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知道你不知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碧眼狐狸
“嘿,她怎么了?”
边上的人耸耸肩:“谁知道。”
一直支撑到进了自己的寝室,阿斯托利亚才虚脱地倚靠在门后,慢慢滑坐下来。她曲起膝盖,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脸埋进膝盖中。
房间里的灯因为她情绪波动的关系,好像年久失修的人行隧道中的路灯一样闪烁起来。
可可飞到她的肩膀上,撒娇地啄几下披散着的金发。
她一动不动,一直维持着同样的姿势。鹦鹉无趣地飞走了,它平时总是在学校的猫头鹰屋和其他猫头鹰一起玩耍。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放弃了这种自虐的姿势,动作僵硬地站了起来,脚麻了,针刺一般地痛,她一瘸一瘸地移到床边,逃避般地用被子把自己这个人都蒙进去,昏昏沉沉地睡了。
阿斯托利亚再次醒来,是因为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噩梦。她看了看外面,晨光熹微,知道经历了那样的事情,是不能奢望还有一个安稳的睡眠的。
她决定起床。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没有梳洗就躺在了床上,她很不习惯。起身,用咒语换了床单被套,洗刷,发呆,梳头,发呆,更衣,发呆……
当她终于从一次又一次走神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上课时间已经过了。她对着课表开始整理需要用的东西,羽毛笔,墨水瓶,羊皮纸,课本,坩埚……桌子上的青苹果味的水果硬糖又让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她把双面镜和那些糖果都扫进了抽屉里。
公共休息室里只有一个七年级的学长在看书,他们早上没课。
德拉科这个时候是古代魔文课。
阿斯托利亚甩了甩头,她迟到了,这节是斯内普院长的课。装病逃课是没有意义的。她老老实实地走向魔药课教室。
她站在门口,轻轻地敲门。
门“啪”的一声自己打开了。
斯内普教授冷冷地看着她,似乎确定她没有庞弗雷夫人开的病假条后,慢吞吞地说:“迟到,三天禁闭,今晚开始,六点半后来我办公室。现在,去取材料。”
阿斯托利亚欠了欠身子,她找了个空座位放下东西,看清了需要的材料,她才到前面去取。
“我们今天需要的是峡谷石苔,而不是树苔。”斯内普教授冷冰冰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如果格林格拉斯小姐你还带着脑子,峡谷石苔呈粗糙的三叉状。”
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为了检测学生对材料的识别能力,经常会设下陷井,把容易混淆的材料都提供给大家,以往阿斯托利亚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
“抱歉,教授。”她慌忙把树苔放回去,取了正确的峡谷石苔。
“禁闭加一天。”斯内普很少扣自己学院的分数,他通常都是让他们关禁闭。
“是的,教授。”
这堂魔药课是阿斯托利亚入学以来表现最糟糕的一次,她再怎么提醒自己要全神贯注,还是恍恍惚惚地犯了几个“低级错误”,下课的时候,她的禁闭时间增加到了一周。
斯内普院长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剜着她,似乎无法想象一向表现良好,甚至可以说是优秀的她会有这种表现。最后他气恼地宣布:“不用交上来了,0分!”
阿斯托利亚的坩埚里冒着诡异的蓝色,而标准的完成品应该是清澈的紫色。她咬紧下唇,把失败的药水装进瓶子里,开始收拾东西。
“阿斯托利亚,”一个同年级的女同学和她一起走出教室,“你不舒服吗?”
