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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桃【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方片7
他对着绯桃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可惜了这么好的资质。”瓶口压进那个花女的伤口,挤压出更多的透明液体。
绯桃听着那一声声惊慌失措的惨叫,身上发冷,押送她的那人推了她一把,“赶紧走,要不是安远大人照拂,你也逃不了被榨花胶的下场。”
绯桃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垂下眼睛,紧紧抿住唇往前而去,恶寒难消,如坠冰窖。越往前香气越淡,也静悄悄的。
那人给绯桃的手带上圆滑的镣铐,内里还垫了一层薄纱,镣铐另一端锁在车壁上,“你若想跑,被抓到了就该去献祭花神了。”男人轻轻拍了拍花女的脸,看着她畏惧地点点头才转身离开。
绯桃心里乱极了,不知道眼下是什么处境,少司又是否已经回了北二营,他还会记着自己么?还是等来年,回了王都又有鲜嫩美丽的新生花子陪伴左右?
小花女一腔杂念都化作泪水汩汩而出,那个霸道的冷面将军已经悄无声息地占据了她的心,这等悬殊的感情,如何不让绯桃肝肠寸断?
绯桃是在一阵惨叫中醒过来的,脸上泪痕未干,隔着帘子往外是几个模糊的人影,“不是我!大人!不是我!”
“嘴还挺硬,爷爷倒要看看是这钳子硬还是你的嘴硬!”可怕的肉体撕裂声和血堵了嗓子的含糊声音避无可避,绯桃蜷缩起来,颤抖着抱紧自己。
“殿下要我们查,怎么查的出来?”
“结果不重要,只要这批花女死了就了了。殿下要查,也不会从这堆花女入手,王都之眼可到处都是,迁怒而已。年轻人,少一点同情心能让你过得更久。”
香料燃起,烧灼得人眼睛都红了。所谓花女,终究不过是王都的点缀而已,一批没了,再补一批就是了。
……
“你倒挺能睡。”被一人的脚尖轻踹,绯桃幽幽转醒,“大……大人。”她惶惑地自下而上看着那个男人,“地都到了,下车吧。”
绯桃点点头,跟在男人身后,步步惊心,厚重的地毯踩上去绵软湿润,那些花女也少了一些,绯桃心里害怕至极,一抬眼对上一双全白的眼睛,是那个取‘花胶’的人!
“……今年多谢了卫干大人,不然哪里去采这么多的花胶,可惜就是质量还不够上乘。”绯桃脑海中划过那些一身伤口的花子,竟然都是那天在场的。
怪不得安远会惊奇自己能在卫干手下全须全尾的走一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如果当初那男人没有手下留情,眼下的自己,是不是也被抠挖伤口,挤出鲜血,在空气中变得透明然后被采集?
绯桃不敢去想脚下的地毯里吸收了什么湿滑液体,越走越快直到一头撞上快要下车的人。
那男人哎呦一声,回过身便想打绯桃,“廖总管这就不仗义了,这么好的货色之前为什么不给露眼?”
“莫非是看不起那某?”男人邪邪的一双绿眸落在绯桃身上,那只要打绯桃的手正被他握在手中。
“这是有‘召’的花女,不能给你。”那人收回手,一脸冷意。
“给谁不是一样,不过只有给我你们才能安稳地过地都。您说呢。”那人深麦色的肌肤赤裸在外,精壮的胸膛上绘着可怖的兽型图腾。
廖总管咬紧了后槽牙,不知道这瘟神从哪里得的消息,眼下见他势在必得,便也只能掏出名册,准备登记。
“直接划了吧。”男人邪魅的绿瞳上下打量着绯桃,“这身细皮嫩肉,可再回不去王都了。”
划掉名字便等于死掉,没有身份登记的花女再进不了王都。
绯桃的泪落了下来,被男人拭去,“真是个水做的娃娃,他们会很喜欢你的。”绯桃的脸被他的掌心刮得生疼,颤抖的睫毛像扇动的蝶翼。
“那便给你了!”廖总管愤然上车,在地都交接处,将一拨花女捆了手脚交接下去。
“大人,这划掉的一个?这样我们地都分到的花女就少了一个啊大人。”
“已经死了!有本事找那屠要去!”廖总管一脚踹开交接官,地都那家为大,俨然就是土霸王的存在,有本事你去要啊!
