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睡粉嘛?(ABO)(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酲
就在对方把oga是附属品,只能通过生育来实现自我价值这一段讲得天花乱坠时,一个颀长的身影慢慢走近,在毛榕身边空着的位置上端正坐下。
来者是个年轻alpha青年,他面目冷峻,在气势上就压了旁人一个头,那个beta当即终止他的长篇大论:“请问这位是……”
毛榕刚才抬头就看见余抒成往这桌走过来,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发情期对信息素格外敏感,当具有侵略性的信息素笼罩周身时,他才意识到这是活生生的余抒成本人。
“这是我弟弟。”毛榕抢先道。
他怕余抒成又以自己的男朋友自居,这毕竟是朋友介绍的相亲,相到一半冒出个男朋友未免太不礼貌。
beta男显然没见过相亲还带弟弟的,还是个凶神恶煞的alpha弟弟,抱着胳膊坐在对面,黑黢黢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似的阴森恐怖。
beta男招架不住,没撑多久就走了。
毛榕身上出了一层汗,被余抒成的信息素熏得两腿发软,好容易站起来,走到门口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余抒成从后面捞住他的腰,把他扶稳,然后打了辆车,把他塞进去,自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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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
到家,毛榕没来得及关门,余抒成一个侧身挤了进来,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毛榕不敢看他,一面换鞋一面说:“没有啊。”
“跟这种人相亲,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余抒成又问。
毛榕眼神飘忽,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余抒成不上当:“我再不过来,你是不是就要跟那个男人走了?”
毛榕扶额,怎么这么像偷腥被抓现场啊。
“我跟他只是吃顿饭。”
余抒成勾唇冷笑:“只是吃顿饭,就聊到结婚生孩子了?”
毛榕心道不妙,这话怎么让他听见了?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毛榕有些心虚地推余抒成:“你走吧,不是发烧了吗?没有工作就回去好好休息。”
余抒成没动,手一抬,“砰”地把大门关上。
他慢慢靠近毛榕,把他往玄关的角落里逼。毛榕后退两步,手挡在身前做防御状:“你……你干嘛?”
两人离得越来越近,oga发情期时的澎湃信息素从毛孔蔓延出来,接着被alpha的信息素环绕、压制,毛榕感觉呼吸都不太顺畅了。
用了这么多年抑制剂,身体产生的抗药性已经将其作用削弱到最低,这会儿不过发情期初期,他连身体本能的行为都无法完全掌控,不由自主地贪婪吸入alpha的信息素,双颊泛红,骨头也像浸了水似的阵阵发软。
“发情期还出去相亲?”余抒成深邃的五官被笼罩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陌生,“他们可以,我不可以?”
“什……什么?”毛榕声音发抖,他迫不及待想逃开,想进屋去再打一针抑制剂,慌乱之中一头撞上余抒成的肩膀,又被困回狭小的方寸间。
“你把我当什么?”余抒成语调一如既往地冰冷,却隐隐含着怒气,不等毛榕回应,就自问自答道,“弟弟吗?”
毛榕双手挡在身前,挣扎道:“不是,不是的……你先让开。”
余抒成沉下一口气,一手按在墙上把毛榕圈外怀里,一手抓住他挡在胸前的双手制住,脸猛地凑近:“弟弟会这样对你吗?”
“啊?唔……”毛榕微启的双唇被堵住,声音闷在喉咙里,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与余抒成略薄的嘴唇不同,毛榕有一张丰润的嘟嘟唇,不高兴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撅起来,此时这张可爱的小嘴方便了侵略者的动作,余抒成亲上了还不够,把肉乎乎的上下唇都细细咬了一遍才作罢。
初吻就被弄得七荤八素的毛榕这下连站都站不稳了,哆哆嗦嗦地抓住余抒成的衣襟,意犹未尽地往上贴,又如梦初醒似的往后躲,整个人矛盾至极。
余抒成没打算就此停手,他低头顺着毛榕的右边脸颊往下一口一口轻轻地吻,信息素的吸引本来就是相互的,何况怀里的是他惦记了整整三年的oga。
他辛辛苦苦地忍着,不断告诉自己慢慢来,就怕吓着这个傻oga,结果这个傻子不但不领情,还跑出去相亲?
