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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色(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赵大善人
将军将一暖翕递到陛下脚跟边后,便沉默且霸道地坐到赵瓷之身侧,双臂虚环住对方,“这马车里的一切陈设都以防寒保暖为主,陛下若依旧觉得冷,尽管搂住臣便是,为君取暖是在下的荣幸。”
任谁都可以从这马车的精心布置看出车主的用心,若非在乎,早已习惯冷衾严寒的将军这一次又怎会极尽奢侈?
“这幺说来有像你这般‘忠心’、为君着想的臣子还真是朕的甚至是燕赵之福了。”赵瓷之推开对方,说出的话明褒暗贬。
莫枭郃面色不改,顺答如流:“陛下谬赞了,身为臣子,为您、为燕赵着想本是分内之事。”
“要是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佞臣,那朕的江山恐怕早已易主。”赵瓷之句句带刺,半阖的眸也完全睁开,眼里头的嘲弄一分不藏。
莫枭郃紧盯着他的眼瞧了半会,冷硬的棱角蓦地有了柔和的迹象,“陛下,有一件事您可错得有些离谱,在微臣眼里,江山不及您半分风情。”
赵瓷之心里骤然一恸,酸酸涩涩,眼里藏着厌,话中含着恨:“你这般羞辱朕,他日一有机会,朕必让你死在塞北,尸骨不留!”
“这又怎会是侮辱?我只是想与你做情爱之事,尽人间欢愉。”莫枭郃低叹了一句,他的手指抚过对方紧皱的眉宇,恍惚间他每一分的神情里皆是情深。
陛下挣开了莫枭郃的束缚后,一声刺耳的扇打声在马车里突兀响起,赵瓷之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掌,他的手微微有点麻痛,可见费的力道之大。“莫枭郃,你对朕的所作所为是下作肮脏的交媾,若此算是情爱,那朕真不懂这世间情爱为何物。”
莫枭郃动了动微僵发麻的右颊,双眼极黑且深,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得有些骇人。他捏住赵瓷之的下巴,声音从喉咙里挤出,又低又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嗬,这才是你本来的可憎的面目。莫枭郃,你伪装深情的模样着实让朕作呕。”赵瓷之把脸侧了过去,仿佛看这人一眼他便会恶心一下,阴柔的面孔满是嫌恶。
莫枭郃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深黑的眸似是翻涌起一片黑潮,怒意自心中燃起,整颗心被灼烧得又烈又痛,可却找寻不到减轻苦楚的良药。他突然想到塞北的雪,铺盖在苍莽之间,厚重而苦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口。他和赵瓷之的关系,亦如被塞北的雪困住一般,僵局,无解。
“陛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在皇宫里头,塞北是臣的领地。”莫枭郃看见陛下的下颔浮现淡淡的青痕,卸下了手劲。将军想待他好,可陛下已经筑起了高高的城墙,所以,逼迫反倒成了入侵的唯一的办法。
“强行让朕出宫,你究竟想干什幺!”陛下终于有所反应,回过头瞪着对方,狭长的眼线带出几分动怒和冷戾。他清楚莫枭郃不是想要他的命,但他猜不透对方此番举动。
莫枭郃笑了一下,只不过笑意不达眼:“若臣说清君侧,陛下可信?”
赵瓷之倏地抬头,视线与对方相触,他只觉得莫枭郃双眼极其压抑,仿若风雨欲来。陛下声音发涩:“好一个清君侧,这都清到塞北来了。”他顿了一下,声调拔高:“你和孟昭国大王子究竟在密谋些什幺?”
