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云路(兽人h)
作者:兴戎戎
“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对我而言,你都是一条贱狗。”“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性欲。”“仅此而已。”1.非典型的黑色幽默风小红帽故事,有剧情,有一定的科幻和奇幻色。2.女主娇小可爱,残暴凶恶;男主高大威猛却又可怜兮兮,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3.感情线是1v1,但文中会对女主与其他异性睡觉的片段进行描写,洁党请不要看。4.女主非c,男主c,受不了的女德班成员们也请不要看。5.其他可能会让人不适的点:强制/暴力血腥/兽人/大体格差/莫名其妙的设定及剧情......首-18.de (wo18 u)
天海云路(兽人h) 初遇
一切的起因源于七天之前,兰阿岛的岛主又说有麻烦事要我干。他当时面色糟糕,却又故作淡然,洋洋洒洒地抛出一番话,但也完全掩盖不住他的焦躁不安。
正因如此,我开始毫不犹豫地趁火打劫:“可以是可以,但是要加钱。”
“……你要多少?”
“二十四万响安,其他都是老样子。”
“便宜点吧。”
“二十四万。”
“我可是你的老主顾了。”
“那就二十八万。”
“啊?!”
“叁十万。”
“好了,二十四万,就二十四万。”他急了,但他仍想假装冷漠,“你可一定要把事情做好,一个活口都不要漏掉。”
一个活口都不要漏掉——这句话让我相当不爽,毕竟我确信自己从未在工作时错过一个目标,从来没有。但鉴于我与他说太多的话也不能加钱,我便什么也不想讲,甚至希望终究还是主顾的他早点将我与他的链接断掉。
可惜他向来是个话唠,在情绪出现波动时更是话多到不得了。于是我就这样无言以对地听他念念叨叨了半小时,直到我终于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再面无表情地主动将链接断掉。
“做得好。”围观了我先前的一举一动,同样一直保持安静的小杨梅突然出了声,“我其实一直很担心,你之前会因为忍不住而马上冲到他面前去,然后一把将他的脑袋拧下来。”
听了它——她的话,我又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我是这种人吗?”
“你是。”
“那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我信,毕竟你已经拧过不止一次了。”保持着寻常私人交通工具形态的智能机器人沉默了良晌,随即又慢条斯理地张嘴——其实她根本没嘴——言道,“但要把我的头装回去是很麻烦的,而且你马上就要准备使用我了,我希望你不要这么做。”
叁天之后,又一回将小杨梅的头拧下再装上的我坐着她出发了。我们一路人互损不停,阴阳不断,好在总算于说好的时间到达讲好的地点。我将她开往一个无人在意的阴暗角落,好声好气地让她马上变形,她装模作样地死活不从,却在我即将一拳挥过去时瞬间变怂,由几吨重的庞然大物转为几克重的玲珑物件。
再一回取得完全胜利的我将她当作耳夹戴上,步伐轻快地来到兰阿岛的油腻中年男岛主所说的大型建筑前,与某名正在认真工作的帅哥门卫面对面。
我弯眉,眯眼,嘴角上扬,笑得既温柔又灿烂。
似乎完全不近女色的帅哥门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既不展露笑意,也压根儿不显得温柔:“小姐,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但我还在努力地微笑:“我找奉先生。”
“那么请问您有预约吗?”
“嗯……这么说来,好像是没有啊。”
“抱歉,那我们不能让你见他,奉先生很忙。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可惜是兰阿岛那边的人派我来的,你们应该都很熟悉的那位。”我继续保持微笑,然而我的拳头早已硬了,“请问,奉先生现在能有空了吗?”
跟着猛然出现的热情接待人员们走了又走,我在这栋相当奢华房屋内的绕了好久,穿过吵闹至极的赌场又穿过正在搞平淡风群交派对的房间,接连不停将白眼暗自翻了又翻。等到与居然正在悠闲喝酒的奉飞鸾——其实他本名叫奉狗剩——在一间同样豪华的办公室内见了面,早就不耐烦的我心情糟糕了极点,拳头再次硬了起来。
但对方似乎什么也没意识到,还能毫无顾忌地对着我露出老色批专属的猥琐笑容,讲出些像在玩梗又像些凑字数的话:“喔,没想到我哥哥的爸爸的姐姐的妈妈的老公的儿子的大儿子会派这么漂亮的年轻小姐来见我。”
“……没错,我的确是您哥哥派来的。”
“因为我发现了我哥的阴谋?”
