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小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陈小丫
作者也是劳动者,他们每一个字都是辛苦所得,带着无限的诚意与热忱,渴望大家,用实际的行动来支持大家喜欢的作者。
女生网一组b班全体作者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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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那个,同学们,我要请假2天。
最近思维混乱,风中凌乱中……
在电脑前呆了半天,脑中一团乱麻,痛苦得想撞墙。
本文接近完结啦,请允许我理顺下思维再继续。
谢谢大家,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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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感言
这一路写来想了太多,也有太多的感受。
高兴、沮丧、伤心、歉意皆有之。
到完结时,本来存了一肚子的话,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呢。
话说,小丫艰难地完成了《佟家小妾》这文,为什么发评的同学那么少呢?
请留下个脚印吧。(小丫伤心、怨念地对手指。)
嗯,过两天会发小妾文的《番外》。
还是要感谢。感谢同学们一路的支持,感谢持续的关注,感谢收藏、推荐、订阅、打赏、发评论、阅读的同学。
若有空暇时间,请移贵步到我的新文《农家女也有春天》一游吧。
欢迎收藏、推荐、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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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啊。推迟几天完成番外
本来想今天晚上更新的,但实在太困了,小丫在半睡眠中写不下去了。
近年终了,工作好忙。各种总结啦……各种汇报啦……好累。
所以,这本书的《番外》要推迟几天完成啦。
同时,新文也要推迟几天才开始更新。
番外没有完成,总觉得这文还没有完结一样。
本文在接近完结时,卡文卡得一片空白,可现在写番外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的故事可以铺展开来详细写的。但文已经完结了,汗。
也许文在完结前写了番外,就不会出现卡文,不会出现有点仓促地完结的情况了。可是,现在说这些,好像有些迟了。
话说,以后我一定不用第一人称写文了,一开始写的时候以为第一人称容易表达些,但现在发现,第一人称的局限性是非常大的。
呃,在困意朦胧中唠叨了这些,有些语无伦次了,回归主题吧:请假,停更几天。
谢谢同学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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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起点女生网新域名全新上线
起点女生网终于全面上线,拥了独立的域名,向广大的书友证明,起点女生网在此时此刻,已经拥有了一片独立的天空。
女生网第一次把女性化读物突出,用女性化的视角来认真的看待着历史、人生、职场等等。而如今的独立域名更是突出显现了这一点,让更多作者有了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让读者们能在自己的天空中自由翱翔。
而在很多由读者变为作者的女生眼中,它更是一个广阔的平台。谁不是新人?谁都有第一本处
佟家小妾 分节阅读_40
女作,谁也不是天才,一夜成名毕竟只是少数。女生网充分的考虑到这点,它平等的接纳着每一位作者,充分的给大家机会,只要你肯努力,那么一定就会有收获。因为有了这份安定感,作者们有了更大的创作热情,一步步随着女频的走向成熟。
我们今天聚在一起,是为了庆祝女生网独立域名的全新上线,而我们更应该感谢的是你们,我们亲爱的读者们!网站培养着作者,其实更是培养了一大批有规范、高素质的读者。你们认真的看文,你们有坚持正版的理念,你们珍惜每一张选票,你们认真的留言给我们以鼓励……
就是因为有你们的支持,我们才能有信心一天天的写下去;因为有你们,我们才能越来越好。所以我们相信,拥有独立域名的女生网将会是作者与读者共同的精神家园.