“陛下若是拿出点诚意来,臣自然会知无不言。”他揶揄道,双手再次覆上陛下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瓷之的掌心冰冰冷冷。
“还是很冷?”莫枭郃牵住他的手,眉川紧皱。
赵瓷之仿佛被对方手心的温度灼伤,语气微促:“离朕远点。”
“去塞北的路途乏味无趣,陛下不如和臣做些欢愉之事。”对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强势。
陛下反抗挣脱之际,怎料马车一个急转,他便撞入了将军的怀里。莫枭郃的胸膛宽阔虬实,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心上传来的有力的跳动,莫枭郃的体温同样很高,比暖翕更能温暖身体的冰凉。可赵瓷之却抗拒这男人的温度,宁可独受寒冷;他怕稍有不慎,便会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陛下难得主动一回,这可让臣满心欢喜。”莫枭郃打着趣,双臂圈起对方,不容抗拒。
“混账……”赵瓷之还未骂完,两人便换了个姿势,陛下在上,后臀坐在将军的腿上。
“你难道今日才知我是混账?”莫枭郃往上顶了一下,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戏谑。
赵瓷之脸色白了又红,他感受到莫枭郃腿间的玩意已经硬挺,陛下怨恨对方的同时又怨怼自己,因为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和渴望着男人的侵略。
莫枭郃一手环在陛下的腰间上,一手不规律地上下抚摸,他用炽热的唇慢慢摩挲着陛下略微冰凉的薄唇,将军沙哑开口:“我想让你染上我的体温。”一语罢,摩挲的亲昵尽数变狂热地啃噬,莫枭郃撬开陛下的唇缝,炽热的舌头探入蜜口之内,恣意扫荡。陛下不断闪躲的软舌最终抵挡不住将军的强势掠夺,很快便被缠上,舔弄吮吸,唇舌相连,陛下张着酥麻的红唇喘息,晶莹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赫”陛下的双颊艳若红梅,凤眸却不甘心似的怒视男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让我只想死在你身上。”莫枭郃的手玩得愈发露骨,他解开陛下的衣襟,扯开里衣,陛下嫩白匀称的胸膛便现在他面前,胸乳微微起伏,两点挺立的红樱受了冷颤了一下。莫枭郃双眼涌起欲潮,低下头埋进陛下的胸前,炽热的嘴叼住右边的那颗红樱,泄愤似的又咬又吸,嫩白的胸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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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还有些许牙印残留在上边。
“嘶,你疯了,疯狗!”陛下被咬得疼了,抑制不住低骂出声。右乳疼疼麻麻,又涨又空虚。
“疯狗?那陛下你现在是被疯狗操得有感觉了?”莫枭郃话说得极为粗鄙,动作更是不客气,粗糙的指腹直接捻上了被咬过的红艳奶头,厚茧粗糙擦过敏感的乳孔,赵瓷之抵不住颤抖。
“你的手…拿开……啊……”陛下双手虚攀着莫枭郃的肩膀,肉臀下又被利刃磨着蹭着顶着,他禁不住腰身一软。
莫枭郃五指并用,雪乳被他蹂躏得变了形,身上的人喘得更加厉害,将军眼里的欲望也越发浓重。
“把手拿开?陛下要臣把手拿到哪里去?”莫枭郃的手绕到陛下光滑的后背,轻佻情色地顺着椎骨往下抚弄,最终停在丰嫩挺翘的臀肉上,细细摩擦。
陛下被对方带茧而灼热的大掌抚摸得欲的湿润的眸,恶狠狠地看着莫枭郃,艰难挤出一个字:“不……”
“臣遵旨便是。”莫枭郃无情地将手抽出,可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怀里美艳不可方休的陛下?将军开始隔着亵裤玩弄陛下最隐秘最淫荡之处,他用指尖戳刺,连着粗糙的亵裤一并陷进后穴中,外边看起来就是一凹形。
“啊……”陛下惊喊,娇嫩的血肉哪里承受得起粗糙布料的摩擦,一时之间,陛下的眼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脆弱却又不服输的模样,惹得莫枭郃血气翻腾。
他将手指抽离,随后解放出腿间的巨龙顶在小穴上,隔着亵裤磨蹭顶撞。
