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笔端
我这些日子,知道了很多,也猜到了很多,到今日知晓一切,大概方向却是对的。
冗隐暂时没有和爹爹匹敌的能力,他需要顾娘的帮助。
但爹爹当时同我说过,顾娘心系冗隐,所以有了后来我被截月安楼,却并没有如冗隐所图那般,而是被顾娘设计,让冗隐亲眼撞破我们的关系。
顾娘的身世很简单,尚书千金,本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手里却握着很多强大的资源,比如月安楼,比如窈,还有许多,细究下来,和沈家很多产业也合作甚密,远非她这个年龄能做到的事,可她却做到了。
冗隐有所图,顾娘另有所图,两人的目的很明显不同,所以,这便是我们的机会。
不愧是血缘所系,我竟能大概感知出冗隐的一些情绪,而冗隐曾对于顾娘的存在,十分抗拒,但是如今看来,也有了些不同。
可别扭感还是在的。
情之一字,我虽波折,却也是顶幸运的。
而我之所以能和爹爹走到如今这一步,全是因为司桐选择了我,她早知我和冗隐之间的关系,却仍旧撮合了我和爹爹。
此刻一切明了之后方知,有些事,她不得不做,换做是我,也会是一样的选择。
我只知道,我没有信错她,从始至终。
今夜司桐来找我,我便告知了爹爹,却不曾想,话谈到一半,爹爹和顾娘一同到来了。
“爹爹……”
j步冲上前去抱住爹爹,x腔里依旧是那样熟悉的剧烈心跳,当我承载了那如此多来自不同视角的记忆时,见到这个人,仍然是那般为之心动,总是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被那俊美身姿夺走所有全部注意力。
我知道我一旦做出选择见了冗隐,有些事就终将承受,可如今被环抱在他宽大的怀里,还是有一些后怕。
那些我看到的所有,并非是我经历过的,我能了解事实经过,却未必能有多少同感。
可是倘若,那些经历都以着我的视角展开,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他拍着我的背,也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仿佛知晓一切一般,看着我的目光耐心又温柔,只是在冗隐对着红衣似火的顾娘喊出那一句,“顾九,你怎么能反悔!”的一瞬间,两个男人目光于半空中j汇,霎时间火花四溅。
有些不悦地叫了叫冗隐的名字,甚是维护爹爹道,“冗隐,叫姐夫。”
冗隐脸se一变,自然是一声不吭。
顾娘眉目一转,带着笑意看向我们,格外真诚地接了句,“姐姐,姐夫。”
只觉得冗隐的面se都快青了,他哼了一声转过头,咬着牙,不再说话。
爹爹似是一点都不惊奇,我惦着脚凑近那张好看到窒息的脸,有些纳闷又发自内心自豪,“爹爹总是什么都知道。”
我以为关键在于冗隐,此番赴约倒也没错,可爹爹却早就发现了顾娘才是其中最重要和关键所在,所谓一招定胜负,只要一个正确的切入口。
他捋过我耳侧的发,充满磁x的声音传入耳边,“顾娘答应站在我们这边。”
抬头只见那边的顾娘和冗隐在商量着什么,一个人是妖娆妩媚云淡风轻,一个人是脸se僵y气急败坏。
“他和你长得很像,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近亲结合,世间也不是没有。”
皱皱眉,有些嫌弃地开口,“贺儿才不要。”
爹爹低笑,收紧揽着我的腰的手,意有所指,“小坏蛋,你可是把自己的爹爹g引上c了。”
接收到脑子里浮现出来的记忆,小脸一红,轻轻推着手下的结实x膛,没底气地接话,“那……这不一样……”
耳边男人的笑声更加开心,我又羞又恼,爹爹就知道取笑人家,不由得娇嗔道,“爹爹坏……”
紧接着是冗隐大声点地质问着,“那你问她想不想回冗谷!”
我转头看着恼怒的冗隐,爹爹目光不移,只是看着我,神se执着又深沉,嘴角上扬的弧度一点点沉下去。
气氛一时之间有些紧绷。
显然,这个她,就是我。
而这个答案,我早已想好。
没有回答,反而仰头看着爹爹,那样凝固的紧张气氛半分没有消散,他看着我的眼,安静地呼吸都轻稳极了,仿佛怕惊扰到我的思考一般。
爹爹是在怕吗?
