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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尽头(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文
不知道郑昱在工作或生活中对其他人怎样,但对自己,郑昱是个很温柔周道的男人,夏景行想。不是因为他说了什么,而是他做的事。
人t家具这种事情,夏景行原本很反感。他能接受伏跪在一个人脚下,被统治而得到满足,却无法接受当成凳子或者桌子。这无关尊严,而关乎生命。成为自己的自己,老妈的儿子,师傅的徒弟,客户的律师,甚至,主人的奴隶,他首先有一颗鲜活跳动的心,直至长眠不醒的那日来临之前他无法将自己当成没有生命的存在,这不同于将权力j予他人之手。
但是郑昱做得很好。
夏景行不知道其他do会怎么做,但,他清楚的感受到郑昱并不是真的将他当做家具,或者说,郑昱真的将他当成了有生命的家具在使用。他特地取来的杯碟,用手臂和手掌的安抚,中途的拉伸和按摩,在他身为家具的无意识状态中没有察觉到这些细节,事后夏景行却能清楚感受到它们。
夏景行不懂的是,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特地挑了这个时间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工作的事他从未多说,那个男人却 -





直至尽头(H) 第14章
简直能洞悉一切,用这样的两个小时将他从那种身心倦怠疲惫无力中拯救出来。
夏景行感激郑昱的帮助,最后这种感激物质化作一顿更丰盛的晚餐。
郑昱哭笑不得:“奴隶,报答的方式有许多种,不一定要使劲喂我食物。”他尝了一口红烧大虾表情立刻变得愉悦起来,“还有,之前你对自己的手艺太谦虚了。”
吃完整份超级晚餐的后果是他们不得不下楼散步。
这是一种新奇的t验,对夏景行而言,穿着衣f和主人走在室外,在h昏的天空下。
中森花园里的狗很多,哈士奇、萨摩耶和一大一小两只金ao在c坪上追逐打闹,那边一只雪纳瑞和两只冠ao掐得不亦乐乎,夏景行还看到一只ao发飘逸的阿富汗猎犬,懒洋洋的古牧和被打理得齐齐整整的白se贵宾。郑昱人缘不错,狗缘更是好得让人瞠目结舌,哈士奇和萨摩耶远远看到他就生生冲来y将夏景行挤到外围,疯狂的朝郑昱吐舌头摇尾巴将他围了个密不透风,小雪和古牧心有不甘的绕着外围转。大概是听到他的笑声,连站在远处高贵的阿富汗公主都奔来将他扑得后退了两步。夏景行看到了开怀大笑的郑昱,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主人。
最后从狗群中突围的两人都有点狼狈,郑昱k腿上沾了各se狗ao,衣领被扯歪,运动鞋上还滴了不少口水。
“您……真受狗子喜欢啊。”
“哈哈哈受欢迎的哪里是我,”郑昱爽朗大笑,边拍着k腿边说,“围着我的那俩二货都是冲着吃来的。以前散步的时候我都带些它们能吃的东西下来,时间长了萨摩和小雪的主人就抱怨我,说散步吃回家还照吃不误的,长胖,加上小哈肠胃一直不太好,可又馋管不住,后来我就不带了。可那帮子二狗就赖上我了,每次都跟今天一样。”
他们沿着慢跑径一路走,郑昱一路说着社区里的狗,夏景行一路听着。
“您很喜欢狗吧?”
“挺喜欢的。读书的时候家里有只拉布拉多,刚到家的时候还很小,现在也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我。”
“它现在在哪?”
“美国,我父母身边。”
“哦……这样。”
夜晚的开场白是夏景行熟悉的那句“到牢笼里等我”,但通常熟悉的也仅限于这一句开场白。
牢笼的灯光调得很亮,j近晃眼,窗帘全部拉开,外面是车水马龙的公路,夏景行赤身lt的跪在房间中央静静候着。
郑昱推门进来,走到他面前停下。他垂着眼,视线中只有一双擦得锃亮的黑p长靴。郑昱离他很近,清新的皂香混合着p革和男x的气息缠绕在呼吸间,单是这样的气味便已让他有点情不自禁。
“奴隶,往后你有一种新的姿势,叫臣f姿势,每当我连续击掌两次,你毫不犹豫的立刻摆出这种姿势来。”
臣f姿势。
这样的词语用主人的口吻说出来,如有魔力。夏景行想想已耳根发热。
“上肢伏地,塌腰,额头、肘部到手掌完全贴地。”
这样的姿势!
