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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爱:军统的女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有琳
她轻轻点了点头,提着书包举步走到屋檐底下,望着那虚掩的朱红色大门一阵的发呆。
好半晌,她才鼓足勇气推开门走了进去嚅。
同样的四合院,短短时间却已经截然不同,院子内空荡荡的,地上有水的地方竟长出了绿色的青苔,眼前给人一种极荒凉的感觉。
院子里的那些绿色植物也已经枯黄了---
望着眼前的一切,叶初云只觉得一阵难忍的心酸紧。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
突然间从左方的房间内传来一阵咳嗽声,一声连着一声---
叶初云的心不由得一紧,冲着那方大声唤了一声:“许奶奶---”
房内的人又咳了一声,好半晌才传来声音:“谁呀---”那苍老的声音无尽的嘶哑---
叶初云一怔,一滴泪水从她姣好的脸蛋流淌了下来,她冲了上去,掀起那灰色的门帘走进了老人家的房中。
房中一股中药的苦涩味向她涌来。
定眼一看,老人家佝偻着腰身,坐在炕上望着她,那眸色淡黄;老人的脸色苍白、身形消瘦,竟已经是久病多时---
叶初云拿着书包的手紧了紧,是她,都是因为她才让这个向来硬朗的老人家变成这副模样---她真是罪孽深重。
叶初云大恸,冲着老人家喊了一声:“奶奶---”身子飞一般地冲了过来,趴在老人家的膝盖上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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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很晚,那辆黑色的轿车才缓缓驶进了二冲岛的洋房花园内。
叶初云提着书包走进厅堂,雪丫立刻迎了上来,冲着她就是一阵喋喋不休的:“小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吩咐厨房给您弄点吃的吧!”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叶初云淡淡地说道,将提在手上的书包交给了她,问道:“小雪呢?”
“小雪在暖房呢。”雪丫说着,叶初云转身欲往暖房去。
“小姐---”雪丫出声唤住她,细声说道:“军统大人在楼上书房等着您呢,您还是上去吧。”
她点点头,拾级上了楼,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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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书房的门,那人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文件,听到开门声,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低下头,一边埋头书写着,一边开口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学校有活动,所以就晚了。”
“饭吃了吗?”还是那不冷不淡的口吻。
“用过了!”
“以后放学早些回来。”
叶初云脑海闪过许奶奶的那苍白的脸孔,赶紧找借口道:“我参加了学校的宣传组活动,不能天天都那么早的。”
“那就退出去。”说人说道,又是那专制的口吻。
叶初云微咬下唇,语气带着一丝乞求地说向他请求道:“我喜欢宣传组的活动,你让我参加好吗?”
冀世卿抬起头来,那默如深渊的双眸望着她,他没有说话,只是冲她淡淡地招了招手。
这段日子,她已经学会了顺从这个男人。
叶初云迈开脚步,一步一步地向他走了过去,在离他一米开外站定了身子。
冀世卿伸手过来,一把揽过她的腰枝,并从桌角的文件上方拿过一份报纸,递给她。
他望着她说道:“你在宣传组里就干这个的吧?”
叶初云接过来一看,不由得一怔,这是她发表了评击冀家专政专权的那篇文章的宣传报,已经是去年的旧报纸了,此刻又怎么会在这个男人的手上。
叶初云双手抖了抖,见这男人脸上的神色闪着危险的味道,她不由自己地往后倒退一步,然而腰枝却在这男人的撑控之内,他的手臂一用力,她就动弹不得。
他伸出手来,指着那个落款,说道:“温去,这文章是你写的吧?”
“对,是我写的,你想怎么样?”
他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着,开口向她警告道:“云儿,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要做的就是吃好了,睡好了,穿好了,如果实大闷,就在外头认识几个贵太太富家小姐,一块逛逛街什么的,政治这些东西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女人能插手的,知道吗?”
她望着他,却倔强得不肯说‘知道’两字。
冀世卿钳制住她下巴的手渐渐地用力,她感到痛了,不由得伸手推了他一把。
她始终板着脸,望着这个男人,她冷哼一声,轻声说道:“冀世卿,怎么,你这么害怕反对的声音么?”
