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第一狠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袖乾坤
“一天割不玩就分开割。”
“反正只要犯人还有一口气就行。”
“看来今天是要长见识了。”
“啧啧以前看过活剐羊羔,可没见过剐人,今日一定要看个过瘾。”
“来了,犯人们被带来了!”
眼瞅着囚车靠近,围观的百姓皆是兴奋了起来。
对他们来说凌迟观刑绝对是一个发泄放松的好机会。
“打死卖国贼!”
“为虎作伥的狗东西,杀了他!”
“狗贼不得好死!”
百姓们情绪一时高涨起来,将手中的烂菜叶不停丢向囚车。
胡全才等人一身囚服被堵着嘴,双眼无神一脸麻木。
他们任由烂菜叶砸在自己的身上,没有丝毫反应。
负责押送的士兵有意羞辱他们,故而速度行的很慢。
等到囚车停下的那一刻,士兵上前打开车门,像拖死狗一样把胡全才等人拉下来。
他们被押送到行刑柱前,士兵粗暴的扒掉了他们的衣裳把他们绑在柱子上。
胡全才等人如同行尸走肉一样任由摆布。
之后是一阵军鼓声,仿佛一场大戏开幕似的。
“杀了他!”
“杀了这狗贼!”
“给鞑子做狗,真是恬不知耻!”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杀慢一点,不然不过瘾!”
刽子手是长沙城最有名的刽子手,曾经有过凌迟犯人的经历,不过那是十年前了。
十年后重新主刀,他多少还有些紧张。
他喝了一大碗酒壮胆,随即将凌迟专用的刀具拿了出来。
胡全才身材很是肥硕,如今袒胸露腹甚是扎眼。
刽子手先是在他胸上划了一刀。
原本默默无声的胡全才发出一阵阵痛呼。
只是由于他被堵着嘴发出的一阵低沉的呜呜声。
冷汗从他的脖颈脊背流了下来,混着血水流到了大腿上。
这凌迟的第一刀十分讲究,因为接下来的一千刀必须以此为核心接连去割,而且之间不能有中断。
要么怎么说凌迟是个技术活和手艺活,一般人不能胜任呢。
至于周培公和高天爵的待遇就没有那么好了。
给他们主刀的是老刽子手的徒弟。
他们并没有凌迟犯人的经历,等于是拿高天爵和周培公练手了。
“这些奸贼就该千刀万剐,一刀砍了实在太便宜他们了。”
“我一会一定要买一片这奸贼的肉,尝尝是咸的还是酸的。”
随着凌迟的进行,胡全才等人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按照惯例刽子手要往犯人嘴里灌参汤来吊命。
如果犯人在规定的刀数前死去,人们会认为刽子手的手艺不精。
所以每下一刀都必须慎之又慎。
很快胸口的肉已经片完,刽子手开始片大腿上的肉。
胡全才疼的大口抽着冷气,要不是嘴里堵了东西一定会咬了舌头。
高天爵和周培公也好不到哪里去。
其中周培公甚至痛的失了禁,屎尿横流。
刽子手正自运刀,忽然闻到一股恶臭低头去看却是露出鄙夷的神色。
他叫人取来一桶冰水泼在了周培公的身上,这才冲掉了一身的污秽。
之后他继续运刀去割,痛的周培公拼命挣扎。
他越挣扎刽子手割的越起劲,没过多久周培公便咽了气。
刽子手试了试周培公的鼻息,发现周培公已经死了。
他不禁摇了摇头。
真晦气,这第一次凌迟就失败了。
高天爵那边的情况也不乐观,刽子手只割了两百多刀高天爵便咽了气。
唯独是胡全才,虽然是痛苦万分但就是吊着一口气。
这就看出来刽子手的技术了。
有道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那两个刽子手徒弟还有很多要学。
刽子手师父越割越自信,两个徒弟认真的在一旁观察着。
百姓们发现凌迟真是太有意思了,一个个越看越起劲。
“对嘛,这才有意思。多割这厮几刀!”
