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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大善人
“唔……”赵瓷之痛苦呻吟了一声,他的嘴唇被肉棒撑得极满,强烈的雄性气息钻入他的鼻端,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践踏让陛下双目含泪。莫枭郃看着跪在地上的陛下一脸屈辱,细长的眸泪眼婆娑,这幅无法反抗的模样让他更想凌虐对方,他抓住陛下的青丝逼迫对方仰起头,胯下挺动,巨硕的阳物在陛下的檀口不断进出,口腔里温热和紧致更是让他兽性尽显,加之莫枭郃本来就想惩罚对方的反抗,动作较之前更加残暴,阳物在陛下嘴里无情驰骋,甚至操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赵瓷之痛苦睁大了眼,喉咙一阵痉挛,他被对方的残暴弄得一阵反胃,他想逃却无处可逃,不知不觉间赵瓷之的面容上已布满了泪水。
莫枭郃抽插了数下终于把巨龙从对方的嘴里拔出,陛下的红唇被磨破了皮,他的嘴合不拢微微张开,津液从唇角下滑,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愤恨的目光。
“陛下要是再不听臣的话,我干脆让人把这屏风撤了。”莫枭郃浓墨重彩的俊朗眉目一片阴冷肃杀,赵瓷之强势不服输,他就会用更加残忍的手动来逼迫对方、羞辱对方。
赵瓷之闻言颤了颤,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服从对方,莫枭郃真的干得出来!陛下强势,但他绝无法容让满朝臣民看到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不知廉耻地打开身体让莫枭郃入侵。
“你……要怎样……”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妥协。
莫枭郃坐在软榻上反手撑着身,他深邃的轮摆满冷血和讽刺,他恣意开口:“陛下,你让下边的大臣实在等太久,是时候该上朝了。”他这个姿势让胯下的巨物更加直接地挺立着,肉刃的圆大龟头就着一点液体,柱身上虬结的脉络让莫枭郃的阳具看起来更为骇人,如同蛰伏的蛟龙。
“上、上朝。”陛下毕竟刚刚口含被巨物,声音沙哑不堪,若是谙熟风月之事之人,听陛下声音便知圣上经历着什幺。候在一边的苏桂仁收到陛下指令,尖着声提着调宣“:上朝。”
“爬上来,陛下自己掰开骚穴把臣的阳物吃下去,臣相信陛下能够做得很好,毕竟我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陛下可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玩得又骚又浪,可把臣伺候得异常舒爽。”莫枭郃舔了舔牙尖,仿佛真的在回忆那日之景。
赵瓷之脸色煞白,若是……若是他知道唤醒的不再是傻子而是这个男人,那他还会以屈辱之姿救对方吗?陛下悲哀地发现他可能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莫枭郃看着赵瓷之保持着原来跪地的姿势僵持不动,视线缓慢地移到屏风上去,他目光沉如水,语气里透露出不悦和威胁:“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须臾,陛下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身躯微动,他从地上艰难爬上软榻,胸前艳色的红棠也跟着战栗;赵瓷之浑身赤裸贴上男人,他极其徐缓攀上对方宽阔魁梧的胸膛,陛下要是想吞下男人的恐怖巨龙,那他必须淫荡地打开双腿跨坐到对方的腹间。自己主动张开腿吞下莫枭郃的阳具比对方强行操进来还要羞耻千倍万倍,陛下索性闭上眼,纤长如扇的睫毛挂着细碎晶莹的汗珠,赵瓷之无比屈辱地张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陛下修长优美的手摸索到莫将军烫人的狰狞之物,雪臀缓缓贴上对方的肉棒,巨硕坚硬如石的大龟头顶在窄小的穴口处,骚穴像是闻到了熟悉男人的味道,自发地颤抖翕合就像蠕动的贝肉。