要不是看到他微博上发的定位,要不是他放下工作及时赶到,这个傻子是不是就要跟那个beta结婚生孩子去了?
想到在这里亲毛榕的人差点就是那个男beta,余抒成胸中的怒火越烧越盛,他继续往下亲,从脸颊到脖子,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放过。
移动到颈侧散发着浓郁芳香的腺体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引来怀中人浑身一阵战栗。
余抒成抬起头,望着毛榕涣散失神的眼睛,心里总算找回一点平衡。
他又顺着腺体一路亲回到毛榕小巧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弟弟会这么对你吗?嗯?”
毛榕呼吸急促,没有经验的他被这不容抗拒的陌生情潮席卷全身,他既想要,又怕得厉害,攥着余抒成衣襟的手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松开,讷讷地说:“不,不会……”
余抒成心中一喜,停下动作,看着毛榕:“那我是你的谁?”
“你……你是……”毛榕一时答不上来,余抒成非要逼着他说,大手从背后沿着脊背往下,隔着衣服捏他腰上的肉,惹得他软软地叫了一声,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汽。
不带这么用信息素仗势欺人的啊……毛榕可怜巴巴地想。
“说,我是谁?”
余抒成的手开始撩开衣服下摆往里伸,毛榕躲闪不开,在脑中一顿搜索,试探着说:“小……小jerry?”
“……小?”余抒成手上动作顿住,即便背着光,毛榕都能看出他脸色更黑了几分。
毛榕刚要改口,一阵令人眩晕的天旋地转过后,他被余抒成轻松地扔在沙发上。
“嗡”突兀的响声从身下传来,毛榕头皮一麻,脑袋里警铃大作。
只见余抒成面无表情地从沙发下面掏出一根粉色的棒子,被无意中碰到开关的按摩棒震得欢实,前端扭来扭去,像在跳艳/舞。
余抒居高临下地看着毛榕,冷冷地问:“它就够大?
先是比不过一个beta,现在连根死物都敢来跟自己抢人,年轻alpha的自尊心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小……”毛榕有口难辩,这倒霉孩子想哪儿去了?
余抒成已然被醋火浇熄了理智,手移到裤腰带上开始动作。
“弟弟我大还是小,试试就知道。”
作者有话说:
alpha鱼:老婆背着我跟别人相亲,还嫌我小,好气哦。
第十章
小哥哥睡粉嘛?10
十平不到的小客厅没开灯,毛榕不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只知道自己下半身光溜溜的,稍微扭一下,屁股凉飕飕。
“不行……不行……”他还在做无谓的抵抗,然
而oga对alpha本能的臣服,已经让他浑身都软成一滩水。
唇齿间还留着余抒成刚才在里面肆虐的味道,他整个人要飘起来似的,承受着余抒成的亲吻和爱抚。
大手一路往下,在柔软的腰部辗转流连片刻,然后一把拖住他的臀部抬高。余抒成的脑袋趴在他胸前啃咬着已经挺得高高的小豆豆,毛榕心知这陌生的战栗是危险的,可他根本无法拒绝,按着那颗脑袋的胳膊都使不上劲。
“你别……啊……”
随着一声惊呼,余抒成把舔得红肿的乳头咬起来又松幵,鲜艳的小红豆弹回去,颤颤巍巍地立在白嫩的胸膛上,顶端覆着一层水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更显淫靡。
“舒不舒服?”余抒成一边问着,大手一边继续在他肌肤上游走,修长的手指顺着饱满的臀瓣戳进臀缝,摸到一手湿黏。
毛榕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羞耻地咬着唇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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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安慰自己一我也不想的啊,这只是发情期面对alpha的正常生理反应啊。
“不舒服?”余抒成皱眉,不太高兴的样子,无名指和中指继续往里伸,借着黏液的润滑,指尖直接戳到隐蔽的入口。
“啊……”毛榕身体弹动一下,从未被其他人碰过的地方猛地收缩,他抖得厉害,喉咙里哼哼唧唧,眼睛都红了,“别……别碰那里……”
余抒成还在气头上,哪会听他的话,毛榕越是这么说,他越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手指又往里进了两分,在那小口开合的瞬间,猛地挤了进去。
“呃”毛榕挺了挺腰,后面被异物入侵的陌生感让他害怕。作为天性淫荡的oga,他自认算是比较自持的,活到这岁数,自己都没弄过后面,实在难受就打打手枪,用前面高潮,后面再痒也忍住不去碰。
这样厚此薄彼的结果就是后穴在发情期尤其敏感,比如此刻,余抒成刚插进一个指节,肠道内壁互相摩擦产生的淫液就汩汩往外冲,顺着他的手指往外流。
余抒成低笑一声:“还不要?你这里明明想要得很。”
毛榕羞愤欲死,拍打余抒成的胸口:“你走开,走开,我要告你,告你强暴!”