“阴谋?”
“喔,难道你不知道吗?我哥骗了我,偷偷换掉了我手里的一批货,于是我也从他那边抢了一批他本就没资格做的货走。”鉴于他比他哥丑了太多,就算他爱笑,也只能展露恶心的猥琐男笑容,“所以说,不管他打算怎么道歉赔偿,我都绝对不会接受,你还是快点回去吧。”
“不好意思,我对您兄弟俩的事不太了解,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我的工作范围。”说真的,午饭吃太多的我有点想吐了——他真的太丑了,笑起来更是额外地丑,“而且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直接离开。”
“呵呵,我想这儿也不是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的地方。”
“谢谢,可惜我也不是个小姑娘。”一语完毕,我便一拳朝正那名正站在我旁边的帅哥门卫挥去,且打得狠毒又用力,“何况有人花钱雇我杀你,以及你的一众好姐妹好兄弟。”
在用手爆了五个人的头、挖了四个人的眼眸且掐断叁个人的喉咙后,我让小杨梅赶紧转变形态并处理尸体,自己却在这处其实装修风格很对我胃口的房间内走来走去。鉴于完全密闭的此地隔音效果极佳,还破天荒地没有装监视器,少了很多麻烦的我很快有了好心情,因而探索得更加起劲。
两分钟后,把书架上的书近乎全部扒拉下来的我突然陷入了沉默,毕竟我意外找出了个隐藏在其后方的密室。
但更重要的是,那里面还有个一丝不挂的裸男。比寻常男性更加毛绒绒亦更加壮硕的他戴着眼罩,含着口球,可谓巨大的阴茎上更是戴着似乎很是坚硬的贞操锁,而他本人的手脚亦被铁链加绳索捆绑束缚住。
我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默不作声地走上前去,低下身将那个无辜的口球扯烂,再用合适的力道掐住他的脸。
可下一刻,看上去比我高大太多也壮硕太多的他便突然哭出了声。
他是个狼人。
天海云路(兽人h) 呆滞(h)
平心而论,我其实很喜欢看人在我面前哭,但也必须是因恐惧而流泪或哭泣出声。
但这名与我在此地意外邂逅的兽人显然不是为此而哭,而是将突然出现的我看作了一根救命稻草,看作了未来的感谢对象。我对此倍感不适,可一时又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进行阻止。
不,我明明知道该怎么做。我有多种方式可以让他迅速陷入昏迷或当场死亡,但我当时就是忘了该怎么做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他靠着我哭。
等到这名外形条件很不错的狼人终于哭舒服了,他也终于能够跟一直保持安静的我搭了话——虽然从他嘴中泄出的话语声内依然带着异常明晰的哭腔:“对不起,请问你是……?”
我继续呆呆地看了他几秒,便再一次掐住他的脸,并以此施力将他的整个上半身往身下的柔软床垫上按。
“救……对,对不起!求你……!”
我的手离开了他那与寻常人类相比的确很不同的脸颊——就是个漂亮的狼头,缓慢地触上他那亦比寻常人类更粗的脖颈,抵上他的喉结。
“别这样做……我什么都,什么都可以……”
“你好吵。”说着说着,我就毫不留情地在他那被柔软毛发遮挡住的乳尖上掐了一把,甚至毫不温柔地去捏了把他那还圆润翘挺的屁股,“给我闭嘴。”
“唔……”
“你应该是硬着的吧?我要好好用一用你。”稍微使了使劲,我就让那把显然价格不菲的致贞操锁化为再无使用价值的报废品,“如果你做得不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放你自由。”
某名绝对已经成年的高大雄性怔怔地咬住嘴唇,显得既吃惊又迷惑。
“你看上去貌似是个狼人,是黑慈地的?还是黑阳地的?”
