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H)
作者:上声
被三个兄弟看上了,骨科,np,将军总受,he 本文又名 受:徐子墨 攻:徐子青、徐子赤、徐子白 傲骨将军受、骨科、总受、古风、np
将军(H) 分卷阅读1
《将军》作者:上声
内容简介
被三个兄弟看上了,骨科,np,将军总受,he
本文又名《被三个兄弟看上了》
受:徐子墨
攻:徐子青、徐子赤、徐子白
傲骨将军受、骨科、总受、古风、np
无责任恶搞版文案,看看就罢……
徐子墨是北疆战神,叱咤战场多年,却因一次意外受伤中毒,从此缠绵病榻。
一直养在徐府的他这才发现,三个兄弟对他的心思不一般。
小弟徐子白面上清冷孤傲,却对他小狼狗般求欢。
三弟徐子赤风流花丛,片叶不沾身,心里的白月光居然是他。
大哥隐忍儒雅,却久不成婚,难道也是因为他?
从此,他就过上了日日笙歌的生活???
才不是……
第一章
徐子墨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壬戌二年的冬天。他人生中最屈辱的一天。
他被他亲弟弟摁在墙上强吻的那一天。
他两只手被徐子白按在墙上,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墙面,屈辱地被压制着。巨大的失望和愤怒恨不得让他狠狠扇他一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二哥……”徐子白红着脸喘息着,“二哥,我……我……我喜欢你。”
灼热的酒气扑在徐子墨脸上,恶心得他作呕。他歪着头,厉声呵斥着,“滚,徐子白,你看清楚,你面前的是谁!”
“我是你的二哥!”
“我知道……”
他眼睛发红,力道其大:“我知道,你是安慰二哥。”他嘻嘻笑起来,“二哥,你怎么会来我的梦里。我……我……”
徐子墨一脚朝他踹过去,却被他强摁在墙上。
“二哥,你别动!”
他打了个酒嗝,却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在梦里也这么凶……你对我笑一笑,笑一笑,好不好?”
徐子墨照着他鼻子,一拳打了过去:“徐子白,你给我清醒一点!”
他痛得捂住鼻子,却又笑了起来,“二哥,不,我不要清醒。只能在梦里,我才能对你这样,我不要清醒……”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变成了孩子气地耍赖。
温热的泪滴在徐子墨的颈窝里。
徐子墨用力抓着他的手。
“二哥,为什么你的眼里总是没我……”他忽然发了狂,身子压过来,带泪的吻劈天盖地压下来,“二哥,二哥,我好喜欢你……”
徐子墨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徐子白,你给我清醒一点。”
啪
他看见了徐子白清醒后,惶然与受伤的表情,还有跪下来,一声不吭地垂着头,沉默但坚定地抗拒的神情。他说:“二哥,我不后悔。”
他的心惶惶作响。
世界都静了。
梦境也碎了。
徐子墨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他趴在红木书桌上,面前是一本翻开的《兵法》。天已经黑了,房间里点了灯,却一个人都没有。
到底体弱,不过一个时辰,徐子墨竟撑不住睡着了。
“来人。”
徐子墨一面唤人,一面朝外面看去。
隔着一个被热气模糊出一层白膜的窗户,徐子墨果然看见雪白空旷的院子里,徐子白在正中跪着,白衣白衫,若不是一头墨色青丝,只怕整个人已与雪地一色了。
那通身的清冷胜雪的气派,除了徐子白竟无人能及了。
他居然还在跪。
老嬷嬷匆匆进来:“二少爷。”
徐子墨冷声呵斥道:“你去和徐子白说,让他滚。”对自己亲哥哥有那等龌龊心思,酒后失态还死活不改,用雪中下跪来求自己与他共度一生?
徐子白简直疯了!
“二少爷!”
老嬷嬷急得跺脚:“四少爷不肯走。”
徐子墨喝道:“那就让他接着跪,看他能跪到什么时候!”
必须让他记住这教训!