夏景行难堪得想逃跑。
“需要我教你怎么动吗?”一支黑sep质的教鞭拍在夏景行x前,带来微弱但尖锐的触感,ru首立即精神的挺立起来,坚y发红。
他艰难的动作着,将自己的下身完全暴露在耀目的灯光和毫无遮蔽的窗户中。这个姿势不应该叫臣f,脑中有个声音叫嚣着,分明是献祭,而祭品是连自己都没看过的最隐秘的s处。
姿势和情感的冲击让血y瞬间冲向大脑,他眩晕得j近窒息,伏地的身t禁不住轻轻颤抖。门户大开任人亵玩的模样变成一幅立t画面,有两人呼吸声,有完全暴露的,有沐浴后的男x气息,有米se地毯的长绒在p靴的踩踏下弯曲,这个画面占领了他的全部意识。
他感到有只手在反复抚摸自己的t部和后腰。那个男人果然站在自己身后,这种认知让他不自觉夹紧身t,企图屏蔽掉强烈的视j感。
“放松,”那个男人拍了拍他,“这才刚刚开始。”
“从今以后你要保持自己润滑。”
他感到有个滑凉的物t在自己身后的出口附近摩擦着。
“放松。”郑昱一手来回抚摸他的腰,一手慢缓慢而坚定地将涂了润滑剂的g塞旋转着推到尽头。
“呜……”过分的暴露和从未有过的入侵激得夏景行忍不住低声呻y。
g塞不粗,进入的时候没有疼痛,然而表面起伏的设计使旋转时的触感强烈得难以置信,夏景行立即完全b起。
郑昱一直轻轻抚摸他的腰,等待他的奴隶慢慢适应。他弯腰握着夏景行的右手晃了晃,“放松,松手,放过地毯。”语气并不严厉,夏景行甚至听出他声音中的笑意。
他将夏景行的身t扶直,像往常一般跪立在地,为他拭去额头的汗。g塞因为姿势的改变而轻微移动,郑昱将它缓慢往外chou出一些,然后又旋转着刺入到他的身t最深处,反复再三。
“啊……”夏景行在主人不断重复的动作中颤抖低y,自己的身t敏感得如此陌生,强烈的侵犯感不但没有让下身疲软,反而挺y涨痛,顶端分泌出透明的ty,急切的想要绽放。
可是他的主人并不让他如愿释放,“不要急,奴隶,夜晚很长,我还想慢慢玩。”他听到主人诱h的声音。
郑昱重新拿起那支细长的黑se教鞭,“我并不热衷于疼痛,你也是。不过我发现你对p鞭有种奇特的喜好,却无关鞭打。张开嘴,”他将教鞭的中段压在夏景行的舌头上,“咬住。会因p鞭本身感到x奋的奴隶真可ai。”
夏景行咬着教鞭承受着主人的各种ai抚和拍打。上的拍打让身t深处的g塞随之强烈震动,每一记都给身t带来乱窜的电流和火花,情se而刺激。带着g塞咬着教鞭闷哼着再次以臣f姿势跪倒时,夏景行已如坠梦幻。意识在yu海中沉浮,身t一直被控制在爆发边缘,多一分则溢,少一分又不满,意识早已无我,只知道遵从主人的命令动作,无声地祈求着更多。
当他最终在主人的允许下释放后,身t在余韵中颤抖。郑昱扶着让他放松平躺在地上休息。
“还好吗?”郑昱笑着看他。
“好……”夏景行早已无力说话。他看见郑昱k裆鼓胀着不曾释放,心虚和内疚夹杂着一丝渴望袭上心头:“主人,不如我……”心里挣扎了许久,为你f务这样的话还是始终说不出口。
郑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给他抚去额头的汗说:“不用,我很好。”他将夏景行拉起来,“别躺了容易着凉,去洗个澡。”
洗完澡,夏景行拿着喝空了的马克杯在厨房遇到郑昱,他的主人换了身居家衣f,显 -




直至尽头(H) 第15章
然也刚洗过澡,头发还s着,有水滴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流,水渍拖曳,浑身散发着清爽的感觉,下身已然平静如昔。
“别看了,”郑昱捏着他的后脖子将他拉近,“我会使用你的,连本带利,但不是今天。这也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情。”他很自然的在夏景行额头印下一天中的第二个吻,在一场畅快淋漓的释放后,却依然不带丝毫情se。
“早点休息。”
“嗯,主人晚安。”不知道是因为温情的吻还是预示着未来的话,抑或刚过去不久的x事,夏景行脑子里空空的,反应有点迟缓,呆滞的看着他的主人转身离开。
不知是受到郑昱的启发还是别的原因,取证的工作终于有所进展,突破口是货运环节。从原材料出库到入库,只要是外购的原材料,鑫华公司都常年委托同一家货运公司运作。这家原本信誉不错的公司却在五个月前突然关张,负责人彻底消失,这引起了夏景行注意。
“没什么特别理由啊,他家老板说做货运不挣钱,正巧儿媳f生了大孙子,索x回老家带孙子去,所以我们才换了现在这家。”王总没想到夏景行竟然连换货运公司的事都查得仔细。
“有押货的人吗?”
