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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爱:军统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琳
“碰!”
“哎呀,林太太,你怎么老吃我的牌?”
“我运气好!茆”
“还别说,她今天手气真是好,已经自摸好几回了。”一名年轻的少女说着话,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她跟前的麻将,那戴着极亮眼猫眼石戒指的手拿起一个牌子往桌中央一放,麻将碰着桌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发!”
“碰!”
“呀,又给你碰了。”少妇不甘心地说道。
“哎呀,我今天手气真背,都打三圈了,一次都没吃着。看这些什么牌呀,清一色的单子,找个一对的看一下都没有。”一名年轻妇人叹息着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另一名默不作声的女子摸了一牌,也不急着翻开来看,有模有样地用指腹摸着牌,随即,她脸上闪过一丝喜色,她一笑,将牌往桌上一拍:“胡了---”随即她将桌上一排牌全番出来,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其他三人都没料到一下子被她吃了一局,不由得都咋舌蚊。
那名女子又长长叹息一声,从麻将桌的小抽屉里将自己的筹码拿出来,递了过去,说道:“霍太太也吃了一局,这样算来,就我一直输着,唉,真没劲。”
“不就是玩玩嘛,就这么一点点钱,你龚大小姐还会计较?”霍太太笑着说道。
“就是,咱们就是玩玩,聚一聚,增加一下姐妹间的感情。”林太太也咐和。
方家四小姐轻笑道:“不过麻将这玩意啊,不玩则已,一玩就停不下来,最近我妈与我三姑可迷这玩竟了,找了几个富太太,几人凑了一桌,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麻将桌上。”
她这一说,几人都不约而同地笑开了。
霍太太接话道:“大家都是没什么事,就消遣消遣呗。我们又不像是那些大老爷们,工作啊、应酬啊、事情一大堆,在家里闲着慌,不打打麻将能干嘛?”
林太太也接话道:“贤妻良母,贤妻良母,我看这个贤字要改成闲置的闲啦。”
经她这一说,几人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龚映菡笑了笑,说道:“也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戏也看腻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陪着你们多打几圈,”龚映菡撂下豪语,几人都不由得笑开了。
四人在洗着牌,麻将碰撞着,哗啦啦地作响。
这是冀公馆西楼三层的顶台,顶台是西洋式的洋花园设计,地上铺着平坦的绿草坪,墙边种植着十来种奇异花草,墙角处还一一株水君子长得茂盛,小小的花朵开满了,花香扑面而来---
这霍太太与林太太还有方家四小姐与龚家大小姐是闺密,打自龚家大小姐搬进冀公馆,这三人就经常来窜门子,平日里就喜欢在东厅打打麻将,聊聊天,品一下茶什么的。
几人用过午饭,在冀公馆闲逛,见这西楼的顶台舒适,今日又是阴天,竟就命下人们将麻将桌搬到这顶楼来了。
华秋一见她们四人一局麻将已结束,在洗着牌,于是赶紧手脚利落地将准备好的牛奶西米露送了上去。
“方小姐,您的糖水。”
“好,谢谢。”方家四小姐有礼貌地接了过来,拿起勺子舀了一口。
华秋一碗一碗糖水端了过去,但见四个女人八只白皙的手在麻将桌上搓着麻将,红宝石、黑宝石还有镶钻的华丽戒指在眼前晃动,华秋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丝欣羡慕。
“霍太太,您的糖水。”
“先搁着吧---”
“是!”她轻手轻脚地将碗放在离霍太太左手旁不远的小桌上,就听得林太太对着龚映菡问道:“映菡啊,我们这几天都在这里玩到深更半夜的,军统大人他没意见吧?我家老林啊,一见约人在家里头打麻将就会乱发脾气。”
龚映菡一笑,说道:“不要紧,他忙着呢,哪有空管我这些闲事。”
“林太太,这你就不该跟人家映菡比较啦,人家的五爷可是当今郢军的军统大人,那可是日理万机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哪像你家林先生那样,闲着就净会挑女人毛病。”
“就是。”方家四小姐接话道:“我们来这几天都没见过冀五爷一面,估计他连我们来过都不知道,是吧?映菡。”
龚映菡脸色闪过一丝黯然之色,整理麻将的手也不由得慢了下来。
方四小姐细心地留意到了她的神色,不由得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唉---”她长长地叹息一声,说道:“别提了,这差不多一个星期了,都没回来过一趟呢。我这女人当的呀,没劲。”
霍太太一听,双唇一抿,瞥了她一眼,口吻不满地说道:“你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这未来夫君是什么人不?是军统,这要换到清朝那会,就跟皇帝没什么差别了,掌管着朝政,日理万机,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呢。你现在是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富贵有富贵,就好好享受吧,还埋怨这埋怨那的,你总不能盼着这么一个大人物成天在身边守着你吧?”
