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睡大魔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公、公主,慎行!”
韩承君没想到她这样大胆,连忙握著扇子遮在自己的胯间。
他又恼又恨,恼这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撩拨于他,让他失态,又恨自己身体竟然这么轻易起了反应!明明,明明他就讨厌厌恶这个女人!
沈念欣赏完韩承君如调色盘般来回变化的脸,玩够了,便又躺回了榻上。
“慎行?”
她脸一下落了下来,阴沉如水。
“韩公子,你是不是忘了,本宫才说过的话?”
沈念幽幽道:“本宫说过……在这里,本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今虽她灵台被毁,神魂破散,但曾经拥有的属于上位者的威压仍旧收放自如。
没一会儿,韩承君脑门便渗出汗来。
“既然韩公子不愿本宫帮忙,那便自己解决吧。”
沈念本也不想碰这种令人提不起兴趣的伪君子,此刻故意道,“就在这里,本宫给你一刻钟时间。”
“解决了,再继续讲故事。”
解决?
怎么解决?
韩承君脸涨得通红,他觉得堂内所有人都在看他,一股巨大的羞辱席卷而来。
然而他能怎么办?
他没得选。
“公主……”韩承君咬牙,腮帮鼓得硬硬的,“能否……屏退众人?”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沈念轻嗤一声,挥了挥手,侍女们恭谨地褪下。而韩承君将这一嗤听在耳里,只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故意嘲笑他仅有的尊严。
“动作快点。”沈念敲了敲桌子。
没人服侍了,她只能自己动手剥荔枝吃。
“本宫还等著听那女皇怎么将皇夫从乱军中救出来的呢。”圆圆的荔枝肉塞进嘴里,将她尖尖的脸颊抵得圆润了几分,看上去竟有些可爱。
韩承君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这时候竟然还被这个女人勾动心神。
他不再说话,自暴自弃般扯开了腰带,手探入亵裤之中,握住了自己硬挺著的阳物。
你要看是吗?
韩承君心想,那就让你看!
他干脆将亵裤扯得再下来了些,露出半截紫红的肉茎,对著沈念撸动起来。
他身为男儿,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是安宁公主,也不过就是一届女子!早晚,早晚他要让她哭著求著,在他身下求欢!
沈念倒不知韩承君内心的‘豪情壮志’,她瞥了一眼男人的物件就收回了眼。
媚修对于男人的身体可能比他们自己还了解的透彻一些。韩承君这玩意儿一看便是用多了的货,想必家里早就有通房婢女,还装什么纯情!
唔,还是没意思。
看他在这儿发情,还不如去陪那倒霉悲催的反派皇帝。至少那人长得赏心悦目,还有可口的龙气给她吃。
这么想著,沈念又惦记起皇宫的冰了。
沈念琢磨著,明日就进宫,看看那便宜皇兄病好得怎么样。
然而有的事真的经不起念叨。
沈念正想著呢,堂前的门就被人推了开来。
“皇妹这是在玩什么呢?”阴沉而带著沙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光天化日闭著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大魔王(委屈):我也有,干什么看他的?我的好看多了!
沈念(冷漠):不好意思,我谁的都不想看。
注*诃(he)子,古代的抹胸,唐朝开始流行,服装我基本参考的是唐代的制式,所以没有用其他词。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9章
【暴君x公主9】像中了蛊
王守德站在门旁,脸都苦成了苦瓜。
他真想扇自己两巴掌,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偏要在皇上面前提什么安宁公主?
本来是以为皇上出宫散散心,能舒缓下被奏折和宫事压累的心情,如今倒好,瞧瞧安宁公主这在做什么?
皇上怕不会怒急攻心,又吐血晕倒吧?
沈擎苍坐在轮椅上,阴著脸看著房内的两人。他瘦削的身体挡住阳光,整张脸都陷在阴影中,显得阴鹜而狠戾。
韩承君本不知道推门而入的是谁,但听著那一声“皇妹”,整个身体一个激灵,手里握著的东西便泄了出来。
他来不及体会身体的不中用,就抖著手将亵裤提上,放下衣袍,慌慌张张地从榻上滚下,跪在了地上。
那是皇上!皇上啊!
