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知道你不知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碧眼狐狸
潘西还想留下来的样子,阿斯托利亚拉拉她的衣袖:“你不先去行李箱里拿件衣服换一下吗?”
他们在列车上随身携带的都是可能需要用的物品,比如巫师棋,书,或校袍,但是不会有换洗衣物,那些都在后面的行李车厢里。
“哦,对,我不能穿着这么恶心的衣服去参加晚宴!”潘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斯托利亚看了眼已经被拉上门帘的包厢,跟着布雷斯一起下了火车。
不久之后,城堡大厅的斯莱特林长桌上,大家窃窃私语,交流着假期的经历。看起来一片平和,但那个人的归来,仍然给这个学院笼罩上了难言的压抑。
“我不得不承认,把救世主的鼻梁打歪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高脚酒杯,仿佛这是一件十七世纪的皇室古董。
阿斯托利亚把注意力从隐隐作痛的胸口移开,抬头眨了眨眼,漫不经心地说:“啊,效果不错。”
长桌那头,出现的是遮遮掩掩一脸血迹的哈利波特。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出现了一些小骚动,金妮姑娘立刻焦急地上前安慰并温柔地为他擦拭。
“哦,”德拉科享受般的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重新品味一次真是太美妙了!”
“什么?”周围的欢声笑语遮盖了德拉科说的话,阿斯托利亚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是么?”阿斯托利亚怀疑地看着他,“可是的表情很……”淫-荡这个词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yin dang。”布雷斯扎比尼面不改色地接上了阿斯托利亚的话。
哦,梅林啊!阿斯托利亚无语地侧过脸。
高尔和克拉布傻傻地笑。
“我说错了吗?妮娅?”布雷斯一副好学生样地把脸凑了过来,眼角却瞥了一眼德拉科。
阿斯托利亚伸手轻轻把那张假正经的脸推开,拒绝回答。
布雷斯很巧妙地伸手按住阿斯托利亚的小手,让它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黝黑的脸庞和白嫩的小手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布雷斯那眼角上挑的眼睛放了一点电。
气氛暧昧无比。
阿斯托利亚被惊吓到了,慌忙甩开手,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倒抽口冷气。
刚才还一副懒洋洋状态的德拉科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
“啊,怎么了?”阿斯托利亚假装不经意地按住胸口。
“去医疗翼!”德拉科的语气有些冷。
阿斯托利亚还想说些什么。
“还是你希望我用悬浮咒。很明显,刚刚撞到的地方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德拉科的脸阴沉起来,他太大意了,应该检查一下的,“布雷斯,麻烦你去和庞弗雷夫人说一下好吗?她需要一个全面检查。”
布雷斯点点头,离开座位朝教师休息室走去,每年开学庞弗雷夫人也会参加晚宴,这时候很可能已经在大厅后的休息室里和其他教授在聊天。
“好吧,我自己走。”阿斯托利亚咬了咬下唇,胸口确实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用眼神拒绝了想送她的德拉科。
他突然有些后悔什么假装分手的主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达芙妮,送阿斯托利亚去医疗翼!她在车上被撞伤了。”
他狠狠瞪了波特一眼,刚刚应该在救世主的胸口也踩上一脚。
正如德拉科所预料的,阿斯托利亚的两根肋骨骨裂。
这种伤看起来比骨折轻,可治起来麻烦,就算粉碎性骨折,去了骨头喝瓶生骨水,痛一晚上也就好了。
骨裂也有相应的治疗药水,可是光内服外敷没用,还要配合魔咒治疗。
午夜时分,阿斯托利亚给自己的病床施了隔音咒和忽略咒,愁眉苦脸地对双面镜里的德拉科说:“早知道让高尔把我压骨折算了……”
镜子那头的德拉科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和那个救世主一样,喜欢去医疗翼度假?”
“又不是我的错……”她郁闷,“我就是那倒霉的被殃及的池鱼。算了,不说了,越说越郁闷。今天为什么是那个奇怪的人送你和……潘西上火车?”
