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远方方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作者:远方方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是远方方的经典其他类型类作品,{东宫来了个小侍读}主要讲述了:一朝穿越,靳布居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高能状元还有了一个小萝莉娘子 远方方最新鼎力大作,年度必看其他类型。肉文屋提供东宫来了个小侍读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第一章今日大婚
大夏年历启德二十三年五月初十晚,大夏金陵城内阁首辅靳重之阁老的府邸靳府,灯火辉煌、忧喜交加。
忧的是,正值中年的靳重之半年前酒后中风,卧床不起,这些日子正值弥留之际。
喜的是,为满足靳重之病重之愿,同时为他冲喜,靳重之十四岁的独子靳布在今日迎娶了凌管家十六岁的女儿凌敏敏为妻。
书房内,一名身着青灰色长袍的小侍童,躬着身子一脸担忧地望着书房软榻上一身红袍新郎服的少年新郎。
少年新郎文质彬彬、眉目清秀,两腮还微微有些婴儿肥,此刻他躺在软榻上瞪圆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
等到眼睛实在酸涩得不得了的时候又阖上了眼睛,接着又睁开双眼继续瞪着屋顶,继而瞪着面前的侍童。
侍童觑着眼偷偷看了一眼软塌上的少年新郎,正巧碰上少年空洞的眼神,复而仓惶垂首将膝盖微不可查地往软塌边挪了半分。
自从刚刚少爷起身照了镜子后,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续了一炷香了。
终于,小侍童将视线钉在自己长袍上的布织纹路上,涩着嗓子开了口:“少爷,今儿可是您的大婚之夜,万不能歇在书房呐,不然老爷要责罚平安了。”
呵呵,少爷,大婚。
少爷!大婚!
靳布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个自小小病不断,大病不犯的病秧子,最后居然因为一个小感冒诱发的心肌炎而翘了辫子。
死就死了吧,她还穿越了。
没有穿越的人生不是完美的人生。
所以为了能让人生更加完美些,这穿越嘛,她也就认了。
可是为何别的女的穿越都是变成肤白貌美大长腿的美女,或者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公主,或者什么千金小姐,皇帝的嫔妃。
而到她这里她就要变成一个十四岁乳臭未干的半大小伙子。
半大小伙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是一个今日大婚的半大小伙子。
要知道她死的时候也才二十岁啊,是个刚上大一的新生啊,她自己都没谈过恋爱,都没跟男生牵过小手,现在就要她去跟着另一个陌生的女生洞房?
跟女生洞房?
呵呵哒,怎么洞?
虽然现在她这具身体是男的,可她的内心还是妥妥的直女,萌妹子啊。
哪怕新娘再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她也下不去嘴,下不去手啊。
“我不去。”靳布缓缓出声,她这才发现她的这具身体估计还太小,都还没经历过变声期,发出来的音都是软萌的男孩子的声音。
听到这个回答平安并不感到意外,这次大婚完全是老爷趁自己病重,强行给少爷定下的,并且一定要少爷在上任太子侍读之前完婚。
因此少爷不愿去洞房是能够理解的,更何况他家少爷才十四岁,估计对男女之事还不甚了解。
说起他家少爷,平安还是很引以为豪的,少爷是金陵城第一才子,今年春天还一举拿下春试的头等状元,才华学识是得到了皇帝赏识的。
不管是智商还是学识都是数一数二的高,可是其他方面就弱了点。
就比如,少爷有些脸盲,他跟了少爷十年,少爷还是对他非常陌生,上个月还喊错了他的名字。
就比如,少爷很是寡言,他曾经掰着指头算过,一年十二个月平均下来他家少爷一天给他说超过十个字就算话多了。
就比如,少爷没有朋友,十年了他都没见过有哪位同龄人来找过少爷游玩。
还比如,少爷很是无趣,这些年除了看书,他都没看过少爷有过其他的兴趣爱好。
面对靳布的拒绝,平安的态度很是平和,毕竟这些年他也已经很习惯了,要是放以往他肯定就不会再试探第二次了,可今日毕竟少爷大婚,老爷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了的。
“少夫人还盖着盖头等着您呢,您总该给少夫人揭了盖头吧。”平安一脸期盼地望着靳布,希望他的少爷能挪动一下高贵的身躯,前往新房看一看已经等到快三更的新娘。
“不去。”靳布很有原则地坚持。
“少爷,您就体谅体谅奴才吧,若您大婚之夜宿在书房,明日奴才非得蜕层皮不可。”平安说着已经全身匍匐在地了。
靳布有些不忍心,终于坐起身想要将平安搀扶起来。
