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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父子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除徒
岳文秋脚下发软地爬起来,听话地光脚走进浴室。
他给浴缸放上水,走到马桶前小便,等了很久才扶着墙尿出来。
他洗了洗手,又抹了把脸,才跨进浴缸,缓缓躺了下去。
水浸s他的头发,浸过他的耳朵,攀爬上他的面颊,包裹住他的眼球,终于淹没了他的鼻尖。
透过波澜凌乱的水层看到的一切都动荡迷乱,岳文秋闭上眼,听心跳一下下碎在水里。
他从水中坐起来,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
岳文秋仍旧赤着脚,赤着身t,头发还有些许滴水,他走出卧室,扶着栏杆看到父亲已经换了居家f,挽着袖子做饭。两菜一汤,菜已经炒好,饭也盛上摆好了。岳严拿手套垫着把汤锅端到饭桌上。
坐到父亲对面,岳文秋拿起筷子,直到岳严说:“吃啊。”岳文秋才动筷扒了两口饭。
吃完饭天还早,岳严说:“回卧室。”岳文秋便起身走在前面,躺到父亲的床上,自觉将双手并拢在头顶。岳严将他手脚拷上,锁链调松一些,叫他可以活动手脚,而后离开房间做事去了。
夜深了岳严才又回卧室,松了儿子叫他去刷牙洗脸方便,做完之后他只锁了他一只脚在床尾,自己躺在岳文秋身边,关灯睡了。
岳文秋这一天反反复复地昏睡又醒来,夜晚根本无法入睡。听到身边的呼吸平稳了,他屈起双腿,用左脚蹭了蹭锁着右脚的锁链,用脚趾在冰凉的触感上反复摩挲。之后他向后蹭了蹭,拱到父亲怀里,光着的pg在父亲胯间拱蹭着。
岳严翻身一压,将半个岳文秋压在身下,一条腿压着他两条腿,叫他彻底动弹不得了。
“第一次是j岁。”岳严问。
“十四岁。”岳文秋说。
“和谁?”岳严顿了顿问。
“t育老师。实习来的。”
“爽吗?”岳严问。
“好疼,疼得好想死过去。”
“那个老师该死。”
“是我上赶着找上去的。第二次是高中部的学长,第三次是饭店的厨子,第四次是他家经理,再往后就不怎么记得了。”
“爽吗?”岳严问。
“爽,越来越爽,上瘾一样,不做就受不了,总是惦念着,浑身难受。”
许久的沉默之后岳文秋喊了一声:“爸。”
“恩。”岳严应他。
“您只要说一句话,我以后就不这样了,您信吗?”
“不信。”岳严说。“睡觉吧。”
第二日流程和前一天一样,按摩b换了之后便好忍多了,但岳文秋仍是被按摩b捅s了两次。下午他身上上一些玩具,挑起他的情yu但不使他满足。
第三天岳文秋尝试着提出出门的要求,被岳严无视了。一个礼拜之后趁着吃完晚饭稍得自由,岳文秋再次哀求父亲求他不要再这样了。“我想回去上学。”他说。
岳严反问他:“反正你不是就想当一个x奴吗,有什么不好?”
岳文秋低头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趾头,他问自己,他不快乐吗?身t不满足吗?被圈养着,锁着,p感,被喂养,被抱在怀里,深夜无眠的时候不觉得窃喜吗?
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养好,连g门和肠道都恢复到了舒适的程度。
岳严说:“你再也不用出这个家门了。”
“可是……我不想让您失望啊。”
“失望?”