刽子手师父一点也不着急,一刀接着一刀去割。
他用了足足一整天才把刀数割完。
之后还有一些清军高层将领要被处死。
只不过针对这些人就是砍头了。
毕竟凌迟是个体力活,一个刽子手一次做多凌迟一人,不然很容易精疲力尽。
那些清兵们个个和霜打的茄子一样任由明军士兵把他们拖出去砍头。
他们十人一排跪好,大刀挥动随之人头落地。
脑袋像西瓜一样在地上一阵骨碌,流了一地的血污。
随之明军士兵又提上来十人,刽子手挥刀便砍。
很快被判了斩刑的清军将领便被杀光。
围观的百姓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这砍头本来挺有意思的,可跟凌迟一比,一时间便没了味道啊。
好在明军士兵把斩下的首级垒在一起做成了京观供百姓观赏。
一时看的不过瘾可以每天多看几眼嘛。
对这些百姓来说这简直是近来最大的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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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洪承畴一溃千里(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洪承畴溃败之后不敢在长沙附近久留,率领残兵一溜烟的跑去江西。
江西巡抚张朝璘率部在南昌城外迎接。
要说起来张朝璘是汉军正蓝旗人,三等轻车都尉张士彦之子,也算是老旗人了。
天启二年,张士彦便投了后金,此后一直效力。
至于张朝璘本人就任江西巡抚后在平剿金声桓中立了大功一直被顺治器重。
论资历张朝璘并不输给洪承畴,论官位嘛可能稍稍差了一头。
但洪承畴现在是败军之将,自然不敢太多嚣张。
他与张朝璘寒暄了几句便进城住下。
长沙之战打成这个样子,洪承畴是万万没想到的。
清军已经集合了十几万大军,两倍于明军竟然打输了还输得那么难看,让他实在不能理解。
这真是见了鬼!
当然鳌拜突然战死也是一个很大的因素。一时间军心溃散,士兵们无心再战。便是洪承畴有通天之能也无济于事了。
鳌拜既然已经死了,洪承畴自然要把这口锅扣在他的身上。
毕竟死人是不会开口替自己说话的。
洪承畴思忖了一番措辞当即便写了一份奏疏,命人火速送往京师呈递给顺治皇帝御览。
如今的局势对大清来说不能说多坏,但也绝不能算好了。
长沙一丢,整个湖广都在明军手中。
这可是天下粮仓啊。
世人皆知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要想爆兵必须有足够多的粮食储备,这样才能养的起兵。
明军之前总兵力只是清军的零头,清军全国绿营兵有百万之众,而明军可战兵力也就十余万。
差距可谓是悬殊。
但是清军把湖广一丢,形势大变。
洪承畴估计要不了多久明军就会把军队爆到二十万甚至是三十万。
在加上在南京搅动风云的郑成功,明军在未来几年甚至可能达到清军兵力的一半。
一下子明军就从螳臂当车的螳螂变成了一只猛兽,可以和清军扳手腕了。
对此洪承畴只能是一声叹息。
他并非没有用心尽力,事实上洪承畴一直在精心筹划。
每一步都是按照他的既定计划展开的,只是似乎哪里出现了问题,导致整个行动和计划出现了巨大的偏差。
洪承畴仔细想了想,似乎是从吴三桂领兵攻打昆明开始的。
从那之后清军就屡战屡败,先是丢了重庆,随后湖广被攻占...
作为五省经略,现在洪承畴手中的地盘已经没有多少了,确实有些名不副实。
但是洪承畴关注的却不是这点。
在他看来最可怕的是明军打出了信心。
如今湖广和南京之间尚隔着一个江西,让永历和郑成功首尾不能兼顾。
如果让他们顺利会师,后果将十分可怖。
所以洪承畴离开长沙后没有回贵州,没有去两广而是选择了直接去江西。
就是因为他知道江西对如今的清军十分重要,绝对不容有失。
只要江西在清军手中,明军就会犹如芒刺在背十分难受。
相反难受的就换成是清军了。
清军的优势已经不像之前几年那么大了,可以输但不能输得那么彻底干脆。
张朝璘这个人洪承畴之前是听过的,只不过二人没有什么交情。
听说张朝璘是个狠人,当初金声桓反叛,一些部将见势不妙选择复降。
张朝璘口上接受,转手就翻脸不认人。
他下令将这些降兵全部坑杀活埋,一时间威震江西。
自那以后张朝璘便有了一个狠人的名头。
写好奏疏后洪承畴便打算去会一会这个张朝璘。
毕竟接下来一段时间他都要和张朝璘一样朝夕相处。
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还是要处的好一些的。
张朝璘虽然是个狠人,但面相还是属于那种典型的儒官。
清秀英俊,一撮小胡子修的整整齐齐。
若不是那丑陋的小辫子,恐怕张朝璘真会迷惑不少人。
“啊呀洪经略不是在歇息吗,怎么来巡抚衙门了。”
张朝璘正在看公文,见洪承畴来了连忙起身迎去。
“哈哈,这不是睡不着嘛,便想来走走。没有打搅张巡抚公干吧?”
“哈哈怎么会,洪经略快快请坐。”
张朝璘满脸堆笑,让人看不出一丝情感。
洪承畴撩袍坐定,叹声道:“贼势凶猛,朝廷怕是有的要忙了。”
“我一直还没来得及问,这湖广是怎么个情况,怎么突然之间就兵败如山倒了呢?”
