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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上声
他命令军队即刻开拔。
目的地皇宫。
第七天。
朝廷还在逼徐子墨。
人命威胁下,军队里有了一些声音。尽管很快被众人压了下去。可随着人一天比一天杀的多,这种声音出现的次数也愈多。军队里也都有了浮躁的声音,毕竟朝廷正统的观点还是铭刻人心。
第十天,已经杀了三百个人了。
军队里人人沉寂。
这并不是好事。
徐子墨已经带着人打下了两座城,但是不够。还是不够快。他攻城略池的速度远比不上朝廷杀人的速度。照这样,只需半个月,他还没打到京城,军心乱了,整个队伍只怕就要散了,更枉提逼宫签协议之事。
这是一记杀招。
只有疯子才使得出的杀招。
徐子墨陷入困局。
这时他忽然听见一个消息朝廷抓到徐子墨了,半个月内送至京城处斩。他起初以为是假消息,嗤笑了一声。可很快他反应过来,大哥与他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心慌意乱,跑到徐子青的房间里,果然没有发现他的人。
书桌角上有一张雪白纸条:阿墨,队伍需要稳定人心。我先走了。
寥寥几字。
再无其他。
徐子墨紧紧攥着那张纸条,全身上下如同火灼,仿佛下一秒便可以砰的爆开,将一切炸的如同齑粉。他的血脉喷张,头顶愤懑,几乎烧去理智。大哥!他的大哥!他狠狠咬着牙。三皇子,好的,三皇子,我本不欲逼你,奈何你实在过分。
三皇子。
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第四十七章
七天。
他只有七天时间。
他聚集起所有力量,往京城全力一扑。军中众人得知徐子青主动投军,为了稳定士气后,士气起先重重一落,被压制谷底后,反而剧烈反弹,暴涨至极高。这样的帝皇,视人命为无物,又何必听命。
他们要杀到京城。
他们要救他们的亲眷。
他们要救自己。
杀。
整个军队爆发出比抗击突厥更强盛的士气,一路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而朝廷中军队多懦弱,本就不如徐子墨的军队一路浴血,有凛凛铁血气势,又因三皇子所作所为实在不仁,众人碍于身份,不能反抗,实际内心多为不耻,大多都没有尽全力抵抗。
军队行进如飞。
五天已过十二座城。
可不够。
还不够快。
只有两天了。
徐子墨干脆弃了大部队,将指导权暂时交给徐子赤与徐子白。一人带了一万人,急行军扑向京都。他们必须抓紧时间。行至第六天清晨时,他又弃了五千人,最后带着一支最精锐的小队扑向京都。
快。
他必须快。
任何挡路的都直接碾压。
第六天傍晚,他赶到了京城。京城城门外,他一骑狂奔,直冲向城门,丝毫不顾楼上对准他的无数支黑沉沉的剑。消息没有他走得快,京城众人得到的消息还是徐子墨已经被捉了,即日处斩。
而此刻徐子墨却又出现在外。
众人都以为见到了鬼。
徐子墨身后跟着五千人。他高举着银色长枪,朝着城门冲了过去,从背后取出三支羽箭,三箭齐发,一举射下城门上的三人。后面跟随的人亦扑上来,朝城上攻击。几千人的队伍却打出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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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雄师的气势。
这是一场血腥的厮杀。
枪林弹雨。
徐子墨始终立在最前,姿态如铁。
约摸过了一刻钟,城楼上来了一老者,立在众战士的正中。他六七十岁了,须发皆白,青布长衫,身形略佝偻,看上去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古稀老人,惟一双眼睛亮若寒星,清亮冷冽,神采夺目。
徐子墨立刻举手:“停下。”
城楼上的攻击也停了。
徐子墨抬头,望向那老者。
那老者亦看他。
两人俱沉默。
老者是他熟识,姓蒋,是蒋家镇山太岁。蒋家与徐家一样是在朝堂屹立百年的将门。只是,在三皇子登基后,亦沉寂许久了。当初徐家被抄家,就是这位蒋家老祖放了老管家一马,给他报了信。
算起来,他们也许久未见了。
许久,那老者幽幽一叹:“徐小二。”
徐子墨亦唤了一声:“蒋爷爷。”
“徐小二,你可知道,一旦你进了这扇门,事情就再无转圜余地。”那老者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徐家成为叛贼,而你徐子墨的名字,亦将在大周史册上留下叛名,供后代评价。”
徐子墨沉默一瞬,道:“蒋爷爷,徐家早已是叛贼了。”
蒋老祖也沉默。
徐子墨又道:“生前事尚且不能顾,又何谈身后事。我一生功过,只由本心,任由后人评说,与我此身无关。”
“没想到。”蒋老祖苦涩一笑,摇头:“你一个小辈,竟比我活了一辈子的人要洒脱,通透得多。”
他抬头,望着徐子墨道,“徐小二,我放你进去,你会杀掉皇帝吗?”
