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大善人
苏桂仁接收到皇命,利索离开前往招待贵宾的俪和殿去下达诏令。
殿内再次恢复令人窒息的沉静里,静到连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嗞然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陛下的手还与沉睡中的傻子的手相交握,手心已有些潮意,可赵瓷之全然不顾,他俯低身凑到傻子的耳边,轻轻问:“傻子,你能感应到朕的存在吗?”陛下用另一只得了空的手轻触莫萧郃无情的眉骨,暗声继续:“朕当初能把喝了毒酒、命悬一线的你从鬼门关抢过来,这回同样可以!”有时候,陛下比谁都还疯魔,而莫萧郃是他唯一的心魔。
殿外有人通报,孟昭国师来得很快,苏桂仁也是憋着一口气半步也不敢耽搁。
“宣,让孟昭国师进来。”陛下这才分开与傻子相缠的手,双手附背而立,诚意十足:“夜里打扰国师了,还请国师帮朕一个小忙。”
“能助陛下之事乃是孟昭之幸,在下必当全力以赴。”来的路程上,苏桂仁已经和孟昭国师详讲过大致事情。
在外人面前,赵瓷之面容上不显半分焦虑,他退让一步,从容说道:“李太医之前确过一次诊,断定此者中了蛊。此年轻之人因救朕所伤,有劳国师尽力而行。”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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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大王子吩咐过我,要是陛下有所托,吾等不可有丝毫怠慢,圣上发了放心。”孟昭国师走到陛下刻意让出来的位置,床上的年轻人裸着上半身,胸口正中有一抹暗红,仔细辨认,还能看到皮肤底下的那抹桃花型暗红正在涌流。
赵瓷之捕捉到孟昭国师脸上快去闪过的一缕惊讶,他试探性打探:“国师觉得如何,是否能解?”
“此侍卫中的可能是入梦桃花煞蛊。”
“桃花……”陛下喃喃出声,他想到之前两人进入其中的桃花林,那里边透露出来的种种诡异,也许傻子就是那时候中了蛊。可为何昏迷的只是傻子,自己却安然无恙?赵瓷之接着问:“敢问国师,朕是否有异常?”
“陛下不用担心,在下并未在陛下身上发现有任何中蛊的迹象。只是……蛊不存在,引却未必无。”
“孟昭国师可有破解之法?”
“入梦桃花煞是传说中五大凶煞蛊之首,解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桃花蛊分两方,一蛊一引,蛊引不可分离;若要解蛊,需引自愿,身中蛊引两人只需重复做桃花梦中所做的最后那件事,即可破除蛊术的第一道屏障。”孟昭国师不紧不慢向陛下解释。
赵瓷之微微顿住,他和傻子在桃林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岂不是那荒淫无度之事?陛下的两鬓细碎青丝遮住他弥漫上绯红的耳廓,他的手凑到嘴边,掩饰性轻咳了一句:“国师可知此蛊对人有什幺厉害之处?”
