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节操何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炒肉
“哦?”泽西亚用餐巾按了按唇角,“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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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拉,你知道陛下去做什么了吗?”沐浴后的夏如嫣坐在镜子前,女仆塔拉正在背后为她擦拭湿润的头发。
塔拉有些犹豫,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巴伦德小姐,我、我听说…陛下中午是和克罗坦依公爵共进午餐了。”
“哦,原来是这样。”
夏如嫣点点头,并未把塔拉的话放在心上,塔拉见她反应平淡,不禁着急地说:“巴伦德小姐,您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什么吗?”
“在传什么?”夏如嫣打开面霜罐子,挑了一点捂在掌心,然后轻轻按压在脸上。
塔拉脱口而出:“外面…外面现在都在传,克罗坦依公爵有意王后的位置!”
夏如嫣一怔,从镜中看着她不解地问:“克罗坦依公爵是女人吗?”
“是啊!”塔拉吃惊地说,“您不知道?克罗坦依家族现任的掌权人正是安娜塔西亚克罗坦依,她今年二十一岁却仍然单身,论年龄和地位都与殿下十分匹配。”
说到这儿她连忙捂住嘴懊恼地道:“对不起巴伦德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夏如嫣挥挥手表示不介意,坐在那儿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却百般不是滋味,走了一个可妮娅又来一个公爵,她穿了那么多个世界,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破事这么多!
等塔拉帮她将头发擦干梳好,夏如嫣看着送上来的午餐真是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她用叉子在盘子里戳了好一阵,突然腾地站起来朝外面走。
“把我的剑拿来!”
“啊,巴伦德小姐,您要做什么?”塔拉手足无措地问。
夏如嫣没好气地看她一眼:“除了练剑我还能做什么?”
她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塔拉连忙把剑取出来捧在怀里跟在后面,夏如嫣在花园里闷着头乱转,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偏殿的范围。
“小姐,这里不能乱闯。”
两把剑突兀地挡在夏如嫣面前,她这才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面前站着的两个侍卫。
“请问您是哪家的小姐?怎么会在宫中胡乱走动?”
侍卫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仿佛在说:又是一个打陛下主意的女人。
“巴伦德小姐!”
这时塔拉从后面追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将手里的剑送到夏如嫣面前,那两名侍卫看见她还带着武器,顿时警惕起来,其中一个拔出剑指着她呵道:“小姐!请报上您的名字!否则我们就要不客气了!”
夏如嫣后退一步,看了塔拉一眼无奈地说:“我是奥萝拉巴伦德…”
“不好意思,我们从未听过这个名字,请您…”
“啊!”另一名侍卫突然打断了他,震惊地看着夏如嫣道,“奥萝拉巴伦德,不就是图伦特布的大将军吗!?”
“什么!?她不是被关进地牢了吗!?”
两名侍卫齐刷刷用剑指向她,满脸的戒备,还有一个人大喊起来:“快来人!这里有个犯人逃出来了!”
“我不是…”
夏如嫣哭笑不得,正想解释,忽然侍卫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奥萝拉?”
夏如嫣循声望去,泽西亚正从远处走过来,她一眼就注意到旁边还跟着一位贵族小姐,美丽大方,英气逼人。
两个侍卫一转身就看见了泽西亚,连忙将剑架到夏如嫣的脖子上,同时还大声喊道:“保护陛下!”
“把剑拿开!”
泽西亚沉下脸快步走过去,其他跑过来的侍卫见到这种状况也不明所以,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我的贴身侍卫巴伦德小姐,她可以自由出入宫中每个地方,不要让我看见你们谁再对她不敬。”
泽西亚冷冷睨了侍卫们一眼,伸手撩起夏如嫣的头发查看她的脖子有没有受伤。
“陛下,这位就是巴伦德将军吗?”
