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风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秦子
“宝贝儿……你这骚穴……嗯,骚水可真多,我只是蹭蹭你,你听,叫的这样响。”叶惊澜沈沈笑道,他一脸克制又享受的表情,性器顶部在武年的阴核摩擦,茎身恰好凑在花唇上摩擦,淫穴流出来的汁液滋润了他的肉棒,让他的摩擦愈觉滑畅,待到整根肉棒都沾了淫水了,他倏忽加紧了摩擦的速度,模仿交媾的样子顶撞起了武年含吞著大量骚汁的雌性肉洞,就是没有插入,只奋力操干著他的洞口和肉阜,几次都险些插到肉缝当中去,“你这淫妇,怎样?这样擦得你很爽吧?嗯嗯,我简直舒服透了……你这身子,哪都能操,操你的穴口也很爽……骚货,你骚洞肿起来了……”武年受不了地摇晃著头,他害怕地捧住腹部,著实心慌了,水液滑下了他的大腿,他不觉哭了出来:“不要,不要……你不能弄我……”他的肚子有少许疼痛,雌穴近乎被压在穴口的热棒擦烂了,这些微的痛不值一提,不过他不能冒险接受叶惊澜的欲火,犹如牲畜那样被他从後面操干。
叶惊澜没有开口,情事中,他的容貌有种笔墨难描的魅惑,目光专注而幽深,他徐缓挺动著胯下的肉棍在雌穴上抽撤,腹部次次都拍打在武年的大腿,尔後忽然腾出左手挤进他的胸膛和软枕中间,在操弄他穴口的时候也罩住他的左乳,粗暴地抓握他的乳肉抖动起来,还搓捻他的奶头。“啊……啊,慢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卷住了他,乳房、雌穴、後庭都被尽情玩弄,武年的两颊显出绯红,他的唇角流著口沫,只觉得有硬邦邦的热棒在擦他的雌穴,他的蜜洞越来越湿,理智便越来越遥远,後面朦胧察觉自己好似就尿尿了,绞缩的小穴喷了许多清凉的液体,性器也麻麻的,颓软了。果然是久经人事的主儿,不必插入或抚弄也能泄精,叶惊谰依旧用狰狞的肉枪在他肉穴上猛擦,含恨地思忖著,日後必要守好他这骚货别叫他人闻到腥味。
“啊……啊……”武年处在高潮後的呆怔,近乎没有发现自己高潮了,他满面泪水地趴卧著,全身都在余韵中战栗,精壮的身体都是欲液,一股甜蜜的淫骚的气味从湿漉漉的私处飘溢,叶惊澜倍感折磨,他喘了几口气,用残余的体贴将武年翻过来,让他平睡在床铺,再在手心吐了口口水,拿它抹在武年的後庭和雌穴,然後便捧起他的屁股,性器在股缝的蜜洞顶了两下,蓦地便用力捅了进穴内,操开了武年的後穴。
“好痛,谰,慢点……疼……”武年紧闭眼睛,喉底挤出了略带痛苦的呻吟,肉刃突破穴口令他受了如针扎的尖锐刺痛,一时间他





风骨(H) 分卷阅读66
的下体混杂著汗水和蜜液,甚至是唾沫,委实脏得很,叶惊澜丝毫不嫌弃,偏偏极是欢喜的,一手握著他的屁股,一手抓住他的胸乳,运动腰身在他的下体往上拱,进到一半狭窄的甬道不合作地挤压著征服它的阴茎,於是便往外抽出少许,稍作了停缓,不给武年休息的机会,又再重新把肉棒挤塞到菊蕾中去,强势地直接戳到深处,全根沈入!
穴道包裹著雄壮的肉楔,那东西相当巨大,正在挨操的肉径又十分薄嫩,武年几乎能想象塞在屁股内的肉棒形状,想著自己的後庭被肉棍塞的满满的,他热不可耐地揪著黑长发,抬著迷蒙的泪眼凝望著叶惊澜,带上哀求的神色:“惊谰……温柔点儿……”叶惊澜忽略不理,他微攒著双眉,过於紧致的秘穴箍得他的阳锋生疼,但这小洞的卖力吸啜给他更大的快感,再加之心上人就用这种姿态躺在他身下,他再顾不上其他了,俯伏在武年的上方便开始抽动性器,难得温情地亲吻他的脸颊,将自己埋到他热窒的穴腔里边,龟头一再戳捅到他的穴心,这般发狠地操了他的屁眼儿十几下,一只手也跟著抓紧了他的胸脯,蛮横地搓揉他青红密布的乳肉,还恶意地揪扯他涨大的奶头:“你这奶头,以前小小的,让我吃了这些日子,肿成这骚样儿!”
