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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在网中央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上加狂
小孩本来拎着饭桶一脸地不乐意,听了他老师的话“扑哧”一声笑了,然后凑到虫子耳边低语:“刚才梦见什么了?我要是想骑老师您,谁也拦不住。”
临了还拿舌头在虫子的耳框上湿湿腻腻地舔了那么一下。
虫子要真有大长驴耳朵,现在就能伸到长江里去涮涮,然后照着小变态的屁股狠狠地来那么两蹄子,刨他个满地尽是黄金屎!
可惜虫子是个人,还是窝在大爷屋檐下的人。这年头,人不如畜生,忍了!
拿衣袖蹭蹭耳朵,他自言自语地嘟囔着:“这耳朵两天没洗了,你也能舔下去?”果然小孩脸色一变,像吞了毛似的在那干呕。
虫子暗乐: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等小李的恶心劲过去了,虫子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过来了?”
“……阿姨早饭做多了,我一想你没吃饭,正好给你送过来。”
“那这钥匙干吗的?”
“哦,我爸妈要出趟远门,家里的阿姨也有事要回老家,我怕你回来进不去家门,给你把钥匙。”说完,那俩大眼睛,都兴奋地冒贼光。
虫子转转眼睛,听明白了。家里就剩他们俩人了。那小变态现在的实验越来越大胆,这要是没人了,还不得彻底开练啊!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我这也离不开啊!你赶紧找别人陪你吧!”
小李翘着眼睫毛说:“没事,我已经帮你雇了个月嫂。到时你就能专心陪我了。”说完,也不怕虫子脏了,又往虫子怀里扑,还要凑上来亲嘴。
虫子恶心,一把将他推开,大实话脱口而出:“想什么呢!是我儿子重要,还是你重要啊!”
李思凡听了浑身一僵,脸上居然挂着一抹狼狈。
虫子有点后悔,到底是个孩子,还挺要自尊的,让人弄得下不来台也怪可怜见的。
还是赶紧打圆场吧!
“正好我饿了,你这牛肉汤太及时了!”说完就要拧盖子。
李思凡黑着个脸一把夺过饭桶,走到窗台边推开窗户,拧开饭桶把里面的汤汤水水全都倒在楼下了。
只听有人像被开水浇了的耗子似的干嚎:“我操!他妈谁这么缺德啊!
小李倒完热汤,把桶往窗台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虫子张着大嘴,目送他的高徒出了病房。
不大一会就有俩个挂着一脸牛肉萝卜的主儿冲了上来。
冲进病房第一件事,就是拿起饭桶闻味。然后其中那女的尖着嗓门喊:“你吃饱了撑的?那么热的汤也敢往下倒?你要倒也看着点啊!想给人毁容啊?说!你想怎么着!姐们这一身的名牌都让你糟践了!”
虫子急得直摆手:“不!那汤不是我倒的。”
另一位男同志说话了,关键时刻到底是老爷们冷静,非常理智地分析:“你说不是你倒的、,那是他倒的?”
说完一指床上动来动去的小肉球,然后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嘎巴嘎巴地直握拳头。
本想据理力争,可一看那男的还是算了,虫子咽了咽吐沫,暗自盘算:这一桶肉汤下去,得赔多少钱啊?
这时,丛老师真切地体会到,就那位小李,还真他妈重要,人家一不高兴,就敢大玩活人呀!
好不容易把两位打发走了,虫子越想越生气。这次是真真地打定主意要离开李家。
就在这时有医生进病房查看孩子的病情,虫子忽然想起来住院费还没交呢,连忙对医生说:“我还没交钱呢!您先帮忙看一下孩子,我马上回来……”
医生打断了他:“昨天就交了啊!不然你以为孩子能住进来?”
虫子楞了,连忙打电话问回家中睡觉的妻子,结果婷婷也说没有。最后才弄清楚是李思凡垫付的,另外还在帐户里预存了一万元钱。
真是“千金散去还复来。”虫子却不感动。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现在这钱花得顺手,将来说不定要赔进去什么玩意儿!
那孩子姓李又不姓雷,不平等交换法则精着呢!