这话问得直接。
当场众人皆变色。
徐子墨摇头:“我不知道。”
他依旧是愤怒的。他想将那个一逼再逼的三皇子按在地上,用刀比着他脖子,让他也了解一下被人捉弄,生命不由自己控制的恐惧。可那个三皇子背后的一个国家的力量不由得让他冷静下来。
他必须克制。
蒋老祖一笑:“便是我不放,你也一定要进来?”
徐子墨道:“是。”
蒋老祖道:“哪怕牺牲一切代价?”
徐子墨道:“是。”
蒋老祖道:“哪怕你会死?”
徐子墨道:“是。”
蒋老祖喟然一叹,伸手,大喝一声:“开门。”
虽年近古稀,他却中气十足。
这一声重喝依旧如洪钟般徐徐波散开,撞击着人的耳膜,摇晃着人挺立的身躯。血色夕阳下,单身立在城楼正中的蒋老祖神色凛凛,背板直挺,仿佛又回到了四十年前那个战场上叱咤的一骑单刀,策马狂驰的将帅。
徐子墨朝老人家深深拱了一拱手。
这亦是英豪。
英雄从不会迟暮,只是退隐而已。
“我们走。”他高高一甩马鞭,双腿一夹,极快驾了一声。赤红的马儿便一团火似的奔了出去,如一记长枪,在宽阔的石道上破开一条巨大的缝隙。接着,缝隙被陆续赶上的大部队冲开,撕破,最后消失。
他们朝着皇宫进发了。
已是深夜了。
城中无一人拦他们。
他们到了皇城门口。
有侍卫拦他。
徐子墨一刀劈晕了他。
扑上来的人更多,徐子墨眉头未曾稍动,举手,杀敌。
手起头落。
他自皇宫门口,一步一步杀了进来。皇城大门,一重宫门,二层宫门,正中的议事场,更深处的正皇宫。而皇帝寝宫远远的如一座金山,辉煌灿烂。徐子墨一路踩着尸山血海,口中只有一句话:“我要见你们皇上。”
他到了寝宫门口。
战战兢兢的太监脸白如纸,话都说不完整:“逆逆逆贼,退退退下。”
徐子墨朝前走。
一步。
再一步。
他逼近着他。
太监吓得连连后退,声音里已有了哭腔:“退下……”
“让他进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寝宫深处传出。紧接着又是一声笑,“徐子墨,你来了。”
那太监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因为腿软,还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又迅速爬起,捂着嘴跑了。
徐子墨一愣。
这声音……
他提着刀走了进去。
寝宫占地面积大,吊顶高,偌大一个空间,却无什么家具,显得又深又空。人一走入,便显得极为渺小。光线格外亮。细看下,墙壁各处一步一个烛台,数百根蜡烛燃着,红红黄黄的火光将整个空间照得富丽堂皇。
临近最深处龙椅却极昏暗。
他居然将龙椅搬到了寝宫。
徐子墨吃了一惊,打量着龙椅上的人。
灰隐隐的光下,龙椅的金色灿光也蒙上一层阴翳。能并排坐四人的龙椅如一尊庞然巨物似地蹲坐着。他人又瘦又小,端坐在龙椅正中,反而被那巨大而辉煌的背景衬托的矮了一截,又小了十岁,像个阴沉沉瞪着眼睛的孩子。
徐子墨往前走了一步。
他想看清那人。
