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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碰见黎莘,纯属是意外了。
黎茵的厢房已灭了灯烛,约莫是睡下了。
庄凌恒见左右无人看守,稍感疑惑,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他伸手叩门。
无人响应。
他不由皱眉,勉强候了片刻,待耐心消磨殆尽,就直接去拉门锁。
孰料门竟是紧紧从里头锁上了。
放在往常,黎茵这般行事,他早已负气离开,可今日不成,他须得取到行装中的印鉴才是。
屋里寂静无声,他唤了几句也得不到回应。
庄凌恒心中没来由的一股火气,眯起眼,扣住那锁,手下一用力,竟是生生给拽开了。
内室的锁断裂,砸在他脚边。
他本打算寻黎茵好好说道,晃眼一瞧,四顾无人。
黎茵呢?
他把厢房寻遍,都不曾见到她人影,可方才她分明是回来换衣裳了,也不曾再回到园子里。
庄凌恒隐在阴影下的面容,阴晴莫辨。
他静默片刻,先拾掇出自己的行装,既而在屋内悠悠走了一圈,又在窗口停了停。
多少有了些线索。
他把门槛边断裂的锁头踢走,再度阖上门。
他倒要看看,这妇人在做甚。
黎莘与绫香走在回绣楼的路上。
两人起先还说著闲话,走著走著,黎莘的步子忽然慢下来,既而停住。
绫香跟她一道止步,不解道:
“姑娘?”
黎莘细细思忖著,良久,开口道:
“我有个东西落在二妹妹那处了,得回去取来。”
某亘:下章修罗场(大拇哥)
今天是周六快乐的五更~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周六快樂更2)
黎莘匆匆往回赶,行至半途,竟撞上往前走来的庄凌恒。
两人俱是一愣,怔然立于原地。
黎莘心中哀叹这该死的缘分,虽说她很乐意和他时不时来个巧遇什么的,却不是在今天。
她还要揪黎茵小辫子呢。
“指挥使怎么……你不去歇息吗?”
一直沉默对望也不是个事,黎莘咬咬牙,还是率先开了口。
庄凌恒斟酌著沉声道:
“我有些要事在身,”
他说完微顿,抬眼望她,
“姑娘缘何又回来了?”
黎莘心里咯噔一记,明白刚才是侥幸逃过庄凌恒追问,否则他真要说起她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矮墙那里,她百口莫辩。
当下就打起精神,索性把先前的话也圆了:
“实不相瞒,方才我去那处,是为了取个东西。”
她对上庄凌恒疑惑视线,微垂臻首,腮红晕潮:
“幼时贪玩,在墙外埋了个宝盒,今日才忽然想起来……”
她未说尽,留出些空间让庄凌恒自由想象。
庄凌恒眼中带上清浅笑意,转瞬即逝:
“可寻到了?”
他倒不知,这黎大姑娘行事瞧著矜贵持重,骨子里还有这般小女儿心思。
黎莘赧然摇头:
“不曾,许是记错了位置,又或是让旁人挖了去。”
她不安的眨著眼,
“回去了才发觉,那宝盒未寻著,却把耳坠子丢了。”
这种事告诉婢女自是不妥,是以她才亲自来寻,理由十足充分。
庄凌恒的视线落在她玉白的耳垂,正见一只上别著玲珑小巧的珍珠耳坠,一只却是空空如也。
他心下恍悟。
黎莘绞了绞帕子,轻声道:
“指挥使,那我便不耽搁你了,我再去寻一寻。”
她记挂著事,不得不忍痛放弃大好的独处时光。
庄凌恒倒没有拦她的意思,只不过
“姑娘可知,府上客居何处?”
他冷不防蹦出这么一句,把黎莘都搅懵了。
她迟疑著颌首:
“自是知晓的。”
好白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庄凌恒黝黑瞳中掠过锋芒,他轻一拱手,恳求道:
“劳姑娘寻个小厮带我一程,府上贵客中,有个故友相见。”
黎莘:“……”
她只差没翻白眼了。
她是甜,不是傻白甜,府上唯一的客人就是庄凌恒与柳昶,八竿子打不著的两人,还是故友?