而绯桃,则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身上辛辣的熏香带着野蛮的意味,小花女双目含泪乖乖待在他怀里,完全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一众人马,跟着老大悄无声息地穿行于夜色,回到了那家堡。
庞大高耸的城堡与城墙犹如一条俯卧的长龙,盘踞在地都的北面。





绯桃【高h】 13.温柔爱抚/鸳鸯双瞳的孪生兄弟/沐浴吸奶
“小东西,来。”那绿眼男人翻身下马,伸手抱下绯桃,小花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乖乖任男人单手抱着,两条手臂环过他的脖子。
“见过爹爹,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青鸽骗我呢,原来当真是王都的运花车。”笑嘻嘻的少年迎了上来,好奇地想要看看绯桃的真面目,奈何男人太高,绯桃将脸儿埋在男人的肩头,那少年根本看不到。
“你哥哥呢?”男人声音低沉,说话时胸腔震动,绯桃悄悄撑起身子,免得被磨得难受。“哥哥啊…”少年的声音里有着迟疑,“应该还在训兵吧。”
“胡扯,都几时了,还练兵,我去看看,你把这小东西洗干净带回去吧。”男人把绯桃从身上扒下来,放进少年的怀里。
“唔…”小花女一双明媚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着少年,虽然天色昏暗那苏还是能看清她小巧可爱的脸庞,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样乖巧的花女了,几乎像个待字闺中的姑娘。
“爹爹,这真是花女?”少年叫住父亲,有些迟疑,“你尝尝就知道了。”男人轻哼一声,大步走了。
“你好小,可有名字?”少年抱着绯桃,声音都放轻了。
“奴叫绯桃…红色的绯,桃子的桃,见过大人。”绯桃微微垂下眉眼,静谧的美好容颜在琉璃灯的光下更是如蒙轻纱,别有一番朦胧美感。
少年的眼中泛着暗光,胸腔剧烈跳动起来,“原来是只小桃子,可有伺候过男人。”
“有…有的,大人。”绯桃被他抱进屋里,少年把小花女放在宽大的座椅上,附着的一层厚厚皮毛没过绯桃的脚背。
“先洗个澡吧。”少年伸手轻轻碰了碰绯桃的脸儿,真是只嫩桃子,仿佛大力一点就会破掉一般,他的动作里无限怜惜,绯桃便慢慢放松下来,乖乖点头。
“真可爱。”少年吩咐仆从去抬水,自己坐到绯桃旁边,一双蓝绿异色的双瞳盯着绯桃,炯炯有神。
“你从王都来吧?”少年像是在看一只新宠物,眼光在绯桃身上流转,没有男人惯有的露骨情欲,有的只是好奇,这让敏感的小花女心里舒了一口气。
“是的大人。”绯桃抬起头,对上那双异瞳,面色如常。
“你倒是乖巧,不觉得我的眼睛奇怪?”少年笑嘻嘻的,又摸摸绯桃的脸。
绯桃不知道说什么,便看着少年摇摇头,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她的神经依旧紧绷,之前的种种认识都让小花女意识到这个世界比她以前知道的,更加危险。所以她只能尽力表现的无害,不让自己陷落在可怕的困境中。
“真懂事,要是你也像之前那些花子一样,可是会被哥哥割了舌头的。”少年的脸上带着笑,语气的血腥意味却让绯桃打了个冷颤。
“你又在抹黑我了。”清越的男声在门口响起,“这就是爹带回来的新花子?”