韩承君心如死灰。
他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完了。
沈念却在男人进来的一刹便亮起了双眸。
她手一撑,便直起了身,眼中满是欣喜,“呀,皇兄,你醒了!?”
光著脚跳下了软榻,沈念朝门口跑去,她下身笼著一条灯笼似的鲛纱裈*,露出一截细细的脚腕和白嫩的双脚,轻灵的步伐像是踏在云间,又像是踏在人的心上。
沈擎苍双眸漆黑一片,盯著朝他奔来的人影,觉得自己怕不是中了蛊。
若非如此,为甚会觉得这个恶毒又蠢笨的女人如今看上去有些可爱?
若非如此,为甚在醒来后没见著她的身影一直心心念念记挂在心?
若非如此,为甚在她那般捉弄他戏弄他之后,还不觉得生气?
“皇兄,你身体未愈,大老远跑过来做什么?”沈念假惺惺地客套,脸上却笑得开怀,“想臣妹了,让小德子知会一声,臣妹进宫看您就是了~”
瞌睡来了送枕头,这下可好了,免得她跑一趟,冤大头自己上门了!
“哼。”
沈擎苍冷笑一声,“朕看你是怕朕打扰你的好事吧?”
他微瞇著狭长的眸,目光落在了榻前跪著的男人身上。
韩承君被那带著威压的视线盯得浑身僵直,将头埋得更下了一些。
“什么好事嘛,”沈念没注意两人的交锋,随意扯了个理由,“皇兄一直不召我,我一个人无聊,找人给我讲讲故事还不成么?”
十分理直气壮。
“讲故事?”沈擎苍瞪著韩承君衣衫不整的模样,“睡前故事么?”
“噗嗤!”
沈念被这个冷笑话逗笑了,“皇兄,大白天呢。”
“你也知道是大白天。”沈擎苍手指虚点在沈念的鼻尖,“朕看你是嫌朝里参你一本的人还不够多。”
那些御史大夫每天都能就著安宁公主的放荡骄横写上一大本折子,以往沈擎苍看看就过了,醒来后看到御史参她强抢民男,将荣国公府上的庶子都抢回了府,越来越生出一股郁气来。
好哇。
不想照顾朕了,竟是回去玩新面首了。
晋仁帝越想越不对味,这才有了今日的上门。
没人知道,除了中毒的当天,沈擎苍一直清醒著。虽然无法睁开眼,身体也无法动作,但他意识清明,白日里宫中殿里的事情对话,他都能听得见。
包括安和私下里的小动作,包括王守德的忠心耿耿的照顾,当然也包括安宁这个转了性子变得奇怪的妹妹的行为。
喂药,亲他,将他的床占为己有,一桩桩一件件,起先沈擎苍恨不得醒过来掐死这个女人,但一天天过去了,他却习惯了她的陪伴。
这女人遇事沉著冷静气场不输于他,与安和吵架有理有据一肚子坏水,没人时又如同小猫一般随性恣意,偶尔还会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沈擎苍一时竟不知是自己以前看走了眼,全是她的伪装,还是这具愚蠢却明艳的皮囊里,早已换了个人。
沈擎苍用锐利的目光打量著眼前同父异母的妹妹,似乎想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灵魂里去。
然而尚未痊愈的身体在这时却开始掉链子。
“咳、咳咳……”
沈擎苍摀住嘴,王守德连忙将干净的锦帕呈了上去,沈擎苍接过帕子,闷闷地连咳了许多下,才停了下来。
沈念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小德子,摆驾回宫吧。”
沈擎苍觉得自己今日过来便是个错误,这个女人,再过不久就要被他送走和亲,公主身份她唯一的利用价值,这也是他留她一命的唯一原因。他不可能因为她几日不成体统的照顾,就心软放弃。
王守德扶住轮椅的把手正准备推著自家主子离开,手下的轮椅竟怎么也推不动。
“急什么!”
沈念抓住了轮椅的另一边,皱眉道,“这会儿是日头最盛的时候,匆匆忙忙回去,中了暑气如何是好?”
“皇兄不爱惜自己就罢了,伤了龙体,臣妹可是不依的!”
笑话,她还指望晋仁帝身体恢复地快一些,龙气更盛一点,走持续发展道路,怎么能让他病还没好就又倒下?
