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七】(第三更)
黎莘飘飘忽忽的走了。
她没打算阻止徐氏,因为她清楚这门亲事是铁定成不了的。
上一回这位指挥同知来了,她刻意露个脸,就换来庄凌恒直接爆发,直接与她说清了关系。
这一次……
她开始期待了。
徐氏也算是心想便行动的,次日庄凌恒未归,她撑了一日,隔天就迫不及待的把他请了过来。
黎莘陪立在侧,安静不语。
偶尔庄凌恒灼热视线望过来,与她相碰,她也没了往常的大胆,反是侧头刻意避过,显得有几分心虚。
庄凌恒狐疑的拧紧眉。
他们之间的眉眼官司,徐氏是不曾注意到的,她用异乎寻常的热切眼神望著庄凌恒:
“暄和,实不相瞒,今日特意唤你过来,是想同你打听一个人。”
庄凌恒的神思被拉回来,便对徐氏淡淡一笑:
“侯夫人只管问,若我清楚的,知无不答。”
徐氏绞了绞手中帕子,比黎莘还局促些:
“就是……我听闻你那处的指挥同知,有个唤作楚阁的?”
庄凌恒心间跳了跳,不自觉往黎莘那侧瞥一眼,见她仍低垂著头,口中便逸出苦味。
他安放在腿上的指尖一颤:
“是有这人,不知侯夫人问他所为何事?”
他勉力挂著笑,实际已有不妙预感。
徐氏就道:
“却也没有旁的,只是想问问品性。”
她不好直言是来和黎莘提亲的,就旁敲侧击,想必以庄凌恒的心智,能猜中她的意思。
黎莘偷偷拿眼觑他。
庄凌恒面不改色,手下掐握成一团,平静道:
“我与他相识有些年月,知晓他性子端方,倒是个好的。”
他说的正经,让黎莘颇为惊讶。
怎么反而说起好话来了?
徐氏果然露出欢喜神色,正要再问,就听庄凌恒迟疑著又接了一句:
“不过……”
他拧眉,似有为难。
徐氏最怕的便是这话,心也揪紧了,忙不迭问道:
“不过什么?”
庄凌恒轻叹一声,煞有介事:
“他与我曾在军中待过,旁的没甚,只一点,行事说话,粗莽了些。”
他很清楚,黎莘再如何,那都是徐氏心里娇滴滴的女儿,这夫婿人选别的不论,待黎莘必得温柔小意的。
徐氏抿了抿唇:
“粗莽……这倒也是。”
庄凌恒见势有利,又往上头添一把火,
“对了,我还听他说起过,至今未娶,是家中老夫人挑剔,总也瞧不上,常张罗著让我帮他探一探哪家的姑娘。”
他笑眯眯的望著徐氏,补了最后一枪:
“我一个男子,不擅此事,倒是侯夫人可有人选,让我与他有个交待。”
徐氏彻底黑了脸。
原本的乘龙快婿在她心里瞬间就跌落了谷底。
黎莘从头看到尾,不由啧啧称奇。
这人看著一本正经,实际上还真是蔫坏蔫坏的。
她偷偷乐著,不经意间对上庄凌恒投过来的视线,吓的掩住了弯起的唇。
庄凌恒轻飘飘的扫她一眼,再自然不过的一瞥,却看的她心里咯噔一记,无故慌了。
那双黝黑的,墨染一般的眸子,明晃晃的写著几个大字。
秋后算帐。
某亘:好啦,吊的够久啦,明天正式吃肉!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八】(10664珠珠加更?微h第一更)
黎莘心里忐忑又期待。
忐忑的是不知庄凌恒要使什么法子与她算帐,期待的是,兴许过不了多久,这株鲜嫩嫩的白菜就要自己拱进她嘴里了。
她眼看著徐氏把他送走,回来时愁容不展。
黎莘心知要把她的心定下,便上前轻声劝慰道:
“阿娘,此事不必著急,随缘便是。”
徐氏拧巴著眉:
“可是这好人家本就不多,若是再拖一拖……”
黎莘打断她,撅了唇似幼时一般撒娇:
“若我嫁不出去,阿娘要将我打出门去吗?”