“对啊,很可爱很懂事的小可爱,这次应该可以留的久一点了。”少年站起来,让出位置以便自家哥哥能碰到小花女。
“别听那苏吓你,那家是地都最讲道理的大家族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们会很疼你的。”一模一样的脸,只蓝绿双瞳变换了一下,然而两个人身上是截然不同的气质。绯桃点头表示知道了,身体却依然颤抖着。
“看来这一路不太好受,洗个澡会好一点。”那珍抱起小花女,仆人已经抬热水来了。
“大…大人,绯桃可以等两位大人洗完再洗的。”绯桃攥紧自己的纱衣,巨大的木桶里坐着一个赤裸的少年,眼睛左蓝右绿,是哥哥那珍。
“地都可比不得王都,这一桶热水也是记了份例的。”那苏站在绯桃身后,轻轻解开小花女的衣物,绯桃被他一碰,便僵住了身子,犹如装死的小兽。
“阿苏,你吓到她了。”那珍靠坐在桶里,一头黑发披散而下,润湿后勾勒出少年的异域面孔和蕴含力量的身材,少年人独有的鲜嫩身材看呆了绯桃,安安静静的入水美人面上带着无奈的笑,叫绯桃过去。
小花女便快步走到木桶边上,被那珍提起,放进了桶里。那苏瘪着嘴角,真讨厌,每个人都喜欢哥哥。明明已经说了哥哥的坏话了啊!哼!
“看着你这么小一只,奶儿倒是挺大的。”那珍让小花女坐在自己腿间的木板上,蛰伏的性器抵着绯桃的腰臀轻轻磨蹭,绯桃红了脸,任凭少年的手罩住她的一团奶儿轻轻揉捏,热水让一路而来的困乏都浮现出来,绯桃靠在那珍胸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唔嗯…”胸前的小嫩尖涨涨的疼,绯桃慢慢睁开眼睛看清情况后‘呀’的一声,背过身让一对已经被吸过奶的饱乳逃离那苏的魔爪,“大人…绯桃的奶已经没有了…”那两团高耸的雪脂一片红痕,完全是被蹂躏过的样子,嫩尖也已经肿了,不知道这两人使了多大的劲儿。
“疼吗?”那珍抚摸着绯桃的背,粗糙的掌心用合适的力度安抚着小花女,那珍用眼色示意弟弟稍安勿躁,后者眼中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明明是你咬得!我不过又试了一下还有没有奶她就醒了!
“小桃子,我涨得难受,你摸摸嘛!”那苏无视哥哥的眼色,扯住小花女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那火烫的热度激得绯桃想要缩回手,这样异常火烫的性器让她有些害怕。
那苏更委屈了,语气间也开始不讲道理了,“你要不给我操,就…就把你赏给城里的观花会!”
“阿苏!”那珍沉下脸,打开弟弟的手,把绯桃抱起来,身体一直颤抖的小花女紧紧缩在那珍怀里,“不怕哦他就是嘴上功夫,没事的。”那珍亲着绯桃的额头,把人用吸水的绸布裹了,放在榻上。
“你去拿药。”那珍拍拍弟弟的头,对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男孩头疼得要死,怎么就这么个破脾气呢。那苏哼了一声出去了,门摔得砰砰直响。
“绯桃?”那珍的声音很温柔,小花女从被子下钻出一个头,怯怯看着那珍,面上依旧带着畏惧。
“阿苏出去了,你怕我么?”少年面上很温柔,绯桃看着他伸出的手,最终还是慢慢挪到少年身边,“绯桃不知道那苏大人为何生气,绯桃不是有意的。”
那珍爱怜地亲亲她的眉心,“不是你的错,阿苏被惯坏了,等你摸清他的脾气就好了。没事的。”少年的吻从眉心往下,直到吻到绯桃的唇,舌尖试探性地往里,小花女看着近在迟尺的绝色少年,顺从地打开牙关,回应着少年的吻。
等到那苏取药回来,他的温柔哥哥已经把小花女放平在身下,两根手指进出着那个小花穴,逼出她一声声的娇啼和颤音。