她无声地摇摇头,好一会儿才有些沙哑地说:“后面是变形课,我们得快一点。”
在阿斯托利亚浑浑噩噩度过这一天的同时,德拉科的日子也并不好过。
他还在消化昨晚那令他震惊的消息,乌姆里奇却给他添了不少事。她认为需要更多的人手去追查波特的小组活动地点,所以又招揽了潘西等一些斯莱特林,还美其名曰给他增加帮手。临时多出来这么多碍手碍脚的,他只能假模假样地给几个人分配了任务。
同时,随着o.w.ls考试的临近,教授们都有些疯狂地在布置作业。他不得不陪着高尔克拉布,去图书馆监督他们一起完成论文,顺便还有一个拖油瓶布雷斯。
其实,这些都只是借口,关键是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下意识地,他在用忙碌逃避两人的面对面。
这期间,他们有在公共休息室碰到,但是阿斯托利亚好像是匆忙回来放东西的,她急匆匆地进出,视线相撞,却很快避开。不知怎么,他开不了口去叫住她。
他需要好好想想。
当两个人都在回避对方的时候,学校里出了大乱子。
随着乌姆里奇的《第二十八号教育令》颁布,她接替了邓布利多校长的位置,霍格沃兹像是炸开了锅。
乌姆里奇还组织了一个调查行动组,一脸施舍地告诉德拉科,他们将是行动组的成员,还亲自为他别上了徽章。德拉科很厌恶地把那个徽章别到了高尔的胸前,克拉布和潘西他们立刻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格兰芬多扣分。
德拉科却始终心不在焉。
乌姆里奇甚至要求他们拆阅所有进出城堡的猫头鹰邮件。这种侵犯他人隐私的命令顿时让德拉科脸露不愉。
值得庆幸的是,韦斯莱双胞胎十分嚣张地用他们制作的魔法烟火大闹城堡,乌姆里奇为此忙得焦头烂额,总算没空监督德拉科他们的工作。
为了让这些烟火能折磨乌姆里奇更长时间,德拉科让高尔和克拉布对着几个漏网之鱼施展消失咒,它们成倍地增长起来,使得复活节前的霍格沃兹热闹了好久。
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躺在那里,好好想些事情。
布雷斯已经熟睡,发出均匀轻细的呼吸声。
月光照在德拉科的床沿,他随意地翻着手上的笔记本,光线昏暗,其实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研究透这本笔记前,他其实早就怀疑阿斯托利亚和自己一样是经历了那些事情后重生的,只不过笔记让他确信了自己的怀疑。
可是,谁知道,她竟然……竟然不是真正的……她竟然只是一个普通麻瓜,然后以巫师的身份长大。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阿斯托利亚……
他觉得自己乱极了,这些天,每次想到类似的问题,他总是有种烦躁的无力感。他甚至想冷冷地嘲笑梅林,莫非是传说中的最伟大的魔法师在逗他玩?他的人生,第一次,和再一次的人生,竟然只是别人书里的内容。他的遭遇,马尔福家的遭遇,是一个刷笔杆子的麻瓜随意编写的?
笑话!他是活生生的人!前一世的记忆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中,就算魔法也抹煞不了!
他明明下定决心要好好规划自己和全家的未来。他明明思索了如何让马尔福这个姓氏一直荣耀下去。
为什么会变成样?
德拉科忽然想起了父亲手中的烟斗,如果能狠狠抽上一口该多好?他烦闷地想借烟酒来转移注意。
这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他想。
月光的位置有了一些偏移,照到了笔记本的一角。
他一个打挺坐了起来,穿上了袍子,走出寝室。
公共休息室里有一个家养小精灵正在用精灵的魔法打扫,它很紧张地朝德拉科鞠躬,然后离开了。
德拉科静静地看着跳跃的炉火,它带走了地窖里阴冷潮湿的湿气。
他犹豫了好几分钟才走到女生宿舍前使用了混淆咒,走到阿斯托利亚门前的时候,他又停下了脚步,昏暗的路灯下,他凝神看着门上刻着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名字的镀金铭牌。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转身离开。
他的心里还是一团乱麻。
51 继续摊牌
就像是为了强调五年级学生即将面对的考试是多么重要,在复活节假期将结束的时候,各种关于魔法届职业的小册子,宣传单和通知出现在各个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
这些东西被学生们竞相传阅着,不过对于一些纯血贵族家庭的学生来说,它们等于是废纸。就业咨询什么的,只适用于普通人。难道德拉科马尔福会为了将来是做圣芒戈的医师还是魔法部国际事务司职员而烦恼?布雷斯苦恼的是几位继父的遗产不是同一类型的,什么行业都有涉及,他预感他的未来会很忙碌。