已经将脑门贴在地上的平安看到面前伸过来的手,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整个肩膀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他家少爷居然扶自己起来,看来这场婚事真让少爷受刺激了,连行为都与素日不同了。
要知道十年了,不管他在少爷面前是摔了,碰了还是磕了,他家少爷从来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着脸从他旁边路过。
曾经他一度在心里痛骂少爷是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平安的反应把将靳布吓了一大跳,她以为自己的一再拒绝让这名侍从很是为难,毕竟在那些古装剧中,主子犯了错下人是要受罚的。
实际上,她现在还没完全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只记得自己昏迷在医院病床醒来就到了这里,成了一名即将洞房的半大小伙子。
甚至她还有种身体与灵魂尚未完全契合的眩晕感。
看了一眼还匍匐在地的平安,靳布尴尬地回了伸出去的手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稍微挣扎了一下:“非得去不可吗?”
“平安,少爷可在书房?”平安尚未答话,门口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原本就愁眉苦脸的平安听到门口的声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大婚之夜不去新房,这下好了连老爷都惊动了。
“在,在的,老爷。”平安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答道。
靳布一下慌了神,刚刚她躺在软榻上回忆了半天,她只想起这具身体也叫靳布,是个年仅十四岁的高冷状元,有个中风瘫在床上的爹,有个白日里刚迎接回来的娘子,明日就要去给当朝太子做侍读了。
可这爹不是瘫在床上了吗,怎么突然过来了?
“砰砰砰”
敲门声透过木门一下下锤在靳布的心墙上,只砸的她一颗心剧烈地颤动。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不会被发现?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第二章到底扶不扶
靳布惊恐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慌乱地跳了起来满屋子转悠着,脑袋的眩晕感更加严重了。
毕竟她即将面对的是这具身体的亲爹啊,言行举止稍有差异就有可能被识破。
状元!学神级别的!
高冷!面瘫模式的?
所以这位高冷状元在面对自己中风卧床的亲爹的时候会怎样?还会面无表情的板着脸吗?
靳布思考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模样,用手使劲搓了搓脸颊,她自己是个非常爱笑的人,这高冷的模式,对她来讲有些困难呐。
“阿布开门!”半天没有等到回应的靳重之把门拍的更重了几分,他知道这门亲事是他诓骗着阿布举办的,但这婚事办就办了,就绝没有反悔的可能,更何况现在新娘还在新房等着,多多少少要去应付一下的。
而房内的靳布听到这急促的敲门声,牙一咬,心一横,猛地跑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爹。”靳布闷着声喊了一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嘴巴慢慢张大直到能放进一颗电灯泡。
面前的男子约莫着四十来岁,神矍铄,两鬓间的头发黑白相间,清瘦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怒气,看不出丝毫病容。
“你不是中风了吗,怎么还这样生龙活虎的?”没等靳重之开口,靳布就喊了起来,原以为这爹是被人搀扶着或者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过来的。
“老子不说中风,不装病半年你会答应成婚吗?嗯?”靳重之瞪着眼睛吼道。
“好啊,原来是骗我的!”靳布气鼓鼓地转身进入书房找了一个圆凳坐了下来,“我都要吓死了,还以为真的要跟人洞房!哪有你这样的爹?”
听到这话靳重之突然冲着靳布神神秘秘地一笑,举起手中的一个木匣子道:“知道你今晚会为难,这是为父这半年特意搜罗来的,专门指点你迷津的。”
“什么啊?”靳布疑惑着看了靳重之一眼伸手接过木匣子。
小小的木匣子里装了几本线装书。
大婚之夜,哪有亲爹给儿子送书看的?不过这爹都能装病逼婚,想来也是个脑路清奇的爹。
随意拿起一本书翻开,靳布的脸立马一阵发烫,直接将手中的书扔到了靳重之怀里。
摆着她面前的居然是几本图文并茂的春宫图。
我天!