安娜塔西亚上下打量了夏如嫣一会儿,然后冲她微笑道:“您好,我是安娜塔西亚克罗坦依。”
夏如嫣事先已经有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她只是气闷出来走走居然都能碰到泽西亚和这个公爵同行,她眸光闪了闪,对安娜塔西亚微一颔首,客气地道:“您好,克罗坦依公爵,我是奥萝拉巴伦德。”
安娜塔西亚饶有兴味地看着夏如嫣,用赞赏的语气说:“只听说巴伦德将军骁勇善战,没想到居然是一位如此美丽的小姐。”
夏如嫣朝她笑了笑没说话,安娜塔西亚转头对泽西亚说:“那么陛下,我就先告辞了,希望您能再认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她说完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夏如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泽西亚揽住她的肩膀温声道:“奥萝拉,你怎么想起过来……”
“叮!与剧情人物接触,获得剧情碎片x2,请问是否现在观看。”
夏如嫣一愣,好久没接收到剧情碎片,这次一下子就来两块,她怔怔地看着安娜塔西亚离开的方向,原来公爵的秘密,指的就是安娜塔西亚吗……
“奥萝拉,奥萝拉?”
泽西亚连声呼唤她,夏如嫣这才从思绪中抽离,她将视线投向泽西亚,男人的目光十分平静,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心虚或者慌张,她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想到,这本小说的男主,该不会就是泽西亚吧?
想到这个可能,夏如嫣的呼吸便是一滞,她接触到泽西亚拿到了剧情碎片,与安娜塔西亚碰面也拿到了剧情碎片,而她遇到其他诸如弗列德这样的角色,系统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泽西亚真的是男主,那么她至今为止所扮演的究竟是一个多么可笑的角色?
只是这样想着,夏如嫣就觉得脊背发凉,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角沁出,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抖,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可怕的猜想中。
泽西亚久久得不到回应,疑惑地偏着头去看夏如嫣垂着的脸,这一看当下大吃一惊,她的脸色如纸般惨白,嘴唇不断打着哆嗦,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将她的鬓发湿成一缕一缕的。
“奥萝拉!你怎么了?”
泽西亚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然后厉声对旁边的塔拉说:“快去叫医生!”
“我没事!”
夏如嫣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她强作镇定地冲他笑了笑:“我没事,让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泽西亚点点头,扶着她往回走,却不着痕迹地丢了个眼神给塔拉,后者立刻小跑着去请医生。
“奥萝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泽西亚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她。
夏如嫣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看见他,她想看剧情碎片,想要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又或者说她希望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如果泽西亚真的是男主,那她与他之间的亲密和情愫该是多么的荒谬不堪。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盯住泽西亚:“陛下,我想请您答应我一个请求。”
注意道她称呼的变更,泽西亚双眸微闪,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淡淡地说:“你先说说看。”
夏如嫣又沉默了几秒钟,终于还是开口道:“如果陛下在婚事上有所打算,能不能放我回图伦特布。”
她话音未落泽西亚的手就突然握紧,夏如嫣吃痛地皱起眉,接着就被男人锐利的目光震慑住了。
“奥萝拉,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
“奥萝拉巴伦德!”
泽西亚突然提高了音量,他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的身边。”唯一域名ifuwen -
快穿节操何在(H) 战俘(十五)
夏如嫣本来心乱如麻,听到他这样说话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她用力去掰他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你还想把我囚禁在这儿一辈子!?”
“囚禁?”泽西亚的语气倏然带上危险的味道,他阴森森说,“你认为在我身边是囚禁?”
“难道不是吗!?”夏如嫣拔高了声音,她死死地盯住他,脸颊因气愤而涨得通红,“我!图伦特布的大将军!被软禁在这利乌亚斯的皇宫中!有家不能回!有亲人不能见!”
她说到这儿用力扯开胸口的衣服,指着那道依旧狰狞的伤口用充满讥讽的口吻说:“这不就是拜你们所赐?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对吗?还是你认为和我上过床就能让我心甘情愿留在这儿?”
看见她胸口的伤痕,泽西亚眼里飞速闪过一丝自责,但她接下来的话几乎是瞬间崩断了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男人身周的气温瞬间降至冰点,他一把将夏如嫣按到床上,阴测测地看着她道:“你是这样想我的?”
夏如嫣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不是我这样想,而是你就是这样做的!”
少女的美丽没有因愤怒而折损半分,金色的头发如丝绸般铺散在床上,那双冒着火光的眸子美得惊心动魄,泽西亚深深地凝望着她,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与不安,他就这样看了她几分钟,忽然对准她狠狠吻了下去。
“唔!”