女生网一组b班全体作者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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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番外》的更新
那个,本书已经改为“完结”状态,《番外》还有一部分没有写完,我将发表在公众章节里。
若同学们有耐心、能忍受小丫文文向来诡异的构思和走向,可以移步小丫的新文《农家女也有春天》,此书在慢慢养肥中,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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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受伤
大人通知今天入v了。:)
我混混沌沌,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隐隐好像听到有人惶恐的声音:“宁爷,是小产。”
“小产”?……我迷糊中,心却一痛。
只觉得一时全身发冷,一时全身发热,头痛欲裂,一时又好像看到了那满地的血污,一时好像看到媚烟在冷笑:“你以为宁爷和靖安王爷真的爱你吗?不过是他们摆的棋子而已。”一时又觉得迷糊中好像有人说过“小产”……心里一片酸楚。偶然醒转,挣扎着想要强撑起身,却没有半分力气。
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人在轻轻为自己拭擦着额头,身体的酸痛好像减轻了些,头也似乎不那么痛了,只是身体依然毫无力气,好像散了架一样。
突然好像听到有人低泣,然惊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却见满室亮光。我眯了眯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再慢慢睁开眼睛,却见馨月坐在床前,一边拿手绢抹着眼泪,一边惊喜地叫道:“小姐,你醒了。”
我怔怔地看半饷,终于回魂过来,唤道:“馨月。”声音却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馨月一边抹泪,一边勉笑道:“小姐,感觉好些了吗?”
我了点头。
她道:“你昏迷时一直嚷痛。真把我吓得不轻。现在还痛吗?”
我了个笑容。摇了摇头慢抬手。捂着自己地胸前:“身上不痛。可是。心里难受。”
馨月眼圈又红了道:“大夫说你地嗓子被药物灼伤段时间才能恢复。”
我点点头。看着她隆起地肚子。嗔道:“你是怀有身孕地人。跑来这里照顾我干吗?快回去罢。”
馨月摇头道:“我哪里就那么金贵啦。你病得那么厉害。我不在你身边终究不放心。还是让我在这里好了则我没累出病。到想出病了。”
我心里一暖道:“馨月……”
馨月噗哧一笑:“若平日里这样唤还差不多,如今你嗓子坏了,没得叫我起鸡皮疙瘩。”
我也一笑,突想起昏迷中听到的只言片语,心里一酸,便问馨月:“馨月小产了吗?”
馨月眼里泪意又显,低低地“嗯”了一声:“小姐,你不要太伤心还年轻……”却想起我与远宁的现状,眼神一黯。
我的手不禁抚上平坦的肚子。其实我并不是很伤心,毕竟,对这还没成形的孩子并没有期待的感觉,只是依然有点一点酸涩,有一点难过。
以前也曾经梦想过与远宁的孩子,却不想竟是在远宁弓虽.暴我的那一次暗结珠胎,也想不到当我知道他时,他已经远离。
这也是天意罢,我已不愿为远宁生儿育女。
转头看着馨月又在忍不住掉泪了,我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微弱的笑容:“馨月,你怀了孩子还哭。孩子出生后也会爱哭哦。快别哭了。”
馨月低下头,低低“嗯”了一声道:“小姐,你嗓子还没好,别说太多话。我去叫大夫。”
我微微点了点头,疲惫不堪地闭上了眼睛。
不久,大夫来了,他搭了搭脉道:“好多了,已经没什么危险了,烧也退了。只是失血过多,还很虚弱,加之体内还有毒素,得好好修养,慢慢去毒。
待我开个方子补一补。”
馨月松了口气,忙唤小五跟大夫去拿药煎药,又使唤了婆子去厨房拿粥。
她笑道:“小姐,你都昏迷四天了。真把我吓死了。”
我歉然看着她:“对不起,又让你担忧了。”
馨月笑道:“瞧你说的。”
不久,却是馨香将粥送了来,她看了看我,眼里也有担忧之色。馨月忙扶我半靠在枕头上,我抬了抬手,依然觉得无力得很,馨月便端了粥碗,一勺勺喂我。
粥滑过喉头,依然有一丝刺痛,我慢慢地、努力地咽着,这时外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是远宁。
我冷眼看着他。他憔悴了许多,脸上的菱角益发分明。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我,眼有忧色,见我靠在床上吃粥,却又露出几分喜气。
他的眼光接触到我冰冷的眼神,怔了一怔,似乎闪过一丝愧色,
馨月微微欠身,唤道:“宁爷”
远宁应了一声,走了过来,从馨月手里接过碗,坐了下来,柔声向我问道:“你如今觉得何?”