5
5
“呜……呜……我没有……”武年呜咽著努力摇头,昂起潮红的面容,神态间流露著一丝羞愧,他想要拒绝如此过分的戏弄,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乳头在粗暴的揪扯下都要碎烂掉了,後庭在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中有种要被捣穿的错觉,不得已地躺睡在床铺上承受来自雄性的侵占,像发情的雌性动物般张开双腿迎接阴茎来操干後穴,灼热的肉棒挤撑著他的股间,龟头碾著内里可怕的地方,所有感觉都令他混乱了,忍无可忍之下伸手去推打叶惊澜的肩膀,还想掰掉他抓在自己胸上的手指,放声哭喊道:“拿出来……拿出来!你要弄死我了!”
他哭的越是厉害,屁股就缩的越紧张,窄小的腔道会在肉棒挺入时挤压起来,内壁饥渴地绞住粗壮的肉棒,抽动时产生些许阻力,叶惊澜简直要为这种美妙的享受疯狂了,他好心放过了武年的胸脯,可是两手捧起他的屁股,稍稍调整了姿势,让他的下身略抬高著,两条腿撑得大开,紧热的後穴就贴在自己的胯下,接著便如同要将他的後庭给彻底操成一个软绵绵的肉洞般,用起猛劲在他体内冲撞,坚硬的龟头猛地插向他深处的蕊心,兼且带著厚重的鼻音说:“嗯?是麽?我弄死你了?干你这後面的洞,也能干的死你?呼……操死你……来,我试试,我看能把你操成什麽样子……骚货儿,长这麽骚的屁股,把我咬的好紧,我不信捅不松你这个骚洞!”
说犹未了,武年已消受不下这般激情,他抱住腹部扭动起了身子,汗湿的背部在床褥上蹭弄,还踢动著光溜溜的双腿,口中哀求著甚麽话,前方的男性抖了几抖又吐出点精液来,殊不知他的举动把叶惊澜最後的耐性磨灭了,那在他股间操弄的紫红肉刃停住了,片刻又以更深的力度贯穿他的蜜洞,依稀能看见洞口的嫩肉被强势撑开,所有的皱褶完美绽开了,叶惊澜嘿嘿诡笑道:“还扭屁股呢?啊?是嫌操的不够呢?”他的眼神凶恶,眸子至深邃的地方却爬满了迷恋,两手狠捏著武年的臀部,腰身猛然向前顶动,眼中全瞧不见他怪异的肚子,抬著他的下身狂操著他的屁股,撞到他的臀肉通红,两颗膨胀的囊袋也甩打在他的股缝,几次过後索性腾出两指去拉伸他给塞的满满的穴口,肉棒愈发往里干,企图将两颗精囊也挤进去……
“不要,不要……”武年承担不起了,积攒在体内的痛和快感在他的血脉里奔涌,他几近崩溃了,撞击让他的身体在激烈地前後颠动,下身高抬的动作让肚子往胸口的方向垂,压得他极其恐惧,不由得捧扶著肚子,大哭著惨叫道:“孩子,孩子,呜,惊澜……孩子!”