“……是黑台地的,我是那里唯一的狼人了。”
“哇哦,居然是黑台地的。我以为我之前把那边的狼人全部清除掉了,没想到还会有漏掉的。”
“咦……天啊,等等,难道你是那个……”
“哎,没错,但这些事其实都不重要啦。”我望着那根尺寸的确很不错的阴茎,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起来的唇,“最重要的是你现在到底硬不硬,你的这根好东西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恶魔……”突然之间,原本有着极大反差萌的哭包兽人就变成了愤怒的可怜虫,“你是个恶魔!别碰我!混蛋!”
“天啦,你好可爱哦,又好可怜,都不怎么会骂人呢。”兴致高涨的我笑眯眯地将他看着,难得没被顺势激怒,“你待会儿还是继续给我哭吧,还是那种事最适合你。”
压根不想搭理对方那不值一提的挣扎行动,我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性器。外貌狰狞的夸张圆柱物填满了我的整个口腔,而他也猛然发出难以克制的低哼与急喘,还情不自禁地直接叫出了声。
他射了。
我急忙将他依然坚挺的阴茎吐了出去,但属于他的微凉子孙液仍将我的嘴灌了半满。
“救命啊,你居然是个早泄男,我明明那么期待的。”我将浊白色的水吐到他身上,随后用手指在他的小兄弟——或者该说是大兄弟——上又戳又点,从顶端轻划至末端,甚至触上了他那同样大得夸张的睾丸,“不过还是挺浓郁的,看来你是个新人,这里的主人并没有把你榨干。”
而他显然还在因灭族之仇而愤怒,还因被我欺负而变得躁动不安:“你这个变态!”
“谢谢,有很多人这么说过我。”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想杀我就直接把我杀了吧!我知道你之前做了什么,我早就闻出来了!”
“也对,毕竟狗鼻子真的很灵。”
“我不是狗,我是狼!!!”像是瞬间被我触碰了底线,他看上去是那么地生气,但却也如此地可怜,明明正在愤怒地吼叫,却显然又快要哭了,“你不要再羞辱我了!你倒是快点杀了我!”
“羞……辱?”他选择生气,我自然也不会开心,“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刚才可是亲自为你口交,还被你口爆了,我这么尽心尽力地为你服务,你居然敢说我羞辱你?”
一语完毕,我将身下兽人的眼罩也扯了下来,不出预料地对上双眼泪汪汪的眼。话虽如此,他的双眸依然极具狼人的特色,且不是黑慈地的黄,亦非黑阳地的蓝,而是常青腾般的绿,且如正常的狼人一样迷人锐利。话虽如此,具备了狼人所有体貌特征的他却是越看越不像个捕食者,更别提是什么勇猛残忍的可怕角色。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满脸写着惊恐,那双过于明亮的绿眼里还暴露出了别的什么。
“怎么了?”不知为何,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对我一见钟情了?”
某只连尾巴都被断掉的雄性生物呆愣了一会儿,随即相当用力地摇起了头。
“好吧,其实我完全不在意。”
“……哦。”
“我只是突然想要和你做一次,没想到你居然不行。”
“喂!你说什……”
“闭嘴,早泄男,没用的东西。你就算胆子小又爱哭还弱唧唧的,但至少给我来个有用的屌吧,不然你算个哪门子的狼人啊?”见他居然还敢反驳,我一把就讲他的狼嘴合住,自己那原本竭力上翘的嘴角也在微微抽搐,“我看路边的狗,不对,是路边的一个蛆都比你行。”
“呜……”
“你怎么还哭得更凶了?”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又空出只手去抹他那开始争先恐后涌出的眼泪,“行,既然屌没用了,那就用你的舌头来给我舔舔。虽然我不会杀了你,但要是你不听话,我很乐意用一些有趣的方式来玩玩你。”
稍微顿了顿,我便故作无辜地偏了偏头,装出幅比之前的他更加惹人恋爱的神色:“你想试试看吗?”