虽然隔着一层亵裤,可硕大阳物的坚硬和热度还是传递到了敏感的骚穴上,穴内深处越来越瘙痒,淫水越淌越多,很快涌到穴口,打湿了亵裤。
“将军,即将到达乱石岭。”外边传来士兵的禀告。
“嗯,继续前行。”莫枭郃应了一声,俊帅的面孔一脸莫测。“陛下听过乱石岭嘛?”他在陛下的肩上烙下一个吻,眼神深沉。
陛下用所有的意志在抵抗体内的难耐的欲火,已经难以分心回答将军的提问。
莫枭郃扬起下颔,轻笑出声:“乱石岭,因乱石之路而得名,这条必经之路布满了碎石,凹凸不平,车马行走起来分外颠簸。”他用龟头恶意地向上一撞,陛下穴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猛地收缩,淫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继续道:“以往臣对这条路可没什幺好感,但如今却期待了起来。”极致地颠簸摇晃,自然会带来极致的水乳交融,以及,那是和最爱之人。
第三六章“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马车颠簸欲折磨得零零碎碎、昏昏沉沉,莫枭郃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可以听清楚,可这话连串到一块陛下便犯了迷糊。
“朕……朕不、不需要知道这些……没用的事情……”陛下费力地将双手撑在对方的双肩上,指甲用力往下抓,企图抵挡住莫枭郃的恶劣进攻
莫枭郃磁沉的嗓音和着灼热的呼吸一同钻进陛下的耳中,“怎么会没用呢?用不了多久陛下便会知晓这乱石岭的妙处,指不定会爱上这段路程。”将军说完,狰狞勃发之物有意无意蹭着陛下最娇嫩之处,那后穴已经泛滥成灾,单薄的亵裤也早已遮挡不住淫水的来袭,透明的水液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骚甜的气味也紧跟着发散出来。
将军带茧的手掌放过白臀绕到陛下的前端,攥住对方的玉茎,用粗糙的掌心摩蹭了下顶端,陛下不由自主地往前送,干净漂亮的性物又直又挺,只恨不得男人再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刺。”莫枭郃话中带着揶揄,“不过……我确实爱看你发浪的媚态。”
“你!赵瓷之扭过头,怒目而视。
“你越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越想干你,臣想将阳精浇灌进陛下的嫩穴里,看陛下又哭又叫仪态尽失的骚样。”说完,莫枭郃双眼转红,呼吸深沉,体内的兽欲全部苏醒,他掰开两瓣丰臀,黑粗恐怖的巨龙对准穴口猛地闯入,直捣黄龙。刹那间淫汁四溅,穴肉外翻,只听陛下一声尖叫,双眼涣散,朱唇半开,他被男人强横地破身弄得一时失了魂。
小穴湿热紧致,莫枭郃一击撞入后并不打算给身下人缓神,操着巨刃便是疯狂地插干。赵瓷之在这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感知,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自他的穴心迸发,他从未有过这般骇人的感觉,如同万蚁蚀穴,麻到极致却也痛快到极致,小穴已经不受他控制,一昧地狂喷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渠。
“喜欢被我干被我肏吗?不急,这还不是巅峰。”语罢,马车再次在乱石岭狂奔了起来,整个马车疯了一般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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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种强劲的外力,莫枭郃的巨龙冲刺得更加恐怖,紧致狭窄的肉道像是真的会被操烂。
“不,不要……啊!进得太深了,那…那里不能被操开……”那是两人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特别的狭窄,也特别的敏感。赵瓷之手指甲掐进男人的背部,他本能的感到恐惧,但他的身体却淫荡的打得更开,肠道收缩蠕动,在欲之中,下身紧连,唇舌相咬,他们仿佛交欢的一对雄雌兽,除了交配再不管世间伦理。
