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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年少不知事时,她还会去模仿黎莘,抢来她穿戴头面,又要占她的衣裙,黎莘那会性子极好,她说什么她都肯。
不料她的好,不仅没让黎茵心怀愧疚,反助长了她的嫉恨。
明明是一样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就不如黎莘出挑,明明是一样的出身,她就是个寂寂无名的嫡次女,那些世家公子的目光,尽都在黎莘身上打转。
她怎能不恨?
便是黎莘现下成了寡妇,想娶她的人依旧络绎不绝,而她呢?同庄凌恒一起,势同水火,如仇人一般。
黎茵怨天怨地,从不怨自己,她心里话要是让黎莘听了,只怕得笑掉大牙。
好在她听不见,单从黎茵面上神色窥见一二。
“阿娘唤我过来劝劝你。”
她轻笑道,
“若你身子好些,自去向你婆母赔罪。”
黎茵本倒是没什么,被她这么一说,心里平白生一股怒气。
她冷笑道:
“我为何要赔罪?”
分明是那病痨子自己作妖,把她拦在院外头干晒,她何来之罪?
黎莘一挑眉:
“若你自觉无罪,便去同阿娘说,总归我瞧著……”
她视线在她身上掠过一眼,微含笑意,意味深长道,
“妹妹身子大好了。”
黎茵气结。
黎莘本就不是为了来瞧她,点到为止,正如来时一般,带著绫香又走了。
她留下一阵馥郁香风,出门以后,绫香才阖上门,就听内室里传来叮铃当啷的瓷器落地声。
绫香一惊,眼巴巴望向黎莘。
黎莘莞尔道:
“无妨,妹妹火气大。”
她回眸一望,见庄凌恒不知何时从书房里出来了,正目光灼灼的凝著她。
黎莘一眨眼,笑开了。
还是妹夫可口些。
某亘:今天到这里啦~满意的记得偷猪养亘亘鸭!
养肥点就会掉落肉肉哦(doge)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二】(第一更)
黎茵只在黎莘这处嘴硬,待到了晚上,她还是灰溜溜去同陈氏赔了罪,讨了她的原谅。
她心里自是不愿,却清楚,于情于理,陈氏若是有意的,她也得受著。
徐氏为了圆场,便特意又支起席面。
这次是为了陈氏,黎茵及庄凌恒,她和黎莘并未参与,而是非常识趣的避过了。
于是那夜风习习的湖榭中,陈氏,庄凌恒,黎茵三人围坐一圈。
陈氏冷著脸,庄凌恒面无表情,就衬的讨好赔笑的黎茵尴尬不已,气氛一时凝滞起来。
黎茵忍了忍,举起竹箸为庄凌恒布菜:
“夫君,你尝尝这个……”
筷子才夹著笋片欲伸进他碗中,庄凌恒就抬起手一挡,淡淡道:
“你自己用就是。”
笋片在空中转了一圈,再度落回了黎茵自己碗中。
她心里气他不识好歹,忍不住抬脚去踩他。
陈氏双目一厉:
“好好的作什么妖?吃东西也不安生!”
