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昭愿
他气她三句话离不开她哥,把他们之间完全当成一个交易,可他更气自己,为什么不派人好好看牢她,让她随便跑到这个地方。
能跟他单独见面打高尔夫的,通常不会是简单人物。
就像刚刚的男人,唐斯年,是国内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只要是唐斯年想泡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即便是他刚才把枝枝的脸压到他怀里,他也无法确定唐斯年会不会背著他觊觎他女人,更无法确定,枝枝会不会真被他引诱上钩。
对她,他从来无法确定。
妒火和不安在纪长顾心里膨胀酵,他越想越难以忍受,眼前的女孩红著鼻尖水汪汪地望著他,像被剥了半块皮的荔枝,鲜嫩可口,更让他产生一种凌虐的欲望。
他将她推搡的手扣到头顶,低头密密实实亲吻她的脸,舔她的耳朵,在她脖颈啃咬出一串暖昧的淤痕,像要在她身上深深刻下他的专属印记。
沈灵枝被他紧紧钉在树上,完全动弹不得,大大分张的腿心抵著他怒昂的巨龙,内裤犹如紧绷的弦堵在穴口,仿佛要随时断裂。
这种要进不进的侵犯感,竞刺激得花心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啊……嗯……」他咬得实在有些疼。
沈灵枝鼻子被他撞得到现在还疼,现下又被粗暴对待,她感到说不出的委屈,可一想到这是为了她哥,她生生把喉咙泛起的酸涩压下,紧咬牙关,任他为所欲为。
耳边开始传来高尔夫球车的行驶声,以及球童的跑动声。
他们躲得不深,如果有人不小心把球挥到树林里,球童捡球就会现他们的存在。
她的手已经被他松开。
沈灵枝紧张得扣紧他背阔肌,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他根本不听,似乎压根不在乎被人撞见她裸体。
她眼眶酸,不再说话。
男人大掌隔著文胸用力揉捏她奶子,脆弱的衬衫扣子受不住他拉扯,崩开好几颗,他一边啃她锁骨,一边拽开剩余的纽扣,文胸往下一扒,两团绵乳暴露在空气中。
他重重地揉,裹著他掌心的热气,指缝溢出雪白的乳肉,薄唇循著乳香湿漉漉下移。
突然,他的动作顿住了。
阳光穿过树叶间隙,跳跃在女孩美丽的胴体上。
纪长顾目光沉沉,紧盯她的肌肤,她的皮肤雪白细腻,触感极好,他一直都知道,可此刻她光洁的左胸口,却赫然多出一个崭新狰狞的伤疤。
他认得,是枪伤。
那颜色对比太过强烈,以至于像有一把刀直直刺入他心里,眼里。
纪长顾呼吸一紧,倏然从她胸前起身。
他难以置信地盯著她的脸,薄唇张了又张,才低哑吐出一句,「一个月前,你中枪了?」
娇养(NP) 第70章
70、树下野战
沈灵枝低头沉默,垂落的丝挡去她脸上的表情。
纪长顾抬起她的脸,这才现她哭了,微凉的液体沿著指尖流入他掌心,像淬了神经毒素的毒液,这一瞬间,他大脑空白,只剩下仿佛浸了毒的心脏在抽搐疼痛。
他的手僵著,喉咙涩得厉害,「你真的……中枪了?」他俯身,凑得极近,像是要认真辨认她眼底每一种情绪。
她抿唇迎著他的注视,眼神不言而喻。
纪长顾浑身一震,愧疚,懊恼,心疼,多种复杂情绪如潮水将他覆没,他是人们眼中的天之骄子,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商业巨鳄,他参与过各式各样商场上看不见硝烟的战争,经历过许多人和事,却从没有一个人带给他这么多强烈的感受。
这种感觉,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与日俱增。
像原野里春风吹又生的火,撩不尽,扑不灭,只能眼睁睁看著它在心里疯狂滋长。
就如此刻,他宁愿她健健康康只是没心没肺地避著他,也不愿她是因为在生死一线挣扎而失去联系,他无法忍受她的死亡,见不得她受伤,跟数月前第一次得知她死亡消息时的心境全然不是一个等级。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声音沉哑,手指轻轻摩挲她丑陋的伤口,不含丝毫情欲。
