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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一共就一千人,一天给他们一斤粮食,一个月也没多少。
何况郑成功抓他们来是让他们开垦荒地的。
将士们每日需要保持操练,如果能够彻底从开垦中抽身出来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沧水兄莫慌,这粮食自然不是让他们白吃的。岛上不是要开垦荒地吗?我想着就让这些俘虏来做。我会派专人监督他们。他们若是不完成一天的任务,就不给他们吃饭。这样他们就不敢偷奸耍滑了。沧水兄看这样行不?”
自打鲁王朱以海自去监国称号后,郑成功和张煌言的关系便日趋缓和。这些时日的并肩作战,更是让二人的关系越来越好。
郑成功虽然兵力比张煌言多的多,但还是会询问尊重张煌言的意见。
“唔,若是这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舟山列岛都是我们的地盘,船只都在我们手上,他们便是想逃也逃不了。”
郑成功笑了笑道:“除了大米,我们还弄来了银子。足足五十万两,可以奖赏一部分给将士们,剩下的存入仓库之中。沧水兄,这种事情你最擅长了。”
张煌言闻言眼前一亮。
处理内政是他最拿手的事情。
一听到有这么多银子可以入库,他别提有多高兴了。
“除此之外还有十余艘福船,有一些是五桅的,有一些是三桅的,都是好货!”
没有人比郑成功更了解海船,尤其是原产自福建的福船。
他说是好货,那就一定是好货。
“哈哈,关键如此一来郎廷佐手中又少了十余艘福船,一来一回我们赚了双倍。”
张煌言感慨道:“早知如此,就应该让大木你早点去抢东虏的钱粮。”
郑成功咳嗽一声道:“这种事情做一次郎廷佐就会有警戒了,下次再想抢救没那么容易了。”
张煌言点了点头:“确是这个道理。”
“唔,我们站在这里干什么。来,到屋里说。”
...
...
却说张煌言与郑成功相继步入官邸之中,张煌言命人沏了一壶茶与郑成功坐了下来细品。
“大木,这一回真是痛快啊。那个郎廷佐怕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嗯,沧水兄,这厮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郑成功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
“这厮是不敢声张的,不然若是被虏廷御史得知了消息参他一本,他这个伪两江总督也就做到头了。”
张煌言颔首赞同道:“不错,克扣截留的钱粮没了可以再捞,若是官帽没了可就全完了。郎廷佐此贼如此狡诈,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稍顿了顿,张煌言接道:“大木,我听到一个消息,虏廷打算再度启用施琅,命他统率水师攻打舟山。”
郑成功听到施琅二字面色立时一板,冷冷道:“此贼若敢来,我必亲手射杀他!”
施琅是福建人,十七岁便从军投到郑芝龙的麾下。
后其追随郑成功左右,郑成功对其非常信任。
可惜此人狼子野心,几度降清。他第一次降清后回心转意,郑成功念在他初犯的份上饶恕了他。
熟料施琅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找到机会再次投清。
只是施琅再次投清后一直在京师任内大臣,并无兵权。
现在看来,清廷为了攻打舟山是要给施琅实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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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八十五章 振兴蜀中(第一更,求推荐票支持!)
历朝历代都是上行下效的。
在朱由榔迁都成都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百姓往四川迁移。
人烟稀少的四川渐渐热闹了起来,虽然远无法达到万历年间的峰值,但好歹让人看到了希望。
重庆刚刚拿下,但朱由榔却不打算一直在这里待着。
既然迁都了,朱由榔自然应该坐镇都府。
在和李定国交代了一应时宜后朱由榔带着新军向成都进发。
至于李定国统率的大军则分为三部分。
一部分由冯双礼统领回到昆明驻守,以防止贵州清军打昆明的主意。
一部分由白文选统率驻守重庆,防止鳌拜突袭。
剩下的中军则由李定国亲率驻守奉节。
从奉节不管去成都还是重庆都不算太远,可谓是一个两全其美的选择。
如果哪边需要支援,李定国也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另外按照天子绘制的图样,明军已经开始在一些要冲之地修筑棱堡。
由于没有经验,工匠们一开始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但在修筑了一段时间后他们渐渐掌握了诀窍,修筑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按照天子的计划要用一年的时间修筑五十个棱堡,封锁所有要冲关口。
这样东虏即便想要大举来犯也会被切割开来,无法形成合力。
明军便可以利用地形地势优势对其各个击破。
对明军来说每一场仗都很关键,绝对不容有失。
却说朱由榔回到成都后受到成都百姓的热烈欢迎。
不过他没有沉醉在百姓们的歌功颂德中,而是很快与文安之一道策划振兴蜀中的方案。
人和土地自然是最重要的,这一点朱由榔已经在尽力去推了。
接下来便是兴商。
蜀中井盐天下闻名,朱由榔决定改革盐税制度,吸引商贾们来四川做生意。
唯有如此商品经济流动,四川才能真的繁荣。
“陛下,我朝盐法最早是开中法,吸引商人去九边运粮换取盐引。可惜自万历后开中法崩坏,朝廷滥发盐引,盐商靠囤积的盐引可以从盐场大肆倒卖盐巴,谋取暴利。”
文安之的性格十分刚直。
在他眼中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即便是朝廷的过错也不需要刻意的遮掩。
万历后期乱政频发,其中盐政败坏就是很重要的一条。
“文爱卿的意思是仿效开中法?”
