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尼尼
安安静静的和他出门,安安静静的回去。
像个小木偶。
赵翰旭花了不少时间,才发现她喜欢什么,该怎么讨好她,他发现了个也许专门研究怎么剿灭鬼族的军队都不知道的事实,鬼族虽然不吃人的食物,因为吃不饱,但他们其实是可以尝出味道的。
阿月不喝牛奶,也厌憎小糕点和饼干,洋气的,中式的美食都不吃,可她竟然喜欢吃糖。
她尝得出糖的味道。
没法搞到人肉时,赵长官就从兜里掏出一小颗糖果,晶莹可爱,裹在透明的塑料纸里,于是她目不转睛,张开小嘴,啊啊的讨食。
在赵长官剥开糖纸,塞进她的小嘴里时,阿月总是迫不及待的合上嘴,她还会吸吮他的手指。
赵翰旭不主动抽手,从来都是等阿月吸舔了个够,等她自己把头扭开,他才把沾了她的唾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吸。
第一次这样做时,他是经受了很大心理挣扎的,可当他终于妥协的去吸吮,他看着小月的眼睛,她半点注意力也没有放在他身上,只顾着搅弄自己嘴里的小糖,硬邦邦的糖在她柔嫩的脸庞上鼓出一个移动的小块,让赵翰旭的裤胯也变得鼓起,硬邦邦的,她依然天真美丽,看着他的眼里没有半点嫌恶震惊,不知道他有多恶心。
她从不咬他,赵翰旭满心温情的觉得这是驯化,是亲密,不同凡响的关系的体现。
阿月肯定是认得他的,她知道他是养她的人。
为了养好阿月,赵翰旭偷偷去档案室查了很多秘密资料,文件夹的资料里说,鬼是不会老也不会死的,只要没被杀掉,他们就会一直长大,越变越强。
然后他翻到很多拍摄了庞然大物的鬼族的狰狞黑白照片,每张几乎都染血,都是拼命拍下的,赵翰旭上过鬼族的战场,可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几眼,他带的军团只配打扫战场,能和这样的鬼族对上的国军都是英中的英,还得用上坦克,飞机和导弹,可就算是这样,也是死伤无数。
赵翰旭不知道自己的阿月是不是有一天也会长成那副模样,不过他又想,这样体型的鬼,据说都是有叁四百年岁数的,他一介凡夫俗子,怕是见不到阿月长成大鬼,张牙舞爪,胡作非为,杀人无数的模样了。
在他以为,在他的记忆中,她将永远是这副孩童少女模样,资料里说鬼的稚龄很长,怕是他七八十岁老到牙齿掉光,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
可没想到,他将她藏在府邸里,偷偷摸摸养了七八年,她就已长成一个美貌少女的模样,冷峻而柔嫩。
以鬼族来看,她还是幼儿,在人的眼里,她已经是一个能让人心动不已的姑娘了,犹如树杈上最尖尖的小花苞,还是白嫩的苞身,粉粉的尖。
鬼要百岁才成年,阿月大概五六岁模样的时候被他从战场拾回,按人类的年历来算,她如今该是十叁四岁。
可她全然已是一个鬼族的小美人,犹如十八九岁的姑娘学生,她趴在喷泉边,盯着水面,任凭洒落的水珠浸透她背上的衣服,透出下面的肌肤。
她实在是,太美了。
