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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塔伯纳心头一喜,连忙伏身道:“遵命,陛下。”
“嗯,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泽西亚打个呵欠,站起身率先离开了大殿。
他一走,塔伯纳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喜悦,有几个和他关系好的纷纷上前祝贺,一群人笑谈着出了殿,唯有艾伯特还站在原地,面色沉凝,一言不发,许久之后他才匆匆往外走去。
夏如嫣这时刚吃过早饭,正想吩咐女仆帮她准备沐浴的东西,要知道自从她穿过来除了前两天让女仆替她洗过头发,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洗澡了。这两三天她伤口开始结痂,偶尔也下地走几步,所以晚上还是会稍作清洁,但那又怎么比得上洗澡来得痛快?因此她觉得伤口可以沾水后第一时间就想着要洗个澡。
“陛下来了。”
门口又传来仆从的声音,夏如嫣身体一僵,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收回去,站在窗边朝走进房间的泽西亚微伏了伏身道:“陛下日安。”
泽西亚走到她身前,牵起她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挑着眉毛道:“奥萝拉,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
&160; “谢谢陛下关心,您看起来也很好。”
夏如嫣偷偷往回缩自己的手,却被泽西亚捏住不放,他弯了弯唇:“既然我们精神都不错,不如去花园里走走?”
夏如嫣愣了愣,往窗外看去,外面阳光明媚,早春已有不少花儿都开了,还能听见动听的鸟啼,她抿了抿唇,点点头道:“好的,陛下。”
得到回应,泽西亚眸中露出愉悦的神色,他朝夏如嫣身上一扫,双眸却在触及她胸口时又沉了沉,然后吩咐女仆:“去取件斗篷来。”
因为伤口开始结痂,所以这两天夏如嫣已经没再进行包扎,此时她穿的是低胸的长裙,除了深邃的乳沟,同时袒露在外面的还有一道十分狰狞的伤口,黑红的血痂凝固在上面,显得非常刺眼。女仆拿来斗篷,泽西亚接过来亲手为夏如嫣穿上,领口大片的繁复蕾丝将她的胸口遮掩住,泽西亚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和她一同往花园里走去。
好久没有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了,夏如嫣一出去就仰头深吸一口气,她美眸半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射下两片阴影,金色的阳光为她有些苍白的肌肤增添了一丝活力,泽西亚站在旁边低头看着她,喉头滚动了几下才开口道:“你要是喜欢,可以每天都出来走走。”
“可以吗?”夏如嫣睁眼看向他,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泽西亚和她对视了几秒钟,突然笑道:“当然可以。”
两个人在花园中散步,夏如嫣的思绪不知不觉就飘远了,这几天泽西亚每天来都会吻她,不是每次接吻都一定会获得碎片,所以至今她才获得三块。后面获得的两段剧情一段是奥萝拉被俘后,她的养父骑士长向公爵求助,想要救回自己女儿,但被公爵驳回了,两个人还因此起了争执;一段是原主的心上人艾伦和公爵的女儿赛维娅索伦在交谈,艾伦一副痛苦的样子,而赛维娅在一旁安抚他。
第一段看了还蛮令人感动的,但第二段就颇有点意思了,赛维娅看艾伦的眼神分明带着爱慕,所以这两个人…会不会后来发生了什么?然后才导致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奥萝拉在牢中吐血身亡呢?
也不是没可能,夏如嫣若有所思地想,本来身心都已经受到重创,如果知道艾伦移情别恋,那还真有可能因承受不住刺呆呆的,像只什么可爱的小动物。
泽西亚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说:“在想什么那么出神?”
“没…没想什么……”夏如嫣移开视线,“就是发了会儿呆。”
“嗯”泽西亚用手指卷起她一束秀发把玩,状似无意地道,“是想家人了吗?”
夏如嫣愣了愣,然后又听他说:“或是…在想你的恋人?”
恋人?艾伦?
