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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寒烟卿
误上龙床(H)
作者:林寒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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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上龙床(H) 分卷阅读1
误上龙床(已完)番外by林寒烟卿
苏小砚藏在游廊的围墙下面,在早春的寒气中瑟瑟发抖。苏小砚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运气居然这么差。才偷偷溜出来,就前进不能,后退不得的被堵在了这里。太子朱昭明文武全才的名声可不是吹出来的,稍有动静弄出来被听到,自己恐怕就没有希望去看杏烟阁新来的姑娘了。
朱昭明温和的声音自游廊的另一边不紧不慢的传来,太子和太傅忽然来赏梅花,苏小砚只有暗叹一声命苦。
等到屏风被搬来,火炉也架好,苏小砚才算是明白自己到底命苦到什么地步。身下的雪已经开始融化,寒意一点点渗进衣f里来。
朱昭明的声音温文动听,听在苏小砚的耳朵里,却打了一个冷战。
“去请今年的探花郎苏小洵来。”
请我哥哥,g什么,赏花么。
“太子今天真是好兴致。”
只要是能折磨我的事情他都有兴致。
“老师请,难得今日梅花开了的多了,岂可错过。”
梅花天天开,有什么可看的。
苏小砚听见他哥哥的名字,哪里还管什么太子不太子,梅花不梅花,七手八脚的开始往更远的方向爬。
爬着爬着眼前出现了一幅明hse的衣袍,苏小砚沿着衣f向上看,朱昭明饶有兴致的望着他:“小砚,怎么你不是病了去休息么。”
苏小砚陪笑:“屋里太热了,出来透透气。”
朱昭明点了点头,吩咐两边的近侍:“送伴读回去,将他房间内的火炉全部撤了。伴读这次病的不轻,我传唤了三次都不能来,你们可好他。”
苏小砚眼巴巴的看着他,朱昭明优雅笑笑,仿佛他是一个关心伴读的好太子。苏小砚已经没时间和他计较了,比起太子来,哥哥似乎更可怕。三十六计,溜为上策。
漆黑冰冷的房间,苏小砚裹着棉被躺在床上,牙齿不住的打战。窗户都被木板钉牢了,门口侍卫在低声j谈。
苏小砚莫名其妙的在心里浮现出两个字:“冷宫。”
事实上这是太子的东宫,苏小砚是自y就被选来做太子伴读的。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苏小砚心目中朱昭明就是半只老虎。无论外面对这彬彬儒雅的太子有多少溢美之词,苏小砚都认定太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个……坏蛋。
猛的推开房门,苏小砚哆嗦着开口:“我要求见太子。”
朱昭明正在书房里看信,苏小砚进来跪在他脚边。朱昭明只是凝神回复,全然不理会他。换做是别人,也就老老实实的跪着了。苏小砚正觉得委屈,不肯在这里被罚跪,用力的咳嗽了两声。
朱昭明听如未闻,直等苏小砚跪的再也坚持不住,才放下手中的书信,冲他道:“起来吧。”
苏小砚挣扎着爬起来,腿已经跪的麻了,摇晃了两晃,瘫坐在地上。狼狈的模样换来朱昭明的大笑,亲自去扶了他起来。
“怎么,你的病好了?”
“回太子,好了。”
“我看不像,冬儿,去把给小砚煎的y端来。”
苏小砚出了一身的冷汗:“好了,好了,真的好了。”
“哪有上午还病着,下午就好了的道理,你不知道去病如chou丝么。就是面子上看起来好了,里子也需要补养。”
玛瑙的y碗装了满满的一碗,苏小砚闻着味就知道是h连,跪在朱昭明脚边抱着他的腿:“太子饶了我吧。”
朱昭明一脚踢开他:“我再惯你,天你都敢捅个窟窿。这碗都给我喝下去,洒出来一滴,你这一年都不用出门一步。”
他千叮咛万嘱咐的要苏小砚这j个月留在东宫,千万别出门去,苏小砚竟然y奉y违。眼见着朱昭明真的震怒了,苏小砚也不敢违背,委委屈屈的把那碗h连水咽了下去,话还没说,眼泪就下下来了。
误上龙床二
侍者端著y碗退下去,苏小砚站在旁边,无精打采垂头丧气。
朱昭明一步步踱到他面前,伸指抬起他的下颌:“不f气?”
