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尽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文
对于夏景行做饭,他的主人显然是欢喜的,两个方面,一是他总是吃得很多,而且从不挑食。二是
“您……非得站在这吗?”
夏景行看着束手倚在厨房门边看着自己做饭的高大男人有点尴尬。他虽然能坦然的在这个房子里赤l着走动,但lt围裙的打扮怎么看怎么情se。
“要我提醒你无权反对吗?”那个男人又祭出那种令人只能妥协的笑。
“……您……请便吧。”
夏景行无奈,只好继续他的工作,转身将自己赤l的后背和留给对方。必须去买个筒状长长长围裙!铁的!最好是!他忿忿的想。
备料,烹调,上菜,按照严格的标准备筷,为主人拉开餐桌的椅子,给主人送上餐前的热ao巾,最后以餐后的热ao巾作为结束。这些侍者的工作如今夏景行已经能做得很好。而郑昱每次都会等到他的奴隶入席,坐在自己手边共同进餐。
周末的下午是夏景行最喜欢的时光。郑昱给他的训练并不多,这让他可以舒f的躺在起居室或者工作室落地窗边的躺椅上发呆,享受一室宁静。这时的郑昱通常会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看书,或者在工作台前对着电脑,夏景行也曾经见过他拿着工作文件。夏景行通常并不说话,他享受的呆在能一回头便看得见郑昱的地方那个男人有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外表,而且总能给他安心的不受侵犯的感觉。
他会不时起来遵照主人的教导准备各种茶饮。与郑昱厨房百分百西式风格截然相反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咖啡绝缘t工作室一侧的茶水间里摆放了各种茶叶,没有标签,装在大小新旧不一的锡罐中,郑昱逐一为他指认,甘露、瓜p、观音、大叶滇红、小叶祁红、生普熟普……有些夏景行甚至没听过,不同的茶叶需要不同茶具不同水温,冲泡要求也不尽相同,连记忆力不凡的夏景行都未能一口气记下如此繁杂的要求而混淆过。
茶具的讲究也不少。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夏景行只能看看热闹,一柜子茶具里他最喜欢一组,造型古朴触手温润,光泽如凝脂,半新的杯身上满布了细密的浅金se开p,没有图案,颜se是一种不明快的浅青蓝se,会让人想到雨后初晴的清朗空气。
就这样,夏景行懒懒地一手捧着和天空相同颜se的杯子一手抱着ted g的《story of yor life》在他最ai的窗边躺椅上发呆。
书是从郑昱那个很高很大占满了工作室的一整面墙的书柜上拿的。那里的书多而杂,管理和投资类占了不少,和 -
直至尽头(H) 第11章
原文都有,新旧不一。随手chou出一本《投资风险与收益》翻了翻,英文单词晦涩难懂,页面上有多处批注和划线标记。书架最下方有排杂志很显眼,夏景行蹲下身,是从97年开始一期不漏的《nationaphic》,算算得有接近200本,整齐排放的书脊占了超过两臂宽的书架位置,颇为壮观。也有一些,角落里有套半新的版金庸全集,36本一字排开,翻开扉页居然是令人咂舌的94年本。夏景行还看到了熟悉的海因莱茵的书,有些是原文的,旁边还立着一套大刘的《三t》。高处角落放的则都是陌生的外文书籍,有些连书名都艰深得难以理解。
“大部分都是早年买的,当年带回国可花了不少力气。”郑昱看着书柜说道。
夏景行抬头看着高处那本《seociology》:“主人修过社会学?”
