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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郑经微微颔首道:“是直属我的暗探奏报,确切无疑。”
“嘶!”
甘辉闻言倒抽了一口凉气。
“枉我跟他兄弟一场,不曾想这厮竟然阴险如斯。真是人心难测啊!世子殿下,您决定怎么处理这厮?”
郑经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甘辉心领神会。
有一句话说的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个时候狠辣是对自己和军队的负责。
况且国姓爷也给了世子一定自主权,准许他在紧急时候当机立断。
虽然余新是前锋镇提调,但世子依然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像这种忘恩负义的狗贼斩了便斩了,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大有益处。其军队还能打散整编,战力不降反升。
“只是余新毕竟是前锋镇提调,手里攥有重兵,要想制服他并不容易。最好还是不要火并,不然死的都是自家兄弟。”
郑奎的建议还是很有道理的。
毕竟现在镇江守军都是郑家军一脉,自相残杀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决定诱骗余新前来赴宴,然后趁机一举将其拿下。”
郑经虽然很年轻,但是已经显露出十足的魄力,这一点和乃父郑成功十分相似。
郑成功也是从一个国子监监生迅速蜕变成了一个统兵大将。
郑经现在的环境肯定是比郑成功当年要好的,至少他不用担心募兵筹粮的事情。
如今明军兵多将广,粮草充足。
可谓是要地盘有地盘,要军队有军多。
郑成功又给了郑经极大的自主权,就是希望郑经能够展现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能力。
镇守镇江便是郑成功考验郑经的一次大考,如果郑经表现的出色,郑成功会给郑经更多任务。
所以余新的人头便是郑经向郑成功证明自己能力的最好东西。
“余新会来吗?”
甘辉却是有些担忧。
从余新的表现来看,此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阳奉阴违诡计多端。
这种人一般警觉性都很高,轻易不会相信别人,尤其是在如此敏感的时间点上。
“便说本世子很欣赏他,想要宴请他。他肯定以为我是有意拉拢自己的班底,会放松警惕。”
郑经的这个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如今郑经即将成年,急需要组建一套自己的班底,余新手握重兵被盯上也很自然。
这套说辞只要余新不是太狡猾应该不会猜到。而且余心现在肯定不想暴露自己,如果借口不来那就太明显了。
“那就试一试吧,我提前在守备府里埋伏重兵,只要他一到我们就将其拿下!”
甘辉攥紧拳头道。
“有劳甘将军和郑将军了。”
郑经其实内心是很紧张的,不过他没有丝毫表露出来。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面对挑战,父亲不在身边他能靠的只有这两名忠臣的将领。
能否诛杀余新,整肃军队就看这一遭了。
...
...
余新府邸,郑经派来的人刚走,余新便召集心腹商议。
“世子这个时候邀我前去赴宴,不知是何用意啊。”
余新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悠悠说道。
“将军,别管世子是什么用意,您借口不去就是了。这种时候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妙,以免发生不测啊。”
发声的是余新的部将柴武。作为最早就跟着余新混的人,柴武牢牢的绑在余新的利益链上。
不管余新作出什么决定,柴武都会跟着他。
余新降清,柴武自然也会降清。
余新觉得有些道理,点了点头道:“只是本将以什么理由不去呢?称病?可刚刚来的信使已经都看到了,本将不像是得了病啊。这个理由怕是蒙混不过去。”
柴武眼珠子转了转道:“就说您忽然染了一种怪病,会传染。世子肯定也不想被传染吧?”
就在这时,余新的军师郝文摇了摇头道:“非也。这个理由实在是太夸张了,定会被人一眼识破。眼下余将军绝对不能引起世子的怀疑,不然前功尽弃矣。”
论绝对实力,余新所部肯定不及郑经。区区一个前锋镇,要是和郑经、甘辉统领的中军火并基本没有胜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在施琅大军攻打镇江之前,余新都必须有所收敛,夹起尾巴做人,绝对不能让郑经怀疑他的忠心。
这下余新有些犹豫了。照理说他不想去赴宴。但军师说的也不无道理。
现在顺着郑经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万一让郑经有了警觉,岂不是全完了。
“只是万一世子已经怀疑我了,那该怎么办?”
“那将军就更应该去赴宴了,在宴会上极尽谄媚奉承之事,拍的世子飘飘欲仙,让他不再怀疑将军。”
在郝文看来,郑经最多只是对余新有所怀疑,并不能断定余新有反心。
这种情况下,余新是不用太担心的。
余新背负双手在屋子里踱起步来。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
郝文和柴武说的都很有道理,但到底如何选还要他自己定。
思来想去,余新还是决定前去赴宴。不过他要做好一应准备。
“本将去赴宴的时候,统兵权就交给柴武你了。如果一有异动,你立刻前去包围守备府!”