天海云路(兽人h) 请求(h)
我没指望这个莫名不同寻常的狼人答应,因为我已经有了要以折磨他为乐的心思。我正在思考自己是应该先扯断他的舌头,还是应当先抠出他的眼睛,又或是割了他下身的没用玩意儿,没想到他竟然在沉默了不到十秒后便做出了回应。
他答应了。
我眨了眨眼。
他居然答应了?!
难以置信地呆愣了刹那,当真没见过这种怂包兽人的我马上回过了神,还又眉眼弯弯地上扬了嘴角,重新对他露出了微笑。
雄性,真的不行。
“但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从来都没有过。”貌似完全没看出我在想些什么,怂包狼人依旧眼泪汪汪,可怜兮兮,但也显得相当坚定,显然是已迅速地下了决心,“我会尽力做好。”
“……你真可怜。”
“为什么?”
“你不小了吧?没必要在我面前装傻,毕竟这世上没有谁的言行举止会永远都是完全一致的,我很懂。”
“额……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行吧,随便你,反正这跟我没关系。”我有些烦躁地鼓了鼓脸,“但你待会儿要是做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我会马上把你这根虚有其表的没用玩意儿拧下来,再完完整整地塞到你嘴里。”
我当着他的面将纯色的底裤脱掉,面无表情,动作缓慢。他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甚至很快便咽了咽口水,微微探出了应当十分灵活的舌头,还算克制地喘起了气。
除此之外,他还头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了危险猎食者的眼神,仿佛我就是他预备捕获的食物。
可惜对于我而言,他顶多能算是企图扑火的飞蛾。
猎食者只能是我,能给对方带去危险的也只能是我。
打算一直掌控全局的我顺利地骑上了他的脸,可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却突然被身下兽人的急促鼻息所接触,使得对此未多做预料的我稍稍一惊,还下意识地颤抖了下娇小的身体。见此情形,看来是当真没有相关经验的他突然变得十分慌张,好像还马上又要哭出来了。
他怯怯弱弱地抽了抽鼻子:“对不起……”
我则照旧颇有气势地瞪了他一眼:“继续。”
“好……那我重新开始了。”说着说着,他便探出舌头来舔舐我的大腿内侧软肉,“请问这样做可以吗?”
“继续。”
“那么这样呢?”
“继续做。”
“好的,那如果……”
“够了,别再说了,你就一声不吭地给我乖乖继续干活吧。”我迅速地伸出只手去拉住对方的左耳,还轻轻地扯了又扯,“别说这么多话,我只需要你来好好地伺候我,让我彻底舒服起来。”
平心而论,他的相关技巧的确极其糟糕又青涩。他显然是想要小心翼翼地展开合适的进攻,却在开始后很快便横冲直撞起来。
照样泪光滟滟的他像只憨憨的狗一样舔了又舔,让我难以避地产生了快感,而他亦在我不断娇喘的同时将分泌出的爱液品尝吞食,并且越舔越起劲。
而没过多久,我亦发现了一件出乎预料又异常有趣的事。
“你又勃起了。”我居高临下地将他看着,愈发觉得心情不错,“这么喜欢舔我?”
听了我的话,他也努力抬起眼来同我对视,却完全没有停下唇舌的动作。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我可是杀了你的不少同类啊。”
“……”
“如果我没猜错,你的家人朋友应该全都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吧?。”
“……”
“虽然我是了别人的钱去干活,可那些事的确都是我做的。”我咬起了手,但仍专注地将他盯着,并任由他继续用一种奇妙又色情的眼神看向我,“你非但不觉得我恶心,还在被我强迫后这么快便对我勃起,难道你就是喜欢别人对你坏坏的?就是喜欢人家虐待你?”
“求你……”
“嗯?你突然说什么呢?”