黎茵被劈头盖脸一顿责骂,面上挂不住,红的滚烫。
偏她不得发作,只能打落了牙往肚里吞,委委屈屈的咬住下唇,嗫嚅道:
“婆母,我”
陈氏把竹箸往桌上一拍,对庄凌恒道:
“恒儿,我有话与她说,你出去避一避。”
她说话时都懒怠再瞧黎茵一眼,口中也不亲热称呼她名讳了。
黎茵心里慌张,想著是不是陈氏发觉了什么,手里一个劲儿的绞著帕子,敛眉垂目的不语。
庄凌恒扫她一眼,应下了。
总归和黎茵一起,他也没什么用食的胃口。
庄凌恒在自己院里徘徊一圈,转著转著,还是忍不住去了黎莘住处。
他知这般是不该的,可分明两人距离不远,偏生不能名正言顺的见面,他就想著,能远远瞧她一眼也是好的。
他走在围墙边,仰头眺望那小楼阁的灯火。
星星点点燃著,不见她身影。
庄凌恒轻叹一声。
他恋恋不舍的回望,确定真窥不见她,便低头转身欲走。
身侧忽的刮过了一阵风,吹来沁人心脾的芳香,丝丝缕缕的钻入他鼻尖,充盈了他周身。
庄凌恒下意识的仰头。
正对著他的小楼阁,方才还紧实的合著窗,不知何时竟被人支起了,露出里头朦胧烛光。
窗边倚著轻摇团扇的美人,心有灵犀一般,含笑向他望来。
庄凌恒心口一悸。
黎莘遥遥对他招手,又虚点了点小楼阁的另一个方向,似是示意他绕过去。
做完这一切,她便把窗合上了。
庄凌恒若有所悟,沿著她指示的位置走过去。
原是一处较矮的墙,贴的离小楼阁近些,当中还植了一株约莫百年的老树,枝桠粗壮,一直蜿蜒到窗边。
他沿著树枝瞥过去,黎莘已推开这里的窗,正笑盈盈的伏在窗前。
他知晓了。
庄凌恒粗粗估算了一下距离,轻拍了拍那矮墙,就略后退几步,借力一跃,轻轻松松的抓住了墙边。
紧接著,他翻身而上,动作干脆利落,有股说不出的飒爽。
黎莘心里暗暗叫了声好。
从他这几下就能瞧出来,他是个有实力的。
只可惜,沙场上磨练出来的工夫,最后还是用来爬了墙。
某亘:今晚亘还有别的事,暂时基础三更,有肉渣,珠珠加更就放在明天啦~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三】(第二更)
庄凌恒翻上矮墙后,略目测了下墙边与老树的距离,往侧边走了几步,轻巧无声的落在枝桠上。
黎莘惊叹的睁大眼,伸出两只小手拍了拍。
等他无奈含笑的望来时,便吐了吐舌,让开了一些,免得一会儿挡住他。
庄凌恒的工夫果然深厚,虽比不上武侠世界里轻盈如燕的轻功,可换了任何一个旁人,都未必有他这样的效率。
他翻进她屋中,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几分钟。
待他落地,黎莘就牵著他去净手。
“这回好了,指挥使英名一世,还是在我这小女子身上落了口舌,”
她掩唇笑著,
“若是传出去,你当如何?”
庄凌恒接过她递来的帕子将手拭净,闻言,把帕子一丢,倾身覆过去,低声笑道:
“那倒也好,我名声坏了,更无人说道,恰好与你凑一对夫妻。”
黎莘一抵他胸膛,嗔道:
“谁要与你做夫妻,净说瞎话。”
庄凌恒已搂著她盈盈腰肢吻她粉腮,闻言,不由挑眉道:
“不是我,又能是谁?”
若她要选旁人,他可不会善罢甘休。
黎莘正想反驳,不料他已闷头亲过来,叼著她小嘴儿吸吮啃咬,又卷起她口中小舌,滑溜溜的缠著。
堵了她的嘴,还挡了她的话,直接把她吻的晕头转向了。
黎莘被他压著倒在榻上,好一番磋弄。
她眼里娇滴滴的要淌出水来,一对红唇更添艳色:
“你这冤家,每一回都只想这事,谁亏待你了不成?”
黎莘又好气又好笑,偏头躲他的吻。
庄凌恒动作一顿,弯了唇,真的停了下来。
不过仍是维持著方才的姿势,单支起胳膊,免得压的她难受:
“你是不亏待我了,可我忍了这般久,难免激进些。”
黎莘掀了眼皮剜他,并不信:
“胡言乱语,你见著我才多久?就是将前头日子都算上,勉强就是两三个月光景。”
庄凌恒轻笑一声,用手摩挲她面颊:
“忍了二十年。”
他是实打实没开过荤的,往常是轮不上,年幼就随父入了军营。
镇国将军是个重规矩的,军营里狎妓,旁人可行,庄凌恒决计不行。
不仅容易伤了身子,他年纪轻轻,说不得还要染上什么陋习,著实不妥。
自军中回来,他上任京卫指挥使,忙的脚不沾地,陈氏备了的通房都被他给拒了。
一来二去到了成婚年纪,本以为实打实能破了童子身,结果……
是以他说他忍了二十年,还真没假话。
黎莘听罢他所言,讶的小嘴微张,不敢置信。
这是什么绝世好白菜。
真的被她拱……咳……摘到手了?
