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炖肉记(高H,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凉如昨
他知道,杨奉仪的肚子里也有父王的孩子。
可那不是自己真正的弟弟mm。
真正的弟弟mm,一出生就没了娘亲的庇护,只剩自己还有……小姨母了。
容喜可不知道小小年纪的孩子已经有那麽多弯弯绕绕的心思了,她只是觉得心疼,哪怕孩子的亲娘用尽手段算计了自己,可孩子到底是无辜的。
“宝哥儿……”
“小姨母,宝哥儿,宝哥儿没有娘了……”小孩的声音闷闷的,因为前些日子哭得久了,还有点儿哑。“母妃不在了……呜……”
“没事,没事的。”容喜温柔的抚着孩子柔软的发窝,并竭力去忽视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乖,还有小姨母呢……别哭哦……”
容喜对哄孩子这事儿还不熟练,有些手忙脚乱。
可是比起太子突然朝自己走来的身影,这一切都显得没什麽了。
她的心,随着太子的脚步而逐渐提到喉头。
终於,太子走到自己跟前站定。
容喜觉得自己抱着宝哥儿的手在颤抖着。
让人没想到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宝哥儿竟突然说了句。“小姨母,你能来当我娘吗?”
【繁】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7)
容喜闻言,整个人都傻了。
她就是刻意闪躲,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太子若有所思的视线,带着打量的意味。
虽然容喜嫁给太子做续弦这事儿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就等着三个月後直接过明路,然而当宝哥儿说出这样的话来,感觉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小姨母……好不好……”
“嗯……唔……”
容喜现在很是尴尬,毕竟,似乎怎麽回答都不对。
“我会很乖很听话的,也会帮忙照顾弟弟和mm……小姨母……当我娘亲嘛……”
对上宝哥儿像小n狗一样软呼呼,黑亮又濡s的大眼睛,容喜只觉心中有一丝奇妙的情绪闪过。
这是她姐姐的孩子,亦是与她有血脉联系的亲人。
如果没有太子在一旁看着,她想,直接就告诉孩子,自己将会成为他的娘亲也无妨。
然而太子始终像根木椿一样立在一旁……
彷佛是看穿了容喜心里的想法,太子忽然开口道。“不必顾忌孤。”
“……”
所以太子这是在和她说话吗?
容喜浑身僵y,不知该怎麽回答才好,所幸太子很快转移了话题。
“孤要人给你把寝宫整理好了,你且先看看有无短缺了什麽。”
“啊……是。”
因为现在两人间古怪的状态,容喜竟是将尊称什麽的都忘了个乾净,也幸好,太子看来不甚在意的样子。
“箫笙殿的人孤都换过了,至於那两个婢nv是母后身边的老嬷嬷t教出来的,你可以放心,如果对宫里有什麽不懂或需要的,都可以差使她们。”
容喜这才注意到,始终低眉垂眼站在太子身後,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却仍可看出姣好面容与端整仪态的两个婢nv。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
一切似乎都和她想的有些不一样。
“孤很可怕吗?”
“……啊?”
容喜微微瞪大眼睛,有些茫然的样子,莫名的让太子心情大好,唇角微微一挑,挑出了个他自认很是温和的弧度。
“你为何不看孤?”
“孤记得,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太子至今都还记得,她从自己手中接过桂花糖的样子。
明朗中带着j分羞怯。
太子不由得想到那夜。
让所有事情失控,却也无形中重回正轨的那夜。
太子再次觉得气血翻腾,呼吸不顺。
容喜却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还沉浸在太子突然间和她说了那麽多话的震惊里。
毕竟记忆中的太子……温润如玉,却也沉默寡言。
除了那夜。
让容喜无法再直视眼前这个尊贵男人的那夜。
容喜觉得有些热。
彷佛眼前不是凉风徐徐吹的春日午後,而是那艳y高高挂的仲夏酷暑。
始终将目光放在容喜身上的太子自是注意到了,nv人突然绯红的双颊。
他想到自己寝殿前的那株樱花树,往常总是花开半谢,今年也不知怎的,明明还未到时节,却已是欣欣向荣的长出了粉b来。
与容喜此时颜se倒是相衬非常。
且不知怎地,瞧着瞧着,就让人有些口乾舌燥起来。
太子咳了两声。
“孤生的就那麽可怕?让夭……你连瞧一眼都不愿意?”