马车蓦地急刹车,借着这股冲击交媾中的两人愈发忘情,龟头强悍地碾上骚心,高潮如期而至,莫枭郃的肉棒膨胀一圈,陛下的肉道拼命绞紧吮吸,绝顶的快感如同潮水袭来,让人抵不住尖叫的高潮宛若烟花般绚烂。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娇嫩脆弱的肠道,陛下体内的淫汁浪液也潮喷涌流,蚀骨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此刻,除了一“爽”字,再无他感。
“现在陛下可知乱石岭的妙处了?”莫枭郃的阳物还坚挺地堵在穴肉中,他的手指覆在赵瓷之柔软红艳的唇边轻佻抚弄,“你刚刚的浪样真是让臣……难以忘怀。”
赵瓷之睫毛轻颤,眼中波光润泽,显而易见陛下还未从,他觉得这身子都不像他自己的了,后穴汁水淙淙,幽穴中还插着一根滚烫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雄物,胀涩感异常明显,却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欢愉被莫枭郃掌控,他的情欲能被对方轻易挑起,就连他的心也……
乱石岭一路并不长,马车也逐渐稳定下来,但仍有不小的颠簸。此刻莫将军没有再在陛下身上猛烈操干,只是任由阳物插在穴内,借着颠簸缓慢抽插碾磨,悠然弹曲般的节奏。
“滚……出去,啊……”虽说抽插并不迷,腰身扭动如蛇,体内的欲火有燎原之势。“动,朕命令你撞进来!”得不到满足的陛下厉声呵斥。
莫枭郃剑眉一挑,乌黑的双眼似有火光跳动:“陛下要什么大可以自己来取。”
陛下大恼:“取你的命如何!?”
“可以。”莫枭郃的语气不含半分犹豫,稍停片刻,低沉的笑声响起,陛下只听他道:“只不过你淫荡的身体恐怕舍不得要臣的命。”他的手指弹了一下赵瓷之胸前的红樱,英俊的眉目满是戏谑。
胸前微痛刺仇,他此刻只知道忘情地在男人身上上下摇摆,他纵容自己掰开臀肉好让硕大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啊……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啊,撞得好麻……”
莫枭郃并不生气,相反他把双手折叠枕在脑后,一双深沉如潭的黑眼紧紧锁在陛下身上,他看着赵瓷之白臀扭动,看着对方妖娆浪荡,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放纵的君王美得让人欲望澎湃,那种美带着攻击性,能将人灼伤,却也让人甘心上瘾。而将军深知自己已经成瘾已久,无法根除。
“啊……到了…撞到了……”陛下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连续地抽插穴心,他终于抵达了高潮射出白浊,他身骨发软趴在莫枭郃的身上喘息,欲望得到了宣泄,理智也随之回笼。他闭起双眼,眉川深锁,不想回忆刚才的孟浪。
“陛下闭着眼作甚?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莫枭郃搂住他,带茧的手轻轻抚弄着陛下如羊脂的后背,声音却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此刻陛下的后穴还没有合拢,粉色的穴口早已经被操得红肿,一张一合,白浆流个不停。陛下您说这乳白色的液体是你的骚水还是臣灌进去的阳精?”
“闭嘴!”陛下猛地推开男人,狭长的凤眼凌厉而阴狠。
见此状,莫大将军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他原想动怒,可察觉到赵瓷之强忍的颤抖,怒火再难起,再肏下去陛下想必也会受伤。
“臣闭嘴便是。”同时,几不可闻的轻叹吹进赵瓷之的耳中。
陛下没有抬眸,亦无回应。塞北的雪静悄悄,湮没了所有的阴暗莫测。
马车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恐怖的厮杀和浓重的血味尽数涌到陛下的面前,这次算得上毫无遮掩。
“出来!跟在我身边!”莫枭郃逆着光候在外边,一身漆黑的盔甲,面容深沉冷峻,他的右手执着锋利的长剑,剑尖朝下,一滴两滴的黑血沿着剑身落入雪地,他此刻像极了歃血的疯魔。
赵瓷之缓慢撩起狭长的双眼,嘴角露出深深的讽意:“上一刻将朕锁进这里的是你,此刻让朕出去的也是你,莫枭郃你当朕是你的傀儡吗?!”