哪怕只是专注盯着水面,就像盯着玻璃缸里的金鱼的猫儿,也犹如一幅画一般,粉白的脚掌翘起在臀后,脚趾一动一动,不知道身后那个比她大了十几岁的男人,屡屡将她在心里意淫了多少遍。
赵长官其实长得也俊,他曾经是毕业的军校的俊生,一副挂在纪念墙上的毕业照,至今还引得多少女同学心折不已。
可,他有个毛病,十来年还未改,就因为这个,他上学时没有女友,现在也未婚无妻。
他……有点恋童。
这癖好罪该万死,肮脏龌龊。
他自小的教育就这样告诉他,若是真出手糟蹋玷污了孩子,他得拿手枪自毙,所以他不得不禁欲。
后来,当他在花园里看见已然长成了的阿月,他才知道,自己不是恋童,恋童只是他的毛病癖好,算他的取向,就像正常的男人都会爱女人,但男人在某一天会变得只爱一个女人,哪怕那女人老了,赵翰旭也是,他原本是个只能对孩童和小少女勃起的变态,直到他爱上了阿月,他就是中了这小妖女的毒。
将她从战场上带回府邸的那一天,他就枪杀了六七个手下,为了封住消息,初见,他只是为这美丽女童的姿态所震惊吸引,他不可告人的性癖催促他赶紧把这夺人心神的宝贝藏起来。
他养她就像养个孩子,也像养个情人。最开始她稚嫩粉红的像个畸形的小雏鸟,正常的成年男人都不会感兴趣,可赵翰旭就想亲个不停,他养着他秘密的小鬼女,心中的满足就像吸毒一样,后来她羽毛渐丰,长成了谁都看得出她美的模样,赵翰旭发现自己并没有因为她长大而失去兴趣,这种感情大概就像自己种的果实,从青涩变粉红,她还没熟透,他却更兴奋不已。
现如今,阿月扯下自己的肩带,他也不制止。
他只躺在沙发上,喝着红酒,看着美丽的小美人裸着身子在他的客厅里跑来跑去,简直就是夏娃在上帝的乐园中,赵翰旭盯着。
他从不教她人类的伦理,只沉迷于她天真的姿态,教她在外面装模作样,回了家里,他告诉她想在他面前怎么样都行——听起来多温柔,阿月自然也就更喜欢待在家。
而赵翰旭,就像对着纯洁赤裸的天使画像手淫的低俗堕落的教徒,不,他根本不算什么教徒,他只是个无耻之徒。
他舔过这小家伙的身体,从她的脚底,舔到她的大腿,吸她的肚脐,然后轻柔的嘬她的乳尖。
自从赵翰旭成功的说服阿月乖乖睡在他的床上,每个晚上都是他一天最快乐的时候。
阿月时常笑着说痒,扭来扭去,好奇的看他狰狞猩红的眼睛,那好似痛苦的喘息——第一次的时候,阿月还以为他这样是要攻击她,他差点被她咬掉命根子。
等到阿月逐渐长大,他们也越玩越开,赵翰旭知道,她对他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他也敢在这吃人的鬼女面前做出更多他想做的事情,有几次,她还迷惑的看着他跪在她面前。
鬼族本性肆意张狂,看他这样,马上就惹得她兴奋,阿月笑着露出小尖牙,踩在他的脑袋上。
赵翰旭喘息着,亲她的另一只小脚,努力抬头试图顺着她的大腿,吻到她的花户,他自己手里不停自渎着,那玩意在他掌心里勃大肿胀不堪,痛苦又快乐的吐着涎水。
他们都有不堪的秘密,赵翰旭是个变态,阿月是个吃人的小鬼。
她承受赵翰旭不可告人的欲望,赵翰旭对她感激不尽,更是宠爱不堪,自然也是要满足她的食欲,天哪,哪有养着孩子,却让她饿着的道理。
哪怕,这个孩子,是个鬼族妖怪。
可阿月就小小一个,食量也小的很,一天吃一顿,半颗成年男人心脏就填饱,有什么为难的呢?