绯桃【高h】 14.被夹在中间双龙/异常火烫的可怕jj
“会有一点凉,你且忍一下。”少年分开绯桃的腿儿,指尖蘸了药膏插入小花女的嫩穴,那珍手下动作轻柔万分,修长的手指把药膏抹匀在紧窒的花道里,手指被那些调皮的穴肉挤着,单单那湿热的感觉,就让气血方刚的那珍有些气息不稳。
“你也来。”那苏哦了一声,配合着哥哥也挖了药膏抹在绯桃的菊穴口,手指往里慢慢进入,让肠壁慢慢吸收那晶亮的膏体。
冰凉侵入身体,绯桃呜咽着有些受不住般扭动身子,皮肤白皙带粉,真像个水灵灵的蜜桃,那珍手下越来越顺滑,他一面吻住小花女安抚她,另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花女体质多敏感,眼下被那珍的手蘸着药膏按压敏感点,一阵阵快慰的感觉席卷了绯桃。
“唔…大人插得绯桃好舒服,好凉~”那珍抽出手指,指尖沾了甜腻的淫水,他喘着粗气,看了眼弟弟同样呼吸急促,也是一副忍不住了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十足地各自抽回来了手。
穴内淫水潺潺,绯桃被下身两处的麻痒折磨着,先前的冰凉药膏化在她体内,搅动起小花女的情欲,为两个异瞳少年做准备。
“嗯额~好痒~大人啊~绯桃里面好难受~”小花女蹙着眉头,眼睛半眯着抿紧嘴唇,贝齿时不时咬一下唇瓣片刻后又放开,显然煎熬极了。那苏脱了自己披着的外袍,胯下那根悍物还鲜嫩着,嫩红的龟头包在皮里,这会儿因为勃起而露了出来。
“小桃子,我来帮你止痒吧。”那苏语气急切,搂着绯桃的上身胡乱蹭着,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最合适,往日他都只是让花子伺候他,何时需要那苏少主自己动手了?眼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急切的像只饿猫,只知道围着实物喵喵叫。
那珍看不过去弟弟的傻样子,握住小花女的一只奶儿轻轻揉捏,让那苏看着学,两兄弟一个教一个学,各自把玩着绯桃的一团乳肉,两种完全不同的酥麻快感刺动起来,弱弱的轻哼搔刮着兄弟两人的心。
“剥开它,挤出来用指腹摩擦。”
“快一点。”
“嗯啊啊啊~好酸不要刮绯桃的小豆啊~要喷出来了啊大人~啊啊啊啊!”小花女想往后躲,却被那珍的坚实胸膛抵住,只能晃着身子一抽一抽地潮喷出来。
大股的水液喷到那苏身上,少年顿时僵住,眼睛望向哥哥求助,“愣什么,快插进去。”那珍扔过一条帕子给那苏,后者胡乱擦了下,握住性器重新抵住绯桃的嫩穴。
这一次,火热的龟头慢慢挤入撑开了绯桃的嫩穴,淫水提供了足够的润滑,让那苏的性器能顺利插入小花女的体内,然而那绯桃往常能适应的尺寸此刻却让她挣扎起来。
可怕的高热像是要把她的嫩肉烫化了似的,那根肉物像根烧红的铁棒插入绯桃的体内,“不…大人饶了绯桃,好烫啊~”小花女挣扎起来,却被那珍死死禁锢住,“没事的不怕,小桃最乖了,不会伤到你的,忍一下就好了。”少年吻着绯桃的唇,双手揉捏着白嫩的奶儿,竭尽所能挑逗着小花女,分散她的注意力。
绯桃抽噎着和那珍接吻,慢慢适应了那异于常人的高温,那苏憋得满头大汗,见着哥哥点头了,才试探性地挺腰,慢慢抽插起来。
那苏扣住绯桃的腰冲撞着,低头含吮那珍大掌蹂躏着的奶儿的嫩尖,舌尖飞快撩拨着敏感的奶头,绯桃带着哭腔呻吟,下身被年轻男人侵占,一条腿儿被抬到那苏肩上,被他摸着操穴。
绯桃娇喘着,辛苦地应付那苏,面上看着嫩的年轻男人脱去衣服后一身蕴含力量的肌肉遍布全身,散发着独特的雄性魅力,“小桃子。”那苏操着操着就一口咬住架在他脸侧的嫩腿,尖尖的虎牙磨得小花女发出哀鸣。