靳布整个人犹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连耳朵都红透了,从小三好学生的她连日本爱情动作片都没看过,现在要跟着一个自称她亲爹人研究爱情动作漫画?
“你,你,哪有亲爹大婚之夜送这个的?”想到方才扫到的内容,靳布真是羞地不得了,连话都说不顺溜了。
“来,来,不要生气,先喝杯茶顺一顺。”靳重之倒了一杯茶塞到靳布手中。
靳布刚把茶送到嘴边又警惕地望了靳重之一眼,放下了手中的茶水。
春宫图都出来了,难保这奇葩爹不会给自己儿子下什么强劲有力的辅助品。
仿佛看透靳布心里的疑虑,靳重之立马竖起三根指头:“我发誓,这就是单纯的茶水,不然我喝给你看。”
说完当真拿过靳布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
靳布这才放下心来,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她是真的口渴,这一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给她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儿啊,为父也不是有心要瞒你这么久的,你说你虽然成了状元可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为父也是怕你上任后过得艰难。
“这敏敏是凌管家的女儿,从小我就看着她长大,再加上我们家对凌管家有恩,她肯定会好好待你的,你放心。
“为父最初也是真的中风,只是没那么严重而已,可为父也担心啊,担心以后会没人照顾你,现在好了以后有敏敏在,哪怕我真的死了也安心了。
“今晚你不洞房也没关系,你才十四岁,男子一般比较成熟的晚,敏敏也能理解的,可你还是需要去新房把盖头给人揭开的,不然明日敏敏会受到别人笑话的。”
“爹,我能去趟茅房吗?”靳布可怜巴巴地望着靳重之。
这会儿靳重之絮絮叨叨的,她也听不到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再加上缓解紧张,她就不停地喝水,这会儿她感觉她的膀胱都要炸了。
“去吧,等会儿就直接去新房揭盖头,不用再过来了。”靳重之大手一挥,笑眼盈盈地说。
他今晚对靳布的表现很是满意。
至少让他把话说完了,还算是原谅了他装病逼婚的行为。
靳布如获大赦,打开门就往外跑,刚跑没两步又停住了脚步,一脸焦急地问道:“平安,这院里的茅房在哪儿?”
一直守在房前的平安被靳布突然打开的大门吓了一跳,直愣愣地指了指右边:“那儿。”
靳布抱拳点点头:“谢谢,谢谢。”
看着靳布迅消失在夜幕的背影,身后的平安缓缓摇摇头,有些同情靳老爷来,这状元少爷都学傻了,连茅房都找不到了。
茅房内刚解开腰带的靳布又停了下来。
她这才发现,她在面临着一个世纪难题。
上辈子作为一个女生她是蹲在上厕所的,这辈子她成为了‘少爷’,作为一个少爷该如何上厕所?
从理论上来讲,她是见过猪跑的,是知道男生上厕所是需要扶着的。
可是……
她一个大妹子,摸得第一个男人居然是她自己?
她可是都没谈过恋爱的少女啊!
现在居然要她扶着那玩意儿?
扶不扶?
怎么扶?
靳布急得在茅房团团转,她感觉自己都要哭出来了。
膀胱继续在膨胀着,她不仅打了一个尿噤。
上辈子二十岁,这辈子十四岁,加起来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被尿憋死啊。
算了,不管了,先按照上辈子女生的习惯,蹲下来解决了再说!
靳布闭上眼睛,飞快地撩起喜袍,扯下里裤,蹲了下来。
可是……
这种熟悉的感觉……
“砰!”