这就是她再吃醋也不敢当场发作的原因,马尔福夫妇没有出现在站台上,反而是一个一身黑袍,还戴着大大的兜帽,浑身上下散发着“我不是好人”的气场的怪男巫陪着。
“啊,那个人给我爸爸妈妈派了新的任务,找了个食死徒送我和……潘西。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吧!他仍然想考验我的能力,希望我能杀了邓布利多,或者是想办法让食死徒混入霍格沃兹城堡。”
阿斯托利亚担心地看着他。
“没什么。这次他不是强制要求。反而答应我成功了,就赐予我那个标记。”
“这是奖励?”她汗颜,“看起来他确实把智商和灵魂一起分裂出去了。”
“不,应该说我演得太成功了。”德拉科有些得意地笑了,“他以为我像那位姨妈,狂热地崇拜他。”
“辛苦你了,对着那样一张脸……”阿斯托利亚叹气,冲他已经牺牲到这个份上,她暂时不追究他和潘西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54 计划
这一年,阿斯托利亚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地下情”。
有求必应屋成了两个人最常碰头的地方,偶尔忙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晚上使用双面镜交流。可可因为太过显眼,不方便用来给德拉科送信,已经无所事事很久了这让它看起来圆润了不少。
好在德拉科还算识趣,没有让潘西长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避免了阿斯托利亚醋劲大发。
“你还是把项链给了那个凯蒂贝尔?”有求必应屋里的壁炉烧得热烘烘的,阿斯托利亚坐在铺着厚厚的毛垫子的长沙发上检查她的变形课作业。
“总得让我有点事情向那个人汇报吧!”德拉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另一侧,手里捧着本古旧的《黑魔法溯源》,“那项链最多让她去圣芒戈住上一段时间。”
阿斯托利亚耸了耸肩,她觉得那个凯蒂很无辜的,但是德拉科需要交差,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无视那种负罪感,下次偷偷补偿受害者吧……她不置可否地说:“你这是制造机会让波特怀疑你!我好几次看见他在偷偷观察你。他如此锲而不舍,几乎让我怀疑他对你有意思,执念太深了。好了,六英寸,正好。”
她收起羊皮纸,取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嗯,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睡前故事开始了。”
德拉科合起书,放到一边,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那么,今天是什么?”
“上次我们说到邓布利多拒绝了他的申请,从此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从来没有能任职超过一年的。”阿斯托利亚一边翻开着笔记,一边努力回忆,开始述说斯拉格霍恩教授隐藏起来的那段关于魂器的记忆。
德拉科虽然经历过不少事情,但是他并不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邓布利多告诉波特的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他认为必须做到知已知彼,于是要求阿斯托利亚把那一整套书大致的复述出来。
这可不是件轻松的活。毕竟已经过了许多年,某些小细节,如果当年没记载下来,她根本记不清了,偏偏德拉科的脑子运转飞快,常常提出一些问题,让阿斯托利亚绞尽脑汁,最后苦着脸说忘记了。
“哎呀,这种记性,怎么通过o.w.ls啊?”德拉科摇头晃脑地感慨。
“谁会没事去背出一整套小说书?我小时候避开家养小精灵,已经偷偷写下很多了好不好!”她半是羞愧半是抱怨,忿忿地抓过正在蹂躏自己头发的手,发泄般地咬了一口,当然那力道不轻不重,反而闹得德拉科心痒难当。
当确定她和自己一样,内在已经是个成年人后,他发现越来越难克制自己心底的欲望。
可是考虑到对方的实际身体年龄,顾虑到双方的家境,他不得不把某种交流感情的和谐活动继续推迟下去,偶尔占点小便宜,以慰藉自己长期清心寡欲的生活。
“听说斯拉格霍恩也邀请了你去参加那个圣诞晚会?”德拉科想起了什么。
“嗯,好象他认识我爷爷。”她乖巧地拿出手帕,把刚刚咬过的“爪子”擦干净。
“我也收到了,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他冷哼一声,即使收到了请柬,也无法让他忘记曾经受到的冷眼,“不喜欢食死徒?和黑魔王划清界线?那么把魂器的秘密说出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吧!”
阿斯托利亚安慰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她明白他在想什么,这一次,卢修斯马尔福没有被抓,斯拉格霍恩教授对德拉科还算客气,这反而会让德拉科想起曾经的遭遇吧!