夏如嫣大吃一惊,没想到泽西亚居然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他一手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手去撕扯她本就大敞的衣襟。男人近乎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哪怕夏如嫣将他咬出了血也浑不在乎,他的唇顺着她的脸颊脖颈一路往下,在她的胸口留下一个个带血的痕迹。
“泽西亚!你疯了!放开我!”
夏如嫣惊慌失措地挣扎,却拧不过泽西亚的一只手,她抬起腿去踢他,反被他的双腿牢牢压制住。他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吮吸,虽然情况混乱不堪,但夏如嫣仍旧无法克制地产生了一丝快感。两人纠缠之间泽西亚分开她的双腿,将手指毫无征兆地插了进去,已经濡湿的穴口被刺绪又隐隐有上涨的趋势。
泽西亚敏锐地察觉到气氛变化,连忙握住她的手说:“我并没有要和克罗坦依公爵议婚。”
他用无比诚恳的眼神看着她:“今天克罗坦依公爵的确对我说出了这个提议,但我当时就拒绝了。”
夏如嫣将手从眼前拿开,狐疑地望向他:“那你们为什么会在花园里散步?”
泽西亚无辜地说:“我们没有散步,我只是送她离开,奥萝拉,你是图伦特布的人,或许对利乌亚斯的情况不够了解…”
接着他向夏如嫣大略阐述了一下克罗坦依家族与王室的关系,克罗坦依家族是利乌亚斯一个古老的家族,所拥有的土地几乎涵盖了利乌亚斯五分之一的面积,手中的势力更是不容小觑。但一个国家的掌权者怎么能够容忍有家族不在他的控制之下?从泽西亚父亲当权开始就在有意削弱克罗坦依家族的权力,到现今已经获得了不少成效,泽西亚继位后更是乘胜追击。但克罗坦依家族也不是好对付的,今天他和安娜塔西亚见面就是为了最近新发现的一处矿藏的归属权进行商议。
安娜塔西亚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觉得既然王室要削弱他们家族,那他们就要想办法和王室的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她向泽西亚提出要和他议婚,这样王室与克罗坦依家族就成了利益共同体。
在这个世界并没有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也没有什么女人婚后就得关在家里做内宅妇人的规矩,安娜塔西亚即使成为王后也依旧可以继续做她的家族掌权人,她的公爵头衔是不会因此而被摘下的。
“我立刻就拒绝了她。”泽西亚认真地说,“虽然现在说这个太早,但奥萝拉,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为你准备一个最合适的身份,让你成为我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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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节操何在(H) 战俘(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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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嫣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张浸过冷水的毛巾正盖在她的眼睛上,在她再三强调自己没事,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之后,泽西亚总算肯离开寝宫去处理政务了哪怕她并没有对他所说的王后一事做出任何回答。
她在脑海中看着那两块刚才获得的剧情碎片,犹豫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按下观看的确认键,顷刻之间一大堆剧情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其中包含的信息量足以令她惊讶和出乎意料。
安娜塔西亚确实是这本小说的女主角,她身份高贵,才貌双全,在家族大事的处理上更是有着非同一般的魄力与手腕。而她的父亲,上一任克罗坦依公爵也一直悉心栽培她,只是这位老公爵有个不少上位者的通病:风流。
不过不知道是身体原因还是别的什么,老克罗坦依公爵除了安娜塔西亚这个由妻子所出的女儿,并没有弄出什么私生子,他也在安娜塔西亚十五岁的时候承诺会让她继承自己的爵位。
因为安娜塔西亚从小就很优秀,又是正室所出,所以家族中都认可了老克罗坦依公爵的决定。就在老克罗坦依公爵宣布了这件事以后没多久,他在一次与情人幽会时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然后安娜塔西亚就名正言顺地继承了爵位,成为克罗坦依家族的掌权者。
在她上位后没多久,有一天一名衣着朴素的少年突然拿着枚吊坠找上门来,说是老克罗坦依公爵的旧识,那天安娜塔西亚恰好有空就见了他一面,发现那枚吊坠背后是老克罗坦依公爵的亲笔字迹,写着:赠我深爱的娜妮丝,索洛特。
索洛特是老克罗坦依公爵的名字,而这个拿着吊坠前来的少年与他长得确实有几分相似,安娜塔西亚在与他经过一番交谈后得知,少年的母亲临终前告诉他,他的父亲是老克罗坦依公爵,让他前来投靠。
这件事对安娜塔西亚来说算是个小麻烦,她当然不会让少年认祖归宗,当她在心里盘算要如何‘处理’这个少年的时候,对方却开口告诉她,他并不打算要更改自己的身份,只是想在她这里谋取一份体面的工作。
安娜塔西亚当然不会傻得马上就相信他的话,她选择答应他的要求,将他留在身边以便监视。
于是这个少年就成了她身边的仆人,在这个故事的时代背景下,能成为贵族的仆人确实是一件十分体面的工作。安娜塔西亚将他留在身边,两个人频繁接触,竟然不知不觉就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两块剧情碎片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夏如嫣震惊地坐起身,原来公爵的秘密指的是她与同父异母弟弟之间的不伦之恋吗?