“云儿---”他低沉的声音唤了她一声,语气饱含着警告的意味。
这个时候,她应该乖乖地服个软,这样就会相安无事的,她知道,然而她却做不到。
叶初云将心一横,她开口说道:“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有什么错的,怎么,难道你还要我写文章歌颂你不成。”
她的不驯彻底惹恼了他,男人的双眸忽然间变得森冷,他霍地站起来,一把将她推在桌上,一脸阴冷地望着她说道:“温云,你是我冀世卿的女人,是我的附属品,看来你还没有这项认知。”
被他脸上的阴狠神色所震摄,身后靠着桌面让她不得不回想起那个黄昏,就在这个地方,他给她的是一世也不会忘记的凌辱---。
见冀世卿的脸孔凑了过来,叶初云害怕得尖叫一声,双手死命地推着他:“放开我---放开我---”
“说,你还敢不敢再犯?”
“放开我---”她挣扎着,绝望地闭上双眸。
“说---”男人始终不肯放过她,威逼着她。
她一边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一边张开口,大声地对着他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冀世卿,我恨你,我恨你---”那声音极嘶哑---
她的一声声恨,让冀世卿脸上阴鸷的神色越来越重,他双掌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两侧,一脸深沉地望着她,冷冷地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我告诉你,要怪就怪你的父亲温光庭吧,四年前,他杀了我大哥,连我也差点命丧他手,我曾经发誓要将温家一家人都赶尽杀绝的---。”原来如此,所以温伯父温伯母才死得这么的惨,还有方菁,她正风华正茂的年幻,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一枪穿透了脑袋。
想到这,叶初云的脑海不由得闪过她哥哥的死状,她的情绪顿时变得激动起来。
猛地睁开双眸,她清澈的眸内尽是恨意地望着他,声音嘶哑地对着他吼叫道:“那你就杀啊,我也是温家人,流着你仇人的血液,为什么偏偏不杀我,来啊,将我也杀掉、将我也杀掉---。”
死或者对她来说才是一种解脱。
冀世卿一听,脸上闪过一丝阴冷,他猛地将她整个身子提起来,又重重地压了下来。
在这粗鲁的暴力之下,她的后背猛地撞击在冷硬的桌面上,让她不由得闷哼一声。
下一刻,男人的脸孔凑了上来,如雕塑一般的刚毅五官在她的眼前放大,她看到了他眸内的腥味,她脸色不由得发白,瞳孔露出一丝俱意。
男人望着她,冷冷地开口道:“杀了你?你以为我不想杀你吗?要不是,要不是---。”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忽然间,他手上那骇人的力道软了下来,他竟松开了她的身子,缓缓地背过身去。
四肢一得到自由,叶初云赶紧离开这张书桌。
男人默默地站在那里,背对着她,好半晌才开口说道:“你出去吧---”那声音淡淡的,却隐含着万般的压抑。
叶初云站在离他几步之外,脸上苍白的神色始终未消,她眸内闪过一丝疑惑,不由得开口问道:“你刚刚说的,要不是什么?”
