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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奥尔,该算算我们的帐了……”
她准备回身去拿祭台上的传承珠,结果一侧头,才发现明珠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
她瞬间反应过来。
大概是乘著她和里昂决斗的时候,奥尔把传承珠直接偷走了。
阿斯蒙蒂斯不会管这些,他只负责欣赏这出好戏。
黎莘冷笑一声。
也好,总归她都是要给他的。
奥尔桀桀的笑了起来,他的神态隐约透著疯狂,那双铜铃般的牛眼,失去了往日的忠厚淳朴,弥漫出鲜红的血丝。
“传承,兽神传承是我的了!”
“我要成为兽神了!!!哈哈哈哈!!!!”
他疯魔似的狂笑著,张开嘴,一口吞下了传承珠。
黎莘掏了掏被他震的嗡嗡响的耳朵,闲闲的双手抱胸,似乎压根不在意他的行为。
奥尔欣喜若狂的面色,在吞下传承珠的瞬间就变了。
纠缠的黑色纹路蔓延上他的身体,从脖颈初绽真容,一路攀爬,最后密布在他苍老的面孔之上。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
“呃……呃呃呃唔……”
奥尔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咳出散发著恶臭的,粘稠的黑色血液。
阿斯蒙蒂斯终于离开了座位,来到他面前。
他抬起一只脚,踩在了他的头颅上:
“奥尔多姆,你以为,兽神真有传承吗?”
他就像看著一只可怜的臭虫,
“他是虚伪的神,是无耻至极的窃贼,我夺来的不是他的神格,而是本该属于我的力量。”
他说著,脚下微微用力。
奥尔的头颅发出清脆的骨裂声,他瞠大双眸,眼中的光亮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直至消失不见。
黎莘抿紧唇,背过了身。
奥尔的尸体化为尘土,与大巫师一起,成为了兽神殿的一部分。
阿斯蒙蒂斯走到黎莘身后:
“你要离开了吗?”
这是他们交易的最后一部分。
黎莘摩挲著手里的佩剑,嗅著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垂下眼睑:
“是的,我要离开。”
这里已经没有可以留存的意义了。
某亘:下章是暗黑版结局,很刺激呢(偷笑)





快穿之【枕玉嘗朱】 欲望囚徒【五十六】暗黑向結局?無盡囚籠(h第三更)
阿斯蒙蒂斯的红瞳染上淡淡的黑雾。
他轻翘起唇:
“可是我不想放你走。”
死亡之地,密室。
繁复沉重的大门紧密严合,遮住满室绮丽。
地毯上铺就了厚厚的玫瑰花瓣,它们娇嫩,鲜艳,还沁著清晨的露珠,散发著馥郁的甜香。
床帐如薄雾,轻渺袅袅的摇晃著。
属于女人的娇媚呻吟源源不断的外溢而出,间或夹杂著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令人心旌摇曳。
晃动震颤的大床上,身形健硕的男人覆压在丰盈柔妩的娇躯之上,浑身赤裸,腰部正凶猛前后耸动,勾勒出深刻的肌肉线条。
阿斯蒙蒂斯揉捏著黎莘胸口的乳肉,指尖轻撚红肿凸立的乳尖,惹来她带著颤音的呢喃与渴求。
“再快一点……啊……好舒服……”
她配合的扭动著纤细的腰肢,臀肉掀起波澜,腿间晶莹的涂抹著滑腻蜜液,牵扯出细润的银丝。
阿斯蒙蒂斯支起上半身,稍稍后退,肿胀巨硕的肉茎自嫩红的穴口滑出,“啵”的一声,抵在她浑圆的臀瓣中。
浓稠的白浊掺杂著蜜液,自翕动的穴口淌落。
她的花穴不曾闭合,两片蚌肉仿佛正在呼吸,从他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甬道中蠕动抽搐的肉壁。
黎莘伏在床上,原本蜜铜色的肌肤已白皙了许多,长年未见天日,让她的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弱的妩媚。
她转过身,岔开双腿,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他眼前:
