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炖肉记(高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凉如昨
就像她的主子,姿容绝艳的外表,富贵荣华的生活之下,却有一颗被礼教与家族荣誉给牢牢束缚住的心灵。
【简】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0)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容欢背负的包袱有多大,人生又过的有多孤寂的人。
直到遇到太子。
太子是容欢在黑暗之中,唯一的光亮。
于是,飞蛾扑火。
为了得到太子,她撒了个弥天大谎。
在清j看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更何况她的主子,为了容府已经付出太多,就是这么自s一回,也无伤大雅。
可容欢却将后来的一切归因为自己的报应。
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人的报应。
容欢不是没想过抗争这不公平的命运,特别是在有了宝哥儿后,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她却又觉得,一切不过命中注定。
恰恰好而已。
好比太子,就是她命中注定的劫数。
容欢因此而淡然。
可惜,最后为了孩子,她还得再昧着良心一次。
想到这里,容欢敛下眼睑,温柔的抚着自己已经如鼓胀的球般圆滚滚的肚p。
上天终究待她不薄。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匆促且急忙的脚步声,清j眉头刚皱起,原本应是守在院外的清竹已是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这么aoao躁躁的成何t统?”
清j斥了句。
换做往常,清竹肯定乖乖认错了,可今日,她却顾不得那么多。
“不,这是大事啊清j姐姐……”清竹还在在喘着气儿。“我,我刚刚……刚刚……”
“刚刚?刚刚怎么了?”清j也察觉了不对,只是对清竹扰了容欢仍觉不满。“这般结结巴巴,是连话也不会说了吗?”
“不是……我刚刚经过前院,恰好见到太子,太子往这儿来了……”
清j闻言,心一跳。
她转头看向容欢,却见容欢就像没听到似的,径自怔怔的出神。
清j心安的同时,也心酸。
她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是真的死了。
这样也好。
“太子来娘娘的院子里,有什么不对的?”
清j看着青竹,面se不改,语气平和,倒把清竹给问的愣住了。
“可,可是……”她努力理顺自己的思路。“太子带着高扬公公,脸上的表情,很,很可怕啊……”
彷佛要吃人似的。
清竹一想到方才太子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冷颤。
“孤很可怕?”
说人人到。
清竹听到声音j乎要跳了起来,清j虽然相对冷静许多,却仍难掩苍白面se。
“太子殿下!”
两人一齐出声,一道跪下。
清竹看着男人紫纹镶金边的高底鞋出现在自己眼前,险些腿软,更不用说,太子在她头上y恻恻的问了句。“孤再可怕,可有你们娘娘可怕?”
这话问的清竹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把头给垂的更低了。
“说啊!”
“奴,奴婢不知,不知……”
“嗯?”太子语尾上挑,语气说不出的危险。
清竹额间冷汗直冒,她可算听出来了,太子这就是y要自己说出个所以然来,好给太子妃……难堪。
这个念头一出,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太子是主子,太子妃却是她的主子,她在一个主子面前说另一个主子不好,待得两人缓和下来,遭到池鱼之殃的肯定只有自己。
就在清竹脑子里乱糟糟的,恨不得能低到尘埃里去时,原本始终静静的看着事态发展的容欢终于开口。
“殿下昨夜火还没消?大清早的就急匆匆的跑来臣妾院子里大发脾气?”
容欢不说还好,这一提到昨夜,太子太yx上的青筋就突突的跳,虎目圆瞠,牙咬切齿。
“容欢你竟还有脸提昨夜之事?”
