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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云路(兽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兴戎戎
“对不起,但是马上……啊、啊啊……真的马上就……再等一会儿就好……”
“什么等一会儿啊……”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给……脑子……器官……呜呜呜……什、什么都可以……我会全部射给你的……求你,求求你……”行动与言语完全不一致的他一边哭得好大声,一边撞得好用力,“我马上就……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牙,伸出手,不假思索地掐住了某只雄性生物的喉咙。而他立刻就在猛然大声哭叫的同时射了出来,已与我见过一回面的液争先恐后地灌入我的体内,我亦陡然变得瘫软。
虽然并未疲力尽,我也的确被这场比自己预料更为刺激奇妙的性交夺走了很多力,因而选择暂时将脸埋在他那触感极佳的胸口休息。可惜没隔多久,依然埋在我体内的兽人最佳身体零件便重新动作了起来,再次做起了不分轻重的大型活塞运动。
于是我猛地起了身,又一把掐住了对方那可完全谈不上纤细的脖子。





天海云路(兽人h) 同行(微h)
我掐住他的脖子,他的脸因此变得越来越红,才刚平复下来的呼吸亦出现了其他问题。
话虽如此,他的阴茎却在这样的情况下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再次彻底勃起,似乎还要比之前来得更硬。
“好家伙,原来你不仅是个淫荡的受虐狂,还喜欢被掐脖子玩窒息?”见此情形,好色如我都难有些吃惊——毕竟我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哪个兽人会有这种兴趣,“你真的是个大变态,太丢你们种族的脸。”
他被掐得口水与泪水齐流,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可惜了,我不能再在这儿跟你玩下去了,我已经浪了太多的时间。”说着说着,我就松开了他的脖子,又异常干脆地将他射入我体内的液尽量挖了出来——而他居然还在眼神晦暗地盯住我裸露的下体,“你也真的够了,骚狗,别在一直对着自己的仇人发情了。”
在一拳将这名同我交合过的非典型狼人搞晕后,向来说话算话的我决定如先前讲过的那般给他自由,因而依靠已等待了许久的小杨梅全身而退,继续增加了此次工作的死亡人数。
而等到任务完全结束,我便将他丢上了已重新变为代步工具的小杨梅的后座。
见我随后立刻关门并前往驾驶座坐好,某今天也认真做事的智能机器人淡定地出声问道:“你不打算把他重新捆起来吗?”
“太麻烦了。”
“他可是个狼人,而且你还灭了他所属的整个种群。”
“可他不是还活着吗?既然这样,那怎么能说我灭了整个种群呢?”我按了按略有胀痛感的额头,长长地叹出口气来,“而且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台地的狼人在当时明明都被当地的新人类限制在那一片区域生活了,我确信我绝对没有在那里留下一个活口,可是现在怎么会突然遇上个漏网之鱼?”
“既然这样,肯定就是那群新人类的工作出了问题,居然让狼人从圈养地跑出来了。”
“不至于吧?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不,一点都不小,毕竟你当初都能从那间比狼人圈养地管制得严格一百倍的实验室跑出来。”
“我是我,他是他。其他都先不提,你刚才应该也看到他那幅又怂又憨的样子了吧?而且还弱到了能被抓到这种地方当性奴的程度,跟我可没什么可比性。”
“……就残暴方面而言,的确没什么可比性。”
“那没办法,毕竟那群新人类当初就是这么培育我的,这是我的特质之一。”我鼓了鼓脸,又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虽然他们都死在了我的手下,可他们一定会为我感到自豪,毕竟我和他们当初所想要的一样残暴又强大。”
“……”
“好吧,我可能还是比他们想要的更好色了一点。”
“……”
“嗯……或许也不只是一点,我是个老色鬼。”
“……”
“干嘛?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因为你的新欢已经醒了,我想我还是闭嘴比较好。”听了我的话,小杨梅十分冷静地给出了回答,“他已经全程倾听了我们的对话,我建议你和他多聊聊。”
我拧着眉转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绿色的兽眸。不知何时苏醒的哭包狼人表情尴尬,眼神闪烁,嘴巴欲言又止地没合拢,高大健硕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两人都因极度微妙的心情而陷入了沉默。
然而到了最后,却是应该又害怕我又对我恨之入骨的对方主动开了口:“我是纳色。”
我呆愣了数秒,甚至还有些发懵:“你叫耐热?”