徐氏立刻否认:
“说的什么胡话,阿娘乐意,就是养你一辈子,也轮不到旁人碎嘴。”
黎莘露出个笑脸:
“既是如此,阿娘且听我一句,再等等罢,许是我姻缘未到呢?”
再等等,就可以收获一枚金龟婿,还不用换亲家的那种。
徐氏终是被她劝住了,揭过这事不谈。
黎莘哄她午歇,自己又走出门去,让绫罗撑著伞,把她送进了湖榭。
待绫罗为她布置好后,她虚虚一拢门,支使了绫罗去侧边的耳房里歇一歇:
“你也累了,快去消消暑。”
绫罗是个稳重老实的性子,本是不愿,被黎莘说了几回后,还是听话的去了。
昨日她值夜,现下还真有些困倦了。
黎莘在湖榭略躺了一会儿,就听门扉被人轻轻推了一记,泄进一线金光。
她眯著眼去瞧。
“我在外头抓心挠肝的,你倒好,躲的清净自在。”
庄凌恒背著光进来,反手就拴上门。
黎莘拿扇子掩唇,娇笑道:
“你胆子愈发大了,光天化日的就跑进来,不怕让别人知晓吗?”
她虽这样说,心里却清楚,这里是无人会发现的。
庄凌恒走到她身侧,将一只手臂撑在她榻上,俯身凝望她:
“知晓便知晓,我正想早日把你娶回来。”
黎莘嗔他:
“说什么胡话,如今被人发现了,你是想让我遭人唾骂吗?”
她眼波潋潋的瞥过来,娇滴滴转一圈,就像在他心口抓挠了一把,透骨的痒。
庄凌恒忍不住,展了双臂将她抱起来。
黎莘手上的团扇摔落在地,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攀紧了他肩膀。
天旋地转之后,女上男下,姿势羞人。
黎莘的腰被他牢牢按住了,忍不住扭动身子,粉晕了两腮道:
“作死的冤家,还不将我放了。”
她时常这么唤他,不仅不惹人厌,反倒像是在同他打情骂俏一般。
庄凌恒眼里灼灼一片:
“你今日这般待我,我只是要些补偿罢了。”
说著,竟更为用力的把她往下按,小腹那团火就紧贴在她腿间,隔著衣物都烫的她一哆嗦。
她在他眼中看见了势在必得。
“胡言乱语,我才懒得理会你。”
黎莘轻哼一声,作势要从他身上跨下来。
可惜腰间那双手掌牢固的如铁钳一般,她几番挣扎无果,反是两相摩擦,平白激出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
黎莘鼻尖沁了薄薄汗珠,羞急道:
“莫闹我了。”
庄凌恒却挺动腰腹,往上轻轻那么一顶,撞的她闷闷呻吟一声。
“谁要闹你?”
他目光深深,
“我是当真的。”
某亘:今晚补上10664的珠珠加更,明天再补10864的珠珠加更,本来想一起加掉的,可是最近有点忙嘿嘿~
恰肉啦!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三十九】(h第二更)
黎莘紧咬下唇,殷红唇色衬著素白榴齿,那一张美人面就生出三分绮丽。
她想躲,偏躲不开。
庄凌恒掀起她裙摆,一双手顺著细腻雪白的腿往上滑动,绕到她身后略做了停顿,就轻按在软绵饱满的臀肉上。
他一捏,黎莘娇怯怯的吟一声:
“哎呀……别碰这里……”
这柔媚似水的嗓音,简直能把人的骨头都化酥了。
庄凌恒也不例外。
连日来的忍耐只在瞬间爆发,他忽然直起身,搂抱著她,俯首去舔舐她嫩红的小嘴。
黎莘被吻的吚吚呜呜,香滑小舌卷著他交缠,口中津液顺著两人嘴角滑落,分开时还牵扯出细长银丝。
一吻毕,两人俱是气喘吁吁。
黎莘朦胧了一双美目望他,他就伸手解了她的衣襟。
衣衫松褪,肚兜也落在腰间,黎莘眼睫颤颤的扇著,见他吻过玉颈锁骨,最终停留在胸前,咬住雪堆上的那枚红樱。
“嗯……”
胸口敏感之处没入温热口腔,他还不肯善罢甘休,使了牙齿轻轻啃咬,或是探舌舔舐吮吸,揪的那红樱耐不住滋润的凸立了,才松了嘴,留下晶亮水色。
黎莘娇软身子摇摇欲坠,只得扶著他肩畔:
“这还不够吗?”