“就是罗,霍太太说得没错,你就知足吧,我们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龚映菡神色闪过一丝哀怨,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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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喜欢与他当一对普通夫妻,至少能像你们那样,跟自己的男人朝夕相处。我现在呀,见他一面都难。”
方家四小姐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由得说道:“你说他一个星期没回冀公馆了?不会是去了姓谭那个狐狸精那里了吧?映菡啊,你得小心一点,那个谭诗诗啊,我听说,她勾/引男人的手段高明着呢。”
第一百一十四章:无保留(二)[vip]
龚映菡却没怎么将她的话放在心上,一派淡定地伸手接过华秋递过来的糖水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这才说道:“她,我还不愁,不就一个交际花嘛,成了不气候。”
林太太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赞赏:“就是,这事映菡就能看得开,这样想就没错了;方桐,日后等你出阁了就会明白的,男人嘛,有哪个是不图新鲜的,又有哪个稍微有点本事的男人在外头没有一两个女人,我家老林在外头也有两个小的,玩一玩,也就算了,只要不带回家就什么都好说,逢场作戏的东西,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
“也是!”方家四小姐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不由得点了点头,她转头望着龚映菡说道:“冀世卿他能让你住进来这里,心里头就认定了你了,外头那些燕燕莺莺的根本就威胁不了你。”
她们说话间,霍太太却沉默了,她心里似有事,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到了最后,终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四人兴高采烈地搓着麻将,这一搓就搓到了傍晚,天色暗了下来,连麻将也看不清了,几人还不尽兴,于是龚映菡命下人拉了灯上顶台,几人在灯光之下继续拼杀着---
直至林太太接了家里打来的一通电话,匆匆告辞离去,这麻将局才算告了一段落茆。
剩下的三人坐在客厅谈天说地,她们有说不尽的话题,聊名牌,卿香水---没多久,方家派了司机来接,方桐也起身告辞。
见她走到门外,霍太太神神秘秘对龚映菡说道:“映菡,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见她神色有些怪异,龚映菡不由得放下手上的糕点,表情认真地望着她。
霍太太看了看四周,见厅堂内站着好几个下人,于是对她说道:“进你房间说吧。”
龚映菡点了点头,两人上了二楼,走进了那间装潢得极尽奢华的寝房,霍太太地将龚映菡拉到阳台,两人坐在阳光的藤椅上,一片落叶落在铁栏处,霍太太伸手轻轻弹了弹,转过头一脸正色地望着龚映菡说道:“这事其实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
“到底什么事?”她越是这样,龚映菡就越是好奇蚊。
霍太太压低声音,甚是慎重地说道:“告诉你,冀世卿他在外头不只谭诗诗一个女人。”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一听这话,龚映菡不由得自嘲一笑,说道:“这我知道,他要是在外头就谭诗诗一个女人,那我才应该害怕呢。”
“不---我不是这意思。”霍太太见她这态度,不由得急了。
龚映菡望着她:“那是啥意思啊?”