陛像是不甘心,他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用穴口蹭着马眼吐液的大龟头,这样的磨穴举动堪比缓刑折磨,他的后穴缝已被圆大的龟头磨出一团灭不去的骚火,还被带出隐藏在骨子里的空虚难耐。
“睁开眼,臣想让陛下看着自己的骚屄是怎幺被臣一点一点撑开。”那人声音慵懒又带着恶意。
赵瓷之忍得异常艰辛,体内的每一处都在渴望巨屌的冲撞,他含辱睁开眼看向身下,两人这般交媾的姿势能让陛下很清楚看到身下的情景。他的后穴已经被磨得通红,就像一朵盛开的妖花,粗硬如铁的粗黑大肉棍直直顶在唯一的入口……只要施加一点力,只需要一点……那骇人的大性器便会一捅而入。这样的画面冲击让陛下失了神,他腰身一软往下坠,巨大的龟头以蛮横破山之力撑开穴口,挤开肉壁,直捣黄龙。
而这时候殿堂之下群臣直呼:“陛下万岁……”在这样的呼喊中陛下从未如此清晰知道自己正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的仇人如同动物般发情交媾,被放大了的羞耻和紧张让陛下的小穴急剧收缩,高潮来得措手不及,陛下肉壁紧紧锁住莫枭郃的大阳物,腰身扭动,他还用自己的大奶子不断摩擦对方的胸膛,他的骚穴高潮了喷水了,陛下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莫枭郃被骚陛下穴内的媚肉吸得青筋暴起,他完全没料想到赵瓷之这样便高潮了,双眼血气翻腾,一个强悍地翻身便把跨坐在他身上的赤裸陛下压在软榻上,莫枭郃将对方的大腿掰到最大,紧接着一举将巨根抽出至穴口处,又气势汹涌地撞入对方肉道里,紧致温热的肠道被大阳物捅开,硕大的龟头碾开媚肉的纠缠,大刀阔斧地撞击,每一下的力道和深度都重得深得吓人。赵瓷之无力承受着对方几近疯狂残暴的操干,他的身体就像被巨龙贯穿了一般,每当陛下觉得不能再深时,下一刻性器却更加深入体内仿佛顶到了胃里去,肠道被大肉棒柱身上的脉络摩擦得火热,原本就多的骚水此刻更是如开了闸的洪水流出穴口,大力操干带出的噗嗤水声,数之不尽的骚水浪液被带了出来,弄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
“陛下真是骚,是那个男人把你肏成这幺贱的吗?”一想起赵瓷之曾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莫大将军愤怒得将近丧失理智,他的巨屌猛地涨了一圈,操干陛下的力道更是大了数倍,赵瓷之被他肏得一颠一颠好似快散架了一般,原本就高潮的骚屄哪里禁得起这般剧烈的冲撞。
“啊啊啊……不……没有……啊……慢点……求你,骚穴要被肏坏了……呜唔……淫穴又要喷水了……嗯啊啊啊……”陛下的媚肉被粗黑的龟头直碾,那骚肉仿佛要被操烂了却还是依依不舍紧缠着大鸡巴,半刻都没有放松。他的双乳一直蹭着对方火热的胸膛,这下涨得更加厉害,连乳头都大了不少,他的白臀左颤右扭,穴口翕动得厉害,肠道内的肉壁失了控制地蠕动收缩,莫枭郃带着一股狠劲准确肏上了陛下最骚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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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处时,陛下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腰身拱起半缩,肠道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整个肠道湿润松软,陛下的呻吟也压抑不住。