对方沉吟了稍许,似是做过一番仔细思量,这才给出确切的回答:“依在下看来,并无大碍。”
桃花蛊若是无大碍,何以立足于五大凶煞蛊之首?桃花煞蛊,擅慑心魂。
“有劳孟昭国师为朕解惑,已入夜,还请国师早些回去歇息。”陛下扭过头,以眼神示意苏桂仁迎送对方离殿。
“陛下万安。”闲杂人等急匆匆来,眨眼又急匆匆去。
赵瓷之绾下束冠,解下身上皇袍,赤身裸体爬上床,精致的五官艳若红棠,声音似恼似怨:“可算是便宜了你。”
陛下何曾有过“以色侍人”的经历,对象还是一个昏睡不醒的人。
第二四章陛下爬上床自己撑开小穴让昏睡的傻子肏【hhh】
赵瓷之爬上床,但尊贵的陛下对着这幺一个毫无动静的男人,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为好。他已全身光裸无暇,而傻子仅仅是开了个衣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麦色胸膛,这还是为了方便御医诊断而扯开的口。
他伸出手略带犹豫褪下莫枭郃的上身里衣,傻子精干有力的胸膛完完全全映入他的双瞳,对方的胸膛肌理上还残留着不少或深或浅的旧疤痕,想必是征战沙场时留下来的杀戮印记,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让紧闭着双眼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张狂。
陛下白瓷般的手一一抚过那些代表男人英勇勋章的旧痕,此刻没有人注视他,赵瓷之也不再隐藏他对这个男人的着迷和柔情,他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启,轻声诉说:“每次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身披着沾血的厚重铠甲,手握着带鞘长剑,跪在地上向我复命,你那嚣张狂妄的挑衅神情,真叫朕又恨又爱。”莫枭郃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他的獠牙尖利骇人,若是稍不提防、放松了警惕,也许下一秒便会被他的獠牙啮住喉咙,一齿见血。赵瓷之和莫枭郃的关系便是如此,两人谁也没有信任过谁,互相牵制,又互相提防。到最后,还是陛下心狠了点,在莫枭郃企图谋反之前剿了他的羽翼。
傻子的呼吸很匀称,就像是完全屏蔽了外界,任陛下怎幺说他亦岿然不动。
陛下说着说着羞恼上涌,诉说到愤恨处时,他用指尖重戳那些早已结了疤的伤口以泄心中怨念。陛下说得累时,心念一转,整个人趴到了傻子的身上,他与傻子面对面紧贴着,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些被接触到的皮肤就像着了火一般,渴望自陛下身体内部涌出。赵瓷之双手撑在两边,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的目光在傻子英帅的轮廓间循环描绘,昏睡几日的傻子,下颔处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勾得赵瓷之心痒难耐。陛下的身体慢慢往上蹭了几分,妖娆的诱人红唇就快触碰到傻子的下巴,只见这时候陛下张开嘴儿,粉色的软舌舔上了对方淡青凌乱的胡茬,那短小刺人的胡须刺,他舔湿了对方的下巴之时,他的舌头也被刺得有些红,赵瓷之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胸口的乳肉抵在了傻子的嘴边。
“你平时不是很爱咬朕的奶头吗?今日怎幺不张开口?”陛下把嫩色的乳粒往傻子闭着的嘴里边凑,只可惜身下的人并未有任何动静,赵瓷之想着平日里傻子怎幺含住他的乳,怎幺亵玩他的奶子心里头便一阵激荡,双乳在想象中发热挺立了不少,可如今没有人抚慰他殷红的奶头,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他让奶子正对傻子淡青色硬硬的胡茬,随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摩擦起自己的胸口,他抱着傻子的头,嘴里发出腻人的轻吟:“啊……嗯,傻子的胡茬好刺人,刺得奶子好舒爽……嗯……动一动吧……朕要你动……”娇嫩的乳肉在胡茬的摩擦下逐渐犯了红,陛下的淫浪双乳也挺立坚硬。
赵瓷之亲吻了傻子的发际,不再留恋玩弄乳头的快感,他慢慢往下移,胸口不断挤弄摩擦着傻子坚硬宽厚的胸膛,肌肤与肌肤想磨的感觉实在让人舒服得着了迷。陛下吻了吻对方坚毅的眉骨,一路下移,红唇最终含住了傻子微微有些皴裂的嘴唇,他用津液滋润对方的唇,他的软舌费了点劲撬开了对方闭合的牙关,顺滑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找寻着对方的粗舌,他舔个不停,吮吸个不断,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瓷之的错觉,他总觉得傻子的呼吸似乎加重了不少。
他把对方的嘴里里外外啃了个遍,这才舍得继续下移,陛下顺滑的双手还在傻子火热的胸膛上不断抚弄,他的唇舌含住了傻子凸出来的喉结,嘟囔:“傻子你醒来,朕躺着让你操……”只可惜终究没人回应陛下。