可怜的晋仁帝并不知道,此刻在沈念心中,她已经被划拨为了属于她的物件。
他只觉得不知哪里吹来一股风,吹得他胸中的郁气都消散了几分。
“小德子,叫人把赵太医领来给皇兄问诊熬药,皇兄先在本宫这儿歇一歇。”
沈念接过轮椅,推著沈擎苍往另一个方向走,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吩咐,“对了,顺便让工部拨点冰过来。暑气这么重,皇兄可不能被热坏了。”
十分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晋仁帝:朕,一个行走的提冰机。
注*裈(kun),起始与两汉时期,是一种合裆裤,类似于现在的灯笼裤,上束至腰,下长及踝,裤脚之处用细带束扎,以便活动。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10章
【暴君x公主10】衣服穿上
天狐一族性聪慧,察言观色的眼神也一流。
沈念察觉到沈擎苍似乎不喜韩承君,便没有将他领进大堂,反而推著沈擎苍来到后院,进了原主的闺房当中。
不是她故意想暗示什么,而是偌大的公主府,除了前边儿的主殿和夜里睡的地方,沈念其他地方都认不全。
短短一程路,轮椅上的男人就咳了不下十次,沈念都当心自己一个颠簸男人会岔了气去。
等进到房间,还未等沈擎苍说话,她就弯腰将人一抱,往床榻走去。
王守德跟在后边嘴巴张大都快塞进鸡蛋了,而沈擎苍一个愣神,也失去了反抗的机会。
晋仁帝这辈子被人打过骂过,阴过陷害过,也被人帮过信过,捧过讨好过,如今前朝的臣子们畏他惧他,后宫的妃嫔们奉承他算计他,唯独没一个人敢这么将他抱起来,好似他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女子,是他曾经最讨厌的妹妹。
“哎哟我的祖宗诶!”
王守德慌忙迎了上去,“公主您慢点,让小的来,小的来!”
生怕沈念那细手撑不住,将晋仁帝给摔了。
倒是沈擎苍,短暂的惊愕之后没有挣扎,反而冲王守德隐晦地挥了挥手,任由沈念将他放在了床榻之上。
“……朕记得你以前连雷霆都抱不动。”
雷霆是原主以前在宫里养的那只狼狗,原本小小的,后来长大了几乎有半人高。沈擎苍与它同榻了三年,倒比安宁公主与它还要亲密。
“咳,那时候小嘛,”沈念没想到原主那么弱不禁风,只能睁著眼睛说瞎话:“女孩子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随便使力气?”
她又扫了一眼晋仁帝的身体,补了一刀,“更何况皇兄你现在这么瘦,我看风一吹都能吹倒,肯定比雷霆轻多了。”
沈擎苍:“……朕没那么娇弱。”
王守德第二十次担心起自家主子会不会被安宁公主气出毛病来。
“哦。”
沈念点点头,态度敷衍地只要没瞎都能看见。
沈擎苍:“……”
“呀,赵太医来了,”沈念见赵太医已经被内卫领了过来,连忙招他进来问诊,“快过来,皇兄又吐血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医治?”
沈念刚才忘记自己身份的举动,也是生怕这个便宜反派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到嘴的龙气没了,那可有点亏。
毕竟这个世界她就指望著这龙气和虚无缥缈的气运来修复自身呢。
王守德在一旁瞧著沈念那么紧张自家主子,忍不住擦了擦眼角。安宁公主真的是变了,圣上身边也有暖心人儿了。
老太医被人从太医院拎来,气都没喘上一口,就颤颤巍巍上前给皇上把起脉来。
“唔……”
他双指在晋仁帝腕上放了半晌,才默默收回。
“怎么回事?又被人下毒了?”
沈念明明记得自己出宫前晋仁帝身体已经开始恢复,怎么这会儿又吐起血来?
龙气不可能骗人,唯一的理由便是倒霉皇帝又中招了。
“咳,”生怕公主再诅咒圣上两句自己都要被连累,赵太医连忙摆手,“没有没有,皇上龙脉正盛,应当是余毒未清,身体在将淤血排除体外。”
“正所谓虚不受补,皇上这几日是否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
王守德脸色一变。
昨日贤妃娘娘在紫宸殿外站了三个时辰,只求见见皇上以慰心安。王守德一时心软便去通报了,皇上也召了她进去,那跟在贤妃娘娘身后的小宫女分明就端著一碗老参汤!