沈灵枝感觉像被人温柔抚摸了心脏,背脊轻颤,压抑的委屈化为眼泪哗啦啦涌出,「你又没问……」这时候她真的宁可他凶一点.她才不会在他面前哭得稀里晔啦。
真狼狈啊。
不知情的人估计以为她丢了一百万。
「对不起。」
他捧起她的脸,一点点吻去她眼泪。
咸咸涩涩,却又莫名带著甜。
眼泪又怎么会甜?如果此刻梁治在场听到他心里所想,一定会露出」boss你走火入魔了」的诡异表情。
他可不就是疯了,明知道她身上有很多疑点,譬如现场为什么没留下她半滴血迹,譬如为什么他派人寻遍医院都没有她的踪迹,譬如她到底是被谁从防卫森严的警局救走,可他就是相信她,什么都不想问。
大概是他许久不见的温柔给了她控诉的勇气,她毛著胆子清算他的「罪行」。
「你好凶。」
「我找你问我哥的事有错吗?他是我哥,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
「你让我追你,每天却都不见个影,好不容易找到你,你还甩脸赶我走。」
「我的鼻子都被你撞扁了。」
「你是个混蛋,我说为了我哥随便你折腾,你还真打算在这里羞辱我。」
纪长顾每听她控诉一句就道一次歉。
直到最后一句,他的龟头隔著内裤重重预她一下,「羞辱吗?」「嗯……」花穴就像灌了蜜水的花壶,立刻溢出一股股甜腻的液体。
那么多水,分明她也动了情。
她涨红了脸瞪他,「你刚才那么凶,外面那么多人,不是羞辱难道是唔……」男人偏头攫住她的唇,把她的话尽数吞没在唇舌里。
这是她第二次控诉他凶了,他像是要身体力行扭转他的形象,动作温柔又缠绵,他含著她的嫩舌,舔吮厮磨,彼此的津液交融在一起,稠得像勾芡的汤汁,舌面上数个敏感的神经末梢被他细细撩拨,一股股电流冲得她头皮阵阵麻。
「我从没打算羞辱你。」
他只是想要她,仅此而已。
至于她说的凶,他抵著她的唇,自我检讨,「那我轻点,嗯?」
「可是……」「我们往里走一点,不会被现。」
「但是……」「我硬得难受。」
他低沉的嗓音染了情欲,像诱哄,却又性感得过分,搅得她大脑一团麻乱。
直到这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自己一直在可耻地怀念他的温柔。
她受了他的蛊惑,鬼使神差地没再拒绝。
纪长顾托著她的臀往里走,挺翘的昂扬不断在她两腿间剐蹭,腿根,内裤,都染上独属他气息的精前液,她的手搂著他脖颈,两团雪白的奶子在他眼皮底下不断轻颤,像在恳请他大口吮吸。
他欲火难耐,粗著气就近把她压到一根树干上,低头叼住她一只奶子,一边出暖昧的鼻音,一边低声道,「先让我胬一会儿,嗯?」她已经分不清是情期还是自己真实的欲望在作祟,迷迷糊糊嗯了声。
男人受到鼓舞,快褪去她使得不成样的内裤放进口袋,硕大的龟头在她穴口研磨两下,撑开嫩肉一入到底,久违充实的快感让俩人双双一颤。
「嗯……好紧,放松点枝枝。」纪长顾被绞得头皮麻,将龟头退至穴口,又一个用力挤入。
沈灵枝轻哼了声,好涨,他的性器向来粗长有力,她总得花一点时间适应。
他挺腰有规律地进出,撑开层层吸附的嫩肉,一抽一送间,花径被挤出汩汩热流,从两人交合处滴落,里面被挤得太满,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性器的形状。
「舒服吗?」她红著脸,真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偏偏他追著她的唇,又是啄又是舔,似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她这才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迎接她的是更有力地抽送。
风声,树声,加上肏穴的水声,竞异常和谐。
她下面咬得实在太紧,他伸手揉上她充血的花核,缓而有力地摩挲。
「不,啊啊嗯……」她已经在高潮的临界线,被他这么一模,瞬间颤抖地到了高潮。
