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侍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回双子宫
无殇面se如常,行至殿重华行礼道:“见过华美人。”
宇文重华微微点头,小指却紧紧蜷在袖中,平声道:“起来吧。恭喜殇御侍昨日得皇上留寝。”
一语未完,薛平之已在旁冷笑道:“还不是玉御侍没用,承幸到一半昏了过去,倒让某些人捡了便宜。”
无殇不动声se,亦不看薛平之,只是淡淡道:“说是留寝,其实只是跪侍了一夜,无殇惭愧。”
各房男侍见他行走无恙时心中便有j分料定,此时听他亲口说出,都不由得松了口气,才要说话,便见皇上的大太监傅思德入了殿,手上托着一盘子金银首饰,高声道:“皇上有赏,玉御侍接赏”
殿上一瞬间静了下来,丰南玉本在房内将养,此时说不得由两个临时照看的太监扶了出来,众人看时,只见他双颊苍肿,上头清淤j错,便知他昨晚必是被狠狠的掌过嘴,不觉眼中都有幸灾乐祸之意。
丰南玉此时虽然无颜面,但到底是受赏,眼中倒有一丝喜悦,忍着疼痛颤巍巍跪在地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思德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道:“玉御侍昨夜初次侍奉皇上,按常例,赏金银玉器若g。”
丰南玉听了只是常例赏赐,不免目中喜意又去了j分,只得勉强道:“谢主隆恩。”说毕,便俯身磕头。他后x昨晚已尽皆撕裂,今早方略好了些,此时磕头下去,复又伸拉开来,只疼得冷汗直冒,t上衣袍隐隐透出血渍来。
众男侍听见赏赐只有丰南玉的,没有无殇的,更确信了无殇昨夜只是被当作奴才羞辱,心中更释怀了j分,都幸灾乐祸地看着丰南玉。
丰南玉艰难拜过,方yu起身接赏,却听傅思德道:“皇上另有口谕:玉御侍昨夜侍驾晕厥,圣心十分不快,令玉御侍今日自行去惩刑司领五十板子。”
丰南玉跪在地上,本还勉强笑听,此时听到领板子,不由得如遭雷殛,身不由己瘫软在地……
此时,天权宫。
颜贵妃将养了一日,虽仍然不能起床,绝美的容颜却已复旧,此时趴在榻上,修长莹润的指尖轻轻拨弄着五蝠铜盆中早上新采的碗莲,长长的睫ao垂着,半隐半透的遮着绝艳的眸子,散发着淡淡慵懒妩媚的气息,看得周围侍从个个心醉。
紫薰跪在一旁,边小心伺候颜贵妃梳头边笑道:“昨日凌妃跪满时辰便忙忙地一瘸一拐去向皇上告状,主子猜皇上怎么说?”紫薰掩口一笑:“皇上拉着脸道:你那x子朕还不知道,必是言语冒犯了贵妃。颜贵妃现打理着六宫,罚你你就该领,抱怨什么?”
紫薰说毕,左右f侍众人脸上都隐隐透出傲气来,颜贵妃脸上也微微漾出一个浅笑。只听紫薰又在旁道:“可见皇上心里到底是主子最重,主子是做过太子侍读的人,凌妃一个教坊司出来的j奴,如何和主子比呢?”
颜贵妃本是浅笑着,听到“太子侍读”四个字,不禁笑容微收,目光微冷地瞥了一眼紫薰,淡淡问道:“昨晚新人们倒是谁得了幸?本宫的赏赐皇上可瞧见了?”