“给我……”
她勾上他的腰肢,熟稔的吻上他殷红的双唇,手掌在他胸口滑动:
“快给我……费洛斯……”
她的嗓音是最致命的迷药,蛊惑的男人俯下身去,箍紧她的细腰,再度埋入她的体内。
她畅快的低呼了一声,唇边扬起餍足的笑意。
只是那双琥珀色的兽瞳,就像失去了潋滟波光的宝石,空茫而毫无神采,充斥著纯然的,彻头彻尾的欲色。
她还是她,却又不再是她。
阿斯蒙蒂斯的手指轻轻抚触她的面颊,胀痛的肉茎在紧致温热的甬道中得到了舒缓。
他享受著与她交欢的每时每刻。
她的身体只为他一人绽放。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阿斯蒙蒂斯哑声低问,细密的吻落在她的下颌,面颊,双眸。
“费洛斯……费洛斯……费洛斯……”
她絮絮的呢喃著,
“好棒……我不想停下来……”
在他格外激烈的抽送下,她不知疲倦的再次攀上巅峰,兴奋的钳住了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刺入了他的血肉。
酣畅淋漓过后,她乖巧的缩在他怀中。
阿斯蒙蒂斯拨弄著她卷曲而浓密的长发,指腹在她柔嫩的唇角摩挲。
黎莘睁著双眸,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木偶,稍显呆滞的注视著他。
“你该对我说什么?”
他低声询问。
黎莘蠕了蠕唇,有些僵硬的开口:
“我只属于你,费洛斯。”
他满意的笑了,接著道:
“还有呢?”
黎莘木木的回答: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费洛斯。”
即便她的语气刻板且机械,阿斯蒙蒂斯依然觉得心口发烫。
他小心的搂住她,感受著她身上温热的肌肤:
“是,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永远。
她的灵魂和身体,都会被禁锢在他的身边,这是他为她亲手编织的,永恒梦境。
某亘:大概是我变态了,竟然觉得这个结局意外带感(抱锅跑)
下章是正常版,欢脱的追妻路哟~




快穿之【枕玉嘗朱】 欲望囚徒【五十七】正常向結局?追妻之路(加長版第四更)
阿斯蒙蒂斯垂下眼睫,轻轻摩挲著指尖:
“既然这是你想要的。”
他沉声道:
“我信守承诺。”
黎莘和红毛小幼崽在丛林边境大眼瞪小眼:
“这招是不管用的,”
她努力忽视小幼崽水汪汪,湿漉漉的猫儿眼,
“我不会上当的,阿斯蒙蒂斯。”
小幼崽瘪著红艳艳的小嘴,两只短而圆滚滚,藕节似的小胳膊,紧紧的揪著黎莘的斗篷不放。
“居嘤!居嘤居嘤!”
他奶声奶气的呼唤黎莘,糯糯的嗓子嫩的能淌出糖来。
黎莘被叫的左右摇摆。
虽然她真的很嫌弃阿斯蒙蒂斯,只馋他的身子厌弃他的死个性,但是眼前的小幼崽,真的……真的……
遭不住。
那眼巴巴的委屈小模样,乱蓬蓬还翘起著柔软呆毛,就连额头两只圆钝的小角,都萌的她心肝乱颤。
无耻!
可恶!
她就是死这儿,从这悬崖上跳下去,她也绝不会理会这该死的小幼崽!
两个小时后。
黎莘:真香。
她揉搓著小幼崽的软毛,蓬松松的挠著她的掌心,即便她把他白嫩的脸颊都捏出了红晕,小幼崽依旧好脾气的咯咯笑著。
黎莘努力为自己找借口。
譬如,毕竟幼崽是幼崽,只不过是阿斯蒙蒂斯的一缕神识,他们归根究底其实是不同的。
譬如,小幼崽软萌可爱,和那个只会阴笑的死人脸一点都不一样。
她成功说服了自己,抱著小幼崽起身。
距离魔族掌控卡塔尔已经过了近十年,十年前,黎莘离开了卡塔尔,等待任务的完成。
十年后,她重返兽神殿,目的是取回她留在这里的长剑。
却没想到和小幼崽撞了面。
魔族掌控下的卡塔尔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黎莘清楚阿斯蒙蒂斯的野心,兽人和魔族刚刚踏上南斯大陆,现在不会轻易的产生内乱。
至于以后的事,就不归她管了。
她在莫槡海中找到了一处适合安居的,人烟稀少的小岛,日后的漫长时光,她本打算悠哉悠哉的独自生活。
小幼崽是个意外。
“小东西,如果你要变成阿斯蒙蒂斯,我现在就把你丢进海里,知道吗?”