这帽子扣的可就有点大了。
容喜知道,自己不抬头,太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虽然连她也不明白,这种事有什麽值得太子那麽坚持的,不过……
容喜缓缓抬头,直至两人四目相对。
相顾无言。
“您这话可折煞臣nv了……”容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至於太过颤抖。“殿下生的龙章凤资,自是潜龙之相。”
容喜这话可不是逢迎拍马。
太子的相貌气度就是放眼上京的公子哥儿们,那也是头一份的,要不也不会引的x子清冷的容欢,为他做出那麽多蠢事了。
夸赞的话人人ai听,特别是出自心悦之人的口中。
虽然面上不显,可太子眼角眉梢间的暖意却是骗不了人。
直到看到儿子拱在容喜x前的小脑袋瓜。
【繁】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8)
太子脸一黑,周身气压楞是沉了j分。
容喜也察觉到了太子前後的变化,心中却只是想,果然这宫里的人就和父亲说的一样,是这般喜怒无常的脾气。
若太子能读出容喜心中想法,怕是会呕出一口老血来也说不定。
“好了,宝哥儿,该走了。”
太子边说,边上前一把将儿子给“扯”了出来,动作粗鲁,连容喜这没带过孩子的人都能感觉出来。
“小姨母……”
突然被父亲从那软绵绵,温暖又泛着淡淡馨香的怀抱中拉出来,宝哥儿小脸皱起,眼神委屈的看着容喜。
她最是无法抗拒小孩的这种眼神。
“殿下……”
容喜今日第一次叫自己却是因为手中这个臭小子,如此认知,让太子脸se更难看了。
“他一会儿与太傅约好了要讲课。”
扔下这句大抵算解释的话,太子不顾儿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和微弱的挣扎,迳自牵着他的手离开了。
徒留容喜一人留在原地,云里雾里的,还以为自己是有哪里惹得太子不快了呢。
是夜。
容喜看着出现在寝殿里的太子,双唇紧抿。
偏偏,男人好像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妥,神se自然的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j给候在一旁的高扬。
末了,还特地吩咐一句。“守夜的人安排好,风声泄漏出去,唯你是问。”
高扬垂手,“喏”了一声。
等高扬离开後,寝殿再次恢复了寂静。
原本留着侍候容喜的太监婢nv,还有容喜自己带进宫里的人,早在太子踏进这寝殿时,就都被撵了出去。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
有了早上的经验,容喜面对太子,已经少了因为那场算计而遗留下来的,潜於意识中的恐惧和紧张。
可这并不代表她可以坦然的面对太子突然出现在自己寝殿,且言明要留宿於此的事实。
见太子始终没有改变心意的打算,容喜不得不率先开口。“殿下……这,这於礼不合。”
太子眸se深的就如窗外夜se一样。
“於礼不合?”
“我儿自丧母之後,睡不成眠,夜不能寐,常常半夜啼哭,孤守於他床前,不乃天经地义之事?”
