模样。
唔。
长得普普通通,还成吧。
沈念收回目光,下了个定论。
许是见多了,天渊界的正道年轻修士们大多都这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比韩承君好看的多了去了,个个仙风道骨。然而这些男人,顶著一张正人君子禁欲无情的脸,被她勾到了之后,还不是具一副急色模样,还要表现得是如同她这妖女蛊惑,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倒诚实的很。
沈念最讨厌他们口不对心,伪君子的那副样子,没意思透了。
“韩公子,本宫这几日有些忙,”沈念吐了荔枝核,一边嚼著果肉一边懒洋洋地问道,“府里的下人……没怠慢你吧?”
“不敢。韩某区区一介白身,住在府中是高攀了。”
韩承君斟酌了一番,恭谨地说道。
他本以为自己一进府里就会被公主强迫,谁曾想自己直接被安排进了一个院子,自此数日,再也没有见过安宁公主其人。
起初,韩承君还庆幸不已,希望沈念永远不要想起他,最好能放他走,但过了几日后,韩承君却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韩承君被安排的院子里不仅住了他一个人,还有其余几个男子,无一不是安宁公主的面首,皆面貌俊朗,有的更是身怀才学,不比他差。
韩承君从他们嘴里对安宁公主的暴戾和骄横有了更深的认知,并且意识到,自己如今羽翼未丰,如果硬要反抗,等安宁公主新鲜劲过了,他的后果会非常惨烈。
而沈念晾著他这么久,韩承君越等,就越担心自己已经被公主厌弃了。如果真的这样,他可能连或者出公主府都做不到,更遑论谋求大事。
“高攀?”沈念冷笑一声,“怕是子渊心里恨死我这个女人了吧?”
韩承君,字子渊,这是原主男扮女装接近他成为朋友后的对他的亲切称呼。
“不敢。”韩承君连忙否认。
“是不敢?不是没有,对吧?”沈念撑起身子,招了招手,韩承君便主动上前了几分,半跪在了她的榻前。
沈念伸出食指,纤纤玉手抬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下颌抚摸了一圈。
“瞧瞧,几天不见,都瘦了。”
语气虽然心疼,但沈念哪里看得出这人的胖瘦。
不过嘛,男人,都吃这一套。
果不其然,韩承君双眼闪烁了下,心下稍安。
看来公主对他还是不一样的。
这么想著,他大著胆子握上了沈念的手指,只觉得这双手柔若无骨,滑腻非常。
“公主,子渊只是有些……”韩承君犹疑著,似乎接下来的话不知该不该说出口。
“有些什么?”沈念配合著他的表演。
“……有些妒忌。”
“哦?”沈念这个‘哦’字念得在嗓子里绕了一转才吐了出来,婉转,似乎还带著好奇和期待。
“妒忌后院那些人!”韩承君抬起头,望著榻上贵女的双眼泛著真诚和失落,“子渊本以为……自己对于殿下……是不同的。”
“我们曾泛舟湖上,曾夜眠听雨,曾把酒言欢……”韩承君说的是两人身份都还未戳破的时候,像是要勾起沈念的回忆。
“是啊……”沈念幽幽道。
“你的确……是不同的。”
沈念:不同到由本仙女亲自来决定你的死法。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7章
【暴君x公主7】喜欢犯贱
韩承君心中一喜,嘴角勾起了安宁公主曾经夸赞过宛若清风拂面的笑。
“即是如此……”
韩承君赶蛇上棍,手渐渐往沈念的手臂探去,“公主……子渊愿……”
他隐晦而忍著厌恶的主动上前,想要做些什么,来打破现在两人的僵局。却不料沈念竟一个抽手,便脱离了他的掌中。
简直像是嫌弃了。
而事实上的确是嫌弃。
沈念只是觉得那双手汗涔涔的,又热又粘腻。
“即是如此……”
沈念结果侍女递过的帕子,打断了韩承君的话。
她一边擦了擦手和颈间,一边慢悠悠道,“即是如此,本宫也不想委屈了子渊你。”
韩承君被她的动作憋闷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此刻却不能发作,只好讪讪地收回手,下一瞬却被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炸得心脏砰砰而跳。
“明日便送你归家,如何?”