怕我的答案,怕我会答应冗隐随他离开,怕我选择的,不是他。
这些天以来,爹爹都努力地想让我怀个他的孩子,也许不过是为了多j分胜算将我留下。他的担忧,我是知道的。
同样,冗谷祭司之力,是以血脉传承,想要做到这一点,只有传承了祭司之力的我,还有,我的孩子。
我有我一生的使命,守护冗谷,这是血y里流淌着的必须要做的事。
但是,却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条件是,创造一个新生的存在,并且为这个孩子的一生做出选择,让她/他去代替我完成使命。
此刻的自己,能够更加明确地感知到那p土地对我的呼唤,也知道冗谷如果不彻底同外界隔离,至多不过下一个轮回此处便会逐渐退化和消陨。
冗谷,始终只能是个三界之外的存在,只是法则。
而我的时间是,一个新生命的降临。
“爹爹,此处往东,有一座山,山最中心处,有一棵巨大的古老的树。那座山叫无尽之山,那棵树长在山谷的入口,他们唤它‘若叶’,山谷里是一个小城,名叫冗谷。我生于那里。”
手一抬,用能力将记忆里的p段,绘出一番画面为爹爹讲清所有的来龙去脉。
“冗焉生于冗谷,沈贺长于沈府。作为冗焉,我有着祭司的使命,但是……”
小手握着他的大掌,十指j扣,轻轻用力一握,爹爹仿佛被惊到了一般身子一僵,眉目温柔地看着面前从未如此失态的男人,安抚地低语道,“爹爹,我不走,贺儿不走。”
我要留下来,陪着他生老病死,陪他这一生,永不分离。
不会再有什么比爹爹更重要了,没有爹爹,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再犹豫,转头对冗隐说道,“两年之期,下一个轮回时,我允许你带走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
冗隐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张着嘴甚是迟缓地重复我的话语,顾娘到是看似意外的轻弯了弯眉角,却看不出太多惊讶。
爹爹将好看的眉心一皱,下意识就捏着我的手腕直接探上了我的脉,确认之后,抬眼里又是惊慌又是喜悦,“真的?”
不由得笑出声,“爹爹不相信自己的医术?”
“有些日子了……我竟没有发觉……竟然还日日……”
日日拉着我辛苦耕耘,爹爹没有说出口的话我自己都可以脑补出生动的画面,脸蛋一红,嗔怒地看着他,“我也是刚刚知道了这些之后才想到此处,所以才发现的。”
“届时我将祭司之力传承给她/他,封印j由你来做,冗谷便同样可回归平静。”
这话,是对冗隐说的。
“好啊,我同意。”
回答的人不是冗隐,是娇娇软软的nv声,来自站在冗隐一旁的顾娘,一旁桂花低枝上挂着她带来的灯笼,暖光打在她身上,红衣肤白,影影绰绰,让人看着舒心极了。
“不过有个前提,我们要沈府一半的人力。”
爹爹眼也不抬,回得很快,“可以。”
冗谷元气大伤,人丁稀少,物资丰富,这个要求到是提得有些道理,至于数量上合不合理,那就看爹爹怎么衡量了。
两人一来一去就把条件谈得极为妥当,倒像是一早就商量好的,不禁让我怀疑二人在s下早就做了什么约定,不然今日两人也不会一起出现。
直到最终,只看冗隐的态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冗隐牙关咬紧,眉心死锁着,却败在顾娘的一句话里,“你不领我的情没有关系,但你要知道,这是对冗谷最好的方式。”
那张脸惨白着,终于点了点头。
后来的日子里,大家都在准备着,冗隐一行人回冗谷那天,先带走了爹爹安排的一部分人,顾娘随行,司桐则留下来照顾我。
走的时候顾娘和冗隐的关系已经缓和许多。
司桐和古奉大侍卫之间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冷冰冰的古侍卫仿佛多了j丝人气,偶尔嘴角还能带着笑。
至于我和爹爹。
这个冬天,我成亲了。
成亲的日子是一早就定下来的,冬月初八,宜嫁娶。
宴席连摆三日,宾客名单上长长地卷了j十卷宣纸,多是与沈府相关的人,上上下下,年关将至,纷纷都将从四面八方赶回,实在是个好日子。
至于我,过了怀y初期最难受的那段日子,身t已经稳定下来了。除了多在意一下自己的肚子以外,倒也没什么区别。
有句话说,三月显怀,早就感叹过北国新娘f饰极美,也正好赶在肚子明显起来,将这场婚礼办了。
只是有一点,难倒了我和爹爹。
“爹爹,天地可拜,高堂如何是好?”