郑昱疑h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我修市场管理。这个,”他指着书柜另一侧的一本《x社会学》,“这书后来有译本,易懂多了,有兴趣不妨看看。”
夏景行没说话。实际上这书前j年他还真cc看过,国内关于这方面的学术研究不多,这本算是比较广泛流传的。
书柜里还有十多期f装目录引起夏景行注意,从08年至今外国某陌生品牌的nv装每季目录。夏景行看的一脸诡异,可郑昱显然不打算解释,他笑着留下益发疑h的奴隶离开。翻开目录里面居然还有不少标记,夏景行不禁想起郑昱那身英气b人的骑装,可是目录里的nv装只是日常装束或宴会f饰,并无夸张独特之处,除非他的主人有怪异的收集癖,否则这些既不适合送人也不能用来变装。
真是个难懂的人。夏景行想。
想不通索x不想,夏景行乐得抱着自己喜欢的书发呆。
夜晚是夏景行感到兴奋又惧怕的时候,在未知中等待让他躁动不安,但也未曾不是一种享受。
“去牢笼里,跪在进门左手墙边,面朝窗户,不许开灯,不许回头,不许提问。”他听到郑昱的命令。
屋里很暗,门外透进来的一点光也被遗忘在身后。
他静静跪着,今天是个晴天,墨黑的天空无风无云,天上的圆月明晃得让群星失se。她那样安静慈ai的笑着,金se光辉遍洒大地,柔和静谧,洗涤了夏景行心中最后一丝喧嚣。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淌,他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合上。
他听到p鞋与地毯摩擦的声音,向他接近。
脚步声在他脑后停下,他知道主人离他很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
他看到黑暗从头上降下,被蒙上了双眼。是个滑凉的深se绸带。他的主人俯下身细心的调整系紧,动作温柔,他告别了最后一缕月光。
他听到主人威严的声音在高处响起:“奴隶,在我剥夺你视觉的时间里,我不会离开你身边。”
说完,他微微失落的感到主人转身离开。
他听到远处器具被移动调整的响声。
他听到主人向他走来,停在他身边。
他的主人沉默的站着。寂静,黑暗,笼罩了他。
郑昱握着他的手臂将他扶起。这是第一次,在完全的s/场景下那个男人直接碰触他,没有手套,没有其他任何器具。g燥温暖的手领着他。他在无边黑暗中走了很久很远,没有尽头,只有一双手,如灯,如光,一直在他身前。
站定后,他的双手被举起,紧紧束缚在头顶。那是个宽手铐,内侧柔软微凉。
有个光滑柔软的东西靠近他的腹部。他的腰腹被宽腰带包裹起来,然后牢牢固定在身后的行刑架。是的,他知道身后的东西了,那个邪恶的行刑架。
腰带固定的高度不太高,迫使他必须张开腿站着。那个邪恶行刑架的下半部弯曲而细长,外侧裹着黑sep革,他曾经疑h于这样的设计,果不其然,如今那段细长的柱身恰好嵌进t缝中。t缝中的异物让身后如同被打开般的毫无保留,他不自在的左右扭动,却无法挣脱。
自己此时一定像个祭品一般呈现着。
锵!
打火机独特的金属声在耳边不远处突然响起。
黑暗、寂静、束缚和火紧紧攥住了他的心,对未知和危险的恐惧笼罩了他。
他在不安中煎熬的等待着,却久久等不到火光或者热向他靠近。
叭。
是打火机合上的声音。
不能提问,无处可逃,暗无天日。紧张让他微微出汗,失去视觉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更加敏锐。
那个男人站在他面前j步远处说:“奴隶,你清楚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
“是,主人。”黑暗和恐惧令他声音紧张得颤抖,情不自禁握紧拳头。
啪!
毫无预兆的,他听到长鞭击拍发出的巨大响声,脚边的地板轻轻颤动。
明明这个房间里一寸不落铺满了长绒地毯,如此的鞭响下蕴含着怎样的力量简直无法想象。力量之强大让他膜拜和震颤。
他在j织着恐惧和臣f的黑暗中发热出汗,下身微微抬头,嵌进t缝的行刑柱越发清晰刻意。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刺痛t上了他的右臂外侧。
软p鞭。他想。触感柔软,力量适中,带来的刺痛并不强烈却很……诱h。
夏景行不得不承认,心理上的压迫比长鞭实际带来的痛苦要强烈得太多。
大腿外侧落下一鞭,给予热辣的印迹。
如果这个热辣的吻往里一些,往上一些,再一些……夏景行有点期待却又不敢再想下去,否则诚实的下身一定会比身t更僵直。
鞭子落在右x,不偏不倚正正扫过ru头,它激凸出来,随之激凸的还有强烈的s麻感和刺痛感,这种感觉让他j近腰软。
“啊……”
左边ru头也被同样的激吻了一下,更强烈的s麻窜上脊柱直达大脑,险些让他站立不稳,幸好有手铐和腰带牢牢束缚着他。