夏如嫣一怔,重新抬起头,泽西亚正看着她,双眸沉静,她迟疑了片刻才回答:“我…我没有恋人啊。”
这是大实话,虽然原主和艾伦彼此倾心,但从来没有挑明过,所以的确算不上恋人的关系。
听见这句回答,泽西亚眸中隐有流光闪过,他没再问其他的,而是继续陪着夏如嫣在花园里走了一会儿,然后邀请她共进午餐。
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一起吃饭,期间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只静静地吃着食物,吃完以后泽西亚有公务要处理,夏如嫣便识趣地回了自己房间午睡,等她午睡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女仆自己要沐浴。
偏殿是建有浴池的,女仆们放满热水,准备好沐浴用品和更换的衣裙后便将夏如嫣带到了浴池,虽然习惯自己一个人洗澡,但她有伤在身,因此夏如嫣还是留了一个女仆在里面帮忙。她除去衣物坐在浴池旁,将小腿浸到热水之中,舒服的温度令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女仆拿着澡巾轻轻替她搓洗背部,可才搓了没两下夏如嫣就听见外面又传来仆从们的声音。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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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九)(h)
夏如嫣最近被泽西亚撩得有点神经过敏,她一听见陛下两个字就反射性地打了个况,两个人不知道是继续洗呢还是该怎么做。
过了一分钟,泽西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出去。”
二人皆是一愣,然后女仆才战战兢兢地走出去垂着头道:“陛下您是叫我吗?”
泽西亚没说话,女仆也不敢再问,回头朝浴池望了望,朝主人伏了伏身退出了房间。
夏如嫣在里面耳朵支得老高,结果除了女仆那句话,其他什么动静也没有,反而传来轻微的窸窣声,她越听越不对劲,转头朝后面一看,居然看见泽西亚已经从外间大步走了进来。
夏如嫣大惊失色,连忙扑通一声跳进池子,将自己整个身体都浸入水中,惊慌地说:“陛下,我在洗澡!”
泽西亚披着一件浴袍,光脚踩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走到池边低头看她:“我知道你在洗澡。”
“那您能不能等我…”
“我的奥萝拉,想一个人洗澡可不行,你伤口还没痊愈,让我来帮你。”
他说完就踏进浴池,夏如嫣哪还有心思和他讲道理,吓得转身就往浴池对面跑。她虽然身高腿长,可离泽西亚还有很大的差距,没两步就被男人从后面揽住腰一把带进了怀里。
“奥萝拉,你想去哪儿?”
泽西亚的唇若有似无地挨着她的耳朵吹气,夏如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身体一下子就软了几分。
“陛、陛下,我…女仆能帮我洗澡,您、您别…”
夏如嫣说话结结巴巴的出来了,泽西亚搂住她的腰将她轻轻按在池边,随手从岸边抓起澡巾:“嘘,听话,我帮你洗。”
他说完就真的用澡巾为她擦拭起身体来,从后颈到背部,俨然一副认真洗澡的样子。夏如嫣知道此刻说什么也不管用了,这个泽西亚每次说要做什么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双手扒住池边,咬住下唇,感受着背后的碰触,虽然隔着澡巾,但夏如嫣还是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抖。
泽西亚将她后背擦拭了一遍,墨蓝色的眸子沉了沉,然后将她整个人往自己身上一揽,用澡巾为她擦拭起前面来。
“啊…”
夏如嫣惊呼一声,男人的手擦过锁骨来到胸部,那两团丰满玉乳在澡巾的摩擦下很快就变成了粉红色,尤其是顶端两颗乳尖儿更是站立起来。
“陛、陛下……”
夏如嫣无措地喊着泽西亚,她的后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肌肤与肌肤的接触令她仿如过电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澡巾已经被泽西亚丢开了,他的手握住两团柔软的丰盈轻轻揉捏,指缝将两粒颤巍巍的小奶头夹住反复搓弄。他从身后温柔地亲吻她的耳朵,用低哑的嗓音说:“奥萝拉,你真是个诱人的姑娘。”
说完他便转过夏如嫣的头,牢牢地吻住了她,泽西亚的吻技进步神速,不过几秒钟就令夏如嫣头脑发晕了。他一只手依旧把玩着她的玉乳,另一只则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滑动,在隆起的饱满花户上流连。
夏如嫣被吻得晕头转向,男人几乎要将她口中的所有氧气都吸光,她本能地张开嘴从对方嘴里汲取氧气,泽西亚的舌头勾住她的肆意搅动,津液从嘴角滑落,他却毫不在意,舌头一勾一挑之间将夏如嫣撩得浑身发烫。
“呜……”
