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蘼
此刻的燕绥,满脑子都是周敏所谓的安心,赎罪····
极大的讽刺!让他猝手不及,以至于此时的狼狈不堪,溃不成军
从来没有人,能逼他如此,连那个男人也不曾让他觉得如此可悲可笑。
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问过他,要不要!是生是死,都是被人安排的命,是罪还是幸,从他杀了那个男人开始,早已回不去。
看似自由,却早已没有了期待,他的世界从来就是冰冷阴暗,谎言和虚假,可是····
周敏,为什么连你···也要骗我····
看著面前的女人,燕绥只觉得陌生的可怕,她曾经的深情此时在他眼中是那般凉薄,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曾经有多让他心动温暖,此时就有多让他觉得寒冷又算计。
周敏看著近在咫尺的燕绥,却远在天际,似乎自己怎么抓也抓不到了。
“我···真的爱你”燕绥的视线让周敏心痛的难以直视,逃避般的低著头,内疚使本就不平等的爱情,隐藏在阴暗中的罪孽无限放大,最终让周敏更加卑微,在面对??燕绥的面前,犹如一个彻底脱光保护层的小偷和骗子,不仅偷了燕绥的母亲,还欺骗他,她的爱,是不求所图。
周敏喃喃自语,脱口而出的告白。
犹如最后的挣扎,最后的挽留,最后的抗辩,声音小的细弱纹丝,可耐不住燕绥功力深厚,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
可看著面前,连直视他勇气都没有的女人,燕绥眼中似有碎裂的光晕一闪而过,有什么东西,被捏碎。
以前一直看不懂周敏每一次看著他时,眼中偶尔的纠结,欲言又止,退让,毫无保留的忍受,直到汀兰亭后,她眼中没有了那么多奇怪的情绪和忍让,可总会看著他偶尔晃神,一闪而过的痛苦。
可此时还有什么不懂····一切不过是想要弥补,不过是一颗赎罪之心罢了。
爱? !周敏,你在背负如此沉重的愧疚之中,你到底清不清楚你对我,是爱,还是愧!
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第719章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 (一百五十七)
燕绥转身抬脚离开,此时的他,不想再见到周敏,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亲手杀了她,亲手杀了她这个···自作聪明的女人!
这个让他平生从未如此狼狈不堪的女人。
她怎么敢,怎么能····谁给她的权利,自以为是替他决定,决定以什么样的方式和结果来赎罪···谁给她的权利·····
燕绥毫不留恋的转身,不再发一言的转身,吓坏了周敏,周敏以为,至少,他会发怒,会质问,会怨恨,甚至会再知道一切后,恨不得亲手杀了她,可是,他却安静的犹如身处陵墓一般的寂静,然后果断转身。
不发一言,不在多说一句,连多余的表情都不在施舍给她,犹如陌生人般,转身。
周敏想也没想的朝燕绥扑了上去,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燕绥,“阿绥,······对不起”
焦急的呼唤著燕绥的名字,心慌的叫著他,紧紧的抱著他,不想让他离开,可是叫了他之后呢,周敏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想继续说爱他,可是爱已到嘴边,却生生变成了对不起····
本来以燕绥的能力,如果不是他刻意放水,周敏想要靠近他,根本不可能,所以当周敏没有丝毫阻挡抱住他的时候,除了感觉燕绥停住了脚步外,依旧是她熟悉到想哭的冷香。
可在周敏说出那句对不起的时候,周敏感觉,抱著的人,身体忽然僵硬,周敏的心随著怀里僵硬的身体突然沉了下去,直觉,她又错了··· ·
对不起···这三个字,彻底伤了燕绥。
想失口否决,可···她却说不出口,因为不管是前世今生,委托者都欠一句对不起。
欠姨母一句对不起,欠燕绥一句对不起。
如果不是她的自私,或许,燕绥的童年会是另一番景象,或许所有的绝望和黑暗,他都不会经历,他会如姨母所期盼的那样,聪明又机灵,淘气又可爱。
时光回不去,错误改不了,除了补偿,除了纵容,委托者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一个一心想要自己死的人,况且这个人,还是自己不该爱,不能爱却又忍不住无法不爱的男人····