左右忙回道:“回贵妃大人,昨晚可热闹着呢。听说一个姓裘的选侍竟s在了皇上衣摆上。原说是要拖出去打死的,不知怎地,竟狠狠打了一顿后莫名其妙地得了个御侍,只是赐字有些不雅。”那太监说道此处自己也忍不住笑道:“皇上竟赐了他个‘j’字。”
颜贵妃微微抬眸,看着那太监:“这有什么可笑的。”
那太监一抖,忙收了笑容,低头道:“奴才失态了。”
颜贵妃悠悠地拨弄着碗莲,一滴滴的清水从他指尖滑落,仿佛白玉之上落下的露珠,荡起满盆的流光溢彩来:“你们看着yu妃是怎么青云直上的,就知道这个‘j’字有多金贵。皇上好的就是这一口儿。回头备份重赏送过去,瞧瞧他可知趣儿。知趣儿那是最好的,本宫也不介意再捧出一个yu妃来,若是不知趣儿……”
颜贵妃幽幽说着,连声调都没变化一丝,左右侍从却都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忙应道:“是。”
“你接着说。”颜贵妃收了话,漫不经心地看着方才那太监道。
“接着便是玉御侍得幸。”那太监才说了这半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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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颜贵妃诧异道:“竟不是宇文重华?”言毕,便有笑容如朝花般徐徐绽开,恰如蕴含着艳夏里最好的一丝芳华,美得勾魂夺魄:“看来,本宫倒是高看他了。”顿了顿,又道:“那丰南玉还算乖觉,本宫赏的玉一直戴在身上,皇上可瞧见了没有?”
那太监小心道:“玉御侍一直被绑在承幸榻上,那玉雕佩在身前,怕是……怕是未曾看见……”
颜贵妃略点了点头,又道:“这么说,那丰南玉是未曾留寝了?”
那太监忙道:“是。玉御侍承幸到一半便晕了过去,最后是殇御侍留寝。”
“什么?!”颜贵妃眸子骤然一冷,手上劲力一收,那一朵碗莲登时被攥碎了去,只剩得满盘的残红败叶,颤颤地映着水影儿,满盆凄零惨戚。
那太监一颤,却又不敢不说,只得y着头p道:“听说……听说是留寝紫薇宫……”
“留寝……紫薇宫!”颜贵妃目光y鸷,俊脸隐隐地透出j分狰狞来:“本宫入宫这许多年,还从未听过竟有嫔妃留寝紫薇宫!这个叶无殇,真是好大的脸面!”口内说着,手下已是一指一指,将那碗莲掐得粉碎,尖锐的指尖都染上了血红,在众人眼前一晃一晃的,骇人至极。左右太监宫nv早已面无人se,颤颤不敢出声。
许久,方有一个素日机灵的太监陪笑道:“主子何必为一个罪臣之子如此动怒,想必皇上不过是看在他侍读了j年,方给了他点脸……”
一语未完,只听“哐当”一声,满盆水都被颜贵妃掀在地上,溅了众人一头一脸。颜贵妃浑身颤抖,厉声道:“给我掌嘴!!”
左右人等哪敢违拗,只得来到那太监面前,道声得罪。那多话的太监早吓得瘫软了,被左右开弓,狠狠chou起嘴巴来。一时颜贵妃已是怒极,不住声喝道:“给本宫狠狠打!加力打!!”
左右太监无奈,只得将那多话的太监架住,轮圆了胳膊chou去,直chou得手掌肿痛,那太监满脸淤肿,鲜血淋漓,方才听颜贵妃冷声道:“住了罢。”又扫着周围道:“以后谁敢再在本宫面前提起‘太子侍读’四个字,本宫拔了他的舌头!都滚出去!”
第二章 入宫(颜贵妃定计试圣心)
众侍从这才敢出气,忙架了那挨打的太监,战战兢兢退了出去,只剩了最早f侍颜贵妃的一个老太监离总管。
颜贵妃此时气已出了,只剩了满腹委屈,不由得落泪道:“我算什么太子侍读,我侍读时,皇上早就成年,名义上是侍读,其实不过是男宠而已。到底是不如那叶无殇,打三四岁上陪着皇上,耳鬓厮磨的一起长大。如今才进宫,就留寝在紫薇殿!”