“你与二妹妹,不曾圆房?”
黎莘好奇道,侧身躺在他怀里,指尖搭在他衣襟上。
离的这般近,庄凌恒忍不住又亲她一口,这才叹道:
“不曾。”
紧接著,就把当初的事同她说了一遍。
一听他寒冬腊月的缩在地上歇了一晚,黎莘又是好笑,又觉心疼。
黎茵这暴殄天物的。
两年之前的庄凌恒当刚满十八,正是鲜衣怒马的英俊儿郎,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当然,现下的他更有滋味,这另当别论了。
某亘:阿莘好认真的一女的。
#白菜的一百种吃法#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四】(h第三更)
听他这样凄惨,黎莘都不好意思吊著他了。
她眼珠一转,决定再给他点甜头。
她挣脱了他,起身走下榻,从桌上取来糕点瓜果。
“想你今晚也没能好好用饭,只我这没旁的,让你填填肚子就罢了。”
黎莘笑道。
庄凌恒哪想吃什么瓜果,他想吃的是面前甜似蜜的美人。
是以他第一反应就是推拒,要拉黎莘过来:
“比起那些,我更想吃了你。”
说话时嗓音微哑,眸色幽深。
黎莘转了个圈,轻巧巧的就摆脱了他,只在他渴求的目光下,捏起一枚剥好的荔枝。
她抬起手,露出一截皓腕,肤色白瓷如玉,与晶莹剔透的荔枝肉相比,竟也不差分毫。
庄凌恒眼睁睁的看著,她拿了荔枝含入口中,未嚼,而是曼步走上来。
一双玉臂勾上他脖颈,他不自觉坐下了榻,她的腿就抬上来,恰恰好坐在他腿上,俯首吻住他双唇。
黎莘咬破荔枝,甘甜汁水就从她唇间滑落,经由她小舌,一滴滴的淌入了庄凌恒口中。
他哪里经历过这个?
美人哺果,本就香甜的荔枝更添靡丽风味。
尝著尝著,呼吸就乱了。
纠缠在一起的不知是滑嫩荔枝肉,还是两条软舌,搅动了果核,在口中来回渡著。
最终回到黎莘嘴里,被她轻吐出来。
她指尖在他喉间滑动,鼻尖若有似无的蹭著他:
“还想吃什么,我喂你。”
庄凌恒眉眼都染上欲色。
他紧箍她腰肢,掌心在她脊背上来回滑动:
“不拘什么,你喂,我便吃了。”
黎莘垂眸,撚起削好的一片果肉,含在嘴里又喂过去。
这样一口一口的喂,喂到后来,两人的衣衫都凌乱了。
她半裸了肩膀,欺霜赛雪的一身肌肤,在烛火中盈盈生辉。
庄凌恒倒在榻上,衣襟大松,露出健硕胸膛,其上肌肤光洁,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余的肉。
黎莘咬了咬他滚动的喉结,在他的喘息中一路往下,她有意逗弄,就把玩他胸口红豆,拿牙齿轻轻的碾。
庄凌恒浑身滚烫,忍不住颤一颤,下腹早肿痛如铁,支起半高的鼓包。
柔嫩素手沿著他腰线勾勒,他浑身紧绷,腹部的线条就异常清晰,黎莘只用手在中裤的鼓包上戳了戳,他嗓中便逸出闷哼。
那是极诱人,又动情的呻吟,独属于男子的。
她见他憋的狠了,扬唇一笑,松了他裤腰,微微低头。
庄凌恒倏然睁大眼。
下腹那疼痛难忍之处被含入温热口腔,他下意识的一挺身,堵的她含糊一句,吃力的上下套弄。
香滑小舌卷过铃口,半边含不入的被她握在手中,拿指腹摩挲抚慰,一点不漏。
庄凌恒情难自已,又怕用力伤著她,只得兀自忍耐著,十指紧抓著床榻上的薄被。
到底还是未经人事,又是黎莘如此刺激,她吞吐了几回,还没把法子尽数使出来呢,他已经绷了腰腹,尽数泄在她口中。
黎莘猝不及防间吃了个正著,只得放出那阳物,把嘴里白浊吐出去。
看来,庄凌恒比她想象的还敏感许多。
分明下午用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某亘:今日份肉渣~