“大人~大人饶了绯桃~”内里的敏感穴肉被高热的性器撑开,摩擦着不需要怎么费力并能带来可怕的快感,等到那苏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划过一点并顶住研磨时,绯桃顿时抽搐着身子,抽噎着潮喷。
那珍光洁的额头落下汗珠,他已经忍得快到极限,见小花女潮喷后才终于忍耐不住,那珍跪直身子让那苏抱着绯桃,埋在绯桃体内的性器完全进入了小花女的穴内,抵住了宫口像块烙铁似的。
绯桃抱着那苏的脖子,软软的求饶嗓音磨着少年的耳朵,身下那根肉物被嫩滑的穴肉缴着,那苏喘着强忍射精的欲望,忍不住拍了一下绯桃的屁股,“不准对着我耳朵喷气!”少年耳朵根红的快滴血,俨然恼羞成怒的样子。
那珍从抹了一把两人结合处的水液,喂尽正翕合着的饥渴菊穴,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鼓胀的像怒龙一般,挖了一坨药膏抹在硕大的龟头上,那珍挺着腰腹,扣着绯桃的手臂,慢慢插了进去。
同样的火烫性器插入了小花女的菊穴,烫的她呜呜直哭,细碎的低泣声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的破坏欲,那珍摸着绯桃的背,开始挺动起来。
“不啊啊啊~又要到了~大人~要烫死绯桃了啊~喷了,喷了啊啊啊啊!”两个容貌一样的年轻男人挺拔有力的身子之间夹着个软糯白皙的小花女,双胞兄弟默契地配合,两根异于常人的火烫阴茎操得小花女哭着到达高潮,身下的垫布都完全湿透。
香甜的水液溅在三人身上,反而更激发了淫靡的氛围,“又喷在我身上了,你说要怎么罚你?”那苏握着小花女被挤出奶的嫩乳揉捏,玩似的捏着嫩尖挤压,他完全没想到居然能把小花女操得喷奶,一时间迷上了蹂躏那两个小乳头,都玩肿了也不想放手。
“绯桃的奶儿给大人捏着玩~啊啊…大人放过绯桃啊~”小花女双眼迷蒙一片水光,樱唇被那珍亲肿了,从脖颈到胸脯再往下,紫红的吻痕逐渐增多,男人们射了几次,落在她脸上,背上,被抹开弄得满身都是。
“喷了这么多水,小桃是不是渴了,哥哥喂你喝水好不好。”那珍哄着小花女含住自己的大龟头,撸动着快要喷薄的性器,把浓精射进绯桃口中,又哄着她咽下去。
小花女被操得有些懵,男人们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不一会儿那苏躺在她腿上,绯桃捏着红肿的嫩尖挤出残余的奶水,喂给缠着她腰不放的少年,见着那薄唇染了奶液,小花女鬼使神差地弯下身子,主动与那苏接吻,少年先是一僵,而后大掌握住小花女的脸,狠狠亲上去。两人的舌头搅动着裹上绯桃的奶液,甜甜的味道让那苏恨不得把那条小舌头吃下去。
最后稀薄的奶液混着口水都让那苏喂进小花女的嘴里并且咽了下去,那珍重新叫了热水,抱着一身狼藉被操得散了架的小花女去洗澡,等那苏缓过神,小花女已经被哥哥抱走了。少年懊恼地哼了一声,叫仆人进来收拾。
当晚精疲力竭的绯桃发了高热,半夜那苏被那温度惊醒,晃醒哥哥自己胡乱穿了衣服起身,让人去叫那家的医师来。
老医师皱着眉头说自己医术不够,估计还得请那位来。
“我去!”,那苏抿起嘴转而声音低下去,“我去求他。”那珍看着弟弟远去的背影,皱着眉欲言又止。
绯桃再睁开眼,入眼已经不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淡淡的苦涩药香遍布这间素雅的屋子。“倒是个好命的。”来人嗓音里透着一丝辛辣,一身墨黑的长袍先映入了绯桃眼中。
“谢过…大人救命之恩。”绯桃怯怯欲要行礼,却被男人冷声阻止,“担不得,我这儿不是王都,你以前学的那些都不要拿出来,”男人走近,干热的手掌贴住小花女的额头,“脏了我的眼睛。”
