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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养(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53、陪你坐牢
哢哒,牢房铁门打开。
沈灵枝以为是审讯人员,动也没动。
直到那人坐在她跟前,挡去光线,她才掀起浓密的睫毛。
是傅景行。
心里蓦然涌出淡淡的失落,她竟然下意识以为,是纪长顾。
一股凉风从铁栅栏灌入,她抱紧双臂,缩了缩裸露的脚趾头。
傅景行皱著眉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嘴上却状似轻松地调侃,「啧,我特意来看你,你怎么好像不待见我?」
沈灵枝没有接话,她现在没有心情跟他耍嘴皮。
「我没有碰过她。」
这是今晚她不知道重复的第几遍句子。
几乎成了她的紧箍咒。
「我知道。」
「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就两手沾满血。」
「我信你。」
男人声音就像冲刷夜空的雨,沁凉干净。
她忐忑的心奇异地被一点点抚平。
傅景行其实自己也愣了愣,对一个问题不假思索做出解答,不是他的风格。常年的药物研究让他习惯用理性思维进行辩证思考,而刚才短短的六个字,显然跟理性两个字并不靠边。
他就是莫名信任她,她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至于余师妹,他本没有怀疑她的意思,可刚刚听杨大雕无意中提了一嘴,他的想法就变了。杨大雕说,「说起来,上次老大你生日的时候,你的猫被余师妹割了一刀,她却骗我们说是猫摔下去不小心碰的,她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还是精神病啊,我现在想想有点慌啊。」
因为这番话,他甚至开始怀疑余师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
操,他这是什么毛病。自从遇见沈灵枝,他整个人就不正常了。
沈灵枝看著男人阴晴不定的脸,总觉得该说点什么。
「你怎么进来的?」
他都坐在这十分钟了,她特么现在才注意到?
傅景行没好气,「走进来的。」
「那我能见到纪长顾吗?」
她想把当时案的细节跟他说一下,她相信他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
傅景行非常不爽,他人在这,提那个男人做什么。
「你见不到他的。」
「啊?」
「他今天来了又走了,根本不打算见你。」
傅景行语气凉凉的,纪长顾讽刺他撬墙角?那他就正大光明地撬。
见女孩一脸不信,他叫来一名警员,「你跟她说,今天纪总是不是来过了?」
「是啊,我们还问了纪总进不进来,结果纪总说要去看受害人,走了。」
受害人,余瑾之。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连进来看一眼都吝啬于她。
他信了吗?他在责怪她伤了他的小青梅?
沈灵枝隔著铁窗看到一望无际的夜色,今晚天真黑,像怪物张开的深渊巨口。
喉咙像是哽了一团棉花,堵得心口闷疼。
原以为她不会在意,没想到还是难受,他是她死去后相处最久的人,除了哥哥,她最信赖的就是他。可现在别说是哥哥,连他也弃她而去。
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像被世界遗弃。
「谢谢你来看我。你走吧,我要睡了。」
沈灵枝强压下舌根的涩意,背对傅景行躺了下来,小身影弓成虾米。
傅景行眉头直皱,「我陪你」三个字就这么脱口而出。
她没有放在心上,把头闷进薄被。
傅景行没有动,该死的看到她这模样,他就是想动也挪不开脚。
床榻很大,他轻缓地在她身后躺下,中间还隔著一人距离。他紧盯著薄被里鼓起的一团,时刻担心她把自己憋死,丝毫没睡意。终于他忍不住撑起身子,掀开薄被。
她睡著了。
他小心地翻过她身子,借著窗外淡淡光线,看到她脸上的泪痕。
操,纪长顾那个神经病,把人弄哭了,好受了?