老嬷嬷惊呼一声:“二少爷!”
她急急说道:“四少爷就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会去学医的。这样冷的天,他已经跪了半天了,要是还跪,他会撑不住的……。”
徐子墨咬着牙道:“当年北疆齐腰深的大雪,一旦有敌人进犯。我们还不是照样要出门迎敌,哪里就这么娇弱了。”
若是这一招得了逞,岂不是让他更得意。
老嬷嬷急得直跺脚,忙低声吩咐小厮去给门外的四少爷加个斗篷,又命人拿个火盆出去。
只是风雪太大,火盆出去没多久都熄了,惹得老嬷嬷只得让人不间断地换火盆。
徐子墨只当没看见。
这个弟弟,是他看着长大的。当初冰雪般一个小团子,只他一个膝盖高,会甜甜糯糯叫他‘二哥’,还会拉着他衣袖要糖吃。
不知为何竟长歪成这样。
徐子墨心口郁着一口闷气。
一个火盆接一个火盆地出去,老嬷嬷一面照看着外面,一面不断拿眼睃他,着急的不得了,几次欲言又止。
徐子墨始终不为所动。
到了这个时候,决不能心软。
忽然,院外传开一阵惊呼:“四少爷,四少爷……”又有人叫道:“快请大夫,四少爷晕倒了。”又有人急急奔出去请大夫。
外面嚷成一团。
老嬷嬷也跑出去照顾徐子白了。
徐子墨沉沉吐出一口气。
总算把这关给过了。
他松开手,这才发现自己竟一个时辰动都未动一下,此刻,猛然松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僵了,略动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徐子墨苦笑。
这幅破身子。
下人都跑去照顾徐子白了,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除了火炭烧着噼里啪啦的轻响,便只剩窗外不时的风声呜呜,徐子墨扶着墙,慢慢走到床上,躺了下去。
今天以后,子白应该会死心了吧。
那就好那就好。
那年他在北疆战场上中了毒,大夫便断言他只剩四年寿命。他从此由少年将军变成了一个废人。如今三年已过,他只剩一年光景了。
他这种废人,合该孤身一人。
他不能再耽误任何一个人,尤其那个人是个男的,还是他的亲弟弟。
第二章
徐子墨睡得并不安稳。
大抵是白天在桌边趴着睡了一会儿,到了晚间,他浑身发起热来。昏昏沉沉躺在床上,眼皮黏住般,怎么睁也睁不开。
耳边似乎有人的嘈杂哭声。
“二少爷……”
“二少爷,你可千万挺住啊……”
“四少爷,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二少爷才行啊。二少爷,他他他才十九岁啊。”
……
徐子白来了?
徐子墨挣扎着想呵斥道:“让那孽畜滚开……”嘴巴却和黏住般,千斤重,扯不开。
他不能让徐子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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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徐子白是小医仙,师承天下第一名医顾圣手。哪怕这些年都是他在照顾自己的病情,现在他也绝不要他来给自己治病。
他必须让徐子白断了那心思。
滚开!
都给我滚开!
快把徐子白赶走!
他叫喊着,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还有人的惊呼:“二少爷!二少爷!”
他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一会像在冰窖里,一会又似在火上烤,脑袋昏昏沉沉,灌了铅般,难受得紧。
难道,他就要这样去了不成。
“二哥,不要……”
是徐子白的声音:“我现在就给你施针。你千万不要放弃。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的。”
徐子墨登时愤怒起来,奋力挥起手,想要把他赶开。
那声音却如影随行。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徐子墨听见了徐子白咬牙决绝的声音。继而,他感觉他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小药丸,指甲盖般一小团,冰而苦。
他固执的不肯吞咽。
不要吃他的东西。
他烧得迷迷糊糊,哪里晓得什么状况。昏沉的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徐子白靠近自己。
他已经这样了,不能害了徐子白。
“二少爷不肯吃药。”是老嬷嬷的声音。
“我来。”是徐子白的声音,“你们先出去。”
窸窸窣窣,又有吱的一声响。
门轻轻合上了。
呼
那个孽畜应该走了吧。
徐子墨浑身骨头难受地疼。他只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在战场上,可没人会同情伤痛。
“二哥,二哥,把嘴张开。”
是徐子白的声音。徐子墨固执皱着眉,喊着“走开走开”。声音依旧没发出。紧接着,他感觉唇上被贴上了什么东西,柔软微凉。
这是什么?