那老太监立在一旁,听他说完,倒似并不怕他,眯着眼睛道:“要真像主子说的那样,叶无殇入宫便该封了贵妃,何必还耽搁在一个小小的御侍上头。老奴听说,那叶无殇今早行走如常,昨夜不过是在紫薇宫奴才般跪侍了一夜而已。”
颜贵妃本是心机最深,只因“太子侍读”这个名号戳了痛处,方才乱了方寸。此时听了这话,便似点醒了他一般,收泪思索道:“若果真如此,倒才合理,毕竟皇上早失了忆。”
想了想,又看着那老太监道:“你倒说说,前日皇上那么对本宫,到底是不是因为他?”
那老太监摇头道:“若说那件事,实在不像。皇上若是为他,进来时看到他受罚就该震怒,可老奴看着皇上,分明是与主子y戏之意。虽然过分了些,但晚上到底来了,主子若不是怕疼拒幸,那晚皇上还不是照样临幸主子。”
颜贵妃默默回想,半晌也道:“的确不像,不过……”
那老太监见他犹疑,便道:“连着紫薇宫留寝的事儿看,又不敢十分确定。圣心难测,我们空自揣测,终究不能放心。”
颜贵妃垂着眸,密长的睫ao上还挂着些许泪珠儿,此时微微一眨,幻出万千妩媚风华来,冷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找个人试试圣心。只是这人选……”
一语未完,只听门外传报道:“贵妃大人,瞿贵人求见。”
颜贵妃微微抬眸,正与离总管视线对在一起,两人皆心照不宣。
颜贵妃略整了整妆容,便道:“请进来。”
不一时,瞿贵人垂首而入,轻轻袅袅的身姿,仿佛云中飞燕一般楚楚而来。深深行礼道:“妾身拜见贵妃大人。”
颜贵妃浅笑道:“你我兄弟,又不是晨醒时候,何必多礼。坐吧。”
瞿贵人一抬头,看见颜贵妃颊上漾着一弯笑意,真似神工描画,增一分则轻佻,减一份又失了灵动,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把一身的芳华妩媚都绽放出来,不由得竟看得呆了。
半晌方反应过来,心中又添苦涩,不但未坐,反而贴着床沿双膝跪下道:“贵妃大人,您可怜可怜妾身吧。”
颜贵妃微微垂眸,瞧着他道:“这是做什么?宫里除了j位掌宫,就是你份位最尊,又是太子府上来的,怎么如今这个样子?”
瞿贵人垂泪道:“贵妃大人知道,皇上看中妾身,不过是因为妾身善舞。可自从凌妃入宫后,妾身在皇上心中地位一落千丈,到如今,已是半年不曾临幸。那些内侍监的人,哪个不是势力眼睛,眼见着妾身失宠,一应用品皆都克扣短少。又被凌妃针对,时时挨板子教训,每次伤愈没j天,便又被责打。现如今,位份比妾身低的美人、御侍都来冷嘲热讽,妾身的日子实在难过……”
颜贵妃心中早已料定此事,此时却微微阖了眸道:“你我都是太子府的老人,你的苦,本宫看在眼里,怜在心里。只是本宫虽有心帮你,可你也知道,连本宫前日都被凌妃夺了幸,还被皇上责罚了一夜。本宫当真是自顾不暇,有心无力。”说毕,哀声叹道:“想必,这贵妃的位子早晚也要被凌妃夺了去。待他掌了宫事,你我的日子怕是更要难捱……”
瞿贵人激灵灵打了个寒噤,忙道:“贵妃大人哪里的话。昨日贵妃大人责罚凌妃,凌妃去皇上那里告状反被训斥了一顿,此事满宫里都知道了。皇上虽一时生气,但心里贵妃大人还是首位。我们这些下位嫔妃,心里也只认贵妃大人为尊,宁死也不会让凌妃那j人上了位。”
颜贵妃听他如此说,便沉y道:“难得你如此忠心。本宫有件能讨皇上欢心的事,本要自己去做,借机与皇上和好的。如今你如此艰难,本宫看着实在心疼,便让了你吧。”
瞿贵人听如此说,眉眼都笑开了来,忙磕头道:“谢谢贵妃大人垂怜,贵妃大人对妾身如此厚恩,妾身日后任大人驱使。”
颜贵妃淡淡笑着,道:“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兄弟只论情意,哪有什么驱使之说。你听本宫细细的告诉你……”
当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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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是政务繁忙,至晚上也不曾翻牌子召幸,后宫反倒安静了些。
翌日,颜贵妃已稍好了些,可以起身理事。因想着重华宫各房男侍的奴才奴婢还都没有安排,生怕皇上怪自己疏懒,又因这正是向各男侍身边安cha心腹的好机会,因此便叫来离总管,亲自过问。
“除了f侍各位御侍的奴才奴婢还等着主子定夺,其他伺候选侍的都已安排好了,老奴亲自选的心腹,个个对主子忠心耿耿。”离总管忙进来道。
颜贵妃微微惊讶,道:“宇文重华的你也安排了?”