我觉得妹夫现在就是移动炸弹,快爆了,被阿莘吊的不要不要的(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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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五】(第一更)
缠绵毕,黎莘侧靠在他怀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抚著他胸膛。
他肌肤光滑,饱满紧致,手感不是一般的优越。
庄凌恒一把抓住她:
“若再这般,我就不忍了。”
他哑声道。
本就不曾满足,再让她这般来挑逗,他可不是那圣人,没有这样好的忍耐。
黎莘扬唇一笑,搂紧他窄腰:
“不过逗逗你罢了,这般受不住吗?”
她说的挑衅,庄凌恒就俯身要来压她,被她滑溜溜的躲过去,转了个身子,紧抱住他胳膊。
“哎呀,不与你说笑了。”
她笑盈盈的趴在他胸口,
“今晚与二妹妹一同吃酒,怎来的这般快?我还当你们要说话呢。”
一听到黎茵的名讳,庄凌恒就微蹙了蹙眉:
“母亲说要与她单独谈谈,把我支出来了,想是不想我听闻的。”
他对黎茵的厌恶几乎满溢,因此如蒙大赦。
黎莘转了转眼珠,心下好奇:
“沁姨素来疼她,巴不得你二人伉俪情深,怎会特意把你支出去呢?”
虽然陈氏待黎茵最近的态度的确有些耐人寻味。
庄凌恒冷笑一声:
“母亲本就不是是非不分的,黎茵如何,只说清楚了,她便懂了。”
黎莘若有所悟:
“你同沁姨说了?”
他不该是顾忌著陈氏的身子么?
庄凌恒垂眸来望她,指尖抚过她面颊,温软细滑:
“我只说我从未与她圆房,至于旁的,许是母亲自己发觉的。”
他这般一提点,黎莘就反应过来。
那时黎茵还顶著身上的吻痕招摇过市,陈氏见了,自然以为是她与庄凌恒弄出来的。
如果庄凌恒告知她自己从未与黎茵圆房,那陈氏……
谑,有意思。
黎莘眯起眼,笑的弯弯两弧月牙:
“你也是个肚里黑的,亏我还当你性子再正经不过了。”
她点点他的唇。
庄凌恒目色一深,半支起身子来,把纤柔的美人揽入怀中:
“于情于理,在榻上,我不该正经的。”
音落,就仰首去吻她的唇颊。
黎莘也乐的和他亲近,事实上,以现在的攻略进度,要和他发生什么也没有关系。
可惜天不遂人愿。
“笃笃笃。”
就在两人搂抱著倒在榻上,正要好好的,深入的交流一番时,黎莘的房门倏然被叩响了。
她与庄凌恒俱是一怔,两人对望一眼,竟都不见慌张,反是疑惑多些。
黎莘按了按庄凌恒欲起的身子,放下帐幔遮挡,扬声道:
“何事?我已歇了。”
门外传来绫香清脆脆的嗓音,只对黎莘禀告道:
“姑娘,夫人邀您去说话呢。”
现下虽不算夜深,也早到了要歇息的时辰,徐氏突然唤她,著实是奇怪。
黎莘对庄凌恒比了个噤声手势,又对绫香道:
“知晓了,你且回罢,我收拾好自来唤你。”
绫香喏喏应了,躬身退下。
黎莘叹一口气,拉著庄凌恒起来,为他整理衣襟:
“不知娘亲寻我要做何,今夜是陪不了你了,改日再会。”
庄凌恒留恋的吻吻她额心,心间不舍,强自按捺住了:
“早些来寻我。”
少见她一刻,他都觉折磨。
黎莘噗嗤一笑:
“冤家。”
某亘:布吉岛今晚来不来得及赶四更欸_(:3」∠)_大家先看著,如果下面没有了我会在文末提醒的~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六】(第二更)
送“走”庄凌恒后,黎莘整理了妆容衣衫,仔细漱口洗面,这才唤了绫香绫罗出来。
徐氏突然这般,黎莘估摸著是与黎茵有些关系。
想是今晚陈氏说了什么。
定安侯今夜在书房处理公文,恰好给了黎莘和徐氏一个私密的空间。
“阿娘,急急唤我来,所为何事?”
