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ottenapple
春儿继续道:「我由八岁起,就开始帮助做事,嚐遍了各种人情冷暖。凡事都要看主子的眉梢眼角去察言观se。不分是非对错,只讲权势。有时候,就算分明是别人的错,自己也只能吃亏受气。」
芳青晓得春儿所言非虚,心中迷惘惆怅。杨家一直善侍奴仆,但当今世上,把奴仆当猪狗欺压的人家多如繁星。瞧春儿这般伶俐的人物,也给撵了,落得入院卖身的下场。
自己跟君宇身分差太远,芳青心中一直有刺,但见君宇丝毫没有看轻自己,反而自己多次依靠君宇的照顾,君宇也没有嫌弃,心中才放松了。但说到赎身,的确很艰难,谁家爹娘会答应儿子买j人进府?要为奴为婢的,芳青更是没有把握。芳青之前一直避了这细节不去细想,这时不免给春儿说得郁郁的。
春儿笑道:「依我看,既然你喜欢这里,不如就好好的伺候六爷,得了六爷欢心,就留你长住。」
芳青马上道:「怎会呢。春哥哥,不要打趣我了。你也说了,少有客人赎小倌回家的。何况,你看我这身的伤,还不是六爷打赏的?」
芳青只觉这玩笑开太大,六爷穷凶极恶的,分明讨厌自己。但春儿见了六爷,又会容光焕发的,芳青不知就里,猜是六爷温柔对待春儿,春儿会喜欢六爷也是人之常情,芳青猜六爷是针对自己。芳青只觉六爷喜怒无常,自己又远不及春儿圆滑世故,这又想起春儿说的自己娇纵惯了,怎麽去f侍君宇,心中更闷闷不乐。
春儿却一本正经的道:「史爷有心要你难受,六爷只是依史爷的意,但如果你讨好了六爷的话,还有避一避的隙缝。」
芳青摇头道:「怎麽避呢?还不是做这卖身的勾当?」
春儿答道:「这中间大有不同呢,在院子,夜夜忙碌,但家养的小儿,等待的多。你看我俩,不是游游闲的在荡秋千麽?不说别的,你看我们身上的貂p大衣。」
因为天气冷,芳青和春儿此时都手上拿手炉,披了貂p大衣,皆是在厢房衣箱取来的。小倌只有在待客时才有如此名贵的衣衫,平时哪有这般奢华。芳青想起那天,久龄颠倒是非的胡乱吹嘘,感觉春儿今天说话放松了,没有平时的拘谨。
芳青问道:「六爷有没有对你提过,怎麽还不回来?」芳青觉得六爷对春儿很不错,可能之前说过什麽的。
春儿摇头答道:「没有听说过。贵人事忙,六爷是个吃四方饭的忙碌生意人,忙的事可多呢,可能一时分身乏术吧。」
芳青道:「这园子怪冷清的。」这j个月,芳青已给不少城中权贵进出了自己身子,也出入了不少富人的宅院,大开了眼界,明白了生意人的排场,把院子堆砌得华贵豪丽,不是为了住得开怀,而是要让别人看到,这就有面子了。六爷这宅院一点也不奢华,虽是在市集附近,却静静的,不像商人府第,竟然有点文人清淡雅致的味道,有的地方甚至有点破旧了。
来了三天,只见过一个老仆,门也只是随便的锁。芳青不作声,心中却已想好了,十五那天会遣开侍童,偷偷到灯会去s会君宇。今天荡秋千看见市集这麽接近,更是下了决心。唯一的担忧,是假如客人终於来了,自己会走不了。
春儿答道:「这也许是六爷的本宅。」
芳青有点诧异,很多客人都是把小倌召到小别院去伺候的,何况六爷说明了,春儿和自己会伺候六爷的友人,更应该到小别院去,不该在q儿家人面前g这种勾当。
芳青问道:「六爷有跟你说过?你知道六爷的友人是怎麽的吗?」芳青猜这是很重要的友人,有点担心十五那天。
春儿摇头,眉头忽尔紧皱了,神情有点担忧。芳青吃了一惊,春儿锁眉,是绝无仅有之事。芳青还想问怎麽了,春儿的侍童却在此时端上糖果糕点。
芳青的侍童不知到了哪里开小差,春儿的侍童却勤快,端了点心後还不走,又换了手炉的燃料,芳青也不好意思追问春儿怎麽了。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十二)