一个地道的英国贵族绅士,你不会在交易所大厅看到他,银行大厅里也见不着他,或许只有在某个入门条件很高的顶级俱乐部的下午茶时间才能够看到他们的身影。简单的说,他们不太出现在大众面前。他们有着自己家族的产业,平时只需要坐在自家的书房,处理猫头鹰送来的各种事务,或是直接到古灵阁的vip会客厅,和商业伙伴一起签署一份商业贷款的合同。
就算是高尔和克拉布这种表现不甚另人满意的学生,斯内普院长也不需要多操心,他们的父亲将来会想办法把他们塞进某个无关紧要的职位的。
而许多女学生,她们更不必多想,毕业后订婚嫁人是她们逃避不了的使命比如达芙妮,她和她的布斯巴顿法国男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一个魔法部的小职员可不是什么体面的职业。
于是一叠又一叠的宣传册和广告单被闲置在公共休息室一角,偶尔被学生们拿来开开玩笑。
“克拉布,你再这样散漫下去,连麻烦联络处都不要你了哦!”路过的潘西拿着一张粉红色橘黄色相间的宣传单,当笑话一样地读着:“‘我们只要一张o.w.ls麻瓜研究证书。’或许你下学期申请这门课,临时突击一下?”
布雷斯接过那张单子:“‘最重要的是你的热情,耐心和良好的幽默感。’太遗憾了,就算有麻瓜研究证书也没有用。克拉布,你还是安心地复习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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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神奇动物吧,至少我的笔记还可以借给你。”
正巧从图书馆回地窖的阿斯托利亚很敏感地听到了他们谈话中出现的“麻瓜”一词,脚步一顿,暗自懊悔自己回来得太早。
“嗨,妮娅,你又去图书馆了?”布雷斯笑言,“你比我们这几个考生都认真。”
阿斯托利亚勉强弯了弯嘴角:“我也要期末考试的呀!斯内普院长不希望看到我o以外的成绩,所以……”她摊了摊手,表示她最近的忙碌是因为斯内普提出的高要求。然后用很公式化的语调向众人道别,回寝室去了。
布雷斯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从头到尾不吭一声的德拉科。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你和妮娅吵架了?”
刚洗完澡的德拉科闻言一愣,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擦他的头发,过了半天才应了一声:“我也不知道。”
“你们俩这样太明显了。”布雷斯躺到床上,双手垫在脑袋后面,视线跟着德拉科移动,“潘西已经旁敲侧击问我好几次了。”
德拉科从盖在头上的大毛巾中瞥了他一眼。
“我告诉她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们俩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总不见得让女孩子拉下脸皮来认错。”布雷斯努力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不去问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谁错在先,只是凭他的直觉,这两个人在互相躲避对方。
“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德拉科烦躁地把毛巾扔到一边,“早点睡吧,明天一早的魔药课。”他“唰”得拉上了床边的帷幔。
布雷斯无声地叹了口气,拉上帷幔,翻身睡了。
德拉科却出神地看着床顶的花纹。他们有多久没正常交流过了?自从那一晚以后,似乎见面打招呼都有些勉为其难。为什么会变成样?谁先避开谁?谁又在折磨谁?
muggles are mugs.(麻瓜们都是傻瓜。)他小时候经常听到的一句话。可是当他知道一个麻瓜把他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都写下来后,他不敢再随便论断了。
这些天,他总是在想,到底是先发生了这些事情,然后才有了麻瓜世界的书?还是那个麻瓜先写了书,构造了他所生活的世界?不管是理智还是情感上,他个人都倾向于前一种可能。
说不定,说不定那个麻瓜其实是一个隐藏在麻瓜中的巫师呢!
不管怎么样,那个麻瓜女人不可能再写第二次。他现在遇到一切不会再是上一辈子的重复。
而阿斯托利亚……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绪又起伏不定了。他该如何看待她?一个骨子里是麻瓜的伪巫师?一个占了阿斯托利亚名字和身体的麻瓜?还是他打算为之戴上戒指的马尔福夫人?