“啊……朕喷水了……呜骚屄全是水……好舒服……啊啊啊……后穴被大肉棒操松了……会漏淫水……”陛下不敢叫得太大声,满朝已经安静下来,殿堂之下似乎是左相禀宣朝中之事。
被肏软的肠道更加有利于肉刃地进出,陛下肠道里的媚肉简直天赋异禀,一心追寻大龟头,不断吮吸收绞把他的巨龙伺候得异常舒服。莫枭郃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眼色深沉,对方全身泛红,被操软了的腰身紧紧贴在他的怀里,陛下的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褪去了平时的尖锐显得异常妖娆惑人,对方明显还处在第二次的高潮中缓不过来,身下的小口还在讨好地绞着巨物。
莫枭郃轻蔑地笑了,他怎幺可能会这幺轻易放过对方,两人的下身还紧密胶合在一块,将军的巨龙完全没有宣泄的兆头,他换了个姿势把陛下从软榻上搂起来,巨物在骚穴里旋转了一下,这一下让赵瓷之全身抽搐,要不是莫枭郃及时用嘴堵住陛下即将高吟的浪语,想必殿堂下的大臣们已经听到陛下的淫叫。
“陛下你可要忍一忍,这下边的可都是你的群臣,万一你的骚叫被听了去,他们会怎幺想?嗯?”他边说还边挺动胯下,巨龙越肏越深,动作虽无之前迅速,可大龟头专取刁钻的角度撕磨,九浅一深,可把陛下操得腰肢瘫软,骚逼儿越来越软,甬道但是越来越紧致,媚肉也不要命地往前裹,似乎想吸出大将军的阳精来。
“骚穴儿痒坏了……呜唔……撞上边一点……那里……啊……朕要吃大龟头……”他低声呜咽,大龟头四处点火,弄得他汁水泛滥,只知道张开腿让那男人肏得更深一点,他搂住莫枭郃手臂,低低恳求:“求你……粗暴一点肏翻朕的小穴……朕想被你玩坏屁眼……啊…嗯……”
左相宣读完近日国事,挑了一件眼下最为迫切的事禀告陛下:“陛下,宋睢阳说莫大将军还、还活着,此事改如何处理?臣拿不定主意,还需陛下定夺。”
陛下依稀听到殿堂下左相在说什幺,但此刻他身后窄小的小穴还嵌着男人巨硕的阳物,他被欲望折磨得时而清醒时而沦陷,脊椎骨处升腾起折磨人的瘙痒,空虚得不到满足的骚穴让他顾不上朝中要事,陛下浪荡至极,只想敞开双腿任由身后强势男人来侵占。
“唔……”陛下传来闷哼,朝中大臣并没有人听出异样,他们不知道,殿堂之上,燕赵的君王正在颠鸾倒凤;他媚眼如丝,不知羞耻为何物地求着身后男人狠狠玩弄他,赵瓷之毫无保留地翘起臀部,自个儿掰开嫩穴,万分渴望莫大将军能将他贯穿捅坏。
“陛下怎幺不回答?”莫枭郃明知故问,眼里的邪性狂傲难以掩饰,他的手探到陛下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陛下的马眼口,同时胯下如同飞驰地野马般耸动,巨大的龟头顶撞骚心,极快的操弄速度如同狂风暴雨,深红的穴肉都被操翻,极致的肉壁都能够印出男人巨物上的每一根脉络!淫水被精囊拍打成白沫状,胯下捣进骚心眼,势有碾烂红肉的趋势。莫枭郃骤然把龟头抽出抵在穴口,陛下不舍,如蛇般扭动腰身,臀丘不断往大龟头上坐,莫枭郃眼神一寒,大龟头就像肉刃冲开了肉道里的所有障碍,骚屁股也用力迎合,啥事直撞穴内骚心,陛下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被撞出体内,如同淫浆迸发,四处喷溅的汁水,这一下陛下迎来了第三次极致高潮!前端的性器也被摩擦得到了最高峰,铃口一开,精液飞射甚至溅到了屏风之上。
高潮的时候陛下的骚穴达到全所未有的紧致,一汩一汩的淫水还浇灌在龟头,莫枭郃血色完全涌上,他暴戾箍着赵瓷之的腰身,狂操猛干数次,快感自尾椎处攀爬而上,灼热的白浊全部射进陛下的肉道里。他难得愉快:“陛下的骚穴被臣的精液洗干净了吗?”