赵翰旭觉得天经地义。
根本不去想,阿月的小嘴有多叼,就如同上流佳媛,只吃最鲜的刺身和鱼子酱,阿月也只吃刚从胸膛里掏出来的滚烫心脏,自己一天得喂她一条人命。
于是他自愿上书,自降调职成为了囚狱长,组织还夸他敢吃苦,肯踏实的去干基层的累活。
牢狱每天枪毙个一两个死刑犯,再正常不过了。
他得为阿月打算。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笼子
阴冷潮湿的石壁,弯曲的狭小楼梯,莱阿娜越走越感到不安,她低声的开口,左盼右顾,“要带我去哪里?姐姐。”
珊亚莉转头,看向自己身后这个肌肤白暗的妹妹,她的眉眼美丽纯洁犹如谨慎不安的雪鹿,红发的长姐露出一个隐晦暧昧的笑容。
“不要怕,”她沙哑的说道,“姐姐是要带你去……做必须要做的事情。”
莱阿娜露出茫然的神色,可是自小对姐姐的尊敬让她无法拒绝,昨晚刚是她的成年礼,但莱阿娜体弱多病,依然没有独立的气性和勇敢。
她知道,族中的长母和长姐一直为此失望又担心,她们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总让莱阿娜黯然神伤,她的确是个无能的女孩,虽然家族中已有珊亚莉这样优秀的长女,可作为次女,她无法分担姐姐和母亲的事务,无威严驱使鞭策家族的奴隶,也没有才能率领指挥侍卫作战,她的心中非常羞愧。
因此,今晚,当姐姐敲开她的卧室门,要带她去试炼时,即便心中畏惧,莱阿娜还是勇敢的从书桌旁站了起来。
可此刻,看着晦涩黑暗的地牢墙壁,莱阿娜心中已经微微颤抖,止不住的想,接下去会面对什么?必须要同之作战的庞然大物?被绑在刑具中接受意志的考验和对疼痛的忍受?……她知道,母亲和姐姐一直失望于她是个懦弱的女孩。
若不是因为家族中女脉稀衰,在长女之后,连续生了叁个儿子,才得到可以作为左膀右臂的次女,莱阿娜来之不易,不然母亲恐怕早就将她放弃了。
终于踩到了最底层的地板,莱阿娜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走完长达数百阶的螺旋石头阶梯,她的双腿已经有些疲倦发颤,莱阿娜极力说服要自己坚强,她跟在姐姐身后,向那锈迹斑斑的牢房中走去。
拉开生锈的铁门,比腰还粗的铁链上升,显出深处阴冷黑暗的通道,莱阿娜垂眸,随着姐姐悄然进入,以前,姐姐也会故意在折磨俘虏时带上她,为了锻炼她的胆量和残忍的意志,可莱阿娜一直无法习惯。这处牢房她从前从未来过,莱阿娜不知道这里关着什么。
笼子一排排紧闭,排列着,如同关了动物的黑色栅栏,被厚重的黑布遮盖着。
是作为他们的奴工的不听话的溪谷矮人?还是犯了错的暗灵侍从?某位敌对家族的武者俘虏?妄图窃取她们家族机密的间谍巫师?
莱阿娜的猜想,因隔着厚重布料,笼子里那隐隐约约接连传来的细密呻吟和粗喘声而中断了,这些属于男性的起此彼伏的喘息所蕴含的痛苦和情欲是如此明显。
当珊亚莉带着暧昧的笑容,直接扯下一个笼子的黑布时,莱阿娜顿时瞠目结舌。
那里面是一个浑身光溜,蜷躺在地上的少年,他长着兽角,脊背消瘦,可身下的性器却勃大挺立,红通通的,吐着涎水,意识到自己的笼子被掀开了,笼前站着两个气味温香的年轻女性,这少年顿时爬了过来。
就像一头小牛,他黑色的角顶在笼子栏杆上,脸庞凑近笼子栏杆的间隙,极力想要接近她们,削瘦的脊背后面是挺翘的臀,生着一条像牛一样的尾巴。
“主人,主人,来……”他伸出黑蓝色的舌头舔着铁杆,喉咙里满是沙哑,青涩的唤着她们,像是拙劣的拼命模仿——他曾经见过周围的同伴这样做,然后他们就会被奖励……