离总管躬身道:“老奴如何敢安排,是皇后娘娘亲自指派了六个人f侍华美人。”
颜贵妃听了“皇后娘娘”四个字,心里登时如被淤泥堵住了一般,半晌方冷哼了一声道:“把你亲自训练的、最好的那批心腹都叫上来。”
那老太监忙去叫人,不多时,已是满满地跪了一屋子。颜贵妃冷眼瞧着,一个个问过去,选了若g机灵的重赏一番,指给了齐东山、丰南玉、裘受三人。最后只剩了叶无殇,颜贵妃愈加留心,目光反复扫过,忽见一个小太监跪在后排,生得雪肌玉貌,极为秀美。便指着他道:“你过来。”
那小太监见叫他,忙起身过来,颜贵妃留心看时,又是顶好的身段身姿,比起宫里不少选侍御侍都是不差,便满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太监忙道:“回主子,奴才叫逸冉。”
“逸冉?倒是个好名字。你留下,其他都出去罢。”颜贵妃召他近前细看,柔声道:“如此好的模样身段,怎么却做了太监?”
逸冉低头黯然道:“父亲早亡,家里十分贫困,弟弟mm又小,母亲又多病,到了十四岁上,见母亲弟m实在饿得熬不过去,只得走了这条路。”
颜贵妃听了,便问离总管道:“如此可怜,你可接济了些没有?本宫事情繁杂,这些顾不到的,你该替本宫想着才是。”
那老太监未及说话,逸冉已忙磕头道:“多亏了总管大人,每月都拨一两银子给奴才的老母送去,这j年家里已好过了许多。”
颜贵妃微微点头道:“还算有心。”又问道:“你母亲的病如何了?”
逸冉愁眉道:“这些年得总管大人照顾,手里也攒了些钱,请了j次大夫,可只是瞧不好……眼见着越来越不行了……”说着,忍不住落泪。
颜贵妃听了,便向身后太监道:“你拿了本宫的帖子并200两银子,去请素日给本宫瞧病的王太医走上一趟,给逸冉的娘好好看看。”
逸冉听了王太医,便知是太医院数一数二的手把脉象,忙重重磕头道:“谢贵妃大人大恩大德,逸冉愿做牛做马,报答贵妃大人!”