余抒成就真的抽了出来,然后把湿淋淋的手举到他面前:“告啊,这么淫荡,你说到时候法官会不会改判合奸?”
毛榕瞪大眼睛看上方的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恶劣?
“宝贝儿,别这么看我。”余抒成嘴角带着一抹笑容,俯身趴在毛榕耳边低声道,“我怕我忍不住……直接操进去。”
毛榕浑身巨颤,抓住沙发扶手往后退,余抒成见他还躲,单手发力,把哆哆嗦嗦的oga拖回身下,嘴巴凑上去,再次封住那张肉嘟嘟的小嘴。
“嗯……晤……”毛榕身上最后一点力气也被他吸走了,软绵无力地任甶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只要不反抗,这个年轻的alpha就温柔得像只大型犬,宝贝似的捧着他,哪个oga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呢?
窗外透进来一点光亮,纠缠许久的嘴唇分开时,牵出一条亮晶晶的银丝,毛榕看着上方那双比月亮还要漂亮的眼睛,轻轻地喘气。
他是jerry,还是余抒成,还是……毛榕脑中混沌,竟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
余抒成喜欢极了他乖顺的样子,喊了好几声“宝贝儿”,大手再次往下,摸到早已泥泞泛滥的穴口,又将两根指头推了进去。
毛榕轻哼一声,下意识主动抬臀方便他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插到根部,余抒成开始弯折手指关节,在穴道里扩张,未曾被开发过的里面窄小紧致,却又火热异常,湿答答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开,源源不断的液体从里面分泌出来,像在祈求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余抒成凭着中学生理课本上的一点知识给毛榕做扩张,他不想伤了他的oga,即便下面那根早就涨得快要爆炸,他也咬牙辛苦忍着。
毛榕扭着腰小声哼哼,他已经放弃挣扎,屈服于对快感的本能渴求。余抒成的手指进得极深,翻搅间发出的“咕啾”水声让他脸颊渐渐红透。
他无意识地挺腰,已经翘起来的前端碰到一个更加热烫的硬物,顺着往下看,即便光线不足只能描绘一个轮廓,也可以想象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
这是余抒成的……那啥?
余抒成注意到毛榕直愣愣的视线,干脆抓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面按:“宝贝儿摸摸,还满意吗?”
摸到坚硬如铁的巨物时,毛榕吓得脸都白了,只想赶紧躲开。可惜余抒成看不清,还以为他嫌弃,沉着脸质问:“我的不比那些beta大吗?”
毛榕羞耻地闭上眼睛,他又没跟别人上过床,怎么知道谁的更大?
不过生理书上说过,alpha的性器是三种性别中最有分量的,尤其是勃起和成结的时候。
想到这里毛榕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心,这么大个东西……真的进得去?会不会被捅破啊……
这边的余抒成不知道毛榕在想什么,看到他闭着眼睛一副不想看的样子,还以为自己胯下的东西真的惨不忍睹。年轻人最是激不得,他顿时又气又恼,把手指抽出来,拖起毛榕的小屁股就急吼吼把性器往里拱。
毛榕还在纠结着,突然被一个硕大的圆头物体挤开臀缝,顶在蠕动着的小穴入口,吓得他呼吸窒在喉昽口,僵直身体动都不敢动。
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来回蹭了几下,余抒成喘着气宣布道:“宝贝儿,我要进来了。”就掰着他的臀瓣,腰胯用力往里顶。
才进去一个头,爱哭鬼毛榕就掉眼泪了,他张着嘴无声地喘气,话都说不出,心想这死孩子是吃什么长大的?也太……太大了吧!
