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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云路(兽人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兴戎戎
手。
坐起。
下床。
我迅速而轻巧地穿好衣物,随即打开了房间的窗户,再顺势翻出,一跃而下。
没过一会儿,我就驾驶着重新启动的小杨梅驶出了明巴。





天海云路(兽人h) 兰阿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我离开明巴两小时后,我依然没有定下新的目的地,仅仅是沿着条荒凉冷清的公路朝南边行进。
身为人工智能的小杨梅终究不是人,因此才能毫无感情地调侃我:“你大晚上出来兜风,为什么不带上新养的小狗呢?”
“闭嘴吧你。”
“我没嘴。”
“……够了,我现在真的不想跟你斗嘴。”
“嗯,小狗惹你生气了?”
“我一点儿也不想谈这个,给我停下。”我拧着眉锤了下仪表盘,瞧着那些突然出现的裂痕,心中猛然产生了些别的想法,“而且我也想好该去哪儿了。去兰阿岛,去找那个傻逼岛主,马上就去。”
选择去奉落蟠——即那位间接促使我与纳色邂逅的老主顾——所控制的区域,一是因为我确实无处可去,毕竟我没有选择在任何地方定居;二是因为我与那位比他的亲生兄弟好看千倍的先生的确有些关系,范围从利益到性欲。
鉴于我急需转移注意力,平复心绪,他的身边无疑是最好的解压之地。而当我又坐了将近十小时的车,跨越连接海洋两侧的大桥,更是确认自己临时做出的决定没问题。
毕竟兰阿岛是个好地方,各种意义上的好地方。
位于相对和平的新人类控制的广阔海域,又距离陆地不远,交通便利,这座面积不小的椭圆状岛屿以其繁荣的娱乐业而声名在外。这里坐落着不少酒吧、夜店、赌场及不可细说的奇妙会所等,亦有各种年龄、性别及物种的就业者在此处生活,包括且不限于歌手、舞者、毒贩及特殊行业从业者。
简单说来,这儿就是个绝妙的享乐之地,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再简单说一句,我就是要来这儿放纵自己,在奉落蟠的底盘寻点乐子。
但我没去那些会所找人陪,反倒潜入了奉落蟠的住所,甚至还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便在他的床上滚了几遭。等到他忙完今日的工作回了家,在推开卧室门的刹那便看到了我,因此立马难看了表情。
“看来我这儿的安保系统真的没有更新的必要了。反正无论更新多少次,对你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装饰品。”他冷着脸脱下外套,又拍了拍其上方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你又来干什么?”
我伸了个懒腰,又故意挤出个所谓可爱的微笑:“想你了呢。”
“……嗯?”
“真的想你了。”
“好笑。”
“怎么?你今天不好?”不过几秒,性格并不可爱的我就彻底原形毕露——毕竟我确实不想他,“你听着,这次的工作我也好好完成了,就别用这张比你爹死时还臭的脸对着我。”
一如既往地是个欺软怕硬的软骨头,他一看到我有了发火的趋势,便很快敛了自己的脾气。鉴于自己一向不善于装友善和卖萌,他依然冷着张脸,身体倒颇为主动地凑到我跟前。
明明之前还在假装有洁癖,这会儿的他却是捉住了我的脚,用令我熟悉的力道轻轻揉捏:“抱歉,我只是想知道真实的理由。”
我又故作无辜地偏了偏头,还抬起脚去踩踩他的肩膀:“老板,你可以猜猜看。”
“这声老板,我可受不起。”他慢慢碰上我的小腿,面色竟也依然冷漠且正直,“你是又把那只狼人给玩死了?”