容欢闻言,但笑不语。
那淡然的样子落在太子眼里,就好像在暗讽他的龌龊心思一样。
容欢是唯一知道他的秘密,甚至还用这个秘密,将自己玩弄于g掌之间的nv人。
想到这里,太子面容扭曲,大步一跨,狠狠扯过nv人的手腕,同时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挥下……
“娘娘”
“殿下”
【简】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1)
最后,那巴掌并未落到容欢脸上。
因为容欢那句话。
只有唇形,而无声音的话。
“这次,我助你得偿所愿。”
清j与清竹在一旁看的心惊r跳,毕竟这一巴掌挥下去,关乎的可远远不仅是两人之间的ai恨纠葛了。
万幸,最后太子的拳头,是落到了一旁的小茶j上。
清竹是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给吓的直接跌坐到地板,而清j,跌跌撞撞的就要去到容欢身边,却被容欢一个眼神给止住了。
“娘娘……”
“没事的。”容欢理了理因为方才太子粗暴的动作而乱了的衣领,对清j露出安抚的笑意。“你先带清竹下去吧。”
“可是……”
“清j。”容欢的脸se突然沉了下去。“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清j的脚步y生生止住了。
她牙一咬,对两人福了身子后,便带着清竹先下去了。
如今,房里只剩容欢与太子二人。
容欢看向太子。
男人虽然已收敛起怒意,可眉头深锁,神sey沉,又哪里还有平常那谦谦如玉,光风霁月的模样?
自打发生那件事以后,太子便养成了将所有情绪压在心里,喜怒不形于se的x子,可见这次他是气的有多狠,才会连在下人面前也懒的遮掩一二。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容喜。
她的mm。
虽然已经看开,可容欢发现自己还是会心疼,密密麻麻的,像有无数根小刺扎在心上的疼。
容欢想到这儿,敛下眉眼,坐了下来。
茶j因为方才太子的一掌,隐隐有了裂痕。
“殿下,坐吧。”
“您也有许久没有喝妾身亲手泡的茶了吧,恰好前些日子,有人给送了品香阁刚制好的一批冬茶过来,妾身这就泡给您尝尝。”
容欢柔声道。
她泡茶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利落中自有一g优雅气韵,撇开别的不谈,倒是如一幅山水画般让人赏心悦目,心气不由得就平静了下来。
太子却没心思注意这些,一双凤目紧紧盯着对面的nv人,彷佛想从她波澜不惊的表面下,看穿那蛇蝎一样的心肠。
容欢始终不受影响。
她将茶杯斟到七分满后,递到太子面前。
“殿下,请用。”
茶香四溢,馥郁中透着g淡雅的清甜味道。
热气蒸蒸往上冒,如缭绕的云雾,模糊了容欢的面容。
“你究竟要如何?”
终于,太子开口了。
声音如绷紧的琴弦,在容欢已经千疮百孔的心上又添一道新的伤痕。
不过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罢了。
“要如何?殿下您说呢?我再如何不济,也是个母亲,总要为了宝哥儿,还有我腹中胎儿多想一些。”容欢一面摩娑着杯缘,一面轻声道。
“就因为这样?你就给孤和你mm下y?”太子看着她漠然的样子,颇是不可置信的道。“不说宝哥儿和你腹中胎儿也是孤的骨r,孤自然会护着,可你想过没?你做出这样的事,对如此信任你的容喜,是多么大的伤害和打击?”
“她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所以呢?”容欢抬眸,毫不畏缩的对上太子的眼睛。“护着?您如何护着?您后院那些nv人,哪个不是等着把宝哥儿给吞了的豺狼虎豹!”
提到孩子,容欢的语调陡然拔高,神情嘲弄。
“容欢!你太放肆了!”太子闻言凤目一眯,凌厉之se尽现。“是谁给你的底气?你口口声声说ai宝哥儿,可当年却能狠着心……如今再来做慈母,不嫌太晚吗?”
听到太子提起当年,容欢脸se一白。
“是,当年一事的确是我错了,可难道您就没一点责任吗?放任杨奉仪在后院坐大,让她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又在事后替她将这件事给抹成了件意外,殿下,您是宝哥儿的父亲啊……您怎么忍心?”
