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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陈氏半信半疑,待大夫来了,诊了脉,言道无事才放下心。
然大夫走前,又单独与陈氏说了两句。
只说庄凌恒阳火过旺,平日里要注意宣泄,否则难免伤了身子。
某亘:最后这句我瞎编的,为了剧情需要,我想现实生活中应该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捂脸)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第四加更)
大夫走后,陈氏面色微沉。
她是过来人,早间黎茵来请安时,那模样分明是行过事的,怎么到大夫嘴里,成了庄凌恒不宣泄了呢?
她不想蓄意猜疑自己的亲儿与黎茵,怀疑的种子却在心里种下,连带出来见到黎茵时,笑的也有几分勉强。
徐氏关切来问:
“暄和如何?”
陈氏抿了抿唇,意味深长的瞥了黎茵一眼,直看的她低下头,才轻声道:
“无碍的,只是酷暑难耐,火旺了些。”
徐氏松一口气,宽慰道:
“那便好了,用些清热的凉汤,过不了两日就能降下火去。”
陈氏应是。
黎莘在两人身后听了一嘴,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唇角略弯。
这火旺,恐怕不止是天热的缘故吧?
庄凌恒这般,席面自然是吃不下去了,黎茵挽著陈氏去歇息,黎莘和徐氏也离开了。
黎莘心里装著事,回屋里梳洗完,躺在竹簟上翻来覆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朦朦胧胧的有些睡意。
人在困顿的这段时间,黑夜之中,听觉便会格外敏感。
黎莘也如是,身子沉的不想动弹,耳朵却支棱著,听屋外的蝉鸣与草木娑娑,呼吸渐渐均匀绵长。
“轻……等……”
兀的,风儿将几声窃窃私语送进了她耳中,唤醒了她脑中困顿的神智。
黎莘眉心微蹙,还是维持著原先的姿势,但困意已经没有那么浓重了。
“哎呀……慢点……”
她倏然睁开了双眼。
这回是什么瞌睡都清醒了,她猛的从榻上直起身,侧耳细听。
的确是有人在小声交谈,窸窸窣窣的听不明晰,隐约伴随著某些不可言说的动静。
她披上外衫,下了床,走到窗边,隔著那细细的一条缝隙瞧。
一片黑暗。
然而声音是实打实的,虽极轻,闷闷的,在寂静夜里还是被她捕捉到了,且十分熟悉。
黎莘思虑一番,眯起眼,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扉边缘。
靠近这里就听不见了,她小心翼翼的拉开门,为了避免动静,未曾扣上,而是虚虚掩了。
她矮身沿著墙角走,待来到自己的窗边,藉著灌木遮挡,还真让她发现了些许端倪。
她的屋子坐落的僻静,在庄子的角落一隅,隔了一堵薄墙就是外园,
头先庄子建的急,管家还与她说过,这墙只是粗粗糊了,为的是分开两处,并不牢靠,平日里得注意著。
等过了这夏日,他们走了,这里还要修缮一次。
黎莘所见的是墙缘的影子,月色之下,两道交叠身影被无限拉长,亲密交缠在一起。
她听见男女媾合的暧昧声响,男人低低的喘息,与女人淫媚呻吟。
“二姑娘的穴儿真紧,咬的我吃不住了。”
说话的是个粗哑声线,有别于黎莘听过的任何一个。
二姑娘?
她怔愣一瞬,既而想到一个莫名的人选。
不会……吧?
“啊……你这莽夫……怎撞的这般……啊……慢些慢些……”
清晰听见女子的动静,黎莘只觉天雷滚滚。
淦!
黎茵!
她是决计不会听错的,毕竟,她不仅是她的长姐,还听过一次她和柳昶的欢事。
她开始无法理解黎茵的想法了。
某亘:有人猜二妹妹有多少男人吗?
