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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你不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油菜籽
“哥,你啥时候学会写字了?”
二虎惊讶地问。
“这不还没学成呢就瞎弄弄”
沈胜武心不在焉地回。
“咋突然学这?”
“没咋,就是闲着”
二虎见对方不爱搭理自个,撇撇嘴,也不再多问,只端起自个的碗狼吞虎咽。
只是安静没一会,二虎又憋不住似的撞撞对方的手肘问,“哥,你这写得是啥字?”
沈胜武咬一口馒头,砸吧砸吧。
“你觉得像啥字?”
进大院前,二虎上过几天的私塾,不过到这会也都还给那教书的老夫子了。
只见他拧着脸皱着眉仔细瞧了瞧,随后好似突然恍然大悟。
“是‘王’,‘王八’的‘王’!”
二虎语气雀跃。
沈胜武一张脸却拉得老长。
一巴掌盖下二虎的后脑勺。
“狗崽子,看清楚喽,这哪是‘王八’的‘王’!‘王’哪来这一点?这分明是‘玉佩’的‘玉’!”
沈胜武用树枝狠戳着‘玉’字右下角那一小点强调。
“是吗?”
二虎也不计较自己挨打,皱着眼皮又仔细瞅了瞅。
“还真是!”
二虎顿悟似的一击掌,傻乐傻乐地咧开嘴笑。
“不过,哥,你这旁边画的又是啥玩意?”
二虎指着‘玉’字一旁的图案,他以为沈胜武是字旁加了副小图。
其实那哪是图?!那分明也是字,只是被不曾习过字的沈胜武歪歪扭扭写出,根本不成形罢了。
听二虎这么说,沈胜武也是无奈,这‘玉’字还好说,比划少,结构又简单,他就是看一遍也能记住,可这‘璞’字可就不是他看一眼便能临摹地下来的!
事实上,沈胜武能大概写出个字型就算不错了,谁让之前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人家璞玉干脆甩笔走人,不搭理他。
于是只能靠自己琢磨。
这般记性,他也算是自学成才
想起那天璞玉对着自己又羞又恼的模样儿,沈胜武的便像有千万根羽毛在挠,心痒地不行。
对璞玉的稀罕劲儿更是有增无减。
明天带个面团儿,去哄哄他吧
沈胜武心想
事实上,几乎每次璞玉被他逗得狠了,沈胜武都会用这招,无非是清楚地知道那人心里稀罕这些个小孩儿的玩意,嘴上却还不肯承认。
这别扭劲儿当真是头犟驴。
可偏偏他便稀罕
时光如梭,转眼到了开春时节。
霜化了,地皮上渐渐冒出了点绿意,回巢的鸟雀儿也多了,打破了冬日的趁寂,在树丫上叽叽喳喳地叫唤个不停。
事实上,跟着温度一起爬升的远不仅仅是这些。
经过一个寒冷的冬天过渡,沈胜武和璞玉之间的距离也总算是拉近了些。
对沈胜武费劲心思的照料与讨好,璞玉嘴上不说,心底终究还是受用的。
这一旦放下心防,相处日子久了,璞玉的态度也一天天软化,身份悬殊的俩人也逐渐熟络了起来,到后来璞玉甚至不再介意沈胜武有意无意地身体接触。
他觉得这些小举动误伤大雅,无非只能说明沈胜武确是依赖他,对他也是真的亲。
殊不知,对方对着他时,眼睛里的火苗星子都快蹿出眶了!
是的!
他对璞玉其实一直都存着下流心思!
这,沈胜武从未想过否认。
按当年沈胜武的年龄来看,其实他萌生这种念头也不足为奇。正是春心萌动的年岁,沈胜武又是人高马大的胚子,底下那杆枪没拉出来溜过,难免骚动。
事实上,每次见到那小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悠,毫无危机感地拉他胳膊,拽他的手指,沈胜武都心痒的不行。
但他只能忍!
忍到心肝脾肺都绞在一起都要忍!