“有,只要是外购的材料每次都有,我们派一人,一会我叫小陈过来,对方公司派一人。”
押货的小陈是个看着跟夏景行一般岁数的小伙子,对夏景行的问题回答都很利落,听着也没什么不正常,就是那个眼神,总觉得透着一g不对劲。
正达公司的情况就有点出乎意料了。
“当时负责押货的人叫欧y毓文,已经过世了。”美丽的nv秘书面露遗憾:“今年春节后不久的事,送到医院人已经不行了,猝死,最后也查不出更具t的原因。他在我们这g了五六年了,公司给上的四险,后面的手续都按规定办的,还给她们母子多送了二十万。”
“抱歉。那……押货有记录吗?”
“有,一会我跟你去复印。不过没有不正常的地方。押货毕竟是双方一起,中途有问题就立刻报告处理,没问题的话到达后签字就行。我记得那段时间没报告过情况。”
夏景行跟沈老汇报进展,两个人在办公室头碰头将手里所有的线索和掌握的情况理一遍,大致排除掉母公司和正达贸易公司的责任,疑点基本确定,应该就在货运环节上,就是动机和证据还没找到。
“好得很,又是失踪又是死无对证的,拍电视剧吗?”沈老习惯x的用手指敲着台面:“举证期剩不多了,既然有明确疑点,我让人去查这个陈英明,你去看看那个遗产纠纷的二审,过两天等这边有结果了还得赶紧准备答辩状。”
“好。”
沈老的“人”办事神速,两天后果真送来了一大摞材料,照p、录音、书证,形形式式林林总总,调查结果堪比电视剧,甚至更戏剧化,鑫华公司的押货员陈英明居然是商业卧底。
“听起来很高档,不就是个雇来专门捣乱的吗!”一群人围着看材料,之前白忙活了一个多星期的小宋忍不住cha嘴。
“是啊,谁想到会这样呢……”八卦看完,围在夏景行桌前的人群作鸟兽散。
“夏老师,等您答辩状写好了,我看看行吗?”小宋虽然因为有个在民庭当法官的老妈才进的律所,不过平时勤勉谦虚,很得大家喜欢,夏景行并不藏s,一口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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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过度段。不是有意要短更的,只是因为这段跟前后文都搭不到一起去。我感觉到此为止,无聊顶透的商业剧情、乱七八糟伏笔、人物的初期磨合总算熬过去了。谢谢支持的各位!
周五晚上打开门,郑昱被笑容满脸的夏景行和他手里的大捧鲜花惊住了。
“判若两人啊,和上星期比起来。”郑昱看着他边开门边说。
“送给您。”
一大捧怒放的各se太yj,足有三十多支,没有配叶没有包装,只用报纸简单一裹,抱在手里沉甸甸的。
“我们楼下新开业的,我记得您有个大花瓶,正好用上。”夏景行乐呵呵的,心情很好。
等夏景行洗过澡赤l的走出客房,果然花已经cha在起居室一角的大花瓶里,原本有些冰冷空旷的起居室立刻变得活泼起来。
走进牢笼时郑昱已经在等他。他靠坐在飘窗边,一身黑se的绸质衣衫衬得身材比平常看着更纤瘦,远看有种与实际不相符的脆弱感。他手中抚弄着一根很长的黑se细窄p带,笑盈盈的打量着来人,又显得那么seyu。房间中央摆着一张p面按摩台,被调到膝盖左右的高度。
夏景行自觉走到他脚边分开双腿跪下,眼观鼻鼻观心。
“我很高兴你送我花,不过,”他一边轻拍着手里的p质长带一边说,“这不会改变我要从你身上获得的快乐。奴隶,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您是我的主人,我属于您。”
“重复你的权力。”
“我是您的奴隶,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让您高兴。”
关于权力和身份的对话是每周五不变的话题之一,和跪姿一样,夏景行最初觉得简直如触及底线般的难以接受,后来才逐渐明白这是一种仪式,帮助自己放松,让自己进入平和的奴役状态。
他清楚记得上星期自己是怎样带着无尽困顿来到这里,郑昱又是如何轻松化解他的无助和疲惫,让他彻底平静下来。若不是手段非常,他觉得郑昱简直是理疗师。心甘情愿的跪在这里,膜拜这个男人,似乎已然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成为了他隐秘的、寻求宁静和休憩的港湾。
啪啪!