归家?
她要放了他,将他送回荣国公府?
“本宫思来想去,之前还是唐突了你,”沈念解释,“子渊是有大造化的人,怎可屈居于我这小小的公主府?”
十分真心实意。
韩承君先是不可置信的欣喜,但眼神扫过榻上女子那双盯著他黝黑不见底的桃花眸,如同被冷水浇过一般。
这是试探。这一定是安宁公主的试探!
若是他同意了,公主肯定会觉得他仍然不甘心,说不定会向后院血肉嶙峋躺著的那个不听话的男宠一般,将他也扔如地牢,打到他骨头折断,脊梁尽弯。
更何况,就算他真的回去了,荣国公府哪里还有他的位置?名声早就丢没了,回去的境况,说不定比现在更差!
这么想著,韩承君庆幸自己眼力过人。
他故作坚毅地摇头,再次望向沈念,目光缱绻。
“公主……你……不喜子渊了么?”
“子渊这几日,日日想与公主当面解释那日的误会……”
说的是韩承君被送进公主府前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不欢而散。
沈念有些佩服他这番给两人都找了台阶下的话,明明是原主强迫他,如今却成了一个不值一提的龃龉。
“唉,也是我不好……”沈念顺著他递的台阶下了,拍了拍男人润如冠玉的脸,“子渊受委屈了。”
韩承君耳边听得著若叹息若心疼的一句话,竟真的生出一丝委屈来,想要再听多一些,眼前人的安慰。
但他转瞬便回过神来,内心警示自己,这个女人是害你如此的女人,万不可被她迷惑!
“子渊不委屈,若能常伴公主左右,也是子渊的福气了。”
沈念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韩承君,耸耸肩到,“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留下来的,本宫可没有逼你。”
沈念是真心打算将人放走的,毕竟她不是原主,不想成天享受这位主角的虚情假意。
但既然主角自己想留,她无聊时看看戏,也不错。
至于原主那个要韩承君爱上她的心愿,沈念根本没觉得有多难。
男人么,都喜欢犯贱。
你巴巴地贴著他,他嫌你烦。
当你潇洒的走开了,他却又舍不得了。
所以沈念根本不打算去做那破石头说的什么博得主角的喜爱。
她天生丽质,谁能不喜爱?
“那你想要什么,就跟谷雨说一声,”沈念见他这么乖觉,也十分大方,“你之前不是还想考科举么?书房里堆了许多书,本宫也不耐烦看,你自己觉得有用的就拿去看吧。”
韩承君闻言呼吸都重了。
他跟安宁公主未暴露身份相交时,沈念为了讨好他,时常送他些孤本绝本,韩承君那时便知道,公主手里一定还有更多外间根本看不到的古籍。
对于一个学子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礼物了!韩承君不可置信,“真的?”
沈念最厌这种质疑,当即便冷了脸,“本宫还会骗你不成?”
“殿下息怒,是子渊得意忘形了,”韩承君连忙告罪,“得殿下厚爱,子渊定当效为殿下肝脑涂地,效犬马之劳。”
“犬什么马,”沈念挥挥手,“本宫就一个闲人,府里没事要你操心。”
看著榻上的娇人有些百无聊赖的模样,韩承君心思一转,主动道,“韩某才识浅薄,不知如何为公主分忧,但好在肚里有几分墨水,若是公主不嫌弃,韩某为公主讲讲故事? ”
他抢过侍女执著的羽扇,又补了句,“也好打发这炎炎夏日时光。”
讲故事?
唔。
这倒是不错。
这里不若修真界,沈念可以挥挥袖便和从水镜里欣赏魔气肆虐后正魔各处混乱打架的场景当消遣,这里只能听一听下人从外面打听的八卦,一点都不好玩。
“行吧,那你给我讲点有意思的。”
沈念点点头允了,张嘴又吃了一颗荔枝。
韩承君:这一定是试探!