“说来话长。”
洪承畴摇了摇头:“总之是因为轻敌大意了吧。”
胡全才这个人好大喜功,而且刚愎自用。
这一点洪承畴是十分清楚的。
如果夷陵、襄阳没有丢的那么早,如今湖广绝对不会是这个局面。
这口锅还就得胡全才来背。
“那依洪经略之见,这江西守得住吗?”
洪承畴听的一惊。
这张朝璘还真是敢说啊。
“自然是守得住的。”
洪承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么郑贼洪经略怎么看?其窃据南京已经半年有余,如今又拿下杭州,不可小视啊。”
“郑贼确实是有些麻烦。”
洪承畴皱了皱眉道:“主要是即便打跑了他,他躲在海上休整一段时间便又能卷土重来。”
“不错。”
张朝璘点头赞同道:“所以还是得有一支强大的水师啊。”
“施琅将军不是已经再做了吗?”
“施琅乃将才非帅才。”
张朝璘朗声道:“需要有一个通盘考虑的人。”
这一点洪承畴还是赞同的。
这个人照理应该是朗廷佐。
可是效果却不理想。
难道是因为他压不住施琅?
若是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毕竟施琅本身就是海贼出身,生性不服管教。
而文官和武将之间很容易产生矛盾,这一点在明朝时就已经有了。
到了大清入主这个矛盾也延续了下来。
“思来想去,我觉得洪经略最为合适。”
洪承畴却没想到张朝璘的话引到了他的身上。
“老夫也是分身乏术啊。”
他无奈的苦笑道:“就没有别的人选了吗?”
这张朝璘是什么意思?赶他走?
“哈哈,洪经略莫要在意,我随口说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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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八十章 如丧考妣的顺治(第一更!求订阅,求月票!)
长沙失陷的消息传到京师,顺治的肺都要气炸了。
“无能,一帮无能的家伙!”
顺治背负双手在乾清宫里不住的踱步,茶杯花瓶等瓷器不知道摔碎了多少。
宫女太监们个个吓得跪倒在地不敢出声。
顺治皇帝有一个奇怪的习惯,那就是在发怒的时候总会鞭笞宫女、太监。
奴才们在主子眼里就是个屁,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但奴才们为了自保就会尽量不在皇帝面前出现。
这样皇帝即便发怒也不会把火撒到自己身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个道理。
“皇上...”
一个小太监被众人推了出去,十分无奈委屈的来到顺治皇帝面前。
顺治如今正在气头上,狠狠瞪了那小太监一眼道:“狗东西,没看到朕正在心烦吗?”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小太监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还不滚出去!”
顺治厌恶的挥手道。
“皇上...是范先生来了...”
“范先生来了?”
顺治眼前一亮,语气稍稍和缓。
“怎么不早说?”
那小太监心道您也没让我说啊。
“快把范先生请进来!”
顺治朗声道。
“嗻!”
小太监连忙应道。
不多时的工夫,范文程便步入大殿,见到顺治皇帝他立刻快步上前行礼:“臣范文程参见皇上。”
“快给范先生赐座。”
顺治一直就很依赖范文程,大概和范文程在一起的时候他能有一种安全感。
这是其他臣子都给不了他的。
“范先生快来看看这些奴才把朕的江山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顺治气急败坏道:“先是武昌再是长沙,照着这个速度怕是用不了多久整个江南都得丢了吧。”
他稍顿了顿,继而接道:“太祖、太宗将江山交到朕的手中,又经朕励精图治这才有了四海毕万民归的景象。可这才过了十几年就不行了吗?”
“皇上莫急,臣有良策。”
范文程抿了抿嘴唇道:“如今湖广已失,明贼势头正盛。连洪经略都不能阻其兵锋,足以见得并非一人之过。”
他顿了顿道:“如今要想除贼就不能着急。必须徐徐图之。”
范文程慢条斯理的说道:“当初先帝在时便说打明军要耗。如今也是这个道理。”
顺治一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可即便朕要耗,明贼也不会给机会吧?”
他咬牙道:“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下一步就是要打江西了?朕就这么一直忍着?”
“自然不是。”
范文程沉声道:“陛下可以先拖着,然后调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继茂出兵剿明。”
顺治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
“朕怎么就没想到呢!”