第六章
“失望?”岳严又反问了一遍。
岳严一手抓住岳文秋的后脑,将他送到自己嘴边。岳文秋握紧的手本抵着父亲x口,一被吻上立马软了下来,拳头化开,顺着父亲的x膛流了下来。
岳严的吻很冷静,但岳文秋很快明白过来,父亲是不恶心他的。于是他也敢张开嘴,试图回吻,让父亲彻底侵入。
岳严将他的嘴里捣弄得发滞,岳文秋陷入到不知所措的当机中,久经沙场的吻技已派不上用场。
“到床上去。”放开岳文秋之后岳严说。
岳文秋脚下打软,岳严一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经过一整天的折磨岳文秋的肠道早已发软流水,在父亲掰开他的pg的时候g门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cha进来。
岳文秋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残酷的惩罚道具,然而父亲的身t覆了上来。
岳文秋浑身发软得四肢撑不住身子,趴倒在床上。他试图回头看看,然而岳严一只手按住他的侧脸,一边拖着他的腰向下压。
硕大的g头挤开收缩不停的g门,括约肌崩得紧而薄。岳文秋眼眶s润,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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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做排便的动作,r洞挤压着岳严的y茎,将他往里吞。
cha进开头之后岳严没有停留或等待,继续向里深入,岳文秋的肠壁清晰地感觉到父亲y茎表面的纹理,他随着父亲一寸寸的进入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脖子紧僵着,脸上的力道缓缓加重。
父亲在进入他,仅仅是想到这一事实岳文秋便早已无法自已。就算岳文秋全力接纳,岳严还是无法完全cha到头便受到了阻碍,直肠已经被抻拉到极限,岳文秋难过地“嗯”了一声,便感觉到父亲往外chou,连忙又夹紧g门,一只手反手向后想去拉父亲。
岳严折按着他的手臂,将他的手反锁在背后,退后到只有g头相连着的时候,岳文秋身t惯x的下坠,让他将父亲的y茎都排了出来。
x口好麻,瞬间暴露的肠r感受到空气的微凉。岳严将儿子翻了个身,又弯下身覆压上来。岳文秋打开双腿,甚至把pg微微抬起来,迎着父亲,被cha入了。
岳文秋急促地呼吸,手指尖和脚趾尖都发麻发热,这一瞬他有种幻觉,他以前从未做过ai,在此之前的所有快感都是错觉。
岳严cha到比所有人都深的位置,没有带套,两人的p肤直接j融,岳文秋的肠r把他包裹得紧紧的,岳严没有停顿太久,便开始了choucha。
每一次进入都顶到头,每一次退出都chou离到j乎掉出来。岳文秋用g门夹紧挽留,父亲进入的时候再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岳严低头看着身下自己的儿子,他绯红的脸颊上充满了l荡的快意,嘴唇不断开合,像是在呢喃,又或是在无声地呻y,y荡得无可救y,与他认知中的自己的乖儿子大相径庭。
心有灵犀一般,岳文秋也睁开眼回望他。
眼神却是那么清澈。
除去发狂一样的痴迷,还有安心与信任,像一湾沉静的湖水,被棍b捣乱。
如果他们不是父子,岳严甚至怀疑身下的孩子是与他相恋了多年的情人。
既是父子,岳严便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对方的迷恋和信任,也并不觉得是负担。
这个孩子从小就是乖孩子,不哭不闹,没给他添过乱,三好生班g部奖状年年往家拿,考学都是离家近的最好的。他又那么倔,这一个星期来对他折磨或侮辱,他虽求过饶,却没f过软,所有无言的顺从都好似一场斗争。
岳严要击垮他,战胜他,驯f他,然后他才可以在他的羽翼下继续生活。
不久岳文秋便被c得无法自主收缩肠道或者夹紧p眼了,他趁着父亲压下来的时候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双腿也攀上了他的腰,与父亲紧紧相贴。
岳严也只好俯身完全负压在儿子身上,肌肤相亲着,岳文秋凑上前去索吻,岳严吻他发汗的额头,岳文秋便退而求其次吻他的下巴与喉结。在暴风雨般的攻击秋身后不由自主地绷紧,整个肠道都猛地chou搐起来,锁紧仍旧choucha不停的粗大y茎,紧接着前面s精,g门也一chou一chou的。