当p鞭亲吻到他的肋下他才知道这里居然能产生那么多电流,脑中空白一p,又黑暗无边,他无意识的扭动,行刑柱在他t缝里嵌得更深更紧,不断侵犯着他的s处。
突然被激烈亲吻的轮到t尖,“唔!”他忍不住向前躲,却被腰带紧紧抱着,无处可逃。他的主人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身后,紧挨着腰带下沿的后腰也被p鞭狠狠t过。
背、后腰、t尖、大腿内侧,身后各处被尖锐的t吻着。那个男人手中的长鞭像火,照亮了身上每一寸最敏感的p肤,点燃了周遭每一丝最灼热的空气。夏景行不耐的前后躲闪,却总也逃不过腰间的束缚和t缝里行刑架的折磨。
手臂内侧挨了一鞭,贴着脸颊近得如同在耳 -
直至尽头(H) 第12章
边,很快t缝边也挨了一下。从未经受过刺激的nr颤抖着,是疼痛中惧怕的颤抖还是久旱逢甘霖的颤抖他早已分不清,y茎也同样颤抖着流泪。行刑架被t缝夹得火热,不懈地摩擦蹂躏着后x。
ru首早已不能承受更多的挺立着,一点最轻的鞭打都让他禁不住闷哼,更热情挺立着的还有他s得一塌糊涂的下身,随时都在爆发边缘,却迟迟等不到主人直接的ai抚。
他扭动着,咬着牙,想要寻求那个出口,却总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步便踏上山巅,这一步却掌握在那个男人手中。
“主人……”
他知道主人就在呼吸j织的身边,想要再多一点,再热一点,再强烈一点,一点点,就能到达那里。
哀求的句子还说不出口,有着独特质感的粗糙鞭柄伸到他的y茎下方,从下而上重重的搔刮。
“你可以s了。”
“啊!”
伴随着两人同时发出的声音的是喷s而出的精y。
力气被chou到极乐之外,不复存在,身t软得只能依靠腰带和手铐才没有滑倒在地。郑昱一手大力环抱住因短暂眩晕而无力站直的奴隶的腰,一手迅速解除他腰和手上的束缚。最后他取下眼上的绸带,随即合拢手掌为他挡住刺进眼中的光。尽管如此,夏景行还是被一丝漏掉的光刺激得别过头。
慢慢适应过后,他发现自己将脸埋在主人了的颈窝。颈动脉贴着眼p规律的跳动,温暖、有力、无尽,无声的宣示着这个男人的力量。
睁开眼回头,室内光线昏暗,丝毫不像刚取下绸带时感觉到的那般刺眼。远处的白蜡烛照得屋里暖洋洋的。郑昱穿了一身黑se衣k笑着看他,长鞭扔在脚边不远处。
见他缓过来,郑昱松开环着他腰部的手,给他按摩手腕和手臂肌r。
夏景行在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打量自己
双腿还是软得厉害不过总算能站直了。夏景行在浴室里细细打量自己。鞭痕清晰得刺痛了人眼,se泽鲜艳yu滴,完美对称的布满全身左右。对着镜子看清楚了才懂得自己身上任何一道痕迹都决不是随意妄为的,在用鞭方面那个男人绝对是个中高手,不论轻重角度位置,在一侧能看到,在身t的另一侧一定有同样的印迹。除了疼痛后留下的灼热感,全身没有一处出血,连最轻微的擦破都没有。而且夏景行一再确认,痕迹虽刺眼,却没有任何一处会暴露在这个季节的衣f之外,松一口气的同时,对于那个男人的细心他不是不感激的。
披上浴袍开门,床头柜上竟然没有惯常会有的加料牛n。j乎在同一时间郑昱敲门进来,递给他一个热马克杯。时间实在掌握得太恰到好处,夏景行又忍不住看了看墙角四周。
郑昱第二次见到他的这个动作了,脸上笑意更显,不过他似乎享受,对此并不打算解释,只是说:“之前你没被束缚过。今晚要是做噩梦醒来睡不着可以叫醒我。”
一定不会的。夏景行想,您这杯牛n跟放了安眠y似的。
不过他对这种关怀心存感谢:“好的,谢谢。还有,主人晚安。”
控g母公司的调查就顺利多了,虽然夏景行着实憋了一肚子火上到主管下到库房都跟欠了百八十万似的,一个个大妈大老爷们成天虎着个脸也不知给谁看。出入库记录和质检记录倒是要啥有啥,想复印带走?行,签字。就这样,夏景行在楼里上上下下跑了一天腿都要断了才总算把文件都卷回律所。
加班加点的看了一天也没看出ao病来,夏景行又扯着公证员来到那家外购材料商正达贸易公司。接待他的是总经理秘书,三十多岁,有一头美丽的卷发,说话做事g练利落,不卑不亢,对夏景行有求必应,全然合作的态度让他顿生好感。
这里的各项记录正规齐备,更令人意外的是漂亮nv秘书问他:“库房的出入记录和质检都有录像,就是文件挺多挺大的,要是需要也可以给你。”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收获,夏景行估摸着时间线,一口气拷走了一个多月的录像数据。
这下可把他忙坏了,带着手底下的一个喽啰和小宋,快进着看三人还整整熬了一个多星期,眼看举证期剩下不到两个星期了却连个正经线索都没有,还附赠黑眼圈三对。
郑昱开门后都乐了:“这是做了一星期噩梦还是怎么了?”