他特么不懂珍惜,就别怪他上手了。
隔天,沈灵枝睁眼就看到一个宽阔如墙的背,她身子紧贴他的背,手搁在他腰,一只脚横在他两腿间,无比暧昧的后背抱。
他身上传来的热气烘得她浑身烫。
沈灵枝受到惊吓,咕噜一下爬起,头顶顶了一撮待毛。
「啧,总算醒了,被你抱了一夜,我浑身都麻了。」
男人慢条斯理坐起,长腿单只曲起,一晚的和衣而眠让他衬衫皱,却丝毫无损他的慵懒帅气。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她的姿势都是他忙活了半个小时摆出来的。
「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不是说了,我陪你坐牢啊。」
沈灵枝一脸不可思议。
她以为他只是在耍嘴皮子。
「反正我最近实验室被撬了,闲著也是闲著。」
他被女孩盯得不自在,别扭地移开目光,耳根以肉眼可见的度泛红。
沈灵枝觉得很神奇,这不是在害羞吧?!
怎么上床的时候不见他羞涩啊。
「傅景行,我做的菜真的就这么对你胃口?」
沈灵枝记得非常清楚,他当初提出要交往,就是为了她做的菜。
他现在紧缠著她,还是为了她做的菜?
他倒是不假思索地点头,「没错。」
真是诚实。
她有种说不上的感觉,「这世上比我会做菜的女孩子多得是,你可以多尝尝其他女孩子做的菜。」兴许就能对上眼,成一对了。
就算是傻子也听出婉拒之意。
「沈灵枝,是你早早招惹了我的胃,现在想逃,除非你把我的胃挖出来!」
傅景行瞪她,像在瞪一个负心汉。
她觉得莫名其妙,「我说了,你住院的时候是陈薇薇……」
「三年前,市医院,11o8病房。」
「……」
「那场连环车祸。」他再提醒。
「……你也被撞了?」
傅景行的脸很黑,敢情她一点儿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送了一个月的饭。」
再记不起来,他要狠狠吻死她。
沈灵枝「啊」了一声,然而脸上的表情更懵,「我明明是给纪长顾的护理送了一个月的饭,难不成你就是当时的护理?」
那时候的她,并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谁。那场车祸闹得很大,她哥哥也是追尾车主之一,哥哥的对手虎视眈眈要抓他小辫子,替代他队长之位。后来是得益于纪先生手下的帮忙,才让她哥顺利从这场车祸摘除出去。
她听说纪先生伤势严重,出于感激,那一个月每天鲜花水果慰问,还带了饭给他的护理送去,聊表心意。后来开学备战高考,她才停了下来。
「……」
傅景行的脸这下是五颜六色。
纪长顾当时早就转院了,留他在那里不过是掩人耳目。





娇养(NP) 第54章
54、我需要泄欲
他每天起床看到床头柜上热腾腾的饭盒,就理所当然以为是给他准备的,都被他吃了个精光。他惯来独居,饭不是在食堂就是用外卖解决。第一次吃到有人给他精心准备的饭菜,少了味精等乱七八糟的调料,很舒服迷人的味道,他一下子就上瘾了,天天盼,夜夜盼,那一个月他生生胖了五斤。
他以为是纪长顾家新来的厨子做的,从未想过询问来源。
直到有一天,那个饭盒彻底消失,他才知道根本与纪家无关。而那个饭盒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那个月他的胃口被养刁了,以至于往后几个月,他就像失去干净水源的鱼,吃什么都不对胃口。
沈灵枝误会了他的表情,大吃一惊,「你还真是那个护理啊?」
傅景行抿唇不语。
太他妈丢人了,难不成坦白说他自作多情吃了她给纪长顾护理准备的饭盒?