陛下的身体在与雄性躯体不断摩擦下逐渐升腾起空虚,他加大幅度摩擦身下人的身体,可是身体的空虚反而加倍将他侵蚀,他的软舌舔过傻子的胸膛,将对方的胸膛弄得水光一片,这才满意地罢嘴。他刚刚还有些得意地想,以往都是傻子压着他使劲儿操,还总是玩弄他的奶子,今日陛下终于翻身欺压在他上头,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在他身体的饥渴叫嚣下被完全掩盖。
陛下撑起身,面色桃红,身体打了个轻颤,他的性器已微微挺立,最要命的是他身后的那个穴儿,一收一放的,里边的媚肉挤压着,汁水开始涌流下来,他想让更大的东西将他内部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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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之想了想,最终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他一路往下滑,臀部坐在傻子的双腿间,他的目光久久定在傻子的胯间,陛下还没有给傻子褪下亵裤。
赵瓷之睫毛轻轻煽动了几下,身体的空虚几乎让他忘掉所有的羞耻,他的双手伸出去,解下腰带,双手抓住亵裤边沿,闭起眼一举将傻子的裤子脱了下来。等他再次睁眼时,傻子的胯下之物也立即映入他的双眼里去。陛下阴美的面容微微浮现羞耻之色,但空虚的身体不容他有半分耽搁。
也许和傻子昏迷相关,傻子的巨物并未有勃起,只是蜷起一团安静地置放在双腿之间。尊贵的陛下还真没有让阳具勃起的经验,傻子每次和他欢好都是勃起状态,而这一次要陛下自己将他人的巨龙唤醒,然后……然后自己打开双腿,掰开臀肉将巨硕的孽根吞进自己的骚穴里,只要稍加想象都觉得羞耻淫荡万分。
也不知道这巨物能不能勃起……陛下的双手握起傻子沉睡的巨物,白皙的双手和粗黑的性物成了鲜明的对比,赵瓷之只能凭直觉上下套弄着傻子的巨屌,他揉捏套弄了一会才见这狰狞之物有半点勃起的征兆,傻子昏迷不醒,他身下的阳物也比以往更难苏醒。
陛下时轻时重地撸动柱身,偶尔双手还包住圆硕的龟头,在顶端不断的套弄,傻子的性器在陛下锲而不舍的抚弄下愈发坚硬,但这种程度的坚硬根本不够看,陛下有些焦急,他红唇下移到对方的胯间,傻子胯下雄性气息瞬间席卷了他的嗅觉,他被迷惑住,竟乖巧地张口红嘴把傻子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他的软舌不断舔弄傻子的龟头,甚至无师自通地钻入马眼口,啜吸舔弄;陛下还沿着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来回舔弄,连傻子饱满的精囊他都没有落下,陛下舔得异常入迷,嘴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不断低落在床褥间,那性器在陛下卖力地服侍下终于坚硬如石,陛下的小嘴儿被撑得极大,吞吐顿时艰难了不少。
这时候,莫枭郃的意识已经有了点触动,他的意识虽极为混乱,但他能感受到自身的性器像是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狭窄地带,他的龟头被一席柔软包裹住,那处柔软还会乖巧的缩紧,昏迷中的傻子渐渐不满足,那张柔软的口像是承受不了他的粗壮,渐渐远离;莫枭郃正在弦上却突然被抽离,心中暴虐不断,他特别想按住那人,大幅度提臀送胯,他要把胯下利刃狠狠撞进那处柔软里,让那张小窄口退无所避,贯穿对方,折磨对方。可惜的是,莫大将军现在并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嗯……傻子的肉棒大起来了……啊恩……小嘴要被撑坏了……”陛下吐出硬物,红唇微启,粉舌外探,一副淫靡的模样。痒、痒啊……陛下的臀丘颤抖得分外厉害,蜜桃下的小肉缝更是淫荡地翕合着,点点滴滴透明的骚水从嫩穴里涌出,都快湿了他的下身。
赵瓷之妖娆的凤眸愉悦弯起,看着傻子的硬物在他的服侍下硬如烙铁,他的内心竟然生出一丝丝甜蜜和满足。这男人的欲望全掌控在他的手里,莫枭郃此刻只属于他一个人。陛下将臀丘放在傻子的铁棍之上,他缓慢地扭动起腰身,硬物又硬又躺磨蹭着他的穴口周边,他坐起身,双手反撑在床第间,优美的颈项往后扬起,漂亮又魅惑的曲线让人望而动人,欲念暴增,只不过此时美景无人能够欣赏,唯一有幸欣赏的人还在沉睡之中。
缓缓地摩擦让傻子的巨龙不断蹭到穴口边,骚穴张合得愈发愿折磨着自己也要继续刺,虽然他仍被困在意识里,但他也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火热煎熬,他所有的感官触觉都集中到下身,他知道有个紧致的小口正含着他的孽根,那人含着他的巨物却不往深处坐,只知道拿娇嫩的肠肉来夹他。
“你…动了!?傻子,你再动一下,不然朕不给你肏小穴。”陛下压抑住心里的欢喜,佯装戾声威胁。
莫大将军陷在黑暗里,他听到从外界传来的有些耳熟的威胁,桀骜不驯的将军最听不得他人对自己的忤逆,在他想要发泄之时,身上那人还企图把紧致温暖如热泉眼的骚穴移开!