尚可喜自不必说,耿继茂是耿仲明的儿子。耿仲明顺治六年死后继承其父衣钵。
二人一个坐镇广东,一个坐镇福建,是清朝封的两个异姓王。
现在吴三桂顺治是调不动了。
这厮打下云南后听封不听调。
顺治虽然给了他一个平西王的名头,但这厮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一个人在云南过着小日子。
但尚可喜和耿继茂应该还是能够听调的。
“朕这就颁旨命二人出兵剿明。”
三藩的实力都不弱。
尚可喜和耿继茂如果联手应该能够凑出十几万的军队。
这可是一支生力军啊。
“皇上,除此之外还可以让施琅配合洪承畴分别从江西、浙江出兵夹击郑成功。”
范文程顿了顿道:“相较于永历,郑成功更好对付一些。可以命尚可喜、耿继茂拖住永历、李定国。等到洪承畴、施琅解决了郑成功这个麻烦再合力击溃永历。”
顺治倒吸了一口凉气道:“永历已经到需要这么多人合力击溃的地步了吗?”
“皇上不可轻敌,如今的永历还是实力很强的。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拿下湖广。”
顺治心里虽然不服,但还是没有反驳。
“北边的兵力要不要动?”
“臣建议先不要动。”
范文程和声道:“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北边的兵力如果动了,各处都要跟着动。现在的局面还没到需要动用北边兵力的地步,仅靠南边的军队就能够荡平永历了。”
“这样最好!”
听到这儿顺治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还担心天下已经大乱了呢。
范先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他确信明贼只不过闹得动静大了一些,还没到掀屋顶的地步。
“等到荡平永历,朕就去泰山封禅!”
顺治一直自命不凡,以三皇五帝唐宗宋祖自比。
“皇上英明!”
顺治是范文程一手带出来的,他自然清楚这个学生的脾气秉性。
顺治是个顺毛驴,别看已经二十来岁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得哄着。
若是跟他逆着来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皇上臣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范先生请讲。”
“臣近日在京师发现了民间流传一种小册子,觉得十分不妥。”
说罢范文程将一个小册子从袖口掏出来递给顺治。
“皇上请看。”
顺治接了过来展开来看,随之暴怒道:“这是谁在蛊惑人心!”
他气的发抖,冷冷道:“朕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在散播谣言,朕要诛他九族!”
“皇上,臣觉得这可能是有某个王爷在背后推波助澜。”
“范先生何出此言?”
“皇上看看谁得利最多便能大概知道是谁做的了。”
“嘶!”
顺治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做了十几年的皇帝,亲政也有数年本以为四海靖平,谁曾想现在却是内忧外患了。
不仅永历、郑成功、李定国不让他省心搅的南方天翻地覆,就连他最信任的旗人各大贝勒王爷也蠢蠢欲动,想要把他赶下龙椅。
这真是太叫人心累了。
“皇上可以派人暗中去查,不过在有确凿证据之前切莫要打草惊蛇,以防止其狗急跳墙啊。大清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范文程劝道:“眼下还是应该把内耗降到最小,不然就容易让明贼有了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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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第一狠人 第二百八十一章 鲁王朱以海的请求(第二更!求订阅,求月票!)
浙江的情况比郑成功想象中还要复杂。
拿下杭州后明军进一步向南进军,但遇到了清军的强烈抵抗。
以施琅为首的清将在多处山坞设伏,使郑成功部吃了一些小败仗。
兵力虽然折损的并不多,但遭到抵触带来的那种挫败感还是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郑成功发现浙江的地形地势真的是千变万化。
浙西和浙东不一样,浙南和浙北也不一样。
浙南和福建接壤的一部分倒是和郑成功印象中的丘陵小山地区很相近,这也增大了军队行进的难度。
朗廷佐、施琅就像是锤不死的臭虫,越是受到重击越会疯狂反扑。
加之明军阵中出现病疫,郑成功担心会蔓延至全军,遂下令撤军。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要是全军染了疫病,那就是灭顶之灾。
回到杭州后郑成功见到了何守义和张煌言。
三月的杭州暖风阵阵,城中到处是绿植和盛开的花朵。
郑成功的府邸也不例外。
郑成功见到二人后大为吃惊道:“怎么,苍水兄和守义兄来了?”
何守义板着脸装出一副不悦的表情道:“怎么,忠王殿下这里不欢迎我吗?”
郑成功苦笑道:“怎么会。上次若不是守义兄伸出援助之手,本王怕是要困死在杭州城外了。”
这话倒是真的。当初郑成功孤军深入追击“溃败”的管效忠,落入了朗廷佐、施琅设下的埋伏圈。
力战许久后郑成功发现很难突围,已经做好了以死报国的准备。
就在这个时候来自四明山的何守义带着将士们突然杀出。
生力军的加入让施琅措手不及最终溃败。
郑成功也成功的拿下杭州立下大功。
说何守义是郑成功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哈哈这些都是末将该做的。”
何守义朗声笑道。
张煌言咳嗽一声道:“实不相瞒,我们这次来是有一件大事告诉大木。”
他稍顿了顿,继而接道:“陛下派人来到南京告知我们,如今长沙光复了,整个湖广都插上了明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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