冰冰凉凉的。
鼻子上窜进一股清冷的白梅香。徐子墨恍恍惚惚,鼻尖上扑着陌生而急促的热气。
热!
滚开。
他挣扎着,却被人掐住下颚,动弹不得,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
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舌头探了进来,在他嘴里找了一圈后,抵住那颗药丸,往他喉咙里推。
他费力吞咽着,药丸却卡在喉咙里。
有温热的水渡进来,顺着他喉咙流下,他渴得厉害,大口大口咽着。那个舌头还想离开。
他尽力地吮吸着,不让他走。
他还没喝够呢。
“二哥,你……”那声音很慌乱。
徐子墨管不得那么多,怎么吮吸都没更多水了。他索性啃咬起来。
“嘶”
一声痛呼。
那个东西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
徐子墨非常不满,咬住不肯放。那东西停了,他满意地又吮吸起来,尝到了一种咸咸温热的液体。他砸吧嘴,皱皱眉,不是水,不好喝……
“二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那个声音嗡嗡叫着,很慌乱,似乎想确定什么的,聒噪得很。
徐子墨继续吮吸着。
怎么就没水了呢。
不准走!
那个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隐约里,他的脸颊上滴了一滴水,温温热热,一瞬便滚了下去。耳边似乎有人在低声说着:“二哥,你千万不要死,你若死了,我也便……”
似乎是太窘迫了,最后几字轻极了,模糊不清。
徐子墨却没精力思考这些。
他累极了,吸了半天,见那唇舌也不能给他任何水了,毫不留情推开了他,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吱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
有人轻轻的脚步声,还有人压抑的说话声:“四少爷,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还捂着嘴巴做什么?是不是生病了?”
还有一个像徐子白的声音,十分局促的:“没没没没有……我我我先走了,你照顾好二哥吃药。”
声音渐渐消失了。
终于安静了。
徐子墨又沉沉睡了过去。
·
徐子墨做了个梦,很长很长。
梦里,他又回到了北疆,祁连山下。那地方一年有九个月都是雪天,掀开帐帘,向外展目一看,满目皆是皑皑的白,如丹青画里空而远的写意的留白。
他在这里住了四年。
十二岁时,他便被父亲赶到了北疆,从一个小小的百户做起。短短两年半,便已可辖领一万兵士。每每开战,他都是站在千军万马最前方,骑着赤红的高头大马上与敌军叫阵了。
又是大半年。
他不败战神的凶名已远扬天下。
仅仅‘徐子墨’三字,就能让北疆的突厥们听得腿发软。
那是他一生最恣意的时候。
他又梦到了那个时候。
那是一个雪天,风声呼啸。
黑色甲胄反射着冰冷的光,他骑着赤红的大马,如白雪上燃着一团烈烈的血火。马是他从敌军首领那里俘虏的,日行千里,脚下生风,灵性十足。
他的身后是十万北疆军。
风雪在人脸上拍过,冰冷如刀。风声呜呜哀鸣,漫天雪沙被卷起几尺高,如自脚底下起了一场泼重了颜色的白雾。
无一人擅动。
数十万将士沉默冰冷得如一大块遮天蔽日的铁块,无坚不摧。
他的面前是敌军的首领赤鲁。
此人极为狡猾。在徐子墨亲自斩杀前任首领后,便是此人一直领导着敌军。敌军在他领导下,比从前难缠了百倍。
今日是双方破水一战。
号角声含在口中。风声似乎都已凝固。
“杀”
不知何时,号角骤然长鸣。
嘶喊声震得人耳朵发麻,嗡嗡嗡铁蹄声让整个大地跟着战栗。徐子墨一骑红马,火一般扑了出去,笔直朝向赤鲁。
他今日定要取他首级。
那赤鲁也不是庸辈。
两人登时缠斗起来。
嘶喊声、兵戎对撞声,刀剑破开甲胄、砍入身体哧的一声,始终高昂的号角声,扯着喉咙的喊杀声……只有雪花依旧飘飘洒洒。
白幕被染上鲜红。
徐子墨提紧马缰,马儿昂头长鸣一声,骤然停下。
他的马腿被赤鲁一刀砍中。马儿长长一声嘶叫,往前一跪。眼看着他就要扑下去,摔在地上。他却紧紧勒住马缰,将马脖子提起来。
就是这个时候!