“真可惜,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一起出席。”她叹口气,“其实我打算穿你送给我的那条裙子。”
德拉科摸摸她的头:“或许晚会结束后,你会愿意和我在这里跳一会儿舞?”
“好主意。”她倚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我忽然觉得日子过得好慢。”
“专心复习考试?”
“哦,那更无聊……”
德拉科想了想,沉吟片刻:“或许你愿意帮个忙?”
“什么?哦,我当然愿意!什么忙?”她有些兴奋地坐直了身子。
“挺危险的,但是安排的好的话,风险会降低很多。”他思忖着,“只有你和我知道,学期末会发生什么教父会替动手,完成那个残忍的……任务。”
“杀死……邓布利多……”阿斯托利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是的。当年是教父保护了我,替我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即使是因为妈妈和他立下的牢不可破咒,可归根到底,他挽救了我。”德拉科有些出神地望着前方,“后来,我常常想起他。”
“你不希望他……那样,是吗?”
“既然我能够挽回……”德拉科面色凝重,“你说过,邓布利多的手是因为寻找魂器时中了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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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所以他希望斯内普教授在你之前动手。”她感慨地说,“邓布利多考虑到了你,却忽视了斯内普教授的想法。”
“我不能让教父替我承担这折磨人心的痛苦。所以,我会先动手。”
“什么?”
“放心,我不会用阿瓦达索命。”德拉科安抚她,“在食死徒面前,我只在夺魂咒上有良好表现。那个人还没机会让我好好练习索命咒。所以我会施一个特殊的咒语,把邓布利多打飞出塔楼就可以了。”
“打飞出塔楼?”阿斯托利亚很快明白过来,“那么,我要负责不让校长摔死?”
“不,没那么简单。你必须同时变出一具死尸,然后把邓布利多隐藏起来。”
“啊?”
“只要让其他的食死徒们相信,我把邓布利多打下楼摔死了。等我和他们离开后,你就去找多比,让它把邓布利多带走医治。”
“可是总有人会检查邓布利多的尸体……”
“我花了很多时间在马尔福家的古籍中查到了一个咒语,完美的伪装变形。这就是你要学的。就让世人以为邓布利多去世了。他身上的诅咒,我也找到了对应的办法,至少可以减缓诅咒的扩散,让他能多活几年。只要他在战后能出来为我作证就够了。”
阿斯托利亚默不作声,她思前想后,不放心地问:“你确定这个计划能顺利进行吗?万一当中出了一点纰漏……”
“就算那个人发现邓布利多没有死,我也能解释的。比如我太紧张,施展不出索命咒,所以用了家传的黑魔法。我们都以为邓布利多死了,才离开霍格沃兹的,但是谁知道波特当时穿着隐形衣在场,救了邓布利多……”德拉科有节奏地用魔杖敲击着掌心,“为了不让邓布利多真的死了。我会和教父沟通一下,让他留在下面应急。”
“可是万一没有治愈邓布利多……”
“我会让多比把他送到小天狼星身边的,邓布利多只是一只手毁了,他神志清醒,思维正常,相信他不会拒绝写点什么为马尔福作证。等有了恰当的机会,也可以让金斯莱知道。他在战后成了魔法部部长,比起疯疯癫癫神经质的穆迪,他会稳妥地处理的。”
“看起来你已经把事情都设想周全了。”阿斯托利亚一脸赞叹,“多活二十几年就是不一样。我真是无法想象你和书里的那个马尔福一个样。”
“书里?我是什么样的?”
“你真的想知道?”她十分犹豫,半晌才组织完语言:“大概就是油头粉面,傲慢自大,自视甚高,整天就想着和哈利波特过不去,逮着机会就要炫耀自己的爸爸……”
德拉科十分尴尬地嘴角抽搐:“好了……不用说了!”
“这么看来,是真的?”阿斯托利亚开始想象面前的优雅少年一脸别扭傲娇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在德拉科的目光下,她意识到这显然十分打击他,连忙挽救气氛:“咳,谁都有年幼无……的时候。我小时候也经常做些愚蠢的事情。相比之下,你现在真是低调稳重。那个哈利波特差得远了!”
德拉科的脸色总算缓和了:“我说,这不公平。”
“什么?”