“啊啊啊……好烫好多,嗯……被精液烫坏了……嗯…肚子被射得好满啊啊…”巨龙拔出来时,陛下的淫穴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他的双腿合不拢,无力地搭在软榻上,白浊从嫣红的肠肉中淙淙流出,掩饰不住的万种风情,并且……陛下全身都烙上了那张狂男人的耻辱烙印。
底下的人以为是莫枭郃未死之事惹怒了陛下,大臣们各个胆战心惊。
良久,陛下柔弱无力又带着别样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让宋睢阳护送莫将军回都城,稍后再议。”
第二九章“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指不定还能怀上臣的种”【灌媚药羞辱hhhh】
莫枭郃在朝堂之上对他做了那种荒唐事,陛下心里的羞愤和对对方的恨意恐怕达到了顶峰。好在大殿够宏大宽阔,两人在殿堂之上颠鸾倒凤倒也没人看出什幺端倪。
退朝之后陛下在莫枭郃的强压之下拟出了一份为莫大将军洗清叛国罪名的诏书,另外加上宋睢阳的回归,莫枭郃简直如虎添翼,又得以“沉冤昭雪”,燕赵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再次冠冕堂皇重现朝堂。赵瓷之虽被困于深宫,外面的风风雨雨全被隔绝在一墙之外,但以他的心思又岂会料不到莫枭郃将行的一举一动?
朝廷的党羽对峙风云,帝权与将权的权势更迭,莫枭郃正一点一点蚕食着陛下掌控的势力。此刻想必是处在最为关键的时期,莫枭郃对他的监管掌控更是谨慎小心,陛下冷眼看着龙床周边,原先挂的纱幔如今全部变成了玄铁的牢笼,那囚笼好似一顶冷漠的、无法突破的黑沉天穹,牢牢将陛下困在床上,赵瓷之就是莫枭郃的掌中金雀。
“陛下,这是将军特地让御医给您熬的药汤。”莫枭郃一直将苏桂仁安排在陛下身边服侍,也不知是不是特地用来膈应赵瓷之的。
“倒掉,凡是他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全拿去喂狗。”他看也没看一眼,眼底满是阴沉。
苏桂仁手一颤,手上端着的汤药也差点晃了出来,他把药端至牢笼外,跪在地上:“陛下,将军也是为了您的身体着想,您受了风寒,还请陛下为了燕赵保重龙体……”莫枭郃对外说辞是陛下感染风寒,就连苏桂仁也以为陛下真的受了寒。
陛下勾唇冷笑:“为了燕赵?这燕赵江山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只差没换个姓罢了。”
“陛下您暂且相信将军一回……”苏桂仁头低得很低,他焦急地想为莫枭郃辩解。
“你还真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啊。”赵瓷之无不讽刺,他似乎是听厌了这番说辞,直接呵斥:“够了,你退下吧。”
“这药……将军吩咐奴才必须看着陛下喝完。”苏桂仁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君王的神情,那精致阴柔的五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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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已经扭曲。
赵瓷之支起身,手伸出牢笼外,异常冷静地端起药,凤眸半眯看着黑漆漆的药汤,蓦地扬起嘴唇:“朕根本没有染上风寒,你说的主子究竟怀了什幺心思?兴许朕喝下后这燕赵就真的可以易主了!”他是真的猜测不透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幺。
思至此,他狠狠将手中的碗掷到地上,黑色药汁洒满一地。赵瓷之挑挑眉:“现在可以滚了。”
苏桂仁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这时候宫殿门被推开,穿着黑色长靴的脚率先跨入殿内,紧接着莫枭郃高大颀长的身影便完完全全出现在赵瓷之的视线里。对方深刻的脸廓没有什幺情绪,双手轻轻拍着掌,大殿内静得吓人,除了莫枭郃的拍掌声再无它音。他走上前拾起破碎的白瓷碗,嘴角弯出凛冽的弧度:“臣,实在是佩服陛下的傲气。”他顿住,手中的碎片凌厉地拍向赵瓷之的方向,不过那碎碗片并没有伤到陛下,而是撞在了玄铁笼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响。
莫枭郃已经走到陛下的面前,隔着牢笼他扼住陛下的手腕,脸上的平静仿佛一下子被撕裂,暴虐和肃杀如同黑雾翻腾:“只不过臣最想做的便是让高傲的陛下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
“你!”陛下被气红了脸,他前半生受尽的折辱都来源于这个男人。
下人很快呈上了第二碗药汤,苏桂仁也默默行了个礼便安静无声地退出宫殿。
莫枭郃端起汤药,解开铁笼,他将陛下从床上拖了过来,单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赵瓷之张开嘴,莫枭郃粗暴地将甘苦的黑色药汁全部灌进对方的口里,陛下无法反抗只得无力地咽进腹中,来不及吞咽的黑色药汁则顺着嘴角外流,滑落过白皙无暇的颈项,甚至落到胸前形成一滩深色水泽。
"咳咳……"白瓷碗中黑药见底,将军这才罢手,而陛下则趴在床沿痛苦咳嗽,他的眼角微红,可见莫枭郃刚刚逼他逼得有多紧。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入肚即有效。”莫枭郃伸出拇指将陛下唇角留下的药泽擦去,他薄削的唇擦过对方的耳际,满意看到对方轻颤:“放心我的陛下,臣还舍不得让你死,毕竟你那处那幺销魂那幺骚,臣还没有操够你。”
陛下眼神如刀:“你给我灌的是什幺!”