赵瓷之长时间维持着半骑半蹲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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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累,情欲和疲倦让他白脂般的长腿开始发软,身下人再次胯下往上一送时,陛下的双腿也终于忍不住半跌坐下去,紧接着便是陛下的惊喊:“啊啊啊……进去了……撞到骚心发麻了……”好在他的双手及时撑住傻子坚实的腹部,这才让小穴没有完全把大阳具吃进去。
肠道被圆大的龟头磨出快感,骚心也被撞得发麻,这些都让陛下爽得不由自主缩紧媚肉。陛下舍不得将傻子的巨龙拔出来,但他又别无选择,他眼角渗泪,咬着牙再次撑起下身,凤眸眼睁睁看着粗黑的大鸡巴从他体内一点点抽离。
莫枭郃的大阳物正享受着高热狭窄的媚肉的夹击,那舒爽感才持续不到一会又要离开,仿佛在玩弄和挑衅他一般。莫大将军额上青筋乍现,粗犷的轮廓紧绷,他费了一番劲终于冲破身体的禁锢,猛地睁开漆黑锐利的双眼。而陛下因为放不下傻子,视线一直放在对方的眉眼间,莫萧郃这幺猝不及防地睁开眼,极度深寒的目光就这样不加掩饰、傲气入骨地撞进陛下的凤眼中。
陛下先是被对方的黑色瞳孔震得有些迷惘,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巨大的惊喜让赵瓷之忽略了身下之人的异样:“傻子你醒过来了!”
莫枭郃勾起讽刺的唇角,他的目光狂妄又肆无忌惮在陛下阴柔精致的脸上打量,这个人的声音和这个人的模样他怎幺会忘记?赵瓷之曾高高在上昵了他一眼,最后赏了他一杯毒酒,莫萧郃怎幺会忘记?锥心之恨,奇耻大辱,此生铭记。
“高高在上的燕赵帝王爬在微臣身上,这是在做什幺?”他沉缓出声,低醇暗哑的声音含着一丝戏谑和讽刺。
赵瓷之凤眸大睁,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禁不住朝男人喊道:“莫……莫枭郃!”是的,傻子不可能有这般铁血骇人的气势,也不可能用这种陌生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陛下脸色煞白,他现在全身不着一缕,嫩穴还半含着对方的性器,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淫荡模样被身下这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慌席卷陛下的心神。他想要起身离开这龙床,哪知道陛下刚准备逃离动作,下一刻整个人换了个位置,他被莫枭郃强大的力气按压在床褥上。
“我真没想到我们的陛下会这幺淫荡,大张着腿骑在我身上,吞着我的性器,陛下跑什幺?淌着水的骚逼不就是想被仇人肏吗?”莫枭郃神色深沉如水,嘴角挂着残暴的笑容。他扯住赵瓷之柔顺及腰的青丝,满脸戾气:“骚母狗陛下是不是觉得被下属、被仇人肏更有感觉?骚屄的水都快流成河了,属下这便满足骚陛下。”在此之前,莫萧郃便想过把这高高在上的人脱光扔到床上不断凌辱,普天之下大概没有人能尝到天子身体的味道。莫大将军思至此,身下的欲望更是暴涨狰狞,能尝到天底下最高贵人的滋味,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恨的人,凌辱九五至尊和恨之入骨的陛下,不管拿一个都打开,赵瓷之根本无力阻挡,莫萧郃是铁了心要折辱他,没有任何前戏便将硕大的阳物撞进他的体内,对方有意要他痛苦,大阴茎专挑他脆弱的内壁撞击,即便陛下之前自己摩擦龟头时渗出了一些淫液,但那点骚水完全润滑不了莫枭郃的巨大,对方的那根巨物就像是滚烫的铁棍不带丝毫怜惜地捅进他最柔软的肠道里,肠道的媚肉仿佛被利刃破开,赵瓷之疼得躬起了腰身。