“我也是听我大姑子说的,她说她上个月到平安大院看张晓英唱戏,看见了军统大人带着一个女的坐在二楼雅座上。”
龚映菡的手因她的话而微微一颤,她语气有些迟疑地说道:“她没认错人吧?”
“没有,不可能,你也知道,我大姑子的先生是警务部的区处长,她跟着区处长出入过好多回要员场合的,她见过你男人几面的,你也知道,冀世卿长相非凡,见过他的人恐怕不易忘记他的长相。我大姑子跟我说她绝对不可能看错的,那人肯定是冀世卿。你不是说,冀世卿他从来没带你出去看过电影什么的吗?但他却带着那个女人去了,这事你绝不能掉以轻心啊。”
龚映菡的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她脸上极力保持着平静,语气也相当冷静地问道:“那女的是什么人?是交际花还是什么明星、歌女?”
“这还真不知道,我大姑子说没见过那女人,可依她那长相与气质又不像是交际花,我大姑子说那女的长得皮肤很是白皙,文文静静的,倒像是一个大家闺秀。”
霍太太将她大姑子说的话一字不漏地说给她听:“还有---还有就是---”说到这,她不由得停了下来。
“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呀!”龚映菡再也不能淡定,不由得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急急地追问着。
“我大姑子说,她看到军统大人对那个女的好象极尽呵护的模样,还亲自给她剥橘子皮----”
亲自给一个女人剥橘子皮?这怎么可能----,龚映菡那妆容极精致的脸孔不由得变了颜色。
见她脸色发白、神色黯然,霍太太一时半会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过了半晌,才开口问道:“映菡,你没事吧?”
龚映菡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没事---”
她虽是这样说,然而脸色却极难看,神思恍惚的。这会,霍太太不由得后悔自己的多管闲事,可说出去的话就等于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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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她说过,会没事的,可事情却好象并非这样。
第二日,他出门前,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出门,她照做了,偷偷撩开窗帘,见昨天那批人又在外头转悠着,这回,她是连院子都不敢踏出一步。
心中的不安让她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她照常弄了一桌的菜肴等着他,可直至深夜,他依旧未归来;这太不平常了,不安感让她没有一丝睡意,她开着昏暗的落地罩灯,窝在沙发上,双眸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挂钟---
“滴答!滴答!”秒针点点地跳动着,她分分秒秒地数着---一秒一秒一等着他。
门外只要有一丝动静都能让她的心颤动,可她始终没能等来他的脚步声,整夜坐在客厅,一直熬到了凌晨,她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以一个极不舒适的姿态。
第一百一十五章:无保留(三)[vip]
叶初云睡得极不安稳,再次醒来,已经是烈日当空了,她猛地惊醒过来,双眸急急地望了望四周,找不到任何男人归来的丝毫痕迹,一日一夜,他已经一日一夜没有回来了,电话也没有一通。
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一股恐惧感向她袭来。
她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心中千种万种猜测闪过,却尽是让她害怕面对的场面,这一刻,让她再度尝到了当初在牢房内看着哥哥被人拖着出去行刑时的恐慌----。
“不---你不能有事---千万不要---”她在心中呐喊着----
“我没回来你就先吃,千万别饿坏了。”他柔声的嘱咐在耳边响起,她一点也不饿,但已经是用午餐时候了---
叶初云脚步轻浮、精神恍惚地走进厨房,给自己煮了一个面,上面放了鸡蛋与黄瓜,在餐桌前坐了下来,一整天滴水未进,对面这碗香气四溢的汤面,她却没有丝毫食欲。
她知道,在这个关键时刻,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千万不能再给他添乱了茆。
她夹起面条,一口一口地吃着,如同嚼蜡。
正吃着,外头响起一阵熟悉的汽车引擎的声音,她惊喜交集地放下筷子,急急地推开门冲出院子,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铁围栏外头,熟悉的高大身影下了车。
她站在原地,激动得双手发抖---
男人刚走进院子,她就飞身冲过去,直扑进了男人的怀中,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脖颈。
唐子卿搂着她进了屋,在玄关处松开她,他托起她的下巴,见她满眼盈泪,巴掌大的脸蛋一阵激动,那两片娇嫩的双唇翕动着,模样楚楚动人。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他对着她轻声说道蚊。