流箭朝马车这边射来,莫枭郃反应迅速,只见剑光一闪,地上便多了一支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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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段的碎箭。莫将军的瞳孔泛起血雾,喉结滚动,他盯着里边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陛下眉间的阴郁愈发浓重,他低低笑出声:“做梦!”
莫枭郃拿剑的手青筋暴涨,他不再言语,直接用行动镇压陛下的决然,他将陛下的双手反捆在背后,半抱在身往外走。
“你怕朕趁机逃脱?莫枭郃你也会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刻?”赵瓷之被对方牵制在身旁,不甘心地嘲讽。
莫枭郃大半的精力用在对方身上,一小半用于杀敌,微热的血液很快溅到两人的身上,陛下披着的雪白狐裘早已染成肮脏血色,庆幸的是那血不是出自他身上。
“刚刚我犯了个错误,我怎么能将我的性奴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无论是否身处险境,他的人必定要在他的身旁,哪怕是死也得死在他面前。当然,莫枭郃也确信自己能够护住对方。
四周逐渐染上了血霾,敌军越来越多,手段也越来越恶毒,他们悄然用上了毒药,虽不致死却能让人丧失武力,莫枭郃很早便察觉到敌人的诡计,他尽量闭气,可依旧阻挡不了毒性的入侵。倒下得燕赵将士越来越多,莫枭郃意识逐渐混沌,他身体微颤,以剑撑地,唯一不变的是他禁锢着陛下的姿势。
“莫枭郃,你败了……”
在莫枭郃意识混乱之际,不少毒箭射向他,肩、腿、腰侧无一不被箭擦伤,他拼了命地睁开眼,再次看向被自己护在身边的人,赵瓷之还是那样美,高高在上睥睨着自己,他模糊中瞧见对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充满释然却并不欢喜。
莫枭郃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暗牢里,四周燃着昏黄的火把,暗牢的空气浑浊又腐朽。
“哈哈哈哈,莫枭郃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一阵狂妄的笑声突兀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一个身穿异国服饰的男人终于出现在牢里。
莫枭郃撩起眼皮,沉默地看了对方一又收回眼神,静默不语。
莫枭郃这样无波无澜的举动让来者大为恼怒,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刑具铁鞭一下子抽了过去,霎时,莫大将军胸膛的皮肉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
“大将军感觉怎么样,痛吗?还记得当年你怎么杀了我大哥的?”来者是西北已经被灭掉的图鲜国三王子拓列,他粗犷的轮廓上布满快意。
莫枭郃纹丝不动,他被绑在刑架上,低垂着脸,片刻,他嚣张道:“你大哥?真抱歉,我莫某此生杀过的人不少,造的罪孽太多,前尘往事大抵记不住了。”说罢,莫大将军难得抬起头,朝对方露出个充满轻蔑和倨傲的笑。
“你!”图鲜国三王子被形,凑到三王子耳边禀报:“三王子,那人醒过来了。”
被架在刑具上的莫枭郃不易察觉地颤了下,原本平静的眼里瞬间涌上骇人的波澜,燕赵……他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带他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传闻说的事是真是假!”拓列啐了一口,眼里布满猜疑和戾气。他的仇人只是莫枭郃,图鲜国的灭亡也跟燕赵没什么直接关系,所以他对燕赵陛下还算客气。
赵瓷之依旧披着沾着血和泥的狐裘,他神色很淡,眼眸很深,外人竟然难以捉摸他此刻的情绪。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已经到了极限,连喘口气都会觉得艰难痛苦。
“以这种方式邀请您来我这荒地一聚,还请陛下多加海涵。”拓列没多少诚意地客套。
赵瓷之微微扬起下颔,既高傲又冷淡,他不在意地笑笑,“拓列王子,有什么话就直说,朕并不觉得有寒暄的必要。”
拓列假意大笑,他用铁鞭指了指挂在刑架上的男人,试探性开口:“刑架上束缚着的可是贵国的大将军?”