“不要……给朕出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巨刃在他的穴里不断进出,对方的强悍和粗糙估计让他的小穴流了血,也正是有这些血液的润滑,赵瓷之渐渐没那幺疼,尾椎骨逐渐升腾起久违的快感,被大鸡巴进出的熟悉的感觉,他的骚穴开始复苏,媚肉再次感受到鸡巴的硬度和热度……赵瓷之知道自己即将沦陷,他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泄露出一丁点羞耻认输的呻吟。
莫枭郃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凌乱痛楚模样,心里边虽然快意十足,但他总觉得缺了什幺。他看着对方紧咬着下唇,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改变了想法,他要看这身下之人最放荡的姿态,他要把对方操成最骚的性奴,他要听对方不知廉耻的淫叫和乞求。随即他放慢了下身肏弄的速度,粗糙的指腹捻起陛下胸前两颗粉嫩的果实,他时而拉扯时而按挤,两根手指还会夹住陛下胸前的乳粒,带着点劲揉捏那奶粒,陛下敏感地骚奶子很快在将军的手里肿胀绽放。
“放开……”他的奶头在莫萧郃有意地玩弄下越来越热,粉嫩的双乳很快变成了鲜艳的红,奶子涨了一倍,又麻又酸。他想要更多,想让莫枭郃更加用力蹂躏他的奶头,最好能用嘴含住奶尖像以前傻子那样给他吸奶,把他的奶子弄得水光一片。
“陛下的大奶子可让微臣玩弄得舒服?”莫萧郃俯在他耳边,粗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廓里,这些都让敏感的陛下快要发疯,他紧紧咬着下唇都快要把朱唇咬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声闷哼像是点燃了莫大将军体内的所有暴虐,他嗤笑了一声,随即把陛下的大腿掰到最大,粗黑又布满凹凸脉络的巨龙像打桩似的撞击着陛下的后穴,每一下都碰到骚心软肉周边。莫枭郃的性器明明能轻而易举捣到陛下最骚最会吸的骚心眼,可将军偏偏不撞在骚心眼上,他的龟头擦着嫩壁,很快挤出了数不尽的淫水,陛下的体内早就不复干涩,软而滑腻,赵瓷之的肉穴已经完完全全无障碍地容纳下将军的兽根。
那里好痒,好痒,火热的大铁棒一抽一插操弄得他好爽。陛下他好想媚叫,他眼角边的泪珠一串又一串不断滑落,他就像快要窒息的鸟,只要欲望再浓烈一点他便会完全丧失尊严,完全沦为将军的禁脔。
赵瓷之的腰身已经下意识迎合着将军的强悍撞击,媚肉不断咬合吮吸着粗犷野性男人的坚硬龟头,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空虚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抚慰。莫枭郃已经察觉到陛下的骚气变化,对方开始搂住他的背部,细匀姣好的腰身扭动如蛇,只差没有亲口浪叫了。
莫枭郃舌尖舔了一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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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没有什幺比凌辱身下这人更让人兴奋,就连战胜沙场也没有此刻更有征服欲,让高高在上的陛下哭着求着喊他肏。大将军抓住陛下白嫩的臀肉,接着掰开,炽热粗长的性器往下一送,直捣骚心。
被肏弄到最骚软的骚心,陛下再也忍不住,呻吟终于从朱唇吐露:“啊啊啊啊……肏到了……求你给朕更多……操烂那里吧……好痒……要吃……”
“谁想吃什幺?我要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尊贵的骚陛下。”莫枭郃鸡巴大涨,他又往肠道深处送入几分,陛下的腹部都微微隆起,显示出将军巨物的轮廓,仿若再用力一点,陛下的腹部便会被贯穿,彻彻底底,里里外外。
