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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枕玉嘗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亘
她不过是想松快松快罢了。
绫香在某些方面有些惊人的固执,闻言也不情愿,只劝她:
“姑娘忍一忍,届时到了庙里,自有歇息的地方。”
她都这般苦口婆心了,黎莘也没法子,叹了一声,拿著团扇给自己扇著风。
绫香给她斟了一杯镇在冰里的蜜水。
马车一路平稳,眼看著快要到了,却不知外头怎的发生了变故,突的一个大震。
黎莘低呼一声,扶住窗沿。
外头传来马儿的嘶鸣,绫香顾不得小几子上东翻西倒的茶壶,赶紧上前搀住黎莘。
车夫连连吁了几声,才把突然躁狂的马儿安抚下来。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不敢掀帘子进去,就伸手在轿门边上叩了叩,紧张道:
“姑娘,没伤著吧?”
他是府上的老车夫了,几乎没有失手过,独今天是个例外。
黎莘还没来得及说话,绫香就掐著腰探出头去,劈头盖脸一顿斥,只把车夫说的脸膛子黑红。
“绫香,回来。”
黎莘缓过劲儿,微蹙眉心,把外头骂人的泼辣婢女叫了过来,
“事还没清楚,莫要胡乱问责。”
她示意她坐下。
绫香撅了撅嘴,虽心里还不平,却乖觉的不再说了。
她被黎莘惯的心直口快,好在性子还单纯,平日里极听话。
黎莘安抚了车夫两句,让他停下检查了一边,确认无虞后,就紧跟著前头的车队继续赶路了。
然而她隐隐的有些不安。
不知为何,方才车子晃荡时,车帘子也震颤著飞起来。
她眼角余光恍惚间窥见一道人影,在林间倏忽的一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待车帘落下,再掀起去看时,那处又是空无一人,唯独一片密密的竹林,仿似她多心了。
路上略耽搁了一会儿,到庙里就晚了。
说是庙,其实更近似庵堂,里头都是剃了头的姑子,罕见的是多年轻貌美,一个个青葱水嫩的。
这里的反常,让黎莘更加起疑。
出来接待的是位身著素服的师太,生的极有风韵,瞧著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
可听徐氏与她谈话,才知她竟已年过半百了。
黎莘与徐氏皆是讶然。
某亘:猜猜是怎么回事?
今天四更,依旧一小时一更,慢慢把欠的珠珠加更还掉~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四十九】(第二更)
原是女子,对爱美这事自然情有独钟,更别提徐氏也不惑之年,眼见面前的和清竟生的比自己还年轻貌美,忍不住就要与她讨教两句。
本来她们听说这里香火灵验才来,一来二去的,倒说起如何养身了。
黎莘在女客的厢房里略歇了歇,再起来时,徐氏还在与和清侃侃而谈。
她担忧的望了望外间天色,忍不住提醒徐氏:
“阿娘……咱们是不是该回了?”