“末将得令!”
柴武直是大喜。
余将军这是对他充分信任啊,这种时候把统兵权临时交给了他!他一定要报效余将军的知遇之恩!
“罢了,便是一场鸿门宴,本将军也得去。”
余新叹了一声道:“不然若是真拼起来,胜算不是很大。区区一个小娃儿,不会有那么多的坏水吧?”
再说刘邦赴鸿门宴不也是没有什么事吗?有惊无险,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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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请贼入瓮(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时近黄昏,镇江守备府里人声鼎沸。
到处都是忙碌的下人,他们正在为今晚的宴席而准备。
花厅之中,郑经坐在上首。
他下首左右两侧的分别是甘辉和郑奎。
“殿下,想不到余新这厮答应的这么干脆,不会其中有诈吧?”
郑奎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怕,本世子已经做了周全的安排,余新只要进了这守备府,便是插翅也难飞!”
郑经之所以这么自信,在于余新赴宴不可能带太多士兵,最多带上一些亲兵。
届时郑经可以找理由把这些亲兵隔在守备府外,如此一来余新即便反应过来想要反抗第一时间也无法召集人手。
理由嘛也很简单,赴宴岂有带甲士的道理?
这个余新只要不蠢到要撕破脸,就应该会同意。
“殿下好计谋,此獠做贼心虚,肯定不敢跟世子殿下起冲突。只要他进了这守备府,便是砧板上的鱼肉任我们宰割了。”
甘辉一边称赞一边道:“届时酒宴之上世子殿下可以摔杯为号,一举拿下此獠!”
郑经也是这么想的,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曹操曹操到,三人正自聊着便有下人奏报称前锋镇提调余新余将军已经到了。
但是他却坚持要带手下携兵刃入内,被郑经手下拦住了。
郑经便问道:“他带来了多少人?”
“回禀世子殿下,余新带来了十几名手下。”
郑经还以为有多少,得知余新不过带了十几个心腹,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便落了地。
“不过是十几人,本世子允许他带人进府。”
“殿下!”
郑奎和甘辉闻言一齐劝道:“不可啊世子殿下。万一余新带人赴宴,察觉出不对先下手,是有可能伤到殿下的。”
郑经摇了摇头道:“如今守备府中埋伏了五百刀斧手,如果本世子连十几个人都怕,那将来还怎么替父王分忧?”
二人觉得郑经说的也有些道理,便不再坚持。
不过他们又再三确认了守备府中的防备,确保万无一失。
因为是晚宴,郑经提前命歌姬舞姬来到府中起舞助兴,此刻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莺歌燕舞颇有几分江南韵味。
便在这时余新率部来到了花厅外。
他们人手配置一柄腰刀,在余新的带领下虎虎生风的走进花厅内。
余新瞧了一眼上首的郑经,随即抱了抱拳道:“末将余新参见世子殿下。”
他虽然行了礼,但态度极为傲慢,言语中满是不屑。
甘辉有些看不下去了,斥责道:“余将军你就是这么跟世子殿下说话的吗?”
郑奎也在一旁冷笑道:“带兵刃赴宴,也真有余将军的啊。你这是来赴宴的呢,还是来杀人的呢。”
余新有些尴尬的说道:“二位将军真会说笑。”
见气氛有些紧张,歌舞皆是停了。
郑经大笑道:“无妨,本世子不在乎这些。来人呐,接着奏乐,接着舞!”
丝竹管弦声这才复起。
“余将军,入座吧。”
郑经淡淡道:“不过本世子可没有给你的随从准备坐席。”
余新暗自思忖了一番,朗声笑道:“这是自然。”说罢扭过头吩咐道:“你们便站在本将的身后好了。”
甘辉心道这个余新还是留了一手的,此番是有备而来啊。
不过无所谓,反正他只要进了这座守备府就绝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余新掀起袍衫下摆在坐席之上坐定,随后举起酒杯道:“世子殿下,末将敬您一杯。”
说罢高高举起酒杯,只不过在饮酒的时候刻意用袖子将脸挡住。
甘辉心道这厮果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这是怕世子殿下在他的酒中下毒啊。如果甘辉没有猜错的话,余新一定没有喝着酒!
其实世子殿下根本没有在酒中下毒。世子殿下要的是在三军之前将这叛贼明正典刑,而不是用下毒这么阴损的招数。
余新这厮明显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饮罢”余新将酒杯朝向郑经,意思是我已经干了您请便吧。
郑经笑了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如果本世子没记错的话,余将军应该是弘光元年从的军吧。”
余新闻言愣了一愣,这郑经怎么会记得如此清楚?