黎莘恶声恶气的威胁他。
小幼崽拚命的摇著头,抱住她的胳膊不撒手:
“不,不肥变!”
生怕她抛弃了他。
黎莘这才满意,撸了一把他头顶的软毛,把他揣进自己怀里。
她当然知道这是个定时炸弹,可仔细想想,如果有他在,起码生活能多出不少乐趣。
嗯,就当是她的恶趣味吧。
黎莘和小幼崽在岛上过了一段十分和平和谐的生活。
小岛居民远离世事,对他们的到来表现了极大的善意与欢迎,尤其是小幼崽,险些被热情的妇女们抢破了头。
导致他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心有余悸的不肯离开黎莘半步。
黎莘对这样的生活十分满意。
就在她以为,小幼崽可以一直这么听话下去的时候,现实给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起因是小岛上的某位人类青年。
由于黎莘美丽的外貌,他过来“帮助”的频率,略显频繁了一些。
甚至好几次试图单独邀请黎莘出门。
小幼崽看在眼里,气上心头,这份诡异的妒意越积越深,直到冲破他无法忍受的底线,瞬间爆发。
黎莘同意了青年的邀请,出去参加了小岛的灯火会。
等到她晚间和青年一同回家,打算好好安抚小幼崽的时候,两人打开门,点亮油灯,却在床上看见了一道极为熟悉的,修长健硕的男子身体
全裸。
黎莘:“……”
青年:“……”
赤裸的,俊美的近乎冶丽的男人抬起头,唇角微勾,笑意盎然:
“欢迎回家,主人。”
淦!
某亘:撒花~结束~过会儿更新世界预告~妹夫来啦!




快穿之【枕玉嘗朱】 新世界預告火熱來襲~
新世界:绣楼春杏
cp:尤物寡妇阿姊x英武将军妹夫
预告:
世人皆慕黎氏女。
长女芳华入候门,次女幽兰入将门,三女娉婷入宫门。
然而仅两年光景,黎氏长女黎莘就成了命硬克夫的寡妇,被接回黎家,束之高阁。
黎莘日日在绣楼之上,执一把轻罗小扇,对月轻叹。
叹著叹著,就叹来一位爬墙采花的少将军。
黎莘定睛一看,掩唇而笑。
这不是自己那位便宜妹夫么?
剧情提示:
1:这是一个很绿的世界。
2:少将军还是个c。
3:二妹妹最坏,请千万不要心疼/学习她,绿人者,人恒绿之。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一】(第一更)
黎莘歪在美人榻上,以扇遮面,懒懒呵个欠。
绫香提著裙摆,撩了帘子进来,未语便透了三分笑:
“姑娘起了?也是时候,夫人唤您去香榭呢。”
她生的一张圆盘脸,面白唇红,瞧著很有几分讨喜。
黎莘一掀眼皮,青酽的两扇长睫,淌出两弧滴滴娇的清水眸,里头聚著汪碧潭似的,流光粼粼。
绫香微赧,不敢与她对视。
姑娘生的好,那是京中都得了盛名的,只她来伺候不久,仍未习惯这名满京都的芳华国色。
“阿娘唤我做甚?”
黎莘有一搭没一搭的曳著扇,五指纤嫩,同新剥的菱角一般。
绫香忙道:
“二姑娘家来了,二姑爷也一同,夫人唤您来见见。”
二姑娘?
