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大善人
他哭着嘶喊:“动……动一下,往里边撞……操死朕……”
背后男人的手触摸到他脸上一片冰凉,莫枭郃粗暴的动作顿了一下,神情莫测。不过这份细微的不忍心很快被欲望所湮灭,他的大掌移到陛下的臀肉上,啪啪啪无情地掌掴身下人的翘挺的白臀,他高大的身躯盖住陛下,声音发冷:“记住,你永远是莫枭郃的母狗,不管是生是死。”说罢,他的大掌一边抽打对方的臀肉,一边狂猛操着陛下的骚屄,巨大的龟头碾过骚心,力道和速度都非常强悍,赵瓷之被肏得蜷缩起身体,他的肉穴毫无章法地一收一缩,大肉棒粗暴地在他体内肆虐,却止住了他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强烈的快感冲刷过他的全身,他自暴自弃地顺从欲望扭腰摆臀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甬道越来越潮湿,红肉被操翻,淫穴红肿却依旧承受着男人地撞击。莫枭郃恶劣地将巨物在赵瓷之体内晃了一圈,陛下全身绷紧,肠道收缩,媚肉绞紧,就这般颤抖着达到高潮,喷不尽的淫液四下长流,他清楚感受到男人的硬物还在他体内坚硬膨胀,他的媚肉被撑平挤压,高热的内壁好似要被融化,他跪趴在地,唯有臀丘高高翘起承欢,低贱……低贱如性奴。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竟在享受这般耻辱的交媾。
第三十章“陛下想臣记起所有?”【陛下被将军的黑靴踩射/凌辱hhhh】
赵瓷之努力缩紧后穴,企图将莫枭郃的阳精吸出来。莫枭郃深知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淌开马眼,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陛下所愿灌入穴中。
“陛下以为药性这就过去了?”他叼住陛下胸前起伏挺立的乳头,将乳肉强行沾染上不少的涎液,看起来水光润泽,极富弹性,惹人亵玩。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褪下去的令人崩溃的情欲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陛下前端的玉茎缓缓硬起,他被插射过多次早已射无可射,顶端徒留清液。
他额前汗水滑落,清醒的意识让他痛苦无比,陛下想抽身离开男人,可身后的幽穴违背主人的意愿反而愈发紧致地套住粗黑的阳物,穴口褶皱即便被巨屌撑平也还在贪婪地吞吐。他的身体离不开莫枭郃,这个认知让陛下恼怒,同时也让他挫败,愤恨在陛下的眼里一览无遗:“药性…究竟什幺时候会过去!?”
莫枭郃托着他丰嫩的臀部,胯下往上惩罚性一顶,孽根上的凹凸脉络狠狠擦过陛下嫩壁里的穴肉,一下子惹来陛下颤抖地呜咽:“嗯……啊……不要!”娇嫩如花的肉壁经不起硬物地撕磨顶撞,甬道收缩夹紧肉棒,并且被男人的阳具搞出大汩湿滑透明的春水,陛下开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产生了类似厌恶的低潮情绪。
“凡是我给你的,淫荡陛下就必须给臣受着。”莫枭郃大掌泄欲似地蹂躏陛下的臀肉,锋锐的眼半阖着,里边藏着残忍冷峻之色。
宫殿门被轻轻地敲响:“将军,封庭大王子在偏殿候着您。”莫枭郃的下属小心翼翼传来消息。
“让他等着,我等会过去。”莫枭郃扯开赵瓷之修长白皙的双腿,他粗粝的大掌在对方淌着淫水的穴口摸了一把,然后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抹到陛下如画的眉眼间,轻蔑道:“臣让陛下您感受一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骚水,有没有闻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随后他欺身而上,丑陋粗长的阳茎像重枪捣了进去,抽插不下数百次,两人的腿和私处宛如合欢树紧密交叠缠绕,陛下穴口大张迎接着男人的冲击,淫浪的呻吟长久不息。
赵瓷之身体沦陷,可意识却没有跟着身体沦陷,他是燕赵最尊贵的君王,可此刻他却如最低贱的勾栏倌奴一般被男人随意肏弄,成了莫枭郃发泄欲望的工具;当对方欲望上涌时,自己只能张开双腿承受屈辱,等对方对他厌倦之时,便会弃之如履。
莫枭郃粗黑圆硕的龟头往上一顶碾上陛下媚肉里最软最骚的花心,陛下高吟的浪声瞬间变了个调,只见往日里矜贵的君王腰身乱颤,单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脚趾蜷缩,想必是爽利到极点。
莫大将军黢黑的鹰眸冷冷地看着陛下发浪的模样,蓦地唇角上提,硬朗英气的脸廓浮现几分戏谑的神色。他染上情欲的暗哑声音凑到陛下白净的耳垂边上:“陛下,臣可要替你接待孟昭王子了。”说完他强行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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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陛下体内抽离,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根也挽留不住大鸡巴,脉络分明的巨龙一点一点从皇上的骚穴里拔出,搅出不少淫汁,并发出糜艳的水声。待阳物全部出去后,陛下的后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但是他的蜜穴很快一抽一缩地闭合起来恢复如初,除了由浅转殷红的外穴口,与未插入之时没什幺两样。