既然不想跟他牵扯,就要断得干净。把帐户里的钱取出之后,缺失的补齐,等婷婷过来换班,他就去了小李的家门口堵人去。
腿上的石膏刚拆下来,走路还有些一脚深一脚浅。
等走到小李家,正好是临近中午。在中考的前一周,初三生都在家里自由复习,所以李思凡应该还在家
按了按门铃,却没人应门。虫子转身想走,却忽然想起自己脖子上的那串钥匙来。犹豫再三,还是把门打开了。
屋里很安静,虫子把钱袋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找来笔纸写了一张留言条。
看看没什么闪失了,转身想走,忽然从二楼传来“砰”的一声。虫子吓了一跳,转念一想,破孩子肯定在楼上躲着不肯见人。
于是他又拿起钱袋上了楼。钱财这东西还是当面交接清楚得好。
等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虫子再次晾出一口白牙。
只见李思凡被人捆得像肉粽一样在地上趴着,在他的脚边是一个摔碎的花瓶。
接下来虫子挨个闷棍,晕了过去……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昏暗,一股刺鼻的水腥味往脑门上顶。抖了抖眼皮,看看四周好象在一个废气的小型发电站里,一个布满铁锈的水泵正像呕吐似的在排着黄水。他却发现自己被捆个结实,旁边是同样被捆的李思凡。
虫子心想,自己不是又做梦了吧?可惜隐隐作痛的后脑勺告诉他,真的遇到绑匪了!
一看这帮歹徒也是踩高就低的王八犊子。人家小李同学好好地坐在一块干地上,自己半个身子则泡在了黄汤里。
李思凡看虫子醒了,就把脑袋一扭,假装没看见他。
虫子挣扎着从水坑里爬出来,拱到李思凡身边。
“这……这怎么一出啊?”
“你离我远点!臭死了!”
虫子想给小祖宗磕响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穷讲究!他们是谁?为什么绑我们?”
没等小李同学说话,铁门开了,有几个理着平头的大汉走了进来。虫子看得一咧嘴,咋不蒙面呢?看来是铁了心要撕票啊!
于是赶紧闭上眼睛,牙齿打颤地说:“大哥,我就是一穷教书的,家里没钱。现在养家都不容易,我特理解你们,你们放了我以后,我肯定当没这么回事!”
这下把那帮歹徒逗得嘎嘎直乐。
“三哥,你那棒子下去把这小子砸傻了吧?看看他那怂样!”
有双大手“啪啪”地拍虫子的脸:“把你放走了,我们刚挖好的坑怎么办?费了哥们半天力气,你好歹得在里面躺个三五年啊!
虫子听得腿更软了,一下子又跪在了水坑里。
就在这时,有人去撩拨李思凡去了。
“这细皮嫩肉的,该不会是母的吧?说完要扒李思凡的裤子。小孩奋力挣扎,可惜被捆得太结实,使不上力气。眼看着半个屁股蛋子露在了外面。
虫子看不下去,陪着笑脸说:“大哥,那孩子有刚得甲肝还没好利索呢!您饶了他吧!”
那人一听乐了:“放屁!一会老子把他剖了,亲自检查下他还有什么病!‘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凑过来说:“大哥,今天早上那小子的确去医院了,别备不住真有病。”
赶巧那人身上的体味不好闻,李思凡被熏得直恶心,不断地干呕。那位大哥这回倒是挺干脆地撒了手,骂了一声“操”。
“你听着,一会我给你妈打电话,她要是能痛快拿钱,咱们什么都好说,不然的话……”
说完就按了电话号码,接通了电话。
歹徒话说得挺狠,可他妈显然不信,于是那男人把手机伸到里李思凡嘴边。
“跟你妈说说话!”
李思凡镇定得不像个十六岁的孩子:“妈,我被绑架了。他们想要钱,你最好满足他们,我的处境很危险……”话还没说完,手机就收了回去。
一看这帮歹徒的专业水准高,给肉票的家底摸个底掉。一张嘴就要三千万。
估计李伯母嫌贵,跟歹徒开始讨价还价。
绑匪哪有那闲心?
“你个臭老娘们真可以啊!拿我们当批发大白菜的呢?过了今天不见钱,小心我把你儿子剁了寄回去让你玩拼图去!”