沈灵枝怎么也想不到,她跟纪傅这俩兄弟的孽缘,都是从那场车祸开始的。她更想不通,她做的菜怎么就让他上心了。
「就算这样,这世上做得比我好吃的多得」
「你的饭好吃。」傅景行盯著她一张一合的红唇,「你的身体更好吃。
「傅景行! !」
看著女孩气急败坏的表情,他勾唇一笑。
他永远不会告诉她,第一-次见面,他想吃掉的就是她的人,而不是她做的菜。
曾经以为一见钟情很扯淡,可当生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现实原来偶尔也会浪漫。
沈灵枝一整天都在惴惴不安地等待提审。
没想到,她就这么傻坐了一天,而傅景行也陪她打坐了一天。
他当真是要陪她啊。
冷静下来,她现警卫对她这里看守比较宽松,对傅景行也是有求必应,她摸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心里渐渐萌生一个主意。」
变回猫吧。
在身份曝光之前,逃离这里。
又到了夜晚,傅景行正靠著墙望月,沈灵枝忽地挡在他眼前。
一双乌眸即便在浓郁的夜色也格外清透。
「傅景行。」她郑重其事喊他名字,手指攥著衣角,「我需要泄欲,来么。
如果此刻傅景行嘴里叼著烟,那烟头一定烫到了他的腿都还不自知。
他足足愣了半分钟。
「你吃错药了?」
这话一出,傅景行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操,直接上了再说,管那么多屁事。
可他妈他现在就是控制不住矫情。
傅景行抓住她的手,怕她当真不给他.上了,嘴上却又正儿八经道,「枝枝,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说,你想心跳骤然加。
「不是复合,是泄欲。」
「泄欲?」他眉头一一皱。「我不强求的。」
沈灵枝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被他抓得死紧,只得放弃。
他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为什么突然要泄欲?」
「就是想要了。」她庆幸自己提早备好台词,「我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这样。应该算是一种怪病吧?你要是膈应的话就算了。」她有点打退堂鼓,就不该脑袋一热找傅景行,可目前除了他,她不知道还能找谁得到阳气。
「谁说我膈应。」
傅景行干脆两只手都抓牢了她,目光灼灼。
他在网上也看到过各种各样奇葩的怪病,有人就因为身体持续性兴奋每天高潮多达五十多次而自杀。难道她也得了类似怪病?
「你.上次在游乐园也是因为病才上我?」
「对。」
「但你那天神志不清,今天没有。」
「上次我病得重,性欲强。」
沈灵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性的问题。
傅景行盯著她的唇,呼吸渐重。
再不上,就真不是男人了。「等等。」沈灵枝按住他动作,「让他们把摄像头关了。」
「没事,看不到。」
傅景行把软乎乎的女孩抱了个满怀,低头就要亲。
「傅景行!」沈灵枝捂住他唇,怒目而视。
「摄像头早关了。」
他无奈咕哝了声,干脆舔她手心。
难得他跟她共处一-室,让他有机会对她这样那样,怎么可能会让摄像头对他们进行现场直播。
「啊
沈灵枝被他舔得缩回手。
早把摄像头关了?这家伙果然别有居心。
傅景行借著月色精准压上她的唇,结果亲没两口就被她推开。
「傅景行,我说的是泄欲!」
他的嗓子已然沙哑,「我知道啊。」现在不就在做吗。
「不需要做那么多,脱裤子。」
沈灵枝没那个嗜好在人人都有可能经过的铁窗前来欢爱,她只是需要阳气,多射一点在她体内就行了, 过程不重要。
傅景行无语地看著女孩猴急地拽他裤腰带。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跟她互换了性别。
这种事不该循序渐进吗,杨大雕那小子,成天叨叨地给他科普正确上女人的姿势,还特别强调必须做足前戏,否则你长得再帅女人也会把你一脚踢开。
这女人画风怎么这么清奇?
「枝枝,没有前戏我硬不起来。」
沈灵枝睨他一眼,心一横,扯下他内裤,握住他黑森林中软软的一根。
不过揉了几把,男性欲望以肉眼可见的度膨胀,如钢炮一般威风凛凛地向上致礼。
硬不起来?她信了他的邪。
傅景行压著呼吸,眼角有些红,被她小手主动抚摸的感觉太爽,所幸夜色掩去了他的情动,他佯装平静,「你只是让它开机而已,要真正启动,还得依靠我的大脑指令。我没有欲望,它想动也动不起来。
沈灵枝气闷,「那你想怎么样!