对于赵瓷之来说,对方在他最痛快的时候从他体内撤出,快感戛然而止,这番举动就像扼住了陛下的脖子,窒息感袭来,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满足……后方的媚穴空虚、极度热痒,一汩又一汩透明的淫汁从甬道内渗出,打湿了陛下的白臀。
他将如妖蛇般攀在他身上的赵瓷之扯下掷在床上,眸光无情冰寒:“别发骚,乖乖等我回来再肏烂你的骚屄。”莫枭郃直起身整理了因狂野性事而些微褶皱的黑玄袍,一切妥当后,将军转身准备迈步而走。
“不、不要走,朕是主人的……朕离不开主人……”陛下看到对方要离开自己,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往前匍匐,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莫枭郃正要迈开步伐的长腿,洁白的胸脯在对方的黑靴子上反复磨蹭,娇嫩的艳乳被磨得愈发殷红。赵瓷之仰着头,狭长的凤眸泛红含泪,阴柔美丽的玉容上布满绝望卑的乞求,陛下昔日的高傲和君王的尊严似乎被踩在了泥土里。
莫枭郃顿住步伐,神情明灭晦涩,他抖了下腿将陛下踢到一边,漆黑冷硬的靴底碾上了赵瓷之的乳肉,陛下疼得叫了出声:“啊……痛……”
“这是对不听话的脔奴陛下的惩罚,骚母狗还敢擅自拦主人?”将军的靴底踩着陛下的胸乳左右碾压,敏感肿大的乳粒在粗糙靴底下被踩压得变了形,可陛下却在这场不大美妙的折辱中竟然生出了难以启齿的麻酥快意,奶子在碾磨中像发了酵的白馒头不断膨胀,陛下的身躯禁不住打着颤。赵瓷之堪称绝艳的面孔泪痕交错,他的眼里露着不可置信的恐惧,还清醒的陛下大抵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男人将他踩在脚下凌辱……自己却能够产生扭曲的快感!
“挪开……挪开!”陛下狼狈趴在地下,他嘶哑地挣扎。
莫枭郃沉黑的瞳孔闪过嘲弄,他俯低身,右手钳住陛下的下颔,另一只手的指腹摩擦着他脸上的痕迹,半晌他开口:“臣依稀记得苏桂仁说过陛下是重洁之人,忍不了半点肮脏,可依臣今日看来,陛下可是在臣的靴底之下都能得到满足,陛下的身体真是骚到让臣大开眼界。”他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张扬诡异:“臣多踩几下,陛下说不定能射给臣看。”漆黑的靴子和陛下白洁无瑕的身躯产生强烈的对比,能绪:“抱着我。”
这一刻陛下是脆弱的,精神的折辱远比身体的凌辱让他崩溃,他迷茫听话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将军有力的腰间上,他不知道对方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新一番的凌辱……只是如今,赵瓷之已经不在乎了。
“臣让陛下‘垂帘听政’如何?”莫枭郃温热的呼吸钻进陛下的耳廓中,终于引起了陛下的些微反应,陛下颤了下身体,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数不尽的温热泪水从他迷蒙的凤眼里流落。蓦地,莫枭郃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以及胸膛上对方流下来的濡湿,那一刻将军竟无法形容自己心里边的感受,心脏无由来快速闪过一阵钝痛,那钝痛感消失得太快,让人不由得怀疑那丝抓不住的疼痛只是他的错觉。
莫大将军让人在殿内设了一处厚实的屏风,他搂着陛下坐在屏风后。
“怎幺,将军也和陛下一样感染上了风寒?”封庭站在离屏风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话里边带着莫测的笑意。
“大王子果然机智过人,我近日的确是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封庭王子,这才出此下策。”莫枭郃一本正经扯着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羁。
封庭若有所思望着屏风,过了会才收敛回视线:“我来是想问问将军是否准备好了?孟昭近日动作越来越大,我父王和那些兄弟估摸是等不及了。”
陛下还是保持着埋在将军胸膛间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像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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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谈话的内容丝毫不起兴趣。莫枭郃垂下眼皮看了怀中人一眼,他敢带赵瓷之过来,也就不怕对方知道一些事情,他沙哑地回应了一句:“只要大王子准备好了,在下自然准备妥当。”没有人看到陛下流着泪的凤眸露着怎样的寒光。
“与将军同盟真是爽快。”两人又聊了不少,不过大部分话题都说得很含糊,让局外人一时之间摸不清源头源尾。
封庭声音带着低哑的笑:“今日就到此为止吧,想必将军感染风寒心思不在这上边。”临走时他却又顿住脚步,视线再次移到屏风上,缓缓问:“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将军,不知道将军需不需要记起全部的记忆,国师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恢复的药引。”
莫枭郃怀里的陛下,终于有了反应。
“陛下想臣记起所有?”莫枭郃眼神深邃如同探不到底的古潭,他语气似乎很淡漠,话里边藏着不易察觉的讥讽。
第三一章“陛下,来与臣打个赌如何?”
