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爱:军统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琳
叶初云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望着她,缓缓问道:“他回来了?”
“嗯!”雪丫点了点头:“现在在书房里等着您呢?说让您一回来就过去见他。”
女人淡淡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往跨进去,雪丫急急地追了上去,劝道:“小姐,您全身都湿透了,会着凉的,先让奴婢给您换一套干爽的衣服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折翼(二)[vip]
然而女人却跟没听见似的,依旧一言不发地往前走去,举步沿着那铺着红色毯子的阶梯一级一级地走了上去。
来到书房门前,没有敲门,她伸手轻轻一拧门把,推开门就木然地踱了进去,下一刻,她又将门关上了,这一扇门将里头的一切与外面一下子隔离开来。
雪丫不敢跟进去,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那关上的门,忆起方才军统大人大发雷霆的恐怖模样,她猛打了一个寒战。
冀世卿坐在大班椅上,伏在书桌上书写着,听到开门声音的那一刻,他阴冷着脸抬起头来。
叶初云静静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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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垂手而立,脸色发白模样甚至是难看,看到她这一身的狼狈样,一股怒火直冲上他的双眸。
冀世卿放下手上的钢笔,望着她冷冷地开口道:“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嗝”
叶初云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他。
她那要死不活的模样让冀世卿有一股杀人的冲动,于是他张口就说出一句无情的话语:“大过年的,你是想给我点颜色瞧瞧还是怎么的?看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真晦气,还是,你到牢里去给你那心上人哭丧去了?”
他的话让女人的身子猛地一颤,本就难看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她抬起头来,迎上了他的目光。
冀世卿真真切切地从她的瞳底看到了满满的恨意,他双手紧紧地纂成拳状,臂间的青筋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无不彰显出他的怒意。
叶初云静静地望着他,湿答答的发丝贴在她的眼脸,一滴水从她眼角流淌了下来,像是泪,却不是泪,水掉了下来,落在她的心底迅速化成了灰一般的恨---
她双瞳动了一下,下一刻,她的膝盖一软,柔弱的身子直直地跪在了男人的跟前闸:
“求你---求你放过他---”她艰难地说着,那声音像是吞了铁一般的沙哑。
男人的心陡然一冻---,那握成拳状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双眸像要能喷出火一般望着她,冷冷地说道:“休想!”
女人颤颤地站起来,脚步轻浮地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他的跟前,又一把跪了下来,她凄凉地开口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
她越是这样,冀世卿肚内的火气就越烧得旺,他极力克制住想将她捏碎的冲动,冷冷地望着这个跪在他跟前显得无比卑微的女人,良久,他开口问道:“他对你就这么重要?”
叶初云抬头,缓缓地说道:“只要你肯放过他,要我怎么样都可以。”说话间,她双眸闪过一丝坚定。
什么都可以?她这话让他眼底立刻笼上了一层浓厚的寒霜。
他的眸色变得森冷起来,他一字一字地对她说道:“你说呢?你说我要怎么样?”那短短数字,如一把利刃从五面八方向她直直地刺了过来。
叶初云绝望地闭上双眸---她很清楚,由始至终,这人想从自己身上要的不外乎是那样东西,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只不过是一个躯壳而已,仅仅是一个空壳而已,要---拿去便是---。
她缓缓地站了起来,双眸定定地望着他,双后放颈间,开始缓缓地、开始一个一个地松开衣衫的盘扣---
定定地望着她,男人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
她现在是为了别的男人在向着自己宽衣解带吗?就为了区区一个许默?这项认知让他怒火中烧。
冀世卿没有动,一身西服衣冠楚楚地坐在大班椅上,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神色犹如一名王者一样的孤傲。
他看着她一个一个地解开盘扣,露出白皙的肌肤,以及那一个乳白色的丝质内裙---
这一刻,他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捆住似的,让他烦躁---既然这是她想要的,那他就成全她---冀世卿的眼眸内闪过一丝残忍之色。
女人外衣的盘扣全数解尽,她双眸轻轻地闭了上来,双唇一抿,手一扯,那紧贴着肌肤的内裙被扯了下来、凌乱地垂在她的腰间----。
过于白皙的肌肤,丰腴的胸脯---眼前是无尽的旖旎!