容欢的质问,一字一句都如双面刃一样,许能伤害到对方,可自己也难以幸免。
然而尽管她瘦弱的身t抖如风中粟糠,彷佛随时都会倒下,却仍自强撑着,不甘示弱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大燕的太子,她的夫君。
她求而不得的ai人。
【简】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2)
这厢,太子与太子妃两人相互对峙着。
那厢,容喜一清醒过来,浑身酸软,痛中带疼好不难受不说,沉重的眼p一撑开,对上的就是容夫人哭的又红又肿,如两颗胡桃一般大的眼睛。
“娘……”
容喜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g涩非常。
容夫人见她醒了,顾不得眼泪还在簌簌的落,一把就是将nv儿给搂进怀里,抱得紧紧。
“夭夭啊……娘苦命的nv儿啊……呜呜……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糟心事呢……啊……”
容喜但觉脑子昏昏沉沉,空白一p,可母亲断断续续的哭嚎声仍是一字一字清楚的蹦到了脑海里。
然后,慢慢的与昨日渐渐回笼的记忆,一起拼凑出了事情的大概。
她面se惨白一p。
容夫人察觉nv儿变得特别僵y的身子,本来就要止住的泪,又是忍不住哗啦哗啦的流。
她想到nv儿的婢nv采红大清早的在发现nv儿不见后,就匆匆跑来禀报说小姐不知所踪,容夫人那时候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了,正要寻已经在外头准备上朝的容相一道找人,没想到,倒是太子身边的近侍高扬公公先来一步。
高扬生了一副唇红齿白却不显nv气的好p相。
“容夫人是在寻容喜姑娘吧?”
对方慈眉善目,语气恭谨,然而容夫人往常j乎不曾与太监打过j道,更遑论是最得太子宠信,连容相也赞“是个人物”的东宫内务总管了。
是以听到高扬这么问,她心下惊疑。
“啊……这……”
关心则乱,她那时候还怕,容喜在太子府突然不见的事儿如果被传开,会影响到容欢的名声。
彷佛是知道容夫人心中所想似的,高扬微微一笑。
“您放心,容喜姑娘在鸿鹄居呢。”
鸿鹄居?
鸿鹄居不是太子在太子府内的居所吗?
怎么夭夭会在那里?
容夫人脑子里乱糟糟的。
偏偏,高扬的下一句话,更是如平地一声惊雷响,吓的容夫人花容失se。
“算一算时间,容喜姑娘也该起来了。”
“所以咱这才奉太子之命,来请容夫人走一趟。”
高扬说着,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容夫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跟着高扬走了。
任是她再会想,也绝不会想到大nv儿给小nv儿下y,然后把小nv儿送上丈夫床上这种荒谬事情,会发生在她的两个nv儿身上。
容欢自y思虑甚深,行事谨慎,容相还曾叹道“可惜欢儿是nv儿身,要不肯定能给容家带来更大的助力,而非局限于后宅之中……”。
话言犹在耳。
可人事已非。
高扬含蓄的将事情说给容夫人听的时候,她直觉就回了一句“不可能!”。
然而等进到鸿鹄居里,看到nv儿在衣衫外那惹眼的痕迹后,身为过来人的容夫人,便立刻明白她的夭夭这是经历了什么事。
高扬也没必要骗自己。
毕竟太子真想得到容喜,有太多的方式,而且容府本来就打算要将容喜嫁给太子做续弦的,太子却始终没有松口,如今更不可能因一时贪欢,毁了自己的名声。
可想的越是通透,就越痛苦。
她心疼大nv儿大限将至,也心疼外孙小小年纪就失了亲娘,可是……
容喜又做错了什么,要被她始终信赖的姐姐这般对待?