朱由榔对于开中法自然不陌生。
只是他觉得开中法是不是有些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当然不能全数取用,要做一些改进。”
文安之解释道:“开中法的核心是减少朝廷运输粮食的支出和损耗,把其转加到商贾身上。如今大明所辖之地有限,不太需要靠商贾来运粮。朝廷需要的是商贾能够带来日常所需的吃穿用度。”
朱由榔闻言眼前一亮。
现在成都乃至四川百废待兴,看起来十分荒芜破败。
仔细一想缺的不就是烟火气吗?
要想有烟火气光有人肯定不行,还得有生活元素。
而这正好是商人能够提供的。
“所以把开中法要求的商人运输粮食,改成运输日常起居必须的物件?”
“陛下英明。”
朱由榔心道文安之真是一个全才,这种细节的事情都能考虑的很完美妥善。
只要商人能把烟火气营造出来,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百姓来到四川定居。
“陛下可以命有司专门负责此事。并对表现出色的商贾进行嘉奖,所赐盐引的数量也应有所区别。”
朱由榔点了点头。
这是自然,只有分级区分才能充分调动商贾们的积极性。
商人重利,要让他们尝到甜头才会用心做事。
“臣老了,要是十年前必定主动向陛下请缨督办此事。”
朱由榔闻言笑出声。
“文爱卿说笑了,大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处理。这件事朕自会找人督办。”
相较于海盐,井盐的产出更为集中单一。
商贾们要想插手这项业务,就必须和朝廷合作。
不像一些沿海的盐商还能偷摸摸的晒盐卖盐。
“陛下除了盐务,重开科举也是迫在眉睫了啊。”
文安之是一个文人,对于文教的重视自然不必多说。
永历朝廷在云南的时候一直没有断过科举,但四川因为战乱的缘故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自然不需要开设科举。
如今天子决定将重心向四川转移,那么在四川重开科举便显得极为必要。
此举是笼络年轻人尤其是读书人最重要的手段之一。
相较于武将,永历朝廷的文官储备是极为欠缺的,不少朝臣都是崇祯年间的进士。
像文安之更是天启年间的进士。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这些老家伙还能撑几年?
可悲的是不是他们贪恋权利占着位置,而是没有合适的年轻人顶上来啊。
站在文安之的角度,确实会生出一股后继无人的悲哀感。
朱由榔能够理解。
虽然朱由榔本身对于科举抱有一定的成见,但也不得不承认科举是这个时代聚集文人最有效手段。
文教改革的事情可以放一放,眼下还是应该既有模式去推进。
等到伐清成功天下已定再去动大刀子也不迟。
“昔日大明科举分南北榜,陛下不妨也分出一个滇榜、川榜来。两榜相互独立,这样川榜考生更容易考中。也可以吸引读书人来到四川。”
文安之这条建议可谓精妙。
虽说眼下云南的读书人也不算多,但比四川还是要好的多。
给四川独立名额可以吸引云南的读书人来四川参加考试,把人才留下来。
如今朱由榔已经彻底适应了皇帝的角色。他发现治国理政真的不能只靠一股热血。
许多事情必须换一个角度考虑。
比如改革盐制,朱由榔就需要站在商贾的角度考虑问题,制定既符合朝廷又符合商贾利益的政策做到双赢。
又比如重启四川科举,朱由榔也得考虑读书人的心态。
做皇帝真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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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八十六章 瘟神至(第二更!求推荐票啊!)