冀世卿望着她,那道目光在这一刻微微一闪,变了颜色。女人美不可方物的胴体刺激着着他,一道兴奋的光芒立刻贯穿他的大脑。
他阴着脸站了起来,大步上前,一只手扯住她的腰带,猛地一拉一扯,倾刻间,她身上的衣裳尽数被他扯了开来。
房中透着冷冷的空寂,一股寒意将她整个身子罩住,叶初云的身子猛地一僵,双唇微微颤抖着---
然而男人却没有留意到她这一丝神色。
她那婀娜曼妙的身姿在他的眼前展现无遗,是如此的圣洁,如此的诱人。
望着她,一股冲动从他的腹底窜了上来,***战胜了理智,冀世卿顿时如饥渴多时的猛兽看到了猎物一般,他一伸手握住她的腰枝猛地将她整个人扯进他的怀中,碰到她冰冷的肌肤的那一刻,一股渴望的火苗窜上了他的双眸。
他一低头,狂热的吻迅猛地落在她冰冷的肌肤。
叶初云的身子陡然一震,这一刻,她是害怕的。
然而这一刻,男人的***以及怒气已经战胜了一切,女人那一下颤抖,更激发了他的兽性,他享受着她的恐惧,动作变得粗暴了起来,他的手掌贪婪地在她的冰冷的肌肤上游移着,双唇如火一般烫着她的唇、她的脖颈---
叶初云的身子不停地哆嗦着,双唇蔌蔌发抖,他的每一下碰触都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感觉如在锅上蒸着一般的恐惧、难受。
第一百七十六章:折翼(三)[vip]
第一百七十六章:折翼(三)文/有琳
男人温热的唇越来越往下,她心底的恐惧与绝望就越深:
不---不要---不要---她的心底不断地呐喊着,然而她的身子却一动也没动,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魔鬼疯了一般伸手地往桌上一扫,桌上的琳琅物品全数被扫落地,发出阵阵‘哐哐’的声音---
她身子如一个纸偶一般任由这魔鬼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重重地扔上桌。
冀世卿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那狂热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的,沉重的体重几乎将她胸口的空气全数逼了出来。
他的唇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丝冰冷的肌肤,炙热粗重的气息拂过她每一寸肌肤;她只觉得四肢变得敏感,变得酸软起来---。
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凌迟一般的残忍,没有立即让她死去,却如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地折磨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叶初云死死地咬着牙,如一条死尸一般躺着,身下的硬木咯着她的身子,隐隐的痛---
下一刻,冀世卿松开了他,开始脱身上的西服。
他一边脱着,双眸却始终没有离开她那盈白如珍珠一般的娇曼胴体。他褪开身上所有的束缚,露出那野性的古胴色结实体魄---嗝-
这一刻,他深邃的双眸深不见底,如黑洞一般。
他迅猛地抓住女人的双腿,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啊---”痛,像要将她的身子生生给撕裂开来一般的刺痛让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她痛大叫,泪水被生生逼了出来---
手---无助地在冰硬的桌面上抓去,却什么也抓不到,最终,十指一把抓上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抓住,指甲直往他的肌理掐了进去。
痛---是她无法想像的痛,这痛楚持续着,一下比一下更甚,抵不住这般的痛楚,她尖叫着,开始剧烈挣扎着,然而男人却没打算放过她,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半分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被逼着承受着这撕裂一般的痛---泪一串串从眼角掉下来--闸-
男人喘息着,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双手有力禁锢住她的身子---
一浪又一浪的痛向她袭来,她开始无助地痛哭,开始卑微地向他求饶,然而男人却横了心,动作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的迅猛。
最终,她不再挣扎,只是木然地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冷冷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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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世卿被自己这无底洞的***吓了一跳,抱着怀中这极冰冷的娇躯,他竟像一个初尝情事一般,变得疯狂了起来,并且毫无节制,那股渴望排山倒海---
他不能停止,只是任由***凌驾在理智之上,他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深夜。