馨月代为回答道:“小姐喉咙的灼伤还未好,不宜多话。大夫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还很虚弱。”
远宁“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从碗了舀起一小勺粥,往我嘴边送来。
我看着他,哑着声音道:“我这个叛党,怎么敢有劳宁爷。”
馨月忙道:“小姐你可是糊涂了,怎么说自己是叛党呢。”
远宁手一顿,停在半空
然慢慢放下。
馨月忙将碗接了过来,赔笑道:“宁爷,我来罢。”
他默默地任馨月将碗从他手里拿走,默默地站在一边,眼里有几分黯然,半饷后,黯着声音道:“你好好休息。”转身走了出去。
我冷笑着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里却有一丝刺痛闪过。
我看着馨月憔悴的面容,便让她去休息。她原不愿意的,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馨香道:“馨月,你还是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
馨月看了看馨,点了点头了出去。
馨香走向前来,为我捏了被角。我感激地看着她道:“馨香,谢谢。”
她手顿了顿,向我的眼神却有了几分暖意道:“你还不宜说太多话别说了多休息罢。”
我点了点头,只觉得还虚弱无力得很,慢慢又陷入了昏睡中。
待醒来时,小五在旁边打着盹。
我听着小五匀称而香甜的吸声,看着她小猪一样的睡脸还是一派天真烂漫,没有任何烦恼。我突然很羡慕她。
想现在是天气还冷推醒她,令她回房睡觉。
她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摇头道:“不行呢,馨月姐会骂我的。”
我笑道:“不用怕,我没事,你去吧。”
五犹豫了一会看我确实没什么事,便应了站起来往外走。
刚走了没几步,馨月推门进来问道:“小五,去哪?又想偷懒么?看我不掌你的嘴。”
五吓了一跳期艾艾地说不出话。
我笑道:“你就别吓这孩子了。是我让她去休息的。”
馨月道:“这怎么行,你还在病中,身边还是要有人伺候才好。”
我道:“你不是在这里吗?咱们说说体己话。”
馨月一笑,对小五道:“去吧。”走了过来坐在床头。
了会闲话后,我轻声问馨月:“你可知道那天的事?”
馨月点了点头,道:“靖安王爷与宁爷设计,让叛党以为皇上要去鹿山行宫游幸,叛党百余人在去鹿山途中设下埋伏要杀皇上,却不料皇上并未去鹿山行宫,他们扑了个空,却掉入了设计的圈套,最后大多尽被杀。本来秋延天几人已是在劫难逃,却一疏忽,竟让他们逃了出去。
只是,后来逃出生天的只有包括叛党堂主秋延天在内的三、四个人。说起来媚烟也是个有情有义的,本来可以逃了的,却为救秋堂主硬生生挡了一箭。”
她笑道:“这是外面流传的鹿山之战。实际上是这样的:他们挟持你为人质,媚烟更让你吃下毒药,胁迫靖安王爷和宁爷,若放过他们,三日后自然有人送解药来,若不放过他们,就要拉你陪葬。王爷与宁爷无奈之下,只好放了叛党余下的几个人。说起来那毒药还真厉害,你中毒那三天,来了那么多太医,也束手无策。不过叛党却也有信用的,三天后,就有个老头来送解药给你,只是送了解药后就服毒自尽了。说到底,他们对你还是很有情意的。”
我暗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着馨月道:“你怎知是这样的?怎知他们是为了救我放了叛党?”
馨月怔了怔道:“我是听杨易说的。杨易现在也算是王爷的身边心腹。”
我冷笑:“或许外面流传的才是真相。我对于他们不过是一个可能是叛党的女人,一颗棋子罢了。”
馨月惊异地看着我,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道:“小姐,你真是病糊涂了吗?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我冷冷地道:“他们怎么舍得为了我,放弃抓住秋延天的机会?如今又编出这样的话,难道我对他们还有用处吗?”
馨月震惊地看着我,一会,她摇了摇头,对我道:“小姐,你定是与他们有什么误会。小姐,你是不是听了叛党的什么话?你怎么可以信她们呢?你到底是怎么啦?”