骗鬼呢。
不过在攻略目标前,还是要为他留些颜面的。
于是她莞尔一笑:
“既如此,我直接带你去就是,白日里再来寻耳坠子,总归夜里也瞧不清。”
她更想吃庄凌恒的瓜。
庄凌恒虽讶异,却并未拒绝,反而好生谢了黎莘。
两人到底还是要避讳的关系,孤单寡女走在一处也不像话,黎莘便在前,庄凌恒远远吊在身后。
一路无言。
黎莘依言将他带到客居的院子,本想找个妥帖借口留下来,不想这位压根顾不上她,大步流星的往内踏去。
她忙跟在他身后。
庄凌恒在院里饶了两圈,鼻翼翕动,又蹲下身子,撚起地上的沙土细嗅。
黎莘默默围观。
须臾,他直起身子,拍净手上的尘土。
“指挥使”
黎莘正要询问,他却转过身,径直走到西厢房门前,毫不避讳的侧耳细听。
她踟蹰著也走上去。
某亘:
捉~奸~啦~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一】(周六快樂更3)
才靠在门前,黎莘就惊愕的瞠大了眼。
她大概明白,为何庄凌恒的表情,会如此的复杂微妙。
身为一个成年人,这里头鸳鸯交颈的男女,虽不能窥见真容,仅凭声音,也能听出战况激烈。
且男女的嗓音,她都是颇为熟悉,
柳昶,黎茵。
黎莘现在再看庄凌恒,就觉他身上散发著刺目的绿色光线,头上也有一顶硕大的帽子。
不,应当是第二顶了。
“小淫妇,我将你肏弄的爽快吗?你泄的如此厉害,可是你那夫君满足不了你?”
屋内的柳昶嘶哑道。
庄凌恒薄唇紧抿,双手背在身后,指甲掐进掌心。
黎茵香汗淋漓的勾住他脖颈,媚眼如丝的娇声道:
“他如何比的上表哥勇猛,你瞧他生的高大,不过是银样蜡枪头,针尖大小的玩意儿罢了。”
屋外,黎莘心情复杂。
针尖……
她控制不住的往庄凌恒下身扫了一眼,却被他抓了个正著。
尴尬。
黎莘迅速收回视线,柳眉倒竖,美目圆瞪,作势要推门进去:
“简直不知羞耻!”
即便她心里乐开了花,面子工程还是得做好。
务必让庄凌恒瞧见她为他打抱不平的真挚。
然而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她撩起袖子打算捉奸,真正的当事人却冷静的可怕,甚至还一把拦住了她。
他捉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一手捂住她的唇。
“且等等。”
他低声平静道,听不出喜怒悲愤。
黎莘怔愣间落入他怀中,他手掌自小臂滑至腰际,隔著薄薄衣衫,肌肤滚烫。
男子气息将她全然笼罩,清明朗逸,并不惹人厌恶。
她抬眸,眼中是他侧脸俊逸轮廓,颌角锋锐毕现,平添英武飒爽。
黎茵莫不是瞎眼的,她那色中饿鬼的丈夫,现下的浪荡柳昶,哪一个比的过庄凌恒风姿?
针尖她也愿意啊!
屋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交媾的男女不知疲倦,淫声秽语听的黎莘几欲作呕。
偷人就罢了,还以贬低庄凌恒为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下去,拽开庄凌恒的手,反勾住他胳膊,把他硬是拉了出来。
“你稍等等,我寻阿娘爹爹来,”
她秀眉紧蹙,神色不愉,
“今日之事,须得给你个交待。”
庄凌恒却止住她:
“此事若闹大,黎茵固然罪有应得,却会累带定安侯府名声,不妥。”
他镇定的出奇。
黎莘咬咬牙,忿忿一跺脚,怒其不争道:
“她……他们都这般了,你心里不恨吗?!”