当他停了下来,阴冷的夜,他已一身的是汗。女人背向着他趴在沙发上,他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抱着怀中的人儿,不愿意松开。
她的肌肤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温度,然而,他却贪恋这样的她,贪恋她向上的气息,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这令他心情大好,微微喘着气,他探索的吻落在女人的耳垂,脸颊,下一刻,他尝到了一丝苦涩的味道---
顿时,心底一涌起一股慕名的心痛,怀中的人儿是如此的娇小,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揉碎一般,是自己太粗鲁了吧?弄痛她了吧?毕竟她只是一个初尝情事的少女。
冀世卿他将脸贴上她的额,无比怜惜地扶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无论他如何安抚,怀中的人儿却始终一动也没动。
“云儿,你还好吧?很痛吗?”关怀的话从冀世卿口中吐出来,显得有些生硬。
女人却没有一丝回应,他一惊,赶紧伸手将她埋在沙发上的脸转了过来,他看到了她苍白的脸上泪流满面---泪珠晶莹。
他从她那无神的双眸看到了一线悲凉,甚至是屈辱的神色,对,是像被强-暴了一般的屈辱。
这女人竟然认为跟他一块是一种屈辱,这让他心底升起了无名火,他用尽了休内的力气才将这股无名火压了下去,伸出手去缓缓地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叶初云却淡淡地别开了脸,没有看他,只是冷冷地开口道:“既然你已经得到了你想要的,那就放了他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气温顿时一冻,冀世卿松开了扶上她脸颊的手,一手按住她的肩膀,稍一用力,她不由得轻叫一声回过头来望着他。
冀世卿一脸恼怒地瞪视着她,那轻薄的唇一启一合,阴冷地嘣出一句话:“温云,你要是聪明的话,最好不要在这个时候提起他。”
地狱都已经转过一圈,永世不得超生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叶初云并没有被他那阴狠的神色骇倒,反而惨然一笑,将视线移了开去,那神色似是多看他一眼都污了她的眼睛似的,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提,要不是因为许大哥,我也不必忍受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她这句话彻底击怒了他。
冀世卿眼立时窜起一股恼怒之色,他强悍地一把扳过她的身子,逼着她面对着他,双眸变得轻蔑起来,他眯起双眸轻佻地扫过她的胴体,残忍的话轻而易举就吐了出来:
“那你还哭什么?还流什么眼泪?别以为你自己有多高洁,告诉你,我可没强逼你,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你是自愿用自己的身体来与我作交换,你这行为,在我眼中,就跟一个站街的妓女没什么差别。”
第一百七十七章:折翼(四)[vip]
第一百七十七章:折翼(四)文/有琳
叶初云的身子猛地一震。
冀世卿说完,松开扳住她双臂的手,带着汗水的炙热身躯离开了她,他冷着脸走到书桌前,将散落在地上的西服捡起来,一件一件地穿上,随即看也没看她一眼,冷着脸越过沙发,大步向门口走去,最终甩门而去。
偌大的书房一下子静了下来,是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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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四周透着冷冷的空气---
女人一动也不动地趴在沙发上,长长的带着雨水与汗水的发丝一直垂到了地上的毛毯上,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任由冷冷的空气侵袭着,她一动也不动,一动也不动--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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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雪丫都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有大事发生,可书房那紧闭的门显得森严,她却是不敢进去看个究竟,在大厅候着候着,竟睡了过去,清晨是被华秋恶狠狠地拍了拍屁股醒过来的。
她揉了揉眼睛,就见到华秋恶狠狠的脸,张着那血盆大嘴冲着她责骂道:“喂,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这沙发是让主子坐的,你一个低三下四的奴才竟敢也敢睡在这上头过夜,幸亏这里是偏厅,要不然昨晚军统大人出去时,要是看见了你这模样那还得了?。”
一听她提到军统大人,雪丫猛地震醒起来,最后一丝困意顿时荡然无存。
她霍地站起来,离开了沙发急急地对着华秋追问道:“华秋姐,军统昨晚就走了?”