刚走了一步,他的长枪却在金色地砖上划出吱啦一声杂响,细小的声音在完全寂静的环境里被放大了十倍,百倍,像察觉了被打断了似的,又戛然而止,猝不及防,是令人喉咙发痒的声波。
徐子墨吓了一跳。
这里竟再无旁人。
“你的声音很熟,你是谁。”徐子墨不再往前走。他的声音在空幽的环境中弹出回音,如同自己同自己对话。他提高了声音,“不要躲在暗处,你不是一直想捉到我吗?出来。”
空气中陡然出现一笑。
那人从龙椅上站起来了,被四面八方的烛光扑照,他身后出现无数条淡灰金的影子。他走着,那一条条影子也与他一同走,变长变短,没入他的身体。是一个个与他同根同源的,阴暗的他。
徐子墨紧紧盯着他。
忽而他睁大了眼:“是你。”
他穿着威严的龙袍,人却比从前更瘦,显得衣服里空荡荡的,仿佛龙袍在架着他走。一张脸苍白如雪,连烛光都暖不了半分的惨白。眼睛深幽幽的,目光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不适感。但五官轮廓的印子分明是原来的那个人。
仿佛骷髅穿上了华服。
“尚黄?”
徐子墨盯着他,缓缓道,“还是应该叫你,皇上?”
他亦抬起头:“徐子墨。”
什么都明白了。
他一直想不通到底是谁背叛了他,将进攻路线图给了三皇子的人。他曾经将跟着他的人排查了一遍又一遍,却找不到结果。他当然怀疑过尚黄,可是他不久就意外坠崖去世了。
原来并没有人私通三皇子。
是三皇子亲自动手的。
难怪。
他第一次看见尚黄是在北疆。而他去接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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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北疆前一任守官对他说了意味不明的话,劝他远离太子,投一位明主。后来,三皇子登基后,那人再次任了北疆守官,却足足升了两级。
他不寒而栗,三皇子在北疆布局这样久,他却毫无察觉。
他想通了无数断裂的一切,有无数个问题要问,最后吐出的一句却是:“为什么要诬陷倾城。”
他想不通。
倾城与他无冤无仇。
为什么要打破她头顶的温室保护罩。
“倾城?”他忽然大笑,然后平静地看着徐子墨,问道,“你以为她真的叫倾城吗?或者,你真的以为她是徐家人吗?”
“你认识她?”
他反应过来,又追问:“她不是突厥公主对不对?那一切都是你故意布置的,从那个突厥找遗落公主画像的皇榜开始,你就开始布置了。是不是?”他不解,“但是,你为什么呢?”
“因为她叫明珠,是先帝的四公主。”
尚黄提高了声音,夸张地一挥,巨大的龙袍袖子如一块帷幕,被扯得瑟瑟作响,而掀起的是陈年旧戏的序幕。他缓缓道,“明珠,是先帝晴贵人的女儿,也是我的亲妹妹。”
亲妹妹?
徐子墨以为他听错了。
可尚黄板正的表情让他不再怀疑。是了。徐子赤说过的,当年宫闱中确实有一个被火烧后,幼年夭折的公主。当年被火烧去世时,三皇子曾亲眼目睹。
他问:“她既然是你的亲妹妹,你又为什么要害她?”