(问,妹夫有多少绿帽)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一】(10264珠珠加更?第一更)
黎莘听的昏昏欲睡。
男女之间无非就是这档子事,也亏的这两人能玩这般久,不知该夸那男子勇猛,还是说他二人胆大包天。
又过了一会儿工夫,两人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黎莘听见两人挨著说了些肉麻话,竟是又约好了下一回的时间地点,不由啧啧称奇。
庄凌恒头顶的草原真是辽阔。
她等两人分离的脚步声远了,这才从墙根里走出来,去他们方才密会的地方瞥了一眼。
空气里还弥漫著淡淡的腥味,那个拐角的草皮被踏的凌乱不堪。
她摸了摸下颌,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日,黎茵睡到午时才起,对镜细细梳妆一番,见镜中自己姣好面容,红润气色,不由心中满意。
这法子的确好使。
她更添几分自信,特特换了衣裙出门,迎面就对上书房里出来的庄凌恒,不觉怔怔。
他今日休沐,身上是极素净的常服,较之平日里还多几分温隽。
他蹙眉凝著她,眸如碎星,薄唇紧抿,英挺俊朗中又不失端雅,单看姿容,她的那些男人们没一个比的上他的。
且再等等。
黎茵掩去眸中不甘,深吸一口气,复抬起头时,竟换上盈盈笑意。
“夫君。”
她摇曳生姿的走过去,想要挽上他臂膀。
庄凌恒却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何事?”
问罢,不等她回话,又打断道,
“母亲正寻我,若无要事,稍后再议。”
黎茵一句话都不曾出口,就被他茬了过去,等反应过来时,他已大步流星的走远了。
黎茵恨恨的在原地跺脚。
等著吧,等她成了比黎莘强上百倍的美人儿,就不信他还能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她兀自恼怒,浑然不觉当初分明是她自己厌嫌庄凌恒。
再说陈氏这里。
她左右想不明白,就唤了庄凌恒来,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与黎茵。
“你与茵儿近日如何?”
陈氏做出再寻常不过的态度,含笑道,
“还在闹别扭不成?”
若是换成以往,为了陈氏身子,庄凌恒都会咬牙忍下去,只说与黎茵相安无事。
可现如今陈氏身子眼瞧著康健不少,黎茵所作所为又著实出格,他实在按捺不下,便道:
“闹别扭倒不曾,只我与她不大亲近罢了。”
他说的平静,陈氏却听的心惊肉跳:
“不大亲近?”
她隐隐的有些不妙的预感。
庄凌恒阖了阖目,苦笑一声:
“儿不愿再瞒母亲,自成婚以来,我与黎氏……”
他咬咬牙,像是下定决心,
“从未圆房。”
庄凌恒的话不啻于九天惊雷,当头劈在陈氏心上,骇的她眼前一阵发黑。
从未,圆房。
她混乱惊惶间扶住座椅把手,让庄凌恒一时失措,忙上前道:
“母亲”
陈氏止住他,抚著胸口平缓喘息。
须臾,她镇定下来,眉眼间染上一层阴郁:
“是你不愿,还是她不愿?”
陈氏嗓音沉沉的问道。
庄凌恒微微一怔,不知如何解释,便垂眸沉默下去。
他是陈氏十月怀胎生育的儿郎,他心里如何想的,陈氏一看便知。
她长叹一声:
“冤孽。”
某亘:今天大概率会有一个吃醋的妹夫,以及一点亲密接触?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二】(第二更)
既是说开了,陈氏索性问个通透,连带著庄凌恒平日里如何与黎茵相处的,都听的清楚明白。
在得知黎茵所作所为,以及她被庄凌恒窥探到奸情之事时,陈氏的肠子都悔青了。
她当初,就不该求娶黎茵的。
定亲之时,徐氏并未瞒著她,将那道士的话尽数告知了。
她心里固然中意黎莘,但也怕一语成谶,便与徐氏商议著,接受了姐妹易嫁之事。
她原想著,既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总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却不想……
陈氏拿手按了按额际,略缓解眉心胀痛,对庄凌恒道:
“你做的很是,这事,的确不能广而告之。”
否则丢的不仅仅黎家的颜面,还有他镇国将军府的脸。
庄凌恒轻轻颌首:
“黎氏非休不可,只是得寻个好由头,人证物证俱在了,才能压的她点头。”
陈氏也同意他的话语。
母子二人又说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庄凌恒提出回屋。
临走前,陈氏唤住他:
“恒儿……你怪娘亲吗?”