少年的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纤细美丽的莱阿娜,神色软弱又渴望。
啊,这位女主人,他是第一次见到啊……
但是气味,但是这个气味……
少年颤抖起来,竭力发出喘息,大着胆子伸出手臂去,却只是无力的在空中抓了几下,无法碰到她,他发出哭泣般的嘶喘声。
像一条刚发情的,渴望被主人配种交媾的年轻雄牛,又或者,更不能饶恕的,他甚至淫秽的渴望着主人。
看到少年的这副表现,莱阿娜终于回过神来了,她虽然还是极其的不自在,下意识的眼眸微低的偏扫着四周,四周所有的笼子里,即便都盖在黑布,也都隐隐散发着浑浊腥臭的雄性发情气味,都传来或轻或重的喘息,有些甚至口齿不清,显然是被口枷之类的堵住了嘴。
莱阿娜知道,自己的家族这些年来一直在黑市中经营着性奴生意,这也是她们家族能在这黑暗世界立足的一大原因——她们调教性奴很有一手。
她们家族提供给拍卖会的性奴,都是高等货,不是本身种族珍贵无比,就是调教得让人无法挑剔。只要是出自她们的家族之名,奴隶价格都会翻上两叁倍。
莱阿娜是知道自己家族训练性奴的手段的,她稍稍有所耳闻,虽然大部分最残酷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手段都没有告诉过她,她所知道的是比较温和的一种。
在得到奴隶后,先用禁锢法术剥夺他们的魔法和力量,用锁链锁住他们的身躯,在整整半个月中不给任何正常的吃喝,只用混了大量春药和令人筋骨麻痹的麻药的米糊用漏斗灌入喉咙。
这样过了半个月,大部分的奴隶都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再在这时解开他们的枷锁,往牢笼里扔进去几件带有女人香气的衣服,任他们用这些玩乐自亵,等到他们只知攀着铁栏,在她们经过时,非但不知道仇恨反抗,只会如同发情的狗般渴求而软弱无力的伸手祈求的时候,就在每天的固定时间,由一个拿着鞭子的女教官来管教训练。
在合适的奖励和处罚的手段下,慢慢的,这些原本或许是强大的魔兽,或许是高傲种族的男性,就会变成只知交媾和讨好主人的性奴和忠诚的护卫。
莱阿娜是第一次直面这样黑暗浑浊的场景,了解自己的家族生意,她强忍着不要懦弱的转头就走,姐姐一定会恼火的。
她的坚强和冷静似乎终于使得珊亚莉满意,红发的褐肤美丽女人轻轻点头,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来,莱娜,这就是你真正长大的第一步。”姐姐柔软丰满的胸脯贴在她的背后,暗红的嘴唇俯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
在雪肤的妹妹僵硬的身躯后,姐姐妩媚的缓缓笑着,将她一点点压向那个关着黑牛少年的笼子,少年发出惊喜凌乱的喘息,在莱阿娜跌了一步,终于被压在铁栏上时,他马上舔吸她的几络发丝,又吮她的指尖和手腕,亲吻她压在笼子上的每寸肌肤。
莱阿娜觉得自己好像隔着个笼子,遇上一个躁动的发情的年轻雄性动物,他呼吸滚烫,无所不作的渴望接近她,他的舌头又滑又湿,嘴唇软软的,毫无尊严的试图舔舐她的每个地方。
在姐姐轻笑出声时,莱阿娜终于羞耻的站直了身,她缺乏血色的脸庞微微泛红,但依然有着该有的镇静冷漠。
在她离开时,笼子里的少年发出一阵哀嚎,断断续续的啜泣。
莱阿娜极力不去注意他的哭声,镇定的看着自己的姐姐。