深陷在花心的龟头被蜜液浇了个正著,他闷哼了声,停顿片刻,下一秒对准还在痉挛的花穴又快又狠地挺动。
「啊……不,太快……嗯嗯嗯唔……」薄唇堵住她的唇,大口吞下她娇媚入骨的呻吟。
激烈的水声像翻起了惊天浪花,结实有力的啪啪啪声成为这场性事最露骨的节奏,她像被男人钉在树上,垂在他腰侧两条细长的腿随著他频率无力抖动。
她背靠的树干并不粗,在他激烈的挺弄下,细幼的树枝出婆娑声响,即将凋零的落叶纷纷扬扬,恍惚间如漫天飞舞的花瓣。
纪长顾盯著她意乱情迷的眸,眼神专注深沉,像在凝视自己美丽的新娘。
他重重挺送几下,在女孩体内射出滚烫的白浊,亲吻她因高潮格外娇艳的脸。
他没有食言,果然「翕了一会儿」
又继续往里走,把软绵绵的女孩压在人工湖旁一块光滑的巨石上,把她的腿分张到最大,盘著他的腰,继续开始新一轮肏弄。
粉嫩的穴肉被肏成瑰丽的红,翻进翻出,可怜兮兮地含著他粗壮的昂扬,刚刚射入的精液被他不经意间捣出,丝丝缕缕的白流淌在穴口,淫靡至极。
她的眼前明明是湛蓝的天,却炸开数道白光。
男人的低喘和啪啪啪的肏穴声是她听得最分明的声音,太多的快感让她迷恋又恐慌。
「不,要尿了……要尿了……」
她打著哭腔求他停下,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更密实迅猛地捣弄她的穴。
「唔……」
透明的水液喷射而出,他同时抵在她子宫口,射出更加浓稠的精华。
羞耻加快感的堆积竟让她直接晕了去。
沈灵枝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纪家,她躺在自己房间里,身上是干净的睡衣,腿心的酸疼提醒她那一场激烈的野外交合不是梦。
「纪……长顾?」
没人回她。
布偶猫懒懒趴在她身边,睡得正香。
黑猫阴沉沉地盯著她,不一语,转身出门。
纪长顾这一走,又是三天没消息,这次连徐管家也打听不到他去向。
沈灵枝十分忐忑不安,看他那天的态度,她以为他对她已经有所软化,怎么做了之后立马打回原形?难道真如夜翩所说,男人床上是情圣,床下是混蛋?
她缩在床上刷手机,每天重新闻上寻找关于哥哥的动态已经成为她的习惯。
自从哥哥被检察院带走后,消息就没再更新过了。
她失望,却也高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同时心急火燎,究竟事情何时会有个结果?
几种情绪不断矛盾交织,扰得她寝食难安。
沈灵枝麻木地滑动手机屏,突然手指一顿,坐直身子。
哥哥的消息出来了!
娇养(NP) 第71章
71、他的情深
她快阅读,眉头一点点拧起。
新闻爆料说,沈望白被检察院带走不是因为她的案子,而是纪永良。
纪长顾的二叔遭枪击死了。
而射杀纪永良的武器,正是沈望白不久前遗失的枪,在案现场附近被拾获。
枪上只有沈望白的指纹,现场有目击者,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又与纪永良因三年前一场车祸有过争执,故而成为最有力的嫌疑人,被带走协助调查。
而今案情出现反转,在警方的调查走访中,一名叫蔡平的嫌疑人走进警方视野,在犯罪心理学专家的攻克下,蔡平终于承认,他在黑市购到沈望白丢失的枪支,因为打牌输了钱,恰好看到乘坐豪车的纪永良,这才起了抢劫的贪念,他本无意杀人,可在见到纪永良要偷偷打电话求救的瞬间,他脑子一片空白,等清醒过来就现人已经死了,他随即扔了枪落荒而逃。
案件水落石出,沈望白自然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
这四个字让沈灵枝心中的大石头稳当当落地,无比欢欣鼓舞。
是纪长顾,他真的没有食言,他帮了她哥!可是,为什么涉及的是其他案子?他没有上交关于她案子中对她哥不利的证据吗?沈灵枝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当天下午,纪家突然忙碌起来,走廊上一连串来来回回的走动声。
沈灵枝疑惑地打开门,只来得及看到一位提著药箱的男子匆匆进入主卧。