“凭什么我小时候的事情你能从一套小说里读到,而你的过去我却一无所知?”他侧着头,用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样子。
“我的过去?”她想了想,“这可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一年,意外地忙碌而又无聊。
即使阿斯托利亚成绩再好,那一篇又一篇的论文还是逃不了的。她正在重复去年布雷斯高尔他们的痛苦经历。而她又不打算让德拉科帮忙完成那些作业,只有自己亲自学习,知识才能被掌握。
忙于学习的同时,她还要练习德拉科找到的咒语,偶尔还要排演一下,顺便考虑是不是会有出纰漏的地方,他们制定了一个又一个应对方案,以确保最后的时刻万无一失。
圣诞节时,阿斯托利亚好不容易避开一路的槲寄生,从斯拉格霍恩的圣诞晚会上溜了出来。德拉科早就把有求必应屋布置成了华丽的舞厅。
“其实这样也很不错,没有那些闲杂人等的打扰。”
结束了两个人的舞会后,德拉科动身回去了。借口圣诞节聚会,他和他的父亲需要和斯内普好好谈谈。
而阿斯托利亚则硬着头皮,忍受了整整一个假期安东尼奥关切又不敢多问的目光就好像他认为一旦问了,女儿就会立刻哭出来一样。
好不容易回了学校,迎来了斯内普教授别有深意的目光他好像在审核她是不是有资格成为真正的“马尔福”。他似乎对德拉科轻易就相信她感到难以置信。这点她不奇怪,一个双面间谍,确实有着与众不同的警惕,可惜斯内普教授永远也想不到,自从她和德拉科互相分享了秘密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他们对对方的信任。
一切正如计划好的进行着,德拉科利用修好的消失柜,把食死徒带进了霍格沃兹城堡。
然后,在塔楼上,他假装非常紧张的样子,磕磕巴巴地对着已经被缴械咒夺走了魔杖的邓布利多念出了咒语。
疯疯癫癫的贝拉特里克斯很不满意,她尖声指责德拉科没出息:“你竟然还是不会索命咒!”
一直守在塔楼下的阿斯托利亚不但使用了幻身咒,还披着不如波特家祖传,但效果也能凑合的隐形衣。
她眼明手快,无声地念起咒语,把坠下楼的邓布利多转移到了一处死角,几乎同时,把早就放在地上的动物尸体进行变形,伪造了现场。
很快,塔楼上探出了几个脑袋。
阿斯托利亚隐约能听到贝拉特里克斯的狂笑声,他们下了楼,贝拉对着“邓布利多”的尸体又施了一次死咒。
然后,他们相信这个人是真正死了,肆无忌惮地离开了。
德拉科飞快地瞥了一眼阿斯托利亚躲的位置,被食死徒拉扯着离开了。
多比再次发挥了巨大作用,利用能够在霍格沃兹城堡幻影移形的家养小精灵魔法顺利把受伤的邓布利多转移走了。
而匆匆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阿斯托利亚却被布雷斯堵住了:“他还是做了?”
“什么?”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布雷斯神情凝重,“那家伙根本没有和你分手,你们这学期偷偷摸摸地在策划今晚的事情?”
阿斯托利亚哑口无言,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猜对了。
“你们……”他既生气,又无奈,“我以为你们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
“布雷斯,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开的。”她叹气,“相信德拉科吧!”
“作为朋友,我只求一个真相。到了能说的时候,让他亲口告诉我吧!”布雷斯缓缓说完,转身离开了。
55 无名庄园
“邓布利多”的死亡消息传遍全校后,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没有人相信那个伟大的,睿智的,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奋斗在和黑魔王抗争第一线的白巫师,竟然会突然去世。
极度混乱的情况下,只有麦格教授出来向学生解释,邓布利多校长是遇到了食死徒的袭击。至于是谁击败了邓布利多,大部分的学生是蒙在鼓里的,他们没有资格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所有的课程暂停了,所有的考试推迟了。有些人伤心,有些人恐慌。一些学生被接走了,空荡荡的走廊,衬得学校的气氛格外凄凉压抑。
阿斯托利亚早餐时敏感地觉得有视线在注视着她,四下张望,发现附近没有什么人,只有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的波特,他看起来十分疲惫,仿佛一夜间天翻地覆,不能说出的秘密把这个真正只有十六岁的男孩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他的眉眼间又暗藏着坚定。
她并不在意,简单地用完早餐后离开了。在放假前,她可以在图书馆消磨时间。
可是没想到在一条僻静的走廊上,他们狭路相逢了。
她像陌路人一般打算绕开,波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你和马尔福策划了一学年,终于成功了,是么?”波特的语气中有说不出的悲愤。
“你在说些什么?”阿斯托利亚轻皱眉头。
“我早该把你们的勾当告诉……告诉邓……邓布利多的!”波特咬牙切齿,“你别否认了。你们俩的名字总是一起消失在我的地图上,说明你们一直在有求必应屋!”