“呜唔……不……”陛下仅有的清明似乎在抗拒,可他那薄弱的意识很快沦陷在将军制造的欲海中,他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他用双腿缠住莫枭郃的腰,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以及帝王的尊严,一声一声沦陷:“啊啊嗯……我是骚母狗陛下……啊啊……最爱吃将军的大棒子,骚母狗的骚屄要被将军肏坏,嗯啊……将军,求你喂我吃阳精……嗯…骚母狗求将军操松骚屄……啊……朕要做将军的骚母狗…”
莫枭郃征服欲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掰开陛下臀丘的那道肉缝,操着巨龙便是抽插猛干上百下,一抽一插间带出数不尽的浪液,肠道的媚肉被干得外翻开,大力冲撞,每一下都干到陛下的骚心软肉,一时之间汁水四溢横流,陛下全身通红,骚屄合不拢也不管不顾,他只知道自己想被身上的英俊男人操烂小穴。
“啊……用力肏烂里边的媚肉吧……嗯…快点……不……啊啊啊……要去了……”陛下被大力顶弄到骚心点,体内喷出一波骚水,全身痉挛抽搐,白中透红的身体引诱着身上的男人。
“陛下不愧是名副其实的骚贱蹄子,骚屄还会喷水,微臣的大铁棒干得你可舒服?要不要就这幺插着插松陛下的水逼?”
“不要拔出来,要被一直插着……啊……骚穴要吃将军的阳精,将军……啊……喂我吃精液……射进来……把朕的肚子射满啊……”莫枭郃被陛下浪到极致的话刺愫也终将苏醒。赵瓷之和莫枭郃,两人都有相似的执拗和……心狠。
第二六章“将军,您还有傻子的记忆吗?”
躺在龙床上的陛下睁开眼,他有些失神地看着辉煌宫殿顶,上边的斑斓流转总归有那幺几分不真实。
“醒过来了?”莫枭郃赤裸着上半身背倚着龙床头,精壮性感的胸膛上边莫名多了几道抓痕,这些细小的伤痕无损他的英俊反为他增添了不少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桀骜。
昨晚被凌辱的不堪记忆铺天盖地像赵瓷之袭来,那些折辱的画面不停地在陛下脑海中来回翻腾,陛下瞬间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他猛地撑起身,这般剧烈举动牵扯到他的下半身,腰身泛疼,最让陛下不堪忍受的是那被压着玩弄了一整晚的小穴,仿若撕裂了一般疼痛,他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痕迹,昨夜莫枭郃想必是铁了心要让他痛。
陛下凤眸半眯凌厉射向莫枭郃所在的方位,他几乎用尽了力气咬牙含恨道:“莫枭郃!”他的声音异常沙哑,许是陛下哀求了一夜的缘故所致。莫枭郃半垂着脸,陛下只能堪堪探到对方冷硬尖锐的轮廓而看不清对方的真正神色。
“陛下,臣在啊。”莫大将军低笑着轻挑地回应了一句,毫无任何尊崇之意。他抬起脸看向半撑在床的赵瓷之,眉飞入鬓,英气十足,只是眉宇之间无一不是显而易见地嘲讽。
“来人!”他朝外边喊道,这个时辰苏桂仁理应候在外边等候圣上的吩咐,他定要这个凌辱了他的男人付出代价。
莫枭郃倾身上前,他猛地钳住赵瓷之精致优美的下颔,冷硬的暗色薄唇勾出残酷的弧度:“看来臣昨晚没有喂饱陛下,让你还有力气喊侍卫来抓我?!”莫大将军脸色阴沉不定,他轻而易举制住挣扎的陛下,掀开薄被直接打开对方的双腿,斑驳的臀肉包裹的那个肉穴已经红肿不堪,然将军视而不见,粗糙的指腹再次钻进陛下充血的肠道里,肆虐地搅动了数下,看着赵瓷之禁不住蹙眉痛苦的神色他的内心流露过不少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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