他问自己:“你想和她分手吗?”
“你讨厌她吗?”
“你能做到从她身边走过目不斜视吗?”
他似乎一条都做不到。这些天像熟悉的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总是让他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那么她呢?她避开他,是因为什么呢?气他复制了她的笔记?恼他变相揭穿了她的秘密?可是那些事情都是她自己主动说出来的呀!还是就因为她自身的秘密?
德拉科第一次觉得自己两辈子加起来的脑子不够用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就连图书馆里也总是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偶尔有人烦躁地用力撕羊皮纸,平斯夫人会毫不客气地怒目相视。阿斯托利亚乘着复活节假期的那段时间,把握机会,整理好了所有的复习笔记。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个空的教室,练习几种非常容易被考到的魔药。
那句“斯内普院长不希望看到o以外的成绩”绝对不是玩笑话。
整理魔药材料,分类,检查步骤,切丁切丝,去皮,碾碎,压汁……阿斯托利亚聚精会神地处理着每一个步骤,只有这样,她才能不去想其他无关的事情。
“去年考过解毒剂,教父今年不会再出这个题目了。”
突然响起的熟悉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她猛地回头看去的时候,却不慎碰翻了坩埚。
还未完成的药剂洒了一地,黄铜坩埚掉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哐当声中,阿斯托利亚连忙弯腰去拣那个一边滚动一边制造噪音的家伙,正当她站起身,想处理魔药的时候,发现来人已经把地面上和桌面上的垃圾“清理一新”了。
“谢谢。”她干巴巴地说。
德拉科忽然恼怒了起来,为她这种奇怪的语气:“魔杖摆着看的?需要自己去追那个坩埚吗?”
阿斯托利亚看起来好像被人突然掐住了脖子一样,她颤蠕着嘴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低下头,默默地收拾东西。
“够了!”德拉科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是不是打算理好东西,向我说声再见,然后躲回寝室去?”
“……”她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德拉科有些快失控了,他深吸一口气,酝酿该怎么合适地把对话继续下去。
“应该是我说够了才对。”阿斯托利亚的声音颤抖着,“我已经尽量不出现在你面前了,你又何必特意找过来,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就好像我没有在第一时间拿起魔杖是多么地……多么地不合巫师的身份!”
她用力挣脱了德拉科的手,继续她整理东西的举动。
下一秒,她的双手被反扣到身后。德拉科的这个方法让她使不出力气反抗,几次挣扎后,只能再次被迫和他对视。
最近她的情绪波动很大,这么一个举动,因为带了一点强迫性质,顿时让她眼眶微微泛红。
德拉科苦笑着脸:“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有倔脾气的时候。我会松手,但前提是你同意我们好好谈一下。”
十分钟后,他们一起来到了有求必应屋。
自从d.a.暴露了以后,有求必应屋很少有人用了。此刻,德拉科要求了一间让人心情舒畅的小会客厅。
两人满怀心事地对坐了一分钟后,德拉科清了清喉咙:“上次的事情……你说的那些事情,让我震惊了很久。”
他试图让自己的意思更明确一些:“要知道,不管是谁,发现自己只是一本书里的人物,都会思维混乱的。”
“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怎么和你说,在我自己都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德拉科僵硬地笑了笑,“我给自己找了点借口,我这几天很忙。”
“哦,恰好我也很忙。”阿斯托利亚的声音十分空洞,好像他们之间隔开的不是一张小桌子而是一条空旷的走廊。
德拉科很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所以,我们现在都有空了,应该开诚布公地再谈一次。”
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本黑面的皮质笔记本:“这是我当时复制的。为此,我必须再次向你道歉。”
阿斯托利亚茫然地看着那本子,摇了摇头:“没这个必要。你已经道歉过了。”
“可是,你还在生气。”
“生气?不,我已经生过气了。气过以后,我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吗?”阿斯托利亚缓缓地说。
“那么是什么让你在躲着我?”