男人的手这时已经钻进了女孩儿最私密的地方,他的指腹在肉缝处摩挲了一会儿便拨开两片花瓣精准地找到上头的珠核,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夏如嫣几乎本能地喊了出来,泽西亚松开她的嘴,舔了舔唇角,然后又含住她的耳垂吮吸。
“呜嗯…陛下…您别…呀……”
夏如嫣的嗓子里仿佛含着糖,往日清朗的声音此时变得说不出的软糯,腿缝间那颗小阴蒂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捏住,电流源源不断地从下往上蹿,虽然泡在水里,但她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已经淌出了不少爱液,一种酥痒的空虚感在穴中蔓延,几乎要令她难受地哭出来。
“叫我泽西亚。”
泽西亚用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手指则加快了摩擦阴蒂的速度,两分钟不到夏如嫣就低声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她双眼睁大,脚尖绷直,小腹抽搐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缓下来。
泽西亚将她转过来面朝自己,他托住女孩儿的屁股,让她的两条腿盘上自己的腰,在刚才的肢体摩擦中他早就把浴袍脱掉了,两个人赤身裸体地贴在一起,他将自己硬得发疼的分身对准少女最柔软的地方,若有似无地朝里面顶。
夏如嫣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她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感受到一根滚烫的巨物抵在穴口,竟主动将屁股往上凑了凑,泽西亚轻笑出声,将她往下一按,那硕大的龟头就顺利钻入了肉穴之中。
“啊”
夏如嫣瞪大眼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泽西亚在做什么,她忙不迭地推开他的身体想要逃离,但腰肢却被对方紧紧箍住,她慌乱地喊:“陛下,陛下,这样不行”
泽西亚眯起眼睛,手上微微用力,扑哧一下,他的肉棒就又插了三分之一进去,夏如嫣被他插得身体一软,顿时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她挂在泽西亚身上,含着泪无力地推拒他的胸膛。认准唯一域名ifuwen
“不要…痛……”
泽西亚吻了吻她的额头,托住她的屁股往岸上走去,他的性器还插在女孩儿体内,随着走动越插越深,夏如嫣噙着泪趴在他肩膀上,一双丰乳被男人的胸膛挤压得变了形,她觉得下面又痛又麻,还有一点点的痒。他边走,那根巨大的棒子边在里面一进一出,走了没几步就已经入了一大半进去,淫水混合着少女的处子之血沿着肉茎往下淌,滴答掉落在地板上,好像一朵朵淡红色的花一样。 -





快穿节操何在(H) 战俘(十)(h)
“呜…不要……”
美丽的少女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湿润的金发散落在身体四周,她眼角含着晶莹的泪珠,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动,嘴唇一张一合,发出如诉如泣的呻吟。她的胸前有一道狰狞的伤痕,从左肩斜跨至右腰,饶是如此也毫不折损她的动人,她就好似一个堕落凡间的天使,圣洁而又充满致命的诱惑。
少女洁白笔直的双腿往两边张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跻身其间,将粗长的性器不断插进女孩儿腿心那张柔嫩的小口之中。男人宽肩窄腰,身材修长结实,他将少女压在身下,低头去吻那两团不断晃荡的丰满玉乳,粉色的乳头被他吃得嫣红,散发着诱人的水光。
他动作并不粗鲁,只是每次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巨大的尺寸令他次次都能撞到最深处的花心,女孩儿被他干得浑身颤抖不已,小腹更是又酸又麻。她无力地踢蹬了两下细腿,却被男人又一记深入给顶得失了魂儿,粗长的巨物在肉穴之内碾磨,仿佛带着电流,每一下都让她忍不住哭喊出来。
“不要了…泽西亚…呜呜呜……”
夏如嫣低声啜泣着,泽西亚俯下身吻去她的泪水,他轻言细语地哄她:“我的奥萝拉,我停不下来了,一看见你,我就停不下来了……”
他说着陡然加快了速度,青筋虬曲的棒身在穴中飞快进出,窄小的花穴被干得痉挛不已,淫水四处飞溅,将二人交合之处染得一片泥泞。湿哒哒的穴嘴儿撑得变了形,却还是吃力地吞吐着超出尺寸的巨物,顶端的龟头大力撞在花心处,不顾女孩儿的尖叫或是哭喊,依旧一下又一下不停歇地顶撞上去。
夏如嫣已经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不住娇喘着,一串串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大股淫水自蜜穴深处喷出,使泽西亚行进之间更加顺畅。
他执着地撞击着女孩儿体内那道最脆弱的门,强烈的快感冲击着两个人,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定定地看着夏如嫣,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给吸进去。