哎呀,她都快忘了哈利波特手上还有活地图这么一件好东西。
“你的地图?能显示名字?”她嗤笑,“你确定那东西质量过关?全校那么多学生,都挤在一起的时候,你真能看得清每个人的名字?那地图的分辨率得多大啊!”
电脑相关的专业术语让波特三人愣了一下。赫敏格兰杰倒是很快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显得十分惊讶。
“你在狡辩!那马尔福的名字出现在你的寝室算什么?”罗恩韦斯莱忍不住了。
格兰杰拉了他一下。
“深更半夜的,你们俩在一起还能做什么!”韦斯莱的神经比较粗,根本没意识到格兰杰的动作是想阻止他。
阿斯托利亚冷笑一声:“说的好。深更半夜,我和德拉科在一起还能做什么?你确定你想知道?你和那个谁,天天啃来啃去的时候,没有进行到那一步?”不知道为什么,她实在无法忍受韦斯莱这种毛病一堆的鲁莽男孩,忍不住讥讽起来。
“罗恩,别说了。”估计只有格兰杰发现对话已经朝着极其诡异的方向前进了,而且阿斯托利亚说到的事情也正是格兰杰不喜欢听到的,“我们走吧!”
这一场小口角出现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阿斯托利亚明白,那是因为波特情绪不佳,以为德拉科和她一起策划了食死徒的入侵,他们用一种“你不是好人,你和食死徒差不多”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阿斯托利亚倒不担心波特会怎么样,她现在忐忑不安的,是自己做的手脚会不会被麦格教授这个变形学专家发现。
德拉科却安慰她,就算发现什么问题,也不会联系到她头上,凤凰社内部会关起门来自己讨论,而且涉及伟大领袖的“遗体”,他们谁又会去拦截下即将入葬的“尸体”仔细研究?
“你这算成功完成了那个人的任务吧?……他会不会一高兴赏赐你个‘商标’?”这次的联系来之不易,德拉科好像是躲在什么储藏东西的房间里用的双面镜,向来干净的脸上蹭到了点灰尘。
“啊,没关系。他发现日记本被我爸爸弄丢了,正变着法子要我们俩将功赎罪呢!”
“我真是无法想象你在他面前是如何表演的……”阿斯托利亚叹口气,“现在看你的神情满不在乎,好像黑魔王是很好骗的一样。”
“摸透了他那种脾气,就会知道他还是很好骗的。好听的话要常挂在嘴边,但是不能无时无刻地谄媚,和其他食死徒勾心斗角可以讨他欢心,但是要适而可止。关键是要会看脸色,把握分寸。”
他滔滔不绝的样一长串经验之谈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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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让阿斯托利亚想起了帝王身边的某种常见角色太监,于是“噗嗤”一声笑出来。
“笑什么?”他疑惑,“我说错什么?”
“不,不,没什么……你脸颊上有一点灰。”她指了指自己脸上相应的位置,“你现在的日子真是辛苦,伴君如伴虎。”
德拉科一边擦了擦脸颊,一边说:“希望波特那家伙手脚快点。离我解放的日子已经开始倒计时了。”
“多比还跟着他吗?”
“是的,这样我们才能一手掌握最新消息。”德拉科换了个姿势,“说起来,接下来这一年比较麻烦。那个人在确定邓布利多的死亡后会肆无忌惮地开始控制魔法部等等。格林格拉斯先生既然在法国就不要回来了,先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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