他听到连续的击掌声,臣f的姿势。
这种献祭般地将人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人前的姿势令夏景行羞耻得无地自容的,但他知道这只是今晚的开始。
郑昱沿着t缝向他的身t伸出一根手指,不满皱眉:“奴隶,忘了我上星期的吩咐吗?”
严厉的主人声音惊醒了夏景行,他立刻明白自己忘了什么,回头看着郑昱低声道:“我之前忘了,以后不会了。”
“跪好!没允许你抬头!”郑昱喝道。
“我接受你的解释。不过,尽管我并不愿意做个暴n的主人,但是健忘的奴隶必须为此受到惩罚。到台上去,臣f的姿势。”
这种将自己彻底暴露出来的姿势已经够难堪了,被要求在灯光下的台面上呈现自己更是刺激着夏景行的全部神经,他简直想不到比这更羞耻的事情。
“记住,这是你的惩罚。下次再忘记的话就用桨了。每边各六下。”
郑昱左手扶着他的腰,右手重重击打在他的上, -




直至尽头(H) 第16章
发出一下又一下巨大的声响。相比起尚可接受的疼痛,更剧烈的是十二次之后上挥之不去的炙热和肿胀感,辣辣的从身t内部开始燃烧。
他的主人拿来一根涂满润滑剂的按摩器,比上次的g塞更粗一些,表面光滑,缓缓推到他的奴隶身t深处。
“今晚,捆绑。”他举起之前拿在手里抚弄过的细p带,命令夏景行像平常一样跪立起来。cha入工具让夏景行感到身后很不自在,虽然不疼但明显的异物感令人举步维艰,这次郑昱却不再扶他,但也没有c促。
捆绑从额头开始,绕过脑后、脖子,然后是锁骨、肩、手臂,环过前x,露出两边ru头,经过后背、压着腰侧,将手臂束缚在背后,绕过腹g沟再紧紧压进t缝分开两瓣,然后固定大腿、小腿,环过膝盖和脚踝,最后绳结固定在手臂上。
捆绑过程中夏景行一直很安静,他想起有人将捆绑戏称为捆粽子。捆粽子要这速度老板早破产了。他在心里吐槽。
郑昱绑得很慢。
他一点一点调节绳子和奴隶的动作,确认每一处捆绑都紧绷均匀却不压迫关节,连浅层动脉都避开了,确保他的奴隶不会因长时间捆绑而麻痹或者充血。
夏景行知道一般捆绑用麻绳或绵绳,而他的主人选择了薄而韧的窄p带,柔软的质地并不会剧烈摩擦p肤,触感柔和却固定得很紧。是的,他不喜欢摩擦,尽管不抗拒捆绑或束缚但摩擦是完全不同的,他甚至想着就觉得厌恶。至于他的主人是如何得知,或者为何没有选择更普通易得的捆绑工具,他实在想不透。
绳结打完,夏景行彻底动不了,连扭动都困难,他努力放松肌r,平缓呼吸,企图缩小身tt积以抵抗压力。捆绑本身带来的不适甚至让他暂时忘却了身t深处那个工具给予的压迫。
除了速度以外还真挺像粽子的,绝对煮不散。夏景行的脑有点不受控制。
这是一种另类的静态的控制的se情。身t的重点部位都被刻意的暴露出来,无法掩饰、无能挣扎、无处逃避,他受迫式的以跪姿呈现出绝对受控、毫无权力的姿态,那个男人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而他完全无法抵抗。
“这是最基本的捆绑。”
郑昱边说边揉捏他的两边ru头使它们迅速挺立。他愉快的轻轻亲吻两边ru首,然后笑得有点邪恶地拿出两个ru夹戴上。ru夹带来尖锐疼痛和强烈刺激,夏景行忍不住左右挣动,因无法摆脱而皱眉闷哼。
“不准动,小奴隶。这j乎是最轻重量的,好好享受。”
“主人……很难受……”
这是夏景行第一次用语言表达抗拒。之前无论多困难多羞耻他都咬牙承受,勉力适应,郑昱也拿捏着分寸,总是距离他底线还留有最后一丝余地。毕竟没有人押着他跪在这里,在全凭双方自愿的场景里,那种矫情的拒绝他真说不出口。
郑昱再一次检查他全身上下,认真的看着他说:“奴隶,我喜欢看见你为我忍耐,你的奉献是值得的。接受它。”