馨月看了看我的脸色:“你昏迷这几天,宁爷不知道有多担忧,很是焦躁不安呢。每天一下朝就赶来这青园看你。原是说都城太医多,要送到都城府修养的,但大夫说你失血过多,不适宜颠簸,才决定在青园住段时间先。”
她停了一会,又低头迟着开口道:“靖安王爷也是每天都来青园,虽然不进这院子,但都会向我打听你的情况呢。”
我心里一颤,有了些惑,他既然能够为剿灭叛党舍弃我,现在还关心我干吗?只是对我的愧疚吗?
我握拳,把心里的悸动甩出去。我已经已经伤心了一次,又被欺瞒了一次,难道还要再次被伤被欺瞒吗?
好像给我喝的药里加了安神的成分,没多久,我又开始觉得昏昏然的睡着了。
依然是隐痛,不激烈,却搅得人不得安稳。
睡梦中,似乎有微温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额头、眉毛、鼻子、嘴唇……却归于一声叹息。
动作很轻柔,好像小时候病中妈妈的手指抚过,手指的微温令我觉得很舒心,似乎连疼痛也轻了一点。
四十二、求去
时听得一声轻唤:“王爷。”是馨月的声音。
朱询应了一声,问道:“她如何了?”
朱询?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想不到几天没见,他竟会憔悴颓废如此。原来柔和的脸部线条也带了几分凌厉。
他似乎吃了一惊,却转即笑了,似乎是由衷的喜悦,轻问道:“你醒了?这就好。”
馨月刚从门外了茶进来,忙扶我坐了起来,依在床上。
我看着他,哑声道:“妾身养,实在不便见王爷,王爷请回罢。”
他眼神一暗,默了一会道:“让我看看你到底如何了,才好放心。”
笑:“放心?你还担心我这个叛党死不了吗?”
馨了一怔,看向我似乎要说什么。我向她微微摇了摇头,她便闭上了嘴,但眼里有惑和惊诧。
他黯然涩声道:“对不起。”
我笑道:“没什么对不起。你没有做错。左不过是为了权势。舍一个不相干地人。有什么对不起地。妾身当不起。王爷请回罢。
”
朱询看着我。神伤痛。却什么也没有辩解。
我道:“王爷来看妾身。对王爷地声誉也有损不是?”
朱询道:“我不怕。我只想看看你到底如何了。”
我冷冷地道:“你不怕,我怕。”
他怔了一怔,默默地看着我。
我继续道:“王爷,请不要再来看我了。男女有别,还是要避嫌的。我早已身败名裂,用不着王爷再折腾。王爷,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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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吧。我一个妇道人家,受不起那么多闲话和非议。请给我留个好声誉罢。”
朱询站起来,黯然转身向外行去。
我唤馨月:“去叫小五拿点茶果。”
馨月知道我有什么话要和朱询说点了点头,出去了。
朱询也是知道的,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里有亮光闪过。
我看着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媚烟是叛党的?”
他微微一震,眼里有伤痛闪过,低声说道:“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我没有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半依在床上。原来,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一会,我平复了心情,睁开眼睛,却并不看他,声音平静地道:“好得很,你走罢。”
房里一片静谧睛的余光见到他缓缓转身,缓慢地走了出去。似乎,有什么令他觉得沉重。
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让馨月知道的好,她一直以为,这一切都是意外,我有反常的表现只是因病和小产受了刺激而已。
毕竟,她的夫君还在朱询手下当差。
我盯着小香炉里缓缓升起的绕绕白雾变成各种形状,最终消散,妖娆而虚幻得就像这人生。你永远猜不出它会变得怎么样。
原来你认为真实的,原来也可以虚幻,原来你认为可以握住的原来不过是青烟。
一会,馨月回来了。
她站在门外恭敬地道:“王爷是要回去吗?”