残余的理智传进意识当中,叶惊澜止住了,他异常苦闷地敛起眉心,将武年的身子打量了一遍,半晌,他轻咬著嘴唇,然之後深吸几口气,盯住了武年高隆的腹部,放缓了进犯的步调,轻轻抽出肉棒,再徐徐推入,完全软化的内襞热烈地吸附著他,巨大的肉根在蜜洞里边压榨出了不明的液体,濡湿了两人结合的部位。屋外凛冽的风雪击打著门窗,那声响显得很遥远,屋中仅有肉体的碰撞声和男人火热的气息,充满蛊惑的,引人堕落的味道。
“这样好不好?我慢慢操你,一点点磨开你的屁股,不要插的你太猛……这样肏你可以麽?”叶惊澜注视著武年,一边问话一边有条不紊地摆动著腰臀,跪在他双腿间研磨他脆弱的穴心,在他穴口摩挲的手指重新捏握他挺翘的双臀,摸到了许多黏腻的体液,大腿内侧也全都是,“不、不要……”武年更觉痛苦了,缓慢的进出令肉杵逼压穴径的过程清晰许多,进入时穴径被打开,抽出时它稍为缩紧又继续被下一次的进入打开,反反复复,整个後穴从里到外都酥麻了,快要软作春泥了,他压抑不下身体的颤动,双手无助地紧揪著被子,何不拢的双腿也只好夹稳了叶惊澜精悍的腰身,仰面任眼泪簌簌落下,前方的雌穴淫水涌冒不断,那淫骚的穴口还在呼唤肉棒似地翕动著,穴口处小巧精致的肉蒂也在满含期待地颤栗著,就是一副欠缺男人糟践的淫乱样子。
“宝贝儿……你前面的小穴好可爱,流好多口水。”叶惊澜沙哑地赞道,他在武年的花穴和性器投以贪婪的一瞥,又迅速移开视线,把手探到他雌穴上,现在阴核上拨弄了一会儿,划过宽开的穴缝,捏了捏鲜红的花瓣,而後用力地抓挠整个淫水充沛的肉户,一下就刺进去三根手指,在淫水泛漾的花腔中猛捅了两下,甚至是恶劣地旋转手指,腰杆子亦是往前悍然一挺,性器插满了他的後穴摩擦他的肠壁,手指跟著在他的雌洞内乱搅乱抖,搅拌出淫穴内噗滋滋的浪叫声,抠挖的那些个蜜浆纷纷外涌,後边就故意微弯起手指,倏忽往外抽出,指甲在他柔嫩的穴壁上不轻不重地刮了过去,继续又往内里插入,使劲抽出!
有点尖锐的指甲仿佛要刮烂了他蜜洞湿热的嫩肉,武年蓦然瞪大失神的双眼,湿淋淋的吞咽著粗黑肉棒的骚屁股明显抽搐了几下,双脚死死地缠在叶惊澜腰後,喉底泄露了几个模糊的调子:“啊……啊啊……”他连眼睛稍微翻起了,雌穴和後庭同时涌起一阵激颤,随即便吸咬著叶惊澜的手指和肉棒,他主动把下体往肉棒和手指上面撞去,心口却承载不起地发疼了,他不管这些,自己扭著腰部让两个淫洞都能被插到最为舒爽的位置,霎时精元




风骨(H) 分卷阅读67
和浪汁从腿间喷溅,整个人为之震动,最後拉紧的肌肉又柔软了,遂达到了今夜不知几次的高潮。多凄惨的男人,胸口不住地喘动,性器恹恹的,大肚子上都是亮亮的汗水,後庭兴奋得一直发生痉挛,雌穴则倾洒撒吐了叶惊澜一手的汁液。
“唔……舒服……棒极了……”叶惊澜低低地闷哼道,方才的紧缩争些让他射精了,他好久才稳住了神儿,喉咙干渴得近乎无法发声,可他仍然不怀好意地对武年笑了笑,阴茎硬挺著霸住他的後穴的肉道,从他雌穴拿出来的手指沾满了晶莹的爱液,意犹未尽地又挖了挖他的花腔,搞得他的骚洞叫的可劲儿欢畅,最後就当著他的面嫌弃一样抽了手来甩了几甩,甩掉手上的汁水,那些淫荡的证据就抖落的四处都是,不止如此,还拿下三滥的话来撩拨他:“谢谢娘子,用你的骚穴给为夫洗净了手,”说道间,他的手放在鼻下闻,又格外沈醉地深嗅了嗅,探了舌头来舔食,将残留的爱液舔舐干净,啧啧舌尖,用暗哑的音调夸道:“娘子好香的水,若是能时时供为夫取用,那该是多好?只要掀起你的衣摆,便能从你这小洞里摸出水来。可惜你这水眼娇气,不知那甜滋滋的骚水藏在哪处,总得哄了多时才肯出的一些,想要喝多几口,只能用嘴堵上去接了。”
他的口吻透著失望的意味,武年听了茫然地看著叶惊澜,脑门闷闷地发疼,他感受不到後庭火辣辣的怪异感,也无视了雌穴不被满足的渴望,仅仅把脸庞转向了一边,绝望地咬了捂嘴的手掌,两腿软弱地放了下来,热融融的後穴仍旧努力嘬吮著穴内的肉刃,在叶惊澜言语调戏够了,重新在他屁股中操干征伐的一刻,他用手背挡住眼睛,闭合的嘴角流露著几缕隐忍,“呜呜……”