她是明知故问。
庄凌恒抬起眸,唇上还染著丰泽,那眼眸幽幽,活像是要把她连骨带皮的吞吃了下去。
他把她按倒在榻上,不由分说的抬起她一条腿。
“你做什么呢?!”
她急急的要用裙子遮掩,然而随著腿被抬起,她裙下风光自然一览无余。
更别提此时庄凌恒心里火热,手上动作粗重了几分,直接就撕扯开贴身的小裤,望进那片萋萋芳草的桃花源。
嫩红的瓣儿还微微翕合著,她有些动情,隐约可见缝隙间湿腻的水汽。
黎莘羞的浑身都染了红,本就细白的皮子更显吹弹可破,掐一把就要流出甘甜的蜜汁来。
庄凌恒探出手,有些迟疑的抚过去。
他的确未经人事,该知晓的却尽都知晓了,包括女子这处。
不过往常都是画上所见,真真正正的还是头一回。
黎莘扭了扭纤细的一把腰,青娥颦颦,胸口的乳肉还颤巍巍晃著,如两团酥融的脂膏。
庄凌恒不知是好奇还是怎的,光触了触还不够,竟双手齐上,把羞合的花瓣给缓缓分开了。
“你!”
黎莘要拿脚去踹他,想是羞的狠了。
庄凌恒只用胳膊一压,她就没法再动弹,便拿手挡著眼,不去看他神色。
这瓣肉里别有洞天,极窄小的一枚入口,不过指尖大小,正潺潺的往下淌著蜜水。
这么小的地方,如何能容纳下他?
他喉结滚动,试探著把食指往里按了按。
“别……不许碰……碰那处……”
黎莘嘴上说著,身体却诚实的吸附住了他的手指,媚肉推挤蠕动,湿热紧致。
单只用手,他就下身胀疼了。
“原还有这样漂亮的。”
庄凌恒眸中欲色深浓,口中喃喃著,手指就在她甬道中来回,惹的她小声呜咽起来。
如此往复,她身下泥泞不堪,晶莹春蜜濡湿了榻子,也浸染了凌乱衣衫。
某亘:今天会把肉肉吃完哒~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四十】(h第三更)
榻上美人娇喘连连,双眸含情,青丝鸦鸦如堆云,铺散颊侧。
如此艳景,尽入他眼中。
庄凌恒口干舌燥,抽出湿淋淋手指,指尖仿佛还残余她体内温热。
黎莘吃力支起身子,颤颤的像是要下榻。
他拦住她,搂腰截过来。
她趴伏在榻上,衣衫半褪了,圆臀叫他扶住,紧贴著他下腹。
臀肉分了两弧蜜桃似的圆,他松了裤腰,早已坚硬硕挺的阳物就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臀缝中央。
“你这浑人,羞煞我了。”
她回眸过来恨恨嗔道。
这肿物在她臀间摩挲了两回,蹭的她口中绵绵喊出声,庄凌恒捏住乳白臀肉,朝两侧一分。
方才所见的美景再次映入眼帘,花径湿泞的一片狼藉,那细软草地沾著春蜜,仿佛缀了晨间珠露。
嫩红的入口一张一合,可见内里肉壁蠕动,迎接他的到来。
庄凌恒不再忍耐。
他扶住阳物,略吸一口气,便抵住柔软的穴口,在黎莘的低吟中,寸寸推挤而入。
“啊……”
她蹙眉揪紧了榻上薄衾,他这物件过分雄伟了,一入到底,还是让她有些吃力。
好在方才湿滑的彻底,稍稍适应一会儿,身子就和缓过来,温温润润的把他包裹了,泌出粘腻春液。
庄凌恒喟叹一声,只觉浑身都浸入一团温水里,说不出的快活滋味,自结合处徐徐攀升。
得了她的身子,就像是在她心里烙下印子,总不至于像先前那样惶惶不安,总觉她有朝一日要翻脸不理会他。
他俯下身,爱怜的亲吻她脊背。
榻上交叠这一双人影,在初初的停顿后很快又律动起来,黎莘的腰肢被她掐著,狠狠撞击在他胯上,凶猛的暴风骤雨一般。
她呜咽著求饶,嗓音还随著他的抽送颤抖:
“太,太重了……”
她没想过刚开荤的男人能这么狠,一记又一记的顶在她身体深处,撞的花心乱颤,几乎承受不住。
庄凌恒闻言,覆压在她身上,展平了她的身子,紧紧贴著她的后背。
他耸动窄腰,阳物是深埋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入的慢而磨人,剥离出千丝万缕的淫丝。
他从身后绕过去搂著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喑哑道:
“若你求我,我便轻一些。”
他爱极她这副娇媚模样,身子不仅美的如画里精雕细琢的人儿,更是软腻的春水也似。
黎莘喘息著道:
“求,求你。”
她不介意示弱,增加一点情绪,虽然她其实挺乐在其中的。
庄凌恒就说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话来:
“那你唤我一声暄和哥哥?”