刚刚躺下的靳重之被这震天动地的开门声吓得从床上直立了起来。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第三章 这爹脑子有坑
“诶呦,我的儿,方才我们不都商量好了,你上完茅房就去新房的嘛,你说你新婚之夜不去找肤白貌美的新娘,找你的老树皮脸的爹是什么意思?都这个时辰了,再不揭盖头天都亮了。”靳重之看着大步走进来的靳布哭丧着脸道。
他这儿子怎么今天这么让人烦心,平日里自理能力不挺强的吗,最长一次一个月都没搭理他这爹。
今天都已经过了三更了,还放着刚入门的新娘子不管,来与他交流父子感情,刚刚他也已经把最珍贵的秘笈贡献出去了,还要干啥。
是不是因为人生第一次大婚,有些紧张了?想起他这亲爹的好了?舍不得他这亲爹了?
靳重之想着竟有些泪眼婆娑起来,这些年自己也是不容易,又当爹又当娘的终于给靳家娶了儿媳妇了。
还未等靳重之自我感动结束,靳布几步就跑到了床榻边,一把掀开了靳重之的被子。
“你这个老头子!给我起来!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你是靳布,不,你是我亲爹吗?哪有这样坑闺女的爹?”靳布杏眼怒睁,掐着腰质问着。
“我的小祖宗诶。”靳重之一脸紧张地跳了起来一把捂住靳布的嘴巴,警惕地望了望四周,“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就是男的,这辈子就是男的了,现在怎么又这么大声吆喝起来了?你现在可是状元,被人听了去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原本一脸怒气,很是嚣张的靳布一下蔫了下来,刚刚还以为是这爹单方面的认为她是男孩,原来也有她原宿主的参与。
“可是爹,我就是女的啊,您这样不就耽误了凌敏敏的一生吗?”靳布蔫巴巴地坐在桌前道。
“你可是我们靳家五代单传,当年你娘生了你以后身体亏损太厉害,太医说无法再生育了,她也因为没能为靳家留个后,心中愧疚一走了之。而后我便把你当做男孩来养,送你读书,让你参加科考。
“这些年你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并且你知道你能参加科考后还特高兴来着,想来你也真是为靳家光宗耀祖了,为父担任首辅这些年都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孩子,不仅聪明处事还非常冷静老成,前天皇上都夸赞你殿试的时候表现的好呢。
“为你娶亲知道是为难你了,你心里过意不去,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你以为太子侍读是好当的吗,那可是太子身边的人,届时一定会有各路人马打探你的身份,为你牵红线。你这样女扮男装的身份能让外人知道吗?
“敏敏一家人依附于靳府,一定会对你忠诚的,只要你不像刚刚那样直接把自己的身份大喊大叫出来,至少你做侍读的这四年是不会被别人发现的。
“再说了,成家立业,成家立业,成家在前,所以必须得让你上任之前把这婚事给办了。”
“若这中间有人为你牵线,直接就说你有娘子了,那些个王室贵族的小姐是不会愿意给人做小的。你放心,等这四年一过,你就找个借口休了敏敏,为父也会为敏敏寻个好人家,绝不耽误她的终身幸福。”
靳重之把胸脯拍的咣咣响,就差拿出纸笔立据画押了。
“可是爹,为啥是四年。”靳布有些纳闷道。
“哦,皇上有禅位的念头,这四年时间就是给太子逐渐熟悉朝政,把控朝政的时间,所以需要一位像你这个高能状元在其旁边辅佐。
“四年时间一到,皇上就会颁布一道禅位圣旨,太子就会继承大统,就不再需要侍读了。”言毕靳重之又低声交代,“这可是朝政密文,万不可外传。”
“原来是这样,那您给我写个据,就写,‘四年侍读生涯完结,靳布回归正常,休掉凌敏敏,靳府要为凌敏敏寻好的人家’再盖上您的私章。”靳布谨慎地说。
人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句至理名言古今通用,这亲爹太不靠谱了,得提前写好据才好。
若四年之后这太子用她用习惯了,强留她在身边继续侍读呢,难保这亲爹不会食言而肥。
她得先自保才行。
再说了这古代女子成婚都早,可不能耽误人家无辜的凌敏敏太久,别成剩女找不到下家就罪过了。
“立据?哪有老子给孩子立据的?你不相信为父?”靳重之瞪着眼睛问道,刚刚他胸脯都给拍疼了,说的他自己都相信了。
“不怎么相信。”靳布直言。