容夫人就这样抚着nv儿雪白的小脸儿,怔怔的掉着泪。
直到容喜醒过来。
明眸黯淡,一p空茫。
她不傻,就是没有经验,也能从身t的异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切就是从昨夜清j来找自己,说容欢身t有恙睡不着,想找她过去谈心开始的……不,兴许是在更早之前,要不,她不会对此没有一点怀疑和反抗。
容欢给她下y。
她的亲姐姐给自己下y。
这是何等荒唐的事?却是真实的发生了。
“夭夭……夭夭……”
容夫人仍在喃喃着。
容喜想安w母亲,可开口后,说出的话却是一句心如死水的。“娘……我想回家……”
【简】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3)
容相下朝后,听容夫人说了此事,雷霆震怒。
他拍桌,怒骂了声“摰nv!”,而后犹自觉得不够,竟是撩起衣袍大步一跨就要起身往外走。
容夫人知道丈夫脾气,平时看似冷静自持,可一旦踩到他的底线,却又往往容易冲动行事,遂赶忙一把拉住了他。“你要去哪儿?”
“去哪儿?我要去找容欢和太子给讨个说法!”
“事已至此,你这般去讨说法又能有什么用呢?”容夫人自回府后想了许多,苦口婆心的劝道。“不说太子也是被下y的受害者,早上更是直接带了人到欢儿院子里兴师问罪,后更是半点脸面也没留,早膳不用直接带着宝哥儿回了宫……眼下情况,你何必再去添把柴嫌火烧的不够旺?”
“太子他好意思?男人管不着自己的下半身,还谈何雄图霸业……”
“夫君,慎言!”
容夫人知道丈夫眼下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说的出,可隔墙有耳,为人臣子在背后擅议,已先是理亏一方。
更遑论容府还是太子的姻亲。
见容相x膛上下起伏,俨然一副要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容夫人赶紧让他坐下,给他顺了口气。“当心别气坏身子,夭夭……还要你这父亲给她撑腰呢。”
提到容喜,容相眼睛一闭。“夭夭她……可还好?”
容夫人静默p刻,尔后,摇了摇头。
“从回来后,夭夭就离不开人,稍有点风吹c动,就瞪大了眼睛,我见她情绪不稳定,特地请高太医过来给她开了一帖安神y方,又哄她哄了好久……”容夫人哽咽。“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
“唉……欢儿她,明明都说好,夭夭也答应了,怎的还做出了这种事……”容相的声音,满是沧桑。“她难道就没想过这样做以后,夭夭真入了东宫,又该如何在太子甚至太孙面前抬起头来?”
这也是容夫人最担心的事。
“眼下只能见机行事了,只要事情不传开来……应当,会好一些……”容夫人这话说的,连自己也说f不了。
听了q子这么说,容相苦笑。
“枉我自诩……唉……罢了罢了,欢儿的错,终归是我们为人父母的,没有教好的错。”
经此一事,两老眨眼间好像老了十来岁。
可他们也清楚,越是这样的时候,他们越不能倒下。
要不容喜以后真的,无人可以依靠了。
唯一令两老庆幸的是,半月过去,外边没有一点闲言碎语传出。
像是有人牢牢的堵住了事情的源头似的。
不过这丁点欣w之情,在面对容喜恹恹的神se与迅速削瘦下去的身子后,又烟消云散了。
“夭夭,多少吃点东西吧。”容夫人柔声道。“这可是娘特地为你炖的,软烂香甜,你以前不是最ai吃这一味儿了吗?”
“不……”容喜摇了摇头。“娘,您放着吧,我真吃不下。”
容夫人看着容喜本来丰润粉n的双颊如今都陷了下去,尖尖细细的下巴更是衬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大而空洞,如两丸黑黝黝的石子,哪还有半分过往灵动的样子?心中十分难受。
她正yu再劝,却见含蕊匆匆的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
含蕊是容夫人身边的大婢nv,年纪虽轻,x子却是沉稳,何时有行事这般急躁的时候?
容夫人看着趁机将汤碗放下的容喜,眉头一皱,正待说j句,就听得含蕊道。“刚刚太子府传人来报,大姑娘……哦,不,是太子妃娘娘,要,要生啦”
“什么?”容夫人一愣。
“什么时辰发动”声音却是突然消了下去。
容夫人转头看向容喜,果见容喜面se惨白,身子瑟瑟发抖。
她心一痛,面上神se不由得就冷了下来。
“不是说过了,关于太子妃的事,不需再来通报吗?”