余抒成也被夹得难受,揉着他面团似的臀肉,试图帮他放松:“乖,让我进去。”
已经进行到这一步了,骑虎难下,毛榕只能深呼吸让自己放松,抓着他胳膊的指尖都陷进紧绷肌肉里,用力到指节泛白。
进到一半,毛榕就忍不住哭出声来,眼泪不要钱似的流了满脸,摇着脑袋喊:“不要了不要了,你出去,出去。”
余抒成沉着气,腾出一只手揉搓oga秀气的那根,耐着性子道:“放松,别怕,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舒服了。”
毛榕在他的安抚下抽抽噎噎地平复下来,细长的双腿夹在alpha健壮的腰身两侧细细地发抖,余抒成心疼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额头,然后把那双腿架到肩头,再接再厉向深处挺进。
幸好oga的身体构造本就适应做性爱的承受方,内里不断分泌的润滑黏液和蠕动的肠肉一起,一点一点将alpha粗长的柱身吞噬进去,沉甸甸的阴囊终于拍在臀肉上时,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等毛榕适应了一会儿,余抒成就忍不住按着他的腰动起来,先是慢慢地抽出一小截,慢慢地塞回去,再到大开大合地进出,每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整根没入。
oga的身体适应得极快,毛榕起初还觉得要被顶穿了,不多时,感受已经从一开始的胀痛转为灭顶的舒服了,压抑不住的呻昤不断从口中倾泻而出。
“舒不舒服?嗯?”余抒成边挺腰动胯边问。
“嗯……啊……”涨到最大的性器再次摩擦到穴里令人酥麻的那一点,毛榕张着嘴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余抒成誓不罢休。他把在湿软小穴里肆虐多时的性器尽根抽出,龟头滑出穴口,顶在被撞得泛红的臀瓣上,被内里突然的空虚唤醒一点意识的毛榕,目光涣散地看他,眼中带着疑惑。
“说,舒不舒服?”余抒成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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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半强迫半诱惑地问。
毛榕体内的oga本能已经完全被期变得松软的生殖腔入口就要打开,他失声哭出来:“不要……不要进去……不能进去!”
余抒成本来没想进生殖腔,也没想要标记,毕竟这才是第一次,做全套毛榕一定接受不了。此时看见毛榕抗拒得这样厉害,心里还是难免生出些失落。
可相比之下,他更在意更体谅毛榕的感受。余抒成埋头舔了舔oga香气最浓郁的腺体,咬牙道:“别怕,不进去,不标记,乖。”
毛榕听了这话,才渐渐在他怀里放松下来。
余抒成把毛榕抱回沙发上继续抽送了会儿,最后把性器留在穴道里不深不浅的位置,托着毛榕被撞得通红的小屁股,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alpha的精液又多又浓,虽然余抒成故意没有在里面射,毛榕还是被烫得高高拱起腰又落回去,两条布满汗液和不明液体的腿无力地大敞着,随着呼吸细微地发抖。
一场剧烈的运动过后,身体完全不觉得冷了。
满屋都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淡雅和甜香和谐地交融,汇成一股独一无二的恬淡味道。
余抒成把软下来的性器在温暖的小穴里放了一会儿才抽出来。他没想到和毛榕的第一次就这样舒服这样契合,心中不禁动容,爱不释手地亲吻、抚摸这具他惦记了一千多个日夜的身体,嘴唇游走到不住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时,本来乖顺的由他捏着的小细腿突然发力,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毛榕眼角通红,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扶着沙发站起来,再扶着墙壁往卫生间挪。
余抒成立刻站起来跟上去。吸收过alpha的阳气的oga果然不一样,毛榕力气大了不少,别扭地推他:“你走开。”
余抒成黑脸,这是遇上传说中的提臀无情了?
他长臂一伸,拦住毛榕的去路:“怎么,用完就丢?至少给个评价吧,我和按摩棒比,哪个比较舒服?”
毛榕握紧拳头,上下牙打颤:“我、我怎么知道啊,又没用过那东西!”
余抒成接着问:“那我和别人比呢?”
毛榕凶巴巴:“没有别人,怎么比啊!”
余抒成意外地得到满意的答复,惊喜万分,把毛榕打横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
毛榕身上还光着呢,被他这么一弄又羞得要哭了,拼命锤他:“你给我滚,滚,滚!”