他不愿意强迫璞玉,更不愿意打破俩人间好不容易建立起的温情。
这样他便只能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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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心尖上的那人察觉出他的心思为止。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的发展往往总是不尽如人意
阳春三月,和煦的日头撒过屋瓦枝桠,照得大地一片熠熠生辉。
较之大院里其他地方春意盎然,后庭小院里景色便显得有些萧条了。
曾经挂满枝头的梅花,此刻已尽数凋零,只在树下新翻的泥土里还能找着几片浅红的花瓣,也多被新蹿出的嫩草盖过了。
但这并未丝毫影响到院内人的心志便是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璞玉被沈胜武拉着走了一路,却始终不清楚自己究竟要被带到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
沈胜武神神秘秘一笑,扯过跟在自己后头的璞玉,两手环住他的肩头,催促地推攮着对方向前走。
到了目的地,璞玉环顾四周,才发现原来沈胜武是带他到了座假山林。
只见并不是很大的一块空间里散散乱乱地放着几座假山,附近更是有条小溪涧,水面上飘荡着几片叶子,水质倒是清澈见底,璞玉甚至能察觉溪底偶尔掠过的几条虾米小鱼!
清水顽石,这地儿倒是极符合诗情画意!
璞玉心里暗想。
回头看了眼刚才来时的路,璞玉发现这地儿离他居住的庭院其实不远,只是要穿越几道门墙,又有着树木的遮蔽,倒并不显眼,远处看来,只会以为是几块散乱的石头得放在这,也难怪他在这后院居住了十几个年头也不曾发现过。
其实璞玉没考虑到璞院是先辈老祖宗留下的,这内里的干坤又岂是那么干脆!
“你怎么发现这地儿的?”
璞玉问。
沈胜武咧嘴一笑,“瞎晃荡到的呗,怎么样?你没来过吧?”
语气得意。
“我是没来过”
璞玉眼睛一转,皎洁一笑,当下也不理沈胜武,在溪涧边上蹲下身,伸手探了探,意外地发现这溪水竟带着股温热!
抬头瞥一眼源头,原来是被日头晒地有了温度。
沈胜武见对方竟同孩童般玩起了水,连自个鞋袜上沾上了些许泥垢也没察觉,顿时觉得自己是带对着地方。
走到他身边,沈胜武拉起对方挂着水珠的手说“走,给你看样好东西。”
璞玉跟着对方走到其中一座假山前,凑近了才发现这山下竟还藏着个石窟!
沈胜武带着璞玉矮身钻了进去,里面的空间远比璞玉想象的要大的多得多。
难道沈胜武要给他瞧得就是这黑不隆冬的石窟?
璞玉心想。
只见沈胜武牵着他在洞内一角落蹲下,摆在璞玉眼前的是一泥坛,旁边还横着根铲子。
“这是什么?”
璞玉疑惑地看向对方。
沈胜武但笑不答,拎起那口泥坛颠了颠,轻轻掀开坛口一角,举到璞玉面前
“闻闻”他说。
璞玉一脸狐疑,却还是凑着鼻尖闻了闻。
扑面而来一阵烈酒的刺鼻味儿差点没让璞玉呛出声来,可仔细闻闻,随之蹿入鼻腔的却是股淡淡的花香。
味儿虽然淡,但从小在梅花园长大的璞玉对花粉的气味自然是极其敏感的。
这酒为何会有梅花的香味?
璞玉抬头好奇地看向沈胜武。
“闻出啥味儿了?”沈胜武咧着牙,一脸得意,“这是我自个酿的酒,里边加了梅花瓣子,就你那院子里摘的这酒可是天底下仅此一坛,可惜现在年份不足,咱今天把他埋这,等个几个年头,那滋味可是没法说的!”
沈胜武眉飞色舞地讲着。
璞玉却听得噗嗤一乐。
“不就是一坛酒嘛,至于把你乐成这样?”
“你不懂酒对老爷们说,那就排在底下命根子后头!没了它,吃饭睡觉都不得劲儿!”
这糙话说的,璞玉可就不爱听了。
“你啥意思?难不成天底下不喝酒的就都不是爷们儿了?!”
“这话我可没说!我只指是那些糙的,就像我这样儿的!至于那些不爱酒的”沈胜武斜一眼面前人,坏心眼一笑说“那就是长你这样水灵,可人疼的呗!”
说完还不忘伸手揩一把璞玉腮帮子,做足一副调戏人的姿态!