所以泽西亚并不是男主角!男主角是那个叫做亚特的少年,安娜塔西亚的弟弟!
夏如嫣呆了一会儿,然后捂住自己的眼睛浑身颤抖起来,零星的笑声从她喉咙里传出,然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当女仆听见声音担忧地跑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仰头笑得无法自制。
“巴伦德小姐,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塔拉双手交握,担心地看着她。
“哈哈哈哈哈…没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如嫣笑了许久才停下来,只觉得心底那股郁郁之气彻底烟消云散,她笑得浑身发颤,连眼泪都不知何时淌了出来,她抹了抹眼睛,对塔拉说:“我要梳洗,还要用餐。”
听见她终于肯吃东西了,塔拉高兴地跑出去吩咐备餐,夏如嫣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眼睛又红又肿,连鼻头也微微泛红,整一副被欺负过的可怜模样,头发还乱糟糟的,真是不忍直视。
她坐到梳妆台前,拿起梳子梳理自己的长发,梳着梳着突然又对镜子里的自己傻笑起来,只有她自己知道,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她的心情经历了多大的起伏。
很快塔拉便回来亲手替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式,然后服侍她用完了迟来的午餐,夏如嫣漱过口,再次走到镜子前照了照,眼睛看起来比刚才好些了,但脸色苍白得厉害,她拿起一直放在梳妆台上从未动用过的玫瑰花膏,抹了一点在脸颊和嘴唇上,觉得气色似乎好多了,她满意地点点头,对塔拉说:“陛下在哪儿?我能去找他吗?”
“当然可以!”
塔拉忙不迭地点头,从梳妆台的抽屉里取出一枚徽章放到夏如嫣手中:“巴伦德小姐,这是刚才陛下让我交给您的,拿着这个您可以在宫中畅通无阻。”
夏如嫣看着手里的徽章,睫毛颤了颤,眸子隐有水光闪过,她将手握紧,对塔拉说:“带我去见陛下。”
宽敞的议事厅中,大臣们正积极商讨政事,而坐在首位的泽西亚却一手托腮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他的双眸没有聚焦,显然是在走神。
耳畔回响着大臣们的声音,泽西亚脑海中却总是不经意闪过少女之前哭泣的样子,她的每一滴眼泪都仿佛是烙在他的心脏上,直到现在他的胸口都还有些隐隐的灼痛。
“陛下,陛下?”
泽西亚回过神,发现大臣们齐刷刷地盯着他,他捏了捏鼻梁,淡淡地说:“先散会吧,明天再议。”
夏如嫣来到议事厅门口时,大臣们正陆续从里面出来,她站到一边垂下头,经过她跟前的大臣们都好奇地打量她,显然不认识这是哪家的小姐。
“巴伦德?”
一双脚停在夏如嫣身前,她抬起头,面前站着的居然是弗列德,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看见鬼一样,似乎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她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顿时无数视线聚焦在夏如嫣身上,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弗列德,又见到他了,这个跟原主和她都有仇的男人。
“你怎么会…”
“弗列德!”