因为没有儿子居然都能让亲闺女假扮男子去考取功名了,这样的爹有些贪恋权势了。
再说了,伴君如伴虎,若四年后这太子真成了皇帝,手里有了生杀之权,她待在他身边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她自幼马虎惯了,做事也通常没个正形,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要是碰见上位者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可不得拿她出气嘛。
对于生命,她还是很爱惜的,前世没个好身体,随随便便就挂了,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这具身体看起来不错,还是个高智商的状元,可得好好珍惜,好好的活一活。
“喏,这样可以了吧!”靳重之咬牙切齿地摔下手中的笔,他这爹当的也挺窝囊的,为了能让儿子揭盖头,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给儿子立据。
哦,不对,闺女。
这十来年间他一直把靳布当做男孩养,从小便是穿着男子的长袍去学堂和那些公子哥们一起上学。
靳布呢也一直很自立自强,从未在他面前撒娇过,也从未对她女扮男装有过异议。
所以久而久之,他是真忘了靳布是姑娘这茬儿了。
他潜意识里就是觉得靳布是男孩,好像靳布也是如此,从未将自己当做女孩来看待。
“可以,很可以。”靳布笑眯眯地拿起靳重之的食指,在印泥上沾了沾又重重地盖在立据下方,“就是刚刚爹您忘记按手印了,现在齐活了,嘿嘿。”
“好了爹,你休息,我去揭盖头了。”靳布喜滋滋地将立据进怀中,又兴冲冲地走出了房门。
靳重之看着少年新郎远去的身影,几欲老泪纵横,他这儿子一直是高才低能,如今能在这种事上都考虑的这样周到,以后不好糊弄了啊。




东宫来了个小侍读 第四整晕了上司?
启德二十三年五月十一,天气晴,万里无云,太阳高照。
大夏东宫,太子寝殿前。
靳布身着早上才穿上身的,宫里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工装——浅蓝色长袍侍读服,在台阶前已经跪了有两个时辰了。
这才五月,一大早的太阳就毒辣的厉害,这一会儿她已经汗流浃背,满脸被太阳晒的通红。
太监德文见她晒得都要中暑,好心在她身边放了一把伞,可她连伞柄都不敢摸。
毕竟她现在是一个冒犯了当朝太子,把当朝太子整晕,涉嫌刺杀太子的头号嫌疑犯。
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伸出这只贱兮兮的手爪子!
想到这里靳布又狠狠打了一下她的右手,狠狠骂道:“让你手欠!”
两个时辰前。
今天是靳布跨入东宫的第一天,也是她职业生涯的第一天。
虽然宿主靳布是通过皇帝,也就是太子老子亲自面试的,可对于靳布来讲,今日是她第一次拜见上司的日子。
这个上司还是当朝太子!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呐。
今天可是面见上司的第一天,第一印象很重要,身为一名新科状元,该有的范不能少。
所以她不仅穿上了职业工装侍读服,还专门佩戴了一个玉簪子,光是头上这坨发髻她都梳了半个时辰,手都酸了,好在整理好一切后铜镜里的自己很是风流倜傥,温文尔雅。
总之,一看就是有文化的读书人。
听说大夏皇帝有五个儿子,唯独宠爱这位太子,楚修然刚满十岁的时候就被册封为了储君,至今为止已经十年了。
这十年来无论其他皇子立了多少显赫军功,办了多少利国利民的政事,都不入夏皇的眼,都没能得到夏皇的青睐。
不过听说这皇帝佬儿和太子之间的父子关系不多亲密,无论夏皇每年给了太子多少封赏,奖励了多少珠宝美人,这位太子都没有给过他老子好脸色。
更有夸张的说法,除却每日早朝上的政事外,这对父子私下已经三年不曾见过面,说过话了。
就连每年宫中最重要的宮宴,什么除夕,元宵,中秋,祭祖祭天,只要有夏皇出现的地方,这太子就不露面。
这俗话说得好,父子没有隔夜仇,能把父子关系搞成这般僵硬,看来这太子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所以靳布秉承着谨慎的态度,一路上煞是小心,自打双脚踏入东宫门槛后,就低着头看脚尖,眼神既没有乱瞄乱瞟,嘴巴也没有乱讲乱问。
12345...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