“出去!”男人没了耐性,冷冷地重复了那两个字。
他这个模样是她从不曾见过的,这个男人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才刚逃过一难,叶初云依旧心有余悸,却是不敢再去招惹他,望了他那笔直的背影一眼,她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的那一瞬间,冀世卿回过身来,神色极其复杂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过了良久---他缓缓地开口冲着孤寂的空气唤了一声:“云儿---”
然而在听到自己那充满了柔情的声音之后,他的身子猛地一震,随即,他一脸恼懊地扬起拳头狠狠地打在桌上----
冀世卿,你当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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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已过,天色虽然还有些阴冷,可却不再那么沁寒入骨。
春天的气息有些苗头了,天色暖和了些,街人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两名女子从一家布行走了出来,走在前头的女子上身穿着月牙色的上衣,下身一条及至足踝的长裙,一身淡雅的装扮;她身上的衣服虽素雅,却看得出来质量是上乘的,而在她身后的走着十五、六岁左右的小姑娘侧穿着暗色碎花上衣,一条黑色长裤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让行人一看,就知道是主仆俩人。
后面那丫头怀中抱着一张新的被褥,亦步亦趋地跟在走在前面那素雅女子的身后。
前方的女人不急不徐地走着,柔柔的阳光照在她高洁的脸孔,无比的好看,让行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突然间,一阵自行车的铃声响起了起来,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在行人道上横冲直撞,他一边踏着脚板,嘴里一边冲着人行人大声嚷着:“借过---借过---”
路人纷纷避了开来。
只有那名长相脱俗的美貌女子,她目不斜视地走着,不知想什么想得出神,竟丝毫没有躲避之意,数名路人不由得一脸紧张地望着她,替那女子急出一身冷汗来。
眼看那辆自行车就要直直地往她身上撞过去了,幸好她身后的那名丫环反应过来,惊叫一声:“小姐,”并将手上的锦被往地上一扔,快速地上前拉了她一吧,这才让她险险躲过一劫。
那辆自行车上的人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转眼不骑得远远的了。
那名丫环走回去,将地上的棉被重新抱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一脸埋怨地说道:“都脏了,小姐,您走路怎么不留点神啊,方才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我跟着您出来,要是你有个什么闪失的,我怎么跟军统大人交待?”
叶初云也走上去,帮着她一块清理锦被上的尘土,并一脸抱歉地对她说道:“对不起,雪丫,方才多亏了你了。”
一听她这话,雪丫的心不由得就软了下来,她扁了一下嘴,只得说道:“那你以后走路得多留点神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无所谓了(一)[vip]
“嗯。”女子轻轻应了一声,神态娴雅安恬,那白皙精致的脸上始终是淡淡的表情,无关喜无关悲,却有着与她这年轻的年龄所不该有的沧桑与成熟。
她与那丫头一道将那张大大的锦被重新折叠整齐,这才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
那丫头抱着棉被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走进了一个卖中药的店铺内。
药铺内尽是一股浓郁的药香,三个伙计在柜台后方忙碌着,一名留着胡子、穿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则坐在一张桌前研究着药草嚅。
柜台后方有一个药柜,它整整有一面墙宽,比两个人还要高,柜子分很多格,每一小格都用纸写着各种的药名,贴在柜门上,密密麻麻的。
这主仆两人似乎是常客,那名正在研磨药沫的年轻伙计一见她们,就开口招呼着道:“哎哟,温小姐您又来了,这回还是要抓治咳嗽的药吗?”
“不是的,可能天气没那么冷,我奶奶近日来也没怎么咳了,我就是想来问一下,有没有什么药可以给她滋补调养一下的。”女子的声音轻轻的,极温婉好听紧。
“有的,但老人家一般不适合大补,小的给您选几味温补的药吧。”
叶初云微微颔首。
年轻伙计笑着转过身去,拿着一辆木梯,架在药柜前方,沿着那一级级的木条爬了上去,拉开药柜的顶格开始忙碌了起来。
这时,但见一名中年妇人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了进来,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局促,那名走在后方的年轻女子更是垂着眼脸,脸色极苍白难看。
她身上穿着厚厚的锦衣,却依旧掩饰不住那有些隆起的肚子。
两人跨过门槛,进了药铺,往前走了两步,那名年轻女子却又急急地转过身去,举步要走,却被那中年妇人死命地扯着手臂,硬是将她拉了进来。
直至走到那坐在桌前研究着草药的中年男人跟前,那名中年妇人才松开了手,她站定身子,清了清喉咙,对着那中年男人唤了一声:“季大夫!”