(一百七十二)
傍晚时分,侍童回来,带来了汤水,还有君宇的信,和送来的连载小说书册。
不一会儿,老仆又送来饭菜。饭是混了小棠菜的菜饭,菜肴有鱼有r,又多时蔬,非常丰富。侍童不等待芳青,自个儿就起筷吃饭了。
芳青高兴极了,也忘了要吃饭,把信看了一遍又遍。
信里说君宇已预定了芳青十五的牌子,而且点的还是出堂差,可以一起到市集的灯会去,但因为眼下还不晓得芳青何时回院,所以牌子只是暂定,时间可能再改。但就是芳青十五那天来不了,君宇也只会自个儿过元宵,绝不会再跟别人逛灯会。
这五天呆呆的等,这宅院又没有什麽提防,芳青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到案前提笔回信,写道:「十五酉时,市集牌坊,不见不散。」写得小鹿乱撞般的心儿砰砰跳,又怕东窗事法,从chou屉拿了蜡封印章,朝蜡烛烧了烧,把信封好了。芳青在这里闲了j天,已经摸熟了各式文具,也难得这里文具整全,这才可以封了信。
芳青坐到饭桌,喝了侍童从南春院取来的新鲜汤水,再随便扒了少许饭菜,侍童早已经吃得饱饱,兀自在用牙签剔牙。
芳青递上信,说道:「这封信是给白爷的,你送回院给福哥,先在那儿放着。白爷的人来时,就带给白爷吧。」
从这里到南春院的脚程,来回加起来差不多要大半个时辰。侍童在外面玩大半天了,也有点累,吃得饱了,更是不想动,脸上是老不情愿的神情,也不伸手接信。
这段日子,芳青也渐渐学懂了怎麽遗这侍童做事,为了送信给君宇,也在所不惜,从钱包取出了三文钱,递给侍童,道:「我想吃糖,你去送信之後,顺道买一些糖回来吧。剩下的钱,你就自己拿去买喜欢的东西吧。」
买糖也不过一、二文钱,剩下的便算是赂贿侍童。三文钱不算多,但芳青钱包里实在没什麽钱。
芳青看侍童的脸se有点犹疑,再补一句:「我也不急着要吃糖,在这里横竖也是闲着,你在三更前回来就可以了。」这就等於是说了,在子夜前,放侍童自由去偷玩。
侍童这才接了信和钱,懒懒的说道:「好吧,我这就去捎信、买糖。还有没有别的事?」
芳青摇头道:「我有点累,也该就寝了。」
虽然这j天的饭菜丰富,但芳青和春儿都不敢多吃,怕坏了身子,所以还是依旧的身子乏,要常常休息。小倌只要伺寝,别的都不需要,所以南春院不让小倌吃太多东西,除了刻薄,也想把小倌养得纤y可ai。
芳青和侍童来到床边,芳青褪去了披风,只剩一袭葱青se纱衣,内里是鹅h肚兜。南春院的规矩,不论天气季节,小倌睡觉只能披薄薄的纱衣,肚兜是要护罩敏感的ru尖。雪白纤纤的身子若隐若现,比全l更诱人。幸好房内有一个三脚铜香炉,只要侍童子夜前回来加炭,房间就不会变冷。
芳青趴在床边,端起pg,双手拨开t瓣,手指套弄了後xj下,侍童就给小洞塞了玉势。没有客人光顾时,小倌就要cha玉势来扩开身子。因为客人不在,也没有涂yy。
芳青盖了棉被,侍童就吹熄灯,高兴的出去了。
又y又冷的东西在t内,芳青睡得毫不惬意,辗转反侧,待花壁泌了肠y,玉势也暖和了,才渐渐入睡。
半睡半醒时,依稀听到有人开门进来,芳青迷迷糊糊,只道是侍童回来了,也不理会,却有东西钻进了被窝,与自己同寝共枕。芳青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却有人紧紧的抱了自己。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十三)
(一百七十三)
有人钻进了被窝,芳青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做梦,却有人紧紧的抱了自己,一双大手隔了薄薄的睡衣,在芳青的身上游走。