“对,一点也不耐玩,随便用点力就坏掉了。”压根儿没多加思考,我下意识便撒了谎,并装得无比坦然,“我最近不想工作,要休息几天,给我安排几个狼人玩。”
听罢我的话,奉落蟠沉默了片晌,又是拧眉又是深呼吸,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在向我传递一条信息——一条毫无意义的信息。
我不喜欢你这样做。
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可惜我谈不上有多喜欢他,自然也不会关心他的情绪。
正因如此,我索性将置于他肩上的腿脚回,改为磨蹭他的腰腹,进攻他的胯下。在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勃起后,他亦伸出手触碰我下身的秘密花园,同时将自个儿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
“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他死了也马上就想要同款。”恕我直言,他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那样的劣等生物就那么吸引你?”
我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还故意发出一声娇哼:“你这是吃醋了?”
“我只是不满意你那么中意他。他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你,让你居然决定要带走他?”
“好吧。”说话的语气依然色情,我却毫不温柔地踹了他一脚,“你肯定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天海云路(兽人h) 脾气(微h)
即便手下有着各种性别、种族及年龄段的性工作者,奉落蟠却并不纵欲,甚至到了所谓洁身自好的程度。但这并非由于他守男德,而是他和自己的几个兄弟一样有着性功能障碍。
简而言之,就是阳痿。
废物男人。
而不同于一直靠特殊性爱行为满足欲念的奉飞鸾等人,他的症状还要更为过分,即连那种世俗的欲望都不会产生,导致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保持着处男之身。
话虽如此,这种情况却在我们邂逅的那一瞬间截然而止。
我那时刚杀了不少与我朝夕相处的工作人员,跑出自己从小长大的实验室,而他当时还在谋划他的复仇及发财大计,正准备来实验室寻找合适的武器。当他阴差阳错地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我时,马上就急促了呼吸,全身上下都有了反应。
困扰他叁十余年的问题突然被治愈,好色的我又理所当然地看中了他确实极佳的外形,肯定马上就和那时还很清爽的他睡到了一起。而在接连睡过几次后,我们很快达成了共识——即一个出钱一个出力,有必要时相互保护,大部分时候都互不干涉的关系。
没错,我们甚至连固定的炮友都不是,哪怕他在治好阳痿后也不愿意和别的人做,显然对我存了些不该有的心思。但奉落蟠不是纳色,不会眼泪汪汪地装可怜,反倒热衷于吃醋后生闷气,对我阴阳怪气或摆冷脸。
此时此刻,这个难得被我抢先内涵的男人就在对着我生闷气。
可惜相比他这样闹别扭,我倒宁愿看更加高大壮硕的纳色装可怜:“干嘛呢?还做不做啊?”
而在我再度发火之前,他绝对不会很快示弱——毕竟他就是爱在这种事上犯贱。
“你闹什么脾气呢?”
他继续不知好歹,在我爆发的边缘蹦迪。
“有病吧你!”猛地起身伸出了手,我将他身上昂贵不已的剩余衣服撕了个稀烂,“鸡巴一直不怎么大,脾气倒一直挺大!”
平心而论,这个新人类的性器在同类中绝对算不上小,甚至可以说是偏大,且颜色还算粉嫩可人。可与纳色那根颇为壮观的狼人阴茎相比,却也确实没什么可比性,让尝过更好滋味的我愈发无感,也骑得越来越没劲。
但我觉得没劲,不等于他也是如此。
在那之后不过数分钟,奉落蟠被我牢牢地按在床上,眉头微皱,眼神迷乱,时不时发出阵阵克制的低喘。
我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同时继续上下摆动身体,不断提高频率。
“你在这方面真的很差劲啊,老板。”说着说着,我就停止了先前的上下活动,改为夹住他的肉棒慢慢转圈,“越来越不能满足我了。”
他那英俊而油腻的脸——并不是真的有油光糊在脸上的意思——带上淡淡的粉色。与此同时,他亦鼻息粗重,喘息不断。
我安静了几秒,又伸出手去抚摸他的嘴唇,同时继续扭起腰来:“没把我满足到,倒是白白舒服了你。”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马上就张开嘴含住我的手指,像吃奶的婴儿般不停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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