那被唤作季大夫的中年男人抬起头来,望着她问道:“大婶,您是来抓药吧?将方子交给柜台的伙计就行了。”
“不---不是的。”老妇人脸色有些窘意,随即她喃喃开口道:“是有人介绍我来找您的。”说罢,她一把伸手将站在身后的年轻女子扯上前,对着季大夫说道:“我这闺女,怀了将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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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了,但这孩子不能要,我想让季大夫他给开些堕胎的药。”
季大夫打量了那名年轻女子一眼,摇了摇头说道:“不成,这药我不能给你开。”
“为什么?季大夫,我求求您了,就开一些吧,她还没成婚呢,一个黄花闺女要是生一个孩子不是惹人笑话吗?这死丫头背着我干了这档子事,现在出事了也一直不告诉我,自己躲在乡下去。这事要传出去我也抬不起头来做人了,大夫求求您了,就行行好给开些药吧。”
说罢,她伸手大力地捏了她的闺女手臂一下,怒声吆喝道:“死丫头,还不赶紧求求大夫,是不是以后不想做人了?”
那女子却红着眼眶,开始无声地抽泣了起来,始终没敢抬起头来。
季大夫还是摇了摇头,说道:“大婶,不是我不想帮你,可是用中药堕胎是很危险的,一个不慎会流血致命的,再加上你闺女的肚子这么大了,那就更加要不得,人命关天啊,我劝你还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再不行,就到医院去做个手术吧。总之我不敢给您们开药,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可担不起那个罪啊。”
妇人一听,脸色不由得一阵青一阵白,她哭丧着脸说道:“大夫,你以为我不想啊,可去医院那是需要花大钱的,我哪有那么多闲钱给这赔钱的货这般糟蹋啊---”
季大夫却铁了心地说道:“总之不行,太危险了,你们还是走吧---”
这对母女又苦苦地哀求了一阵子,见这季大夫是铁了心,这才死了心。
望着那名大着肚子的年轻女子红着眼睛被她娘拉出了药铺一直往前走去,直到没了人影,叶初云一阵的出神,良久,她伸手轻轻地扶上了自己的腹部,脸色一阵的沉重----
药店的伙计将几味药材按量称好,分开几包小心翼翼地包起来,将它递了上来,说道:“行了,温小姐,这是四剂药,一刘可以煎两服的,早晚煎一次,饭后喝下就行了。”
“嗯。谢谢!”叶初云将几张纸币递了过去,这才伸手将这已经扎好的几刘药接了过来。
雪丫将脸凑了过来,小声跟她说道:“小姐,军统大人让您今日早点回去,这药煎下来怎么也得花大半个时辰呢,一会您去看看许奶奶就走好不好?我会留着把煎药好的。”
叶初云似乎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只是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雪丫还要说话,叶初云却对着她吩咐道:“雪丫你先出去吧。”
雪丫一脸不解地望着她:“小姐---?”
叶初云望着她轻言:“先出去吧,在外头等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但雪丫也没再多话,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抱着棉被走了出去。
见她出了药铺,叶初云这才转身,举步走到季大夫跟前,轻轻唤了他一声:“大夫。”
季大夫抬头,一看她脸上的神色,就知这女子有难以启齿的事要询问自己,他认得她,这女子来了不少次,每回都是给她奶奶抓药的,对老人家的病情如此上心,可见也是一个极有孝道的孩子,再加上她每回都极懂礼数,对人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所以季大夫对她的印象不错。
“温姑娘,坐!”他点点头,伸手示意她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来。
叶初云也没有推辞,轻轻道了一声谢谢,就坐了下来。
季大夫望着她问道:“姑娘是有什么要问老夫的吧?”
叶初云点点头,思忖了片刻,她垂下眼脸,望着桌上的纹理,轻声说道:“大夫,我也害怕会怀上孩子,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开些药,让我不能怀上。”大夫一听,不由得暗暗吃惊,他望着她说道:“姑娘,这个我不能帮你。”
叶初云一听,心里不由得急了,她望着他,眸色有些焦虑地问道:“难道就没有这种药吗?”