苏小砚把头转开:“不敢。”
朱昭明冷笑:“你有什麽不敢的。”
挥退了左右,朱昭明的手冰冷的掐在苏小砚的脖子上,麽指轻轻在苏小砚才微微有一些突起的喉结上移动,然後收紧了手。
苏小砚狼狈挣扎,气红了的脸又渐渐变白了。朱昭明一松开手,他就咳嗽著跪倒在朱昭明的腿边,肩背一阵可怜的颤动。
太子这样生气,苏小砚只有g缩在地上,盼望自己能缩成一粒灰尘。朱昭明蹬了蹬他的腿,苏小砚抿住唇角不做声。
朱昭明起了兴致,又蹬了蹬。苏小砚垂下眼帘,稍微我旁边挪了挪。朱昭明蹲下去,掐住他的下颌:“往那里躲?”
苏小砚陪笑:“我是怕太子嫌我烦。”眼帘却是更加低垂,长长的睫ao挡著,一点的眼波都看不见。
朱昭明手上的力气越发大:“你不耐烦?”连语气都是危险的,隐藏著更大的一触即发的怒气。这次不收f他,真跑出去惹麻烦了可不好收拾。
“我……我……”
说什麽都是错,说什麽你都不满意,还问我g什麽。
朱昭明本来就在生他的气,看他这窝窝囊囊的样子也实在不爽快,狠狠的哼了一声:“给我滚。”
苏小砚吓的浑身一激灵,连礼也不见了,真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太子的书房。才出去没有十j步,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这麽回去,自己的那个冷屋子可住不了人。现下朱昭明满腔的怒火,去求他一次换了碗h连,求第二次不知道是什麽了。
苏小砚站在庭院中想了一会,向厨房那边去了。
清早朱昭明起来看了会书,吃饭的时候想起苏小砚,派了人去叫他。下人回来的倒快,只摇头说不在房内。门外的侍卫已换了一班,不能立刻问昨夜看没看到苏小砚去哪里。朱昭明心知肚明,苏小砚那点三脚猫的本领,墙上的狗洞既已被堵死,是决计偷跑不出去的。
果真找了一圈,说人此刻正躺在厨房。厨子知道他是太子的伴读,唤了j声不醒,也不敢撵他,就任由他躺在那里了。
朱昭明吩咐了找到就行,没说让叫,这些人知道太子对这个伴读实在是宠ai有加,回来禀报就是。
没想到朱昭明竟亲自去了厨房,两边人表情严肃的跟在後面。年轻的却已经忍不住在嘴角边露出点笑意。
太子为人恩威素著,唯独对这个伴读,有时候不像是上下尊卑,倒像是做父亲的管教儿子。
厨房里有许多大火炉,有些是经年都闷著小火,专门煲汤熬y炖补品的。炉壁极厚,摸上去只是温。
苏小砚正躺在其中一个火炉边上,衣f半解,舒舒ff的睡觉。朱昭明就算有一些歉疚,也被他满脸享受的睡容驱散了。
苏小砚在梦里去了兴烟阁,才看见美貌的姑娘。拉了手没有




误上龙床(H) 分卷阅读2
说j句话,一头凉水浇了下来,浇的他惨叫了一声坐起来,身上真的s淋淋的。苏小砚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到身前的人和这人身後齐刷刷两排同情的目光。
误上龙床三
太子的伴读苏小砚,出神世代书香门第之家,当朝大儒之子。无奈父兄皆进士,苏小砚偏就不争气。且不说没本领考功名,就连基本的礼数规矩都一概不听不记。朱昭明看他蹭的雪白的背黑了一半,衣f狼狈的打着卷,直想一脚把他踹进炉子里去了。
苏小砚被这凉水浇头,也浇出了一身的火气。朱昭明昨天那样责罚他,今天早上起来还要找他的麻烦。他本来就不是老实孩子,心里的怒火上来简直想和朱昭明吵一架。
朱昭明什么样的人物,苏小砚那点心思哪里能逃的过他的眼睛,微微握了握拳,冷哼了一声:“把他洗g净了带到我的书房去。”
苏小砚被换上g净的衣f,一路上都噘嘴闷闷不乐。推开书房的门,也不用禀报,就径直走过去跪在朱昭明的书案下,嘟囔一句:“叩见太子。”
知道朱昭明不会叫自己起来,g脆连这四个字都说的微不可闻,只要说过了礼节无亏,不会被找错处就可以。