余抒成:“我就不。”
毛榕嘴一扁,今天第九九八十一次掉金豆豆,哭唧唧道:“上也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要是知道今天会意外失身,还没谈恋爱就跟人滚上床,对象还是这么个小屁孩,打死他也不会出门。
毛榕越想越委屈,这小屁孩这么持久,怎么看都不像新手,指不定睡过多少粉呢!
“不够。”余抒成道。
“啊?”毛榕泪眼迷蒙地看他。
余抒成亲了亲他通红的鼻尖,又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
“一次怎么够,我要上你一蜚子。”
第十一章
毛榕把余抒成和地上的衣服一起打包丢出门。
过了一会儿又打开门,红着脸把混在衣服堆里自己的内裤翻出来,再重重甩上门。
余抒成倒不是拧不过他,小oga一只能有多大力气?只是瞧毛榕羞成那样,心想给他点时间缓缓也好。
他把外套穿好,一屁股在门口坐下,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幕,感叹第一次就解锁这么多姿势,还真是有点累。
何况他还在发烧,刚才在兴头上,不舒服的感觉被灭顶的欲望冲淡,这会儿冷静下来,头昏脑胀的不适感就显现出来了。
余抒成歪着脑袋抵着门板,拿出手机发短信。
屋里的毛榕先洗了个澡,然后贴眼膜,眼睛都哭肿了,明天还要开直播呢。
贴完对着镜子按摩眼周,耳朵不由自主地竖起来听门口的动静。
都这么久了,应该走了吧?
这时手机一响,毛榕拿起来一看,有两条倒霉孩子发来的短信,第一条是“小猫儿乖乖把门开开”,新的一条是“睡了吗?晚安”。
毛榕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外面乌漆麻黑,什么都看不见。
看来是走了。
毛榕吹干头发就躺下休息了,屋里还残留着alpha的味道,他把红扑扑的脸埋进被子里,只留了眼睛鼻子在外面,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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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呼吸有规律地翕动,闭上眼睛慢慢沉入梦乡。
早上是被张阿姨的大嗓门和惊天动地的敲门声弄醒的。
“小毛,不得了哟,你在家吗,来开门啊小毛!”
毛榕揉着一脑袋乱发出来,迷迷糊糊地打开门,扑通,一个人仰面倒在脚边。
“这是你男朋友吧?哎哟怎么把人在外面关一夜啦,小情侣吵架很正常,关一两个小时么好啦,一夜谁撑得住啊,天气还这么冷,冻出毛病怎么弄啦……”
张阿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毛榕完全没听进去,看到倒地的“尸体”先是惊讶,然后赶紧蹲下来捏了捏他的鼻子,还有气。
两人七手八脚把发烧昏迷的余抒成抬进屋,张阿姨走前还不忘劝毛榕:“教训老公意思意思就行,不要动真格啦,回过头来还是你自己心疼的啦。”
心疼个屁!毛榕忿忿地想,这家伙就是自作自受!
洗了块湿毛巾盖在额头上,再泡了一杯退烧冲剂往他嘴里喂,余抒成没烧糊涂,还知道吞咽,喝了半杯,嘟囔着说苦,闭着嘴怎么也不肯喝了,毛榕没法,像照顾小孩似的又是拍又是哄,好半天才把剩下半杯喂进去。
alpha体质好自愈能力强,一小时后温度就下来了,毛榕累得前胸后背都是汗,趁余抒成还没醒,泄愤似的用手指弹了下他脑门,气呼呼地去卫生间洗澡。
胸口上被余抒成咬了又咬的那地方过了一夜还肿着,穿衣服的时候蹭到都疼,毛榕越想越生气,洗完澡出来又狠狠捏了一把余抒成高挺的鼻子,余抒成在睡梦中嘤咛一声,还是没睁眼。
看样子这家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毛榕整理好仪容,关上房门,准备开直播。
一般直播都在下午或者晚上开,不过今天是周日,这个点应该有不少人在网上冲浪。花脸大猫猫从去年底到现在都没有开过直播,预告发出去,立刻得到一堆评论响应。
毛榕开始准备东西,下一波情潮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降临,趁着现在身体状态好,抓紧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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