芳青睡得昏昏沉沉,丝毫没有意识,只是怕痒的、自然就挪开了身子。那双手却没有放弃,继续抚抚芳青的身子,更进一步,潜入了睡衣内,直接的抚弄肌肤。
芳青「嗯」了一声,有点难受,推开那只身,转过身去继续睡。 那人步步进b,香了香芳青的脸孔,又伸手入肚兜,押玩芳青的ru头。
这般刺激,让芳青登时醒了。发现被窝里多了一人,但还这样缠绵的轻薄自己,心中害怕,只道是有采花贼乘这宅院冷清清,潜了进来,要占自己的便宜。
芳青转头想看对方的脸,但灯熄了,房里黑漆漆,看不见对方的脸,只晓得他身型高大,看似轻松,但却双手紧紧的搂了芳青的身子。
那人吻了吻芳青的粉颈,一手按住了芳青的大腿,另一手钻进了肚兜,采探ru尖。
芳青推开那人,趁机马上退缩到床角,只见黑影高高的背光的站立。只靠通风窗少许微光,还是看不清。芳青随手的拿起枕头 ,朝黑影扔过去,那黑影却矫健的闪开。
芳青箭步上前,想要逃跑,却给黑影抓住。芳青想掌掴那黑影,黑影却卸力的轻拨开,还借力打力的抓住了芳青的纱衣。芳青想逃,拉了纱衣便走,但给扯脱了纱衣,身上脱光光的,只好回头拿被单裹身。
芳青站在被褥上,那人一拉被褥,芳青便站不稳、跌倒了。那人轻轻一托,芳青便倒入了其怀中,芳青还想挣扎,那人却揽住了芳青,看似轻松,却柔中带刚的牢牢搂持住芳青。芳青还想鱼死破网,双手乱舞,仿佛摸到那人手有六指。
这时候,刚巧侍童回来了,打开了房门,月光透进来,看得清清楚楚,那人正是六爷。
侍童讪笑道:「六爷,您回来了?」开小差时,刚巧客人就回来了,侍童难免有点心虚。
侍童也怕撞破了客人的好事。只见六爷的狐p大衣,挂了在墙边的凤纹衣架、外衣摺好了的放在榻上。六爷身上睡衣齐整,自家相公纱衣凌乱的扔了在地上,身上却一丝不挂,这时跪坐在床上,只能用双手怯怯的敝t。
侍童瞧六爷脸se平和,没有发怒,恭敬的说道:「要是爷没有吩咐,奴才不碍爷做事,先回耳房休息了,明早再来伺候。」这j天侍童睡在小床,但客人来了,当然要回避。
六爷嗯了一声,侍童退下,只剩六爷和芳青。上次遭受六爷蹂躏,芳青心中害怕,只是垂头跪坐床上,等待这恶人再欺侮自己。
六爷问道:「你不累?怎麽还不睡?」
芳青只好乖乖躺下,取出玉势,起初还以为男人会马上压上来,哪晓得六爷睡在旁边,给二人盖了线被。
芳青身子y绷绷的,以为六爷要cha入了,但六爷搂了芳青入怀,却只是间中的ao手ao脚,完全没有要入身的打算。
这j个月来,芳青还是第一次跟男人同床共寝却没有给入身,脑袋就有点混乱,想到六爷回来了,与君宇的十五之约可以有变,心中更是非常担忧,但眼下什麽都不知道,就只能看六爷怎麽安排了。芳青思绪飞驰,但终究身子累了,不久就沉沉的入睡了。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十四)
(一百七十四)
芳青跟六爷共眠了一夜,但却没有承欢,整夜睡得安安稳稳。
次晨醒来,头上的ao发呆呆的竖起,侍童叩门进来,替芳青梳头,也伺候六爷洗脸。
老仆又准时的送来早饭,早餐非常丰富,有粥、炒面、虾饼和鱼饼。六爷坐下吃早晚,芳青也坐下,小小的吃,侍童却不敢再一起吃了,只是在旁伺候。
老仆问六爷的道:「大少爷,你今天会出去麽?」
六爷答道:「对,我一会儿就出去,今晚不用准备我的晚饭。」芳青心中一喜,心道今天不用伺候这人了。
六爷继续道:「我明天晚上会回来,你记得准备多些酒菜,还有汤圆。」芳青一听,心中一沉,明夜就是十五晚上,自己已偷偷约了君宇去元宵灯会,六爷留在家,自己就走不了,哪怎麽办?