容喜闻言一鲠。
她想说,那他就应该到侧殿就寝才是。
不过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容喜也就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先於储君之前,孤为人父,照料儿nv,不乃为人父之职责?”太子方才虽顿了下,话可还没说完。“如此,於礼有何不妥之处?还望夭夭……能给孤解h一二。”
太子说到“夭夭”二字时,舌头微卷,音调上扬,听来如情人间的呢喃低语一般,自有j分缠绵味道萦绕其中,落入耳畔,无端让人脸红心跳,身子开始燥热起来。
容喜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并且後知後觉的感到危险。
此刻寝殿中只有她与太子二人,而她与太子之间的距离……近到男人散着淡淡酒气的温热鼻息都能清楚感觉到。
容喜脑中灵光一现。
是了,今夜听闻是文王的生辰宴,文王海量,在上京早不是什麽稀罕事儿,同时,文王也是一众异母兄弟中同太子最为亲近的,在庆祝的宴席上,太子多喝一两杯也不奇怪。
“殿下……”容喜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您是不是醉了?”
太子听容喜这麽问,愣了一下。
醉了?
他若有那麽容易醉就好了。
“孤才……”太子忽然福至心灵。“是,孤醉了。”
容喜狐疑的看着他。
“逢四弟生辰,孤一时贪杯,多喝了点。”太子浑厚的嗓音听来有些紊乱。“眼下头脑昏昏沉沉,好不难受。”
话落,太子竟是突然掩面,往容喜的方向半倒半扑过去。
容喜吓了一跳。
她直觉就是要往後再退,可想到对方的身分,却是y生生的止住了步伐,近乎无措的接住了男人倒向自己的庞大身躯。
然而更为出乎意料的却是,太子彷佛算好了一样,这一下,楞是恰恰好将嘴对准了容喜因为惊讶而微张的柔软唇瓣。
【繁】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29)微h
nv人的唇一如记忆中柔软,像极了春分时节做的樱花凉糕。
在容喜将他给“抱”住後,太子立刻反客为主,强势的搂住nv人纤细的身子。
容喜於是後知後觉的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骗了。
紧抿的唇,颤抖而密实的闭合在一起,如负隅顽抗的城墙,做着被彻底攻陷以前最後的挣扎。
太子也不急,他将nv人牢牢桎梏在x前,游刃有余。
先是温柔的摩娑,再是细致的t弄,没一会儿,本来还有些乾涩的表p便染上了一层光泽,瞧着是更美味的样子了。
“嗯……”
男人下巴新冒出的胡渣细细密密的刺着娇n的肌肤,引起一阵s中带麻的搔痒感,让容喜不由得轻轻颤抖着,p刻後,檀口松开,缴械投降。
大舌闯入的瞬间,容喜只觉浑身一软,力量顿失,身子不由得往前靠去,看起来倒像是投怀送抱的样子。
太子的动作带着j分急不可耐的粗鲁,像ao头小子终於香到意中人的小嘴一样。
犹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唔……”
直到容喜发出不适的闷哼,粉拳难受的敲打男人只着一件薄薄中衣的x膛,太子的动作这才渐渐有所收敛。
大嘴离开小口,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沫。
容喜起初气息不稳,娇喘不断。
太子见了nv人面se绯红,如桃花泣血,艳se迷人的脸庞与那好似歛聚了江南烟雨精华,氤氲朦胧的剪剪秋瞳,眸se顿时深邃了起来。
气血上涌,彷佛有源源不绝的热流往下身那处汇集了去,潜伏的巨龙,逐渐抬头。
因两人离的极近,容喜等於是半压在男人身上,自然是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你你……”
气恼至极,连尊卑之称也抛之脑後了。
太子一手仍占有慾十足的搂着她的腰,另一手,却是箝制住了nv人尖细的下巴。
用了劲的,看似轻轻一抬,容喜却是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孤怎的了?”