那可是绿帽子!第二顶!又高又绿!
庄凌恒冷笑一声:
“恨她做甚,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他没说的是,黎茵这事闹出来,牵连的不止定安侯,他自己,守寡的黎莘,入宫的黎菡,哪个不会被拖累?
尤其是黎莘。
她本因容貌受尽瞩目,现下又孀居府中,若是让世人皆知她有个不忠不贞的妹妹,不知要说她多少流言蜚语。
他忍的够多了,不差这一桩。
黎莘实在不知说他什么好,愤懑之余,气的剜他一眼:
“你这憨子!”
她推开他,不管不顾要往前:
“你忍的了,我却不管这许多,起开!”
某亘:好像信息量挺大的(摸下巴)
妹夫是不是好细心一男的~( ̄▽ ̄~)~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二】(周六快樂更4)
庄凌恒一时不察,让她挣脱了出去,眼看著怒气冲冲的就要踹门。
他忙一个箭步迈上前,揽住她的腰肢,捂住她的唇,一扛一抱,轻而易举的就把她负在了肩上。
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顺利到黎莘晕乎乎的回过神时,她已经被扛回了自己的小竹林,不远处就是绣楼。
庄凌恒把她放下来,不敢直视她双眼:
“事出紧急,我……多有得罪。”
黎莘脑袋里还直发懵,扶著他手臂勉强站稳了,步子还有些虚浮。
“你,你”
她实在是无话可说,
“黎茵如此行事,本就罔顾伦常,你何故还护著她?”
黎莘索性在竹亭里坐下了,恼的指尖都打著颤。
庄凌恒立在她身侧,身姿颀长,夜色中模糊的辨不清瞳中神色。
他弯了弯唇,是笑,却又无奈至极:
“我并非护她,只是……”
没必要为了她一个,带累所有人。
他不会忍下这口气,待好生谋划后,必定要她百倍还之。
“若现在拆穿,后患无穷。”
黎莘仿佛听出他话外之音,转了转眼珠,略凑近一些:
“你有旁的法子?”
朦胧银晖下,她容颜仿似笼了轻纱,只一双翠羽黛眉,一对清水娇目,直撞入他心间。
庄凌恒头一回如此大胆的凝望她,眸色幽深:
“我会解决此事。”
许是今夜清风醉人,竹林飘香,他本该立刻离开,却迟迟挪不开脚步。
黎莘托著腮,额际落下几缕碎发,被她伸手拨到耳后:
“指挥使,你会与二妹妹和离吗?”
她好奇道。
庄凌恒呼吸微窒,一时间沉默下来。
原先他自然是要说,在娘亲病愈之前,无论她如何,他决计是要忍的。
可现在,他有些摇摆不定。
鬼使神差的,他开口反问道:
“若是和离了,定远侯府当如何?”
他本可以直接休了她,说句和离,已是委婉了。
黎莘一讶,似是奇怪他为何有此一问。
不过现下气氛正好,倒不如逗逗他:
“怕甚,和离一个,再赔你一个。”
她咯咯笑著,眼中流转了波光,盈盈润润。
庄凌恒一梗,心口慌乱的鼓噪起来,热血自胸间蔓延开,直冲脑海而去。
他哑声道:
“赔谁来?”
他眼眸亮的吓人,寥若晨星。
黎莘抬起手,指尖弯向自己的方向,虚虚一点
却只是把粘在唇上的发丝拨开了。
“自然是去族里寻个貌美端庄的妹妹,才与你相配。”
她将庄凌恒乍然失落神色尽收眼底,但笑不语。
庄凌恒敛目:
“既如此,倒不必了,我算不得良配。”
黎莘拨弄著手腕上的玉镯,笑道:
“指挥使正当风华,她们争抢还来不及,当是如意郎君了。”
她微顿,话锋一转,
“我当初,也是听过指挥使在外盛名的。”
毕竟是她嘴里飞出去的肉,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但凡她再早来一些,这棵好白菜,就不会被黎茵给拱了。
她恨。
经她一说,庄凌恒不由想起两人错开的婚事。
他望著身前丰娇水媚的女子,几次开口,俱都欲言又止。
他想问极了。
为何嫁来的不是她?