季大夫伸手轻轻地扫了扫胡子,思忖着说道:“有一味药倒是可以防止受孕的,那就是麝香,从前一些烟花女子就长期佩戴一个香包,里头装着麝香就可以防止有孕,麝香这味药,药性却极霸道,如果是已有身孕的妇人闻多了,也会有流产的危险的。”
叶初云一听,不由得暗喜,她双眸闪动着,对着他说道:“那您就给我开一些麝香吧。”
谁知季大夫却摇了摇头,说道:“不行,这药不能随便用的,用多了,会影响身体体质,日后想要受孕就难了。”
叶初云闻言,不由得一怔,她的眼脸垂了下来,那长长如小扇子一般的眼睫毛微微颤动着,半晌,她抬起眼脸,一脸坚定地望着他,说道:“大夫,给我开吧。”
季大夫一脸吃惊地望着她,问道:“难道你生过孩子了吗?”看她那苗条的身形又不像。
见女子摇了摇头,季大夫不解地问道:“那你怎么可以冒这么大的险,一不小心你日后就没法生孩子了。这女人要是没法生育,那一生不就都毁了吗?”
季大夫苦口婆心的话却没有打动她,叶初云一手不动声色地扶上了腹部---,孩子?她惨然一笑,现在她不能想太多了,她唯一知道的是,她绝对不能怀上那个男人的骨肉,绝对不能。
要说毁,她的一生早就已经毁了,如今她已经如此不堪,日后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家庭,有什么资格生儿育女。
她淡淡地摇了摇头中,缓缓吐出三个字:“不要紧的。”
“不行!我是不能给你开的。”季大夫一口拒绝了她,并劝说道:“姑娘,你是糊涂了,你还年轻,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千万别动了这种心思啊。”
“可我现在真的不能有孩子,若真有了,我也是要打掉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就让无法存在。”说罢,她一脸恳切地望着季大夫:“大夫您又于心何忍要我亲手杀死自己的骨肉,就开些麝香给我吧。”
季大夫却一脸坚决地摇了摇头,说道:“姑娘,我给你开容易,但我不能害了你。今日给你开,你兴许会感激我,但日后你会后悔会埋怨的。”
叶初云见说不动他,脸色不由得一阵黯然,她站起来,冲着季大夫复了复身,一脸失落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季大夫皱着眉一脸复杂地望着她,见她转身就要走---这女子态度坚决,他知道她在他这里得不到麝香,也会从别的地方得到的,泗台城又不止他一间药材铺,于是他赶紧唤住了她:“姑娘,请留步。”
叶初云脸上露出一丝欣喜,她回过头来,望着他:“大夫,您改变主意了?”。
季大夫却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道:“姑娘,不是老夫没有人情味,那味麝香确实不能开给你,你若当真害怕有孕,就到卖西药的洋药铺去问问吧,老夫知道洋人有一种药是专用来避孕的,虽然不知道那些药的危害大不大,但总比要用麝香这么霸道的药要好些。”
叶初云一听,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她一脸感激地对着这名长者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谢!”
季大夫轻轻地点了点头,望着她一步步地走出去,看着那挺直却有些落寞的背影,季大夫不免长长地叹息一声---
这孩子,肯定是遇着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或是有什么难以诉说的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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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叶初云如往常一般先到棠下给许奶奶煎好药,看着许奶奶将药喝了下去,又陪着老人家说了会话,直到老人家说困了,她这才离开棠下。
回到二冲岛,车子平稳地驶进了大院,她提着书包刚下了车,就被一个女孩子挡在跟前,女孩的脸孔极年轻,大概十五六岁的模样,此刻她用一脸鄙视的神色望着她。
叶初云不由得一怔,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你就是温云?”那女孩毫不客气地望着她开口问道。
她唯有缓缓地点了点头。
女孩子却眯起双眼,像用审视街边的货物一般将她由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说道:“长得是有点姿色,难怪将我小叔与我哥俩人都迷得晕头转向的。”
这些极不敬的话从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出来,让叶初云心里极不是滋味。
她脸孔冷了下来,望着这女孩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说我是什么人呢?”女孩子不答反问,还将那白净的脸孔凑了上来,双眸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叶初云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是愚笨了,问了不该问的话,这女孩说她迷了她的小叔,唤那人为小叔就冀华佑一人,这女孩定就是冀华佑的妹妹了,也就是冀家的人,难怪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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