所以委托者三缄其口,不愿将往事翻出,不愿将曾经吐露,以自己的方式成全他的宏图霸业,成就他的万里河山,可是最后,燕绥还是死了,了无生趣般苍白自尽。
当周敏成为委托者后,她犹豫过,徬徨过,害怕过,挣扎过,最后,却决定坦然面对。
因为她不想让燕绥误会,他的出生不被期待,不被祝福,不被喜爱····他明明是在姨妈满心满意的爱和希望中降临的孩子。
可却因为她的自私和贪心,年少时抢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快乐和团圆,身死那一刻也没有告诉他,其实他曾经有一份纯粹的感情,被她悄悄的偷走又摔碎。
而且,周敏很清楚,就算她再说爱,以燕绥的猜疑,也不会如曾经那般相信。
他,不会相信了····
这样的结果,不是早已心知肚明,当周敏决定将一切说出来后,燕绥想要的那份不夹杂任何杂质的纯粹,早已变了模样,变得血腥,更多了图谋·· ··
他算计她,而她也在利用他减轻自己的罪孽····
总以为,最起码两个人中,起码有一个人的爱是纯粹的,可是,最终···真相揭开后才发现,如此残忍。
燕绥想将自己最后仅剩的干净双手奉上时,她却将之丢弃。
她的愧疚,她的赎罪,让她在爱情里放入了复杂以及鲜血,算计和图谋,而那一切的叠加就是王母娘娘的银簪,狠狠的在他们之间划下的天河,至此,天涯两端。
她再也走不过去,他再也不愿过来····
燕绥从没有一刻那么鄙视自己,当周敏扑上来抱著他的时候,他居然存著侥幸,小心翼翼的暗藏内心的心思,想要听她再说一次爱他,说一句,'曾经所说的每一句,皆是情到深处后的心之所求,情之所衷。不参虚假和愧疚。 ’可最后,一句对不起。
三个字,可笑又可悲。
“阿绥···”背后传来的哭音呢喃,带著那般无助的祈求,让燕绥的心,又疼又恨又怒又悲。
脸色徒变,眉宇一沉,突兀转身,手一揽,将周敏禁锢怀中,腰间的手,戾气尽显,似要将她捏碎。
“啊~”周敏痛的叫了出来,可在转瞬间,周敏也再一次被燕绥搂入怀中,如果忽视腰上那双大手越箍越紧的力量,那大有将蛮腰折断的狠劲,周敏可能会误以为,之前所说只是一场梦,燕绥的眼中依旧温暖如春。
可当周敏抬头看著燕绥时,那双冷如寒冰,墨如深渊的双眼,让周敏眼底热流慢慢蓄积。
黑暗,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光明,空气一丝一丝变少,犹如在深海里,渐渐的变得无法呼吸,沉沦,慢慢的沉沦····
可那片黑暗中,却又什么在微微颤动,带著说不清的嘲讽,如溺水的人,刚握住浮木却发现只是他人的戏弄,如海市辰楼,南柯一梦····
周敏已经感觉不到腰上传来的疼痛,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著他。
燕绥看著怀里的女人,心口被狠狠搅弄著,想到自己刚刚的小期待,燕绥就觉得无比可笑。
他自认聪明一世,但却被眼前的女人狠狠的玩弄戏耍。
曾入心的暖心之语,曾一再让他打破原则的女人,此时再想却是那般可笑,他要的,她从来就没有给!
一切,都只是愧疚!是赎罪!是安她自己心,补偿她自己的罪! ! !
嘴里泛起苦涩,让他的心潮涌起惊涛,心口被重锤狠狠的击中,让他从未有过的颓败,悲哀的可怜。
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第720章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 (一百五十八)
“周敏,你就这么喜欢自以为是?以为用你自己的方式偿还,补偿了,就能赎罪吗?是不是就算不是我,就算是别人,你也能拿著爱做幌子,自欺欺人,自作聪明般的贴上去吗?你的爱,如此廉价,如此不堪吗!”燕绥说到最后,眼中的暗沉犹如实质般,似要将眼前人生生嚼烂吞下去。
周敏被燕绥话中的意思惊到了,泪水肆意,不断的摇头,“不是,不是的····我的确对你有愧,也不否认对你怀有所图,从知道你是谁后,我的心每一日都在折磨我,让我迫切的想要从你身上得到救赎,得到原谅,得到安心,得到机会,这一切我都不否认,可是,阿绥,就算如此,我对你的爱,也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
“够了。”燕绥冷冷的笑了,带著浓浓的嘲讽,不知是嘲讽自己,还是嘲讽周敏所谓的真,“原谅?!救赎?!安心···你在一个肮脏的魔鬼身上居然想要求这些,我自己都救赎不了自己,你却痴心妄想的想要从我这里得到安心,原谅,机会·····你让我给你···周敏,是您太天真还是你太看得起我!”