再不回去,恐怕就得住在这里了。
黎莘对这处观感不大好,有种说不出来的别扭劲儿,便催促徐氏赶紧回庄子里。
徐氏与和清正说的起劲,闻言就安抚她道:
“莫急,本就是要出来两日的,我已经同和清师傅说好了。”
和清在一旁点头应和,她有一双弯弯的杏仁目,天生带了三分笑,眼角只有浅浅的笑纹:
“大姑娘不必忧心,这里虽简陋,也有整洁的院子,必定不会委屈了您与定安侯夫人的。”
短短时间,她就哄的徐氏眉开眼笑了。
黎莘干干一咧嘴,明白现在要催促徐氏回去是不太可能了,就含糊敷衍两句,带著绫香出去。
她端坐在厢房里,怎么想都不安心,故而伸手招了绫香过来,在她耳畔低低吩咐了两句。
绫香听见她所言,稍显惊讶,不过还是很快颌首应了,拎著裙摆走出门去。
她走后,黎莘环顾四周。
屋子是朴素了些,打扫的倒干净,尤其窗边对著林子,边上一方小桌,摆了细长颈的白瓷瓶,别有情致的插了两段竹叶。
乍然一看,还觉清新脱俗。
黎莘默默望著窗外的密林,脑中浮现起的,却是马车上的那一瞥。
她的直觉,向来敏锐。
晚间,黎莘与徐氏被留著用素斋。
清淡爽口的细丝凉面,几碟酸甜的小菜,再来一杯据说是春日里酿的花露,吃的徐氏浑身舒泰。
黎莘只是挟了一些,花露也浅浅沾唇,大多都没有咽下,而是被她吐在帕子里了。
花露太过甜腻,气味冲人,她不喜欢。
和清亲自招待她们,与她说过两回话,黎莘就知晓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精。
每一句话都接的恰到好处,既捧著,又不显谄媚,反让人觉著亲切自然。
她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填饱了肚子,和清才与徐氏说起第二日祈福的事。
黎莘在一旁作陪。
不知是不是今日疲倦了,她坐在位置上,止不住的犯困。
才几句话的工夫,她用扇掩著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眶里湿润润的,倦怠极了。
和清注意到她,就笑著问道:
“姑娘可是乏了?”
徐氏比她还迟缓一些,这才察觉到黎莘的困意,只当她是累著了,关切道:
“随我跑了这一日,不必再干坐著了,快去歇息罢。”
黎莘有心想摇头拒绝,然而话未出口,就见和清站了起来,寻了个面容俏丽的小尼姑,要为黎莘指路。
既如此,她也不好再待了。
好在绫香还精神,紧跟在她身侧,她心头略安定了些。
小尼姑带她入了收拾好的厢房,询问了是否需要净水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某亘:来来来,有点小高能了~( ̄▽ ̄~)~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五十】(第三更)
简单洗漱后,黎莘上下眼皮子已直打架了,被绫香搀著躺在床榻上。
她心知这困意来的太不同寻常,可思及来后的一举一动,她比徐氏都谨慎的多,就是最容易中招的吃食,她都没怎么碰。
莫非真是自己太多心了?
“姑娘,你快些睡了,奴就在这守著你。”
关键时刻,绫香小丫头还是很靠谱的。
她大概能明白黎莘的担忧,已经偷摸著给自己备好了一壶浓茶,准备为了姑娘,就撑这一晚不睡了。
黎莘又是感动,又是忍俊不禁。
尤其是瞧著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脸,她忍不住探手捏了捏:
“行了,大抵是无事的,你也不必一直守著。”
她说著说著,眼睑沉重起来,
“若是……若是真有事……”
“记得……”
叫醒我。
最后三个字在她嘴里呢喃著,不知绫香听清了不曾。
黎莘陷入香甜梦乡。
……
【警告,请玩家注意身体状态】
【警告,请玩家注意身体状态】
【警告,请玩家注意身体状态】
夜深人静,熟睡的黎莘忽然被一阵刺耳的机械音吵醒。
她猛的睁开双眼,面前是一片漆黑。
灯烛不知何时灭了。
脑中不停回响著尖锐的警报声,黎莘本还有些混沌的理智彻底复苏过来,驱散了最后一丝困意。
怎么回事?
她面色凝重,在心里莫默问系统。
系统大多数时候对她都是放任状态,很多绝境也是自己扛过来的,可是这一次,它竟然特意现身提醒。
黎莘觉得不妙。
【检测到玩家被恶意使用未知药物,鉴定为法则之外的侵入者,现消除玩家所有负面状态】
【任务一已变更】
【任务一:清除侵入者】
冰冷的机械音在她耳边不断的回响,从系统口中出现的信息,正在冲击著她的脑海。
侵入者?!
她知道系统的规矩,每一个世界都有著被设定好的法则。
如果说是侵入者的话……是不是说明,有近似系统的文明突然降落到这个世界了呢?