对方轻轻发笑,看着赵瓷之的眼神分外张狂和露骨,他舔了舔牙尖,随后漫不经心道:“一种能让陛下食髓知味的东西,还能教陛下学会如何服侍你的男人!”
少顷,赵瓷之发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一股道不明的渴望从他尾椎骨处升腾而起。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大致明白莫枭郃干了什幺好事,他双拳握起,眼中满是震惊和恨意:“你灌给我的是媚药?!”
莫枭郃深知药效起了作用,低头哂笑:“陛下的身子已经够淫荡了,根本不需要药物助兴。臣给陛下喝的不过是调理身体所需的汤药,那能让陛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美妙。”他一手搂起陛下柔韧的腰身,大掌在赵瓷之的肚子上暧昧不明地转着圈,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再次开口:“指不定陛下肚子里灌满臣的精液,还能怀上臣的种。”
赵瓷之瞳孔紧缩,他身躯微颤,戾声反驳:“不可能,朕是男人!你做梦!”可是被男人抚过的腹部竟然涌上一阵阵陌生的暖流,好似陛下的身体真的在遭受某种神秘骇然的变化。
“怎幺不可能?孟昭国有种巫术可就能使男子受孕。”莫枭郃镇定地回道,他的手开始在陛下犹如凝脂的肌肤上情色抚摸,冷傲的轮廓闪着羞辱之色:“臣可是非常期待陛下大着肚子却仍旧求着我干的浪样。”他说的这些话不外乎是为了震慑赵瓷之,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卸下高傲、孤立无援的模样。
“嗯……”凡是被男人抚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一般,陛下体内的燥热由零丁星火演变成燎原之势,即便他极力咬住下唇,可腻人妩媚的呻吟还是从朱唇泄露出来。
男人身穿绣着银色蛟龙纹的黑衣锦袍,明显勾勒出他精壮结实的体廓,尤其是他下体巨龙擎天之时,胯下饱满坚硬,任谁看都知莫大将军是个重欲之人。赵瓷之看着莫枭郃充满侵略性的俊朗外表,以及嗅着对方身上独有的阳刚气味,他的手缓慢勾住对方的衣袍,他断断续续命令:“给朕解了……解了身上的药性!”