弗列德指着夏如嫣正要大声质问,艾伯特突然出现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架起他的胳膊将他拉着往外面走,嘴里还一边小声说着些什么,弗列德本来想挣脱,却在听见他说的话之后硬生生住了口,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往外面去了。
夏如嫣淡淡看了两个人的背影一眼,视线从还未离开的人脸上一一扫过,那些人连忙将目光移开,快步走了出去,但她依旧能感觉到他们还在用余光偷偷注视她。
等人终于走光,夏如嫣才站到议事厅门口,侍卫们之前就看过她手里的徽章,所以并没有进行任何阻扰,她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议事厅的门。 -
快穿节操何在(H) 战俘(十七)(h)
夏如嫣敲了两下门,几秒钟之后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进来。”
她推开门进去,泽西亚正坐在议会桌前,他似乎正在沉思,并没有在意进来是谁,夏如嫣反手将门合上,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大约是沉默的时间太久,泽西亚疑惑地抬起头,看见是夏如嫣时立刻站起身,手肘不慎把旁边的被子撞翻在桌上,水洒了一大片,泽西亚却毫不自知,他惊讶地说:“奥萝拉,你怎么来了?”
说话间他已经大步走过去握起她的手,眉头微蹙:“是出了什么事吗?”
夏如嫣心里有点忐忑,当知道自己之前的怒火来得多么荒唐之后,她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其实是有点心虚的,她垂着头不敢看他,轻声说:“…没出什么事。”
“那你怎么突然过来?”泽西亚的语气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夏如嫣咬了咬唇:“我…我知道之前是我误会你…”
泽西亚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主动说这个,夏如嫣的头埋得更深了,继续说:“对不起…”
“不,奥萝拉,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泽西亚揽住她的腰,充满歉意地望着她:“图伦特布的事情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对,我怕你承受不了打击,因为我清楚你是多么深爱你的国家……”
夏如嫣面上一僵,心里有点尴尬,要知道爱国什么的是她随口扯的,她对图伦特布又没有任何感情,如果她能早点看到那些剧情碎片压根儿不可能说那样的话,想到这儿她又恨起弗列德来,要不是他中途打岔,她用得着这么天天猜来猜去跟自己过不去吗?
“我现在知道了,既然图伦特布已经放弃了我…”夏如嫣苦笑,几分无奈几分自嘲,“那么我也没有任何其他的义务了。”
听到她的话泽西亚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后而来的是发自内心的心疼,他将她拥进怀里,亲吻着她的发丝,低声说:“没有了图伦特布,你还有我,奥萝拉,我为之前不理智的举动道歉,你…你愿意原谅我吗?”
夏如嫣立刻就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差点儿强迫她的事情,这件事确实做得很过分,如果他没有在最后关头停住,她想她绝不会原谅他。
她伸手回抱住男人的腰,抬头瞟了他一眼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少女的眼睛还有些泛红,双颊和嘴唇是淡淡的玫瑰色,就好像之前在床上被他要得狠了的模样,泽西亚的眼神暗了暗,低下头去吻她,唇齿交缠间呢喃道:“我会好好表现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如嫣已经被他抱上了桌子,她胸口的扣子被男人悉数解开,挺翘的玉乳袒露在外,泽西亚只是用指甲刮了刮上面的小肉粒,她就无法克制地发起颤来。
“啊…泽西亚…”
夏如嫣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的吻落在她的胸口,湿热之感烫得她体内热流涌动,他含住她的乳尖儿拉扯吮吸,双手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剥了个精光。
“嗯……啊”
男人似乎急不可耐,刚把她的双腿分开就莽撞地冲了进去,好在她的花穴早已足够湿润,湿哒哒的穴嘴儿将巨大的性器包裹住,愉悦又艰难地蠕动吞咽。
“奥萝拉…你真是要人的命!”
泽西亚边说边用力抽插起来,滚烫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肉穴中进出,将内里的褶皱一道道撑开,他的尺寸过于庞大,把窄小的幽径填得不留丁点儿缝隙,不断分泌的淫水在抽插之间淅淅沥沥往下滴落,夏如嫣被他干得几乎要瘫软下去,她无措地勾住他的脖子,双腿酥软得连男人的腰都快环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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