她可知晓这事?
是……她不愿吗?
某亘:
妹夫:我也恨!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三】(周六快樂更5)
庄凌恒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既是他自有打算,黎莘乐的不去做恶人,与他略坐了会儿,就互相道别。
她回她的绣楼,他回他的内院。
只是黎莘走上露台时,他还伫立在竹亭处,正如那次竹林初见。
不过这一次,他抬了头,正正凝望她。
黎莘略一思忖,便探手取了一枚柑橘,比上回的还略大些。
她趴在窗边,唤他一声。
庄凌恒自然朝著她的位置又瞧过去,她挥手一掷,他条件反射的给接了个准。
黎莘掩唇一笑:
“拿去甜甜嘴,”
她话音刚落,转眼却拖长了尾调,掐了把娇甜嗓子道,
“暄和弟弟。”
说完,又怕他怪责,轻吐小舌,嬉笑著往内室去了。
窗户被她落下,遮的严严实实。
庄凌恒耳根一热,心口仿佛被什么重重撞了一记,蔓延开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甜滋味,与手中这柑橘一般。
他攥著柑橘,置于鼻间,嗅到那清新香气。
不觉略扬了唇,双眸晕开浅浅笑意。
庄凌恒又在府中多留了两日。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再没先前和黎莘独处的机会,偶尔碰见一回,自己身边总跟著黎茵。
黎茵本不喜他,在黎莘面前却总要做出亲昵姿态。
往常,他即便不虞也会忍让,总不能当著人面,把她的脸踩到脚下去。
现在却不同了,但凡她靠近一些,他就不动声色的转头望她,那双眼黑黑沉沉,深不可测,像是窥探了她心底所有隐秘。
黎茵不自觉的慌了,退开身,拉远距离。
徐氏看在眼中,实在无可奈何。
夫妻之事,她本不能干涉,因黎茵任性,她已拉下脸劝了好几回,半点作用都不见的。
她不止一次懊悔,当初不该听信那道士所言,让姐妹易嫁,换了对方亲事。
她心里最疼爱的,本该风华无限的长女受尽委屈,双十韶光便缩在小小绣楼之中,前路黯淡。
她恨其不争的次女得了如此好的亲事,犹不知足,夫妻离心,日后更是堪忧。
唯独幼女还好些,却也是身在深宫,步步艰难。
徐氏想到这里,不觉眼眶湿润,拿帕子轻轻拭去眼角泪珠。
黎莘恰好在她屋里歪著,拿了笔墨勾勒山水,全神贯注,并未察觉徐氏波动的情绪。
徐氏怅惘一叹。
她的长女,芳姿绝代,通晓文墨,为人更是端妍方正,唯独性子略弱一些,近日看著已机敏了许多。
她本堪配皇子王孙,若不是因她容颜太盛,徐氏也不会千方百计的留下她,想让她平安和乐一生。
那道士头一回说,祸色倾国,红颜薄命。
她让黎莘称病,躲了选秀。
那道士第二回说,镇国将军府阳火过旺,压不住她颜色,早晚招致祸端,乱了刚理伦常。
她思前想后,调换了姿容平平的次女,姐妹易嫁。
却不想选来挑去,找了个胭脂堆里滚出来的纨绔子,还早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死在女人肚皮上。
何其可恨!
徐氏满腔怒火,只恨不得再把那道士找出来,碎尸万段才好。
可即便如此,也挽不回黎莘错付的良缘。
某亘:一,妹夫比阿莘大,所以这里只是阿莘为了逗他。
二,勾引要慢慢来,会有肉渣肉汤或者伪肉,真正的肉要等一等啦(其实我觉得暧昧的部分才好看,小声bb)
三,徐氏对阿莘的偏爱,其实是比较常见的,大家多多少少都会偏心最优秀最漂亮的那个孩子(捂脸)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四】(第一更 )
徐氏思来想去,总觉愧疚难当。
她不忍黎莘大好年华蹉跎在那绣楼中,便试探著去问道:
“莘娘,你可曾想过,再寻个人?”