“爹,儿子不孝,以后怕是不能常伴您左右了。”
王贺年跪在父亲王湛的病榻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
天子迁都成都,圣驾已经先一步抵达。
王贺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去成都发展。
一来是因为朝廷给了很多政策,鼓励商人去成都经商,二来他只有时常出现在皇帝的眼皮底下才能让天子一直记着他的破城之功。
不然天子日理万机政务繁忙,哪里有精力一直记挂着一个升斗小民,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只是重庆距离成都不可谓不远,他这一去老爷子便长时间见不到了。
虽然家中少不了下人伺候,但身为人子王贺年还是觉得十分愧疚。
“我儿长大了,这些事情自己做主就好,不用担心我。”
王老爷子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和声道:“你能得天子赏识是咱们老王家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王贺年咬了咬牙道:“天子此番迁都,大有振兴蜀中之意,儿这回一定要抓住机会把王家做大做强。”
王老爷子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叹声道:“我儿要记得顺其自然即可,凡事过犹不及太刻意了总归不美。何况你是替天子做事,就更需要谨小慎微,天子身边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莫说你犯了过错,便是完美无瑕也会被人挑刺。千万不可大意啊。”
其实王老爷子对王贺年还是有些担心的。
自己生的儿子什么脾气性格自己最清楚。
王贺年别的地方都好,就是有些执拗,遇事认死理。
这在商界还好,但牵扯到了朝廷却是有些麻烦了。
替皇家办差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得的。
他们有多羡慕就会有多嫉妒,巴不得你犯错取而代之。
“儿啊,出门在外多留个心眼。爹不需要你处处逢迎,但也要做到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王老爷子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你这次去成都打算做什么生意?”
王家家大业大,各行各业的生意都有所涉及。
其中以粮食、布帛体量最大。
“爹,儿子此去蜀中,蜀锦生意肯定要做的。除此之外,井盐生意也想试试。”
王老爷子点了点头。
他早就猜到了。
要做盐商就免不了与宫中的贵人打交道,尤其是宦官。
这些太监在皇帝面前卑微至极,但在外臣面前因为代表了皇家,态度可谓桀骜不驯,十分猖狂。
无数朝臣争相讨好宦官就为了其在天子面前美言几句。
这是自古皆有的事情,到了本朝自然不会例外。
像王贺年要做盐商,更是免不了和宦官打交道。
要想做的顺心,便要把这些宦官伺候舒服了。
毕竟天子不可能事事都亲自过问,宦官便是他意志的代表。
“宫中的贵人多多打点,遇到内臣多留个心眼...”
王老爷子叹了一声道:“若是朝廷需要钱的时候你不要犹豫,多拿出些...”
“儿子记下了。”
王贺年又冲老爷子叩了头,哽咽道:“儿去矣,爹保重!”
...
...
贵州。
当鳌拜统率的大军抵达省城外时天色已经渐暗。
贵州的山路他娘的实在是太难走了。
都说蜀道难,依鳌拜看贵州的道路更难走。
还好他们已经到了,要是继续走上个两三天,他的心态非得炸了不可。
鳌拜骑在一匹通体黝黑的高头大马上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及至近前见城门外无一人迎接不由得皱起眉来。
这些个狗奴才不知道他要来吗?一个个躲起来作甚?
有那么一瞬鳌拜甚至觉得他来到了一座空城!
岂有此理!
洪承畴这个狗奴才恁的开始装聋作哑了?
千里迢迢而来,却是这个场面。
这是鳌拜怎么也想不到的。
好气,他好气啊!
他鳌拜又不是瘟神!
这些狗奴才躲个屁!
一群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去叫门!”
鳌拜一路舟车劳顿,却见不到迎接的官员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通火若不发出来他就要憋死了!
“喳!”
一名亲兵遵命驱马上前,趾高气扬的呼喝道:“你们这些狗奴才瞎了眼吗,看不到议政大臣定南大将军鳌大人的尊驾吗?”
那些守城门的绿营兵见到这阵仗都吓傻了,更不必说那一连串唬人的名头,纷纷跪倒在地叩头道:“参见鳌大人。”
“还不滚去叫你主子来迎!”
亲兵厉声斥责道。
“不必了!”
鳌拜冷笑一声,单手控缰驱骑上前。
“开城门!”
...
...
却说鳌拜领着一干亲兵气势汹汹的进了城,直朝经略府而去,颇有兴师问罪的意味。
洪承畴却是稳坐经略府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他自然是得了消息的,他之所以不出城迎接就是在表明态度。
至少他和鳌拜是平级的关系,不是下属。所以不需要去迎接。
洪承畴不发话,贵州文武有哪个敢去迎接?那样不是把洪承畴这个顶头上司彻底得罪了?