“因为不公平。”
尚黄的表情异常平静,口齿清楚,逻辑分明地说着他的理由,“这个世界不公平。同样是一个母亲生得,我在宫里被人狗一样踩,她明明已经毁容了,又丑又笨,凭什么能有人对她那么好,过得那么好。”
“她那样的人不配。”
尚黄并没有歇斯底里,亦没有半点动怒。他像说着今天的太阳不错一样,说着自己一手逼死亲妹妹的逻辑。
“这个世界是应该有秩序的,它应该是讲究公平的。而同样是一母所生,她又丑又笨,应该被人踩,被人唾弃。但却有人怜惜她,爱她。我健全又聪明,我比大皇子、太子任何一个人都学得快,比他们都聪明。我应该站在世界顶上,被人崇敬。但二十年来,我都被人当狗一样骑。”
“这是不公平的。”
他微笑着,两个手指轻轻一捻:“而我只是做了一件简单的事,来履行这个规则而已。”
疯子。
这是个疯子。
彻头彻尾的疯子。
徐子墨望着尚黄。难得他当年居然能伪装得如此正常,瞒过了他。他绝对是个聪明人,能瞒着先皇、大皇子、与太子布置下这一番动作,并坐上皇位,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说明他是个聪明人。
但聪明的疯子更可怕。
“她多笨啊。”尚黄摇头,“我简简单单说一句话哄她,她就能相信,像个又蠢又笨的小孩,被一根糖葫芦就能骗走。生得那样丑,满脸的烧伤,还成天问我,今天我漂亮吗,这衣服好看吗?”
“你说,她活得多么低级?”
他认真地道:“我是为了她好。我只是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
徐子墨嘴唇动了动。
他有一腔话想要说,要想唾骂,想要把斥骂与反驳砸到尚黄脸上。可是他又摇了摇头。没必要了,真的,没必要了。对这样一个疯子,他无需再费口舌了。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对了。”尚黄看向他,露出一个甜蜜地笑,“你和你弟弟是一对吧?”
徐子墨忽而一震。
“你想干什么?”
他背后汗毛一瞬间立起。
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他都不会动容。但是,他不能!不能伤害他的爱人们。谁都不行。第一次,徐子墨心中冒出无数阴暗的想法,把他杀人灭口,把他按在井底,看着夜晚黑色的水将他吞没,将他杀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他一瞬间几乎过了十年。
尚黄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徐子墨不信。
他的后背绷得很紧。
一个疯子的话是不可信的。
他怎样都无所谓。他早已免疫,不在乎外界对他造成的任何伤害。但是他必须保护他的爱人们。保护他们不能受外界的伤害。若是有什么事情,冲他来。反正他早已经过千刀万剑,已练就金刚之身。
“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媒人呢。”尚黄温柔一笑,仿佛真以媒人自居了,闲适坐在地上,还舒服地叹了一声,“要是没有我给你下的那个媚药。你们两个,不,或许是三个,会成吗?”
他妖娆地望了眼徐子墨:“对吗?徐将军。”
徐子墨喉咙发干:“当你,是你?”
原来是他。
又是他。
他这又是为什么?那时候,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交集。这个疯子又是怎样想到要给他下那样一味毒的,还是媚蛊。这样阴毒的药?到底为什么?这个疯子还能用理智来思考吗?
他问:“这又是为什么?”
“当然还是因为公平了。”他笑着,看了徐子墨一眼,像嫌他太笨似的。“公平是这个世界最重要的秩序。当然,时不时就有人打破这个秩序。这时候,我就必须给你们小小的一点惩罚了。”
徐子墨艰难地问:“我当时并未见过你。”
“你瞧。”尚黄道,“这就是你又不遵守公平了。那一年的御宴,你作为徐家人,被邀请入席。后来,在门口,我碰见了你,和你打招呼。你却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走开了。现在更是不承认了,多么狡猾。”
徐子墨真不记得了。
那一年他毒发得极重,撑着去御宴已是勉强,看了一出戏,撑过开场后,他便借病告辞了。因为毒让他的身体太虚弱,大部分时候都昏昏沉沉的,确实想不起来回来的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了。
这可真是……
徐子墨想了半晌,只得用一个词来形容。
啼笑皆非。
这叫个什么事。
他想解释,又觉得没有必要。
反正疯子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所谓公平,是与你本人息息相关的。若是当年的你是那个强大的北疆战神,你忽略了我的一个招呼,我根本就不会在意。”
他慢慢的说,“但是,你当时只是个病痨鬼,弱的谁一巴掌都可以打死你。这样的弱者,就应该被踩在脚底下,卑躬屈膝。而我当时是个健全人,比你强大。你比我低下,就应该遵守你自己的位置。可你不仅不理我的招呼,还挺胸抬头,满脸傲然,好像你还是那个风光的北疆战神一样。”
徐子墨听得直摇头。
这是怎样的强盗逻辑?