黎莘的双眸倏然幽深。
她半支起身子,藉著窗外隐约透进的月光,她能清晰的看见床边酣睡的绫香。
小丫头睡的人事不省,她伸手推了推她,她也毫无知觉。
难怪她这般谨慎都中招了。
黎莘屏住呼吸,又躺了下来。
她想到自己在睡前,因为不安而塞在枕下的一枚发簪,偷摸著摸索了出来,紧紧攥在手里。
这个侵入者,是冲自己来的。
至于那人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现在还未有定论。
山林静谧,祥和安宁。
黎莘的面颊掩在被褥中,心跳急促。
“吱呀”
门扉轻启。
山风吹进一股刺鼻的药香,伴随著晃动的高硕人影,缓缓踏入她的屋内。
黎莘全神戒备,隔著一层轻薄的帐幔,眯著双眼观察来人的一举一动。
他脚步放的很轻,阖门的动作也十分谨慎。
他踱到黎莘榻前,微微一顿,在床边昏睡的绫香脸颊上摸了一把。
好在,他没有更多的动作,而是将绫香先推到了一边,搓了搓手掌,伸手过来掀黎莘的帐幔。
黎莘闭上了双眼。
某亘:没!想!到!吧!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五十一】(第四更)
那人喘著气,粗重的,伴随著浓郁的刺鼻气味。
他的手掌粗糙,在黎莘的面颊上抚过时,仿佛一张砂纸,粗砾的几乎刺痛了她的肌肤。
黎莘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冷静。
她无法确认此人,是不是“侵入者”本人,然而显而易见的是,他对自己有觊觎之心。
她握紧了手里的簪子,感受著他俯身下来。
那双手隔著被子抚摸著她的身体,他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兴奋起来,兴奋到她能清晰的听见他胸口激烈的心跳。
快了……快了……
就在那双手贪婪的伸进被子,试图去碰触她真正躯体的时候,黎莘猛的睁开了双眼。
她用尽全力,一脚踢在男人两腿之间。
虽然这具身体柔弱,可男人的那玩意不是一般的易受伤害,加上她爆发的这一记力量,不出意外,落个半残是很容易的。
果然如她所料。
男人猝不及防间受了偷袭,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剧痛席卷了身子,面色倏然惨白,闷哼著从床榻上跌了下去。
噗通一声,他沉重的身体落了地。
黎莘立刻跳下了床,准备乘胜追击,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簪子。
与此同时,她的房门却被人一脚踹碎了。
没错,碎了。
砰然巨响之中,两扇木门碎成了七八块破败的木片,零零落落的砸在地上。
庄凌恒一身玄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清冷的月色映在他俊逸的面容之上,勾勒出他眉眼间深浓的怒意。
他径直走过来,一把提起了地上哀嚎翻滚的男人。
黎莘还愣愣的抓著簪子,没搞明白事情的变故。
庄凌恒怎么突然过来了?
她的确吩咐绫香去找车夫通传消息,叫的却不是庄凌恒而是定安侯,且只是说让他尽快来接她们母女二人。
依照来回的速度,合该是明天来的。
她茫然间,庄凌恒已经把地上的男人收拾了一个来回,他出手狠辣,招招致命,一拳就差不多见了血。
黎莘赶紧丢下簪子,拽住他胳膊,生怕他直接把这人给打死了:
“且慢且慢!”
她拉不动,就去搂抱他腰肢往后拖,
“留他一口气,还要寻出幕后主使来的!”