璞玉气顿。
当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
当下直起身,转身要走,被沈胜武一把拉住。
“好,好,我错了,开个玩笑罢了,当真做什么”沈胜武劝道。
璞玉挣开对方,“你每每这样,我能不生气吗?”
一脸控诉!
“好,我真错了,还不成吗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他朝天竖三根手指。
璞玉这才有些消了气。
“来,咱一起挖个坑,把这就埋了,来年再来这挖出来,咱俩一块喝!”
他拉着对方重新蹲下身,讨好着眼前这造人疼的小皮脸儿。
第二十章
把酒坛子妥妥埋在了地底下后,俩人又在石洞里闲聊了会,待了一会,才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只是没等他俩走到石洞门口,一阵阵尖促的叫声便钻入俩人耳里。
沈胜武身形一顿,随即粗眉头皱巴了下,他早不是丁点不懂人事的纯情少男,听到男人女人粗喘在一块儿的声响,也就大致知道外头是在瞎搞些啥了。
只是他懂,并不代表和他差不了几岁的璞玉也懂
偏不巧的是,刚走动那会,璞玉是在他前头的,沈胜武则在他后头跟着。
璞玉听着这哼哼唧唧的一通乱响,还意外是谁在外头打架闹事呢。几步上前,弯腰就想钻出身去,瞧个究竟,不料被身后的人一把拉回,一时失去了平衡,俩人就这么连着栽在了泥地上。
他娘的垫底下的沈胜武可苦逼了
倒不是璞玉人砸他身上有多少分量,而是这一摔可好,人那小肉屁股别的地方不去,可不就正好坐他命根子上头了!
要说这外头这对狗男女唧唧歪歪地一通叫,叫地正处在发情期的沈大武本就浑身发怵,这倒好,又是这么致命一击,底下的小武子要是还老老实实躺着,那这话儿就算白长活了!
沈胜武心里发牢骚。
就出来埋个酒坛子,咋就千不该万不该地赶上个偷情的,还给堵洞口了呢?!
这结结实实的一坐,璞玉自己都觉得是砸着了,他倒不疼,不过垫他下头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扭头看底下的人,果然见对方一脸吃到黄连的扭曲样,璞玉赶紧从他身上挪开。
“砸哪了?疼吗?”
璞玉眼里透着担心。
要说他虽然廋,可也是个男人的分量,这样噗通砸下去,能不疼吗!
“没没事儿,我不疼。”沈胜武呼噜俩下衣服上的泥,半撑起身。
可抬头瞧一眼璞玉担忧的小模样儿,刚强压下去的火又噌噌往外冒。
要不今天就把话挑明喽?
沈胜武心里琢磨。
可这璞玉能答应他吗
可这要是不说吧他这么等下去,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沈胜武犯了愁
该不会他刚把话撂下,人丫的就急赤白脸地甩脸子走了吧??
联想到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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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那犟驴子的轴脾气,这以后还真能和他老实不相往来。
这样一想,刚冒头的念头顿时又给灭了。
只是他这头还纠结着说不说的事,人璞玉见他没事,心思早被外头那场景勾走了。
就刚才被沈胜武拉住前的一眼,就一眼,他还是看到了不该看的
其实他也没怎么瞅清楚,大致就看到树底下有俩人光溜溜抱在一块儿,缠得跟条麻花大辫似的
璞玉从没见过这个,可潜意识里觉着瞅见了不好,心下有点害怕又有点害羞。
他扯扯蹲在一旁沈胜武的袖子,脸上泛着点热气,问“胜武,外头那是谁啊?我我不小心看见会不会长针眼儿”
他问得小心,好似做错事的孩子,口气委屈着呢!
倒是沈胜武被他问得一愣,才明白过来,这纯情的宝贝疙瘩这是看到活春宫,害羞了!
瞧对方这扭扭捏捏的小模样儿,不知所措的神情。
沈胜武由衷感叹。
咋就这可人疼呢?!
“谁告诉你会长针眼儿了的?哥告你,外头现在搞得那事儿,将来谁都会有,也得有,你将来有了相好,也得这么干,没啥怕的!”