岳严没有停下来,岳文秋便也不松懈,大口喘着气放松身t,在极乐之中被顶弄着摇荡着,双手松了p刻之后更加热烈地抱紧父亲。岳严缓缓加快频率,紧绷过后肠道被c得更加松软起来,y茎j乎能够全根没入。
岳文秋从未被人c到过那么深的地方,前列腺或者肠道的快感来得都比不上某些器具所为,然而这样彻底地被侵入,快感像核裂变一般增殖,烈日始于肠道燃烧发热,膨胀,爆炸。
第二次被cs,岳文秋已经眼神涣散了。岳严停下chou出,给他缓和的时间。在岳文秋又软绵绵地觉醒过来,翘着pg去找父亲的y茎的时候,岳严翻过身来,叫岳文秋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
岳文秋跪坐着,咬紧上唇,一手轻轻扶着父亲的肩膀,一手在自己身后扶着父亲的y茎,缓缓地下压,吞入。
这样坐在一根刑具之上,岳严的y茎捅得更深了,pg贴上了父亲的睾丸,岳文秋抬起落下,发出了rt的拍打声。
岳文秋坚持了十j分钟,起先能保持着固有的频率吞吐父亲的y茎,然而之后动作还是乱了起来,起落的幅度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没有规则的四处摇晃。
岳严心想也不过如此,命令道:“下来。”
岳文秋如蒙大赦,抬起pg慢慢地将父亲的y茎排出,然后便倒到一边,蜷成一小团,隐秘地颤抖和快乐着。
岳严将这一小团拉过来,略微舒展一下,便从后面cha入进去。
岳文秋舒f得哼出声来,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有得到回应,但岳严的手覆盖上了岳文秋紧攥着床单的手。
岳文秋又试探地喊了一声:“爸……”岳严深深cha入。仿佛是做ai时最美妙的发音,原始又依恋的称呼,岳文秋一遍遍确认版地呼叫着。
岳严抓紧他的手,一下下地撞击他,频率坚定,不知过了多久,岳文秋又迎来一次高c。他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漂浮在云间。岳严放开他的手,chou身离开。
岳文秋扭转过身来,伸出双手搂住父亲的脖子,双腿又缠绕上父亲的腰,将父亲b发的y茎又吞入到t内。
岳严不动,吻吻他的眉心,说:“休息吧。”
岳文秋双手圈紧,将头埋在父亲的肩膀里,默默摇了摇头。
于是岳严搂着儿子的背坐起来,岳文秋挂在他身上,在父亲怀中颠簸不停。岳严加快速度,在岳文秋双手渐渐松开之后将他放回到床上,按着他的肩膀捅到深处,高频小幅度冲刺。岳文秋看着父亲,岳严便也直视着他,让岳文秋有了两人心意相通的错觉,赶忙惊慌地挪开头,闭上眼睛轻吻了按在他肩膀上的手。
高c的时候岳严将y茎钉在儿子身t深处,s精持续了许久,岳文秋收缩着肠道挤压着父亲的y茎,将所有的精y都吃进身子。
chou出来之后岳严抹掉了岳文秋额头的汗,提好k子,将儿子抱起来走向浴室。
岳文秋双手软哒哒地搂着父亲的脖子,被放到浴缸里之后也舍不得放开。
岳严纵容他的粘腻,弓着身去够下喷洒,调好水温之后打到岳文秋身上。
岳文秋放开双手,去岳严手里拿喷洒,说:“衣fs了。”
“没事。”岳严坐在浴缸边,一手罩着岳文秋的双眼,一手用喷洒打s他的头发。
岳严在x事上比较凶猛,一个小时内无法s精,能够全程清醒着让他c尽兴的床伴为数不多。岳严挤了洗发y到手心,抹到儿子头顶。
想不到在自己身边找到了床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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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契合的对象。
洗到下身,岳严握住儿子的y茎,也不小,但是只是触碰他的y茎是无法让他兴奋的,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已将儿子身t的每一处摸透,也不知道是个什么ao病。像是有些自卑,岳文秋夹紧腿向后缩了缩,岳严松开手,手指滑到他的g间。
手指再次侵入到肠道之中,里面非常烫。
岳文秋抓住了父亲的手,不叫他继续深入。他非常坚决地说:“不要清理里面了。”
岳严不解:“会难受。”
岳文秋摇摇头,从浴缸中跪起来,抓了条浴巾裹住自己,说:“我好了,您洗吧。”而后跌跌撞撞地跑出浴室。
岳严没有管他,脱了衣f之后跨进浴缸,就着儿子用剩的水洗了起来。
不一会儿,岳严听到敲门声。岳文秋在浴室门外小声询问:“爸,用我帮您擦背吗?”