她每回的暄和弟弟,勾人归勾人,却总让他不是滋味。
他分明生辰还比她大一些的。
这一声好哥哥,他等了许久,就是想听她亲口唤出来。
黎莘初时还不肯,咬著牙不语。
然而这人恶劣的很,见她不愿,就停在里头不动了,只用鼓胀胀的圆头研磨花心,磨的她又酸又软,蜜水涌动,却得不到缓解。
她败下阵来:
“暄,暄和哥哥……”
她娇娇糯糯的这一声,酥媚入骨,立刻激的庄凌恒兴奋起来。
他咬住她耳垂,挺起腰胯重重抽动。
时辰还久著呢。
某亘:暂停,戛然而止,要让你们意犹未尽才好(坏人脸)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四十一】(第四更)
傍晚时分,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黎茵坐在镜前,细细描绘著额心花钿。
怀绿捧著一盏汤盅,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侧,不敢与镜中的黎茵对视。
黎茵最后抹上了口脂,见镜中人玉面花容,不由满意的一抿嘴,斜眼睨向怀绿:
“将东西捧好了,若是摔了,我拧了你脑袋。”
怀绿一个瑟缩,十指紧紧攥著托盘,几乎发白。
黎茵便带著她出了门。
另一个丫鬟为她打伞,穿过内门,走过曲折回廊,主仆三人就来到了藏书阁前。
先头黎茵特意问了,说是午后庄凌恒就来了这处,一直不曾出去过。
她施施然理了理鬓发,扶正略歪的簪子,唤了人上去敲门。
侍婢听话的敲了一阵,屋内却始终无人响应,黎茵勉强使出耐心来等了等,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挥手扇了怀绿一巴掌,打的她偏过头去,手里的托盘落地,摔的粉碎。
里头汤汁四溅,脏了她的裙角。
“死蹄子,你说他在这处,人呢?!”
怀绿只觉颊上一阵剧痛,才踉跄两步,头还晕著,便听黎茵劈头盖脸斥过来,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回她撑不住,摔倒在地,手掌直接压在汤盅的碎瓷片上。
另一个侍婢面色发白,抖索著垂著头,一时噤声。
怀绿掌心留出鲜血,两颊火辣辣的疼,口中尝到浓郁的腥甜滋味。
她红著眼睛落泪:
“姑爷,姑爷身边的小厮说的,许是姑爷下午出门子了。”
她说著说著,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心里酸涩极了。
黎茵啐她一口,忿忿又踢了她一脚:
“没用的东西。”
她虽是闺阁女子,没什么力气,怀绿却也是个柔弱的。
当下就痛的一个哆嗦。
黎茵冲她发泄一通,勉强顺了气,忿忿不平的又瞪了藏书阁一眼,支唤了另一个侍婢,把怀绿丢下就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正要往屋里回呢,冷不防黎茵面前就冲出一道身影,直直的撞著她肩膀过去。
黎茵吃痛,一把拽住那瘦削人影:
“哪来的小……”
话未说完,忽然怔愣了。
撞人的是个清秀的少年郎,穿著小厮衣裳,算不上顶好看,却唇红齿白的,羞赧著一张脸。
他自知莽撞,忙俯身跪下来,不住在地上磕头:
“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奴头一回来送东西,实在辨不清路,冲撞了您身子,是小的该打。”
黎茵哑然,想到惊鸿一瞥的那张脸,心里有些发痒。
她还没尝过这样稚嫩可口的儿郎。
“你……是何处来的?”