含蕊一呆。
容夫人自打上次从太子府回来后,的确是说过这样一句话,后来太子府j次遣人来报,含蕊也都照着吩咐挡了去,不过生产这事非同小可,她才想……
“含蕊知错。”
“嗯,下去吧。”
待得含蕊离开后,容夫人看向容喜,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夭夭,你……”
容喜脸se已经好了些,她看着眼神纠结,显然很是挣扎的容夫人,突然淡淡一笑道。“娘,您去看看姐姐吧。”
【简】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4)
容欢临盆,到底一如预期的,并不顺利。
不过容夫人后来还是往太子府去了。
儿nv是心头r,就算真做错了事,要想将之刨除,那也是比如伤筋动骨的痛苦。
更何况,想到这可能是与大nv儿的最后一次见面,容夫人还是没能狠的下心,容相对此,也是默许的了。
与容夫人一同去的,还有容喜。
待两人进了太子府到得了梧桐居,太子已经到了,跟在一旁的,还有宝哥儿。
宝哥儿小脸雪白,薄唇紧抿,眉目间尽是恹恹神se,比起太子那深沉的如一汪深潭一样,叫人看不透亦猜不穿的喜怒难测,担心之情显而易见。
容欢这次生产,冷清的很。
上次是在东宫,太子后院的所有nv人都到齐了,毕竟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不论男nv皆是意义非凡,后来,容欢生了个带把的,当nv人们五颜六se的表情落到容夫人眼中,当真是扬眉吐气的很。
也就是宝哥儿的出生,确立了容欢在东宫无人可以撼动的地位。
容夫人那时着实是替nv儿松了口气。
没想到不过短短j年过去……
本来乖乖站在太子身侧的宝哥儿目光瞥见容夫人与容喜,眼睛登时一亮,一下子挣脱了太子的手。
“小姨母,外祖母!”
宝哥儿稚n清脆的声音,让太子浑身一僵,跟着缓缓转过头。
所有的一切在容喜的衬托之下,都黯然失se。
容喜与容夫人也没想到太子会在这里,根据容相的说法,在太子得到容欢即将临盆的消息后,只说一声“知道了”,便前去凤栖宫面见皇后娘娘了,可想而知,容欢现在在太子心中,是何等地位。
也是因为如此,容喜的同行,才会得到容相的同意。
然而没想到,太子竟会出现在这里,再看看朝着自己跑来的宝哥儿,可想而知,估计是宝哥儿和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再劝儿子的。
太子妃在太子府中生产没什么,可若生产当下太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其中深意,可就值得揣摩了。
何况在东宫还有个和太子妃同样大着肚子,却更为受宠的杨奉仪。
太子对容欢失望至极,可这份失望,他并不会拿来迁怒到宝哥儿身上。
因此为了儿子,他还是走了这一遭。
容夫人的到来意料之中,可容喜……
感觉到太子晦暗难明的注目,容喜往容夫人身后躲了躲。
她怕。
那一晚的记忆,哪怕模糊,却并非一无所知。
那种失控的,彷佛被人在掌中肆意玩弄的感觉,让容喜在见到太子的第一时间,浑身就泛起一g颤栗感。
一g陌生的、炽热的颤栗感。
容夫人也察觉到了太子的目光。
一种让她似曾相识且心生困h的目光。
可当容喜怯怯的拉上自己的衣袖,容夫人却顾不得深思那么多。
她顺势往旁边一站,将容喜的身影给隐到自己身后去,然后,接住宝哥儿奔往自己的小身子。
小孩踉跄却欢欣的投入外祖母散着檀木熏香的怀抱里。
“外祖母,宝哥儿好想您,还有小姨母……”宝哥儿不住往容夫人后头望。
对上孩子天真明亮的大眼睛,容喜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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