心里猛一咯噔.纪长顾回来了?他出事了?她站在紧闭的主卧门前无措等待,不敢贸然敲门。
大约二十分钟后,梁治送医生离开主卧,门一开一合,她看到坐在床边一脸忧心忡忡的徐管家,还有躺在床上吊水的男人,纪长顾。
沈灵枝上前追了两步,「梁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们纪总他……他出什么事了?」这也太巧了,上午她哥无罪释放,下午他就病倒躺床上。
梁治站定,回静静看她,冷峻的眉眼倒与他不苟言笑的上司有几分神似。
「既然事情与你有关,我想你也有权知道。」
他顿了一下,「沈先生射杀纪总二叔的案子,他的罪名几乎是板上钉钉子的事,人证,物证,动机齐全,基本没有翻案的可能。」
「等等!」沈灵枝皱眉,「我那天明明看到报纸上说,我哥是因为我的案子才被带走的。」
「媒体只是推断,并没有事实理据支撑。」
事实上,纪长顾的确买通媒体,撰写那篇新闻通稿,但也只是为了引出沈灵枝本人顺水推舟。
他从来不曾打算拿沈望白的事威胁她。
当然,这事梁治聪明地选择缄口不语。
他懂得该怎样最大程度地引出一个人的愧疚。
沈灵枝仔细回想,的确是这么回事,忙轻声道,「抱歉,你继续。」
「给沈先生摆脱嫌疑是一件危险系数极高的事,但纪总为了你,还是揽下了这块烫手山芋,这相当于在他的锦绣前程里埋了颗炸弹。」
沈灵枝一惊,「他……」「他给你哥找了替罪羔羊,如果被查到,就是包庇罪。」
梁治冷肃地看著女孩剧变的表情,又道,「当然,那位蔡平也不是干净的,投靠本市最大的黑道势力,杀过不少人,入狱枪毙罪有应得。」
沈灵枝张了张嘴,想说她哥不可能杀人,不存在包庇一说。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她相信有什么用呢?其他人凭什么相信?如梁治所说,证据齐全,这个杀人罪她哥本该是背定了,但纪长顾还是帮了她。
她只是付出肉体,他却拿自己的下半生埋下致命隐患。
「蔡平并不是纪总找来的,要找个听话并且绝不会泄密的替罪羔羊,纪总只能去跟黑道上的人做交易。
我听说叶小姐那天去了高尔夫球场,想必也见到了那位唐家大少爷,唐斯年先生,纪总那天就是在跟唐先生做交易。」
「唐家是海苏市赫赫有名的黑道家族,旧时代杀过不少人,现在贩卖军火为主。到底是灰色生意,他们家族再怎么势力通天,也有手伸不到的地方。所以,这就需要纪总从中帮他们拉线,谈判。唐家最近被人盯上,有几单国际交易屡屡失败,纪总为了让你哥尽早摆脱嫌疑,彻夜不眠找人谈判,确保唐家军火订单顺利进行。」
「这三天,他只休息了两个小时,上周,他也仅仅休息不到二十个钟。
负荷的工作量让纪总身体透支,今天下午突然不省人事。」
也许是看到沈灵枝红的眼圈,梁治的声音难得缓和了些,「叶小姐,我说这么多也只是希望你能知道,纪总对你是真心的。」
沈灵枝抿紧唇,有些胡乱地点头。
喉咙紧,涩得难受。
她没敢开口说话,似乎只要她出一个音节,眼眶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汹涌而出。
她推开主卧,徐管家正在给纪长顾擦手,闻声看了她一眼,像是明白什么,把帕子交到她手里,摸了摸她的头,关门走出去。
她重新洗了帕子,坐在床边,一点点擦过他英俊的轮廓,像在描摹他的模样。
他的睫毛原来这么长,只怪他的眼睛太过深邃,让人一眼可以忘记呼吸。
他的鼻梁真的很挺,她记得每次亲吻时他的鼻梁压在她脸上,喷洒的热气灼得她脸颊又痒又烫。
他的唇很薄,都说薄唇薄情,他却情深得让她招架不住。
「真是笨蛋……」
「我追著你问我哥的事,不代表我立刻马上要他出来啊,我没那么不讲理好不好。」
「如果这件事真让你这么为难,你可以跟我说啊,我不会强逼你,我们还可以一起想办法,明明这么多条路可以选,你怎么偏偏,怎么可以这么……呜混蛋……」他存心让她著急,让她难受,让她内疚是吧。
恭喜贺喜,他成功了。
她现在胸口像是塞了一大团棉花,闷得疼。
明明是她要不顾一切救她哥,累死,病死在床上的也应该是她。
是她才对!