燕绥说完这一切,就想将怀里的人推开,可是周敏却死死的抱著他,尽管他戾气有多大,周敏都死死的抱著他,哭求著,“阿绥,我告诉你这一切,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你的出生和存在,曾经是一个绝望中女人的唯一希望,那份爱,真实的存在著!”
“是啊,那份爱存在,可是被你毁了不是吗?”燕绥嗤笑的看著她,眼中的冰冷足以击溃周敏所有的伪装和勇气。
周敏呆愣惊俱的看著燕绥,见周敏这番模样,燕绥说完这句话时也愣了一下,想到周敏心底的内疚和煎熬,燕绥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却更快的消失不见转为冷漠。
“是,是我毁了···是我,毁了它····”周敏抱著燕绥的双手,突然无力垂下,所有的勇气,在燕绥冷冷的语气中,目光里,再也无力。
周敏闭上双眼,泪水滑落,身影踉跄后退。
耸拉著头,双手颤抖的紧紧拽著自己的衣角,声音无助的让人心疼,浑身颤抖如狂风中的落叶,无根无萍。
“周敏,你是轻松了,自顾自的解下了十几年的内心枷锁,将曾经的残忍一一揭开,全了心安,得了安宁。那我呢?你有想过我吗?想过我此时是不是想要知道所谓真相,想要知道那份沉重的悲伤,在我····”靠近你的时候,在我以为,你的心会成为我最后唯一眷恋栖息的归处时。在我以为,我终于也能被人如此珍之,重之,爱之,不夹杂一切阴私和利用时。你给我画了一个温暖如春的未来,可却没告诉我,那只是海市辰楼,是黄粱一梦,是你事先安排好的交换。
用你所谓的爱情交换我的原谅吗?!
这一切事情来得就像龙卷风,让燕绥浑身僵直,脑子却清醒无比。
原来,他从头到尾依旧一无所有,原来他至始至终一直身处地狱,从未得到片刻温暖真实·····
燕绥的冷声斥责,并未说完,看著面前的周敏,他后面的所有话,他说不出口,面对周敏今夜给与他的措手不及,冰冷利刃,他不仅觉得背叛和被愚弄,还····一刀致命的剖开了他对她藏得极深,不愿承认的奢求,以及最深的渴望。
可是这一切,此时却像张牙舞爪的小丑一般,嘲笑他的蠢笨。
让他那极深的奢望、渴求变成一个笑话。
如掌掴,一掌掌打在脸上。
他的心,冷的寒风瑟瑟,痛的滴血蚀骨,可笑的荒唐又卑微。
唯有竖起仅有的残忍和冷漠,骄傲及平静才能让他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让周敏看到他的慌乱和悲凉。
他宁愿十恶不赦被人千刀万剐遗臭万年,也绝不让人可怜的施舍同情,卑微祈求····
“周敏,你自顾自的说了自己的一切,那你不如再听听我的····”燕绥一把钳住周敏的肩膀,将她扯近,双眼带起血红,嘴角牵起一抹极为残忍的笑。
周敏被燕绥突如其来的拉扯,脚下凌乱,一时不慎,慌乱中差点跌倒,却又被燕绥大力钳住肩膀的大手稳固了身形。
周敏惊慌抬头,对上燕绥眼中的冷漠血腥,她的心一阵心疼还有一丝后怕。
“别说····阿绥,别说···”周敏在燕绥双手中不断挣扎,头不停的摆动,发髻上的小小金玲清脆作响,在夜间尤为清晰,急切而焦躁,惶恐而不安。
周敏内心极度排斥燕绥想要讲的过往,那也是委托者最深最不愿碰触知道的恐惧。
拥有前世的记忆让委托者虽然不清楚燕绥到底在小时候经历了什么,但却看的比谁都明白,那一段记忆,是极为深刻的伤痛和烂的流脓的丑陋,是燕绥最不愿提及,想要忘却的曾经。
而造成这一切记忆的罪魁祸首就是燕桓,燕绥的生父。可源头的罪孽呢····源头却是委托者自己!