“不、不行了,泽西亚啊”
终于,在女孩儿的惊呼声中,泽西亚总算撞开了那扇门,他的龟头对直冲进宫口,比外面那张小嘴更加紧致的美妙感觉令他差点射出来。他咬着牙,停下几秒后又再次加快速度,温热的大股液体浇在他的龟头上,使他整个身体绷得更紧,身下的女孩儿已经除了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唤起他体内血液的沸腾。
他吻住她玫瑰花一样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狠狠地冲撞进去,尽情感受着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极致欢愉,女孩儿的娇吟与哭声,还有自她体内发出的那股销魂蚀骨的吸力,似无数双小手拖着他堕入欲望的深渊。
两个人的初次持续了二十几分钟,等泽西亚终于将精华尽数泄出,夏如嫣已经精疲力竭,她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小腹一抽一抽的,花穴还在不停收缩。
泽西亚吻住她的唇,轻柔细密,仿佛在对待什么珍贵的物品,他吻了好一会儿,又摩挲着她的脸颊看了她片刻才抽身出来。他看着肉茎上的粘稠体液,其间混杂着几缕淡淡的血丝,泽西亚垂下眸子扯过床单稍作擦拭,然后用毯子掩住女孩儿赤裸的娇躯。
他放下床幔,将外头的仆从唤进来,吩咐他们准备干净的衣服与毛巾。很快仆从们就将所有东西准备好,然后又静静退下,就好像从未来过。
泽西亚侧头看向夏如嫣,此时她正背对他,用毯子将脸遮住,他俯下身轻声喊她:“奥萝拉?”
夏如嫣不动,也不理他,他挑挑眉,从毯子缝隙把手伸进去,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来回滑动,夏如嫣立刻就憋不住了,她抓住他的手,把毯子扯下来羞恼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嗯?奥萝拉,我只是想抱你去清洗。”
泽西亚一只手撑住头一只手在毯子里轻轻摩挲夏如嫣的手腕,她似被烫到一般立刻松开他的手,他就趁机握住一团丰腴轻轻揉捏。
“你、你不是说要去沐浴?”
夏如嫣连忙又捉住他作乱的手,已经恢复正常的脸颊重新染上淡淡的红晕,泽西亚轻笑了声,掀开毯子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浴池走去。
“泽西亚…你能不能好好洗?”
夏如嫣满脸通红地推男人的手臂,说好的沐浴,他的手就没停止过在她身上吃豆腐,胯间那根大家伙更是虎视眈眈地在她屁股上戳来戳去,夏如嫣这会儿腿心都还在隐隐作痛,一点也不想再来一次。
泽西亚吻着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抓住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探去,声音暗哑地道:“奥萝拉,帮我也洗洗。”
“你”
夏如嫣的脸顿时更加红了,正想抽回手,突然听到系统的声音:“与剧情人物亲密接触,获取剧情碎片x1,请问是否现在使用。”
夏如嫣愣了愣,然后选择暂不使用,现在不是看剧情的时候,等晚上睡觉前再看吧。
她被系统分了神,等回过神发现手里正握着一根滚烫的肉棒,吓得一松手,又被泽西亚重新按了上去,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一上一下摩挲茎身,夏如嫣又羞又恼,忍不住狠狠掐了下他的龟头。
“嗯!”
泽西亚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粘液从铃口射出,在水里翻腾了几下浮上水面,他低头盯着夏如嫣,眸子沉沉的,夏如嫣缩了缩脖子,她这时才想起来,这可是利乌亚斯的国王,而她的身份只是个战俘,他会不会因为她的举动而发怒?
泽西亚看了她一会儿,从少女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看见些许忐忑,他箍住女孩儿腰肢的手臂紧了紧,然后突然埋首吻住了她,这次的吻来得狂热而,包括夏如嫣,这其中以泰莎尤为明显,她抬头看向泽西亚,在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皱着眉道:“陛下,这不合适,巴伦德将军是…”
“泰莎。”泽西亚垂眸看她,“照我说的去做。”
泰莎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怵,但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么陛下,巴伦德将军要以什么身份住在您的寝宫?”
这句问话令泽西亚明显一愣,他看了看夏如嫣,后者也正看着他,两个人对视片刻,他忽然举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
“就以贴身女官的身份吧。”认准唯一域名ifuwen -




快穿节操何在(H) 战俘(十一)
贴身女官?