朱昭明真的不理他,这些日子皇帝生病不临朝,他身为太子却不能进宫探望,心里早存了万一之心。这天下多少蝇营狗苟的人,为了那权利明争暗斗,朱昭明自负才智本领,却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可如今毕竟是关键时候,赏梅看雪都不过是掩人耳目。苏小砚身份特殊,偏偏天下大事全不往他的心里去,除了惹祸别无所长。若真给他溜出去乱窜,不知道能不能保全x命回来。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候,自己严令呵斥了他j次,竟然全给他当作耳边轻风。
想到这里,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书案。两边的人一起往过来,不知道太子有何吩咐。唯独这怒气的对象苏小砚声息全无,混若未闻。
朱昭明站起来,这才发现苏小砚已经睡着了,就着跪下的姿势四肢摊开,上半身蹭到了自己的书案下面,下半身还微微蜷曲着腿。
苏小砚今年十六岁,从小淘气不肯老实吃饭,生的虽然不矮,却比同龄的男孩子单薄。伏在地上活像一张椅子上铺垫的老虎p。
朱昭明笑了笑,又忍不住皱眉。敢在太子怒气下睡觉,天下也只有这一个小无赖。苏小砚这是算准了自己不会真的为难他,有风驶尽帆。
朱昭明伸脚蹬了蹬他,苏小砚用力的推开他的脚,又向书案下爬了爬。最后g脆就整个人都缩在了书案下黑暗的空间里去。那里的地毯十分柔软,苏小砚小时候最喜欢躺在那里。无论玩耍还是睡觉,朱昭明只要招呼他的名字,就立刻用雪白的手指攀着书案,露出眼睛来问太子有什么吩咐。
朱昭明气他胆子大,先是装病欺骗自己,接着偷溜出宫,连对他的惩罚都敢y奉y违的逃个彻底。本来想彻底收拾他一通,给他立个规矩,以后也好管教,现在却不舍得把他从书案下抓出来了。
让人又拿了被子,给苏小砚盖在身上,任由他躺在自己的脚下。苏小砚翻了个身,抱住朱昭明的腿,把脸都贴了上去。他昨天夜里其实睡的不好,厨房的砖地虽不冰冷却生y,翻来覆去的半夜才睡着,如今柔毯软被,才算是真正舒f了。
《误上龙床》四
这一次被关同以往都不一样,苏小砚先是软语相求,继而哭恼偷跑,一切招数都不行。直等到桃花也开了,这禁足令才算解除。
春光明媚,苏小砚穿著新做的衣f,开开心心的出了太子府去找他的好朋友陈瑜。他不喜欢做轿子,也不愿意带随从。他是天生的野猴子,如今脱了锁链,简直恨不得奔跑j步。
太子府既是东宫,本是皇宫的一部分。一年前十二皇子引了一位僧人回朝廷,据说预言万物是灵验无匹的。这僧人请皇帝在东宫与皇宫间封闭高墙。说是为了风水气场,彼此循环,有助于皇帝的身t早日康复。
那时候群臣震惊,都以为这极不妥当。皇帝年渐老迈昏聩,若真修建这墙,不啻于宣告东宫人选有变,引起新的一波变动。唯有太子朱昭明毫无异议,上书表示本朝素以孝为人根本,但愿父皇早日康健如初,亲自督促人修建了这道墙。
这件事情里面蕴含了什么内容苏小砚并不很关心,只知道他过去见陈瑜,只需要迈脚走j步。如今却要先出了太子府,辗转周折的绕过层层的宫墙,拿着太子的令牌,经过漫长的等候,一级级的求见。
好不容易等到接引的小太监出来,苏小砚拉着他的手,一溜烟似的往里面跑。陈瑜是十二皇子的伴读。十二皇子自yt弱,皇帝ai惜他不舍得他出宫,才成年就第一个封了他的王,特准他继续留在皇宫内陪伴母亲。
苏小砚和陈瑜身份相近,住的也近,从小玩在一起,亲近纵然不如亲兄弟,也差不了j分。
陈瑜正趴在窗台前逗鸟,听见院子里有声音,立刻甩了那难侍候的鹦鹉,扑出去抱住苏小砚在地上打了j个滚。
苏小砚在陈瑜的脸上胡乱亲亲:“陈瑜哥我可真想你,你的心真狠,也不去看我,我想你想的要生病。”
陈瑜嗤笑:“你是被关的生病吧,前阵子那么乱,我怎么去看你,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j天。”
苏小砚苦脸:“怎么乱了?”