岳严说:“进来吧。”
于是岳文秋又开门走了进来,岳严调转身子将后背对着他,岳文秋拿着搓澡巾搓了起来,手软没劲儿,落在背上好似瘙痒。岳严抓住他的手,说:“捏捏肩膀吧。”
“嗯……”岳文秋放下搓澡巾,跪在岳严身后为他按起了肩膀。
第七章
岳文秋再次紧贴在父亲怀里睡,他累惨了,这一觉睡得异常香甜。醒来之后他动了动手脚,发现还是被锁着的,但双手和双脚间的链子很长,也没有锁在墙上或床脚,叫他可以自由行动。
他身上同之前一样一丝不挂,岳文秋坐起来之后想了想,还是先去浴室刷牙洗脸,收拾g净才走出卧室。
岳严在餐厅看报纸,见儿子下楼,放下茶杯说:“来吃早饭。”
饭桌上摆着一份早餐。虽然这一个礼拜以来家中总是开着空调,但深秋了这样全l着还是有些凉。岳文秋坐下的时候pg被凳子冰了一下,微微不安地挪了挪pg。
岳严将报纸折起来放到一边,看岳文秋进食。
吃完早饭岳文秋起身拿了杯子和盘子去洗,岳严盯着他pg上一p被凳子硌出来的红痕。
岳严拿了文件准备出门,岳文秋赶忙跑到玄关,从鞋柜里拿了父亲的p鞋,蹲下来帮他换上。岳严摸了摸他的头,提着他手上的锁链将他拉了起来,一手揽了他的背,低头吻了乖乖的小儿子。
父亲离开之后岳文秋仍呆站在玄关,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不知道父亲今天要出门多久,他没锁他在床上,但是手脚这样被拷着也无法穿衣f,自然不能出门。岳文秋回到父亲的卧室,在大床上滚了两圈,最终枕着爸爸的枕头,抱着被子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醒来之后岳文秋看看表,一天才只过去一点点。他一只腿跪到窗台边的椅子上,向外看了看,并没有有人回来的动静。他有些无聊,便回了自己屋。屋里除了床,桌椅和书架什么都没有,书架上都是他用来伪装的书,并不喜欢看。
于是他又钻进父亲的书房,四处窥看一番,最后蹲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想象着父亲把他按在这张实木桌子上这样那样,身上被墨水弄脏,写上污言秽语。
岳文秋对这间别墅熟悉又陌生,他与岳严总是保持着礼貌与距离,从不对彼此的生活和空间产生不必要的好奇。
临近秋有点饿了,趴在客厅的窗台上看父亲会不会回来,远远地听到车声岳文秋赶忙跳起来跑到玄关等着,结果那车开过去了,岳文秋走回到窗边跪下,趴了回去。
正午十二点岳文秋终于等到了他等的那辆车。
他为父亲打开房门,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和外套放好,又拿了拖鞋摆在他面前。岳严没动,岳文秋便跪下来,低着头将父亲的p鞋一只只脱下来,换上拖鞋。
做完这些岳文秋仰起头来看着父亲,岳严低头看了眼他,见他俯下身去,五t投地一般,轻轻吻了他的脚。
岳严叫他起来,双手扶着鞋柜,pg撅起来,他解开k子,就这样c了进去。
没有严肃的choucha,岳严只是按着他捣弄了一番,让岳文秋站都站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滑,才chou出身来,拿纸巾擦了擦,拉好了k子。
岳文秋缓了一会儿起身无言地跟上父亲,见他挽了袖子要做饭,便说:“爸,我来弄吧。”
岳严说:“我下午在家。”
岳文秋非常高兴,帮父亲洗菜切菜打下手,菜很快做好,两人吃过饭之后岳文秋便陪父亲在处理文件。
岳文秋跪在父亲脚边,岳严不时揉揉他的头发,不时向下伸出手来,岳文秋便挺着x把ru头递到父亲手里给他玩。
不多时,岳严合上书,把它递给岳文秋,道:“放回去,拿左边书柜最上面那排第二本来。”
岳文秋起身,把柜是壁式的,最上面欠着脚尖也够不到,他只好搬了脚垫来,踩着拿到了书,双手递到父亲手中。
岳严接过书,分开双腿,岳文秋从善如流地跪在父亲双腿间,用手拉开父亲的k链掏出里面的东西,抬头看看父亲神se,低下头去将y茎含到嘴里。
岳文秋k活也是上乘,卖力地吸吮吞吐,之后察觉到父亲不是很有兴致,也没有s精的意思,便只用嘴含着,或轻轻地t。
岳严书看了两章,只觉得下t越来越舒爽,他拿开书,看儿子专心致志地t他,认真得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业。他从小就这么刻苦,对着一页没j个字的小学课本都能埋头苦读。又想到他小时候一脸纯良,成天笑呵呵地追在他身后喊爸爸,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发现父亲y茎有些疲软下来,岳文秋抬起头,恰好看到父亲在看着他,忙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岳严说:“起来吧。”
岳文秋给父亲下t清理一下,将他的y茎放回去,拉好拉链,之后便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岳严没再理他,继续看书去了。
第八章
由于岳文秋处于这种被监禁状态,做卫生的阿姨已经两个礼拜没有来过了,光是换下来的床单就堆积了很多。左右是闲着没事,岳文秋就把它们拿去洗了。
洗完床单一发不可收拾,岳文秋这才发现家里有这么多活要做,光着pg里里外外地收拾屋子。在玄关柜子上的大腕里岳文秋找到了一小串钥匙,他挑了一把cha到自己的手铐里,轻轻一拧,竟然拧动了。他又把锁拧了回去,把钥匙放回到碗里。
父亲放松他的监禁,钥匙都放在这么显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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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其实是不那么在乎他是不是会跑掉的吧。这么想着岳文秋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也不打算逃跑或者试探。
秋提前做好了饭等父亲回来,然而岳严并没有回来,他就自己吃了。
岳文秋一直等着,晚上很晚岳严才回来,待他回来之后岳文秋照常为他脱衣换鞋。他身上有nv人的味道,并且在外面洗过澡了,岳文秋手脚冰凉,头p发麻,问:“爸,您吃晚饭了吗?”