“怎么样?”珊亚莉作唇语问道,故意有着促狭之色。“这小家伙也刚成年。”她踢了踢笼子,牛少年却没有再饥渴的凑过来,因为莱阿娜的离开,他好像被痛苦和悲伤击倒了,蜷在地上啜泣着。
珊亚莉啧啧两声,“这可是一个小处男。”
莱阿娜垂眸看着,忍耐自己眸里的怜惜,这种感情是软弱的,她不断提醒自己。
“还是说,你想换一个?”珊亚莉侧头问道,这只确实不是她手上最上等的货,不过好在半牛人这类种族是天生的奴隶,软弱温顺,坚韧又忠诚,最适合拿来练手。
哪怕突然发狂,半牛人也没有魔法天赋,只是强壮的蛮力,相信轻易就会被身为法师的莱阿娜制服,就算妹妹没轻没重,把他弄死了,半牛人身价低贱,也不会心疼,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妹妹总要学着接触家族生意。
莱阿娜轻轻摇头,“就这个吧。”她知道姐姐的意思。
“也好。”珊亚莉捂着唇悄然笑了,“正好这个性奴,当初就是用你的衣服调教的。”
“你都不知道,他把你的衣服搞成什么样子。”姐姐笑个不停。
不可名状的储藏柜 笼子2
珊亚莉是个办事很有效率的女性,那个笼子很快就派仆人送到了莱阿娜的房间里。
莱阿娜有了一个奴隶,她要负责训练他。
她挑起黑布,低头看着笼子里的半牛少年,他消瘦而赤裸,昏迷着,湿漉漉的黑发贴在他的脑袋上,也遮掩了他的面庞。
在被带到莱阿娜二小姐的房间前,仆人们已经用水桶舀水,粗暴的冲洗了他的身体,还对他施加了短期的昏迷术,为了不让他在搬动过程中吵闹,惊扰了女主人们。
莱阿娜拿了本书,仆人为她铺好椅子上的毛毯,她坐在笼子旁,静静的等着这半牛人醒来。
等陶洛斯醒来时——没错,莱阿娜已经为他起好了一个名字,她知道很多卓尔女性训练奴隶的时候,根本不会给对方起名字,而是使用编号,或者绿虫子蓝虫子癞蛤蟆这样的称呼,让奴隶们知道自己的卑贱,可是莱阿娜觉得没必要,以后她或许会这样做,可是她现在只有这样一个奴隶,用上编号就显得太傲慢愚蠢了。
就算养只狗,都可以起个名字,莱阿娜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过分,母亲和姐姐会理解她的。
陶洛斯醒来了,他睁开半牛人黑色的眼睛,瞳仁占据了大部分眼眶,眼白少,这是草食者愚钝的眼睛,看起来澄澈而天真温顺。
他看着笼子外面的莱阿娜,黑眼睛湿润,仰躺在笼子中,一下下甩起牛尾巴,昏迷咒语还在他体内残留效果,他没法马上起身,可是莱阿娜已经能从他的喘息和起伏的胸膛中,看出他的激动。
莱阿娜站起身,往笼子里伸出手指去,陶洛斯马上力爬起,就像一只刚会走路的小牛,四肢不稳的爬过来,凑上前,隔着铁栏,他张开嘴,含住莱阿娜伸进来的暗白手指。
半牛人能够从荆棘和刺叶中勾吃到果实的黑蓝色的厚舌,柔韧而有力,他裹着莱阿娜的纤细手指,一下下认真的用力吸吮。
莱阿娜感到黏而温暖,她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在他口里停留了许久,陶洛斯应该也喜欢,他的喘息越来越重,脸庞变得红起来,热气扑在她的掌心和指缝里。
吸弄了老半天,陶洛斯喉咙里发出低喘的呻吟,他抬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莱阿娜,他自觉的翻过身子来,将自己肿得硬邦邦的性器毫无掩饰的袒露在她的眼下。
莱阿娜知道,她们已经没给他下春药了。
可这东西,怎么还是硬得不行?