见她这么兴奋,华秋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闸。
雪丫赶紧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辫子,口齿不清地说了句:“那我去看看小姐。”说罢,不等华秋回应,就急急地上了楼。
推开主卧室的门,里头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折叠着,像是整夜没被人动过似的。
雪丫见状,不由得一惊,难道昨天一整夜小姐都没回房睡觉?
忆起昨夜听到书房内的那一声骇人的尖叫声,她顿时忐忑起来。她一步一步走到书房前,轻轻叩了叩门,隔着门冲着里头问道:“小姐,您还在里头吗?”
里头没有一丝回应,她屏住呼吸推开了房门,那一瞬间,她顿时倒抽一口气。
书房内一片的狼藉,书桌上的书啊、笔筒、台灯等林林总总的物品的全数横七竖八地散在地上,这些杂物上方还横着一条女性的腰带,最让雪丫心惊的是地上散落着的那一套皱巴巴的裙子。
化了灰她也认得,那是她专心为小姐挑选给她过年穿的连身裙以及---内裙---
雪丫脸色灰白着,目光从正中的书桌缓缓地移动着,在看到沙发上横阵着的那一丝不挂的女子之时,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推开门,她急急地大步冲了上去。
女人静静地躺在沙发上,她的头发还存留着一丝水气,她的面是侧着的,脸色一片灰白,眼睛是睁着的,却显得相当的空洞,里头没有一丝神彩,她嘴角有一丝血迹,最让人惨不忍睹的是她那白皙的身躯,横布着许许多多红色的吻痕,大腿处一丝干涸的血迹残留在那里。
望着眼前的的景象,雪丫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她忍不住抽噎了一下,一把弯下腰身去,紧紧地抱着这个一动也不动的女人,语气带着一丝激动地说道:“军统大人他---他怎么可以?小姐,您太委屈了--。”
沙发上的人半睁着眼睛,双眸一直望着前方,却又不是在看她,似是透地她不知看向哪里,那双眸子一动也不动,甚是吓人。
见她这要死不活的模样,雪丫害怕得伸手摇了摇她的手臂,流着泪道:“小姐,您倒是说说话呀,不要吓我啊。”
叶初云依旧没有动,这一刻的她,似是灵魂已经出窍一般,再无了生气。
感觉到碰到的肌肤是多么的冰冷,雪丫匆匆地回头,起身跑到书桌前,将那散落的衣裙拾起来,裙子上依旧还带着湿气,不能穿了。雪丫一急,匆匆将其丢下,快步跑到主卧室去,拿着一条厚厚的绒毛毯子过来,将女人的身子团团地围住。
感受到一丝暖意,叶初云的双瞳动了动,她缓缓地回过头来,望着她,许久---她对着她喃喃地开口:“雪丫,我想洗澡---”那声线是如此的沙哑,声音像是从石头缝里嘣出来似的,让人听了心酸。
“小姐---”雪丫脸上的泪水流得更凶了。
女人的眸子动了动,茫然地望着远方,又说了句:“我要洗澡---。”
“好!”雪丫点头如捣蒜一般应着她,说道:“奴婢这就去给您烧热水。”
“我现在就洗!”她喃喃地说道。
“可---可这大冷天的,水太冰了---”雪丫迟迟疑疑地说道。
女人却开始伸出双手艰辛地支撑起身子,站起来,离开了沙发,她裹着毯子,一步一步地往门口走去,她那走路的姿势极不自然,步履像极了一个年迈的老太婆一般的蹒跚。
这模样,雪丫再也看不下去,赶紧冲上去搀扶着她,与她一道进了盥洗室。
帮她放了一浴缸的水,水冰冷的温暖似在空气中飘荡着,雪丫将手放在水里试了试,冰冷的水迅速刺着她的神经,她手一缩,正要说话,女人却已经一脚跨进了浴缸,下一刻,她整个身子已经泡了进去。
看着她,只觉得此刻泡在冷水里的是自己似的,雪丫的身子猛地打了一个寒战----
第一百七十八章:伤痛(一)[vip]
第一百七十八章:伤痛(一)文/有琳
深夜离开二冲岛,冀世卿并没有回冀公馆,他连夜回了军务厅。
一连休息了两天,华北地区的大小事务却没有因为过年而停下来,许多文件都依旧往这报了上来,要批的公文堆在书桌上的一角,竟有厚厚的一叠。
冀世卿坐在桌前,那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女人的景象总是在他脑海浮现,他一阵的心烦意乱。不想自己的情绪被左右,拿起一份公文埋头批了起来----