“无碍。”
榻上的晋仁帝倒是气定神闲,“朕有数。”
“赵太医,今日之事也如之前一样,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这便是敲打了。
老太医连忙磕头称是,才被晋仁帝挥退了下去。
“你故意的?”等屋子里只剩下两人,沈念才开口,虽是问句,语气却十分笃定。
故意喝了大补的汤,故意吐血让人看见。
想想也是。
记忆里原主觉得这个皇兄一直隐忍懦弱,能当上皇帝是运气好。因为其他几个皇子都没了资格,不是失德就是谋反,只有他老老实实呆在宫中,最后才被先帝钦点。
但沈念不是原主,光得知这具身体的便宜父皇在沈擎苍继位不过几天就薨了的信息,就知道这位晋仁帝是个手腕高超,有成算的主儿。
有什么比让人主动将你想要的东西奉上更舒坦的呢?
她沈念也喜欢这么玩。
果然,这人比那劳什子主角有意思多了。
“朕听不懂皇妹在说什么。”
沈擎苍手里的帕子浸了血,干脆扔在一旁,随手取过侍女叠放在几旁,沈念的锦帕,摀住嘴又咳了咳。
属于女子的馨香萦绕在鼻尖,甜腻,惑人,让他想像到了昏迷时那一个个缥缈缱绻,挥之不去的吻。
沈念也不戳穿他,反正只要他不死,能好好给自己当靠山就行了。
恰好这会儿工部造的冰也送到了,她便欢喜地抱了块软垫坐在冰前,闭著眼享受著铺面的清凉。
啊。
总算是活过来了。
她还穿著那一身不成体统的衣裤,白腻的雪肌明晃晃的,晃得人眼睛生疼。
“把衣服穿上。”
淋头一件衫袍罩下,裹挟著一股熟悉的龙气。
沈念本可以避开,但看在龙气的份上,还是扒拉了半天,将衣服上沾染的丝缕龙气都吸干净了,才从衣服里钻了出来。
“皇兄,这可是大夏天!”沈念不满道。
她被龙气勾得心痒痒的,盯著男人的目光都带著些欲求不满。
吃过大餐,怎满足得了小食。那一点点怎够吃?
“……女孩子不宜太受凉。”
沈夕以前每个月都有几天面白如纸,后来沈擎苍也知道了为什么。
太医说女子凉物碰多了易宫寒,安和被宫女欺负,有时候甚至自己浣衣,冰凉的井水接触多了,自然身体不太好。
但说完晋仁帝就想收回话。
眼前的人从小娇养著长大,过得比谁都滋润,怎会怕这些?
呵。
他为什么要替她操心?
沈念倒真的不会担心受凉,但是她听出了沈擎苍话中隐藏著的态度。
咦?
靠山好像主动像她靠近了一点点?
沈念囫囵套上了男人的衫袍,抱起一块小冰块跑到榻前放在沈擎苍身边的小几上,然后便笑嘻嘻的搂上了男人的肩。
“皇兄真好!”
她双眼亮晶晶的,像一个得到宝贝的孩子。
“阿念以前不懂事,伤了皇兄……”
她凑得极近,近到沈擎苍都可以嗅到她唇上口脂的香甜。
“皇兄这么好,会原谅阿念的~是不是呀?”
打蛇随上棍。
这可是沈念最喜欢的。
沈·瓷娃娃·擎苍:朕是谁,朕在哪,朕在干什么?
沈·大力女·念:这就是,公主抱。
只睡大魔王(快穿) 第11章
【暴君x公主11】唇舌争夺
“皇兄这么好,会原谅阿念的~是不是呀?”
甜腻的声音犹如一尾游鱼,钻进沈擎苍耳朵里,在他干涸的心理吐露出一串水泡,砰砰作响。
而属于少女的娇软身体此刻正贴在他的胸膛之上,不同于男人的绵乳轻蹭著他的肩臂,像极了讨好主人又亟待抚摸的小狗,却又比小狗更加乖巧可爱。
沈擎苍的理智告诉自己,他不可能会原谅这个幼年时就将天真的恶毒展现得淋漓尽致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然而身体陌生而汹涌的欲望却先一步替他作出了回答。
“……哎呀!”