“世子殿下英明,末将是弘光元年投的军。”
“起初你是父王麾下一小卒,因为作战勇猛,渐被父王器重。永历五年,你以前卫镇统领的身份跟随父王进攻漳浦,立下大功。永历六年,你率部收复海澄,父王升你为援剿右镇统领。”
郑经顿了顿,接着说道:“永历九年,父王驻守思明州,你改任前锋镇提调。马信是你的副手。我没有说错吧。”
“世子殿下好记忆。”
余新由衷的说道。
“不过从此以后你的官职就没有变过,你私下里会不会对父王有所埋怨?”
“末将不敢。”
余新不知道郑经为何要这么问,连忙狡辩道。
“不过马信可不是这么说的。”
郑经话锋陡然一变道:“他举报你暗中降虏,意欲献出镇江。来人呐,给本世子将把他拿下!”
随即将手中酒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瞬间从屏风后冲出了上百名全副盔甲的士兵,将余新等人团团围住。
余新冷笑道:“马信?我就觉得他这几日情况不太对,总是刻意避开我,还找出生病的理由。原来内鬼是他。”
郑经摇了摇头道:“余新啊余新,怎么你死到临头了还不明白,你想要献城降虏是不得人心的。马信只不过是良心过意不去,这才会检举你。你军中的人马就真的跟你一条心吗?他们有几个愿意背叛大明去做鞑虏的奴才?你就为了一己私利就要带他们往火坑里跳吗?”
“黄口小儿,休要在这里聒噪。事已至此,尽管放马过来!”
余新冷笑道:“我也把话放在这儿。马信即便反水,我在军中仍有极强的掌控力。你们要想兵不血刃的拿下前锋镇就是痴心妄想!”
“放箭!”
郑经也不跟他废话,当即下令道。
早已埋伏在甲士身后的弓箭手弯弓搭箭朝余新等人攒射,余新却只是护住面部并不刻意躲避。
箭矢射在他们身上随即滑了下来。
甘辉惊呼道:“你穿了软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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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二十九章 诛杀叛贼(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余新身着软甲前来赴宴,既在郑经意料之外,但仔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
看来余新还是对这场宴席有所防备,这才会做了相应准备。
不过在郑经看来这无所谓,软甲能防得住弓箭,却防不住刀斧。
他的这五百甲士可不是吃素的。
一番乱砍之下不把余新这十来号人砍成肉泥都对不起自己。
“把他们全部杀光!”
一开始郑经是想要擒杀余新,明正典刑的。
但现在看来余新早有防备拼死抵抗。
这种情况下一味的要求擒杀难度太大。
倒不如直接将余新斩杀来的痛快。
反正之后也可以把余新的首级割下来示众,效果不会差太多。
郑经一声令下,厅内的刀斧手步步紧逼。
余新被团团围住却也不慌,他冷笑一声道:“郑经小儿,你以为有了马信反水便能拿死我?我不妨告诉你!只要一个时辰内我不能走出这守备府,我的人就会把守备府团团围住。你想要杀我立威,我便和你鱼死网破!”
郑经摇了摇头道:“余贼,你以为本世子是被吓大的吗?且不说马信已经分走了你的部分兵力。便是你麾下满员要想跟本世子扳手腕也是不自量力。杀光!”
余新见多说无益也抽出腰刀准备死战。
他的十余名亲卫将余新围在中间。
他们皆是身手矫健以一敌十之辈,此番自知九死一生,也要和郑经手下甲士死战到底,以报答余新知遇之恩。
如此近距离的搏杀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就是最原始的方式。
凭借本能的力量、兽性进行殊死一搏。
面对挥砍来的刀斧他们拼尽气力,但事实证明是无济于事的。
软甲防得住弓箭,却完全防不住刀斧。
一斧子下去连人带甲被劈开一个巨大的豁口。鲜血从豁口里涌出,空气中瞬时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哪怕是再勇敢的汉子,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也会露出惊恐的神色。
余新的这些护卫也不例外。
他们脸色苍白,口中喃喃念着什么。
尽管奋力支撑但失血过多仍然让他们力有不逮坐倒在地上。
“郑经小儿!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余新见心腹一个个倒下,眼神中终于露出了绝望的神色。
他现在真的有些后悔没有听部下的建议,来参加了这个鸿门宴。
原来郑经早就怀疑他了。
他这一来等于是羊入虎口,送到了郑经面前啊!
自知是必死,余新自然是要过一过嘴瘾。
他破口大骂,污言秽语相继喷出,端是将老郑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你郑氏本是一海贼出身,却在这里装什么忠义臣子。你祖父郑芝龙不是亲手把隆武帝卖了降清的吗?我这么做和你祖父有什么区别,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真实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余新这句话却是戳到了郑经的痛处。
郑氏一族因为郑芝龙降清而四分五裂,这也是郑成功心中永远的痛。
他起兵反清便是希望能够弥补郑芝龙犯下的过错。
这样郑氏一族在百年之后青史之上还可以不至于那么难堪。
这件事在郑家军中已经是禁忌一般的存在,根本不容许外人提起。
而如今余新想疯狗一样不断揭短,郑经如何能不怒!