“不对,是纳色,全名是纳色欧那傲。”
“耐热又耐艹?!”
“什么……”怂包震怒,但他看上去依然非常怂,“不!才不是!!!”
“可是听起来真的很像。”
“才不像呢!在我们的语言中,这是晨曦时的露水的意思!”
“耐热……啊,好吧,是纳色,我有说错了。”我觉得这好有趣,可也在持续不断地口胡着,“晨曦时的露水,你这名字的确很不错。”
“那当然,这可是我自己取的。”
“你自己?”
“对,我在我爸妈死后就给自己换了名字。”故作坦然地说出这话,显然想起了什么的他低下头沉默了片晌,随即再佯装无事地抬起了头,重新开口问道,“那你呢?你又叫什么?”
面无表情地望着刚向我报上名字的可怜兽人,我是既不心虚,也不愧疚——至少我自认为如此:“你不是应该知道吗?”
“额,小红帽?”
“没错。”
“可这显然只是别人对你的称呼,绝对不是你的名字吧?”
“如果小红帽不算的话,那我就没名字了,甚至连编号都没有。”
“那我叫你小红?”
“……那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不叫就不叫,你倒也不必这么凶嘛。”不知为何,纳色在我面前表现得越来越自由,越来越快乐,“干脆让我给你取一个名字,我会取得很好听的。”
我下意识地瞪大了眼,又抿着唇,将眸光闪烁的双眸眨了眨:“不要,用不着。”
“叫小天吧?”
“……”
“那叫小云?”
“……”
“干脆和我的名字取得像一点,就叫小晨……”
“你够了,为什么你给我取的每个名字里都要有个‘小’字啊?!”
“因为你看上去就很小只。”
“……我看你是真的想让我把你的脑袋拧下来。”鉴于小杨梅并不需要由我手动驾驶,我干脆直接向纳色探出手,作势要揍他几拳,“明明你长这么大个也没用,居然还敢嫌弃我个子小!”
“我没有!甚至倒不如说是……”
“倒不如说是什么?”
“你之前不是都说了,要我永远……永远做你的那个什么……额,就是狗,做你的狗。”
“所以呢?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就……无论怎样,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他异常迅速地瞟了我一眼,再飞快地将意味明确的目光移开,似乎是有些害羞,又相当不安,“我会乖乖的,会很听话,所以你……请你千万不要抛弃我。”




天海云路(兽人h) 疑惑
纳色态度真诚,言辞恳切,突如起来的大胆中依旧带着数分怂。我怔怔地注视了他很久,眨了眨眼又咽了咽口水,最终却只是一声不吭地转回了头。
请你千万不要抛弃我——他是这么对我说的。
不要抛弃我。
突然之间,某些令我不愿回顾的往事填满了我的脑海,出现在了我眼前。
而就在这时,先前一直保持安静的小杨梅突然再次出了声,却是表现得既冰冷又生硬:“非常抱歉,我现在得暂时打断你们的谈话。”
“啊……没事的。”我抿着唇不说话,因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陷入尴尬的怂包狼人倒是主动回了话,“是突然发生了什么事吗?”
于是小杨梅也暂且放弃了我,开始与态度更为配合的他进行交流:“有人请求与主人进行链接。”
“那我是不是需要回避?”