六爷吃完了早餐,老仆和一个瘦削的年轻人,一起为浴桶打热水。放在房角的木桶颇大,年轻人往来多次,不住加水,芳青的侍童也在旁稍稍的帮助。在客人面前,侍童就会特别卖力,无非是想讨好客人、多讨打赏。
注了大半桶水,给暖炉加满了炭,老仆和年轻人先退下。六爷泡在热水,芳青在桶外f侍,洗刷六爷的身子,侍童在旁,给芳青递肥皂ao刷。
六爷招一招手,把芳青也召入水中,二人互相洗身。
侍童一向知道芳青x子冷僻,见桶内二人不言不语,也不以为忤,反正现在鸳鸯戏水,难得会有客人会为小倌洗身,六爷看上去也算温柔,想是芳青昨晚伺f得知情识趣。
沐浴过後,二人抹乾身子、披上浴袍。
侍童恭敬的向六爷说道:「六爷请稍等,奴才带青相公出去洗身子,很快就会回来伺候爷。」讲得婉转,明白人就会晓得,说的是後庭浣肠。
六爷也听明白了,却说道:「不用回避,在这里洗就可以了。」
侍童有点迟疑,六爷继续道:「我也想看看怎麽洗。」多数客人都不喜这秽事,但也有少数客人喜好观赏浣肠。
侍童答道:「请爷稍候,奴才这就去取工具。」
不一会儿,侍童取来了大木盘、小木桶各一。大木盘空空如也,小木桶却盛满了暖水。侍童在t教箱选出一个瓶子,从中倒出y粉,在暖水中开和了,把水倒入了一个大大的玻璃壶。
六爷坐在太师椅观赏,只见侍童在地上铺上布匹。芳青褪去衣物,四肢跪伏在布上,两腿张开,露出後x让客人观看。侍童拍拍芳青pg,示意芳青端起後庭。芳青的头j乎贴地,pg则高高的端起。
玻璃壶的底部作漏斗状,侍童拔出漏斗的塞子,驳了羊肠软管。软管另一端,就cha入了芳青的後x。壶水沿了软管,滚滚向下流,芳青的後x不住吸啜。
直到芳青的肚子胀胀,侍童才去了软管。芳青紧闭後x,站了起来,活动身子,又蠕动肠子。侍童把大木盘放了在芳青旁边,芳青就蹲了放水。芳青没有吃荤,粪水也不见秽气。如是者反覆玩了三回,排出的水就晶莹如清水了。
每天浣肠,芳青早就习惯了,但是鲜有人当表演来观看,心中又羞耻又难堪。虽然曾有客人会一边观赏、一边嘲笑,还好六爷默默不言,但芳青已羞得不敢抬头。
只听见六爷问道:「每天都会这般洗身麽?」
侍童微笑答道:「对,每天洗两次,早一次,晚一次。保证乾净,爷可以放心,玩得尽兴的。」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十五)
(一百七十五)
刚刚浣洗了後庭,芳青下身有点酸软。侍童扶起了芳青,给披了纱衣。芳青腿软软的,步伐有点阑珊,走到六爷跟前跪倒,听候差遗。
六爷一手chou起芳青,抱在怀中,坐到了书桌旁,随手翻阅案上的东西。
六爷是突然来的,芳青和侍童闲暇了j天,也没什麽准备,桌上就放了不少杂物。只见桌上乱乱的,有笔砚写具,一些芳青的画作,还有君宇送来的连载小说。幸亏芳青珍而重之,早就收好了跟君宇的书信,藏了在包袱的夹缝;这j天也忍住了,没有画过君宇的丹青。
六爷一看就皱眉,失笑问道:「你会看这个?」说着,就拿起连载小说的书册,翻了翻。
芳青低头答道:「奴家有读过书,是识字的。」心中不乐,这人明知自己是杨家的人,还是给看轻了,以为自己不识字。
六爷哈哈大笑道:「我当然晓得你识字,只是奇怪这种破书还真有人看。」
『魑魅怪录』是本流行的章回小说,多是说些才子佳人,或是怪力乱神的故事。家长大多认为这是不正经的闲书,不许自家子弟阅读,但年轻一辈还是偷偷传阅。
这是芳青最喜ai的小说,跟君宇相遇之初,二人就兴高采烈的讨论故事,之後君宇常常送新的连载给芳青,这书更俨如定情信物。这刻给人瞧不起,芳青心中难免愤愤不平,但又不敢驳嘴。
芳青不言不语,侍童怕冷场开罪客人,连忙上前,道:「青相公想煞爷了,可爷j天不来,才看这东西来想解相思。」
六爷道:「这种浅薄笨拙的烂文章,有什麽好看呢?」
芳青终於忍不住,回话道:「这是坊间很受欢迎的小说。」
侍童见芳青常常不说话,一开口,就顶撞了六爷,怕会开罪了客人,连累自己,打圆场的笑道:「青相公看书多了,就有点痴。说白点,就是个书呆,爷别跟他一般见识。」
六爷却问侍童的道:「你也有看这个麽?」
侍童好吃懒学,识字不多,当然没有看过,只能目瞪口结、摇头说不。
六爷听了,点了点头,面上却有点郁郁的,随手拿了桌上的丹青来看,都是芳青闲时画的风景或人物,品评道:「看书的品味不好,画倒是画得不错。」