“还愣着干什么,把他们全部杀光!”
这下郑家甲士们不会给余新再聒噪的机会了,他们一拥而上将余新乱刀砍死。
余新到死都张着嘴想要逞一时口舌之快。
“把余新的首级割下,去他军中宣告,余新已死,只究其心腹首恶,普通士兵不究。”
“世子殿下英明!”
甘辉由衷的说道。
郑经的这一系列布置可谓是完美,临场处理也很果决毫不拖泥带水。
甘辉自问换做是他也不可能做的更好了。
“都是自己人,尽量还是不要再起冲突的好。”
郑经叹了一声道:“把尸体拖出去这里处理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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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将军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
柴武见天色已经黑透,心里十分焦急。
按照之前的约定,余将军应该已经回来了啊。
“柴将军莫慌,或许是酒宴之上余将军起了兴致,贪杯了呢。”
郝文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悠悠说道。
柴武却是心里忐忑不已。
余将军走后他的右眼便一直在跳,总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
“柴将军尽管放宽心,不会有事的。”
郝文端起一杯茶水有滋有味的酌了一口。
便在这时屋外响起了一阵喊杀声。
柴武大骇,破口大骂道:“你这狗军师劝余将军去赴这什么狗屁宴会,现在出事情了吧。”
“唉,柴将军你怎么骂人呢。有话好好说啊!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郝文还在摇头晃脑的说着,柴武一把将其推开叱责道:“都火烧眉毛了还在这里说这些废话!我当初怎么没把你一刀捅死!给老子闪远一点!”
柴武心道余将军肯定已经出事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把余将军的部众组织起来跟郑经拼上一枪。
哪怕实力不济也不能坐以待毙做那砧板人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柴武绝不会引颈就戮!
郝文被推得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实在搞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郑经不过是十几岁的娃娃就有这般手段,这也太恐怖了吧。
那他现在该怎么办?
毫无疑问郑经是个狠辣之人,那他留下来多半也是难逃一死,不如趁着柴武还在抵抗,他趁乱跑路吧。
两军交战激战之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开溜的人。
说干就干!
郝文这便赶忙去收拾包裹。
作为余新的首席军师,郝文平日里没少得赏赐,钱财还是收敛到了一些的。
他将金银细软一齐塞到包裹里,又在上面塞了一些衣物,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这才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此刻大营乱作一团,到处都是互相砍杀的士兵,郝文吓得两腿发软只得暂且躲在一颗槐树后面,他刚打算把包裹放下,便觉得后心一凉。
他扭头去看,只见柴武恶狠狠的盯着他,啐骂道:“狗军师还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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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三十章 平定叛乱(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你...”
郝文指着柴武,又惊又气嘴唇张张合合,身子不断发抖。
“我什么我,狗贼去死吧!”
柴武一脚将郝文踹飞,将刀抽了出来。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痛快!
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郝文,见其想要跑路便决定亲手结果了这狗贼。
柴武知道此战十有九败,在他死之前一定要亲手宰了这狗军师。
如果不是这狗军师蛊惑余将军,余将军也不会去赴这鸿门宴!
读书人真是误事!
杀完郝文,柴武将其尸体丢在一旁径直朝辕门处杀去。
余新麾下前锋镇共有五千人,此刻马信调走了两千余人,还有三千人左右。
柴武的目的就是调集这三千人跟郑经死战到底。
但等到他来到辕门前却是傻了眼。
只见马信和甘辉一起骑着高头大马立于大军阵前,俨然一副郑经忠臣良将的意思。
“马信,你这狗贼背叛了余将军?”
柴武气的牙根发痒,厉声质问道。
“你这却是在说什么?这军队是属于郑家的,我只听命于国姓爷和世子殿下。余贼意图降虏,某作为副将自然不能坐视不管。马某这是行大义,你在这里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何居心?”
柴武冷笑道:“狗贼,你狡辩的本事倒是不差,但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因为余将军的知遇之恩!”
“我马某人只认郑家人!”
马信毫不示弱针锋相对。
骂仗双方是打足了,甘辉咳嗽一声道:“马副将别跟他废话了,如此冥顽不灵之徒格杀勿论!”
“得令!”
马信急于立功,便要下令进攻。
便在这时甘辉提醒道:“先把余贼的首级拿出,看看有哪些想要投降的。这些士兵都是被贼人蒙蔽,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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