后半句话让绯桃一惊,她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连薄纱也不知所踪,绯桃羞怯着捂住自己的身子,听得一声嗤笑,“面皮这样薄倒是罕见,怪不得那两兄弟把你当个宝。”
绯桃颤抖着抬起眼睛,一双野狼般的翡翠双瞳撞进她的视线。
“准备药浴,中了毒还能活着到地都,难不成真的傻人有傻福?”一张脸带着粗犷的俊美,深绿色的狼眸闪着寒光,薄唇吐出凉薄的辛辣话语,无一不让绯桃觉得难堪。
“谢过…大人。”绯桃规矩地跪在床边,看上去安分可怜。
男人望着花女雪白的脊背,眼中一片复杂,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后来绯桃才知道,那人是闻名地都的神医,也是那屠的私生子,赛罕。




绯桃【高h】 15.药浴燃身/冰火两重天/含精祛毒【h】
“唔…大人呃啊~绯桃难受~”浓绿发黑的药汤里一具白皙的身子蛇一般扭动挣扎,药汤浸没到她的脖子,体内的毒被药汤泡着要排出来,然而那阵阵灼烧的麻痒感足以逼疯小花女,下身的两个穴空虚又酥痒发疼,那股痒疼在体内肆虐,绯桃的双眸含水勉力挣扎,要挣出水面时又被扣着腰按回去。
“顽冥不化,还想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男人语气冷淡,懒懒靠在桶壁上,一双有力的长腿绞了绯桃的腿儿压住,大掌擒住那双白腻纤长的手臂,两人皮肉相贴,绯桃背靠男人精壮的胸腹,未曾想到那黑袍神医倒是一副绝佳的好身材。
“大人~绯桃受…受不住了啊啊啊~”小花女颤着声音终于哭出来,那麻痒像是有虫在钻她的皮肉,如何忍得住?可惜即使绯桃叫着哭哑了嗓子,赛罕也不放了她,直等到时辰够了,才提溜着没了气力的小花女用吸水的大巾子裹了,扔到寒玉榻上。
“呜~”绯桃被冻得哀鸣起来,她刚从火热的药汤里出来,转瞬便被扔到散发白气的寒玉塌上,一热一冷,整个人像是要厥过去一般,这是哪门子的救命之法,分明是要慢慢折磨她!
绯桃心里哀呼长鸣,面上带了哀戚,她侧着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抱着那团染了黑色的巾子,哆哆嗦嗦地对赛罕说,“求…求大人,给绯桃一个痛快吧~真真是,要磨死人了呜~”
殊不知,那细腰饱乳的小花女长腿纠在一处,露在巾子外面,连脚趾都透着可爱,她一身薄红,鲜嫩的肉体还散着热气,若是寻常男人只怕早就扑上去一逞兽欲了,然而赛罕只是立在寒玉塌边,“这般饥渴?”
绯桃已经不知道赛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满是自己要被折磨致死的可怕念头,加上一身燥热的欲火,小花女哀哀求着,“求大人~求大人开恩~”绯桃自以为求个痛快死法的恳切言辞,落进男人的耳朵便是声声猫叫,每一声都透着娇媚和诱惑。
赛罕原本只是想把她困锁在榻上,眼下一双翡翠眸染了深色,方才下腹被这小东西一通乱蹭不可避免地起了火,眼下又是她哀求着自己,那便允了她吧,也是可怜。
火烫的身子压上绯桃,小花女嘤咛一声便贴了上去,恨不得能融进男人的骨子里,再不用受寒玉折磨,赛罕却不清楚绯桃所想,只见她贴了上来,便以为只是欲念缠身,大掌扣住小花女的两瓣肉臀揉搓,掌心干热,摸得绯桃舒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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