莱阿娜隔着笼子打量着它,在少年敞开双腿的胯间,那根从未有过经验的阴茎,都涨成了紫红色,就像发情的雄性动物。
被她这样看着,陶洛斯不知道是不是更兴奋了,他喘息急促,早就被情欲和渴望折磨的毫无廉耻心,反而更极力的敞开自己的双腿,轻轻扭挺起臀部,勃起肿胀的阴茎微微颤抖,龟头流出一点点晶莹乳白的液体,滑下茎身,半牛人少年渴望而无措的看着她,祈求她的垂怜。
“主人……”他喘息而哽咽不成声。
莱阿娜欣赏了一会他的表演,压抑着自己的不忍心和软弱,她想,她并没有对他做什么,是他自己这个样子的……
她不该感到愧疚,这样软弱,她永远无法成为优秀的女性,莱阿娜打开了笼子门,从铁栏上取下锁链,她拉动手上的链子,锁链的另一头,就正扣在半牛人的项圈上。
陶洛斯顺着她的力道,顺从的从笼子里爬出来。
他跟在她身后爬着,莱阿娜牵着他,像牵一只小狗,她带着他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莱阿娜的房间由昂贵的丝绒地毯铺成,陶洛斯就算在上面爬也不会蹭痛膝盖,地上软乎乎毛绒绒的,女主人也不用力拽他脖子上的项圈,半牛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顺服的跟在她的暗白长腿边,从未感到这样幸福过,“主人……”他喘息着含糊唤道。
莱阿娜以为他爬不动了,低下头来看他,半牛人臀后的牛尾在轻轻甩动,那根粗壮的猩红阴茎随着他的爬动,在他的双腿间若隐若现。
……真是不该这样。
他怎么一点也没消退呢?莱阿娜想道,不过或许,这样是个好性奴的标志?莱阿娜蹲下身,陶洛斯立刻低头,不敢平视着看她,他早就被教好了规矩,只能仰头看主人,莱阿娜没注意他的眼睛,只垂头看着他胯下的那根性器。
她伸出了手,圈住那根肿胀的长棍,很快就为这东西滚烫湿滑的温度而诧异,半牛人瞬间发颤,他粗哑的喘息着,颤着身躯不敢动,他不知道是什么使得主人愿意触碰他,他不敢打扰,怕主人回手去。
莱阿娜轻柔的撸动了两下那根肉棍,看着这消瘦的半牛人少年不断打颤,他嘶哑的轻轻喘息,把头压的低低的,任由她玩弄他的阴茎,像是一只在发情期温顺的被榨的小公牛。
但是,她可不是农妇,莱阿娜想道,她揉了两下肿大滑腻的龟头,陶洛斯浑浊的喘气,身躯发颤,像是极力克制着不要挺动臀部去顶她的手心,莱阿娜回了手。
陶洛斯骤然松气,他一喘一喘的,被巨大的失落和慌张控制了心神,湿濡的汗液和眼泪弄湿了他的眼睛和头发,他趴在地上轻颤,不知道莱阿娜主人为什么不再抚摸他了,就像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得到奖励,也不明白为什么主人回奖励。
他模糊的想起,曾放在他隔壁的一个笼子里的奴隶,那是个已经有两叁年服侍主人的经验的半牛人,也许是出于同族情谊,他教给了他一些经验,其中一条就是,不要妄图去揣测主人的想法,主人豢养他们这些奴隶,就是把他们当做工具和牲畜,他们没必要自作聪明。
主人的赏赐和惩罚,也许并没有理由,只是一时兴起,而他们都该感激的承受,因为这代表,主人还需要他们,这就是奴隶最大的幸福了。
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半牛人。
半牛少年在笼子中长大,在教官们挑选奴隶的时候被挑出来,因为他在半牛人这样粗野的种族中算长得标志好看的,是难得的清秀,有漂亮的嘴唇和眼睛。
他们将他带到其他牢里,然后开始给他吃一些让身体滚烫的食物,他刚开始很慌乱,以为自己生病了,对奴隶而言,生病是可怕的事情,他紧紧缩在笼子一角,害怕被巡逻的教官发现。直到这陌生的感受越来越强烈,半牛人少年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根器官变得肿肿涨涨,让他很想找东西蹭蹭,想被湿润的包裹,后来就愈发痛苦,让他连正常的理智思考也没法维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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