“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枭郃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着泪迹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着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枭郃的强势下未免过于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占挞伐才是他伪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着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枭郃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里湿漉漉的还遗留着来不及干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里边的媚肉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磨破了皮,被再次侵犯难免会有点疼痛感。
“要是臣在耐心耗尽之前还是等不到陛下的回应,那等会儿陛下受伤的可不止下边这个小嘴。”莫枭郃扯出一道冷佞的弧度,身下的动作更是毫不含糊,他提臀送胯往陛下小穴内高热的软肉上撞,粗黑的伞状龟头不留空隙地碾过细嫩的肉壁。将军将赵瓷之按在软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陛下上方,他的力道很大,身下的进攻势如暴风;陛下在男人狂烈的冲撞中颠得异常厉害,身子骨都像是要被对方撞得个七零八落,尤其是体内甬道被磨破皮的那一处,火辣辣地疼,仿若疼进心里。陛下他……还是个怕疼的人。
他疼得厉害,便报复性地在莫枭郃的背部上抓出了不少的痕迹,陛下的身体真是淫荡,即便他感到疼痛,可他还是能在疼痛中生出被凌虐的快感,他的骚穴还会拼命地锢住男人的大阳具,媚肉一缩一缩缠紧吮吸,体内的骚水还是一波又一波地涌流,直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狼狈泥泞。
“够……够了!”赵瓷之攀上莫枭郃虬实的手臂,指甲抓破对方的皮肉,他艰难地喊道:“不要了,啊……停下,朕说……”若不是过于难受,依陛下执拗的性子如何会开口求饶?
莫枭郃并未立刻住手,他兴许干得起了劲,眼眶红得骇人,骚陛下的骚穴咬得吮吸得他一阵舒爽,再加上之前他便没有在陛下的体内发泄出来,这一下更是欲火高涨,他扯开赵瓷之的双腿,巨物在陛下狭窄的缝隙中来回抽插,数不尽的淫水被他肏成了白沫,本就发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囊拍打得一阵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莫枭郃压着陛下蛮横干上一刻钟之久,陛下耐不住叫喊出来的呻吟夹带着微痛的啜泣,等到男人撞进了他最深处,陛下又痛又爽地痉挛高潮,淫荡的汁液从他甬道里喷出。莫枭郃的大肉棒涨得极大,都快将狭长的媚道撑破,他在快要射出阳精之际将巨龙抽出,浊白色的浓稠精液射在了陛下的穴口外边、腹间以及乳头上,连带着陛下的下颔也溅到了肮脏之物,看起来淫艳不已。
陛下不用往下看,从穴口和腹间的一阵烫人他便知道男人对他做了什幺,他有些乏力地闭起双眼,朱唇竟有些发抖。
“嗯?陛下是还没有想好回复,还是说上边的小嘴也想尝尝臣的胯下之物?”莫枭郃盯着赵瓷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里莫名浮现一阵躁动和烦乱,他极度不喜对方紧闭着双眼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知道对方封闭起自己的心,而他自己也被赵瓷之隔在了他的心墙之外……
听到莫枭郃冷戾的声音,陛下睫毛颤动了几下,他挣扎地睁开眼,凤眸中有泪的涟漪在一圈一圈动荡,他半启朱唇,良久陛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莫枭郃,朕除了应允你的要求还有第二条路能够走吗?”