说完“吧嗒”挂了电话。
然后踹了虫子几脚,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李思凡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小脸苍白一片。
虫子心里怕得要死,可还是强打精神安慰小孩。
“别怕,你们家那么厉害,会来救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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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李思凡突然抬起头来,塞给虫子一把小刀;“咱俩背靠背,你把我的绳子磨开。”
“刀?哪来的?”
“就刚才扒我裤子的那人的。”李思凡不耐烦地说,“快点!别耽误时间了!”
虫子对小李肃然起敬,啥时候偷的?楞没看见!
那刀估计平时就是当瓶起子用的,有点钝,费了半天劲才磨断绳子。
等李思凡站起身来,虫子就把后背转过去,等他解绳子。可李思凡看都没看他,灵敏地走到门前听了听动静,然后去拆靠外墙上的气窗。虫子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等李思凡把活干完。
终于窗户被卸下来了。从小窗口能看见外面废弃的厂区。
虫子暗暗高兴,终于有了一线生机。他赶紧压低嗓门说:“快,给我解开绳子。”
李思凡转过头来看着他,然后拎着刀慢慢地走到虫子面前蹲下身子。
“兹啦”虫子的衣服被他撕下一大条。
妈呀!都什么时候了?这孩子怎么还惦记着这事!
不对!他干嘛用布条把自己的嘴缠住?
“呜呜”虫子拼命地挣扎。
李思凡的眼睛闪着恶意的光,使劲地堵严了虫子的嘴。
“我没有你儿子重要?同样的道理,你也没有我重要!能逃出去的只有一个人,我不会拖着你碍手碍脚的。你就老实呆着吧!”
丛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者说不敢相信一个孩子会有这么恶毒自私的心肠。
可事实叫他不得不相信,眼看着李思凡敏捷地从气窗里爬出去,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空旷的水泵房里只剩下虫子一个人,
“老师,你让我亲下。”小孩平时略带稚气的撒娇、扮天真状与刚才那冷酷的嘴脸不断交织地冲击着虫子的大脑。
就算在社会闯荡多年,这人性极恶的一面也是平生头次亲见。
一会歹徒发现三千万的肉票不见了,自己这个倒霉蛋会是什么下场?有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虫子哭了,他哭自己,想着婷婷,更想念自己那马上就要没了爸爸的儿子,
被堵得密实的嘴发不出声音,鼻子被泪水刺激出的黏液糊住,人简直已经哽咽得不能呼吸。
十一
李思凡小心地在厂区的废弃钢材间穿梭着,脑中却不断地闪现虫子刚才错愕的表情。一种莫名的快感像翻腾的气泡似地冒了上来。
尽情地欺负那个窝囊废的感觉怎么那么好呢!李思凡琢磨着逃出去后救不救他。就这么让土匪剁了怪可惜的,要是救出来估计还能凑合着玩儿一阵子。
边跑边想,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李思凡是不会走正门的,正要翻过一旁的矮墙,忽然在门外停着的一辆乍眼的黑色路虎闪入眼帘。
李思凡顿住了脚,无数个念头在脑子中转动。
最后他决定往回转,可没走两步,脚下突然一阵剧痛。草丛间居然有一个生锈的兽夹。一般郊区工厂的工人都爱用这个夹野狗,就算夹到了家狗,反正把狗肉吃到嘴里也死无对证。
今天这破夹子算是接到大活了,将小李的白大腿夹个正着。幸亏夹子不是专门的捕兽夹,不然这条腿当时就得生生断成两节。饶是这样,鲜红的血也在汩汩地冒出来。
疼得不行,李思凡干脆大叫出来,很快就把绑匪吸引过来。
那个刀疤脸一看,骂骂咧咧地过来把兽夹打开,然后扭着他的胳膊给他拖回了牢房。
打开牢门一看,虫子哭得都快成孟江女了,一看血淋淋的李思凡立刻瞪圆了俩肿桃眼。
“大哥,你瞧!这小子把窗户卸下来了。”
“操他妈的!真不是省油的灯,给他俩换个没有窗户的屋!”