陈瑜看看左右无人,伏在苏小砚的耳边:“皇上病了呢,又没有见太子。四处都说皇上要改立储君。”
苏小砚毕竟是官宦子弟出身,知道这件事的利害。朱昭明是从来不告诉他这些东西的,在陈瑜这里听说,立时出了一身的汗。但他从小和朱昭明在一起,心里对朱昭明实在有莫大的信心,觉得他睿智过人,总不会出事的。
陈瑜说到这里,拉着苏小砚的手:“太子英明神武,是一定要做皇帝的。”
苏小砚哦了一声,权利还没有在他面前展现威力,所以这个少年并不会对权利格外的尊重。只要朱昭明好好的,当皇帝还是当王爷在他心里没有区别。
j个月没见,陈瑜比从前多了些青年的气息,苏小砚留在这里吃了饭,兴致bb的和陈瑜谈论杏烟阁新来的花魁。
十二皇子朱昭和下午派人来传陈瑜,苏小砚自己在陈瑜的房间内翻了一会书,左等右等陈瑜也不回来,就留了字条,一个人先回去了。
误上龙床五
苏小砚走在路上,身后有马蹄声追过来,他向旁边让了一让。那马停在他身边,跳下来的人穿着一身青衣,看打扮不过是个小厮,却满面的书卷气息,让人没来由的生出好感。这京城只有一家的下人能够如此,苏小砚在心里立刻叹息了一声。
果真那人鞠躬行礼:“老爷请您回去。”





误上龙床(H) 分卷阅读3
爷,是苏小砚的哥哥苏小洵。
苏小砚自y和太子住在一起,对自己家倒不怎么熟悉。他的父亲是当朝大儒,在十三年前病故。父亲在时苏小砚尚小,还不懂悲伤。皇帝怜惜他父亲的才华,把三岁的苏小砚拨给六岁的太子当伴读。
太子朱昭明那时候已经展露出足够的风采,多了一个鼻涕虫伴读也只是略微皱眉。伴读通常是先生训斥皇子时的替身,为皇子枯燥的学习里增添些同龄人陪伴的乐趣。前一点苏小砚j乎是全然没有完成,太子聪慧睿智,对身边人诸多t恤,原也没有被训斥的时候。第二点完成的倒还算称职,朱昭明的确看见他就会觉得心情大好,就算有什么不快的事也会烟消云散,就任由这个鼻涕虫跟着自己。
苏家蒙皇恩浩荡,宅第离皇宫并不远,也算是门第重重。这里本就是王侯贵族居住的所在每大小和气派自然不如左右王孙府邸,但白墙黑瓦坐落在朱门之中倒也有j分雅致秀逸的气质。
门被一道道的打开,苏小砚一步步蹭进去。他的父亲希望两个儿子德行无亏,视自身小,天地大,永远谦逊。在两个儿子的名字里都取了个小字。苏小砚觉得自己在这点上实在是实现了父亲的愿望,小的j乎看不见。一切都优秀到j乎完美的哥哥,实在是任何人都忽视不了他存在的大气派。
苏小洵的确是一个完美的人,无论相貌、x情、学问,都让人叹为观止。今次考进士,远不如他的人被点为状元,名震天下士林的苏小洵只不过得了探花,却不见他有半点不豫之se。世人都道苏御史的儿子有青出于蓝之势。
苏小砚远远的看见哥哥坐在厅中,穿着一身玄se的深衣,一手轻轻支颌望着自己。他走过去老老实实的跪下,一本正经的问安:“弟弟拜见兄长安好。”
苏小洵点了点头,示意弟弟起来。苏小砚坐在他对面,他虽然害怕这个兄长的管教,但苏小洵毕竟是他在世上最亲近的人,忍不住仔细打量,看哥哥有没有什么变化。
苏小洵雪白修长的手指放在漆成黑se的桌面上,手上的纹路很浅淡,像是在玉石上雕刻的花纹,雪白的肌肤莹润非常。
苏小砚忍不住在心里赞美,觉得自己兄长的美貌胜过杏烟阁那位最美丽的花魁。
苏小洵冷哼了一声:“在想什么,满面的委琐不堪。”
苏小砚狠狠的被吓了一跳,连忙收束心思,满面严肃:“哥哥叫我来做什么?”
苏小洵看了看他,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不做什么,我想你了。”
蘇小硯靈動的眼睛立刻眨了眨,心裏飛速的判斷哥哥的話是真是假,是不是要訓自己前先給的安心丸。
蘇小洵神情溫柔,眼神清澈,臉上的關懷雖不顯露的十分濃,卻全是真誠與對弟弟的愛憐。
蘇小硯chou了chou鼻子,離開座位,坐在哥哥腳下抱著他的腿,把臉枕在蘇小洵的膝上:“哥哥我也好想你。”
蘇小洵也不chou開腿,任他抱著,過一會笑道:“小硯我今天讀了你最近的問大有長進了,。”
蘇小硯最怕聽他提學問兩個字,連忙噤聲。
蘇小洵聲音更加溫柔:“你在太子那裏住的還好麼?”