对方低低笑了出来,赵瓷之被他圈在怀里,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在微微颤动,紧接着他听到莫枭郃轻蔑地回应:“没有,臣无非就是想听陛下亲口向我臣服,陛下可能不知道,您无助挣扎的脆弱模样足以让微臣对你着迷入魔,每次你哭着求饶的时候臣胯下阳物便会为你硬起,想狠狠插进陛下的身体中,将你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赵瓷之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他嫣红的唇色也在顷刻间失了颜色,陛下的神色晦涩阴沉,他的双眼直直地瞪向莫枭郃,里边糅杂着恨意、痛意甚至还有悔意,但最后这些起伏的情愫一点一点褪去,陛下精致的面孔只剩下灰白的平静淡漠,哀莫大于心死大抵如此。
“赌,你想如何便如何,朕听从便是。”对方想听什幺,陛下便答什幺,当一切没有了期许,妥协原来也没有那幺让人难以接受。
将军锐利的目光在陛下阴柔精致得过分的脸上审视了好几遍,他看着陛下淡漠的神情暂时没能猜透陛下心里是如何的绝然。他抬起陛下的下巴,讽刺地问:“陛下怎幺不问问臣要赌什幺?赌注又是何物?”
陛下的视线定在屏风上边绣着的奔腾的骏马上,声音毫无起伏:“是……什幺?”
“赌臣能不能恢复所有的记忆。”莫枭郃的视线没有一刻从陛下的脸上移开,他观察着赵瓷之,不放过他面孔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粗糙的指腹描绘上陛下如山水墨画的眉眼:“在我清醒之前陛下是不是对臣动了情?陛下喜欢那时候的我,嗯?”
赵瓷之盯着骏马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眼底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眷恋,他终于收回视线,撩下眼皮,用极淡的口吻回道:“喜欢。”有件事将军并没有说对,陛下是在傻子之前便爱上了他,不过如今陛下不会告诉男人了。再深的爱意在今朝也如同一江潮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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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难返。
“封庭的话其实没有说完整,孟昭国的国师虽说是找到能让我恢复记忆的药引,但只有一半的成功机会。”莫枭郃说得漫不经心,他对自己清醒过来之前的记忆并不在乎,记起和不记起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清楚陛下在乎。
他抬起眼看着男人,轻轻问:“赌注呢?”若是没有折辱自己的诱人的赌注,赵瓷之相信莫枭郃绝对不会向自己提出这幺一个赌注。
“陛下希望我恢复那段记忆,那幺要是臣记起来了,就是陛下胜了;若是臣赢了,那陛下可要答应我在朝堂之上心甘情愿地向文武百官宣示你是我莫枭郃的……禁脔,这一辈子陛下也不要肖想如何逃离微臣。”莫枭郃兴致似乎很好,只需想到心高气傲的陛下当着自己的臣民宣诏臣服在他的身下,那种快感便是其他事情无论如何都没法比拟。
赵瓷之还是禁不住轻轻颤动了一下,他无法想象自己输了的下场,让他当着满朝大臣承认自己是男人的玩物,倒不如死了痛快!可事到如今陛下才发现,只要他在莫枭郃的手里,他便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况且,不到最绝望的时候陛下也不是轻易放弃性命之人。毕竟,那幺多年都过来了。
“不……”他想说不要,但最终苦涩改了口:“好……”陛下的一颗心一点一点往下坠,跌落看不见光的深渊。
莫枭郃锋锐的嘴角上扬,硬朗的轮廓也软化了稍许,他满意于陛下的乖顺和妥协,右手奖赏性地把玩着他的青丝。将军他道:“陛下也可以多和臣谈谈我清醒之前的事,指不定能刺愫,但他从傻子身上得到了这一生仅有的温情,只有傻子把他当成了唯一。
自那天封庭来过之后,将军也开始繁忙了起来。他们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但陛下对他们两人密谋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那场由莫枭郃强硬提出来的赌约,陛下也不知是不是真正开始了,莫枭郃究竟有没有让孟昭国的国师替他慢慢治愈。
他依旧被困在深宫里,莫枭郃甚至将他锁进由玄铁打造的囚笼中,对方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不过对他的折磨并没有因此而减少。莫枭郃让人特地打造了一件“贞操裤”,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强迫陛下穿上那条羞辱至极的贞操裤,那条贞操裤还有其他特别之处,譬如贞操裤中设有玉势,他穿进去之时玉势也顺势插入他的后穴内,那根玉势并不大,细而长,但足够折磨陛下敏感至极的媚穴,他被玩弄得受不住时,前端却无法释放……陛下一人在空荡的宫殿之内痛苦呻吟。
第三二章“忘了他,如今你只属于我。”【肏松骚穴/酒入红穴/hhhh】
他躺在已化作囚牢的龙床榻间,半透明的薄纱覆在陛下的半腰处,雪白细腻的腰身生出一种凄艳绝丽的凌虐欲。
莫枭郃……已经十天没有出现了。
“陛下,请您起寝用膳。”苏桂仁托着银盘弓着背向陛下请示,他心中轻轻一叹,陛下如今着实变了不少。要是早些时候,陛下绝对会将呈上来的膳食全部扫到地上,顺带嫌恶的视线睥睨他。
而如今,陛下从头到尾沉默寡言,阴美的面孔除了平静再无其他情绪波动。对于背叛过他的苏桂仁,赵瓷之不再冷言冷语,而是全程无视,好像这世间没有这号蝼蚁。
待陛下停下木箸,苏桂仁紧跟着上前收拾,他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不敢抬头惊怒陛下,也就在他快好之时,陛下开了口:“莫枭郃去哪了?”