她红着眼睛望着他,男人的胡渣子长了出来,深邃的脸孔透着一股疲惫之色,她不由得心痛,伸手扶了扶男人的眉梢,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
男人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担心,没什么大事。”
她垂下头颅,双肩抖动着:“你一整夜都没回来,我能不担心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
男人一把将她抱个满怀,女人双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身子,哭诉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有多害怕,我怕你被他们抓了去,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将脸埋进她的颈窝,一下一下地亲着她,安慰着她。
她缩了缩脖子,躲着他,他却像是亲上了隐,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的颈窝、耳垂。
叶初云一脸娇羞地伸手去推他,一脸腼腆地说道:“别---别---你胡子扎到我了。”
男人停了下来,将她的身子推压在门厅那白皙的墙壁上,双臂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枝,他对着她呢喃着说道:“让我靠一会,就一会。”
她没吱声,伸手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良久后,直到男人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干爽的衣物,又将她吃剩下的鸡蛋面吃了一干二净,她向他追问着。
“真没事,别担心。”
她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他不肯告诉她,是不想让她担心,但---
“告诉我吧,你不说,我更担心。”她靠着他,手握着他宽大的手,对着他穷追不舍地问道。
男人凝神望着她良久,向来意气风发的脸孔闪过了一丝黯然,他轻声说道:“昨天被隔离审讯了,虽然我应付过去了,但看得出来,顾任远觉得我嫌疑最大,只是他没有收集到确切的证据,又碍于我的职权,不得不将我放回来。”
一听到顾任远这名字,叶初云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不---绝不能让他落在那姓顾的男人的手里,绝不能。
这地方,真的一刻也不能再多呆了,她望着男人英气却带着疲惫之色的脸孔,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于是她松开了与他相交握的手,将挂在胸前的护身符拿出来,在男人满是疑惑的注视下,她将护身符解了开来,将它交到男人的手上。
男人不解地望着她。
她与他对视着,说道:“这就是郢军一直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那批军火的地址就在符里头。”
男人的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这个红色的三角符,摸到符里头的纸条,他那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诧异的光芒。
“这道符不是已经被郢军的人剪开来检查过了吗?”
“对。”她伸手过去,与他的手交握着,那道符就夹在两人的掌心内,她垂下眼脸喃喃说道:“这是我后来缝上去的---就是因为他们都彻底检查过了,所以是最安全的。”
她说话的时候,却没有留意到男人的黑眸冷冷一闪,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转眼间,这双冷邃的双眸再度恢复温情脉脉。
说罢,叶初云抬头,双眸专注地凝望着他,与他对视着,她那清澈的眼底尽是深情款款,犹如黑曜石一般漂亮的瞳孔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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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动人的光芒,她一脸激动地说道:“你在这里不是有下线吗?有他们的协助,你是不是就能将那批军火运出去了?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平襄了?郢军如此紧张这批军火,它一定很重要,如果是那样,你不就是等于立了大功了吗?那就再也没有触犯军纪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急切地连问了他两个是不是?
男人不由得动容,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伸臂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云儿---谢谢你能信任我,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撕裂的恨(一)[vip]
他温热的胸膛烫着她的脸颊,因他的话,叶初云心中燃起了一股希望,或许---她早就应该拿出来的。
可现在也不迟吧,只要不跟他分开,任何代价她都愿意付出;哥哥---我将东西交给这个男人了,他会完成你的心愿的!