她说的是庄凌恒亲事,毕竟是她一手促成,她心里愧疚难当。
庄凌恒怔忪一瞬,既而摇头道:
“此事与您无关,本就是黎氏过错,儿自不会怪责于您。”
他约莫只是遗憾。
遗憾成婚之后,才对那错失的缘分,一见钟情。
夜里,庄子上忽然来了个客人。
说来却凑巧,这人名唤楚阁,是庄凌恒下首的指挥同知,约莫二十四五年纪,生的端正朗阔。
他在军中便与庄凌恒相识,二人亦是好友。
庄凌恒来庄子后,他几次寻不到人,竟也在将军府问了出路,莽撞跑来了。
庄凌恒对其无可奈何。
说起来,这庄子是定安侯的产业,他来此还有理说,楚阁来了,又像什么话?
他想将楚阁撵了,却被陈氏拦下:
“来者是客,我同你岳母说一声便是。”
庄凌恒无法,把个憨子接引到花厅去,又等陈氏来信。
侍婢奉上茶点,楚阁就与庄凌恒坐下来,吃茶闲谈。
半个时辰光景,管家亲自来迎,将庄凌恒与楚阁带去了湖榭,言道晚间会备上席面,让他与楚阁在这处自在些。
楚阁心思粗犷,不觉如何,还自带了美酒,嚷嚷著要同庄凌恒一醉方休。
二人落座,楚阁便环顾一周,啧啧叹道:
“这庄子在京外竟如此凉爽,是个风水宝地。”
庄凌恒与他碰一杯酒,笑骂:
“你何时又擅此道?”
楚阁摇头晃脑:
“并不精通,略知一二罢了。”
他饶有兴致的欣赏这园林美景,目光掠过那片粼粼湖泊,忽的目光一顿,呆呆止住了。
庄凌恒久等不到他开口,不由抬眸欲言,正撞见他痴愣模样。
他心生疑惑,顺著他目光瞧过去
“姑娘,那湖榭可是有人?”
绫香拾掇了黎莘的竹篮,凑近她身侧,蹙眉低声道,
“我瞧有人在探头探脑的张望哩。”
黎莘点点她内心,嗔道:
“今日府上来客,你忘了?”
她轻扫湖榭一眼,笑意渐深,
“听闻是京卫指挥使里的指挥同知,想是阿娘安排在湖榭里用席面罢。”
某亘:
阿莘:我故意的,没错(微笑)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三】(第三更)
绫香一吐舌,跟在黎莘伸手,挎著竹篮悠悠走了。
也不知姑娘今日怎这般好兴致,非要来湖边摘花。
一主一仆走的远了,湖榭那头观望的人却仍久久不曾回神。
庄凌恒唤了楚阁几声,才把他神智唤回来:
“吃你的酒,胡乱瞥什么?”
他有意坐到他眼前,遮挡了他望黎莘的视线。
楚阁恋恋不舍的探著头,口中呢喃道:
“那,那是什么人?”
他方才还当自己身在瑶池,面前是那瑶台仙子,一颦一笑,竟像是要把他魂都牵引走了。
庄凌恒心里莫名发酸,平白生出一股恼意,闷声道:
“庄子里的人,也是你能随意过问的?”
他话里已携上怒意,偏他自己还未有所觉,楚阁脑袋又粗笨,没听出他的不同来。
“是我逾矩了,”
他摸著脑袋一笑,既而殷勤的给庄凌恒斟一杯酒,双眸晶晶亮的询问他,
“那位……可是定安侯爷的大姑娘?”
庄凌恒接了他的酒,闷头喝了,口不对心道:
“不是。”
楚阁一副“你休想骗我”的模样:
“能有这般容貌的,除了那位,还能有谁?”