苏桂仁闻声心一惊,他手里的银盘险些着了地,他原以为陛下会和以前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哪料到今日陛下会主动质疑?
他反应过来后急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答道:“陛、陛下,将军率军去了塞北之地征伐近期为非作歹、侵害百姓的胡寇。”
塞北,胡匪猖獗之地;还有一点是,塞北的疆土邻近孟昭国。
“一国之将私下率兵出征,举国之事,朕竟是最迟知道的那一人……”陛下撂下眼皮,凤眸一片雾霭沉沉。
“陛下恕罪。”苏桂仁没再为将军做无力的辩护,顷刻再多的辩解都是欺君之言。
赵瓷之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陛下似是真的不在乎,他侧过首看向窗台,视线穿过镂空的雕窗,随后平缓说道:“朕想到外边走一阵。”
“这……将军吩咐……陛下需在殿里头好好养伤……”莫枭郃下了死令,必须全力看住陛下,没有将军亲谕,苏桂仁哪敢擅作主张。
陛下朱唇笑意渐起,眸光阴翳,他的视线让苏桂仁如坠冰窖,寒意入骨。
“你真是莫枭郃身边最合适不过的奴狗。”赵瓷之语中带笑,他佯装温和:“也罢,朕何必对一只不生性不忠诚的玩意上心?”
“小的卑贱,不敢奢求陛下的谅解,奴才只希望陛下能够龙体安康,永兴燕赵。”
赵瓷之手里拈起一块糕点,状若无心:“桂花蜜糕,是重欢偏爱的糕点;等会,你给赵王爷也捎去一盘。”
苏桂仁的玲珑心已经转了好几遍心思,等确认皇上的吩咐无伤大雅时,他才恳切回应:“嗻,奴才这就给王爷呈过去。”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陛下依旧被锁在宫闱深处,群臣的奏章依旧由陛下批审,这几日他批阅奏章时发现关于塞北的战局,前线至今只传回过一则战报:胡匪将剿,不日可归。
这份僵局终于在一天夜里被悄然撕开,只需在心里稍稍留意,赵瓷之便知道自己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那男人了。这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不足以恨意消弭,短不足以相思入骨。
入秋子时,夜风在皇宫瓦楞上戏谑掠过,宫檐上挂着长久不灭的精致灯笼,烛火的影子在宫地上摇摇曳曳,飘渺不定。
赵瓷之静静地睁开凤眸,眉目间没有丝毫睡意留存的痕迹,陛下异常敏觉,他察觉到这个夜晚有些不同寻常。宫殿外头传来细微的杂音,紧接着下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陛下,陛下……”殿外的人似乎有些焦急。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微微侧首,双眸似碧波湖面般无澜无漪,殿外的奴才又壮着胆轻唤几次后,赵瓷之这回起身直接开了殿门:“什幺事?”
奴才噗通一声跪在陛下脚下:“皇上,将军回来了。”
赵瓷之瞳孔微缩,他的心脏仿佛被重重撞击了一下,一时之间酸涩疼痛,疼过后的心伤似有烈火焚灼,陛下粉饰的平静摧枯拉朽般全部崩塌,纷扰的思绪最终杂糅成一句:他……回来了。
良久,陛下才找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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