她握著他宽厚的手,眼泪跟不要钱似地劈里啪啦往下掉。
恍惚间,她听到男人的低叹,手上蓦地传来一股力道,她整个人扑到一个温暖结实的怀里,鼻尖溢满男人清爽醇厚的味道。
他搂著她的腰,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我刚刚好像听到有人骂我混蛋?」
「你,你不是累晕……」沈灵枝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惊讶得忘了挣扎。
「被你哭醒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嗓音低而喑哑,「你这是在为我哭吗?枝枝。」
娇养(NP) 第72章
72、你动心了
「才没有!」她欲盖弥彰地拂掉他的手,「是睫毛进眼睛了。」
「我看看。」他仿佛听不出她借口,捧起她的脸细细察看。
他的眼底似浮动万丈星辰,目光缠绕的刹那,像有什么东西猛然击中她心墙。
「我去喂猫……」沈灵枝慌不择路,然而还没起身就被他牢牢箍回床。
「你应该是没休息好,眼睛干,才会有异物感。」
他的唇忽然覆在她眼皮上,温热湿滑,舌尖濡湿她睫毛,这种感觉太过亲昵,像亲了她数条连接大脑的神经线,大脑瞬间空了,背脊泛起浪潮般颤栗。
「纪长顾……」沈灵枝双手抵在他胸膛前,犹如蚍蜉撼树。
太近了,她的小腹贴在他壁垒分明的腹肌上,腿虽然没碰到他敏感部位,但那块散的热气足以隔空烫得她大腿直哆嗦。
「陪我睡会儿,嗯?好困。」他嗓音极低,有无法掩饰的疲惫。
她看著他正在输液的左手,终究心软,含糊地嗯了声,转身背对他。
纪长顾把被子往她这边拖,被窝沾满他的热度,将她团团包围。
他密密实实贴上她的背,大掌搁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颈后洒满他的呼吸,很痒。
太亲密了,像情侣。
沈灵枝不自在地想要挣开,可一看到他输液的左手,又再次停止动作。
抱就抱吧,本就是她欠他的。
在他怀里意外的舒服有安全感,她很快沉沉睡了去。
睡梦中,恍惚有湿热的东西在舔舐她耳骨,她的胸被一股柔缓有力的力道揉撚,越揉越痒,好想被用力地吸,屁股上似乎顶著一把枪,又硬又烫。
「枝枝……枝枝……」沈灵枝倏然惊醒,没有人舔她揉她,只有纪长顾压在她身上,鼻息粗重,声音痛苦。
「你,你怎么了?」
「痛。」
「哪里痛?」他捂著胸口,靠在她耳边喘息。
心律不齐?心脏病?还是心肌梗塞?她听说过,经常熬夜的人心脏容易出问题。
「我马上找医生!」
「没事,忍忍就好。」
「这种病怎么能忍!」沈灵枝拼命推他,奈何他如一座山,压得她动弹不得。
房间隔音,她必须出门,否则叫不到人。
他大口喘气,呼吸越来越急。
她急得眼泪晔啦啦地掉,「你让我去找医生好不好,这种病不能拖,会出事的。」他沉默了。
「纪长顾!!」他突然低叹,暗哑的嗓音裹著热气钻入她耳道,「还说没有为我哭。」
他从耳廓亲到她湿漉漉的脸颊,温柔细缓,手指却飞褪去俩人的遮蔽物。
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赤裸裸躺在他身下。
「你骗我!」沈灵枝瞪他,气呼呼推他一把。
纪长顾抓住她的手,放在他胸口,「刚才是真的。」
他亲昵地抵著她的鼻,直直望进她眼睛,「我梦到你又不见了。」
唇与唇只间隔不到一公分,呼吸交缠,唇息相吸。
他的眼神浓烈滚烫,每一口呼吸,热得都像要擦出火来。
她的指尖,她的心,她的唇,都在抖,分不清是被他烫的,还是她内心的悸动。
他的手温柔拂过她额角的碎,薄唇轻轻印上她的,一下又一下,像在磨合她唇上的纹路,似感觉到她的渴望,他嘴角漾开令人炫目的浅笑,指腹摩挲她唇角,找准角度,偏头深深吻住她的唇。
她觉得她真是魔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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