蘇小硯仰頭看著哥哥,不知道哥哥的用意,因此也就不知道該回答好還是不好。
蘇小洵輕輕轉動手裏的扇子:“若是不好,那就回家來住兩天,我去和太子說。”
蘇小硯嚇的打了個激靈,連忙道:“很好,很好,太子對我很好。”
蘇小洵了然:“你是更害怕回家啊。”
怕自己惟一的哥哥真是有點說不過去,但和哥哥比起來,太子似乎更容忍自己一些。
蘇小洵拉他起來:“多大年紀了,還喜歡抱別人的腿。”
蘇小硯站起來,遲疑著不願意回到座位去。哥哥今天似乎心情不錯,蘇小硯勇敢的坐在蘇小洵的腿上,抱住了蘇小洵的脖子:“哥哥。”
蘇小洵握著弟弟的手:“你撒嬌的本領真是比學問好上百倍。”
蘇小硯把整個人都貼在兄長懷裏:“學問再好,也不會有比得上哥哥的人啊。”
蘇小洵忍俊不禁,在他身上輕輕打了一下:“說什麼胡話。”
蘇小硯聞哥哥身上微冷的清香:“我最喜歡哥哥的氣味,比梅花好聞。”
蘇小洵略微挑了挑眉:“好假的話,你既然喜歡,怎麼不肯回來和我住。”
蘇小硯吐了下舌頭,拿頭在哥哥身上蹭。
蘇小洵手指輕扣桌案:“小蘇是貓,大蘇是虎,小蘇見大蘇,急急爬上樹。整個京城都知道你怕你哥哥怕的像見了老虎。”
蘇小硯苦著臉:“哥哥,他們是說你教導弟弟有方,這歌謠不知道是哪個壞蛋編的,你可千萬不要信。我朝朝暮暮的都想著哥哥。”
蘇小洵笑了笑,仿佛梅花初綻。蘇小硯看的發呆,難免在心中又和杏煙閣的花魁,那據說是第一美nv的美人做比較。越發覺得自己的哥哥容貌出眾,假如是個nv子,又去了杏煙閣,那現在的花魁一定會被比下去。
蘇小洵瞧見他眼睛裏光芒亂閃,這次沒訓他,只問:“我有件事情,你要老實說實話。”
蘇小硯在心裏打鼓,假如哥哥問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那是萬萬不能說的。
蘇小洵看他的神se就知道他心裏在轉悠些什麼事情,這弟弟心既然野了,做哥哥的又不能次次都罵。也只有當成不知道。
“太子要娶太子妃,你知道了麼?”
“不知道。”
……
“你有什麼想法麼?”
“娶誰?”
“那就和你無關了吧。”
“呃……”
的確無關,蘇小硯不在意。
看到蘇小硯點點頭,蘇小洵徹底放下心來:“回去吧,沒事不要總出門,我三天後去太子府看你。”
误上龙床七
苏小砚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哥哥,又在哥哥身上蹭了蹭,才撒腿跑了。在苏小砚的心目中,哥哥这个词就是……又ai又怕的意思。太子比起哥哥的管教来,还显得温柔宽松一些。
匆匆回到太子府,苏小砚飞快的在游廊间奔跑,力争用最短的时间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这种努力总是不会成功,他的院子和太子的院子离的太近。有什么风吹c动,根本无需通报就会被太子看在眼里。
今天不巧,朱昭明正背手站在院子里,看见他进来了,没有说话,轻轻咳嗽了一声。
苏小砚立刻顿下脚步,像被猫看见的耗子。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今天之所以回来的比规定的时间晚,是因为哥哥把自己叫走了。整个人恢复了活泼泼的生气,跑到朱昭明的面前:“太子叫我?”
朱昭明笑了笑:“去哪里了?”
苏小砚老实回答:“去看陈瑜,然后看我哥哥。”
朱昭明牵着他的手,整个人靠了过来。苏小砚觉得像是




误上龙床(H) 分卷阅读4
一面山压在自己身上,让他每一根汗ao都觉得紧张。
“真……真的是见我哥哥去了。”
朱昭明不在意:“我知道。”
苏小砚急于从他的气场范围内逃离:“那我回房去洗漱。”
“去我房间洗。”
苏小砚垂头丧气的被拉进朱昭明的房间,下人会意上来给他擦洗,为他脱了外衣。把他f侍的好好的带到朱昭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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