这一忙碌,转眼就到了天明。
林副官赶回军务厅的时候,推军统办公室的大门,就见男人靠在大班椅上睡了过去。他那模样却是疲惫之极,睡得极沉,可在睡梦中那紧拧的眉头也不见舒展开来。
一看,桌面上待批的公文都已经处理将近一半了,林副官不免诧异于这男人的高效率嗝。
倚在大班椅上的人胸口平缓地起伏着,睡得极沉,林副官不敢惊扰于他,蹑手蹑脚地拿了一张毛毯给他盖上,又伸手关了书桌上的台灯,这才轻步走了出去,来到待从室,拿起一份报纸休闲地看了起来---
大约到了晌午时分,电话响起,他将话筒接起来,话筒内传来一阵熟悉的低沉声音。
“煮杯咖啡进来!”
“是!钧座!”
林副官不敢有片刻耽搁,赶紧从椅子上起来,找来冀世卿最爱喝的那罐咖啡豆,认真地煮了一杯,端着咖啡杯走进办公室内,但见方才倚在大班椅上沉睡的男人此刻已经腰板笔直地坐在哪里,神色专注地继续忙碌着,那精神奕奕的模样让人看不到丝毫困乏之色。
他毕恭毕敬地将咖啡送了上去:“钧座,您要的咖啡。闸”
男人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开口道:“放着吧!”
林副官将杯子轻轻放在他的右手边,咖啡浓郁的香味四溢着,他垂手立着,谨慎地冲着这专注的男人开口禀报道:“钧座,方才龚府老太爷来了一通电话,邀请钧座您晚上到龚府去用餐。”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
林副官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话,冲着他笔直地行了个军礼就转身走了出去。
大约傍晚七点光景,冀世卿忙碌完手头上的活,出了办公室,拾级下了楼一脸淡然地上了御驾,车子缓缓地使出军务厅,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军务厅大院四周的灯都亮了起来,明亮的光线照在他刚毅的五官,无比的英气---
车子平缓地往龚府的方向驶去,路两旁都挂着喜气的红灯笼,一盏盏快速地从他眼前掠过---
司机神色专注地拿着方向盘---
“停车!”
突然间,身后响起一声命令,司机一惊,控制不住脚用力地往刹制踩去,车子“吱!”地一声,迅猛地停了下来。
车身刹得太急了,后座的男人前身猛地向前倾,车厢内响起一声人肉撞在骑背的闷声。
司机吓得顿时脸色顿时发青,他战战兢兢地回头,脸色异常紧张地冲着身后的人告罪道:“钧座,对不起,您没事吧?”
“没事!”后方的人脸上依旧是那一惯的面无表情,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调头吧,回二冲岛。”
“是!”司机正襟应道,不敢有二话,赶紧转动方向盘,将车子缓缓调了个头,改往二冲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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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儿静静地躺着,背对着窗台的位置,一动也不动的,要不是她的身子平缓地微微起伏着,还当真让人看不到丝毫生命的气息。
望着床头的饭菜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雪丫一阵心酸,站在床沿默默地注视着躺在床上的人片刻,她不由得长长叹息一声,端着已经凉了的饭菜走了出去。
刚推开门,就碰到冀世卿迎面走过来,她一惊,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给他让出门口的位置来。
见男人阴冷着脸走过,她心头一紧,不由得怯怯地对着男人开口道:“先---先生,小姐她正在里头睡呢。”
她这话一出,那躺要床上的人儿的身子猛地一颤,但很快的又沉寂了去去---
冀世卿回头淡淡扫了一眼雪丫手上端着的托盘,皱了皱眉,开口问道:“怎么?她不肯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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