黎莘摇扇的手一顿。
来的倒比她想象中的快些,她还当自己还能过几日清闲。
可惜,任务不等人,墙角该撬还是得撬。
她支著身子起来,手搭在绫香小臂上,一双玉足敷上罗袜,踩进镶著东珠的缎面绣鞋里。
绫罗为她梳发添妆,堆云秀发松挽,眉心一点花钿,口胭染唇。
待准备妥当了,她便罩一件薄披,由绫香在前头引著,随著她们一同往香榭里去了。
黎莘是定安侯嫡长女,其下还有两位同胞妹妹,次女黎茵,幼女黎菡,以及尚在??褓中的小弟。
她既是长姐,亦是姊妹中容貌最甚,所嫁之人却是门楣最低。
黎茵嫁入镇国将军府,满门虎将,其夫亦是京卫指挥使,前途无量。
黎菡年前已入了宫,帝皇恩宠,风光无限。
而她呢?
下嫁有名无实的长平侯次子,夫君身无品级,还是个文弱身子。
偏他又好女色,有黎莘尤不满足,碍于定安侯养不得姨娘,通房,外室却是两只手掌都数不过来的。
现在倒好,死在女人肚皮上,白丢下个风华正茂的黎莘。
不过黎莘无法,这门亲事原是黎茵的,不知怎的落在原身身上,她穿来时已成了个寡妇,被定安侯夫妇接回府中。
她心知这里有玄机,且按下不表,待见了黎茵再行决断。
主仆一行到了香榭,门外婢子便支起帘来,引著黎莘进去。
“我正说你姐妹二人许久不见,这下好了,你阿姐来了。”
定安侯夫人坐了主位,下首是个年轻妇人,发髻高挽,只露出一截雪白细长的颈子,满头珠翠。
想来,这位就是她的好二妹了。
黎莘拿扇掩一掩唇,眼眸含笑:
“是许久不见了,二妹妹。”
她携一阵香风踏入,走动间莲步轻移,最是美人纤婀。
黎茵身侧跟著镇国将军府的嬷嬷,素来只闻其名,头一回见著人,竟也恍然一瞬,看迷了眼去。
天姿国色,满堂明辉。
她多少晓得外头的流言所言非虚了。
黎茵本是个貌美的,在她面前,竟生生矮了一截,七分的颜色都衬成了三分,黯淡许多。
定安侯夫人挽著黎莘的手,轻笑道:
“整日里闷在绣楼也不像话,不如同我们一道去园子里,晚间听戏可好?”
定安侯夫妇极疼爱她,原本黎莘当他们是惺惺作态,日子久了才发觉,他们的疼爱是出自真心的。
既然如此,又为何会为她选这样一门亲事?
某亘:这次不是大美人,是宇宙无敌?大美人_(:3」∠)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第二更 )
黎莘瞥黎茵一眼,见她面上笑容淡淡,虽温婉柔美,却半点不达眼底。
她莞尔道:
“阿娘这般说了,我合该去凑个热闹。”
说来也是运道好,本朝对女子颇宽容,似她这般夫家不争的,又是那样龌龊的死法,坊间对她多惋惜之词。
长平侯更是不敢拦她归家,反是将嫁妆如数归还,另还补贴许多。
定安侯夫妇又觉亏欠了她,平日府里不大拘著她,是原身想不开,一直待在绣楼不肯出门。
黎莘却不会那么犯傻。
“妹妹不嫌我搅了你清净罢?”
她笑眯眯的对黎茵道。
黎茵紧了紧帕子,垂眸片刻,自然而然的换上欢喜神情:
“怎会?我正想同阿姊说说贴心话。”
黎莘个人精,怎能瞧不出她眼中不忿,只做不见,光恶心她就是。
她究竟在自己亲事上做了什么还无从知晓,但仅凭原身的记忆,及黎茵的态度来说,这二妹妹,怕是恨极她了。
可笑。
原身自小疼她,顾她,反是她素来娇气,任性爱闹,不知让原身替她背了多少次罪过。
现在还有脸来恨她了?
黎莘掩去眸中厉色,将一把小扇摇的赏心悦目,单坐在哪儿,便是一幅入目的仕女图。
黎茵咬紧牙关,连定安侯夫人说了甚都听不进了。
这狐媚子!