他说得一副道貌岸然,其实就是想给这娃儿启启蒙,也让他好早点摆脱这看的着吃不着的日子。
可惜人璞玉听了他这话后,眉头皱地死紧,像是十分不赞同沈胜武的话,“我不会跟人好,也不会干这事儿的,将来也不会”
这话说的,璞玉也不是诓对方,按他这副身体状况,本就做好了一辈子不娶媳妇的打算。
当然璞玉也从没想过‘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听在沈胜武耳里就全变了味儿。
他听着就觉得璞玉这是跟自己挑着话呢。暗示自己,人压根没跟你好的心,丫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这层意思一过滤,沈胜武就彻底坐不住了。
他本也就是个大老粗,感情方面的事儿也从没处理过,这头一遭可不就栽璞玉身上了,这跟头还栽得急深,保不全就把一辈子给打进去了。
他自认为自己对璞玉的好,有目共睹,人也该多少明白点他的心思。到这份上,人也待见他了,就差点个头了,老爷们这会也开始惊呼了,对带着拒绝的话语敏感着呢。
璞玉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可不就把他给吓着了。
沈胜武扳过眼前的人,扭曲着脸质问“啥意思?咋就一辈子不和人好了?你啥意思?”
璞玉倒是被对方咋呼地满头雾水,“什么啥意思?就是我不打算跟人好呗。”
“咋不跟人好了?那我咋办?!”沈胜武急赤白脸的。
果然人一着急就容易秃噜了嘴,尤其是那些本就一根筋通到底的
璞玉眼里满是诧异,刚才沈胜武说了什么?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吗?
这人刚才的意思是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这样一想对方有这种心思也并不是无可考证的。
怪不得突然有这么个人死缠烂打地对他百依百顺,也怪不得沈胜武平时言语里满是挑逗的粗话。
原来不是对方没说,沈胜武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是他,是他太迟钝,愣是没往那方面想
可俩男的要怎么相好?!
璞玉心里别扭着呢
虽然身有残缺,可这并不代表着他璞玉就得选择女人的活法!
皱着眉,璞玉眼神儿直钩沈胜武门面,“你到底啥意思?”
既然已经给自己秃噜出来了,沈胜武也不想在装下去了,“我这意思还不明摆着嘛你璞玉,哥一直把你搁这儿呢”他戳戳自个的心口子,“哥打从第一眼瞅着你,就稀罕上了,哥就想着一辈子把你揣心口上过日子!”
糙毛边儿的话语,却透着沈胜武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他读书少,也没个折腾甜言蜜语的逗小爷们开心,就想着让心尖上的人知道他这份心,别再糊里糊涂处下去了。
说实话,沈胜武从没想过自己和璞玉天差地别的身份地位,并不是他觉着自个现在的状况好,他有信心,也有那份实力,能让自己疼着的人过上舒坦日子。
当时年少轻狂的他却是这么单纯的想着,好似有了爱情,其他困难便都不是个事儿了
璞玉圆瞪双目,想从对方脸上找寻说谎的痕迹,看到的却是沈胜武一脸严肃认真的神情。
他知道对方是认真的
那么他呢他又是怎么想的
璞玉默默垂下眼帘,不语
见对方不说话,沈胜武可就耐不住性子了。
其实他也怕怕璞玉一口回绝他的感情觉得荒唐觉得难以接受
他一把搂住对方,用俩胳膊狠狠勒着,像是要把对方融进怀里,这样便跑不掉了。
“璞玉宝贝儿哥是真的稀罕你不是玩儿是真的”指尖纠结起璞玉垂落背后的发尾,沈胜武侧头亲吻心上人的脸颊,想要对方想得都快发狂着魔了,却还是不忍心强迫对方
“你你别这样”璞玉皱眉微微撇开头,想拒绝,却又推不开对方。
沈胜武对他的好,他当然都记着,这也是他没有立刻拒绝对方,一走了之的原因之一。可如果要他接受对方对自己的感情,接受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倾慕,这又怕是难以在一时之间就能消化的了的
“不!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抱着你不撒手!哥就这样了怎么招吧!”