庄凌恒闻言,嗤笑一声:
“你既是知晓了,还来问我做甚?”
音落,竟是起身负气欲走。
楚阁忙将他拦住:
“指挥使,你今日恁的火气这样大,我并无旁的意思,就是”
他欲言又止。
庄凌恒也不接话,只等他明说,一双墨眸沉沉郁郁,盯著他似要剜他的肉。
“就是……她不是寡居在府?我便想探听探听。”
庄凌恒憋著气:
“探听甚?”
楚阁嘿嘿一笑,难得的还红了双颊,堂堂八尺男儿做出羞赧姿态,实在滑稽:
“她,她可想再嫁?”
若是未出阁前的黎莘,那是天上的仙女儿,他想都不敢想的。
可如今人人知晓她已成了寡妇,高门进不去,低门又养不起,他这般高不成低不就的,反倒还有些机会。
关键的是,他还未娶妻,家中只两个通房,若是黎莘肯,他自然要去将通房遣了。
庄凌恒手中的酒杯重重砸在桌上,酒水四溢。
他突如其来的脾气把楚阁也惊了一惊,既而想起黎莘算是他妻姐,他这般行事,却有不妥。
楚阁忙告错。
庄凌恒冷著脸道:
“是我近日待你松懈了,竟让你生出这般心思,回去便将上回赠你的书抄上百遍,明日午时,演武场来见我。”
说罢,不等楚阁讨饶,亲自上手把他撵出门去。
楚阁一走,庄凌恒犹自不能平静。
他还在纠结自己的心思,却不想旁人如何念头,更别提这想法,连黎莘本人都不知晓。
他拦得住一个楚阁,还拦的住旁人吗?
若是黎莘愿意,定远侯夫妇定不是障碍,早晚有一日,她会让人求娶了去。
那时,他又会如何?
是悔恨懊恼,眼睁睁瞧著,把这心思藏进心底再不提及,还是早早远离,不让她再影响自己。
抑或是……
庄凌恒坐下来,从酒壶中倒出一杯酒,凑到唇边,却怎么都喝不下去了。
某亘:妹夫要开始行动咯~鼓掌欢呼~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四】(第四更)
夜里,黎莘又睡在院中的美人榻上。
她衣物上熏了香,蚊虫不来咬她,单在院中乘乘凉,用些冰镇的瓜果,怎一个惬意了得?
绫香绫罗已习惯她这癖好,为她准备好东西,就自去歇息了。
黎莘摇著美人扇,仰躺榻上,面对满天繁星。
她在等。
若是庄凌恒急切些,兴许今晚便要来找他,若他耐得住性子,明日就要再加一把火。
不出意外,他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黎莘眯起眼,阖目倾听院中动静。
子时,万籁俱寂。
黎莘已小憩了一觉,再醒来时,院门外果然传来熟悉脚步声,来回徘徊,犹豫不决。
她心中暗笑。
来了。
她施施然起身,还颇有闲情的整理鬓发,抚平裙摆上的褶皱,这才走下榻,踩著绣鞋往前走。
庄凌恒徘徊好一会儿了。
他明知黎莘早歇下了,却依然不得释怀,茫然间走到她院门前,来回踱步。
黎莘缓缓打开院门。
“上回说你莫寻错了路,我当你是记著了,这次再来,却是为何?”
她开的猝不及防,把个庄凌恒都惊了一惊。
再听她问话,他羞愧垂下眸去。
黎莘倚在门边,薄扇遮了唇,只露出一双流光潋滟的眼眸:
“说罢,寻我何事?”
庄凌恒讷讷不知言何。
黎莘轻哼了一声,见他这般,就作势要回院中去:
“既无事,你早些回去歇息,莫来搅我清净。”
她回身要去阖门。
庄凌恒眼见不妙,情急之下,甚至一只脚把门一抵,拽了她胳膊,将她生生拉了出来。
黎莘一个趔趄,绊在门槛上,又跌进他怀里。
他直接将她搂了起来。
“你,你疯了?!”