躺在爹爹的怀里,调p地勾着那顺滑的长长青丝,有些难为的同他商量。
本应是爹爹的位置,可偏偏爹爹成了我的相公,我的双亲又早已亡故,仅剩冗隐一人血亲远在天边,唯有司桐可算是长姐如母,如今的荣掌柜,是当年的老乞丐,是我的救命恩人,亦可算作再生父母。
爹爹却了解极了我似,大掌在身后摩挲着我的背,带着j分调侃,“你不是早都都选好了,司桐和荣掌柜,怎么,还不够?”
他环手将我抱住,微低下头撷我的唇,甜甜的缠绵道,“我可再不能做你的高堂了……”
“爹爹……”,脸滚烫着,沉醉在他的吻里,差点连自己的目的都忘了。
“那爹爹……请谁来?”
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沈府人无一不知爹爹的父母在爹爹十五岁时便意外身亡,而后留下爹爹一人独自支撑诺达沈府。我实在是难以找到别的在府里受爹爹敬重又能担此殊荣的人,可爹爹像是一点都不着急。
“贺儿无需担心,天大的事,都阻止不了我娶你。”,他低笑着郑重承诺。
“我父母当年不过假死,若他们在喜宴那日出席,不过也是易容成无数个普通人中的一个。他们销声匿迹多年,想出现自然会出现。”
“不过,我有五位师傅,他们会来,届时你亲自看便是。”
一席话听得我目瞪口呆。
“为什么……”,张着嘴下意识就问出口。
为什么假死抛下爹爹?
爹爹低笑,专注地看着我,到仿佛豁然开朗一般,“我曾经也不懂。”
“直到我拥有了你。”
“沈家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个秘密。你看到的表象,是沈府富可敌国。实际上,沈家伴王朝而生,所有的资源都是为了轩辕皇室f务,两者生生相息。背后里,血腥何止千万分。”
“如今的皇宫,是轩辕君落的天下了。”
“沈府家主均习卜卦之术,一看天下走向,二看王室血脉、三看下任家主。”
“我这一身,同样也有一个使命,就是找到下任家主,培养他,然后,把沈家j付给他。”
“所以,一旦这件事完成,我所要的,至终不过是一个你。”
久旱逢甘霖(父女) 贺儿,叫声相公来听听[h]
一场盛大的仪式背后,司桐约么是最忙碌的人,到是我悠闲地看着她焦头烂额地同各方人员核对流程,任由侍nv们为我梳妆打扮。
趁她歇下的空档,提着裙摆走到她面前,轻轻一转,“阿桐,你说我这般,可还好看。”
她看着我有些愣住,竟是鼻尖一酸满眼热泪,哽咽地回话,“美极了”。
“哭甚,我又不走。”
我轻笑地凑上前,刮了下她发红的鼻尖,笑道,“我这个新娘子,沈府里来,沈府里去,还是自家人。”
说罢看了眼窗外,又自顾自地嘟囔着,“红衣配白雪才真真好看,你说,今日会下雪吗?”