这时候沈胜武也不管不顾的,开始犯起了浑。
“你!”璞玉顿时黑下脸,俩手肘顶着沈胜武胸膛就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
俩人一阵推推搡搡,不敢出大声,就憋着劲儿地较量,谁也不肯让步。
璞玉的衣裳渐渐凌乱,里衣口子都给翻了出来,沈胜武更惨,糙脸上给挠了好几道口子,这倒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人这么贴着在怀里折腾,本就憋着火的老二,这下更不安分了,急得直冲裤裆儿!
俩手搂着不肯撒手,脸却要躲着一双爪子的攻击,沈胜武口气不善,“璞玉,别闹腾!哥这快忍不住了!”
可惜这会谁还听得进这话儿啊!璞玉就只顾着和对方较劲儿了!
这样又较了会儿劲,沈胜武这别也搓火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攀着璞玉背儿的手就探底下裆部去了!
霎时间,俩人都住了手
几乎下一刻,璞玉脸色便白煞白煞的。
他‘腾’地挣脱开对方,站起身来,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冷着眼对着仍蹲着的沈胜武,面无血色。
璞玉走了
吓着了洞外偷欢的一对男女,也吓着了沈胜武
这样的璞玉是沈胜武从未见过的冰冷好似刀子般的眼神,透着屈辱,也透着失望
沈胜武几乎立刻就后悔了
悔得无地自容
你说你咋就管不住自己一双贱手呢?!
第二十一章
那天谈崩后,沈胜武已经有好一阵子没见着璞玉面了。
并非是他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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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脸来给璞玉认错,是他根本就见不着人,上哪去认那个错?!
璞玉始终跟他僵着呢,不愿见他。
每回一瞅见沈胜武的身影,就把门窗关得死紧,要不就干脆避开他,上陈淑华那去了。
沈胜武那个心焦,那个懊恼!
咋就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呢?!
其实璞玉也并非真较着劲儿存心和沈胜武闹,上他嫂屋呆着也不全是为了避开沈胜武。
事实上就赶在这几天,璞家便乱成了一锅粥。
原因无它,璞家大公子终是熬不住了,去了!
虽说璞大少的身体状况也是明眼人都看在眼里的,用药物吊着一口气,不是今天,也就是明天的事儿了。可对于至亲来说,尤其是对璞老爷和陈淑华,再不济,心里也是咯噔一沉。
不论是真伤心假伤心,挑着日子,妥当把人入了土,剩下大伙关心的就是璞家这份家业将来的去向。
璞老爷的意思很明白。
咱大的没了,还有小的,总之一句话,这大院儿就是怎么轮也轮不到别的人手里,那些有所图的,趁早甭惦记!
这么一顿折腾,忙里忙外的事儿虽不用璞玉惦记着,可要论这里里外外人,或探究,或鄙夷的目光,无疑也就只能璞玉自个受着。
以前璞玉对的人总够也就那么几个,现在一下子却要对着各种身份的人,还要接受别人对着自己好奇的目光。
璞玉心里膈应,面上却得强装从容。
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怀念在小梅园的日子,没有喧嚣,没有探视的目光,有的只是沈胜武那傻大个爽朗的笑声
这天,沈胜武正上工,手里摆弄着酒糟米水,心思却找飞没影了。
这么多天了,没见着心尖上那人,这心里就跟灶上的鱼似的,煎熬得不行。
他想这么些日子了,就是再气,也该消停了吧
转念想起那人的犟驴脾气,又觉得玄得慌。
对沈胜武来说,就是挨几十大嘴巴子,也比这样晾着他强啊。
可这见不着面儿,他就是有劲儿也没出使啊!
心里憋屈,手里就没得个轻重,半个酒桶都咣咣作响,直把挨在他一旁做活的二虎子弄得心里直犯毛,就怕这位爷一个使劲把酒雕子给啐了!
二虎咽咽口水,摸到他哥身旁,小心翼翼地“哥,你这咋的了?”
沈胜武眼都不眨一下,手上活儿不停,“没咋的,甭问。”
没咋,脸黑的,跟谁欠了你钱似的”
二虎嘀咕了句。
“去去去,干你的活儿!瞎嘀咕啥呢!”沈胜武不耐烦地摆摆手。
二虎嘴一瘪,听话地不再多嘴,蹲一旁自个做活去了。
正当沈胜武还纠结着下工后要不要再去趟后院,没想到日思夜想的人他就自个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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