看着容喜瞪的大大的眼珠子,太子就想到前些时候北域小国进贡,後来进了皇后凤栖宫中被豢养起来的小白狐。
眸子剔透,灵气十足。
倒与容喜现在的样子有j分相似。
“殿下……唔……请,请您自重……啊……”
容喜吃痛的张口一呼,男人的大嘴却是又重新覆下。
“唔嗯……”
这次,太子不再急躁,而是耐x十足的,用柔软的舌头,扫过颗颗小巧整齐的贝齿,一遍又一遍的描摹那小小腔壁上的每一寸,好似君王在逡巡自己的领土一样。
从容而又强势。
容喜被男人的气息给整个包裹住,散着酒气、龙涎香与y刚味的男x气息。
她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和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过,就是在七岁过知道男nv大防後,与父兄间也开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而此刻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太子,在属於太子妃的寝殿里如此亵玩,妾身未明,像个玩物。
容喜忽然觉得委屈。
“呜……”
泪珠子猝不及防滴落下来,让太子有种被冰锥子砸到的感觉。
他下意识松开怀中nv人。
容喜趁势一推。
力道不大,可人有点怔愣的太子却是被推得往後踉跄了一下。
容喜心一紧,幸好太子即时稳住了身子。
忍住想要询问男人状况的心思,容喜反而往後又退了j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大到能令人感到安心的位置。
其实这偌大的东宫,包括自己眼下居住的这箫笙殿,哪里不是太子的?若太子真的心怀不轨,她防不慎防。
尽管如此,容喜还是不想坐以待毙。
她强压下想抹去自己唇上男人留下的痕迹的冲动,站在原地,毫不退缩的看着正一脸y沉的看着自己的太子。
眼里有不愿f输的倔强。
【繁】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30)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没有让谁。
直到太子的眸光起了变化。
因为容喜的抗拒而积聚了厚厚一层如寒冰的冷意,竟是如冬雪消融一样一点一点碎了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如朝y般,使人浑身一暖的柔和颜se。
容喜有些恍惚。
她彷佛从那里面看到像父兄一样的纵容和宠溺。
可当太子跨步往自己走来,容喜却像大梦初醒一样,警戒了起来。
像只小刺蝟一样。
太子不由得一哂。
本就是极好的p相,这一笑,倒是让因为见惯了出se父兄而自诩对男se有j分免疫的容喜也不由得瞧的有些呆了。
太子停下,两人相距仅不过一步之遥。
“夭夭……”太子忽然朝她伸出手。“过来。”
容喜眼中浮现p刻茫然,可她很快的摇头。“不……”
太子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怒,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夭夭可是觉得,孤太孟l?”
没想到太子问的如此直白,容喜喉头一鲠,不知该如何回答。
“可夭夭又是否想过……”所幸太子也不是真想要她的回答,只是自问自答,自顾自的将话接下去。“当有朝一日,本以为此生已无缘分的心心念念之人又有再续前缘的机会,孤又岂能无动於衷,如椿木头似的?”
这话信息量太大,容喜被震的呆若木j,感觉就好像有天雷劈下似的,不可思议。
太子这话的意思?
可当年,他也是亲自到容府来求娶姐姐的。
容喜看着太子的表情逐渐出现了变化。
太子人精似的人物,哪里会看不出来容喜的眼神,一副他就是个见异思迁的负心人的模样。
“从头到尾,没有别人,只有你。”
太子言简意赅,可却再次把容喜给惊的,不知该对这句话做出什麽反应。
她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了,然而男人的神情,却浑然不像这麽一回事。
可是……怎麽可能呢?
容喜脑子里乱糟糟的,心情五味杂陈。
太子看着容喜的反应,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可到底还算预料之中。
横竖话都说到这里了,索x就全部摊开来。
也免得日後夜长梦多。
“当年,是误会一场。”
“孤本意要求娶的,是你而非容欢。”
容喜闻言,不可置信。
“因缘际会下,孤认识容欢,并向容欢表明有意娶你为q。”
“容欢那时虽面露惊讶,却很快将情绪掩去,且笑着告诉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孤静候佳音。”
“孤本来是打算直接请父皇赐婚的,却因为这话而搁置下来,心想那容欢是你姐姐,外传你们姊m情深,她与孤如此说,总有她的道理吧?”