趁其最得意时!
他冲上前,长枪一挑,趁赤鲁往前的势头未停下来时,狠狠往上一刺,便将赤鲁整个挑着扯下了马,滚在地上。
赤鲁趁机扑上来。
徐子墨眯起眼,挑起一个微笑。
这个赤鲁终于露出了破绽了。
今天,看他怎么让他彻底……
他长枪往前狠狠
将军(H) 分卷阅读3
一扎……
血一朵小花般喷出来……
……
哐
脸盆落地的声音,徐子墨猛然惊醒了过来。他茫然躺在床上,看着头顶轻盈的赤黑洒金云纹的帐子,边上缀着流苏,一束束摇曳生姿。
这是他的床上……
奢华繁复的装饰,一个帐子也要织出千种万般花样,极尽工巧。这是京城的府邸,不是他的帐篷。他在北疆的帐篷,布置和摆饰都和底层的将士一样,什么都是简简单单。
他苦笑。
他怎么忘了,他早已不是北疆的战神了……
徐子墨伸出手,在阳光下细细瞧着。这是一双极漂亮的手,十指纤长瘦削,葱葱如玉,因为虚弱,透着微微白青色,如透水的青玉。
他忽然抓起一把剪刀,狠狠朝着手上扎去。
这不是他的手。
他的手是用来打仗的手,是满手茧子的,是粗糙的,是拿刀拿枪的,不是这般虚弱用不了力,软绵绵,和女人似的!
这不是他的手!
他要毁了它!
毁了它!
老嬷嬷正巧端着热水进来,刚推开门便吓得掉了脸盆。她急忙扑过来,抓住剪刀:“二少爷,你这是做什么!好生生的手,扎烂了做什么?”
“老嬷嬷,你放开徐子墨!”
“不放,老奴死都不会放!”
“放开!”
“二少爷,老奴求求您了。您不为您自己着想,也为徐子墨们这些服侍您的人。为老夫人,为四少爷想想啊。”
……
徐子墨咬牙用力,可剪刀还是被老嬷嬷轻而易举拿走了。
他现在……力气还不如一个妇人。
他躺回床上,轻轻闭上了眼。
是啊。
他还要活着。
要好好的活着。
为了徐子白,为了他的母亲……唯独不是为了他自己……
许久后,他才淡淡问道:“昨天,我发烧的时候,四少爷来过吗?”
他依稀记得,昨晚朦朦胧胧中,他似乎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发烧了,有人喂他药,他还找那人要水喝,后来、他又昏睡过去了。
是梦吧?
老嬷嬷垂头道:“没有。”
徐子墨轻轻嗯了一声。
是个梦啊。
他继续想着。
房间里忽然变得很静。
老嬷嬷不敢说话,推开了窗。窗外大槐树下,传来小丫鬟们调笑的声音:“欸,你们看见没。四少爷……”
又是一阵嘻嘻笑声。
“听说,那嘴上咬痕用了多少胭脂都遮不住呢。”
“不知哪里的姑娘,这样大胆,哎哟,看得徐子墨都脸红了。”
“没想到四少爷面上看得清清冷冷的,也是个情种子……”
……
徐子墨微微偏头,问:“老嬷嬷,徐子白又弄出什么事了?”