叶惊澜明白爱人身体和心理的底线,他哑笑著抹去武年唇边的唾沫和泪滴,修长的手指不再去搞武年的雌穴,转而去触碰两人结合的地方,当摸到那被撑大得不复原样的後庭,原来羞涩的花蕊受了情绪的培养怒放得如斯娇豔,他不禁满腔的得意,这次也难得缓慢地享受欢爱的快乐,肉棒进出尽量温柔了,一下下顶动武年的屁股,双手在他的大腿柔情蜜意地来回抚触,嘴里也诉说起爱人间的情话,抚定他发泄後的余韵。
武年疲惫之极的状态下丧失了应有的反应了,他奉献了身体由得叶惊澜随便玩弄,记不住後庭里的热棍子又磨了他几长的时候,迷糊中有几次被顶得比较猛,随後就觉得有人扑倒压在他的上方,甚至连他的肚子都压痛了,发情一样急吼吼地在他的身子上乱拱,把他当母狗儿似地一个劲拱动他的屁股,他就这样睡在床上被愿,怎麽现在关怀一句反倒会惹来了脾气,他纳闷地盘坐在床上,见武年情欲之色退去後的脸容开始显露了怒意,他为免撞死在刀刃上,只好捡起地上的被子,赔著万千的小心道:“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不舒服。我那关心你。”
他们二人现在的仪容甚为荒唐,一个挺著大肚光溜溜地躺著,一个浑身披挂著松垮的衣裳,发丝也凌乱的很,武年注意到了这点,他作为男性的隐藏的不甘浮了上来,不巧又察觉叶惊澜的目光总在他无力闭拢的腿间徘徊,色迷迷地盯著他涂了腥白浓精的穴口和耻毛,仿佛在用视线抚摸他的蜜穴,他顷刻怒上心来,也不知何处来的力气,忽然气愤地一喝,喝了看的出神的叶惊澜一声,道:“现在晓得问我了,你做时怎不理会我不舒服?你好关心我!”数落得叶惊澜容身无地不单止,还伸出手打了一记漏风的巴掌,把叶惊澜半边的脸颊打出了一个红馒头。武年从前可是种田的庄稼汉子,即便现在圈养在家中富养著,也不怕没有力气。
叶惊澜呆在原地,像是想不到自己会挨打,他无法置信地捂著受伤的脸,朝武年眨了眨眼睛,水润润的星眸几乎要眨下泪来,最终没等他出言安慰自己,便默默地背过身坐著,几不可闻地哼了两声,躲在床边瞎嘀咕。这性子也不知怎麽养成的,欢爱时分明是自己攀上来扭屁股,舒服过了还赏他耳光当奖赏,真是好生慷慨,下次上他的床时非得再整治他不可,弄得他死去活来再把他晾著,非要他保证不发脾气才能叫他舒坦,省得他成日端著多庄重的姿态,上床时还不是一个劲的发骚。
这魄力十足的话,叶惊澜都是闷在肠子里的,但是他权当自己是说了的,暗自开了满心田的花朵,直到听见武年略嫌急促的呼吸方醒起现不是乱想意淫的时候,这才回转身子来,大概是他做的次数多了,很熟练地乖乖在床铺上跪著,捏了两只耳朵,恬著脸道:“我错了,你教训我吧。”他俊雅的相貌做出这等举动,少不免的滑稽,但武年可没被逗乐了,这人来来去去就几个招式,现在会道歉,可惜脑袋刚一沾枕子立马便忘精光,他冷眼斜睨了叶惊澜些时,心中要找寻个法子叫他改了这点,争奈困乏的厉害,身子到处都隐也似有点不妥当,全身都隐生许多的酸痛,遂只好暂且作罢,忍气道:“教训可不敢,只想烦




风骨(H) 分卷阅读68
五爷替我取两颗药丸。”叶惊澜连忙应了,生怕武年有个闪失,他手忙脚乱地奔到柜边,抽屉里翻出一个白瓷瓶儿,滚出两颗药丸,又再从点著小火的小壶倒了杯温水,三步作两地蹭回了床上,道:“来,我喂你,好些儿吞。”说完,不由分说地把药丸捂进武年口中,自己喝了小半杯水,低头对准他的嘴巴吻下去。
“你……”武年想要喝止,不过为时已晚,他只能接受叶惊澜渡入的清水,把水和药丸咽下了,发觉对方的舌头要顶进来,不觉怒了,好一个色欲冲脑的王八蛋,看来是死性不改了,待他狠狠咬一口,叫他长一回记性。想定,武年也闭了双目,顺从地接受了亲吻,在叶惊澜大喜过望地加深了唇齿的交缠,深深吮著他的嘴唇,并且伸长了软绵绵的舌头送到他嘴里时,他毫不客气地咬将下去,离得这样的亲近,立即就能听见了叶惊澜的吸气声。