“简直比噩梦还难受啊……”
时间还比较早,郑昱指了指窗边躺椅:“先休息会,我有点事。”
心ai的躺椅,温暖的空气,熟悉的环境,还有,在不远处忙碌的主人……安心像一床最厚最柔软的棉被压上身,舒f得夏景行睁不开眼睛。
忙活到一半,郑昱回头发现夏景行睡得很沉,他拿了条毯子轻轻给盖上,掖了掖四周。恒温空调虽然温度适中,但劳累的人容易着凉。
“醒醒,起来,去床上睡。”
夏景行被摇醒时最先想到的是糟了j点了,一看居然睡了快3个小时。道歉的话没来得及出口被就郑昱推回楼下客房,他听到不容抗拒的命令:“睡觉。有事明天再说。”
其实没“事”,除了有些不好意思。第二天醒来时夏景行躺在床上睁眼内疚着。
起床准备早餐,然后出门买菜,回来后运动两小时,然后准备午饭,周六的上午总是忙碌充实,抹去了他心中那点懊恼。他准备了丰盛的午餐凉拌豆腐丝、西红柿烩牛r、豌豆虾仁,高汤娃娃菜作为报答。
“那个奴隶,过来。”午后,夏景行沏了一壶滇红端到起居室,在窗边看书的郑昱用主人式的威严嗓音命令道。
夏景行顺从的走到郑昱脚边,双腿分开跪下,挺x抬头垂目,等待着。
郑昱拍了拍腿说:“趴上来。那个白白胖胖的我看得够久了,该上点颜se了。”
“谁白白胖胖了!谁这里见太y啊!”郑昱的命令让夏景行红透了耳朵,低声嘟囔道。
你才白白胖胖,你全家都白白胖胖!可怜,身为奴隶的人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
“迅速。”
夏景行不敢违命,只得默念我是一条大ao巾,背朝天横搭在郑昱的大腿上。可是那个男人更喜欢他脸红的样子,用力将他向前提了提。夏景行不得不冲天的横趴在主人大腿上,垂落的y茎恰好卡在主人大腿间,被不紧不松的夹住。刻意暴露的姿势使全身血y瞬间冲向身t两端大脑和下身,身t立刻变得兴奋敏感起来。
郑昱揉着他的奴隶的耳朵,看着耳朵在手里从通红到紫红,从发热到滚烫。这是夏景行的敏感带之一,靠近它或者轻轻碰触它都足以让他的奴隶低声呻y,郑昱看到他的奴隶在他的揉弄下夹紧腰t,手用力握紧,身t禁不住轻轻颤 -
直至尽头(H) 第13章
抖,咬紧的牙关里还终于是泻出了低y,才满意的停止蹂躏。
还没来得及放松,郑昱的手掌毫无预兆的落在他上:“一共十下。”
每一次的掌击都让下身重重的摩擦郑昱的k子,夏景行怀疑他是不是为此特意换了条料子更粗糙的长k。
刻意而缓慢的十下之后,郑昱看到他的奴隶顶着粉红se的彻底瘫软在自己腿上,当然让他瘫软的绝不是痛觉,而是
“好了,跪到地上去。”他顺着夏景行的脊柱一下一下的安抚。
“主人……”
最终他的奴隶还是没有说出抗议的话,顺从的通红着脸离开了被趴得暖洋洋的大腿,再次张开腿跪在地上,不同的是多了个颜se美丽的,和昂扬轻颤的下身。
“乖。”郑昱温柔的吻在奴隶的额角。
主人的赞赏让处于f从状态的夏景行感到高兴,而第一次的亲吻,他从没想过竟是那么美好单纯,无关yu望。
“今天下午我要使用你,作为躺椅扶手。难度不高。你是我的家具,不能动,不能说话,要放松和静止。时间是两个小时,中途如果我要你变换成其他家具,你只须f从。没有对话,没有眼神j流。”
“是。”
郑昱认真的看了看他的奴隶,确定他状态正常。
“屈膝跪在躺椅边,头朝这边。t部坐在脚上,额头触地,双手从掌到肘贴地,背部伸展开。”他边说边一点点矫正夏景行的动作,放松他的肩、颈和腰,确认大腿和在正确位置上:“好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扶手。”
说罢,他将手边的书放在这个新扶手上,起身去厨房取来杯碟。之前他的奴隶送来的滇红已经不太烫手,他将茶杯放在杯碟上,然后才放到新扶手上。他的新扶手似乎还不太适应,被激得微微颤抖,杯中泛起涟漪。