于是师生俩人被移到了一间有个单人床的小休息室里。绑匪把虫子的绳子解开,然后给了他瓶白药和一捆有点脏的纱布。
“你去把他的腿弄弄!别让他死了!“
而李思凡的手上则扣了一条钢制的手铐,奄奄一息地躺在木床上。
等门锁上后,虫子怒极反笑:“你臭小子也有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用脚去踹李思凡。
李小黑连躲的力气都没了,直挺挺地在那挨踹,小眉毛一皱一皱的。
人的模样真的很重要!
你想想,那么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浑身冒血地让人练脚力,这画面真叫一个惨绝人寰!
虫子踢了两脚就浑身不自在了,他一琢磨:人家小孩没怎么对不起你,关键时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自己居然就为这个欺负一受伤孩子,真觉得自己有点禽兽不如。
于是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把小孩的裤子解开,只见伤口上的鲜肉都翻开了。虫子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药瓶拧开往上撒药。
小孩被蛰得一激灵,扑腾着要躲开,虫子连忙按住他。
“乖,忍着点,再不止血,你的小命就要交代了。”
孩子开始冒眼泪,虫子一想挺难得的现场教育,于是柔声细语地安慰说,以后得多做好事,少干坏事。你看你刚丢下老师,就被夹瘸腿了。要再伤天害理点,估计出门就得踩着原子弹……
那小李也不知是被嘟囔的还是疼的,直翻白眼仁。
好不容易,丛老师的教育告一段落,药也均匀地撒上了,伤口用纱布细细地包裹起来。
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李思凡的脸更白了,身上还打着冷战。虫子连忙把衣服脱下来披在他身上,然后把孩子搂在怀里。
小李软得跟团棉花似的窝着,小脸紧紧地贴在他挂满污渍的背心上。
虫子瞅着可怜,摸着小李柔顺的头发想:你妈赶紧拿钱吧!不然赎回去的也是个死孩子了。
折腾了一天,虫子的眼皮越发沉重起来。就这么的搂着孩子睡着了。
所以他没看见,李思凡猛然睁开的眼睛里冒的精光。
近在咫尺的脸睡得毫不设防,平凡的五官,微微耷拉的嘴角透着些许无奈。
像这样的人满大街一抓一把,拿机关枪扫射都“突突”不完,注定着碌碌无为,周而复始地重复蝼蚁一样的人生与他李思凡截然不同的人生。
李思凡撇着嘴看着看着,忍不住骂了句:“傻冒!“
然后小心地在虫子的嘴角印下了轻轻的一吻……
十二
身处险境之中,终究睡不塌实。
朦胧中感觉胸前热呼呼的,撑开眼睛一看,是李思凡的爪子伸进背心里一下一下得摸呢!
小孩闭着眼睛好像没睡醒,认穴的工夫倒是一流,也不知摸多长时间了,感觉乳尖已经肿涨起来。
虫子使劲把小白爪子拽了出来。
“嗨!嗨!想吃奶找你妈去!瞎挤什么呢!”
小孩扇着眼睫毛,迷迷糊糊地看着虫子,忽然把脸凑过去。俩人距离太近,虫子想躲也来不及了。
这小坏蛋有个习惯,喜欢舌吻,吮起来是没完没了,也不怕脏了,跟牙刷似的在别人嘴里扫荡。虫子使劲推开他,估计是碰到伤口了,李思凡“哎呦”一声,俩眼睛又开始水汪汪的了。
“小祖宗,都这样了,您还想着开练呢?”
“丛老师,你说我们是不是回不去了?”
问得虫子心里一沉:“别瞎说!等那帮绑匪拿到钱,咱们就能出去了。”
“要是拿不出来呢?”小李怪腔怪调地拉着长音说。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领养的吧?”
“……”
李同学鄙视的目光都能把虫子扎个眼儿了。
虫子也觉得这话有点破坏革命家庭的感情,在那假装摸鼻子打哈欠。
李思凡又凑过来,贴着虫子的耳朵说:“别在那美了!咱俩这会是凶多吉少,感情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就我亏吃得大,刚弄清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就要交代了。”
虫子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给你提供个‘最后的晚餐’怎么的?”
“都这样了,我也不挑了。
他母亲的,绕了半天就等这句呢!