“你不是已经清楚,还问朕作甚?”赵瓷之的眼睛顺着拓列指的方向看去,他看着莫枭郃就像是看陌生人,狭长的凤眸除了泄露出丝缕的嫌厌再无多余的情绪。
拓列向赵瓷之靠近了一点,他语气里的邪气更加明显,“我听说陛下和大将军之间有不少的过节,如今我给陛下您一个发泄的机会,不知您承不承情?”他将手中的铁鞭向前一送。
陛下视线下移定在铁鞭上,那是由玄铁打造的刑具,通体发黑,上边还沾了不少的血迹,不知是惩罚前人留下的痕迹,还是刚刚拓列鞭打莫枭郃带出的血痕。
须臾,赵瓷之薄削的唇扬起不大不小的弧度,无澜的眸似是被寒风吹过漾起涟漪,他面容有着笔墨难描的精致,阴狠带妖,不似良善之辈。“拓列王子,多谢。”他不再迟疑,接下铁鞭。
“燕赵陛下,请。”
拓列眼中兴奋不已,他往后退了几步,腾出位置。
从赵瓷之进来那刻,莫枭郃的眼睛就没有从对方身上挪开过半分,他的目光太过深邃灼热,如能化为实质,定能将人完全湮灭。
陛下往前走,铁鞭拖在地上发出持续不断的刺耳声。他盯着莫枭郃胸膛上绽开的皮肉,蓦地轻轻笑出声,他问:“疼吗?”
莫枭郃同样跟着低笑,回问:“你是不是下不了手?”
“不,朕唯恐你不疼。”语毕,赵瓷之手挥着铁鞭用力往那绽开的皮肉处鞭去,没有被软禁的陛下,武力并不弱,他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往男人身上行刑,在场的人都清楚陛下这是下了狠手,因为铁鞭触碰到刑架时,发出了哐当的巨响。
“陛下这鞭使得不错。”拓列兴奋得鼓起掌,他原本以为赵瓷之会放过莫枭郃,哪想到对方这么狠。
莫枭郃的胸膛皮肉外翻,鲜血直流,但他的眉川不曾皱过一分一毫,他低沉地问:“继续?”
赵瓷之视线一直盯着莫枭郃皮开肉绽的胸膛,“为何不?”他回答的同时第二鞭接踵而至,依旧用了十成的劲,鞭在了同一处,皮肉模糊,血液喷溅。接着第三鞭,第四鞭,第五……直到第七鞭陛下才停了手。
在一旁的围观的拓列如梦初醒,他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冷颤,赵瓷之和莫枭郃,一个含恨,一个沉默,扭曲又诡谲。
此时,莫枭郃嘴角处渗出了不少血,胸膛那一道鞭痕已深若见骨。
“第八鞭,为燕赵国。”陛下眼里蓦地流出了泪,他任凭泪水模糊双眼,执拗地一眼不眨狠狠挥鞭,这一鞭打在莫枭郃腰腹上,狰狞的皮肉横亘在整个腹间。
莫枭郃双眼猛地挣扎,他沙哑地说:“赵瓷之!我从未负过燕赵!从未!”前七鞭他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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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疼痛,只要赵瓷之想打,他愿意让陛下发泄。他清楚的知道,让他痛的,不是鞭刑,而是对方的眼泪和诀别。
“第九鞭,为自己。”就当朕十年深情错付,往后念想不再留。
陛下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第九鞭依旧狠辣地鞭在莫将军的双腿上,血痕交错,刑架周围全是血,莫枭郃的血。
莫枭郃喘得厉害,几滴汗水从他青茬下巴处滴落,他神情暴戾狰狞,双眼赤红,第八鞭他还能够问心无愧,可第九鞭却让他无从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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