所有人都是罪人,在这场说不清的故事里,所有人都有原罪,只有燕绥,他才是最无辜,被迫承受一切恶意,在地狱挣扎求活的人。
他想活,可是善良和干净却荒谬的成了阻扰他活下去的阻碍,幼年的燕绥不得不拿起屠刀,只为了活著!那扇通往地狱的门,是她最先打开。然后给了燕桓伤害燕绥的刀,让燕桓亲自将自己的孩子毁了。
燕桓对姨母有多深的爱,那么姨母插在燕桓背后的那一刀就有多狠。不知真相的恨让燕桓对逐渐长得越来越向姨母的燕绥就有多疯魔。
北燕因姨母的算计流尽的鲜血,被驱逐的心痛,被心爱之人的背叛,被母皇犹如过街老鼠般的追杀,北燕皇储的骄傲,让曾经的燕桓一度疯狂,报复成了他的心魔。
可燕桓不知道姨母的用心良苦,姨母曾以为她可以逃出去,只要逃出去,她就有机会跟燕桓解释,可以告知真相,时间终会让一切变得越来越好,就算燕桓再恨,他也只会将爱恨发泄在当事人身上不会牵连燕绥,毕竟那是燕桓和周尹萱两个人的爱恨纠缠。可是,却因为委托者的贪心,一切都偏离了轨迹。
而姨母曾想像中,长大后会是翩翩明媚少年郎的燕绥,最终也埋葬在了委托者自私贪婪的欲望中,活成了现在这般模样,活在无尽的鲜血和杀戮,白骨和鬼域之中。
而那不用知道也绝对充满阴冷血腥的少年记忆,是委托者不愿探究的,因为怕自己承受不起,背负不起,不敢去探究,因为知道的多了,她怕连说爱燕绥的勇气都会觉得是一种亵渎和不堪。
因为,不配!
“怎么,我们伟大的女王陛下也只想做放火的州官,不愿看点灯的百姓?呵呵呵呵····”燕绥阴冷的笑让周敏浑身冰冷,抱著周敏一个旋身,将她压在石桌之上,大手将周敏的双手桎梏在她头顶按住,欺身而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在冷月银霜的背光中,他的眼眸深沉似冰海,瘆人刺骨,毫无温度,“你不是说,我的眉眼间像极了你的姨母吗?”
燕绥在周敏耳边的低语犹如情人间的亲昵耳语,可却让周敏浑身如坠冰窖,心颤如鼓。
“陛下可能不知道,穿上女装的臣,更像。”一击重锤让周敏灵魂激荡,双眼微颤,浑身一抖。耳边的轻声呢喃犹如打开潘多拉的魔盒,放出了狰狞的魔鬼,蚕食人心。
“不····不会的···他,他是···他是你父亲啊····”周敏看著压在自己身上一脸看不出真实情绪,却笑得明媚艳丽的燕绥,双眼瞳孔有些恍惚,自己都不知道在听到燕绥那句话后,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可是身上的燕绥,刻意笑得如此明艳动人时,却让周敏将他和记忆中那名自以为早已模糊的身影重合,那常年遮掩在那女人身上的云雾,终在此时落出真容。
这样的眉眼,这样的笑容,尽然丝毫不差!!!
震惊之后只剩····骇然!结合燕绥之前的话,周敏的心,直直落入十八层地狱,“·····阿绥”
“陛下,看著这样的我,你想到了什么?”燕绥的声音犹如蛊惑,让周敏浑身颤抖,不敢想,不愿想,极力抗拒的去想像年幼的燕绥,可能会遭遇的一切。
“别说了····别说了···求你,阿绥,别说了····我不想知道,我不要知道····我不听,不听····”周敏在燕绥身下极力扭动,挣扎,撕咬,像一个疯子,发髻早已散乱,金玲落地,衣衫褶皱,涕泪纵横,好不狼狈。
撕拉一声,燕绥放开桎梏周敏的双手,蛮横的一把撕开周敏的衣衫,让周敏惊吓的一瞬间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目光只剩惶恐。
快穿之女配勢要撲倒男主 第721章
我的爱,比江山真实 (一百五十九)
“五岁开始,我的衣衫只有女装,华丽的绫罗绸缎,精美的首饰寰宇,艳丽的胭脂香粉····我每天唯一要做的就是打扮的美美的,然后在父亲时而清醒时而疯魔的时候,被迫接受一切我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的一切功课,包括取悦我的父亲。因为那时候,我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让他恨不得生生撕碎的'女人',可对著我这张脸,他又总是在极尽折磨后又极尽痴迷爱恋。”
“就像这样····”燕绥轻喃著低语,炙热的嘴唇,以吻封缄。
“嗯……”
周敏双眼惊骇,只感觉燕绥在自己的唇上碾压、吮吸……用舌头慢慢的顶著她死死紧闭的嘴唇似乎是要更深一步的探究。