这下惨了,明日还如何能见人,这些脸和唇的伤口一看就准是让房里人打的,我浑家好大的气性,叶惊澜忍痛的间隙还犯上点愁了,凤凰人传话比甚麽都快,他可以预知明日一旦露脸,惧内这两个大字便能写在自己的脑门上,虽然是事实,瞧他都要给咬出血了还不敢挣扎,唯有等到武年发泄干净内心的不满。
幸好武年还是有分寸的,在见血之前饶过了他,叶惊澜收回了舌头,也没有叫痛,只用手背擦了擦嘴,冲他格外讨好地笑了一笑,不怎好看地故意把舌头吐了出来,含著古怪的调子说:“给媳妇儿消气,再咬几口也行。”不要脸的东西就会作怪,武年尽量板起了面孔,暗地里又担心把他咬坏了,於是悄悄瞄过他的舌,没见到伤处才放心了,可这一来又气自己还替他著想,两相矛盾的心情让他的表情变了又变,叶惊澜的心也随之上下调弄,实在怕他有地方想不通,因此忽然收敛了容色,屈膝跪在他身边,柔声道:“我这不是爱你才忍不住麽?再说了,我在床上够猛,才证明我没背著你乱来,是不?你瞧我,我一天的力气都攒回来往你身上使呢,你不也很喜欢,不然哪能叫的声音都……”他未能道完的话就此中断了,武年挣扎著撑起上身要来打他,惊得他赶紧按住了,一叠连声地道:“别别别,我不敢了,我再乱说你就抽我。”好言好语哄得他又躺睡回去,然後瞧见他大腹便便变的辛苦模样,也发现自己确实太混账,悄悄叹了口气,一边为他盖上被子,一边颇为正经地道:“以後真不敢了,你就别气了,明早我给你揍,你别气坏了自己。”
他的言语是字字真诚,武年缩在被褥里面望了他一眼,探究的眼光在他脸上打量,接著就一声不吭地翻身侧睡著,光裸的後背对住他,思忖半晌,想著自己也有不对,於是闷闷地说一句:“嗯,那就不怪你了。”他也太好哄了,这认错讨罚的招都用了不下十次了,他还是轻易会心软原谅,大概是因为他是那样全心爱著自己吧,叶惊澜掩著嘴,他压抑著快要滑出嘴边的笑声,用几下咳嗽掩饰了窃喜,慢慢地躺在了武年身旁,带著满腔将要溢出来的柔情抱住了他,脸颊凑在他的後颈处摩擦,将心窝里藏住的话语呢喃说出,交予了唯一的听众,极其自然地搭住了他的一只手。
烛火摇曳的灯影中,垂放闭合的床帐内,两人共著百年的鸳鸯枕,交颈缠绵,十指紧扣,浓重的睡意弥漫开来,他们渐渐睡去了。冬至节前夕,一场罕见的大雪在深夜停歇了,次日的天地间裹著一层银白,路边留著几个不知何人留下的雪堆,而那压沈了梅花枝的积雪上,有暖阳安静地照耀,反折出炫目的白灼,令人微阖了眼眸才能勉强看得,尖锐的光,却显得安详。
7
7
冬至节当日,城中许多商铺都不开市,凤归来也如这般。叶惊澜不必早起,在被窝内睡到了巳时方醒,睡眼朦胧间,他懒懒地把手臂往身边一探,挪动著身子要去搂住那副温热的身躯,结果触及的位置已摊的冷冰冰去了,他疑惑地睁眼来看,果然,床上哪里还有那个光溜溜的人,只留著一条被子。
难得可以悠闲几日,也不肯好好陪自己缠绵,一大清早便不见了人影,真是太过分了。叶惊澜把对武年的不满紧紧怀抱著,他下地披好单衣和穿上白袜,将带子随便拉系了,便绕过隔开外间的青竹屏风,正巧撞见要寻的熟悉身影在桌边坐定。他满面不豫地走过去,有点使小脾气地道:“武子,我难得休息几日,你怎就不陪我多睡会儿?你可知道,不陪自家相公温存,可是很不妥当的。”武年稍稍掀起眼帘瞥了一下,不说话,他的身边搁著小竹筐,腿上放著小娃娃的衣裳,看似笨拙的双手竟是那麽灵活地持著银针在缝制,动作没有丝毫的放缓,直至叶惊澜在他面前顿足了,才慢吞吞地放下衣裳,望住这位不知家事的少爷,亲切地道:“厨娘不用来支银两麽?府里短缺的大小玩意不用遣人去办麽?祭拜先人的果品要不要备置呢?你昨日交上来的银两要不要称好记数?你倒说说,我要是同你一般在床上睡著,今日这家里的人都不用干活了?”