李思凡一猛子翻到虫子身上,丛老师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紧握着裤带不放。
挣扎间,小李腿上的绷带扯开了,殷红的血又开始往外冒,很快就把灰色的床单染红了。
可淌血那位好象没感觉似的,依旧视死如归地从事着流氓活动。
虫子心想,就身上这位小混蛋的命值三千万呢!要是他没了,自己就得进绑匪挖好的大坑里蹲着了。(作者插花:大家都知道蹲坑是很可怕滴)
妈的!干脆让姓李的精尽人亡吧!
“我跟你说,你好好躺着,别碰我,我给你用手撸出来。”
一听这话,小孩还不乐意呢!嘴撅得老高。看得虫子真想抽他一顿。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又包裹了一下,虫子强做镇定地解开李思凡的裤子。
等褪下内裤,一根粉红的小蘑菇很有精神地抬起头来。
丛老师乍着胆子,心里默唱蒙古民歌《挤奶歌》,手里开始机械地撸起来。
小李可能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被别人一弄就舒服得直哼哼,小腹泛起了一片红晕。可惜到底是小童子鸡,没几下就喷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弄得虫子满手都是。
本来虫子怪恶心的,可一抬头就看见小李在那尴尬地愣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虫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
虫子心情大好,假惺惺地在那安慰:“你别有负担!早泻不是病,幸亏你是个玻璃,不然要是喜欢女的,娶八个老婆都得红杏出墙!”
李思凡很快将一脸的尴尬收起,拿着他老师的外套擦拭自己的下体。
然后,阴森森地说:“放心,我的‘老婆’就算他有那个胆儿,也得有那个命出墙!”
虫子懒得和他逗嘴,翻个身接着睡,让小混蛋一个人在那回味“泄之初体验”。
李思凡也转身,冲着墙一个人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铁门忽然“哗啦”响起,猛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绑匪带着个老头进来了。
那老头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刀疤脸粗鲁地把虫子拽下床,然后老头开始给李思凡处理伤口,打针上药。
虫子暗松了口气,这帮歹徒还算有点人性,看来也是不想闹出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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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李思凡一声不吭地任老头处理伤口。
刀疤脸在一旁骂道:“你那个妈是亲生的不?变着法的拖延时间,实在不行干脆把这腿卸下来给她送去得了!”
小孩忽然抬头说:“我要见你们老大。”
“操,你当自己是皇帝翻牌呢?想见谁就见谁?”
小李臭着脸,突然流利地说了一串数字。那几位脸色立刻姹紫嫣红。有一个赶紧出来了,不一会又回来了。
几个大汉把李思凡掺了出去。
虫子忐忑不安地等着,怎么也琢磨不透那串数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十三
现代的高科技的发展制约了很多的旧行当。
刀疤脸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杀人越货简直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啥都讲究高智商,要抢劫,连个头发丝都别留下,不然警察同志拿实验室里一化验,立刻验明正身。
自己小时侯怎么就没好好学习文化呢?要不现在躲电脑后面鼓捣点病毒,盗个银行帐户什么的,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眼看着快吃不上饭,逼得他和大哥们都要改邪归正了,生意倒自己送上门来。
活儿挺简单,就是绑一个有钱崽子,到时候再放出来。至于赎金方面的交接就不归他们管了。这样就降低了危险系数。你说说像这样的好活儿上哪找去!
说实在的,那天文数字的赎金,哥儿几个听了着实心动,有那么点蠢蠢欲动想自己全程拿下。
但幕后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都是带家伙的,一看就是道上根深蒂固的主儿。于是大家纷纷打消邪念,该干吗干吗。
不过就那孩子,还真不简单。
你说说,一长得嫩了吧唧的公子哥老实点当肉票得了。好家伙,一不小心就卸窗户逃跑了。
跑了就跑吧,非往狗夹子上踩。这给哥们心疼的,人家老板说了,装相吓唬可以,碰破了皮就得倒找人家钱。
末了人家小孩居然说出了老板的车牌,怎么玩下去啊?
干脆一推三六五,让他们自己鼓捣去吧!
迅速积累的财富能削弱亲人间的感情。
李老爹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当倒爷儿那会儿,风里来雨里去,累是累点,可一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倒也其乐融融。
后来钱越滚越多,自己也有点飘飘然,看着糟糠之妻也不顺眼了。最后到底让他划拉着个落难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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