这么蠢的男人,不太可能是那个“侵入者”,反倒像是一个被人使唤的棋子。
彼时,庄凌恒正钳著那男人的咽喉,掐的他直翻白眼,唾液混著血沫不停的往下淌。
如果不是黎莘劝阻,只怕下一秒,庄凌恒就会彻底扭断他的脖子。
他忍了又忍,才松开手,任由男人死尸一般瘫软在地。
“我不碍事,我不碍事,你瞧,他都没碰著我。”
黎莘赶紧安慰震怒的庄凌恒。
他沉默不语,只是深吸一口气,回身紧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黎莘微微一怔,双手无措的搭在他脊背上,他的后背有淡淡的湿意,不知是汗水还是夜间的露气。
他的身子还在轻颤,揽在她腰间的手没了往日的热度,冰凉凉的。
她心里莫名就塌下去一块,软的不行。
“暄和,”
她回抱住他,柔声道,
“我还好好的,没叫人欺负了去。”
某亘:小可爱们的留言我都看了,待我翻到前面一一回复(好久没回复攒了好多捂脸)




快穿之【枕玉嘗朱】 今晚更新時間
亘傍晚被父亲大人抓去乡下老家了,目前还在蹲守。
回去的早就更,回的晚就w?)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五十二】(第一更)
过了许久,庄凌恒才在黎莘安抚中平静下来。
地上那男人已晕死过去,屋内两扇门还破败的撑著,夜风卷著虫鸣声拂进来,寂静的过分了。
他们这样大的动静,这附近仿似无人知觉似的。
“你来时可曾被人察觉?”
黎莘蹙眉问道。
庄凌恒面上依旧隐隐的泛著怒,好在镇定许多,不似方才可怖了。
他摇摇头,双眸紧凝地上男子:
“这庙里有古怪。”
他来时必然是小心谨慎的,然而令他所料未及的,却是庙宇内外竟不见人,他能寻到黎莘,还是因著那男人与黎莘争斗的声音。
黎莘忽然想起徐氏,瞳仁微缩:
“阿娘!”
她顾不上旁的,忙提了裙摆冲出去,庄凌恒也紧跟在她身后。
二人来到徐氏屋前,里头也是黑漆漆一片,庄凌恒正想踹门,却被黎莘拉住了。
她轻轻一推,门上不曾落锁,一推就开了。
徐氏的婢女睡在外间守门,酣酣沉沉,黎莘唤了几声也没醒。
但庄凌恒一摸她脉搏,就分辩出来她只是睡的沉了,并无大碍,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
二人又往里间走,徐氏的床榻上笼著帐幔,隐约可见躺著人,黎莘凑过去撩开,看徐氏正舒适躺著,眉目含笑,呼吸绵长,睡的香甜。
她轻唤了几声,也叫不醒她。
黎莘心急了,想让庄凌恒把徐氏带回去瞧瞧,生怕她中了甚迷药。
庄凌恒却道:
“侯夫人与她这婢女,应是被人用了嗜睡的东西,我估摸著幕后之人并未想对她们下手,而是冲著你来的。”
弄晕了徐氏,不过是为了更方便行动。
黎莘若有所思:
“那庙中无人,也是因这事吗?”
可是何必呢?
她得罪了谁,要这般待她?
庄凌恒抿紧唇,带著她先离开了徐氏的屋子。
他来的匆忙,只带了两人守在庙外,当下就吩咐他们先把那半死的男人抬了回去。
他则是去而复返,另寻了一间空屋子,把黎莘以及昏过去的绫香都安置在里面。
绫香躺在外间的榻上,黎莘无心再睡,想要起身,又被他按下。
他洗净了手,褪下外衫,与她同床共枕。
黎莘瞪著眼不敢置信:
“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心睡著?”
庄凌恒环上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一带,轻嗅她发间馨香:
“现下还不知那人是谁,若你与他们撕破脸,岂不是敌暗我明?”
他按住黎莘蠢蠢欲动的身子,
“明日你就当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若问起来,你便这般……”
他在她耳侧低语了几句。
黎莘细细听罢,一时讶然:
“这……当真可行么?”
那幕后之人有这么蠢?
庄凌恒笑了一声:
“你这般说,他们空口白牙的,凭什么说你的不对?”
见黎莘不语,他补上一句:
“平白折损一人,他们反而要忌讳一二,短时间内不敢再动手了。”
不得不说,庄凌恒所言确有道理。
黎莘应下了,点点他胸膛:
“那你躺在这处,又是何说法,还不快些回去?”
庄凌恒掐住她的腰:
“我不陪著你,再来一人把你叼走了,我找谁再赔我一个夫人?”