朱询沉默地点了点头,站了一会什么也没有说。
馨月却见朱询站在门口,似乎在往外走又不迈步,有些疑惑,低头站了一会,低声道:“奴婢送送王爷。”
朱询让开了身子,声音有些暗哑:“不必了。”
馨月应了,往房子走去,刚走了几步,却听得朱询在身后轻声道:“有劳你好好照顾你小姐。”
馨月回头,怔了怔道:“不敢,这是奴婢的本分。”
听得朱询脚步声远去,我明明告诉自己,不值得为了这些心目中只有权势的男人伤心,可心里还是觉得苦涩和伤痛。
因为派来的大夫都是很好的太医,信飞原来的体质也不错,不久后,除了嗓子有些暗哑,身子虚弱,总觉得有气力不续。
因在古代小产也属于月子,被馨月当成超级病号伺候了一个月。每天都送来补血养神的膳食、汤药,馨月恨不得我一口吃成个胖子,被天被她看着一口口吃下那么汤汤药药,各种补品膳食,还真是个惩罚。出个房门也要被馨月一层层严严实实地包裹。
我没有再见到朱询。远宁来青园的次数也少了,他知道我心里对他的恨意,每次都匆忙得很,只是站在门口看看,听馨月回回话
了。
一个月后,我被允许可以在园子走动了。
一日,我坐在院落中晒太阳,小五坐在旁边叨叨些闲话。
远宁走了进来,见我坐在院落里,迟了一会,站在门口问道:“早膳用得可好?”
五忙站起来请安。
我一笑,站起来,小五道:“去搬张小桌子过来,再拿笔墨和纸张。”小五忙应了,走进房间。
我看着他,笑着让坐:“宁爷坐。”
远宁听得唤五和桌子和笔墨,怀地打量了我几眼,听得我给他让坐,怔了一下,眼里有些微惊喜,沉默地走了过来,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一会,小五搬了张平日里摆在院子的小桌子过来,并拿了写笔墨纸砚。
我起来,慢慢地磨着墨,远宁只在旁边沉默地看着我。
磨好了,我将笔润了润,袒平纸张,推到宁面前,笑道:“宁爷,贱妾无德无能,品行不端,实在不配做家妇,还望宁爷写下休书,莫辱没了家的家门。”
“什么?”远宁霍:站起来,脸色铁青,眼神阴郁地看着我。
我仰头与他对视,冷声道:“善妒、无子,哪一条不是休妾的理由。”
想了想又冷笑:“也许还可以加上一个淫字。宁爷,请罢。”
远宁冷冷地看着我,沉声道:“我不会如你所愿的。”
我道:“我现在对你一无用处,为何不肯?我留在家,对你又什么好处?”
远宁冷冷地审视着我道:“你以为我对你只有利用吗?你错了。我亦真心喜欢过你,亦真为你心动。但是,你一边对我柔情蜜意,一边却与王爷勾三搭四,我以为只是我久冷落了你的缘故,我不愿就此放弃而忍了下来,你可知道这对我是怎样的煎熬?我给过你机会,我以为只要嫣儿与王爷成亲,你们亦无太过之举,自然会绝了念想,但你非但没有收心,反而变本加厉,直至做出孤男寡女夜宿野外的丑事,你是我远宁的妾,却置我以何处?
我对你做的一切,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自己不守妇道,却要求我这个夫君对你从一而终,你竟无耻至此。
如今,你是要我休了你,好与王爷双宿双飞吗?可怜嫣儿视你为心腹好友,你又可曾为她作想半分?我深知嫣儿对王爷的感情,你与王爷称心如意了,却要置嫣儿于死地?我绝不会为你让嫣儿伤心的。
你对我无情,我又何需对你有意。可惜我至今依然对你有几丝情意,哼,倒是我糊涂得可以,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但你燕信飞,今生都只能是我远宁的一个妾。”
我怔怔地看着远宁,从震惊中慢慢地回过神来:“我并不想要去王府为妾,我既然不愿意在府为妾,也不会入王府为妾,与嫣儿争宠。”
顿了顿道:“再说,你与王爷,不都怀我是叛党吗?他亦不过当我如棋子,我又如何肯跟他?”语气中难免有着丝怨气和愤怒。
远宁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惑,却未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片刻后,他冷冷地道:“你怪我不应该怀你是叛党,令你涉险吗?你初嫁来我府几年,胆小木讷,却突然间性情大变,在我面前晃悠,令我为你心动,且竟令王爷亦为你心动。我与王爷自小熟识,共事多年,情胜兄弟,却因你生隙。你令我怎么信你?想想你的所作所为,如何不值得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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