“那年,我六岁。懵懵懂懂却也并非真的一无所知,可有时候,我宁愿我没有那般聪颖那般早慧,这样····很多事,我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忘记。”燕绥看出了周敏此时的抗拒,没有继续,顺势用双手撑在石桌上??,将身下的周敏困在双臂之中,胸膛之下。
周敏听著燕绥平静的讲述,所有的挣扎在燕绥的话语中犹如被人点穴般,动弹不得。
此时的双方再也无法控制偏离的轨道,既定的剧本。
周敏抗拒不敢接触的那些属于燕绥的记忆,就这样被燕绥也此时的方式强势,不容任何人拒绝的方式展现在周敏眼前,势要周敏亲身体验一下,那种无力反抗的恐惧和绝望。
“知道我有多厌恶这张脸吗?可笑的是,我却要用这张自己从小就厌恶的脸在那个男人身下乞讨一丝活下去的机会,所以当那个男人每次将手伸向我的时候,我就会笑的越发明丽耀人,因为那时候的他,就会少折腾我,不会狠狠的打我,折磨我。只要我温顺,我就能得到第二天他清醒时为我安排好的各种老师亲自教导功课,诗书礼乐,文治武功,兵法,阵法等等,只要是我想学的,他都能为我找来。只要我,满足他在我身上所有的幻想。”
燕绥说道这里时,笑的有些张狂,却带著让人无法忽视的酸楚,“父子?!呵呵呵呵呵·····我没有父,也没有母····我从来就是一个人,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何为父,何为母····人伦纲常,在我的世界里等于虚无····没有的东西,我也从不妄想,所以,从我不想饿著肚子,只能挖土和吃腐肉开始,我学会了利用那时我唯一的武器。只要能吃饱饭,穿暖衣,学好本领,别说取悦他,就算化身匍匐在他脚下,我也不会犹豫· ····小时候的我,只是不想死。”
燕绥的话,平静的,淡然的,可周敏却听得心痛窒息。
六岁前的燕绥,每天都活在吃不饱,穿不暖,遭人践踏,遭燕桓暴虐打骂之中吗?
吃泥土,吃腐肉····
燕桓怎么能,那是他自己的亲生子啊!再恨也不能如此疯狂····取悦! ?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样吗?不会的····不该这样···记忆里姨母每次和她说起燕桓时,那是道不尽的温柔睿智,说不完的雍雅冠绝。
为什么,为什么和燕绥口中的人,那般极端,那般大相径庭····
周敏眼神中的不敢相信,让燕绥一目了然,可他却只是笑了笑,笑的极尽鄙弃。
“知道他每一次用完晚膳后,就会将我带到一个地下宫殿之中,那里除了他,还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燕绥笑的很是邪恶,带著阴鸠。
这样的燕绥让周敏恐惧,双手抵在他胸口,语气轻颤带著祈求,“阿绥,不要再说了。”
燕绥对于周敏的祈求无动于衷,大手慢慢的移向了先前就被他大力撕开衣襟,灵活的手指间,蕴含暴戾的内劲,所到之处,衣衫分崩离析,刹那间赤裸的上半身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映入自己燕绥的眼中。
“他就是如此,当著所有人的面,让我赤身裸体坦露在众人眼中。”燕绥看著身下莹莹如玉的身躯,眼中没有欲望,没有温柔,更没有情绪,只有一片深沉。
手指从周敏的眉眼一直研磨到精致的锁骨,高高耸立的胸脯,在微风中颤抖的红果,燕绥的双眼中开始燃烧起某种疯狂的色彩,那是一种不只是情欲的颜色,还有一种血色,一种残忍,一种魔障,一种长年累月下的压抑和痛苦,晦涩及自我厌恶。
这样的燕绥,让周敏感觉到居然不是可怕而是脆弱的不堪一击,如小兽张牙舞爪的亮出嗜血的爪子,伤了别人也抓伤了自己。虚张声势的怒吼,赶走恐惧也小心翼翼的保护自己。
“阿绥···别怕···我,我····对不起····对不起···一切都过去了····你,不会再有人欺辱你,辜负你,伤害你· ···你···我会保护你····你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强大到让世人仰望,你,别在想了,都过去了····阿绥,对不起·· ··我····”周敏想要安慰燕绥,可却有些语无伦次,因为,当一切揭开后的安慰就像鳄鱼的眼泪,那般虚假,那般不足为信,明明是真心,可是却再也没有证明真心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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