于是乎便出现了鳌拜纵马前来经略府的一幕。
洪承畴对此自然不意外。
鳌拜此人桀骜不驯,许多朝臣都不放在眼里。
当初洪承畴还在京师的时候跟鳌拜共事过,对此十分了解。
“洪经略,您看看,您看看!鳌拜这厮嚣张跋扈至极,若是不给他些颜色瞧瞧,他的辫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赵良栋听闻鳌拜前来兴师问罪直是炸了,跳脚怒吼道。
这厮凭什么这么嚣张,谁给他的勇气?
“镇静,擎之。”
洪承畴抿了一口茶,悠悠说道:“有老夫在,天塌不下来。”
“洪经略有对策了?”
赵良栋面露喜色道。
“一切尽在老夫掌握中。”
洪承畴捋着胡须笑道。
“学生便知道恩师自有妙计。”
赵良栋心情大好,遂用起师生之间用语。
“擎之,我们去会会鳌拜!”
洪承畴双眼眯起,露出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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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八十七章 水力锻造机床(第一更,求推荐票!)
南京,两江总督衙署。
郎廷佐一脸阴沉,屋子里到处都是他丢的瓷器碎片。
就在不久前他得到消息,他派去运送粮食和银子的海船在去登州的路上被截获了。
截获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郑成功!
这厮竟然算计好了等着朗廷佐的海船送上门!
那可是十万石大米和五十万两白银啊!郎廷佐搜刮克扣多年才积攒下来这么多,一朝全都被郑成功抢了去。
他如何能够不气?
他不但气,甚至气的吐血!
卑鄙小人,卑鄙小人!
不敢跟老子在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对决,就会干这些背地里偷鸡摸狗的勾当!
贼就是贼,永远改不了本性。
老话真是说的好啊,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郑芝龙这厮就是靠做海寇起家,郑成功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现在急眼了,狐狸尾巴就都露出来了。
朗廷佐虽然气的吐血,但冷静下来一想这件事还是不宜声张的。
毕竟这件事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别说他两江总督的官帽不保,连脑袋都得跟着搬家。
朗廷佐如今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朗廷佐只能盼望着施琅早些来到南京。
此人原先是郑氏旧将极为精通海战,有了他朗廷佐就有了和郑成功一战的底气。
如今郑成功盘踞在舟山群岛一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面目实在可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是舟山也是属于大清的,朗廷佐一定要纠集兵力一举荡平郑贼,绝不准许郑成功挑战大清朝廷的威严!
不得不说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着实有些出乎朗廷佐的意料。
先是吴三桂兵败昆明,紧接着明军千里奔袭夺下重庆。
与此同时郑成功、张煌言挥师北上攻打南京。
虽然最终失败,但二人也把江南清军搅和的一头包。
一切都像事先谋划好的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站在朝廷和皇帝的角度,朗廷佐能够想象这种愤怒感。
眼瞅着就要灭明却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换做是谁也不能接受。
不过朗廷佐觉得这只是因为清军一时疏忽大意。
只要清军重视起来认真谋划要想灭明还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毕竟双方之间的实力对比太过明显。
明贼想要蛇吞象?想得美!
哼,郑成功,本总督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朗廷佐发誓一定要活捉郑成功,再把他一刀一刀活剐了以解心头之恨!
...
...
成都,皇宫。
自打迁都以来朱由榔便一直在关注燧发枪仿制一事。
佛朗西斯科等匠人举部迁至成都,也一直没闲着,可进程却有些停滞。
朱由榔当然关心是哪里出了问题,在与佛朗西斯科一番交流后他才明白原来燧发枪的枪管是熟铁热锻不假,可加工处理内膛,接口焊接,外形加工按照现有的技术很难做到完美。
倒是做出来几杆样品,但那个质量实在不敢恭维。连铳内壁都是薄厚不均匀的。
在工业时代之前,大规模铸造是不现实的,只能锻造。
依靠现在的人力锻造一只铳管耗费精力实在太多了。这么下去肯定不行。
朱由榔思忖了一番,决定让佛朗西斯科等人做出一套水力锻造机床试试看。
水力机床的核心是借力。
水力水力顾名思义自然要有水才行。
好在成都周边的河流很多。
朱由榔带着侍从和佛朗西斯科来到城外一处较急的河段,命人架起一面水车。
水车这玩意是老祖宗的发明,自然是现成的。
只不过朱由榔对其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改造,使得水车能够带动更多的磨盘和水碾。
佛朗西斯科的悟性极强,他当即便明白了朱由榔想做什么。
“尊敬的陛下,请问您是要利用水车来锻造铳管吗?”
朱由榔闻言点了点头。
他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直是一点就透!
“不错!水车可以通过一套齿轮装置连接钻头。用来钻出铳管。钻头分为两个一个是主钻头,一个是用来打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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