“这得看主人的意愿,我无权决定。”
“既然这样……”
“你待会儿就给我一直保持安静,不许说话。”我拧着眉安静了好久,总算张嘴打断了他的话,“快点准备好,早做早了事,我不想再浪时间了。”
在决心开启链接的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便出现了为我备注为“兰阿岛知名大傻逼”的人物的脸。奉落蟠——即付钱让我找他兄弟麻烦的兰阿岛岛主——据说他本名叫奉狗蛋——看着我,细长的双眸中并无丝毫笑意闪烁。他用并不细软的手指摩挲了会儿自己的唇,又意外深长地打量了我数秒,这才终于开了口。
“这次也干得很不错。”他说,“不过啊,你这回是不是做了什么多余的事?”
“嗯?”我开始对着他使劲微笑,“好吧,我承认,我的确带走了一点你直系亲属的小玩具。”
“……你带走了什么?”
“一个被断了尾的年轻狼人,才刚开始用小玩具调教的那种,现在还没醒呢。”
“我不在意那种劣等生物。”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从我弟弟那里拿走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除了那个不知道被你弟弟从哪里搞来的狼人,我什么都没有拿走。”我皱了皱眉,非常淡定地选择实话实说,“而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要什么都会直接告诉你,我不需要骗你。”
“真的?”
“真的。”
“行,我相信你。”话虽如此,他看上去倒是不怎么真心实意,努力挤出的笑容也带着些微妙的恶意——他真的一点儿也不适合笑,“希望你以后也能好好完成自己的工作,不要让我失望。”
就在链接断掉的下一刻,我直接念出了“傻逼”一词,且讲得明确而清晰。见此情形,刚才一直乖乖保持安静的纳色也往前面凑了凑,一脸无辜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转过头去瞅了他一眼,便又沉默地皱了皱眉,咬了咬愈发干燥的唇瓣。
我突然探出手去掐住他的脖子,并表现得异常咬牙切齿:“是不是你从那个油腻混蛋那儿拿了些什么?”
鉴于我这回使出的力道并不温柔,纳色很快就开始呼吸急促,不断咳嗽。他利用自己过于优越的臂展来不断扒拉我的脸和手,却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甚至可以说是像在故作可怜的卖萌。
异常不爽的我并未因此对他手下留情,反倒硬是掐到他眼球突出,舌头外露,生与死已在刹那之间。
但在这样糟糕的情况下,他却又一次勃起了。
失禁。
射。
哭泣。
他躲在小杨梅的后排座位上瑟瑟发抖,原本好看英气的双耳亦已变成了飞机双翼的可怜样式。但当我重新转过头去看向他时,他却又摆出张无辜而意图讨好人的脸,像宠物狗一样渴盼我的关注与疼爱。
我垂下眼,长长地叹出口气:“对不起。”




天海云路(兽人h) 意外
自打带着小杨梅从实验室离开的那日起,我就从未跟别人道过歉,直至今日,直到此时。
但纳色显然并不知道这种事,反倒在听了我的话后将自己的头渐渐垂低。他不说话,不喘气,反倒像个普通人一般吸起了鼻子,努力压制着泪意。
我透过高清无死角的后视屏看着他,在沉默刹那后又将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对不起。”
“……是我拿的。”
“啊?”
“可我不知道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讲着讲着,这个泪腺极度发达的怂货又开始哭了,“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耐着性子与因哭泣而语言能力继续变弱的对方交流了许久,我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
跟其他所谓通过合法途径购来的各式性奴不一样,纳色身为现如今极其少见的绿眸雄性狼人,是在企图前往黑慈地狼人聚居地寻求帮助时被奉飞鸾发现,再用花言巧语骗来的。
我因工作前来拜访时,奉飞鸾刚好兴致冲冲地做着对他的初次调教,却在听说有人以他亲生兄弟的名义来访时分了神,被自认为抓住逃跑时机的纳色咬掉了项链。但没过一会儿,勉强也算武艺大师的奉飞鸾与一直候在门外的忠心保镖们便将其制服,还恶趣味地将项链上的炫亮晶状物塞入了他那早已被清洗干净的后庭,又将被完全束缚住的他送入了就近的密室。
然后我来了,我将密室外的人一顿血洗,我因手欠乱碰发现了密室,我发现了他,我把他睡了,我带着他杀了更多的人逃了。
听了纳色的话,我挑了挑眉:“真的吗?”