颜贵妃淡淡地听着,示意左右扶起他道:“这不过举手之劳,本宫掌着这后宫一日,能照看的,自然就尽力照看着些。只是这个位子难坐,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呢。”
逸冉入宫多年,何等灵透,不待颜贵妃开口,便道:“奴才虽卑j,却知有恩必报,贵妃大人若有差遣,奴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颜贵妃微微点头,道:“你有忠心就好。”说毕,转向那离总管道:“以后从本宫的俸银里每月拨出五两银子来,给逸冉家里送去,好好地照看着他的弟弟mm,若有好的出身去处或官宦人家续弦纳妾的,都想着些。”
逸冉跪在地上,知这是贫困人家里再想不到的福分,但也更知自己的母亲弟m从此全在颜贵妃手心儿里攥着,便只是不住磕头表忠心。
第二章 入宫(颜贵妃se诱小宫nv;丰南玉lt过长街)
一时太监便定了逸冉和另外一个唤做逸安的f侍无殇,只是奴婢尚无着落,颜贵妃歪在榻上默默地想着,忽然心头一动,睁开眼道:“紫瑶。”
紫瑶自前j日受了罚后总不得颜贵妃正眼,此时见唤她,忙跑过来跪下,柔婉笑道:“主子,奴婢在。”
颜贵妃就榻上半躺着,修长的指背漫不经心在紫瑶脸上划着道:“你那mm紫菱呢?不是想要个出身么?眼前殇御侍正得宠,本宫就赏她个出身吧。”
紫瑶知道无殇现是颜贵妃的逆鳞,听他如此说,吓得亡魂直冒,忙颤抖道:“主子,奴婢不敢了。奴婢已知错了。”
颜贵妃淡淡垂着眸子看着她道:“本宫既然说了,自然会替她做主。把她叫来吧。”
紫瑶不知是喜是忧,战战兢兢出去带了mm来,姐m两双双在颜贵妃面前跪了。
颜贵妃挑起紫菱的下巴细细瞧着,虽是姐m,到底比她姐姐差了些颜se,眉眼高挑了些,嘴唇也薄了些,隐隐透出争强好胜的味道来。虽说也算美人,却到底缺了她姐姐妩媚温柔的滋味,实实是入不得颜贵妃的眼。
颜贵妃眼里瞧着,嘴里便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有话问紫菱。”
紫瑶听了这句,不由得心都绷了起来,忙磕头道:“主子,我m子年纪小不懂事,怕冒犯了主子……”
一语未完,脸上已“啪”地一声挨了一个耳光,只见颜贵妃居高临下瞧着她:“怎么?紫菱在本宫这,你倒有什么不放心?”
紫瑶一颤,再不敢阻拦,抖声道:“奴婢不敢。”
“下去。”颜贵妃不再看她,眼睛却回了紫菱身上,柔声道:“十j岁了?入宫j年了?”
紫菱跪在地上,偷眼看着颜贵妃,只觉是这一生之中见过的最俊美高贵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气度,完美的身姿,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俊美脸颊,不由得春心荡漾,娇声道:“奴婢十六岁了,和姐姐一起入宫,如今已两年了,只是没有姐姐命好,得到贵妃大人垂青。”说话间,隐隐藏着嫉妒和不岔。
颜贵妃看在眼里,修长的手指却沿着她下巴慢慢向上滑,在她柔滑的脸颊上揉捏着道:“当年本宫选人,你姐姐已经长成,你却还是个小孩子。想不到这才两年功夫,你就出落得娇花软玉一般。”
紫菱被颜贵妃摸着脸,心头越发动了念头,n脸上下擦着颜贵妃的手指道:“可惜还是不如姐姐,入不了贵妃大人的眼。”
颜贵妃微微一笑,手指改了方向向她修长的玉颈滑去,慢慢地探入衣内,摩挲着她的锁骨道:“本宫如今看你们姐m,你姐姐一味柔顺,比起你实在少了些味道。”说话间,手已经滑入衣襟,揉捏着她的玉ru,指尖不住在ru晕旁打着漩。
紫菱此时早已s软了,瘫在颜贵妃腿上断断续续道:“贵妃大人说得若是……真的,何不就……就要了紫菱……”
颜贵妃一笑,收了手起身,一把抱起她剥了衣f,就按在榻上。那紫菱此刻连呼吸都紊乱了,被颜贵妃从上到下地摸着身子,最后被大字型分开双腿,玩弄着那还未开过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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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蕾处。j番下来,早已是蜜水横流,殷殷地s了周围。人更是早已迷乱,不断地呻y摩挲着颜贵妃,只待颜贵妃解衣。等了半晌,却见颜贵妃忽停了手。紫菱只觉身上一轻,这才清醒了些,方想起羞耻来,忙合了腿,红着脸道:“贵妃大人,您为什么不……不……”
颜贵妃极为温柔地将衣f给她披上,拥在怀里道:“还不是时候。本宫有件重要之事,没有信得过之人,只有让你去做。”
紫菱靠在颜贵妃怀里,撒娇道:“什么事不能……不能之后再做。”
颜贵妃一笑,刮着她的鼻子道:“本宫都不急,你急什么?破了瓜这事就办不成了。”又正se道:“你若为本宫将此事办成,今后颜府里,你就是嫡夫人。”
紫菱少nv心x,先被颜贵妃如此人物勾了魂魄,又被这般玩弄,早将一颗心都许了过去。此刻听见“嫡夫人”三字,又觉自己终于盖过了姐姐,哪还有什么不依的?