武年把话说完,低头仍旧缝他手边的活计。叶惊澜听的一愣一愣的,他一时忘记了,自打武年担起了家,陈平这管家基本上就不理事了,现在管家账房等都是武年在做主,成日也是不得清闲的,琐碎到了晚膳的菜色都要他来敲定,想起来,诸多杂事把他缠的都抽不开身了。这样也似乎不是要他来享福的,反倒叫他劳累了,叶惊澜陷入了沈思中,直挺挺地杵在那儿,他这样子引起了武年的注意,抬眼注视了他一会儿,不想自己被他彻底养起来,遂出声打断他的自思,态度还是很温和的,说:“别傻站著了,去梳洗梳洗,吃早饭吧。再不快点都要凉了。”
叶惊澜闷闷不乐地照办了,把自己收拾停妥了,很快又回到了武年身边,在他的对面入了座。武年看向了铺在桌面的早饭,低声道:“吃吧,趁热。”桌上已摆好了碗筷,瓷碗中盛好的一碗白粥,他的关心总是无微不至的。叶惊澜有几许感动,他把家事烦恼给塞到了角落边,端了碗来喝粥,可这才喝了几口,突然发现武年手上的衣服缝的是小娃娃的,刚刚还带著感恩之情,现在又显露了原本的面目来,蓦地把碗一搁,汤勺碰在碗沿锵的一声,气哼哼地说:“武子,你衣服给小娃娃做的?”
他又在闹哪出了?又不是小孩子了,性子这般的阴晴不定。武年想著都莫名其妙,他拎起将要完工的小衣服,回道:“是呀,这做给他的,怎地?”叶惊澜定定地盯著武年,眼中透露著一种期待的询问的神色,他之所以没有付诸言语表白,是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的心思,然而他没能看




风骨(H) 分卷阅读69
出一朵花儿来,武年没心情去揣测他堪比女儿家的别扭,反倒不耐烦了,道:“闷不吭声的干啥?有话就说。”叶惊澜把嘴角紧抿,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指住了那件小衣裳,大声责备道:“我呢?你没给我做衣服,怎麽能先给他做?”用一种理直气壮的口吻,又一次用力地跺著脚,发著脾气时,俊秀的面容是显得极生动的。
武年深觉好笑,他笑向叶惊澜说道:“为什麽不能先给他做?我都不知原来你缺衣裳。”不但不理会他的气愤,还故意刺绪的声调道出的,用话把叶惊澜打了一记闷棍,他知这可大可小问题务要谨慎接招,所以讷讷不敢言,顿了片刻,终还是服了软了,低低答道:“算老二,你是老大,我不知道是老几。”他说完把脸一低,委屈不已,重新端起饭碗,用筷子夹起几颗米粒,放到嘴里嚼上好久。
他这样子,面上都快要淌出苦水了,武年拿他没办法了,伸手摸了摸他有点红肿的脸,看出是让昨夜的耳光扇肿的,昨晚打他,今早还让他受了没趣,自己委实不应该,遂心中不免萌生几分後悔,柔声道:“还疼吗?”叶惊澜大概发现他心疼了,仍旧不说话,只是把脑袋摇了摇,静静吃粥。武年不得不叹气,他将近要妥协了,几次张嘴想要说叶惊澜,可字眼挤到了舌尖又咽回去,只等到他慢吞吞地把粥吃完,将事情留到这会儿才告诉他说:“一会儿去我家,你去换衣服吧,我给你拿好了。”
1...16171819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