他使劲地点了点头:“我没有骗你。”
“小杨梅可以扫描你的身体。”
“我真的没有撒谎!”
“没错,他应该是没有撒谎,他的身体里的确有东西,而且就是在那种位置。”事到如今,某保持了许久安静的人工智能突然插起了话,“但我不得不说,他身体内的情况非常奇怪。”
我瞧了瞬间呆住的哭包狼人一眼:“怎么个奇怪法?”
“那块晶状物正在他的体内消失。或者说,那块晶状物正在逐渐与他的身体交融。”
“……能扫描出那块东西的成分,知道它是什么吗?”
“成分上没什么特别的,甚至是相当熟悉的配方,其实就是旧人类最喜欢的东西。”
“黄金?”
“不对。”
“别人的隐私?”
“是造神石。”
“……”
“真的是造神石。”
“你放屁。”
“主人,请你不要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
“去你的实话,我知道造神石是什么。那是连许多所谓虔诚的旧人类都不愿意相信的骗局。”忽然又将坐在后座茫然听着的纳色敲晕,我这才再次开了口,却是接连不停地越说越多,“如果造神石真的存在,那些旧人类口中的神明早就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他们也压根儿用不着灭绝了。”
“对不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该对你说起这种事。”
“不,你压根儿就不明白。当时一群旧人类不仅自己吃造神石,还要逼自己的同胞吃,吃了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烧自己和同胞们,说是这样死去后就可以变成神。”一提到这个话题,我便情不自禁地变得非常生气,“结果他们死了,余下的幸运者又被新人类改造或者杀掉了,所谓的造神石也被清理掉了,倒是从来没有一个神明降临。”
“抱歉,我并不是……”
“够了,闭嘴。”
平心而论,我根本就不该对所谓的人工智能生气。他们——它们——没有累赘似的复杂情感,所以能够极其理智及冷静地分析情况,陈述事实,而似乎比寻常人工智能更为高端的小杨梅亦是如此。
而我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人工制作的产物,跟他们相比却是截然不同,因如此简短的一句话便可情绪近乎崩溃,彻底变得愤怒。
是造神石。
想到这儿,我不禁握紧了拳头。
是那该死的造神石。




天海云路(兽人h) 行程
人分为两类,一类信神,一类则完全不信神。
前者大多是曾经活跃在这个世界上的旧人类,他们热衷于以所谓神的旨意行事,以现代的方式按古籍里所说的去寻找神,创造神。后者则是会在某间实验室创造我的新人类,他们热衷于用科技改变人类自身,即创造和创造出所谓的超级人类。
正因如此,不仅是我,就连纳色这样的兽人其实也是新人类的作品。但在一定程度上丧失了人类特征的我们从来都没被看作是新人类的一员,而新人类也完全无法真正地掌控我们。到了现如今,多种类型的新人类作品和内部产生意见分歧的新人类一样都成了这个世界的主人,各有各的势力与聚居地,在矛盾与合作中共存。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和平。否则奉氏兄弟不必雇我来参与他们之间的事务,某方势力也不需要我去清理黑台地那与繁荣扯不上半点关系的狼人聚居区,以致杀了纳色全家。
我杀了纳色全家。
想到这儿,我就不自觉地拧起了眉,甚至还心情不好地咬起了指甲。而本同我有血海深仇的纳色还在后座呼呼大睡,可谓毫无防备。
“他真的很能睡。”小杨梅不能读心,但她却在此时完美地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已经睡了整整十一个小时了。”
我鼓了鼓脸,又叹了口气:“我还真有点羡慕。”
“您不打算把他打醒吗?”