夏如嫣疑惑地看着泽西亚,不太清楚那是一个怎样的职位,这时泰莎又反驳道:“陛下,宫中并没有这个职务。”
泽西亚皱眉看向她,眸中似有不满,泰莎低下头避免和他直视:“陛下是要为巴伦德将军专设一个职位?”
泽西亚捏了捏鼻梁,轻叹道:“泰莎,你太认真了,这样会老得很快的。”
泰莎顿了顿,淡淡回了一句:“属下本来年纪就大了。”
“好吧好吧。”泽西亚无奈地说,“那么就以贴身侍卫的身份,这总可以了吧?”
“陛下,这……”
“好了,泰莎,同样的事情我不喜欢一再纠结。”
泽西亚的声音冷了下来,周遭的气压瞬间变低,仆从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泰莎捏在身侧的拳头也微微发起抖来,几秒钟后她沉声道:“遵命,我的陛下。”
听见她的话,泽西亚不再回应,带着夏如嫣回到自己的寝宫,他将她牵到床边,温柔地说:“奥萝拉,你需要休息一会儿吗?”
夏如嫣这时才抬眼看他,男人的双眸泛着柔和的光芒,却令她看不透,读不懂,她踌躇片刻开口道:“陛下,以我的身份,做您的侍卫恐怕不大合适。”
“哦?”泽西亚挑挑眉,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夏如嫣深吸一口气:“而且不仅是您的侍卫,我认为这皇宫里任何一个职务都不是我能胜任的,我不明白陛下您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以我的身份,您让我做这些,真的不是在折辱我吗?”
最后一句话说出口,泽西亚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夏如嫣抿了抿唇,她知道自己说得有点重,而且把话挑得太明,可是今天她稀里糊涂就跟泽西亚发生了关系,他接下来的举动整个让她感到无所适从。图伦特布的大将军,与敌国的国王上了床,现在还要做他的贴身侍卫,即使夏如嫣对图伦特布并没有任何感情,也觉得这样是极为不妥的,想到这儿她已经暗暗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全力反抗呢?难道真是被男色迷昏了头?
泽西亚不说话,夏如嫣也没有继续,一种过分的安静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过了好半晌,夏如嫣都有点沉不住气了,泽西亚才开口道:“我以为我刚才说得很清楚了。”
他向前一步,夏如嫣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泽西亚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禁锢在自己胸前,用指背划过她的脸颊轻声道:“对待喜欢的女孩儿,我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在折辱你呢?不,当然不是,奥萝拉,你很吸引我,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开始就觉得你很特别,你要相信我对你纯粹是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慕。只是我虽然身为国王,但也不能不照规矩办事,以你的身份我暂时只能这样安排,但这不包括以后,你明白了吗?”
他说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夏如嫣的眼睛,目光充满诚恳,但夏如嫣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因为她从诚恳的背后看到了浓重的占有欲。她突然感到不安起来,因为她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打什么主意,说是单纯喜欢她?她不信,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但他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在还没获得主线任务和全部剧情的情况下,夏如嫣也只能按兵不动,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没有丝毫反抗或者逃走的能力,不知道为什么她自从穿过来就完全感受不到原主的天生神力,这具身体现在弱得可怜,要不然她也不会没法反抗泽西亚对她的各种动手动脚了。好在目前来看泽西亚对她还是不错的,虽然进展太快,但她不能否认自己对他也有那么一点动心,好吧,她承认,如果他真的在对她施展美人计,那她算是小小中计了。
想到这儿,夏如嫣长舒一口气道:“我明白了,但我还是想提醒您…”
她认真回看他的双眸:“我爱我的国家图伦特布,那里有我的养父和我的朋友,更有需要我保护的百姓,泽西亚,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国家的。”
两个人视线胶着,泽西亚的眸光闪了闪,数秒后他轻笑道:“我也明白的,奥萝拉。”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只吻了吻她的额头,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则离开房间去办公了。夏如嫣躺在床上,心里稍微放松了些,她这时才想起之前获得了一块剧情碎片,现在正是浏览的好时机。
二十分钟后,看完剧情的夏如嫣满脸震惊,她真的没想到这段剧情包含的信息量如此巨大,并且还印证了她之前的某些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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