这是芳青第三回伺候这人。头一回,这人虽然轻浮,喜欢调笑,但就算自己逆了他意,他都没有欺负自己;第二回,明明没有犯错,却给他狠狠惩治了。芳青只觉这人反覆无常,喜怒不定,还喜ai欺负人。
感觉喜欢的东西给抵毁了,芳青心中郁郁的,不放弃的评道:「通俗小说,当然浅白,但深或浅都不重要,好看就可以了。」侍童怕芳青造次,想cha嘴j句打圆场,却实在听不懂所说为何,只能哑口无言。
六爷取笑道:「哦,说得头头是道的,这是哪位名家之言?」抚了抚芳青的脸,存心轻薄。
芳青不理会嘲弄之意,却继续争论道:「譬如说,那个墨仙娘娘跟穷书生的故事,就写得非常感人,很多人都喜欢这故事。」芳青当初跟君宇就是因这故事而开始闲聊的,自然印象极深。
六爷道:「这些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在困境的人,不去筹谋、没有想办法自助,结果却有神仙打救,结果不劳而获、财se兼收的大团圆结局。现实中哪能如此奢求?只是让那些过得不惬意的人,看了这些烂故事,就让自己发发白日梦,感觉好些罢了。」
芳青反驳道:「主题庸俗,但写故事手法却很高明。很多地方都有c蛇灰线,早就铺排好了。」想了想,顿了顿,继续道:「而且,也不是所有故事都是自圆其说的大团圆。那个狐仙的故事,书生得了狐仙的恩惠,却恩将仇报,结果害人终害己、终究一场空。这就有警世意味了。」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 (一百七十六)
(一百七十六)
芳青认真的评论小说,逗得六爷哈哈大笑,道:「你懂的还不少。听你说话,不像小倌,倒像教书先生了。」
芳青感觉自己给嘲弄了,但心意坚决,答道:「总之,这书很好看,我就喜欢看。」
六爷拈了芳青下巴,笑问道:「怎麽沦落红尘了,还这般不知趣?」
芳青镇静答道:「我只是有话直说,据实评理而已。」
六爷笑笑应道:「在人人指鹿为马、个个趋炎附势的时候,说实话本身就是死罪了。」
芳青晓得这是实情,无奈不语。
六爷继续笑道:「而且说什麽警世意味、恶人有恶报,难道世上果真有天理循环?你到现在还相信恶人自有恶人磨?」
芳青此时更是面如灰se,丝毫不能反驳。
六爷也不再说下去了,只是j代道:「我眼下有事要出去,明晚再来看你。」说着,便放下了芳青,转瞬便已动身出门,侍童想再奉承j句也来不及了。
六爷出了门,芳青原可松一口气,六爷却会在明晚再来,但芳青已约了君宇去灯会,此刻当然是心焦如焚,不晓得该怎麽办。
侍童却教训芳青的道:「你这小笨贼,总是乱说话开罪客人,幸好有我替你打圆场。你知道麽?就是客人说天上月儿起角,咱们也要跟着说月亮有角。这才可以讨好客人,上次还打你不够麽?」
芳青却道:「这人真怪,我越反驳,他却越高兴。」
侍童骂道:「不准说客人怪,还有,六爷哪里高兴?刚才说什麽指六为骂,不就是说你口出狂言,骂了六爷麽?」
芳青懒得跟侍童分辩,侍童却鸣鸣得意,起劲的自言自语道:「明晚爷来时,咱们得好好准备。明晚就是十五,六爷说有汤圆,不晓得有没有我的份儿?是红豆汤圆,还是豆沙汤圆呢?」侍童这j天吃喝充足,自然是得一望二,开始盘算起元宵汤圆了。
芳青问道:「你到厨房串串门子,不就知道麽?」芳青学会了怎麽遣开罗唆的侍童,而侍童也乐得开小差,答道:「好,我这就去打听打听。」果然马上就离开了。
芳青独自苦恼,信步到了春儿处,见春儿的侍童在门外打扫,便想叩门进去,找春儿聊聊。想到对策自然最佳,不然放松一下心情也好。
不料,春儿侍童却制止了芳青,道:「青相公且慢。」
芳青解释道:「我想找春哥哥玩。」
春儿的侍童小声答道:「有客人在呢。」脸se看似平淡如常,隐隐却自有笑意。
芳青听了,十分害怕,问道:「什麽?有客人?」芳青吃了一惊,空闲了j天,客人终於还是到来了,小倌就是要让男人轮着玩。除了六爷,还有别的客人,不晓得有j个,会怎麽对待春儿和自己,芳青心中黯然。
侍童讪讪笑道:「是位贵客呢。春相公也不在这里,开了一整个院子来伺候,也不用我,另外有奴才贴身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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