他拿出一个环,套在夏景行半b起的下t上。
y茎环很轻,但从未负荷过任何重量的下身却觉得犹如千斤重,夏景行被压得低哼,额头出汗,身t因刺激而紧绷,因紧绷而被绑缚得更甚,他不得不大口喘气。
渐渐,ru夹的刺痛、y茎上的重量、后x里的异物和t缝里的绳索将他的注意力撕裂成一瓣瓣,刺痛变得若有若无,重量似乎变轻了一些,后x里的异物感却益发突出,惹得身t不满地阵阵轻颤,t缝里的绳索好像勒得更深将两瓣分得更开。
郑昱观察着他的奴隶的变化,满意的拍拍他的。
然后他拿出一个软p质地的头罩,正面只有眼睛和鼻孔开口,一道拉链从脑后延伸到脖子。
他仔细调整头罩位置,一点点合上拉链避开头发,轻声说道:“在你被捆绑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他将一个柔软的东西握到夏景行手里,“这是一只手套。如果疼痛或者不适到无法难受就扔到地上,我会看见。”
他调暗了房间光线,走到夏景行身后,从他奴隶的视线中消失。
时间变成了最飘渺的东西,捉摸不定,不知是快是慢,是停滞还是消逝。一开始夏景行默数心跳估算着时间,数着数着便混乱了,刚刚数到三百四十九,还是四百三十九了?索x不数了罢,可x前两点却冥顽不灵的一下又一下突突跳动着。
他无意识地揉捏手里的手套。p革柔软细腻,不厚,长度较短。夏景行回想起第一次跪在这里时郑昱戴过的那双黑sep手套。主人的那身打扮x感有力,明明是那么普通的f饰,穿在他身上总有种特殊的难言的情se感。说不清理由地他很希望手里握着的就是当时那只手套。
他突然意识到在最初的j个星期里,那个男人甚至没有直接碰触他,总是隔着手套,或者借助工具。当初他以为这只是情景和f装的一部分,如今他能肯定这是郑昱细致入微的t贴之一。
“……”
头罩将他原本就不大声的话变成呢喃。但他不想重复。情se的回忆让他的身t变得更热更渴求,他握紧手中的p革努力平息呼吸。
“想什么呢,小奴隶?”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声音透过头罩听起来朦胧而辽远。他边揉捏着夏景行发热的边说。
捆绑竟会变得如此煎熬。那个男人会恶意又技巧的抚摸唤醒了夏景行的yu望,然后突然消失得无声无息。等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呼吸上,暂时忘却下身的yu望涌动,又再次被他袭击。夏景行在一轮又一轮的情c波涛中挣扎、喘x,然后更剧烈挣扎,再稍微喘x。x前的ru夹、下身的y茎环、身后的按摩器、主人的声音和那双g燥的手掌变换的刺激着自己,直到被b出泪水的他在郑昱取下y茎环的动作下彻底崩溃。
高c之后郑昱迅速解开双腿还在颤抖的夏景行身上的绑缚。绳索绑起来耗时但解开只要一个动作,唯一的绳结扯散后所有束缚瞬间瓦解。郑昱让夏景行平躺在台面上歇息,取出他身t里的器具,ru夹被摘下的瞬间带来的又一阵强烈刺痛让夏景行轻轻皱眉,但直到最后,他仍旧紧紧握着那只手套。
郑昱小心给他取下头罩,抹去他眼角的泪水,笑着问:“哭了?”
“还好。”夏景行摇摇头。
他慢慢坐起身,目光空洞的看着给他按摩膝盖和大腿的郑昱。
“刚才,我第一次碰到你之前,你说什么?”
夏景行没有立即回答。高c后的他不光思维有些涣散,人也变得脆弱。那个男人的手在他膝盖和大腿肌r上来回揉捏,刚才还在颤抖的肌r逐渐平静下来,余下软软的无 -




直至尽头(H)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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