老嬷嬷也掩着嘴笑:“四少爷,昨天晚上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一大早众人才发现。他嘴上多了一道咬出来的伤口。现在府里的人都在传……”
老嬷嬷凑过头,压低了声音:“都在传四少爷是和哪家姑娘私会回来了的。”
徐子墨哦了一声:“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老嬷嬷道。
徐子白有了喜欢的女子?徐子墨思索片刻,索性坐起身,扬声道:“来人,快去请四少爷过来。我有话交代他。”
他与徐子白是胞弟。
母亲将四弟托付给了他。
现在若是徐子白喜欢上什么女子,只管好好娶回来。若是他脸皮薄。他这个做哥哥的只管替他出面就是了。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
看来上一次的事,只是徐子白偶然酒后失态。
第三章
话传出不过一会儿,徐子白便匆匆过来了。
徐子墨特地看了一下时漏。
不到一刻钟。
从徐子墨的住处到这里,寻常至少要两刻钟。
他皱眉。
怎么这么急?
“哥,你找我?”
徐子白气喘喘站定,望着徐子墨,额上还有些清汗,眼睛亮晶晶的。徐子墨扫了一眼他脚上,尽管有长袍掩着,依然看得出,他两只鞋颜色不一样。
这孩子急得连鞋都穿错了。
到底是底子好,仅这么一站一立,白梅香萦绕,白衣白衫胜过飞起的红檐上的一团堆雪,也是清冷孤傲至极。
“坐。”
徐子墨暗叹一声。只要徐子白能够转了性子,喜欢上女孩儿家。他对这个弟弟,便再也没什么放心不下的了。
思及此,他面上缓和许多。
徐子白重重嗯了一声,一错不错地盯着徐子墨,眼睛发亮,面上浮起绯红,好像……徐子墨和他说一句话都十分不是他想象得这样。
“没有不能,没有不能。”徐子白连连否定道,这下不敢看徐子墨了。一下一下挑着眼角偷瞄着,瞄一下笑一下,嘿嘿嘿的笑声,十分……质朴:“二哥你想怎么问都行,都行……”
徐子墨张口结舌。
这还是那个清冷自傲,喜怒不形于色的徐子白吗?
他忍不住道:“你先坐好。”
这家伙激动得一直站着呢。
“哦哦哦,坐好坐好。”徐子白嘿嘿傻笑着,又乖乖坐好了,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比在学堂上课还端正标准,目光盈盈地看着徐子墨:“我坐好了。”
徐子墨被看得心
将军(H) 分卷阅读4
虚。
他垂了垂眸,再抬起时,又是安抚的微笑:“我就是想问,你嘴上的咬痕是哪个女孩弄得。这么多年,你身边也没有别的女孩子。现在看着你有了喜欢的女孩子,哥哥也为你开心,如果你喜欢哪个女孩,哥哥支持你把她……’
徐子墨声音渐渐小了。
他看见了徐子白的笑一点点从嘴角褪了下去,直到嘴唇抿成一条缝。他死死盯着自己,喜气一扫而空,脸色瞬间煞白。
他一张口,声音竟是沙哑的:“二哥……你说什么?”
十分难以置信的样子。
徐子墨愣了一下:“我……我说我想问问你在嘴上的咬痕是哪个女孩弄得,如果喜欢,可以把她娶进来。无论什么身份,我们徐家没有门第……”
他突兀地停了。
对面的徐子白已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目光生出利齿般撕咬着徐子墨,方才的愤愤然又像在哭。
双方都沉默着。
这是一个晴天,雪后的晴天总是格外冷。窗户开了一条小缝,透过那朱红小缝窄窄的空隙,可以听见滴答滴答一声声水落地的声音。
这是化雪了。
一时间,房间里火盆噼噼啪啪烧着火炭,窗外滴滴答答落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