沈念:不,你想多了。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8章
【暴君x公主8】自己解决
韩承君立在软塌的侧后方,一边替沈念打著风,一边用温润的嗓音讲著一个颇为俗套的话本故事。
女扮男装的佳人,落魄失意的才子,偶然邂逅的一见钟情……
生怕让人听不出来原型似的。
“换个故事,这个没意思。”沈念又吐出一颗核儿,打断了他的叙述。
韩承君黑了黑脸,又在四周奴侍注意到之前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
“公主想听什么样的?”他耐心问。
“唔……”
沈念伸出手指敲了敲自己的下巴,“不是说番邦句丽国有个女皇么?”
“就将女皇和她后宫的故事吧。”
沈念拍板。
“……”
韩承君咬碎一口银牙,憋著气道,“公主有所不知……句丽女皇没有后宫三千,只有一个皇夫。”
“啧,”沈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这女皇不行啊,都一国之主了,还过得那么苦?”
“也行吧,那就讲讲女皇和她皇夫的故事。”沈念勉为其难。
韩承君心里反驳:不是人家过得苦,是你过得太放荡了。
但这话却不敢明说,韩承君只得从记忆中翻找出曾听闻过的句丽轶事,娓娓道出。
要说韩承君不愧为世界之子,不仅才学过人,长相出众,口才也是一等一的好。
殿内的侍女听著他讲得故事都被吸引的竖起了耳朵,心中感叹这位主子的新欢这般出众,受宠的日子不会短了。
沈念听得倒也津津有味,但无奈午后的夏日太热了,听了没一会儿,她就热得心生烦躁。
“你坐前边儿来,”沈念指了指横榻另一侧,示意韩承君坐过去,“在这儿给我搧风。”
她后背还算凉爽,胸前却湿透了。
这个破天气,真的是让人想捏个清凉决。
沈念想起自己已不在修真界,还被一个破石头锢在这里做什么破任务,就更烦闷了,手一撕,便将身下价值千金的大袖衫扯开了去,扔在了地上。
上身只留了一片诃子*,加之有风徐徐送来,总算燥意下去了些。
“嗯?怎么不继续讲了?”
沈念抬眼,见韩承君哑了声,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那大片春光之上。
“呀,差点忘了,”沈念并未觉得不好意思,“子渊可是正人君子啊……”
以前原主投怀送抱,韩承君躲得比谁都快。
原主倒美滋滋觉得他坐怀不乱,沈念却知道他只不过是在嫌弃原主的放荡。
韩承君忙将视线撤了回来,转而盯著桌上的果盘,轻咳了一声。
“不过嘛……”沈念转而又道,“既然来了公主府,自然要学会适应本宫的习惯。”
她撑起半边身子,如同猫儿一般隔著桌案凑到了韩承君面前,吐气如兰。
“在这里,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念点了点韩承君的胸膛,含笑问道,“子渊可记住了?”
似撒娇,又似警告。
“记、记住了。”
韩承君跪坐的身体顺著那手指的动作微微往后仰了仰,只觉得胸口酥酥麻麻的,像被羽毛拂过一般。
眼前的女子桃花眼,柳叶眉,一张朱唇微微勾起,精致明艳的五官没有一丝瑕疵,令人看失了神。
她胸前一大片雪腻的肌肤在光线的照射下更显莹白,而自那再往下,锦缎都包裹不住的丰腴和沟壑如同最诱人的花蜜引人采撷。
“原来正人君子,都是这般……血气方刚?”
韩承君还来不及回过神,就觉得自己胯下一麻。他低头看去,惊觉自己那物竟不知何时高高立起,因他往后的动作而大喇喇地展露在公主的面前,而沈念那只柔软小巧的玉足竟戳在了裤裆顶起的帐篷的顶端,宛若触碰到一个新鲜玩意儿般,轻巧地弯了脚趾,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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