他回到躺椅上,拿起看到一半的。这个扶手的高度和弧度是那么恰到好处,他将左手臂放在扶手上,手腕正好搭在粉红se的扶手上。这个扶手触感温暖g燥,充满弹x,粉红se的更有着诱人的se泽和曲线,他忍不住用手掌来回抚摸、按揉、轻拍这个浑圆的部分,还用手指和手掌侧面顺着t缝前后滑动,满意的看到扶手耳朵变得通红通红,扶手上的杯碟和茶杯响起了细细的清脆磕碰声,才改用手臂和手掌慢慢摩挲,安抚着扶手背。
他静下心看书,不时抚摸这个手感细腻的家具。待杯中红茶彻底凉透,他收起放在扶手背上的茶杯和,起身对着身后的墙壁自言自语:“这里需要一个架子。”
他俯身扶起这个家具,待他慢慢站直后将他压在墙壁上:“一个立架,”他没有看这个架子的眼睛一眼,手不停的动作着,“腿分开,脚后跟和小腿贴墙,”蹲下身,揉捏架子膝盖和大腿肌r,“贴墙,腰挺直离开墙壁,肩贴墙,”起身揉揉架子的腰,握着两肩向后拧,“抬臂,手臂贴紧耳朵,拇指贴墙。”继续揉捏架子上臂和手肘,然后后退一步打量成品:“完美。”
虽然是个架子,他却没有往上放任何东西,而是去厨房换来一大一小两杯热茶,很自然的将小杯中的yt喂到他的新架子嘴里。
过了不久,他重新将架子折叠成有着粉红se弯曲弧度的躺椅扶手,一手来回抚摸扶手的美好曲线,一手捧着。
夏景行丧失了时间。
刚开始很不习惯,背上的书、杯子甚至郑昱的手都让他非常在意,难以忽略,咬着牙努力平静才能不起jp疙瘩,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触感逐渐消失殆尽,脑中的杂念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像婴儿般伏在地毯上,闭上眼睛,心底里关上了眼睛耳朵的开关,不看,不听,不想,不动,不感知。意识在没有界限、没有se彩、没有声音的海中沉浮。主人的抚摸,他知道,同时又不知道,主人的话,他听到,也听不到。他的我识在空无的海中,感知不再。
当这一切结束,他被主人唤醒,回到这个房间,这个世界,看到这个熟悉的男人,当时钟重新滴答走动,那些微末细节他才明白过来,郑昱竟是连拉伸都考虑周全,所谓立架只是帮他放松因屈t而僵y的全身各处,正如这个t贴的男人现在做的。
“感觉怎样?”他让夏景行靠坐在墙边,为他按摩膝盖、大腿,活动脚腕。
“挺好。就是……时间到了?”他看向远处的钟。
“嗯,4点多了。”
“怎么会?难道我睡着了?感觉就是……脑袋有点空,好像上星期y灌进来的那么多东西全没了。”
“从呼吸来看应该没睡着。”郑昱笑着继续给他揉捏肩膀和脖子,“你不会正巧在准备考试吧?”
“不是,”夏景行也笑了,要是考试可就完蛋了,“有个案子,证据找了一个多星期还一点头绪没有,之前觉得很挫折。”
“你是律师?”
“嗯,经济口的。”
“你们这行我不懂。但所谓凡事环环相扣,这环没头绪就顺着去看看下一环。或者换个角度试试呢?如果原本是顺着时间线查,就换成人物线,一个人一个人的摸索呢?”
夏景行低头思索着,久久不说话。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教师,或者销售行业的人。”
“嗯?主人为什么这么以为?”
“因为你不ai说话,说话声音轻,但又很容易发现你其实是能说会道的人。你有礼貌又有点疏离。所以我原以为你是需要经常大声说话而且必须善于沟通的职业,但又不是电话客f这类的,原来猜错了。好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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