她忽然收敛了戾气,摆出个温柔的模样,吓的身后侍婢都瞪圆了眼。
那小厮惶恐道:
“奴是庄里看门子的,院里的几个嬷嬷托奴去取东西,这才入了院中。”
他说话时嗓子还粗哑,明显年岁尚小。
黎茵一眯眼,唤他:
“你抬头来我瞧瞧。”
小厮闻言犹疑了一瞬,迟疑著把头仰起来,额头还印著灰土。
即便如此,他眉眼清澈,瞧著就懵懂纯净。
黎茵紧了紧帕子,小腹发紧:
“你今年多大了?”
小厮缩了缩肩膀,似不明白她缘何有此一问:
“过了年,便十六了。”
某亘:
禽兽出笼_(:3」∠)_
猜二妹妹要干嘛?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四十二】(第一更)
十六?
黎茵舔舔唇,喉间微一滚动。
自从使这法子以来,她才知其中奥妙,与不同的男人寻欢作乐,瞧尽他们丑态,极是有趣。
可与她媾合之人,多是些好色的,从未见过这样清朗的少年郎。
瞧著便可口极了。
她抚了抚唇,对著那小厮娇笑,只笑的他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去,两手紧紧揪著裤边。
“我那处刚好有些果子,你索性随我来,一并拿去分了下人,全当是我慰劳他们的。”
少年不明所以,喏喏应下。
黎茵让他跟在身后,那侍婢心惊胆战的望著两人,脚下的步子都打起了哆嗦。
她跟在黎茵身边大半年了,自然知晓她想做什么。
可她不敢说。
黎茵把那小厮带进院子里,又唤他直接由向正房。
小厮犹豫了许久,还是抵不过她的催促,踌躇著随她走了进去。
黎茵对侍婢瞥来一眼。
她脊背发凉,立时乖觉的为两人阖上了门,垂头敛目的转过身去,蜷缩在门扉下。
屋内静默了一会儿,像是两人在轻声说著话,约莫过了一柱香的光景,侍婢就听闻一阵急促的吵嚷声,少年粗哑的嗓音在惊呼:
“姑娘!不可!不可如此!”
然不过须臾,就安静下来。
她缓缓捂住耳朵。
屋内再度响起了声音,男女交织的喘息呻吟暧昧至极,间或夹杂著几句淫声浪语,足能把人听的面红心跳。
侍婢却哆嗦著,睁著眼留下泪来。
知晓的越多,就越是危险,怀绿尚且如此,那么她呢?
未来又当如何?
黎莘从庄凌恒怀里醒来,见窗外天色已黑了。
她悚然一惊,顾不得与他温存,忙要推开他起身。
庄凌恒只笑著一把拉回她,将她娇软身子搂在怀中,心满意足的啄了啄她微红的粉腮。
“哎呀,都什么时辰了,”
黎莘急道,
“若是被人发觉了如何是好?”
徐氏惯常是要与她一起用饭食的,乍然不见她,心中必定奇怪。
再者说了,绫罗午时还歇在这旁侧,不知她进来过了不曾。
黎莘满门心思都放在会被发现的后果上,压根没注意庄凌恒在她身上摸索的手。
待发觉了,她就恼的抓起他手掌咬了一口:
“还不放我起来?”
庄凌恒揽著她腰肢,低声笑道:
“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他们午后便一直胡闹厮磨著,最后倦的黎莘沉沉睡过去。
就她这昏睡的工夫,那绫罗早已进门过,也瞧见过他们这副姿态了。
黎莘顿觉不妙:
“我,我睡了多久?”
庄凌恒只一眼就看出她担忧之事,索性也不瞒她,开门见山道:
1...52535455565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