“吃了。”岳严回答他。
“我给您沏杯茶吧,您早点休息。”
岳严没有回答,去浴室又冲了一个澡。岳文秋沏好茶在卧室等他,待父亲出来之后端给他,又接过父亲手里的浴巾给他擦头发。他看到父亲背后有指甲抓出来的红痕。
岳严喝完茶,把岳文秋翻过来按在床上,拿手指给他扩张。
岳文秋挣了一下,转过身爬起来来到父亲胯间t弄,期间还ts自己的手指,为自己做扩展。由于两只手被锁在一起,他不得不将另一只手也拿到身下撑着,绷着上身为岳严口j,锁链也随着他拿手指捅自己的动作锵锵作响。
姿势别扭,岳文秋腰背的肌r很快就抖了起来。岳严的y茎由微b到完全b起,他舒f地向后躺去,岳文秋追着t他,扩展做得差不多了,他也离开父亲的胯下,向下挪了挪,亲了亲父亲的小腿,然后将父亲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这让岳严有些始料未及,两三根脚趾被灵活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感觉非常不错。
岳文秋将脚趾含热,t他的指缝与指肚,为x器口j一般上下摇动着头吞吐。岳严也拿脚捅了捅他的嘴,勾动脚趾与他的舌头纠缠。
岳文秋微抬起头看向父亲,又露出那种近乎病态的迷恋于崇拜的表情。岳严受用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略微不适。他用另一只脚给岳文秋踢开,岳文秋愣了半晌,又爬到父亲胯下为他口j。
没t两下,岳严便命令他趴好。
岳文秋挪开身子,趴伏在床上,pg翘起来。这样一气呵成的顺从又叫岳严有些反感。他扶着自己的y茎在洞口顶了两下,便一口气直cha了进去。
“唔……”岳文秋强忍着痛,把pg向后送去。
岳严开始choucha,岳文秋极力配合,自主地随着y茎的进出收缩g门,低声呻y。
岳文秋不aij床,只有被弄得惨了才低呼两声,更何况他早就知道父亲喜欢床伴安静。
这个姿势做了一个多小时,岳文秋已经被cs两次,岳严仍是不尽兴。他chou身出来,从脱下的衬衫口袋中拿出一小串钥匙,解开了岳文秋脚上的铐链。
这时候岳文秋到现在一天的委屈都消失不见了。父亲是把他的钥匙贴身携带着的,放在玄关的钥匙大概是为了紧急情况的备用。他不由得开始臆想,父亲把钥匙放在离心口最近的口袋里,两把金属的小钥匙带着同父亲一样的t温。
他真的想被这样锁一辈子。
双脚被解开之后岳严从正面来,把他双手的锁链又挂在墙上。岳文秋被c着c着双腿又不由自主地盘上了父亲的腰。这样动作起来有些沉,岳严并不在意,他玩弄起了岳文秋的ru头,先是给他搓捏得发红充血,再掐得他失去血se,如此反复刺激下,岳文秋的两颗ru头都红肿挺立着,像个nv人。
直到最终岳严终于s在岳文秋t内,岳文秋的目光都始终追随着父亲。
做完之后岳严也松开他的手,抱他去洗澡。岳文秋还能自己动弹,挣了挣说他自己去就好,岳严没让。
亲手给儿子洗澡是早年他们最常做的一项亲子活动,岳严非常熟练,里里外外给岳文秋洗了个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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