黎莘一派淡然的坐了,接过侍婢端来的茶水轻呷一口。
徐氏仅著了单衣,歪在榻上,满面忧色:
“方才……你妹妹来了一趟。”
果然。
黎莘心下微哂,面上却蹙起眉,颇为疑惑道:
“怎的了?”
徐氏拿手按了按头:
“她说她婆母,便是你沁姨,瞧她不过眼,一心磋磨她呢。”
说来也怪,初时陈氏来时,分明与黎茵好的亲母女似的,怎么不过几日,就这般势同水火了。
徐氏都看不分明。
黎莘掩唇笑道:
“这话说得,我瞧沁姨待妹妹极好的,许是妹妹听茬了?”
徐氏叹了一声:
“我原也是这般说的,偏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实在可怜,我就拿不准主意了。”
其实陈氏说的还过分些,不仅说黎茵不知规矩,还说她入门两年无所出,整日里弄一副狐媚子作态。
不过这些话,黎茵自觉丢脸,没有与徐氏明说。
黎莘拍拍徐氏的手:
“阿娘不必忧心,这事合该二妹妹自己来的,我们去说话,反而落了旁人口舌。”
她可没那么好心,还要帮黎茵解决麻烦。
况且,如果不出意外,黎茵的事陈氏已经大抵猜到了。
徐氏犹疑片刻,觉著有理,便轻轻颌首。
和她说了会儿体己话,黎莘本想功成身退了,临要起身了,又被徐氏给拦了下来。
她面上带笑:
“险些将你的事忘了。”
黎莘讶然:
“我?”
徐氏拉著她坐下,先感慨的打量她从上到下,既而握住她双手,试探著问道:
“头先问过你,可愿再嫁,现下改主意了吗?”
黎莘怔忪。
她怎么都没想到,徐氏会突然说起她婚事。
她低下头去,故作娇羞:
“阿娘……我都这般了,还嫁谁去?”
她想探探虚实,如果可行的话,说不定还能用亲事刺激刺激庄凌恒。
徐氏嗔她:
“胡言,你如此品貌,配谁不可?现下你才这年岁,后半辈子真要当姑子了?”
她说著停下,略顿一顿,
“说来也是,前些时候不少来提亲的,我与你爹爹瞧著不大好,便都给拒了。”
“今朝白日里来了一个,我倒很中意。”
黎莘咬唇望她:
“是何人?”
徐氏凑近一些,语调拖长,很有卖关子的嫌疑:
“这人,说来还算与我们家有些缘分。”
她虚点了点门外,
“便是京卫指挥司,暄和那处的指挥同知,还未成过婚,家世清白,我瞧了画像,是个端正的儿郎。”
黎莘听的一愣一愣的。
那头徐氏却满意极了,都开始盘算去找庄凌恒,要问问这人品性如何。
黎莘几番欲言又止。
好像,这次,可能,应该是玩脱了。
如果被庄凌恒知晓……
她简直不敢想象他会有的表情。
某亘:刺激一下,更好吃肉(舔嘴巴)还有一章~加更顺延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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