傅景行等了半天就等这句话,嘴角懒懒一翘,双手捧住她的脸亲了下去。一边亲,一边手上也没闲著,把她抱坐到自己腿上,单手剥著她裤子。等她感觉下身一凉,他已经把她的裤子外加内裤扔了老远。
「傅……唔……」
沈灵枝原本咬著牙关,这一张嘴,他就像气势汹汹破城的敌军,舌头紧密搜刮她口腔每一处软肉,她卷著舌,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情欲。他吸不到她的舌,便大口大口吞食她的津液,舌尖不时蹭过她暴露的舌根。每刮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她的唇因为他的猛烈入侵被迫越张越大。




娇养(NP) 第55章
55、监狱play
傅景行放下她的脚,勾唇一笑,仿佛已得知实验结果,透著- -股游刃有余的闲适。
他扯过被子盖在背上,伏下身,龟头分开花唇- -挤而入。没等她适应,他飞快挺了两记,停下
来,「你看,这样谁不知道我们在干嘛?,
可不是,他不过动了两下,被子就滑下五公分。
她忍著肉棒撑开的酸胀,「那你说怎么办?」
「直接干。
不行!」
说到这,外边刚好传来动静,她立刻怂得缩进薄被里。」
傅景行低笑,「胆小鬼,是有人在交接。」
沈灵枝还是没动。
他盯著鼓起的被子两秒,嘴角忽地漾开酒窝,连著被子把女孩抱到怀里。
「既然你这么怕,就抱著被子做吧。」诗雨团队金鱼酱独家整理
°「呃啊?」
她一脸懵逼地背靠他胸膛坐在他腿上,两腿被他大力分开,粗长的男根在她花缝中蹭了几下,就著蜜液顺利挺了进去,龟头直顶子宫口。
沈灵枝反应过来,脸轰地一热,整个人陷入极度的羞耻中。
这个姿势以为给三岁小孩把尿吗!
「混蛋,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用标准姿势嗯」
冠状沟碾过一角嫩肉,她不争气地软成一滩水。
「你不是担心被人看到吗?你抱著被子,人一来就甩开当门帘,多方便。」
说得好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这个混蛋!沈灵枝忍了,「那你快点。」
傅景行亲了亲她脖颈,没接话。快一点?怎么可能,好不容易有上她的机会,不把她肉得透透的让她念念不忘,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架著她双腿,上上下下套弄他的男根,她的腿被他分得极开,方便肉棒进出,他暗暗可惜面前没有一面镜子,看不 到她娇花盛放沉沦欲海的模样。
沈灵枝精神高度紧张地盯著铁窗,即便下身被捣得汁水泛滥酥麻不堪,她咬著被子也要保持清醒,可是,身后传来的低低呻吟让她一下子破功。
像绕梁三尺的余音,酥得她浑身战栗。
擦,差点忘了他是个行走的春药!随便在你耳边哼两声简直要你命!
「傅景行,你闭嘴「我没说话啊。」
他很是无辜,唇中热气灌入她耳道,痒得她要崩溃。
「你喉咙不要出声
「那多不公平。」他仿佛很委屈,「你下面不出声,我就不出声。」
交合处泛滥成灾,肉棒捣进去出唧唧水声,她甚至能听到淫水落在地面的滴答声。
只要有水,怎么可能没声音。「你你」
走廊深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沈灵枝顿时像老鼠见了猫,急忙掐他的臂,「停下,有人。」
傅景行充耳不闻,不断收缩的花穴绞得他头皮麻,肉茎更深更重地往她体内捣,臀胯啪啪作响,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任他为所欲为肉弄。
「不
这种近乎野战的刺激让她身体愈敏感,外加入耳式男性呻吟立体环绕,快感来得又猛又烈,她逃跑似地往后贴他的胸,却怎么也躲不开肉棒的重重插弄,大脑烟花绚烂,很快呜咽地到了高潮。
花径深处涌出的蜜液浇得他通身舒爽。
走廊外的声音消失了。
他放下她的脚,双掌揉她的胸低笑,「不会有人来的,你紧张什么。」
终于,她累得缴械投降,他立刻嘬著她的舌到嘴里,舔舐吮吸,力道却慢慢柔缓。
不愧是学霸,这才做几次就轻车熟路了。
因为特殊照顾,沈灵枝每天都有换洗衣服,今天她穿的是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牛仔裤被脱了,t恤更加难以防守。他的手往上一掀,就露出包裹半边浑圆的藕粉胸衣。