沦落至此,竟像是撕破脸了,往常的温柔端庄也不装了,通身的骚气,瞧著就臊人。
在座几人各怀心思,草草用过一顿午膳,就听外头有婢子来报,说是定安侯与二姑爷来了,正等在外头。
黎茵立时仰起头来,像是有几分扬眉吐气:
“想是来的久了,让爹爹与夫君记挂了。”
她做出娇嗔姿态,双颊微红。
黎莘一扬眉,对她明里暗里的炫耀无动于衷。
秀吧,秀吧,早晚给你把墙角撬了。
起先得知任务,她自然是不愿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更别提攻略自家妹夫,简直丧尽天良。
后头接收了世界剧情与原身记忆,她平白生出一股气。
就这样的妹妹,撬一个是一个,她绝不亏心。
她还没怪责她与自家死鬼丈夫的那一段呢。
绿人者,人恒绿之。
三人相携著往外走,黎莘略退了一步,落在黎茵身后,打算先远远观察观察攻略人物。
外头日光明媚,风暖煦和。
黎莘一眼就望见定安侯身影,他与一锦衣男子相对立著,言谈间颇有感慨之意,应是对他极满意的。
她悠悠的把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谑。
好白菜果然都叫猪拱了。
那是个英姿颀峻的儿郎,身姿昂扬,气宇轩逸,比她满眼青黑,体虚纵欲的亡夫不知出挑了多少倍。
他生的俊朗,墨发高束,眉浓含锋,一双眼眸若抖擞寒星。
黎莘在心里赞叹一声,很快就敛下眉目,收束所有神情,跟著定安侯夫人上前问安。
大抵是因为她的存在,黎茵表现的比平日里娇呢许多,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侧,时不时的侧目来观望黎莘作态。
庄凌恒眉心轻蹙,不著痕迹的退开一些。
他目不斜视的向定安侯夫人问好。
“暄和益发稳重了。”
定安侯夫人笑盈盈的称赞道。
某亘:妹妹和死鬼老公的事后面会慢慢说的,总之大家不要有心理障碍,她活该被绿_(:3」∠)_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第三更 )
因定安侯夫人与庄凌恒的母家亲近,她算是自小见他长大的,待他就随和一些。
“夫君自是极好的。”
庄凌恒还未答话,黎茵便抢先一步夸赞,一只素手轻搭上他手臂,全然是依恋作态。
黎莘眯著眼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
庄凌恒不自然的一缩手,下意识的想将她甩开。
可他顾忌到定安侯夫妇,强按捺下去,只身形有些微的僵硬,语气略略低沉:
“侯夫人过誉。”
他至今只称呼定安侯夫人徐氏为侯夫人,定安侯为侯爷,也不知是何缘故。
定安侯夫妇倒不以为意,仍是同他笑著说话,黎莘站在徐氏身后,安静的做一具雕像。
她的身份特殊,本不好与他见面,然现下几人都在,也就没那么大礼数。
徐氏不曾特意介绍黎莘,庄凌恒却是懂的,他飞快掠过黎莘一眼,正对上她瞥来视线。
她眸色潋潋,如镜中花月,平生起碧波微澜。
庄凌恒一愣,立刻乖觉的别开头。
他听见极轻的一声笑,娇脆的玉珠似的,轻轻巧巧的滚落在耳畔,一路淌进心里。
徐氏问她:
“瞧见甚了,笑成这般?”
黎莘拿扇抵了抵唇,眼波流转,软声道:
“方才那头惊了只雀儿,我见它往枝稍上飞了,笑它针尖大的胆子。”
庄凌恒耳根有些热。
不知为何,他总觉这位大姑娘话里意有所指。
“一只雀儿也值当你笑成这般,又不是个小娃娃了。”
徐氏点点她的额心,揭过不提。
庄凌恒偏头垂首,鼻间却窜来清浅的馨香,与黎茵身上的胭脂味全然不同,如兰似麝。
黎茵忽然在他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她使了力气,丹蔻又修剪的颇为尖锐,虽不曾划破他皮肤,仍是带来一阵刺痛。
庄凌恒抿紧了唇,把手从她胳膊里抽了出来。
徐氏窥见两人小动作,以为是夫妻打情骂俏,便不好再留他们,催了他们回屋歇息,晚间再来。
两人应了,立在原地候著。
黎莘挽著徐氏,自他们面前缓步走过。
她的扇子将将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凝娇的含情目,错过庄凌恒时,眼尾轻忽的往上一勾,稍染笑意。
他沉默著,面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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