弱就该死?
“这不行。”尚黄说,“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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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施惩罚,让你认识到自己的位置。你既然是个弱者,就应该学会求人。你不会,我就用媚蛊教你。怎么样,那个滋味不错吧?”
徐子墨摇头。
疯子。
和这样的人对话都是一场折磨。
彻头彻尾的疯子。
徐子墨不想和他废话了。他直接取出协议,拍在桌子上,“今天我来,是要给你看一这份协议的。北疆与突厥双方的和平通商,以及六十年内不互犯的协议。突厥的赤鲁已经签了。现在只需要你签了。”
尚黄却不看他。
他径直说着:“这个世界应该是公平的。任何东西都要遵守这一套公平的秩序,对不对?”
徐子墨不想理他。
他去取了印泥,抓住尚黄的手,想直接将他的手按在那张协议上。他要的只是一个形式上的同意而已。至于尚黄,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当皇帝,后续的事情,自有大周的朝臣和宗亲处理。
有大军威慑,他不怕他们不认。
尚黄拼命挣扎起来:“别碰我。”
徐子墨直接去抓他的手。
一握住他的手,徐子墨却惊得愣了一下。他的手干得如一把柴,覆在骨头上的只有一层黄褐色的枯皮。正常的瘦削绝到不了这地步。他急促抬头望向尚黄:“你得了什么病?”
“不。我没得病。”
尚黄拼命抽回手,,也就只有她的妹妹,先帝的晴贵人了。”
“当年把我妹妹那个蠢货救出来的给你三弟的,是你三弟的舅舅,也是我舅舅。”
“这样算,我还得叫你一声弟媳?”
“滑稽。”
“真滑稽……”
他大声笑了起来,疯狂的笑着,笑着笑着大口大口地吐出血来。
徐子墨摇了摇头。
转身。
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让人叫了宰相和将军,并一众皇亲国戚过来,将赤鲁签下的条约给他们看了,并说明了尚黄的情况。尚黄已不能再做皇帝。当务之急是册立新君,休养生息。一众朝臣同宗亲也被尚黄折磨得怕了,立刻同意了换新君。
适宜的皇室成员最大也不过七岁。
他们需要时间。
看得明白的人还是很多的。
徐子墨将情况讲清楚后,不过一个时辰,他们便决定同徐子墨签下这条约。
六十年内无战争。
回复经济往来。
新小皇帝由专人教育,朝廷受宰相、将军并皇亲国戚三方把持,等小皇帝成年再交给他。同时,新皇也必须遵守此协议,否则徐子墨随时可以来监督。
孩子由徐子墨亲自选定,他选了一个六岁的小男孩。
这孩子有一双干净的眼睛。
一切尘埃落定。
他走出皇宫,外面的太阳灿烂如金,如万丈佛光,普照着大地。徐子墨觉得刺眼,如从冰窖中走出,身体很快暖了起来。他轻眯起了眼。“走,我们去法场。”他骑了一匹快马,极快地奔至法场。
大哥。我来了。
事情全部解决了。
一切早该落幕了。
他救下了徐子青。
七天的牢狱之灾,他瘦了许多。
在清晨的朝阳里,他带着徐子青朝着远方大步踏去。走不出十来步,他们便看见法场外面一棵高大如云的红枫下,徐子赤与徐子白并排而立,含笑看着他们。
徐子墨徐子青快步走了过去。
四人一排。
“我们走。”
“去哪儿?”
“去一个太平的小地方,过我们的小日子去。”
徐子墨只给了众人一个背影。
这是他认为的最好的告别方式。
身后有反叛军将领高声问着:“将军,你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徐子墨头也不回,高声道:“你们也走吧。太平时节可不需要这么多兵。朝廷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的你们原来是做什么的,现在还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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