黎莘瞪圆了美目,压著嗓音斥道,
“你可知你在做甚?!”
庄凌恒身上散著淡淡酒香,他不曾饮醉,只是微醺,因此答道:
“我知。”
音落,就把黎莘横抱著,往另一处僻静角落走。
黎莘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见他搂的坚决,也便不动了,单拿眼狠狠的剜他。
庄凌恒把她带去了湖榭。
黎莘得了自由,反身又想离开。
他却钳住她纤细手腕,把她拉到近前,一脚踢上湖榭大门。
“庄暄和!”
黎莘作出又急又气的姿态,
“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睁大眼瞧瞧,我是你妻姐!”
他抵著她在门上,呼吸灼热,肌肤隔著衣物都是滚烫的。
夜里极黑,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唯独他一双眼灼灼亮著,似笼了两团火。
他按住她两只挣扎的手,反剪在她身后。
“她算我哪门子的妻?”
因这姿势,黎莘不得不被迫挺起胸,两团软绵隔著薄料抵在他胸膛上,羞人的紧。
黎莘咬紧下唇,耳根微热。
庄凌恒又道:
“我的妻,本该是你。”
他喑哑嗓音响在她耳畔,听的黎莘心间狂跳,偏头不敢直视他。
这该死的男人,凶起来可真要命。
黎莘深吸一口气,并不承认:
“你说甚胡言乱语,赶紧将我放了,我当你是吃酒醉了不予计较,否则,否则”
她面红耳赤的支吾著。
庄凌恒哑声一笑,托起她面庞,鼻尖抵过去:
“否则如何?”
某亘:明天恰点甜头~下一次加更是100464,大家冲鸭,有肉恰!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二十五】(微h第一更)
他跟的这样近,两人呼吸都是交融的,黎莘若是开口说说话,唇就要碰上他。
因此只好闭了嘴。
庄凌恒略退开了一些,身体却不让,仍是抵著她。
黎莘眼睫不安的轻颤著:
“你醉了,莫胡闹了,让我回去,我便当这事不曾发生过。”
她低声哄著他,娇侬侬的嗓音,更像是同他撒娇。
庄凌恒箍著她腰肢,掌间肌肤软腻的似要融在手里,他忍不住轻揉了一记,换来她身子一颤。
“为何当初不是你?”
他仿佛钻了牛角尖,
“为何不嫁我?”
若他如今与黎茵夫妻和睦,自不会再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若他从未见到她,不与她有这些接触,也不会再为她动心。
偏偏世事难料,人心难控, 他同样不例外。
黎莘咬了咬唇,素齿丹口,红白分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非我可违抗的,嫁不嫁你这事,何时由我说的算了?”
否则谁会放弃这么个香饽饽,去嫁个色中饿鬼呢?
她终于直视他,水杏般的美目里笼了浅浅雾色,瞧的他心尖都揪紧了。
他挫败叹一口气,低下头,正好埋在她裸露的秀颈上。
他双颊滚烫,温度炽热,让她不自觉缩了缩身子,却无处可退,只得轻声道:
“快些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妥。”
庄凌恒不动弹。
他嗓音闷闷的,说话时唇瓣滑过她的颈子,平生了几分暧昧情愫:
“我不放。”
黎莘羞恼不已:
“你又不是那小娃娃,使的什么性子,若让旁人发觉了,叫我如何做人?”
她一边说,一边担忧的瞥著门。
庄凌恒按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指尖勾过她的后腰,掌心竟是探入薄薄外衫,又近一层,贴在她肤上。
黎莘抽了口凉气,开始不住的往外拉自己的手:
“庄凌恒!”
她雪腮嫣红,比涂抹了胭脂还要来的动人,他一个忍不住,就将吻轻轻落在她温热的颊上。
就此,一发不可收拾。
昏暗空间里,黎莘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双手虽被放了,却依旧无法抵抗他的侵袭。
她一边推拒,一边止不住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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