少女的纤腰被杵著的东西顶得微微一颤,沈擎苍便看见眼前的小嘴微微嘟起,“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呢!”
勃起的硬挺隔著布料被小手压下,“皇兄果然素得久了,回去可要好好找美人们纾解一番才是~”
沈擎苍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有些话,开了口就收不回去了。
他将人推离了身边,扯过一旁的蚕丝被搭在了身上,掩住了身体的异样。
沈念被推开也不恼,笑嘻嘻的坐在榻边,杵著脸盯著他笑,倒将沈擎苍看得不自在起来,捏著她的脸颊转到一边去。
沈念不干,又转回来。
两兄妹你扭我动,气氛融洽,倒好似在玩乐一般。
“皇上,药来了。”
王守德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发现再不进去药就要凉了,才硬著头皮走了进去。
以往他都是直接递给皇上,这会儿安宁公主在了,王守德倒如同皇上昏迷时的养成习惯一般,将药主动递到了安宁公主面前,药碗旁,还盛著一盘蜜饯。
“小德子,越来越有眼力见儿了嘛。”
沈念伸手就拈了一颗蜜饯塞在嘴里,腮帮被顶出圆圆的弧度,将她五官的明艳削弱了几分,反增添了许多可爱来。
王守德苦哈哈的退下, 等出了门才一拍脑门。
糟了!
他怎么忘了之前安宁公主怎么个喂药法儿了! ?
如今圣上醒了,公主不会再那么逾矩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王守德自我安慰,就算真的敢,主子也不会同意的。
然而事实却是
沈念的确没有再正大光明地以口喂药吸龙气了,毕竟此刻眼前的男人是大晋朝实打实的皇帝陛下,有心机有谋略,不是可以躺在那里任她为所欲为的‘尸体’。
“皇兄,喝药吧,都快凉了~”
她用手背探了探碗壁,舀了一勺药汁递到了沈擎苍嘴边。
男人用晦涩难辨的目光盯著那勺半天,又将视线移向她的脸颊,确切的说,是她的唇。
沈念彷若无睹,举了半天,见男人还不喝,干脆把勺收了回来,放回碗里。
“皇兄不想让阿念喂?”她还不想喂呢,举得手都酸了。
“那皇兄自己喝!”
沈念将药碗塞进了晋仁帝的大掌里,自己空了手,将嘴里吃完果肉的核儿吐出,又拈了一颗蜜饯塞进嘴里,在榻边翘著二郎腿晃呀晃的,自己吃得开心,也没再理沈擎苍。
爱喝不喝!
她沈念除了师父还没伺候过别的人呢!
沈擎苍端著碗,瞪了简直像是上房揭瓦的少女一眼,还是喝了。
仰头一饮而尽。
今天的药似乎比寻常还要苦一些。
他心想。
男人的目光灼热,沈念觉得自己吃独食有点不地道,把手里的果儿塞进嘴里,又特地取了一颗递给晋仁帝,“皇兄吃这个,甜呢~”
沈擎苍的喉头动了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压抑的渴望再也无法克制,他将药碗一扔,手擒住了少女的手腕,往前一拉。
“哎呀!”
手里的蜜饯没拿稳就这么掉在了床上,沈念惊呼一声。
而下一刻,她的惊呼就被堵在了唇间。
男人的双唇带著灼热和草药的清苦,含住了她的嘴。
一条大舌强势而霸道地分开了沈念的唇瓣,将她还裹著蜜饯的小舌一勾,舌中央的果儿就被抢夺了过去,被男人吸到了自己嘴里。
“唔哼……”
少女瞪大了杏眼,像是惊讶他这个意外而背德的吻,又像是气愤他竟抢走了她的蜜饯。
是哪一种呢?
沈擎苍分心地想。
而接下来少女的动作,算是给了他答案。
身上的人儿并没有躲闪,压在他胸膛上的娇躯凑得更近了些,沈擎苍只觉得吮住的那张小嘴分的更开了些,一条滑腻的小舌从中钻出,探到了他的嘴中,四处游荡著,像是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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