好想爹爹……
这风俗也忒坏了,什么成亲前三日两人不能相见,论起这些,府里的老学究一个比一个讲究,
偏偏爹爹也同意了……
叹了叹气,可谓是三日如三秋。
终于,一切妥当地等着,耳边愈来愈近锣声震天,便是时辰到了。
精致红绸镶金线盖头往头上一放,司桐牵着我的手引我出去,扶着我上了软轿时悄声说了一句,“家主骑着白马。”
我心儿一慌,只悄悄从轿帘缝里往外偷看,那样熟悉的宽阔背影,耳边的喧嚣吵闹仿佛都听不见,又仿佛被惊了一般不敢再看下去。
低头,眼里发酸,第一次看见爹爹穿红衣,一定很好看,我果然是真的很想他了。
“贺儿,过来。”
轿子停下,微倾,拉开帘子的人伸出手低唤着,是属于爹爹的磁x嗓音。
将小手放入那个大掌之内,他拦腰将我从轿子里抱下的那一刻,心才仿佛真正有了归属。
一曲《迎送调》,一场大雪应景地开始飘起白se雪花。
一朵落在我的掌心。
一声礼成,自此以后,自此以后,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
作为一个新娘的视角,从爹爹揭开盖头之前,都局限于低头所见的那一方狭小视野。
新娘的f饰好看,却也繁重,压得我沉沉的。
好在爹爹没让我等很久,带着屋外的一身寒气走到身边,鞋底还沾着积压在一起的白雪,遣退众人后,亲手持着缀彩se水晶石的剔透玉枝,轻轻抬手帮我揭开盖头。
那一抬眼,一个对视,就是永恒。
没有忽略彼此眼中闪现出来的惊艳。
大红se的礼f张扬又明媚,配上那张带着笑的俊美脸庞,直让我心儿一慌,忍不住赞叹,“爹爹真好看……”
他的手摩挲着我的脸,用目光深情上下端详着我,透着十足的满意,“贺儿这般美的模样,勿说三天,一辈子我都愿意等得。”
那声音诱h又低沉,“好东西值得等待不是吗?”
他低头吻住我,带着凉意的舌与我缠绵,低低地唤了一声,“娘子……”
羞红了脸将唇瓣分离,听见耳边男人暧昧极了地低y,“贺儿,叫声相公来听听……”
相公……
脑子里被这两个字轰炸开来,耳根都麻了。
咬着唇,张嘴的声音都颤抖着,“相公……”
(贺儿[招摇状]:爹爹相公~~)
久旱逢甘霖(父女) 番外之轩辕君落
这个大喜的日子里。
有人在大雪里站了一夜。
轩辕君落一朝为王,得知了沈家的存在,心里是窃喜的,他想要立沈贺为后,若她只是一届商人之养nv,要排除的阻拦会多太多,当然,他也能做到。
只是现在,还有比他和她更配的存在了吗。
于轩辕君落而言,一切都顺利不过,顺利立为新王,铲除所有反对势力。
等到各个势力终于平稳,他的王座再无人可以动摇。
只是,他很想她。
他派的人在这些日子里一直会告知他关于她的消息,看着今日初雪,想起那个万分喜ai大雪的人儿,他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事务缠身和周围人的阻拦,以是直到今日,他才能动身去见她。
此时天已黑尽。
他走得隐蔽,选了偏僻的一个后门跃墙而入,这里离她的倾云阁最近,回头却发现侧门紧闭,往日侧门的守卫也不在,再走j步,不由得觉得今日的沈府出奇地安静。
不应该,按照以往的经验,她的住处向来是守卫森严的,所以他刚才想也不想就跃墙进来以避人耳目。
等到他走近她的闺楼,这才发现一路上挂着许多大红se的灯笼,他越是走近,越是清楚地看见上面用金箔贴着刺目的“囍”字,他僵y地转头回看四周,这才发现院墙之上都挂着艳丽的大红se幔帐,结成喜庆的曼妙姿态。
听着从屋内传来的侍nvj谈,耳边来回晃荡着那些带着喜悦的话语,“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如少主和家主这般般配了。”
“现在一想过去有些事,家主果真ai惨了少主,哪里是什么父nv之间的关ai。”
“今日大家都高兴,你们多饮上j杯,少主那边叫人了就梨渔和我过去伺候。”
“司桐姐,是不是应当叫少主夫人了……哈哈”
所以迫切的心情在此刻仿佛冰冻了一般,身边跟着的j个侍卫突然跪下身来,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不卑不亢道,“陛下,家主请您……喝杯喜酒。”
轩辕君落目光深寒地扫过他们,仿佛要将他们看穿一般,透着嗜血和残n,嘲讽地笑,“你们胆子可真大。”
沈青戈,真是好样的。
轩辕君落在心中咬牙切齿。