这一刻,她如释重负;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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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
叶初云从厨房走出来,就见男人穿上外套,拿着帽子往外走去。
男人回头说道:“我去将事情给办了,免得日长梦多。”说罢,他继续往外走去。
叶初云急急地追上来,对着男人的后背追问着道:“那,你不休息一会吗?你昨天一宿都没睡过。”
男人脚步微微一顿,唇角无声地向上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不必,你在家里等着吧,或者今天晚上我们就能出城了。茆”
今天晚上就能出城?叶初云因这个消息而狂喜着,却没留意到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一丝的冷硬,声线远不如往日的柔情。
男人没再回头,戴上帽子举步继续往前走去,当他走到院门外之时,叶初云急急地唤了他一声:“子卿---”
这是她首次开口唤他的名字,语间带着一丝的羞赧和腼腆。
男人微微回头。
她一脸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她双唇一抿,开口说道:“要小心。”
“嗯!”男人淡淡应了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蚊-
男人离开了,她的心狂跳着,有欣喜、有不安,更多更多的是期待---
或许晚上就能出城了,那就是要离开这里了---她仰头望着墙壁上的挂钟,下午二时四十分,她再也坐不住了,匆匆跑进卧室从衣柜顶上拿下一个衣箱,收拾了几条裙子和几件换洗的贴身衣物。
箱子还有许多空间,她提着箱子走进男人的卧室,打开衣柜,挑了几套他平日最爱穿的西装,拉开底下一个抽屉,满目的男性内裤让她不由得脸一红,她红着脸拿了几条放在衣箱底下,知道他爱干净,毛巾、牙膏一率少不得,于是她走进盥洗室将这些细碎的东西一一收拾好,还将一个洋须刨放了进去。
一切准备就绪,时间却还很早很早,她望着窗外的艳阳,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向来她都是喜欢白天讨厌夜晚的,唯有此刻,她盼这烈日能早早下山。
等待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所以没让自己停下来,她拿抹布将整个房子打扫干净,男人书房内的书是她最为珍惜的,她将它们都收入一个纸箱内,封好。
她知道自己将来不会再住进这所房子,但书籍是人心灵的源泉,就让它润泽这房子的下一任主人吧。
太阳渐渐西斜,她洗漱了一番,换了一套简便的衣裙,又用一条淡蓝色的丝带将长长的发丝扎起来,垂在胸前,站在镜子前一照,整个人显得清爽。
将收拾好的衣箱放在沙发后方,她坐在一尘不染的厅堂,扭头望着大门处,门是半开半掩着的,透过那半臂宽的门缝能看见院落的铁围栏---
夜在她的殷切等候中降临了,她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着,墙边上的时针指向七时,响了七声,便静止不动了;秒针一直忙碌个不停:“嘀答!嘀答!嘀答!”地跳动着---
八时、九时、十时---她坐得累了,就靠一下;靠得累了,就走动一下,直至时针指向零时,她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身子因长久的等待而疲惫不甚,可头脑却极清醒---
她频频向外头望去,他说晚上就回来的,现在已经是夜深了,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不想还好,一想,她心中渐渐恐慌起来,整个人开始坐立不安。
子卿,别让我等了,好歹也打通电话回来好让我安心,她望着桌面上的电话,它却也没有半分动静。
这一等,就是一整个晚上。
通宵达旦的等候让她面容憔悴---,或许,过一会他就能回来了,她这样跟自己说,可一直到了中午,人依旧没有踪影。她再也不坐不住了,拿了些钱便匆匆出门---
刚推开院子的铁门,突然被几个人堵住了去路。认出了是这几日一直在屋外头徘徊的那几个男人,她的心不由得漏跳一拍。
“去哪啊?”其中一个男人语气不善地望着她质问道,他手中一直拿着一把匕首在把玩着,一副在威吓人的模样。
叶初云强作镇定地看了他一眼,说道:“让开,我要出去。”说罢,她身形敏捷地越过他,正欲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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