如此折腾着,渐渐的已近h昏。每到此时,各宫里便隐隐透着你争我夺的气息。重华宫里各房男侍除了伤重的丰南玉和裘受外,皆都递了牌子,此时个个惴惴不安,按耐不住都来到殿上。
一时正乱哄哄的彼此冷嘲热讽,忽听一声尖细的嗓音传报,恰似平地里响了惊雷:“皇上驾到”
各房人等俱是一喜,连宇文重华都瞬间起了身,在房内将养的丰南玉和裘受也被扶出,齐齐跪下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声拜完,皇上已到了近前,先看着裘受道:“你的伤重,先回房休养罢。”
那裘受见满屋男侍皇上竟先与自己说话,不由得满心柔情,乖顺道:“谢主人疼惜。”也不顾伤口又撑裂开来,到底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头,t后的衣袍渗出血来,才被扶下去了。
皇上又走j步,含笑至宇文重华身前将他拉起,顺手搂了他的纤纤细腰道:“都起来罢。”说毕,拥着宇文重华走至主位上坐了。
手重华的纤腰,皇上眼睛却看着无殇,带着不耐道:“还不过来伺候。”
无殇忙出了人群,至皇上脚边跪下,方跪好稳,“啪”地一声,脸上已挨了一个耳光,只听皇上懒懒道:“以后记着,见了朕立刻过来伺候。”
无殇虽挨了打,却听皇上说只要见了他便可以上来f侍,心中不由得有百般柔情浮了上来,忙应道:“是。”
皇上不再理他,目光转到丰南玉身上,上下打量了j眼,眸中便蕴了淡淡的冷意:“玉御侍,朕赏的板子你可领了?”
丰南玉本是料定皇上不会再关注此事,想将这场板子躲过去,未料才隔一日皇上竟亲自过问,不由得颤声道:“妾身……妾身侍寝后总未痊愈,因此……还未领……”
“如此说,倒是朕赏得不当?”皇上放开宇文重华,长眉微微一蹙,语气便沉了下去。
丰南玉一抖,再顾不得后x疼痛,磕头有声道:“妾身知错了,妾身知错了皇上……”
皇上任他磕头,却看着众男侍道:“今日朕带你们去罚刑司学学规矩。”说毕,命傅思德道:“将yu妃召到罚刑司去。”都安排完了,方看着丰南玉道:“罢了。”丰南玉这才敢停下,头上已是隐隐磕得青紫,只听皇上道:“既然板子还未领,此刻就去一并领了罢。将他的k子扒了,抬去。”
丰南玉激灵一下,瞬间明白了皇上之意,抖声道:“皇上饶了妾身吧,求皇上给妾身留点t面!给妾身留点t面吧!”
皇上看也不看他,冷声道:“住口。”说毕,下巴微抬,早有太监抬了青藤长凳过来,将丰南玉按在上面,强行扒了k子,露出n白翘挺的pg来。
皇上立起身,一声“摆驾”,人早出了重华宫。
此时天se只是h昏,视线尚且清晰,那丰南玉被扒光pg抬着,直出了重华宫,又听皇上冷冷一声:“吆喝着。”那抬凳太监忙开腔唱到:“奉旨,将玉御侍扒光pg,送罚刑司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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