这些人跟着他出生入死,他本以为可以信任,却才发现,除了他的命之外,原来沈青戈还用他自己的人,帮他铺了路。
他怎么就把这一点忘了。
“家主……请陛下去,喝杯喜酒……”那人重复着,腰弯的更低了。
他的拳头握得死紧,拼命克制着此刻想要将这些碍眼的一切摧毁的yu望,也拼命克制着将腰间的佩剑chou出结果了眼前陪他曾出生入死的手下。
没人知道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只听见一声冷冰冰的,“带路。”
他本以为会剑拔弩张,可当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站着,他只听见那个他从来看不出情绪的人说了两句话。
“我很ai贺儿,同时,付出所有在ai她。”
“她怀y了。”
两句话都是他的软肋。
他轩辕君落,如今一不能倾覆所有,二,他也ai她,甚至更希望她幸福。
他沉默良久,伸手端过桌上的喜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从头至尾,一言未发。
他回到倾云阁下,挥退身边的人,想了很久,竟是在大雪里一直站到了天明。
有些东西,好像完全留在了这一个夜晚。
他什么也没带走。
久旱逢甘霖(父女) 爹爹温柔至极的缠绵[h]
那双墨se的眸子陡然加深,轻勾的眼角透着隐忍的蛰伏,小巧的下巴被他用食指温柔地勾抬着,让我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神同他对视着,心脏噗通地跳个不停,看向那深情满满的眼,恍惚间觉得自己醉了一般,呼吸都停滞了。
他取过合欢酒,将两杯一饮而尽。
“你可知,我等这一日等了多久。”
他用唇轻轻消磨掉我唇上的诱人胭脂,辗转又反侧,鼻息炙热火烫,嘴里淡淡的酒香,声音沙哑有磁x,“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属于我。”
耳边过电般一阵s麻,心间直被撩拨得颤颤发痒。
“这酒,你这般尝尝就好了……”
舌被卷入他的口中,炽烈的酒的余味传递过来,烧得喉咙里发烫,忍不住轻唤出声。
“爹爹……”
“贺儿……今夜……只能叫相公……”
他轻轻笑着摇头,用柔软的指尖按压在我的唇上,嘴角坏坏地勾着,样子诱人极了,忍不住启唇探出小舌,t舐着他的指腹位置,便看见面前的人指尖一颤,眸se愈深。
满意地t了t唇,手指意有所指地在爹爹x口画圈,声音放软,娇娇的唤他,“相公……”
爹爹身子一僵,手退到身前握住我不安分的小手,目光不移分毫地看着我,那样露骨毫不掩饰某种yu望。
金se的步摇垂在眉角两侧,晃动间都带着细碎的好听声音。
“别g引我了……小妖精……我说你一会儿怎么招架得住……”,他轻叹着,声音温柔至极又缠绵,手被握在他的大掌里,满满都是安全感。
可是这话,却让人羞得脸儿通红。
我也不是想g引他,可谁让这许久都没有真正被爹爹碰过了,每次被撩拨得不行都是爹爹用手或者用嘴帮我高c,每一次都是难以想象的温柔,可他自己y得不行却大多数都忍了下去。
真的很心疼那样的爹爹,想让他彻彻底底地舒f,不想他有这么多的克制。
“爹爹……”
“嗯?娘子唤为夫什么?”,他一点点欺近,仿佛抓住我的错处了一般,带着严肃又认真的神情,顺从地被压在他身下,那低语就在耳边拂过,雪白的耳垂泛着羞涩红润,被他含入火热又s润的嘴里,“真的好想要你……”
脑子发蒙似的一白, 鼻尖酸酸地陷在他的温柔触碰里,“爹爹……我ai你……”
两人一边亲吻抚摸着,一边配合着将衣物和首饰慢慢褪去,又是羞涩,又是享受彼此这样的轻柔触碰。
他的手抚摸过我的每一寸白n肌肤,动作轻的像对待什么易碎的宝物一般,不由得轻声笑出,“爹爹以前可不是这般……”
他把吻烙印在我的脖颈,带着x感的喘x,低哑着诱h似的问我,“我以前如何?”
以前每每都那样狂野粗暴,那样疯狂地要我,每次都要我哭着求他,才终于将那浓浓的白se精y浇灌在我t内。
哪里像此刻这般,万分关注我的每一个感受。
“爹爹以前……可没有这么温柔……”,小声地嘟囔着,身t却配合及了仰着头,任由他噬咬自己脖颈的每一寸敏感肌肤。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