黎莘闻言,笔下微顿,笔尖晕开一团墨渍,将画上的山水都破坏了。
她不觉无奈,放下笔,接过侍婢递来的帕子拭手。
“阿娘,怎的突然说这些?”
她走近前去,在徐氏下首坐了,
“阿娘厌我了不成?”
她说话时带上女儿娇态,瞧得徐氏又是心疼又是怜爱,忙宽慰道:
“阿娘怎会厌你?只如今你年岁轻轻的,当真是要去孤苦伶仃下半辈子吗?”
便是要养她一世,徐氏也不会有丝毫不情愿的。
黎莘握住她的手,柔声道:
“阿娘,若是寻不到堪配良人,岂不是跳了火坑?你莫忧心,且随缘去吧。”
她现在有目标了,等墙角撬完了,徐氏担忧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前提是她能撑住这些变故。
徐氏叹息一声,自然回握住她:
“既如此,我就随你了。”
两人揭过这话不提,转头又说起过两月的事。
“那庄子安置好了?”
黎莘微讶,
“这倒好,届时酷暑难耐,还能去那处凉快凉快。”
徐氏说的是黎莘嫁妆里的一处避暑山庄,离京里不大远,却难得的是个凉爽地界。
京里的春日来的晚,去的早,一晃眼日头就要高高挂起,暑意融融,热的人都不大乐意出门。
徐氏厌热,夏日里都吃不下东西,黎莘回来后,便主动提出归置那里的庄子。
不想速度竟这般快。
徐氏笑道:
“离的不远,叫你爹爹也能日日来回,不耽搁旁的。”
黎莘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
“二妹妹也是个贪凉的,下回可将她一同唤来,我们在庄子里说说话,尝些冰果子,岂不美哉?”
她虽然不想见黎茵,但为了庄凌恒,怎么都得努力一把。
就现在这个时代背景,明日他们走了,不知多久才能再碰上。
好不容易刷出来的好感度决不能浪费。
徐氏不想她这般仔细妥帖,颇为感慨道:
“还是你记著她。”
不得不说,黎莘的提议是极勾人的。
徐氏晚间与定安侯商议一回,次日送黎茵庄凌恒离开时,就顺嘴与她提了起来。
“……庄子布置的妥帖,便是将你婆母一同带来,消消暑也是好的。”
徐氏清楚那位将军夫人的身子,想她康健如此都倍感煎熬,那位岂不是得咬牙硬撑?
把她接来,偷个凉,又有她们陪著说话,说不得就好起来了。
黎茵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犹在迟疑中时,庄凌恒却抢先一步应了下来。
京中酷暑难耐,他娘亲身子弱,去不得远处,每回只得在屋子里堆满了冰消暑。
消的过了,就要染寒症,著实痛苦。
黎茵面色一青,有些负气他擅作主张,偏在徐氏面前不好胡闹,只得捏著鼻子认了。
什么避暑,真体贴她,将庄子直接给她不就成了,惺惺作态!
黎茵恨黎莘恨的直咬牙。
几人粗粗商定,又道了别,黎茵就被扶上马车。
庄凌恒翻身上马,临行前,若有所觉的回眸一望。
定远侯府已渐渐远去。
他垂眸,紧握缰绳。
若是能再见……若是……
某亘:跳个时间线,毕竟妹夫不能一直住在这里,况且小别胜新婚嘛( ??e?? )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十五】(第二更 )
春日转瞬即逝。
待蝉鸣声响,高挂的日头就愈加毒辣,满京都入了暑。
绫香绫罗抹著汗收拾行装,绣楼里堆了消暑的冰,但并无多少效用,一走动就要湿了后背。
黎莘懒在竹簟上,身上只轻薄的一层单衣,隐隐的透出细润肤色,玉脂似的酥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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