他手掌隔著胸衣揉了几下,便急急地绕到她后背解开搭扣,两团嫩乳释放在空气中,奶油般雪白的山丘点缀两朵粉樱,细腻绵软,萦绕少女的馨香。
干净修长的指尖刮过她乳尖,她浑身震了震。
傅景行单手复住一团奶子揉了揉,就觉得下腹硬到爆炸,一个侧身把女孩压进床榻,把她的花户往他胯下摁,两腿圈住他腰。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下体紧贴,两片软嫩的蚌肉吸吮青筋暴涨的棒身,龟头烫著她平坦的鼠蹊部。
他终于可以空出两手大力揉捏她的奶子,雪白的丰盈在他掌心不断变换形状,弹性满满。他摸得欲火难耐,觉得她全身.上下都好吃得要命。恋恋不舍地亲了亲她小嘴,他转而嘬起一只奶子, 大口吞吐乳肉。
沈灵枝低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埋在她胸前,她的胸部因为他的口水变得晶亮淫糜。
他不时耸动窄臀,棒身蹭著两片可怜的软肉,硕大的龟头碾过嫣红的小珍珠,直顶她腹部,烫得她一股热流直冲腿心。
「傅你,被
沈灵枝紧张得要命,铁窗外随时会有人经过,这样子要被看到还得了!搞不好第二天新闻标题就是《嫌疑犯公然在看守所做爱?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泄欲要什么前戏啊,战决才是真理啊。
「傅景行,被子!」
他还含著乳尖,声线带著暧昧的鼻音,「唔,一会儿会热得要命,你想热死我们?」
「好歹能遮一点是一点!」
「反正我肉起来,最后被子都会被你踢掉。」他似笑非笑。
他绝对是在嘲笑她高潮时喜欢乱踢脚!
「傅景行!」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
他一手扯过被子,将他们从头到脚盖住。
最后一丝月光被挡在薄被外,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让眼睛以外的感官更加敏感。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很痒;他的手摸著她胸侧软肉,温暖粗糙,她仿佛看到他掌心纹路;他的胸肌压著她胸脯,像个大火炉,她好像听到他不规则的心跳。
狭小的空间,稀薄的空气,让情欲似杂草般疯长。
傅景行的动作陡然变得疯狂,吻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她想起了曾经那张谜之裸女图,他当真是按照_上面勾画的敏感地带撩拨她的欲望,分毫不差。他的汗像沸腾的水,一滴滴烫在她身上,她浑身浸湿,分不清是他的汗,他的津液还是她的淫水。
他若有似无哼出的性感鼻音,滋长了她体内的空虚。
怎么他总是能哼得那么撩人骚气
沈灵枝迷迷糊糊地想。
直到他的唇含上她脚趾,她浑身一惊,这才鲤鱼打挺般坐起。
「傅景行,你,你给我住嘴!
她腾地掀开被子,他还保持握她脚的姿势,她的脚在他手里显得那么小,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白玉,他望著她,清润的眼底流转浓郁情欲。
「前,前戏够了,开始吧。」她被他的眼神盯得磕巴,「被子盖胸和下身就行了。」
她不是故意要煞风景,而是她必须保持清醒,一为了提防铁窗外有人,二来她不能在傅景行面前变成猫。她的伤口每天都在复原,具体不清楚到底要干一-炮还是两炮才能变回去。总之,以防万一。
「这个恐怕有难度。
既然是特殊照顾,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沈灵枝转过脸有气无力地瞪他,特么不早说,这家伙是故意的。
她的脸上还泛著未褪的情潮,娇艳明媚,像初绽的桃花。他心神一漾,低头攫住她红嫩的唇,将她重新压入床榻,「现在可以随便我做了吧。」
她的腿再次被大力分开,他脱掉碍事的衬衫,浑身肌肉鼓涨,男性欲望全根没入水光潋滟的蜜穴,他掐著她细腰,肉茎在充血的花穴中大开大合地进出,蓄满精液的囊袋狠狠拍打她穴口,仿佛随时要挤进去,交合处一片淫糜的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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