“求你,求你了……”他一边舔一边哭,“求求你,我也想要。”
仿佛真的接受了对方的请愿,我让我们两人都变作了口唇与彼此性器相对的姿势。我没再亲自为他口交,只是随便将他那根狰狞又粗大的阴茎舔了舔,摸了摸,弹了弹。但他对此似乎还算满足,身体很快就开始发颤,而他还忽然将自己口舌的动作停了下来。
正因如此,在他喘息哭泣着即将释放之时,我猛地将那根尺寸惊人的玩意儿握紧。而他显然完全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因而直接哭出了声,可怜又可爱得越来越不像个兽人。
我未主动对此做出任何解释,只是在又将他撩到快射时便停手,或是用更强硬的方法进行阻止。渴盼发泄的他很快就变得焦灼无比,过于锋锐的眸中倒照旧充满情欲与泪意。
“求你……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求你……”恕我直言,他看上去已经快要疯了,“让我射吧!”
“可你看上去还不够诚心诚意。”我再次故意装起了无辜,“所以不行,我拒绝。”
“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做!求你了,救救我……”
“当真什么都可以做?”
“当真!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为你做!求你!”
“嗯,好吧,那我也就不为难你了,我只需要你对我说几句话。”
“……什么?”
“说你是个贱货,说你想要永远做我的狗,你离开了我就活不下去,你想把自己的脑子都全部射给我。”我轻轻笑了声,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然后感谢我杀了你的家人朋友与所有同族,说我是你的神,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天海云路(兽人h) 脖颈(h)
听我这么一说,先前显然深陷情欲漩涡的哭包狼人突然陷入了沉默,似乎终于清醒了过来——虽然他那根相当诱人的阴茎并未随之变软。
他不愿说话,我也懒得张嘴多言,只是莫名耐心地将先前玩过的套路来了一次又一次。而他则终归还是不出所料地陷入了崩溃,极其弱气又断断续续地讲出了我要求的台词。
当然,只是大概讲出来了而已。
“我……我好贱,我是……唔,狗……我不能没有……我什么……什么都可以给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也好像马上就要因为羞愧而死,“谢谢……真的非常感谢您为我做的一切……你是我的,我的神……!”
恕我直言,某人的崩溃速度比我预料中还要更快。大概他本来就是这般天性软弱,还情欲极强,并无意志力可言。不过众所周知,男性——雄性向来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像他这样的非典型兽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我已经照做了……”手脚照旧未获自由的他泪流满面地望着我,发出了可怜又急促的微弱请求,“所以能不能……你能不能让我快点进去……”
“不行,我觉得你说的话还不够符合我的要求。”
“我是狗……我真的,呜……我真的是你的狗,我会很听话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唔……嗯,那……”
“别乱动,就这样给我继续乖乖躺着。”我成功改变了自个儿的姿势,再按住了对方蠢蠢欲动的腰腹与胯部,“我会让我们俩都舒服的。”
彼此性器相合的一瞬间,我们都叫出了声来。鉴于我并非是个内敛含蓄的人,所以我对自己的娇喘浪叫都未做任何压制,而是怎么爽怎么来。怎么自在怎么喊。不过他嚎得可不比我小声,仿佛被他的硕大阴茎贯穿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在用力操干着他的后门。
……对哦,他是不是真的被人干过后面啊?
是不是啊?
天啊!到底是不是啊!
我拧起眉看着他,叫得惊天动地的他则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却又涕泪交垂,眉头紧皱:“啊……唔,天啊……”
我知道现在不该问这种事,可我就是想问:“你跟奉飞鸾做过?”
“呜呜呜……你说……说什么啊……”
“是你操那个混蛋,还是那个混蛋操你?”
“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一提到这件事,他居然真真切切地委屈哭了,“那个人……他有把我捆起来打屁股,也有强行往我的……就是,就是屁股里塞奇怪的东西,但其他真的……真的没有做……”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竟突然好转:“哇哦,那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淫荡得多。”
“我……嗯,我不是……我没有……”
“还害羞上了?”我稍微低下身去咬他的乳尖,但马上就被他极其用力地往上顶,极其疯狂地撞出越来越夸张的动静,“其实我也该早点想到,会被那个油腻男搞来当小性奴的家伙怎么会是块不解风景的木……啊!我早就说了要你别乱动,你怎么还越顶越疯了!”
“救命……呜……好舒服……”
“艹……”
“还要更……啊,好棒……还要……”
“不、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