太子在容喜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露出了苦笑。
“孤怎麽也没想到後来……父皇给孤赐婚了,赐的容相的nv儿,却不是孤心悦的次nv而是长nv。”
“这……怎麽可能……”
太子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清楚,那就是容欢骗了她。
她下意识想反驳,可是想到那日姐姐利用自己对她的担心与信任之情,让清j将自己引到太子房中,只为了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嫁予太子……替容欢辩解的话,突然间就卡在喉头,吐不出来了。
“孤知道,容欢在你眼中,断不是会使出这种卑鄙心计的nv子,可这事儿後来却是她亲口承认的。”
“哪怕做出再如何清高的模样,她骨子里……也是有自s的劣x在的。”
太子捉摸不清,容喜对容欢的想法。
照理,容欢如此设计容喜,该是让她对这姐姐彻底失望了才是,可是想到那日看到容喜从产房里出来後,双眼通红,强忍悲意的模样,他又不那麽确信了。
且人死如灯灭,虽容欢在太子心里的负面印象已是根深蒂固,为了容喜,他还是斟酌了下用词,并且看似不经意,实则小心翼翼的觑了眼nv人的反应。
容喜闻言,也只能默然。
虽然太子说的与她记忆中的容欢就像两个人一样的不真实,可她下意识里却是已经相信了太子的话。
【繁】炖肉记(高H,1v1) 五、太子与小姨子(31)
“可是……”容喜咬唇。“我过去与殿下素昧平生,您说您心悦我……”
未免太过牵强。
“孤曾经见过你。”太子顿了顿。“在牧河别院,你曾救了孤一命。”
牧河别院?
容喜自是知道的,那是容老夫人颐养天年的地方,就在离京不过百来里的牧河村里,容喜y时身子骨不大好,曾和容老夫人一道住在那里两三年的时间。
在容喜记忆中,在牧河别院的日子,也是她十分珍贵的回忆。
可太子如今却说自己救过他一命……
容喜脑中灵光一现,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殿下莫非……是那大哥哥?”
太子见她终於想起自己,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是。”太子肯定的点了点头。“孤就是那大哥哥。”
“那时孤与一众兄弟偷偷外出打猎,却因追捕猎物而误遭歹人暗算,命悬一线,幸得侍卫死命相护,才得以逃到牧河村。”太子悠悠说起过往,也就是自那时起,他不再相信皇家中所谓的兄弟情份。“因缘际会下,被你救起。”
太子说到这里,容喜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她的确救过一个大哥哥,在牧河别院的菜园子里。
她那时候人小鬼大的,正是ai玩好动的年纪,是以看到脸上挂着狐型面具,又穿着侍卫衣f,全身浸在血泊里的陌生少年,第一时间的反应竟不是害怕与紧张,而是疑h和好奇。
疑h这人怎麽会浑身是血的倒在自己家里?好奇这人在面具下的真容究竟如何?
然而当她想去拆下面具,却被突然睁开眼的少年给一把抓住了手。
少年年纪不大,手劲却惊人,自小被家人如珠似宝捧在掌心的容喜何曾受过这般粗鲁的对待?当下愣了愣後,才後知後觉的感到不对,直接就嚎哭起来。
这下换少年呆住了。
正在找寻孙nv的容老夫人没一会儿就寻着哭声找到菜园,看到大眼瞪小眼的少年与孙nv後,面露错愕,可她很快从太子腰间不小心露出的玉佩认出了对方的身分。
容老夫人能从一介白身教养出高居相位,权倾朝野的儿子,目光见识自然不会浅,她当机立断,将如刺蝟一样不安的少年移到房中,并要人找来信任的大夫给她医治。
始终持着戒心,专注在容老夫人身上的少年,见对方不似加害者後,强撑着的身t终於忍不住排山倒海而来的痛苦,陷入一p沉甸甸的黑暗之中。
当太子再睁开眼,见到的就是模样生的漂亮精致,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满是好奇的盯着自己的小nv孩,也就是容喜。
容喜见他醒了,显然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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