“你不是也躲着我吗?”她反问。
德拉科微微摇了摇头:“可是你现在还在躲我。你宁可看着花瓶的纹路也不愿意看着我。如果你不是因为我当年做的事情……”
阿斯托利亚抬眼望他:“那么你现在想说什么?”
“我不想逃避下去了。可是你这里显然还有什么没解决。到底是什么在困扰你?如果说,担心你的秘密的话,我可以立牢不可破咒。”
“德拉科,如果我担心你把我的事情说出去的话,我也就不会告诉你了。我早就养成了相信你的习惯。”她平静地说,“事实上,你四年级最后一场比赛前,我就考虑要告诉你,顺便提醒你最后一场比赛很危险。没想到你自己先发现了。”
她靠倒在沙发背上,仰头望着屋顶的吊灯,好像受不了光线的刺激,用一只手挡在了眼前,“我们……分手吧!”
德拉科前一秒还在为她的话感动,后一秒却气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为、什、么?”
“不管什么情况下,我认识的德拉科马尔福对麻瓜都是不屑一顾的。虽然我这辈子不是一个麻瓜,但是我更喜欢称呼他们为普通人或者是无魔法人士,那样不带有鄙视的含义。历史告诉我们,种族歧视问题是很难改变的。我们继续在一起,迟早有一天会为了这个产生分歧。”
“更何况,我心理年龄比你大很多。我想,我还是不要老牛吃嫩草的好。”她自嘲地说,这是她考虑了很多天的结果,婚姻有时候是爱情的坟墓。恋爱时没发现的小问题,到最后很可能就是感情破裂的导火索。她不想许多年后目睹爱情之花枯萎,弄得自己身心疲惫。
“很好,我也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德拉科说。
虽然这是她自己提出的,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痛了起来。
她吸了口气,努力把快要溢出的眼泪憋回去。许久以后,她才移开手,光线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刺目。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在她面前。
“你……”她愣了。
德拉科的脸在她眼里慢慢放大,然后她的嘴被堵住了。几秒钟后,她被压倒在沙发上。
“你……”她气喘吁吁地想说话。
德拉科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前,很认真地说:“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你这个大笨蛋!”
她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
“原来你这个笨脑瓜里整天在想这些。哎,我怎么能用自己的智商去理解你的行为。”他叹口气,浑然不觉自己的话让身下的人气得发抖。
“亲爱的,一开始你知道我不知道。可是现在,是你不知道我知道。”
一连串的you know i know让阿斯托利亚听得头晕目眩:“你说什么?”
“你把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我。那么,我也必须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德拉科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耳边的头发,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这算什么?阿斯托利亚觉得自己快变成蚊香眼了:“一点都不好笑。”
德拉科慢吞吞地补完了他的话:“一个曾经被迫烙上黑魔标记的马尔福。然后这次,我为了不被标记而努力着。”
“什……什么?”她瞠目结舌。
“你笔记上的一切我都经历过。一年级陷害波特失败,被关禁闭在紧林遇到了吸食独角兽血的黑魔王。二年级,斯莱特林密室里的蛇怪被我爸爸塞给韦斯莱家小女儿的日记本放来出来。三年级,我被一只叫巴克比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弄伤了,我恨不得把那个海格赶出学校。四年级,我不是三强争霸赛的勇士,而是作为一个观众嫉妒地看着波特。五年级,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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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抓秘密组织da的救世主。六年级,我为了……为了杀死自己的校长而痛苦挣扎。七年级,我忍受着自己的家园被一个叫伏地魔的恶魔占领。”
这一长串的话,有如五雷轰顶,一时间让阿斯托利亚觉得自己身处梦中。
“战后,我和爸爸为了振兴马尔福这个姓氏而不断努力着。在我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娶妻生子的时候,我因为意外身亡了。然后,我变成了刚出身的德拉科马尔福。”
“若干年后,我遇到了一个有点儿不一样的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然后,我们恋爱了。我终于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彼此吸引,大概是我们都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吧!”
有求必应屋里死一般地沉寂着。
过了很久,阿斯托利亚好像终于学会了怎么说话,磕磕巴巴地说:“这个……这个笑话,一点,一点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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