“……我在你眼中到底是什么形象?”
“鉴于您时不时就要把我的脑袋拧下来,您在我眼中的形象其实非常不好。”
“谢谢,那我待会儿还会再一次把你的脑袋拧下来。”说着说着,我就挥起拳头捶了捶眼前的面板,“而且现在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他睡觉也不吵,我不需要将他叫醒。”
“造神石已经在他的身体内消失了。”
“你这话题切换得还挺快。”
“跟古籍里说的一样,造神石和他合为一体了。”
“哦,那岂不是就还差一把火来烧他?”
“没想到您完全不相……。”
“额……请问,你们是在说我吗?”某个不知何时醒来的狼人忽然在这会儿出了声,“什么火?合为一体又是什么意思?”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确有被这突如其来的插话被吓到,但我决心保持冷静,因而只是稍微顿了顿便继续开口讲道,“醒了?”
“嗷……”纳色显然也看出我不想回答他起初提出的问题,因而乖巧地问起了别的事,“请问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某个死变态抓到你的地方。”
“唉?”
“去黑慈地,我会把你放在离那儿的狼人聚居区不远的地方。你这次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抓,也不要再被骗了。”
听了我的话,纳色瞬间变了脸色,还疯狂地摇起了头:“不要!我不要去!”
我挑了挑眉:“为什么?我可是在专门送你去那边唉。”
“我不想去,求求你。”
“你应该谢谢我,我这可是在给你自由。”
“但我只想跟着你。”
“……你说什么?”
“那个时候明明是你对我说,要我永远做你的狗,要我离开你就活不下去。”
“……你在开玩笑吗?”
“我没有开玩笑!求你了,不要丢下我!”
“好,我懂了,你有你自己的小心思。”说实话,我认为自己已经彻底了明了他的想法,“但如果你想借留在我身来寻找复仇的机会,这样真的很不合适,因为你再过五百年也不可能赢过我。更何况,你或许都不能再活五十年。”
“可我真的没有……”
“够了,闭嘴,再说就真的烦了。”我作势将拳头握紧,还带有威胁意味地朝他挥了挥,“我对你的小算盘没有一点兴趣。总而言之,等到了目的地,你就给我麻溜地滚下去 。”
“呜……”
“哭什么哭!”
“呜呜呜……对不起……”
“你一个人高马大的狼人,怎么总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越哭越伤心,越急越起劲,一双狼眼当真成了可怜兮兮的狗狗眼,“我真的不想去那里,请你不要抛弃我……”




天海云路(兽人h) 明巴(微h)
的确对那双泪汪汪狗狗眼有点上头的我不想对纳色做出回应,他便一直哭个不停。他没有发出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嚎,而是泪流不止地持续抽泣,因此显得凄凉无比。
我发现自己并不讨厌他这样,但我却由此变得很焦虑,似乎非常想生气。于是我又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掐他的脖子,却遗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啊……救命啊。”见到这番异常熟悉的情景,我已经变得有些有心无力,只能微微低下头将自个儿的手撤回,“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勃起了?”
他还在哭,压根就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对不起……”
我则叹起了气:“我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考虑把你带走?”
“呜呜……我错了……”
“那你能知错就改吗!”
“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般的狼人会怎么做,你现在就给我怎么做啊!”
“我不知道……”
“行吧,我看我干脆别把你送到黑慈地去了,我直接找个性奴市场把你卖了得了!”心烦意乱到口不择言的我转为掐起纳色的脸颊,又空出只手去扯他那手感不错的狼耳,“明巴就要到了,那里的相关产业发达得很,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停留过夜吧!”
我知道我是在说气话,但那只看上去莫名憨蠢的狼人却不明白。他开始一声不吭,连口大气都不敢喘,时不时就偷偷摸摸地打量我,眼神中满是悲伤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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