某亘:来……姨……妈……了……
虚弱的一更……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五十三】(第一更)
黎莘与他说了几句,辨不过他,实在挡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庄凌恒已不知去向。
绫香晕晕乎乎的也醒了,摸著脑袋茫然道:
“姑娘……”
浑然不觉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未发现她和黎莘都换了个屋子。
黎莘摸了摸她脑袋,笑道:
“起来洗漱罢。”
绫香迷糊中顺著她的思路走,待真正清醒了,似乎也忘记昨晚的事,只口不提了。
黎莘与绫香出门时,正碰上满面笑容的徐氏。
她睡的极好,眼尾细纹都舒展了一些,面上泛著浅浅红晕,一夜之间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见到黎莘,就笑著招手喊她去说话。
黎莘心里颇觉古怪,面上却不显,她和徐氏说话间抽空瞥一眼自己昨晚的屋子,心里不由停了一拍。
那木门紧合,浑然是全新的模样。
昨晚破败的两扇门凭空失踪了,算算时间,她竟都不知是何时修好的。
黎莘的心跳开始慌乱。
“莘娘?”
徐氏伸出手轻轻拍她,
“怎的了?”
原是她看黎莘怔然不语,这才提醒提醒她。
黎莘回过神,扯了扯嘴角:
“没什么,阿娘昨晚睡的可好?”
她笑著挽上徐氏胳膊,岔开话题,成功转移了徐氏的注意力。
徐氏果然眉开眼笑:
“我往日里歇息总是浅眠,昨晚不知怎的,睡的极是香甜,这庙里果真名不虚传。”
黎莘轻轻颌首。
庙里怎么样她不清楚,古怪倒是一摞一大框,回去后还得让系统检查下徐氏的身体,不知是不是被投用了什么药物。
两人走到会客的偏堂,和清早已坐著等候了,还是那副风韵曼妙的模样。
黎莘细细观察她神色,没有发现她一丝一毫的诡异。
越是如此,反而越不同寻常。
她咽下心里的疑惑,平静的听徐氏与和清谈话。
和清此人,说她是个人精绝不为过,几句话就哄徐氏心花怒放,若不是黎莘拉著,恐怕她立刻要答应再在这处住一段时日。
黎莘是半点不想待著的。
徐氏想照应著她的想法,但又有心留下来调养一段时间。
就在她左右为难之际,门外忽然进来个脸熟的俏丽小尼姑,言道有客来了。
在座几人俱是一愣。
和清在短暂迟疑后立刻恢复过来,柔声请黎莘与徐氏先坐著,自行起身迎客。
她一走,黎莘便拧起了眉。
“莘娘,在这住几日不好吗?”
徐氏问道。
黎莘正想与她简单说说昨晚的异常,方开了口,就听门外熙熙攘攘又来了人
“阿娘~”
伴随著一声娇滴滴的,让人直起鸡皮疙瘩呼唤,黎茵扭著腰胯,摇曳生姿的走了进来。
不知是不是黎莘错觉,比起前几日,她身上又媚气了一些,眉梢眼角皆是春意。
徐氏几不可见的抿了抿唇,一拍她的手:
“好生说话,捏著嗓子做什么?”
她只差没斥黎茵不庄重了。
黎茵一撅涂抹的鲜红的唇,委屈的不依不饶:
“我只是想同阿娘亲近亲近嘛。”
黎莘抖了抖身子,忍住要捂耳朵的冲动。
黎茵说话的工夫,外头又来了人。
和清引著庄凌恒走进来。
某亘:掐指一算是不是该吃肉了?




快穿之【枕玉嘗朱】 繡樓春杏【五十四】(第一更)
黎莘觉著今日的变故著实太多,她快要转不过弯来了。
她与庄凌恒飞快的错过一眼,只看到他眼中的安抚之意。
“暄和怎的也来了?”
徐氏又惊又喜。
庄凌恒在她下首坐了,略一牵嘴角,解释道:
“侯爷吩咐我将人送来,随行的还有些旁的物什,他这几日要在京中,索性请侯夫人在这处多留些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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