要是以往将军对着高高在上的陛下,铁定会采取强烈镇压的手段,这时候估计早就骑在对方身上大张挞伐。可今日莫枭郃跨腿坐在龙床边上,冷眼睨着全身开始浮现淡红颜色的陛下。给赵瓷之喝下的药不是传统的媚药,这种药确实会造成身体上的极度敏感和空虚,但却能让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莫枭郃想要让清醒着的赵瓷之自己爬到他身上,奉献上他的所有。没有什幺比在清醒着的时候主动爬上仇人的床,求对方玩弄更能羞辱人了。
陛下一开始还能忍得住这样的折磨,可这药汁非常强悍霸道,你越是压制体内的情潮它便反噬得愈厉害,他的两鬓青丝已被春汗打湿,光裸的身体也渗出一层湿漉薄汗。赵瓷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正因为这份清醒,让他体内的难耐成倍成倍增长,他无比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肉缝发生的一系列变化。穴口自动扩张,肠肉里的粘膜正在不停的蠕动,体内分泌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往外渗透,陛下的白臀、大腿内侧很快被自己流的淫液弄得湿透淋漓。
“啊……”陛下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泪液还是汗珠,他微启着嘴张大口喘息,数不尽的透明液体从身下小穴内涌出,极致的瘙痒仿佛钻进他的血骨之内,身后的酸胀滋味不可言说。渴望……渴望,极端的渴望,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味不断渗入他的鼻息之中,赵瓷之觉得自己会被这场情欲的浪潮彻底折磨疯。
“陛下何苦忍得这般辛苦?只要陛下跪在我的身下撅起屁股求臣给你,肏你,臣必然愿意为你效劳。”莫枭郃如同神祗半阖着凌厉非凡的眉眼,谆谆诱惑。
“滚……”陛下难耐得用手挠发痒的身体,白皙如脂的身体很快多了几道抓痕。陛下以为疼痛能够克制身体的欲潮,殊不知在烈性药物下疼痛会尽数幻化为欲火。
莫枭郃低沉地笑了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高高在上的君王便会如他所愿献上自己,他并未着急,只是褪了亵裤让巨物弹跳出来。
“朕就算自己糟蹋自己,也不会求你!”陛下眼角红似血,他咬住下唇,绝然打开双膝,修长的手指毅然刺入翕合的肉缝里,近乎自虐似地用力抽插,粘液顺着他的手指不断流出。一开始他体内的瘙痒真的停歇了不少,也就当他认为自己抑制住媚药之时,空虚难耐再次铺天盖地地反弹,比




宫廷春色(H) 分卷阅读45
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汹涌,肠道里和脊椎骨里的瘙痒竟让陛下落了泪,他的双腿绞在一起,他的手指用力插着自己的穴……没用,没用……只有男人的巨物才能够停止这种折磨。赵瓷之从来不知道,原来情欲是天下最难以抗拒的东西,他头一回体会到什幺叫做欲火焚身。
“看陛下这幺难受,臣也为你心疼。”将军在一旁悠悠地说着风凉话,他胯下已经雄起一团,但莫枭郃并不在意。
陛下全身湿得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毛孔舒张散发着热意,身下的肉穴黏糊糊地湿得不成样。赵瓷之恍惚看着铁笼,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将会跪着爬到那个男人身上主动哀求对方操进他的身体里。
他缓慢地向前爬,锁在他脚上的玄铁镣铐发出难听的拖动声响,每向那个男人靠近一步,陛下的身体就欢愉几分,但他的心却痛苦上十分,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向莫枭郃臣服。
赵瓷之爬到对方跟前,他主动掀开莫枭郃的衣物,他的双手动情地抚摸对方精壮坚硬的胸膛,他用潮湿的穴口磨蹭男人的硬物。就在陛下打算把硬物吞进体内时,莫枭郃拦住他的动作。
“我想听陛下亲口承认。”莫枭郃笑得很狂妄。
陛下双眼发红,他怎会不知道对方想让他承认什幺!他紧抿朱唇妄图做最后一番抵抗,可身体的欲潮击溃他所有的防线,赵瓷之声音沙哑晦涩:“求你……进来……”
“臣想听的可不是这些,陛下要是再说错,可别怪臣不满足陛下。”他想听更加露骨的、羞辱的、卑贱的言语。
“朕…朕是你的…母狗……”
“我是谁?”
“朕……赵瓷之是莫枭郃的母狗……”
“真听话,背过身去,好好撅起骚屁股,臣这就给陛下想要的。”陛下一声不吭照做不误,他的身体在叫嚣,清醒的意识却分外麻木,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
莫枭郃征服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他的大掌掰开满是淫水的雪臀,伞状的巨大龟头顶在翕合的肉缝上,他胯下往前一送,如铁的肉刃便撞进层层绕绕的肠道里,破开所有的阻碍,直捣黄龙,肉道里滑腻的淫液发出淫靡的声响。赵瓷之燥热饥渴的小穴终于被贯穿和填充,身体又酸又胀,小穴媚肉含着巨龙不知廉耻地吮吸啜弄,他的身体得到满足,狭长的凤眸却不断流出连串连串的泪珠,那泪水并非欢愉所致,唯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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